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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战斗打响后高翔把你所能掌握的山炮、野炮、战防炮等一些适合直瞄攻击的火炮全部调到前边来,要紧紧地跟在攻击部队的屁股后面,告诉你的炮兵战士们,一步都不能拉下,遇到敌人的火力点就直接打掉。
第三炮兵的观察哨要抵近观察,把数据搞详细点,用炮兵的主力装备,也就是105榴弹炮对攻击地段进行火力准备,不要吝惜炮弹,射速越快越好,延安城内的物资虽然没宝鸡多但也够咱们消耗一阵子了,只要打进去就什么都有。
第四命令卫刚的机枪营,让他们在劳山阵地上用高射机枪居高临下地对延安的守军进行火力压制,打的越猛越好,最好是让他们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第五攻击的步兵突击队要紧跟在炮火的后面冲上去,距离控制在一百五十米,一定注意要掌握好距离,不能给敌人留下喘息时间。
李勇说到这里的时候,五旅的几个首长都互相看了看,一脸的惊讶和不相信,突击队离炮火只有一百五十米?这一个弄不好不是把自己人也炸完蛋了吗?这么干也行?
李勇敢这么干也是因为独立团的炮兵平时训练到位,炮火打的很准,在整个西北野战军里单论炮兵而然,独立团说第二没人敢承认是第一。
战斗部署基本上差不多了,可还是没说到侦察营干什么,营长张劲松有点急了:“团长,我们营干什么?这么大的仗也不能光是让我们看热闹,打劳山我们就使上劲,这打延安可别把我们拉下。”
李勇没顾忌别人怎么想,最后说道:“回去告诉战士们,党中央和毛主席还有我们司令员都在等待我们胜利的消息,我和政委带侦察营跟在你们的后面,随时对攻击失利的部队进行支援,抓紧回去掌握部队,二十分钟以后攻击开始。”
给二十分钟准备时间是考虑到了高翔的炮兵部队,李勇命令高翔要把他所能指挥的小口径直瞄火炮都调到最前沿上来,这样就得给出一段准备时间来,火炮再小也是炮,机动起来要比步兵慢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去,指挥部里静悄悄地没人打扰李勇,等表针指向凌晨…四十分的时候,李勇让身边的战士用步话机问一下高翔准备的怎么样了。
话筒里传来了高翔清晰的声音:“报告团长,我们一切准备完毕,就等你的命令了。”
站在对面的王成德点点头,拿着话筒的李勇大喊道:“高翔,炮火准备开始,狠狠地打,把他们砸个稀八烂。”
二纵队的炮火准备又一次开始了,不过这一次高翔也是豁出去了,指挥纵队炮火对攻击发起的地段来回轰炸,当然重点还是独立团即将发起攻击的中间位置,在别的位置打过去的炮弹只是为了迷惑城内的国民党守军。
炮火打的地动山摇,乱石崩飞,打前沿、打铁丝网、打火力点、打敌人的后续二梯队,压制国民党设置在城内的炮兵群。
高翔指挥全纵队的炮兵拼命发射,在开始的时候城内还能打出几发炮弹来和解放军的炮兵拼一拼,等到解放军的炮兵把成群的炮弹砸过去几遍几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战士们边发射边笑着喊:“***,敢和我们解放军玩命跟找死有什么区别,用炮弹砸死他们,看他们谁敢有动静。”
延安城内,整编第十七师师部,也是延安守军的司令部,师长何文鼎不停地用毛巾擦脑门子上流下来的汗水。
别看现在是夏天,窑洞这种住房屋子里的温度也不高,一个警卫员还搬出来一台小电扇,从通讯室的菜油发电机上接出一根线来给长官吹风。
可就是这样也没用,何文鼎的身上一直都在出汗,一个军官跑进来报告:“报告师座,共军又开始攻击了。”
何文鼎瞪了这个军官一眼:“还他**的用你报告,共军的炮火炸个不停,老子的耳朵没聋,能听出来是共军进攻了,我们的炮兵为什么不开炮?难道都死光了吗?你快去看看,为什么炮兵不开炮?”
这个军官低下头来嘟囔道:报告师座,“我早去过了,咱们的炮兵损失惨重,大部分装备都被炸坏了,剩下一部分火炮到还在,但是士兵跑的差不多了,现在没人敢和共军炮战。”
何文鼎声嘶力竭地喊道:“为什么不敢和共军打*战?这群废物、饭桶,难道共军的士兵连炮弹都炸不死吗?”
正文 第324章 战 战 战
高翔指挥二纵队的炮火全力发射,几个回合下来把延安城内的国民党炮兵打得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守军的司令官整编第十七师的师长何文鼎很生气,冲着一个过来报告的军官大声嚷嚷国军的炮兵是废物。
这个军官心里有点不服气地想到,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司令长官太懦弱,当初共军围刘勘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三个师的兵力却只出动了一个旅去救援,哼,还是同学呢要是跟共军使劲拼拼也不至于现在被围在里面出不去进不来的,现在知道骂士兵是废物了,知道后悔了?你也不怎么样。
但是这话只能是想想,嘴里说着:“师座,共军四面八方都在冲咱们打*,炮火厉害的不得了,火炮的数量也比咱们多,咱们确实是应付不过来的。”
听到这个军官的报告何文鼎长叹一口气:“只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共军就能压着我们打了,不但是人数翻了几陪,连炮兵火力都比国军厉害了,共军拉队伍的速度太让人害怕了,太让人害怕了。”
不说何文鼎在他的司令部里如何惊讶,西北野战军的攻击并没有因为天要见亮而停止,几个主力纵队的攻击越发凌厉起来,主攻纵队首长的意图很明显,都想趁天亮前最黑的一段时间里加把劲杀进去,即使拿不下延安也要和敌人混战在一起打巷战,只要把两军的部队搅在一起就好办了,国民党的空军就没有办法轰炸了,而没有空中支援,仅靠步兵和解放军打近战和巷战那还能有什么悬念,不是投降就是被消灭。
城南的二纵队火炮加起来有一百二十多门,其中主力是美式的105榴,能有八十多门,剩下的就是四十多门的山炮和野炮了,高翔按照李勇的命令,把四十几门的小口径火炮全部推到了最前沿的一线阵地上。
二十分钟以后高翔的炮火向后延伸,几颗信号弹在阵地后面打了出来,挂在高高的天空上,黎明前的黑暗,几个红色信号弹显得异常刺眼。
随着信号弹的升起,在解放军的阵地上响起了让人听着心颤的军号声,二纵队的三个主力旅在城南又一次发起了攻击,枪声、炮声、呐喊声,手榴弹和炸药包的爆破声让整个攻击地段变成了死亡地狱。
在炮火向后延伸的同时,劳山上卫刚的几十挺高射机枪开始用暴风一样的火力对独立团要攻击的区段进行火力覆盖,“噔、噔噔噔、噔噔噔,”的高射机枪射击声让人心惊胆战。
清一色的大口径机枪弹,杀伤威力是普通步兵轻武器的几倍,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只要挨着一点就被打掉,负伤的人就基本上是交代了,用高射机枪对步兵扫射造成的伤亡很吓人,也很有震撼力,李勇告诉卫刚,别管打的准不准的,这么远距离也没办法瞄准,用你的高射机枪冲着敌人的阵地猛干就是了。
在高射机枪射击的刹那间,独立团的攻击行动开始,每个步兵营都用一个突击队开始冲锋,这个突击队是步兵战斗营里的一个步兵排,独立团每一个排的编制都超过了八十人(团部直属队不算,团部三个连队的排级单位人没有那么多)。
这时候就看出战术协同的重要性了,先是用高翔的炮火对敌人进行火力准备,火力准备后再用高射机枪对敌人进行压制,在高射机枪压制的同时突击队冲锋,一环扣一环,每一个环节差一点都不行,差一点就要用战士们的生命去弥补,这是团长李勇在训练时经常讲的,战士们也忠实地执行了自己团长的要求。
突击队应该都是每个营里战斗力最强的一个步兵排,战士们展开攻击队行,以每三个人为一个战斗小组,相互掩护交替前进。
独立团的冲锋跟别的部队不同,在对坚固设防的阵地进行攻击的时候并不是一味的硬打硬冲,而是使用了独立团当时特有的战术动作。
三人一个战斗小组,两个战斗小组为一个战术小队,攻击的时候由第一组出击,第二组在后面掩护跟进,每一个小组攻击的距离掌握在十米左右。
先寻找有利地形,冲出去十多米以后第一组卧倒掩护,这时候第二组开始冲锋,在冲锋的时候由已经卧倒的第一战斗小组掩护,第二小组冲出去十多米以后卧倒,然后再由第一组站起来攻击,周而复始交替进行,这样的战术动作可能比一味的硬冲速度慢一些,但是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战士们的伤亡。
这样的攻击手段,独立团平时训练的时候做了无数遍,所以这时候战士们的动作都很熟练,攻击掩护,掩护攻击,利利索索,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都没有,只见整个攻击地段出现了无数个小箭头,跳跃着向前突破。
独立团特有的战术动作也让在后面观战的五旅指挥员很受启发,这些指挥员私下交谈道:“人家独立团不光是看着牛X,打起仗来确实有自己的一套章法,象这种战术攻击动作就做的很好。”
和李勇站在一起的郭鹏郭旅长也是很有感触地拍了一下李勇的肩膀:“李团长,很有办法吗?等打完仗派几个人过来,把你们这套办法也给我们传授传授,咱们事先说好了,不许藏着掖着的。”
李勇哈哈一笑:“放心吧首长,只要你们想学我们随时可以派人过来,有什么教什么,不过也得把你们的好办法教我们一点,咱们互相学习一起提高。”
李勇可没认为独立团的所有一切都是最好的,自己所掌握的优势是一些现代化的战术思想和超前的历史发展的轨迹,时髦的说法叫“比别人多了几十年的前瞻性和洞察性”,而在战场上对时机的掌握,对战术的运用还要比这些老一辈的指挥员差的远,这不是什么谦虚,而是事实。
举个小例子来说吧,一个上过十几年军校的学生跟一个打了十几年仗的老战士在战场上PK的时候估计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原因也很简单,生死间磨练出来的东西要比书本可靠的多。
转眼间突击队冲出去有一百多米了,这时候又从五个步兵营的阵地上出现了数辆覆盖着装甲的汽车来,这些汽车是独立团先前为了对付马家军的骑兵而设计的,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解放战争打到一九四八年,西北野战军的二纵队还没有一辆装甲车和坦克类的武器,独立团这些后改装的汽车就勉为其难了,虽然不怎么结实,但也比什么都没有好多了,怎么地也能挡挡子弹什么的。
整个独立团里象这样的汽车能有四十多辆,这时候全部开了出来,每辆车上都按了一到两挺的马克沁重机枪,几十挺重机枪用弹雨开路,掩护着车后面的部队冲上来。
让观战的五旅干部战士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是,紧跟在汽车后面的不是什么大队的步兵,而是由步兵簇拥着的炮兵部队,每辆汽车后面都跟了一门由战士们拼命向前推的火炮。
让炮兵参与冲锋,这还真够让人想不到的,不过今天独立团就这么干了,炮兵跟在后面冲了上去。
实际上独立团的整个战术动作是,先用曲射的榴弹炮进行火力准备,把被攻击的地段尽可能的清理一遍,然后由小股的突击队做试探性攻击,这些小股突击队的任务不是和敌人硬拼,而是让守军还残留的火力点暴露出来。
如果敌人的火力点不暴露就用这些突击队冲过去贴近攻击,如果暴露了就用突击队后面由带装甲汽车掩护的火炮进行直接打击,而把敌人的火力点全部清除以后再由大部队发起最后的攻击,这就是独立团一整套的战术动作。
所以说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要争取战争的主动权,象现在这样,国民党守军面对着冲上来的突击队不管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被消灭的命运了。
此时,国民党守军的阵地上,大部分的据点和工事都被急风暴雨的炮弹炸碎,侥幸还活着的也被解放军的炮火震得晕头转向。
国民党的士兵一个个跟喝了酒一样东倒西歪的,一个军官模样的把脑袋从石头的缝隙间往出看了看,转眼这家伙就跟杀猪一样大喊起来:“快起来,都***快起来,共军冲上来了,共军冲上来了。”
在军官们的吆喝和威胁下,迷迷糊糊的士兵们不情愿地把手里的武器搁在战壕上向外射击,可是还没等打出几发子弹就听见一发炮弹拖着刺耳的尖叫声打了过来,然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这几个士兵和军官一起飞上了天。
类似的场景在独立团的整个攻击地段不停地上演着,突击队做试探性进攻,而只要有火力点暴露就被一发炮弹干掉,部队再接着前进。
正文 第325章 兵临城下
独立团的攻击部队在己方火力掩护下快速向前推进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突击队也渐渐接近了国民党占领延安以后临时修建起来的土城墙附近。
这圈修建时间不长的土城墙不高,但对当年火力与兵力都不怎么占优势的西北野战军的战士们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一直在紧盯着部队进展的李勇用步话机喊通了高翔和卫刚,告诉他们俩个,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一定要压制住敌人的火力,打掉敌人的反扑,为团主力攻击作好准备。
城内,整编第十七师师部,一个军官急急火火地跑了进来:“师座,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共军快攻到城下了。”
被吓了一跳的何文鼎暴跳如雷:“***,你说话不能说明白一点吗?共军哪个方向快攻到城下了?”
军官:“师座,是城南方向,是共军的二纵队。”
何文鼎:“是共军悍将王震的部队?固然名不虚传,来人那,通知预备队,向城南方向机动,把预备队全都用上去。”
军官有点迟疑地回答:“师座,您忘了吗?我们的预备队没啥了,早就快打光了。”
何文鼎:“胡说,怎么会这么快就打光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师座,至打共军的攻击开始没多长时间各个部队就不停地请求增援,预备队东拆一点西拆一点的,剩下的大部分都派到了城南和共军拼了快一宿了,这时候也没剩多少了。”
这个军官一说何文鼎马上清醒过来,是啊,自从共军一开始攻击就到处吃紧,特别是城南方向,共军二纵队的攻击非常凶猛,预备队大部分都已经派了出去,这一下还真是有点无兵可调了。
按理说城内的守军有四万多人不算少,但是何文鼎能指挥得动的只有自己的十七师和一些地方上杂牌保安团,另外两个整编师就不那么听话了,人家想听到好,如果不想听自己也没办法,平时还可以叫你一声司令,但是一但涉及到本身的利益上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象现在就是如此了,如果想从那两个师里抽调出一支部队来加强城南的防务简直是不可能的。
咬了咬牙的何文鼎象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对这个军官说道:“把我的卫队营拉上去,豁出去和共军拼了。”
整编地十七师的卫队营有五百多人,这些人是何文鼎的绝对亲信了,从营长到士兵都对自己的长官忠心耿耿,何文鼎也是被逼急眼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卫队营拉上去和解放军拼命。
就在这个营的士兵坐在汽车里向城南方向机动的时候,就听见从头顶上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
卫队营里有好多士兵都是当了很多年兵的老兵油子,听到从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就知道情况不妙。
一个士兵惊恐地喊:“炮火,是共军的炮火,快点下车。”随即这个车上的士兵纷纷跳下来四处躲避。
但还是有点晚了,五百多人的一个营,反应速度未必都象最先发现情况不好的老兵那么快,另外解放军炮火打的不是点轰炸,而是大面子的面轰炸,就算你反应快从汽车上跳下来也不见得就能逃得过这一劫。
成群的炮弹跟乌鸦一样落了下来,随后就是火光和剧烈的爆炸声,这一个营的国民党士兵乘坐的不到二十辆的大卡车全都被笼罩在炮火中。
爆炸还是爆炸,满天飞舞的全是炮弹钢铁外壳的碎片和从地上崩起来的石头,这些碎片和石头不断地打在人身体和汽车上,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残肢断臂和鲜血以及尸体刹那间铺满了整条街道。
完了,完了,趴在道旁边不远处一个土坑里的营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知道这是师座大人最后能拿出来的力量了,把这么一支对长官很忠心的部队打掉了对部队的士气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解放军的炮火足足持续了有十分钟左右然后又向别的方向转移了,等到这个营长起身收拢部队的时候连哭的心都有了。
一支五百多人的警卫营现在连二百人都不到了,也就是说,解放军的这一顿炮火把这个营的战斗力打掉了至少有三分之二。
而这二百来人也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带着伤,这个营长是跟了何文鼎很多年的心腹手下,知道这时候是最要命的节骨眼上,这家伙派了一个士兵回去给何文鼎送信,让这个士兵把部队遇到共军炮火轰炸的情况和师长汇报,自己则是带着这剩下的二百来人向城南解放军的攻击方向奔跑过去。
得说这个跟了何文鼎多年的营长是个狠角色,部队被打掉了三分之二还想和解放军拼命,但是大厦将倾,凭他一个人和这二百来个带着伤的士兵又能解决多大问题?
独立团的团长李勇一直都在用望远镜观察部队的攻击,背着步话机的战士就站在身边,李勇不停地拿起电话或者步话机的话筒喊着:“炮火,高翔,注意敌人后续的增援部队,用你的炮弹把敌人要增援上来的道路封锁住。”
“卫刚,你听到没有,全力发射,不要吝惜子弹,一定要把敌人的火力压制住,再有十分钟胜利就是我们的。”
高翔这个老八路明白仗已经打到最关键的时候了,这时候每一个疏忽都可能影响到战斗的成败。
二纵队总共有八十多门的榴弹炮,高翔指挥这八十多门的火炮一个劲的急速射,打前沿、打纵深、打封锁,打后续增援的二梯队。
二纵队是用三个方向同时发起攻击,不过左面的四旅和右面的六旅是以佯攻和牵制为主,真正的主攻击方向还是在最中央的独立团和五旅。
在攻击一开始的时候为了迷惑敌人,高翔的炮火是在三个旅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