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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开新元之孟丽君传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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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脖子却是一拗:“刘家骨血,不是还有刘真么?他已经外放州县,又素来被铁穆所重视,即使我们失败,估计也连累不了他!”
“孩儿!”刘捷眼泪落了下来,“刘真向来没有主见,即使留了一条性命,我刘家复兴也是无望!只有留下你性命,我才敢放手施为!”
父子俩终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刘捷参与谋逆,在关键时候,刘奎璧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父亲演了一场苦肉计,用这个办法来使刘奎璧与谋逆案子划清界限。这样,刘捷如果成功,刘奎璧自然留下了性命;刘捷如若失败,铁穆或者福王也会看着他今日的表现,对他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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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小小的伍长,韦勇达手下只有四十五名士兵。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担并不轻——因为,她所在的地方,是东华门,是守卫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守卫在那里的士兵,总共也不过五百人!
偏将万延康,正扯着嗓子对自己手下的十名伍长吆喝:“不管如何,都得给守住!这些士兵,真真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来皇宫撒野!他们以为我们禁军卫都是吃素的不成!”
韦勇达不由一笑。万延康本有“儒将”之称,是出名的温文尔雅。没有想到,真上了战场,万延康的用词造句,也与普通的大兵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下面纷纷攘攘前赴后继前来攻打皇城东门的士兵,韦勇达的眉头皱了起来。乱兵往来不绝,自己这边才五百个人!而且伤亡已经不少,如若再采用常规守城策略,自己这边被攻破是早晚的问题!转头,问身边的同僚:“援兵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答话的却是万延康,脸色铁青。“我们只由死守!皇城四面,都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如果只指望着李将军派兵来救,那就是将自己送进死路!”
这是实情。禁军卫只有四千人马,但是叛军,却起码有几万人!更让人头疼的是,本来皇城外还有七千御林军,可是,现在,御林军都去了安南!
只有四千人马!
望着外面的叛军,几个人的面上都是一片肃穆。最先打破沉默的却是韦勇达,她转头看象另一个同僚:“裘伍长,听说你曾经想要找人保举参加武举?”
裘青山无奈的一笑,说道:“万将军不肯,我也只好算了。”
“听说武举最热闹的却是射箭比赛,一个武林广场上万箭齐发,倒是蔚为壮观。”韦勇达一笑,说道:“听说武状元一箭三鸽,却不知我们如果在场,一箭能有几鸽?”指着下面的叛军,笑道:“我却打赌,我能够做到一箭两人!”
“好,我们就打赌!”裘青山兴致上来了:“万将军,你却为我们作证!”
“好!”万延康笑了起来,说道:“也用不着什么一箭双雕不双雕了!每人射十箭,却来比比看,谁射中的敌人多!来,大家都来!”
不过下面的人都各自忙着,有闲心应答的也不过是三四个人而已。万延康笑道:“好,就我们几个人比赛。谁如果输了,等事情结束后请大家喝酒!别的地方的酒不行,就去太白居!”
“太白居就太白居!”裘青山笑道:“将军如果输了,却不许耍赖!”
“谁耍赖,就是乌龟!”万延康说完,一箭下去,箭如闪电,正中一名叛军的前额。见那叛军应声倒下,城上众人,都是齐声叫好。
“将军好箭术!”一名伍长高声叫好,也是一箭下去。却正中一名叛军的肩膀。那叛军应声落马,大家又是齐声叫好。
裘青山大笑道:“你们这样的速度,却是什么时候射完这十箭!还看我的!”张弓如满月,却是一弓三箭!
三箭如电,却是直奔下面三名叛军。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就看见下面倒下了三名叛军!
众人见如此神乎其神的箭术,都是齐声喝彩。城墙上的士兵,见自己将领这样的射术,士气都是大涨。
却听韦勇达笑道:“你这种射法,射的都是小啰啰,管不上用场的。前人有诗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却看我的!”
裘青山大笑道:“你别光说不练!”
韦勇达笑:“裘伍长,你却看见没有?那个躲在后头的,穿青色战袍的那一个,该是个头头吧?射死了他,够叛军头疼一阵了吧?”
万延康笑道:“那不是别人,是临安卫里的首脑人物之一,是晋长川的心腹。你如若射死了他,却是一场大功。不过,位置如此遥远,只怕白白浪费箭支!我们可不能将你娶媳妇的钱喝光了!”
韦勇达啐了一口,说道:“胡说八道!看我的!”
如果说方才看到的箭是闪电,那么,韦勇达的箭,就是惊雷!
那一箭,带着雷霆般的力量,直冲向下面的那个将领!
那个将领,听得呼啸之声,立即闪避——但是,太迟了!
箭正中他的脖子!
他应弦倒下!
这边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而下面的敌军,却是一阵忙乱,士气大沮!
裘青山大笑道:“就这一箭,这太白居的酒,俺就不要你请了!”又是一弓三箭,回头对万延康笑道:“将军,我却想喝你的酒!”
正说着笑话,却看见七八十个人走过来,领头的,却是禁军卫副指挥使金武。万延康急忙鞠躬道:“见过将军。”
金武脸色凝重,好半日才说道:“这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万延康恭声说道:“将军放心!只要我们五百人还有一条命在,这门,就不会破!”
金武笑道:“我这却是很放心。”走近万延康身边,看下面的形势。金武带来的一群亲卫,也立即围了上去,将万延康与金武两人护卫在中间。
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
金武的亲卫,突然一起拔出了刀!而万延康,虽然立即发觉不对,拔刀自卫,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脖子上,至少搁着十七八把刀!
耳边传来金武的声音:“万将军,为了你的性命,请你命令手下,都放下兵器,打开大门,将勤王军队,迎接进来!”
万延康眼睛里几乎要冒出血来:“金将军,你投敌了!你也叛变!”
“万将军,请少说闲话——我数三个数,你如果不下令,我先杀了你!”
韦勇达、裘青山诸人发觉不对,但是将军已经落入他人手中,一时竟然无法可想。听金武出言威胁,裘青山大急,叫道:“万将军!”而韦勇达几乎同时也叫道:“万将军,千万别答应!”
万延康大笑,说道:“金将军却是看得起在下!不过在下虽然无能,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是护卫皇宫,护卫圣上!金将军当然是一代俊杰,但是在下,却实在不怎么识时务!”对韦勇达、裘青山诸人叫道:“我们人多,不消过虑我!一定要将这姓金的……”话语还没有落下,他的脖子上就已经冒出血花!
周围的伍长、士兵一齐厉声呼喝,动作最快的韦勇达,连人带刀飞起,不过三招,就已经挤进这七八十个士兵组成的包围圈——唰唰两道寒光闪过,两个士兵便已经倒下!
而几乎同时,混战也展开了!
城下的叛军眼见城上骚乱,知道有了内应。大喜,急忙抓紧时间进攻!
韦勇达深陷苦战之中,却是耳聪目明,知道外面发生的异动。当下又唰唰两刀,杀伤两个士兵;一边大声指挥:“裘伍长,这里几个叛军,交给我们这一小队!你带人去城下,将门堵牢!权伍长,你带人准备砂石水龙,下面叛军准备火攻了!萧伍长,你带领弓箭手,做好权伍长他们的掩护!……”
一边作战,一边吩咐,竟然是丝毫不显杂乱!如此风范,金武不由长叹一声,说道:“皇帝居然不能用你,真是大错!韦勇达,这城,你是守不住了,不如降了吧?谁也不会轻视你这等人才!又何必为老皇帝殉葬!”
父子摊牌
    话还没有落下,寒芒闪过,韦勇达的刀已经掠到了自己面前!金武抽刀,直击韦勇达右翼;然而韦勇达居然不加闪避,硬生生挨了一刀,而几乎同时,将刀搁上金武的脖子!
“金将军——皇上待你不薄,你为何也叛变?”韦勇达厉声问话,“城外叛军,或者是被人蒙蔽,以为圣上遭难,你却是一直在皇宫之中,自然知道事实真相!”
“圣上待我不薄?”金武纵声长笑起来:“圣上待我确实不薄,二十年了,坐着这个位置,从来未曾升职!李玉飞这乳臭小儿,从来未曾有战阵功勋,职位却在我之上!圣上待我,确实不薄!而且,让李玉飞做指挥使之后,居然不动声色,来开始分我的权力!——两天了,我想要派个人出去,李玉飞都不肯放!我三十年的功勋,却及不上这小儿三天讨好!”
韦勇达听他越说越龌龊,当下不想再听,一刀划下,将金武尖厉的笑声腰斩;而几乎同时,手下的士兵已经将金武的亲卫都收拾下来了。因为眼见金武伏诛,有些士兵失去负隅顽抗的勇气,就纷纷投降。
有士兵扶起万延康,后者的喉头已经被割断;见韦勇达俯下身来,却拿手艰难的在怀中抚摸——终于,拿出了一枚印信,颤抖着交给韦勇达,说道:“你……好好……”
话,没有再继续下去。韦勇达接过印信,伸手为万延康抹上不肯瞑目的眼帘,站了起来,厉声叫道:“众将士,听我号令!……”
宫门外的叛军越来越多。
杀了多少人了?韦勇达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若想要活下来,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死守!
女儿不会投降,女儿绝对不能让父亲脸上无光!
双臂已经酸麻,身上也早已多处挂彩。但是,没有时间检查自己的伤口,也没有时间包扎。自己失了多少血了?
这城,快要守不住了吧?如果城破了,皇帝自然不能幸免,福王也会背上一个坏名声,而郦先生,估计也不能幸免!为了他们,我要尽最大的力量!
但是,韦勇达万万没有想到,胜利会来得如此之快。
援兵来了。是海防的军队,连夜赶来。而他们到来的时间,离叛军发动进攻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三百里路!
海防大军到来,而身体健康的皇帝,也在宫门口现身。皇帝一露面,临安卫的许多士兵就抛下了武器,山呼万岁。
事情已经完结了。唯一没有完结的,是韦勇达的伤势。撑着没有倒下,并且坚持不要御医给她看伤。顶头上司李玉飞亲自赶来看望韦勇达,见韦勇达如此表现,不由大怒。正要发脾气,却看见郦先生赶来,对李玉飞说道:“李将军,还是找一个宫女给她包扎吧。”
李玉飞凝视了韦勇达半晌,倒是将韦勇达看得心跳耳热;看韦勇达将头低下去,李玉飞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你们都不把自己当女人!”照郦君玉的话做了。
“不把自己当女人!”听出了李将军话里的怜惜之意,韦勇达又忍不住一阵脸红。
韦勇达对这个李将军一直都是很感激的。去年冬天自己犯了军法,差点就要送命;是郦先生到宰相面前据理力争,才留下自己的性命。李将军就在这关键时候对自己伸出了援手,到皇帝面前将自己要了来,自己这才有了容身之所,而且,还有了立功的机会。
李将军……似乎还没有娶妻?……不,好像已经娶妻了,不过妻子已经过世……莫名其妙的,一个杂乱的念头跳进韦勇达的脑海。
韦勇达脸红了,暗暗责骂自己不要脸,尽力要摒弃自己的杂念;但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杂念已经像野草一样,在她头脑里落下生根了,怎么也摒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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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铁骑的身体已经康复,正铁青着脸坐着;站在一边的是他的儿子福王,背有些佝偻,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是吗?”铁骑声音冰冷,“你早就知道老四会这样行动,是也不是?”
“父皇明鉴,四弟行如此悖逆之事,儿臣焉能预料?”福王的声音,是一贯的镇定。
“哼哼,不能预料!不能预料!”铁骑重重喘了一口气,说道:“你把朕当作了什么?当作傻瓜?你给我解释,你为什么能够在两个时辰之内就将海防的军队调遣了过来!两个时辰,三百里路……你当朕是呆瓜!”
“关将军行军迅捷,正是军人表率!”
“要不要将关将军叫来……问问他看,他什么时候得到了朕的手谕?”铁骑见儿子装傻,一拍大案,就要站起来——但是身体还刚刚复原,腿脚有些酸软,支撑不长时间,又坐了下去:“他是昨天接到手谕还是前天接到手谕?哼哼,朕叫你暂时代理一下国事,朕叫李玉飞整顿一下宫禁,你就趁这个机会,做这等大事!铁云……他是你兄弟啊!你假传消息,给他制造种种方便,就是为了引诱他谋逆!你要杀他!”
“父皇。”福王见父亲说得如此明白,就不再闪烁言辞,“父皇明鉴。儿臣确实做了一些事情,比如说,趁着玉飞整顿宫禁、外面得不到宫廷消息的时候,传递了一些假消息给外面,并且,找借口将三个宰相都留在宫廷里,使外面愈加惊慌,证实儿臣传递出去的假消息都是真实的!用这个来促使四弟动手!但是父亲您想过没有,如果四弟心本磊落,如果四弟不曾思量过这等悖逆之事,那么无论儿臣如此作为,昨天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好好……好一个郑伯的手段!郑伯克段的手段啊,不过即使郑伯在世,也没有你铁霖聪明!你引诱自己兄弟造反,却还振振有词!”
“父皇!”福王声音高亢,“您一味责备儿臣心狠手辣,但是您想过没有?如果不是你对儿子一味纵容,今日之事,又怎么会发生?”福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似乎是强调自己的话一样,“如果你早些采用雷霆手段,让二弟、四弟、六弟他们认识到自己处境,让他们不再有非份之想,今日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
“你……”铁骑气得浑身发抖,“你……好大的胆子!”
“胆子是您给的,父皇。”福王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我本不是在意功名利禄的人,我甚至没有将太子的位置放在心上!但是,您的养狼之计,却将我逼上了这样一条道路!将来史笔,自然难免克段之讥,但是,儿子顾不得了!儿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父亲!”
“你杀自己的兄弟,却说是为了自己的父亲?”铁骑声音也在发抖。
“是的,父皇!您也知道,如果不是儿子,如果不是郦君玉,您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四弟手里!只是四弟需要您缠绵病榻,所以,他没有下毒药!”
“你……”铁骑的身子继续发抖,但是话却说不下去。半日,才说道:“你既然早就知道在药房里动手脚的是四弟,却为什么不禀告?为什么要引诱他做这等事?”
“禀告了,您会相信么?您即使相信了,您会处置四弟么?”福王声音里,带着重重的讥讽,“你会发怒,您会处置他们,但是,您绝对不会下重手!其结果,是他们的贼心不死,我的儿子,我的大臣,还要继续应对那一波又一波的暗算!”
“所以,你这样设计……就是要将自己的兄弟推上万劫不复的道路!让他犯上万死不赦的大罪!这样的借口,真很绝妙啊……因为人家想要杀我儿子,我就先发制人!”
“不错,正是这样,父亲!”不知不觉的,福王换了一个称呼来称自己的父亲。
“好生狠毒……他们都是你兄弟!”面对着冰冷的儿子,铁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怒气:“你……比狼还要狠毒!”
“父亲,您难道不是把我们当作狼来养吗?”福王微笑起来,“您养着一群儿子,然后暗示自己的儿子说:为了夺嫡,你们只管使用手段吧!只要不超过一定限度,父亲都可以忍耐!然后,您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为了你扔下的那一根肉骨头,拼着使出各种卑鄙手段!您在一边热热闹闹的看着,看看自己的后嗣中哪一个更有手段——再选定继承人!您没有这样的心思么?”
“你……疯了!”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评价自己,铁骑只感觉自己头脑一阵眩晕!“我养育你成人,我教你们孝顺父母,我教你们友爱兄弟,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
“您也许认为自己教育子女的方法是最好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父亲!你一味的宽容、放纵,养出的,不会是孝子,而是狼!”福王站正了身子,“父亲,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自己的臣子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子女却如此溺爱!既然溺爱,您就要承担后果!”顿了一顿,又说道:“听您的吩咐,四弟如果悔过,我不会杀他。”
铁骑颓然的瘫倒在龙椅里,好半日,才说道:“你有这样狠毒的心思,但是没有这样狠毒的计谋。为你设定这样计谋的人是谁?是郦君玉么?这一阵,他来你府邸的次数,非常频繁!”
福王没有回答,只躬身说道:“儿臣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父亲您好好歇息。”竟自出去了。
铁骑颓然的瘫在龙椅里,喘着粗气——只是一场小病,只是三天的时间,自己手中的权力便全都被人夺去了,自己这个位置,也坐不了几天了吧?儿子,他称呼自己,是“父亲”,不再是“父皇”!
郦君玉……杀了我儿子。不能再留下他。至于福王……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去吧……铁骑软弱的想。
现在,天下掌握在福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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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的府邸,已经被士兵们围了一个铁桶一般。府里丫鬟婢妾们,已经哭的哭,闹的闹,乱成一团。
但是大厅里,有三个人依旧正襟危坐:四王爷铁云,铁云最亲密的谋士天一道长,还有一个兵部尚书刘捷。
铁云的脸色惨白,但是依旧竭力保持镇定:“天一道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依照贫道的武功,稍微化妆,趁乱逃避出去,不成问题。”天一微微笑着,说道:“顶多是从今之后不在人前露面罢了。”
这一喜,非同寻常。铁云急忙道:“却需要什么化妆用品?带走孤王,也不成问题么?”
天一依旧微笑,保持着一贯的风度:“不是,在眼下非常时刻,贫道绝对带不走王爷。如果要勉力为之,只怕连贫道也要落进他们之手。”
“你说什么?”铁云实在料想不到天一居然说出如此无情的话语来,“你曾经立誓过,从此之后,以我为中心!否则,天打雷劈!我是听你的话,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不能不管!”
刘捷也忍不住说道:“天一道长,你这般费尽心机要我参与谋反,但是事情败落之后,你却妄想自己一个人逃脱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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