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髯-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守幽州的,石冲麾下的军队,是石闵对燕国作战时的战友和后援,才不过过了短短一、二个月的时间,便刀兵相见了,也难怪会使人心生感慨。石闵道:“政治上的斗争就是如此,如此的残酷,兄弟阋于墙时更是如此。今后,或许还会有更惨烈的事情在等待着我们吶!”
“如此一来,主公的理想也就……”
“是啊,也许更快,也许。”
“那属下告退!”
“去吧。”
吴风走后,石闵陷入了长时间的思索。也许是在考虑后后赵时代的政局发展、也许是在考虑自己理想的实现、也也许是在这时代乱局之中,感到了一些不知名的迷茫。
开局的先手,由谁来下?
原本,石遵许以王储为条件,来换取石闵的支持时,石闵心中曾经是一阵暗喜。但在事后,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无形的压力和负疚感。这一许诺,使得不一定要动用武力手段,也同样可能获取长期计划当中一定要夺取的那个至高权力。但是,在原本的规划当中,这个王权,只是一个过程,而不是结果。
在当时,他没有将石遵的允诺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他以往最信赖,最可以无话不谈的那几个下属。又或者说,他最不愿意将石遵允诺的这件事告知的,也就是这几个人。然而,当第二天一早,石遵当众说出“努力!事成,以尔为储贰。”这句话时,他变得被动了,这个他原本想要保守的秘密,骤然间就公开化了。而在那一刻,在产生压力的同时,他反而又产生了一种解脱感。
在那之后。从理论上讲,石遵当时讲的这句话,石闵的属下们应该都直接或者间接的知道了。可是,从那时候至今,这些亲信们,当时曾经用“反胡”作为理念团结起来的同志们,却从来没有一个,因为这件事情来找过自己,和自己交谈过。石闵感到,他与自己那些过去亲密无间的部下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某些不和谐,甚至可以说是有了一些裂隙的征兆。
而石遵夺取政权的道路,是如此的一帆风顺,连一场激烈的战斗也没有进行,顺利的出乎所有人的想像,也许就是因为如此,石遵可能后悔了他曾经允诺石闵的高额报酬。于是,在即位之后,他一反前言,册立了石斌的儿子石衍为皇太子。而作为对第一大功臣石闵的相应报偿,他一下子便封了中外诸军事、辅国大将军、录尚书事等诸多显要职衔,并命其辅政,使之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家第二把手。
对于石遵的出尔反尔,石闵当然是十分的愤怒。但是,在被背信弃义的打击的痛楚稍稍过去些时,他反而又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感,似乎某个看不见的包袱,也同时卸除了。
现在,开局的先手,由谁来下?
开局的先手,这一次,似乎又回到了石闵的手中。在他愿意的时间、成熟的时机、在没有心理负担的时候。
但是,与之前相同的是:在石遵过河拆桥之后,石闵的那些下属们,同样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来找过石闵,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象上一次在石遵允诺的时候一样,这一点,令石闵很不痛快。当然,石闵并不是想要有什么人来安慰自己,只是觉得,这样很不正常,很令他心中不爽。
人在这种时候,就会产生孤寂感。
成就大事业之前,在向着某个巨大的目标前行的时候,所有的压力之中,也许,最让人难熬的,就是这种感觉。
“出去走走吧?”想起这些不愉快,石闵感觉自己急需要散散心情,于是,他从剑架上摘下佩剑,便撩开了帐帘走了出去。
在帐门两边执勤的执戟之士看见石闵出来,迅速向他敬礼。石闵以军礼回应并亲切地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使那个刚刚转调过来的新人,有点受宠若惊。然后,石闵大踏步的走开了。
离宿营地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场屠杀正在进行中。空阔的平原上,人为地掘开了几个大坑。
“杀!”、“杀了他们,活埋这些蝗虫!”、“哈哈哈哈~杀得好!好极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等等。
在围观者中,不断地有人这样笑着叫着。即使是在军营之内,汉人也倍受胡人的压迫,所以,在这些叫好的人中,多数反而是这些即将被处决的胡人们的前同事。
这时,在围观者中有一汉人士兵似乎发现了自己苦寻的目标,从服装上看,他是一个刚刚被收编的原石冲部队的卒长,“你这个混蛋,你也有今天~!”那人跑上前几步,抓起坑边的沙土,像痛打落水狗一样的,将一把把沙石砸在刚才正在坑中苦苦哀求饶命的一名羯族军官的脸上,“你这个混蛋,你也害怕了是吗?当时你把我无辜的弟弟斩首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懂得害怕呢……?!”汉人士兵情绪亢奋癫狂地将手中的沙石一把紧接着一把的抛掷过去,脸颊已经被情不自禁奔涌而出的泪水浸透,连手指被沙石磨得血肉模糊也毫不在乎。
石闵冷冷的看着。这个由羯族王室养大的男人,对于羯人,内心里却并没有更多的善意。也许,自从战场上被认领过来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就已经注定要成为一个终结者。
不顾对象们苦苦的哀告,一串串被绑缚成一长串的胡人,被推入了不久之前他们亲手挖掘的大坑内。他们原是不擅长从事像挖掘这样的重体力活的,这种工作,他们从前一贯是交给卑贱的汉营来处理,而此时,在他们擅长执缰控弦的手上,新近添加的血泡,痛苦的表明了这种工作的艰苦程度。
有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向一个个装满人的大坑内挥锹,填埋沙土。他们的动作很熟练,显然是经常进行土木工作的,这些人全部都是汉人。
从动作上看,他们没有一丝的犹豫,仿佛被填埋的不是活物、不是人类、更不是之前他们曾经所谓的“战友”。他们其中很多人甚至是主动报名来干这件事情的,在这些人的心里面,此时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羯胡的统治来源于力量。用力量征服,用力量统治,他们曾经用暴力手段征服了不少人群,并且仍然在统治着。但是现在,他们的力量已经开始显现出不足。
“吴风人呢?”石闵问道,他巡视了一遍,没有在人群中发现本该担当监督的吴风。
“吴将军刚刚有事,被人叫往那处去了。”一个代行监刑职责的年轻军官回答道,这个年轻军官,石闵认得,是新近擒获石冲的功臣。
石闵不满地说道:“走开了?擅离职守可不是他的作风。”
杨晓替上司掩饰道:“刚才有人跑来说有急事,所以吴大人就临时走开了,临走前叫我临时代一下。”
“是吗?看来这份工作还真是不太适合他呢。”石闵的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或许该说是‘君子远庖厨’吧?”
其实,刚才并没有人来找过吴风。而且,吴风在离开时,还曾经略带伤感和自责的自言自语道:“将来的历史,会怎样评价这一刻的疯狂呢?”对这一幕,杨晓隐瞒了。
石闵站在监斩台上向下望去,大地上星罗棋布,到处都是掘开的大小坑穴,然后活生生的生命在哭喊悲鸣之中被填入,然后被掩埋。“以德报怨可,何以可报德?以怨直报怨,又当如何?”石闵心中无数个转念。
“胡人啊~哼~胡人!……你,当你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向下望去,会不会觉得很残忍而心存愧疚?”石闵鄙夷的“哼”了一声,虽然石闵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但站在他身后的杨晓也知道是在问自己,他犹豫了一下,回答:“不、不会,在下全家,皆是死于胡人强盗之手……”
“是吗?”石闵的声音如同在叹息一般,“但在你的内心之中,决定得并不坚决啊~!这一点,从你的语气中就可以感觉到。很多事情,你不能选择是做、还是不做。但,不管做与不做的理由,都必须是坚决的。如此,将来才不会犹豫后悔,累及后事。”如同是在教诲一般,很显然,石闵对于这个在自己麾下新崛起的部将,还是有所期待的。
眼光冷漠地向下望去,可以望见黄土覆没的过程中,还有无数的手臂,艰难的伸出土层。
胡人?国人?
曾经不可一世的骄横傲慢,也将淹没在黄土之下。
石闵静静地目睹着一轮又一轮,活人被掩埋的全过程。面无表情。
一生中看过了很多次,但只有第一次,还留在记忆里。
――――――――――
死掉的人,和半死的人,一具接一具地被抛入新掘的坑穴之中。其中,即有掩埋者的敌人,也有自己人,在这个万人坑内,此时已经不分彼此了。有很多人只不过是受伤较重,并不及死,还在坑内苦苦地哀求着。黄土地张开大口,将这些活的死的一并的吞没,然后在地表上隆起一个个鼓鼓囊囊的腮帮。
负责掩埋的是汉人,而隆鼻浓髯的羯胡们,则骑着高头大马,往来巡视着,当看见不顺眼的地方时,他们手中的马鞭就会毫不客气的挥出去,打在汉人协从军的身上。对他们而言,胜利者,应当是骄傲的。
在所有垂死的人中,有一个人获得了特别的礼遇。赵天王石勒的私人医生围绕在他身边,试图从鬼门关里,把他硬生生拉拽回来。但是,一切的努力最终也只能换来无奈的摇头。
“去禀告主公,冉将军还是不成了。”
一个消瘦的男孩,跪坐在这个已死之人的身边,他已经跪坐了很长时间,两条腿已经麻木了。他的牙齿紧紧咬着,已经咬破了自己的下唇,拼命阻止着眼眶里流动的泪水坠落下来。
“今天是地狱大门敞开的大日子,愿勇者的英灵得以安息!”一个强健的男人,大踏步的走到了男孩的身后。人未到时,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对于一个曾经是强敌,如今是爱将的人离去,他感到无限的惋惜。在之前的战斗中,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武勇和面对强敌的不屈,曾经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黝黑黝黑的皮肤、国字脸上和手臂上裸露的道道伤疤,表明了这个人曾经遭受过的苦难。然而现在的他,错金嵌玉的战甲、织锦的战袍,曾经的苦难已经成为过往骄傲的资本。
“小子,你节哀顺变吧!”
男孩努力的摇晃了几下脑袋,却没能摆脱石勒天王放在他头顶上的那只大手。
“真倔强呐~好小子,和你老子真象。”石勒放开了男孩的天灵盖,两腿一盘,在男孩身边坐下,正对着刚刚故去的那个男人。
在坐下的同时,石勒侧过头,看了一下那男孩的脸。那男孩的牙关咬得紧紧的,嘴唇上早已经咬出血,眼眶中流动的液体,却最终还是未能完全阻止。
“你老子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你完全可以为他而感到骄傲!你父亲的乞活军,是老子遇见过的,最能打的汉人军队……”石勒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才发现男孩并不理会他,甚至连望都不朝他这边望他一眼。不由得有些气馁。“你这小子……”大手不自觉的又抓上了男孩的天灵盖,并用力地摇晃了几下。然后,冷不防说了一句:“到我家来吧?你这小子……还挺招人喜欢的,将来,稍加磨砺,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代名将。”眼光里满是期待,同时,鲸吞天下的野望也在这个男人的眼底里燃烧,“和我一起来吧,带着你父亲的力量,一起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驰骋……”
而此时,男孩心里面回荡着的,却是他父亲临终前的一段耳语:“小子,你父亲我,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懦弱无用之人。从今往后,是胡是汉,何种道路,就由你自己选择……”
第十四章·;魂不守舍
    大军得胜,凯旋归来。
石闵、李农军击败石冲之迅捷,远远超出了新任皇帝石遵的想像。只在几天前刚刚收到战报,说在平棘之战全歼石冲所部、石冲伏法,而今天上午的消息就是――石闵、李农军班师凯旋,大军已距离邺都不到五十里。
于是,石遵急驱车辇于邺都城外安阳亭相迎。
“用兵神速,两位卿家辛苦了!”
“请恕臣下盔甲在身,不能施全礼。”石闵就在马上回礼致意,李农说道:“能为陛下分忧,是我等的荣幸。”
石遵步下车辇,换成战马,与石闵、李农并驾齐驱而行。
李农诚惶诚恐,自觉地退后了半个马的身位。
威胁皇位的对手被除,石遵显得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心情,轻扬马鞭笑道:“前几日还在担心叛贼势大,担心卿家们陷入苦战,正要再调拨军马……谁想,竟然立刻就收到了你们取胜的战报。”
“这都是托陛下的洪福。”李农处事颇圆滑,不敢居功。
石闵暗有讥讽之心,嘴巴里却说得很客气:“果然这都是托陛下的洪福。”
石遵问曰:“现下幽州形势如何?”
石闵回答:“启禀陛下,石冲既灭,彼众自然传檄而定。”
“是嘛?怎么说,连整个幽州都已经平定了?”石遵闻言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石闵肯定的回答:“是的,陛下。叛乱已经一举平定。”
石遵赞许道:“赵国有了二位,真是国家之幸,社稷之福也!现在的邺都,实在是太需要这样的好消息了。”
于是,石遵特许:大军进城,沿都城之中的主干道巡游一番,展示军容威武,让有功之士们接受百姓的欢呼。
大军开入城中。石遵特意与石闵并马同入东门。在进门之前,石闵本有意带马后让,但石遵却亲自扯住了石闵朱龙驹的缰绳,石闵遂与石遵并列穿越了城门。
石遵笑道:“想不到,这么快又会从此门凯旋而入了。”
不久前,他们两人也是从这东门耀兵而入的。是役,石遵、石闵、姚弋仲、蒲洪等率十余万大军自李城杀来,把持朝政的张豺出城自投军前就擒,随后刘太后和小皇帝被废除,一干人等并遭屠戮。
“看看这些贱民们,他们都这里等着观看和欢呼的人就是你,一个超级大英雄,王朝的拯救者,一个大英雄,就是你,是的,就是你,棘奴,好好享受一下这样的欢呼吧!只有最优秀的人才配获得它。”
“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胜利和生存而已。其余的,都不过是旁枝末节。”
在邺都宽阔的大道两旁,早就摩肩接踵挤满了自发前来的老百姓。这种场面,在邺都之内,也是多年不曾见到过了。当看见石闵、李农,以及他们所率领的军队出现的时候,在场所有的汉人都发出了热烈的欢呼,以最热烈的方式,向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英雄致敬。而与此同时,一则玄虚的预言,又或者说是谣言,在密集的人群之中快速的传播。这则预言,是从二天前京都刚刚熄灭的那场大火之后开始在京师之内流传的。
“暴风拔树,震雷,雨雹大如盂升。太武、晖华殿灾,诸门观阁荡然,其乘舆服御烧者太半,光焰照天,金石皆尽,火月余乃灭。雨血周遍鄴城。”――《晋书》语。说邺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连续遭到雷击、冰雹、狂风暴雨袭击,然后是冲天大火,真可谓祸不单行。灾难降临之时,正是在石遵夺取政权之后不久,突然间,就如同上天降罪一般,所有的灾难接踵而至,甚至影响到了石闵的出兵行程。碰见这样的事情,庶民们自然会私下里议论纷纷,众口一词,都说这是对于石遵杀弟篡位的一种惩戒。而也有人同时声称,这不但是对石遵个人的,也是对这个国家内所有胡人的一种警戒。“胡人的国将灭,汉人的国复兴。”有人如是言到。
等到了平棘之战胜利消息传来,大军进城耀兵的这个时候,在密集的人群中,有些东西则传播得更广也更迅速。而且相信它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汉人被胡人骑在头上欺压的日子已经太久,人们渴望则着重大的改变,重新翻天覆地的巨变,而历史的车轮也随着人们的愿望隆隆的开动……
“九天雷动,地火奔涌,霸王再临,诛灭胡虏!”
在口口相传的时候,很多人都相信,这个所谓“再临”的“霸王”,一定指的就是当世武功第一的石闵。他们在向凯旋而归的石闵欢呼的同时,心底里也是如此期盼着的,他们期待着石闵的下一步行动。
而在这万众期待之中,石闵,和他的军队,却忽然间好像沉寂了下来,连续长达五个多月。如同淡出了老百姓的视野之外。
好像是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太过的疲劳,石闵的军队开始了长达数月的休养,士兵们无所事事,除却一般的训练,便是在京郊的驻地内嬉戏玩耍消磨时光,而石闵还特许他们,可以分批分期的返乡探亲。不过,在这一期间,后赵国中却并非太平无事。
这一年的五月,氐族首领蒲洪,突然间率部出走,投降了东晋。有人说,在其幕后,是石闵在起着关键性作用,以至于这位辅助石遵登基有功的氐族首领失宠,并且受到了怀疑。
六月,借着蒲洪投晋事件的影响,东晋征北大将军褚裒趁势发动北伐,却被李农的乞活军轻松击败。褚裒愧恨交加,不久悔郁身故。
而燕国的军队,也在北方活动频繁,并频频侵入,蚕食赵国的疆域。
在五个月的时间里,国内的小型叛乱和盗贼活动,也开始变得有些频繁。
而在这内外动荡的时期,连续五个多月所谓的“战后休整”,石闵的军队就驻扎在京郊,按兵不动。
就在这种情况下,在五个多月的时间里,朝廷对于石闵的猜忌,先是由深变浅,然后再又由浅变深。而猜忌伴随着的是恐惧,朝廷,主要是皇帝石遵对于石闵的恐惧在不断加深着,现在只要是石闵提出的建议,他几乎没有不采纳的。
而石闵也乐于利用这种朝廷对他的恐惧,来加强自己的势力。跟随他多年的旧部,在这一期间内多数得到了提升,手下大将王泰升任左将军;蒋干升任司隶校尉,负责管理邺都治安;军中主簿夏侯亱,升任为监冶谒者,这样就把冶炼行业控制在掌中,实际上控制了国家兵器的生产和储运;将手下将领杨晓、苏彦充入护卫京城的左、右卫军任职;然后再将手下将领周成、乐弘、张遇等人派往外郡充任太守、郡尉等职。
这一系列的活动,是在慢慢逐步进行当中的,使用的理由也很充分,这些人在之前与石冲叛军的作战中,都是立有功劳的。于是,一切都按部就班,又如春来细雨,润物无声。旁人所见的,可能只是半月一小场、一月一大场的饮宴,或者是三五成群在郊外的游猎,石闵和他的部下们,似乎都在纵情享受着拥立新主后得来的太平富贵。
――――――――――
“吴军师为何停杯不饮啊?哈哈哈哈~”
“非手中杯停,而是量有度,满溢在即,不能复载尔。”
从前的官职是军师祭酒,但 “酒”这种东西,对于吴风来说始终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如果当年有过敏一说的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