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华野史-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陵见苏武生计困难,待欲赠以财产,却嫌自己不忠,对之未免有愧,遂与其妻商议,用其妻名义,赐与苏武牛羊数十头。又想起苏武妻已改嫁,子女不知在否,况兼年纪将老,归国无期,不如劝他纳一胡女,免得孤身无伴,将来生下一男半女,也可接续血脉,因遣人将此意告知苏武。苏武也就应允。 

李陵乃就自己部下选一女子嫁之,从此苏武有了家室,不至如前寂寞,又得许多牲畜,衣食不至缺乏。丁灵人知是李陵好友,也不敢前来侵盗。 

及武帝驾崩,李陵闻知信息,又到北海来见苏武,说道“近日边界守兵,捕得云中人口,据言自太守以至吏民,皆穿素服,说是主上已崩。”苏武闻言变色惊讶,急问道“此事确否?”李陵答道“甚确。”苏武听了便即向南号哭,哭到痛极,不觉呕血。李陵见了,心中自悔不应前来告知,遂极力劝慰一番,自行归去。苏武从此每日早晚哭泣两次,直到数月方罢。当日霍光遣使到了匈奴,问起苏武,匈奴诈言已死,使者不知真假,只得依言回报。过了年余又有汉使到来,以为苏武果死,不复再问。一夜忽有一人求见,使者问其姓名,说是常惠,乃系苏武属吏。使者闻信惊喜,即令入见。 

说起常惠自被匈奴另行安置一处,遣人看守,不得自由行动,虽知苏武身在北海,但苦无从一见。心中日夜思归,却又并无办法,只得耐心等候。好在常惠所住之地,距离单于王庭不远,又兼居住已久,通其言语,渐与看守胡人彼此熟悉,交情也就亲密,每有汉使到来,常惠闻信,便留心探听消息,往往知得大概。及闻汉使求觅苏武,匈奴不肯实告。常惠暗想匈奴有意不将我辈放归,似此看来,不免老死胡中,如何是好,除非有人向汉使通一消息,说明所在地,使匈奴无从推托,此事方有希望。常惠想定主意,只放在心里,并不曾告知他人。 

此次一闻汉使到了,便对看守胡人假说道“新来汉使,乃我亲戚,我在此十余年,不得家中消息,意欲见他访问明白,免得心中悬念,汝若恐我逃走,不妨同往,但事须秘密,不可使人得知。我意欲趁今夜悄悄前往,谈论数语,便即回来,决不至连累于汝,望汝行此方便。”看守之人听了,慨然应允,因此常惠方得到来。 

使者见了常惠,问起情形,常惠备细告知,使者方知苏武尚在。常惠又行近使者身边,附耳说了数语,使者点头应允。 

常惠不敢久延,便同看守之人告辞回去。到了次日,使者入见单于,照着常惠嘱咐之语说道“我此来特奉天子命令索回苏武,只因天子一日在上林中射猎,忽见天边一雁飞过,天子亲自拈弓搭箭,向他射去,那雁中箭坠地,左右上前拾取,忽见雁足上系有一物,解开一看,却是一块帛书。书中写道‘臣苏武现在荒泽之中。’细看书词,确是苏武笔迹。前日汉使问起苏武,单于如何说他已死,欺骗邻国?如今天怜苏武孤忠,使他帛书得达,又是天子亲手射得,单于更有何说?”单于闻言,与左右面面相觑,心中大惊。本来胡人生性率直,加以迷信甚深,今闻使者之言,以为射雁得书,果有其事,又因自己说谎被人揭破,一时无从回护,便向使者谢过道“苏武实是尚在。”使者暗想常惠之计果然不错,心中甚喜,即要求单于放之归国。单于与诸贵人商议,只得允从使者之请。 

读者试想匈奴久留苏武,不肯放还,何以一旦慨然应允,只因此时单于年少,其母阏氏所行不正,国人离心,诸贵人常恐汉兵来攻。卫律曾为单于设策,意欲穿井筑城,建楼藏谷,以资防守。正在兴工之际,有人说道“胡人不能守城,必被汉兵攻取,反使敌人得了利益。”因此遂命罢工。卫律又时劝单于与汉和亲,可得利益,诸贵人犹豫未决。今见汉使屡次求索苏武,苏武又在此日久,并无投降之意,留之无益于事。又想到马宏亦久留不降,不如一并放归。说起马宏,乃于武帝时与光禄大夫王忠同奉使命,前往西域,道经楼兰,楼兰王私告匈奴,发兵遮阻。王忠力战而死,马宏被擒入胡,匈奴迫其投降,马宏不从,亦被拘留。如今竟得与苏武一同返国,真是幸事。 

李陵知得此信,便置酒来与苏武作贺,因说道“今足下得归中国,名扬匈奴,功显汉室,虽古史所载,丹青所画,不能胜过足下,但恨陵不能追随左右。陵虽不才,假使朝廷稍宽其罪,保全老母,陵亦当效春秋时曹沫劫盟之事以洗大辱,此乃陵所念念不忘者。今家族被诛,为世人所耻笑,陵又何所希望。陵为此言,不过使子卿知得吾心而已。彼此异国,从此一别,更无相见之日了!”李陵说到此处,心中悲愤交集,遂起舞作歌道经万里兮度沙漠,为君将兮夺匈奴。 

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颓。 

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将安归? 

李陵歌罢,不禁伤心,流下数行眼泪,遂与苏武珍重而别。 

匈奴召集苏武从人,除已降及死亡外仅有九人,连马宏一同送归中国。未知苏武归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二八回 全汉节苏武归国 谢故人李陵报书 



话说苏武娶胡妇已有数年,此次匈奴放之归国,适值胡妇怀孕,苏武因其是异国人,不便携带,遂托李陵为之照顾,自己随带从人九人,与马宏一同起程,始元六年春到了长安。长安吏民闻知,争来观看。苏武当出使时,年方四十,留在匈奴一十九年,及归须发尽白,手中尚持汉节,见者无不感叹。昭帝以苏武奉使全节,命有司预备太牢,使苏武往祭武帝陵庙,即日下诏拜苏武为典属国,赐钱二百万,第宅一区。随来六人,内有常惠、徐圣、赵终根三人,年尚未老,皆拜为郎中,每人赐帛二百匹。其余六人,年老不能任职,每人赐钱十万,使之归家,免其终身力役。独有马宏尽忠守节,不减苏武,偏是归国之后,不闻朝廷有何封赏,又不为世人所称道,以致后世之人,但知苏武,不知马宏。可见人世功名,原也有幸有不幸,清人谢启昆有诗咏苏武道辱命何甘引佩刀,廿年海上鬓萧骚。 
咽旃不见羝生乳,卧雪惟闻节落旄。 

南向心伤龙驭失,北风盼断雁行高。 

人生奄忽如朝露,五字河梁惜别劳。 

苏武回到家中,其子苏元尚在。同侄辈出来迎接,苏武见子侄等都已长成,回想当日临行之际,老母兄弟妻室团聚一堂,如今一个个死别生离,不能相见,独自一人归家,几如隔世,心中何等伤感。过了一时,匈奴使者到来,带有李陵寄来之书,苏武拆开一看,书中说是胡妇生下一男,母子均尚安好。苏武得书也觉稍慰,于是写成回书,先谢李陵照顾之情,并得其子取名通国。只因路途遥远,不便接回,仍托李陵代为保护。书尾劝说李陵回汉,丁宁再三,写毕封固,仍交匈奴使者带回。 

读者试想李陵降胡已久,家族被诛,更有何面目复回中国,且此次与苏武诀别,曾将自己心事说出,观其语气,已是无意回来。苏武岂不知得,何以又作书相劝。只因霍光及上官桀素与李陵交好,今见苏武已回,便想再招李陵,知得李陵有书寄与苏武,特嘱苏武回书力劝李陵回国。苏武依言作书去后,霍光、上官桀尚恐不能得力,又选得李陵故友陇西任立政等三人,命其前往匈奴,借着奉使为名,暗地示意李陵,请其归来。 

任立政等三人到了匈奴,照例入见单于。单于置酒宴请汉使,李陵、卫律皆侍坐两旁。立政等虽得与李陵相见,却因当着大庭广众,不便私语,只得频频以目注视李陵。又不时自以一手摩其刀环,一手暗握李陵之足,立政此种举动,以为环者还也,是说李陵可以还归中国之意。李陵此时已得苏武回书,也知立政意思,难以回答,只好故作不知,立政等也就无法。 

过了数日,李陵与卫律自携牛酒来到汉使营中,邀请任立政等三人宴饮。任立政等见李陵亲来,心中甚喜,欲趁此时转达霍光、上官桀之言,清其归国。偏又遇着卫律同来,卫律本是胡种,久降匈奴,一意与汉为敌,若闻此事,必然极力破坏,所以任立政欲言又止,不敢轻于启口。当日李陵、卫律与任立政等一面饮酒,一面赌博,任立政留心观看,李陵、卫律皆身穿胡服,头上挽个椎髻,五人赌了一回,酒已半酣,任立政忍耐不住,便装着醉意,两眼注定李陵,高声说道“汉廷现已大赦,国内安乐,主上年少,霍子孟、上官少叔用事。”立政说到此处,却又停祝李陵会意,默然不答,目视立政良久,举手自理其发,口中说道“吾今已著胡服矣!”立政闻言,知其不愿归国,待欲直言进劝,又碍着卫律在座,心中正在着急,恰好卫律起身出外更衣。立政见是说话机会,急说道“少卿,汝甚劳苦。霍子孟、上官少叔有言,命吾奉告。”李陵闻说问道“霍与上官想都安好?”立政道“二人嘱吾来请少卿即归故乡,勿忧不得富贵,强似在此称王。”李陵呼立政之字道“少公,归国固是易事,但恐再受耻辱将如之何?”李陵话未说完,忽见卫律走进,立即住口。谁知末后数语,已被卫律听得,便对李陵道“李少卿,古之贤人,不皆终身居住一国。 

昔日范蠡遍游天下,由余弃戎投秦,并能扬名千古。今君等说话,何以如此亲切?”说罢遂催促李陵一同回去。原来卫律为人极其奸巧,先前见任立政言语神气,便猜到他专为李陵而来,因想得一计,假作更衣,让他说个畅快,却乘二人深谈之际,突然走进,使他无从隐瞒,便好将言拦阻,且使立政等自知事机漏泄,不敢再下说辞。立政与李陵说话正在入港,竟被卫律截断话头,心中甚觉不快。及至二人起身告别,立政心想此事既已说穿,索性向李陵问个定着,以便回去复命。于是立政随着李陵走出营外,低声问道“适间所言之事,君亦有意否?”李陵心中何曾不思回国,但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归去亦复无聊,况朝廷执政,随时易人,现有霍光、上官桀当权,固可无虞,将来别易他人,难保不生变故,李陵想定,遂辞绝任立政道“大丈夫不能再辱。”任立政知事不成,过了数日,遂辞别李陵归国。李陵袖出一书,托任立政带交苏武。立政回 到长安,入见霍光、上官桀,备述李陵言语,二人见李陵不肯归国,只得由他。立政又将李陵托带之书交与苏武。苏东坡说李陵此书,《汉书》上不曾载出,是齐梁人伪撰的,此言未免太偏,今且不论。当下苏武拆开一看,但见书上写道子卿足下,勤宣令德,策名清时,荣问休畅,幸甚幸甚! 

远托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昔者不遗,远辱还答,慰诲勤勤,有逾骨肉。陵虽不敏,能不慨然?自从初降,以至今日,身之穷困,独坐愁苦。终日无睹,但见异类。韦阮毳幙,以御风雨。膻肉酪浆,以充饥渴。举目言笑,谁与为欢。 

胡地玄冰,边土惨裂,但闻悲风萧条之声。凉秋九月,塞外草衰,夜不能寐,侧耳远听,胡茄互动,牧马悲鸣,吟啸成群,边声四起。晨坐听之,不觉泪下,嗟乎子卿,陵独何心,能不悲哉?与子别后,益复无聊,上念老母,临年被戮。妻子无辜,并为鲸鲵。身负国恩,为世所悲。子归受荣,我留受辱,命也如何?身出礼义之乡,而入无知之俗;违弃君亲之恩,长为蛮夷之域,伤矣!令先君之嗣,更成戎狄之族,又自悲矣!功大罪小,不蒙明察,孤负陵心。区区之意,每一念至,忽然忘生。 

陵不难刺心以自明,刎颈以见志,顾国家于我已矣!杀身无益,适足增羞,故每攘臂忍辱,辄复苟活。左右之人,见陵如此,以为不入耳之欢,来相劝勉。异方之乐,只令人悲,徒增忉怛耳。嗟乎子卿!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前书仓卒,未尽所怀,故复略而言之。昔先帝授陵步卒五千,出征绝域,五将失道,陵独遇战,而裹万里之粮,率徒步之师,出天汉之外,入强胡之域,以五千之众,对十万之军,策疲乏之兵,当新羁之马。 

然犹斩将搴旗,追奔逐北,灭迹扫尘,斩其枭帅,使三军之士,视死如归。陵也不才,希当大任,意谓此时功难堪矣!匈奴既败,举国兴师,更练精兵,强逾十万。单于临阵,亲自合围,客主之形,既不相如,步马之势,又甚悬绝。疲兵再战,一以当千,然犹扶乘创痛,决命争首,死伤积野,余不满百,而皆扶病不任干戈。然陵振臂一呼,创病皆起,举刃指虏,胡马奔走,兵尽矢穷,人无尺铁,犹复徒首奋呼,争为先登。当此时也,天地为陵震怒,战士为陵饮血。单于谓陵不可复得,便欲引还,而贼臣教之,遂使复战,故陵不免耳!昔高皇帝以三十万众困于平城,当此之时,猛将如云,谋臣如雨,然犹七日不食,仅乃得免,况当陵者,岂易为力哉?而执事者云云,苟怨陵以不死,然陵不死罪也!子卿视陵,岂偷生之士,而惜死之人哉?宁有背君亲捐妻子而反为利者乎?然陵不死有所为也,故欲如前书之言,报恩于国主耳。诚以虚死不如立节,灭名不如报德也。昔范蠡不殉会稽之耻,曹沫不死三败之辱,卒复勾践之仇,报鲁国之羞,区区之心,窃慕此耳。何图志未立而怨已成,计未从而骨肉受刑,此陵所以仰天椎心而泣血也。足下又云“汉与功臣不薄,子为汉臣,安得不云尔乎?”昔萧樊囚系,韩彭菹醢,晁错受戮,周、魏见辜。其余佐命立功之士,贾谊、亚夫之徒,皆信命世之才,抱将相之具,而受小人之谗,并受祸败之辱,卒使怀才受谤,能不得展,彼二子之遐举,谁不为之痛心哉?陵先将军,功略盖天地,义勇冠三军,徒失贵臣之意,到身绝域之表,此功臣义士所以负戟而长叹者也,何谓不薄哉?且足下昔以单车之使,适万乘之虏,遭时不通,至于伏剑不顾,流离辛苦,几死漠北之野,丁年奉使,皓首而归,老母终堂,生妻去帷,此天下所希闻,古今所未有也。蛮貊之人,尚犹嘉子之节,况为天下之主乎?陵谓足下当享茅土之荐,受千乘之赏,闻子之归,赐不过二百万,位不过典属国;无尺土之封,加子之勤,而妨功害能之臣,皆为万户侯;亲戚贪佞之类,悉为廊庙宰。子尚如此,陵复何望哉?且汉厚诛陵以不死,薄赏子以守节,欲使远听之臣,望风驰命,此实难矣,所以每顾而不悔者也。陵虽孤恩,汉亦负德。昔人有言“虽忠不烈,视死如归。”陵诚能安,而主岂复能眷眷乎?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谁复能屈身稽颡,还向北阙,使刀笔之吏,弄其文墨耶?愿足下勿复望陵。嗟乎子卿!夫复何言。 

相去万里,人绝路殊,生为别世之人,死为异域之鬼。长与足下,生死辞矣,幸谢故人,勉事圣君。足下胤子无恙,勿以为念,努力自爱。时因北风,复惠德音,李陵顿首。 

苏武阅书,为之叹息。后李陵在匈奴二十余年,竟死于胡中。李陵书中极言苏武回国,朝廷封赏过薄,此事本出霍光主意,霍光对于爵赏,甚为慎重,惟恐过滥,其意尚是敬重苏武,有此特别待遇。旁有上官桀素与苏武交好,又因种种事故,与霍光不睦,遂代苏武不平。却借燕王刘旦上书诉说,因此闹出一场大祸,几乎连累到苏武身上。未知上官桀何故与霍光不睦,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二九回 丁外人私侍公主 上官桀谋害霍光 



话说武帝当日遗诏使霍光辅佐,以金日秺、上官桀为之帮助。又念他三人擒捕马河罗、马通有功,未行封赏,遂另作遗诏封金日磾为秺侯,霍光为博陆侯,上官桀为安阳侯。及武帝既崩,霍光与群臣开读遗诏,金日磾见了便对霍光说道“现在主上年幼,我三人职掌大权,要若遽受封爵,不免惹人议论,且将此事搁起。”霍光听了点头称是,上官桀也就无言。到了昭帝始元元年九月,金日磾忽得一病,日见沉重。霍光恐其不起,因想到金日磾一生忠诚谨厚,当日马河罗蓄谋行刺,若非日磾留心保护,先帝几致不免。如今临死未受封赏,何以显朝廷崇德报功之意,遂入与昭帝言明,下诏封之。日磾病在床上,奄奄一息,不能起立,卧受印绶,一日便死,时始元元年秋九月也。昭帝甚加痛惜,赐以墓地,从葬茂陵,谥曰敬侯。日磾长子为武帝弄儿,因淫乱为日磾所杀。尚有次子金赏、三子金建皆为昭帝侍中,与昭帝年岁不相上下,每日一同卧起,甚是亲爱。金赏为奉车都尉,金建为驸马都尉。至是日磾身死,金赏嗣爵为侯,身佩两绶,金建仅佩一绶。昭帝时年九岁,见他二人所佩印绶,兄多弟少,心欲二人一律,便对霍光道“金氏兄弟两人,何不使他同佩两绶?”霍光对道“金赏乃因嗣父为侯,故得两绶。”昭帝笑道“封侯岂不在我与将军乎?”霍光对道“先帝有约在先,有功始得封侯。”昭帝听了也就无语。 
先是武帝遗诏本系三人同封,如今既封金日磾,霍光与上官桀也就一同受封。时卫尉王莽之子王忽,身为侍中,在外扬言道“先帝崩时,忽常在左右,岂有遗诏封三人之事,此乃群儿自相贵耳!”霍光闻言大怒,切责王莽。王莽遂将王忽毒死。旁有宾客见霍光权震一时,遂进言道“将军不见昔日吕氏擅权,排斥宗室,不与共事,是以天下不信,卒至灭亡。今将军当国,帝又年幼,宜进用宗室,遇事多与大臣商议,方可免患。”霍光依言,乃选宗室中可用者,得刘辟疆、刘长乐二人,皆以为光禄大夫,又命辟疆兼守长乐卫尉。金日磾既死,只余上官桀一人帮助霍光。霍光每遇休沐出外,上官桀便代霍光入内判决政事。霍光因他是儿女亲家,素来交好,且又同受顾命,所以相信不疑。但重要事件,仍须由霍光定夺施行。其初二人相安无事,及至为时既久,彼此遇事各执意见,上官桀遂与霍光争权,究竟争他不过,因此积下许多嫌隙。先是霍光使盖长公主入宫供养昭帝,原为她年老寡居,家中无甚牵累,不妨长在宫中。偏遇盖长公主平日闺门不谨,竟与其子宾客河间人丁外人私通,如今被召入宫,宫禁森严,丁外人不得擅行出入。盖长公主心念丁外人,不免时常出外,便有人将此事报告霍光。霍光要想体贴盖长公主之意,遂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