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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开新元之孟丽君传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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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背主的下场!”
汪若涵答应了,铁穆转身就要出去,竟是连问问大理最后一代王子姓名的兴趣都没有。那俘虏眼看事急,急忙声嘶力竭叫了起来:“可是,大理国的最后一代子孙,已经在大元帅身边了——”
铁穆再次转身,冷笑:“还要胡说八道什么?说吧,让你说个痛快。大理国我知道,亡国三十多年,大理王子再由能耐,难道还能够复国?你所谓的告密,又有什么价值?”
“他,就是今年大元的新科状元,郦君玉!”
“什么?”不等铁穆发话,汪若涵先说话了:“不要胡说!”
“小人只求保住性命,不敢胡说。”那俘虏重重磕下头去:“小人与郦君玉做了十余年主仆,知道他一直化名郦君玉,而且,知道他身边的小书童,名叫赵荣兰!”
铁穆脸色铁青:“郦状元身边书童是谁,天下皆知。你不过是听闻得一些消息,就妄图攀诬状元,求取富贵。这等胆大狂妄的奴才,真真容忍不得!”
“大元帅,冤枉!”那俘虏急忙喊冤,“大元帅,郦君玉此人,向来骄傲。您只要想想,郦君玉这个名字,您就知道,小人说的一点也不假!小人怎敢攀诬!”
“郦君玉这个名字?”铁穆被他这么一说,就愣住了。
“是的,大元帅。郦君玉此人,向来骄傲。他说:我即便改名换姓,也要向别人暗示我的身分,不同寻常!于是他就改姓郦,郦,就是大理国的‘理’!如果不是亡国,他也是国君之身,所以,他以‘君’字为名!而那个玉字,正是大理国‘理’字的偏旁——他的意思是说,他是大理国留下的一点孤儿,一点血脉!还有他的字,他字明堂,天子坐……”他还要说下去,铁穆突然大喝了一声:“住口!”
尽管喝止个那个俘虏的话,但是铁穆却发现,自己的心,已经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这个俘虏拿出来的证据,是郦君玉的名字。这是最好的证据。
明堂。
天子坐明堂。
明堂,是天子坐的地方。
如果郦君玉只是一个寻常书生,他怎会取这样的名字?
何况,远在安南地方,怎么会有他的仇人?
但是,郦君玉,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啊。
铁穆痛苦的想起,想起三年前那个冬天,他与郦君玉初会。那个温文尔雅、见识敏锐的少年,那个一见面就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的少年,那个在自己遭遇危险的时候情愿舍身相代的少年!怎么可能是一个居心叵测之徒呢,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他是我的臣子!他是我最忠诚的臣子!有一个声音在铁穆心里高叫着。
可是,万一,他所谓的忠诚,都是为了他的复国大计呢?如果他是想辅佐自己登上帝位之后取而代之呢?
又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惴惴不安的反驳。
铁穆冷冷盯着那个告密者,眼睛里似乎要冒出血来。他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人——他恨这个告密者!但是,最终,他忍住了。盯着那个告密者,他一字一顿说话:“你如果再如此胡说,我先杀了你。”
身世疑云(下)
    刮风了下雨了学校放假了……前后阳台都进水了,忙了一整天也不能将水处理干净……
想很久以前,听台州温州同学介绍说他们每年都有台风假,我非常羡慕,今天才知道,这种羡慕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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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随身还带着一幅画像,是四年前小人给郦君玉画的。”那俘虏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也不多说话,直接奔向重点:“请解开小人的绳索,那画像就在小人怀中。”
——很陈旧的一幅绢图。
不是短时间内完成的。这是铁穆的第一个判断。
汪若涵将画像展开。
很拙劣的画工——但是,里面的那个少年,那个面如春风的少年,无疑,就是郦君玉。跟随他身后的那个少年,脸上有着未脱的稚气,很显然,是荣兰。
边上还有一些字,铁穆却懒怠去辨认;汪若涵凑近去看了那个印章,却终于点头说道:“的确很像大理国的传国玉玺。”
那么也就是说,郦君玉的身分,基本上不用存疑了。难怪每一次说起自己的身世身分,他总是含糊其辞。
他说自己祖籍云南。
没有错,大理国不是在云南吗?
他说自己祖上开始漂泊海外。
没有错,亡国了,他还能够长时间安居在某一个地方吗?
他说,前几年老父亡故,要自己回国求取功名。
也没有错,不过所谓的“求取功名”是试图复国。
铁穆的心变得冰冷。
冷冷看着那幅画,狠狠说话:“好大胆子,居然拿出这么一幅不像画的东西来糊弄孤!”喝过刀斧手:“不用再问,先杀了再说!”
刀斧手就要动手。汪若涵见主帅就要动手,也顾不得嫌疑不嫌疑,急忙叫道:“元帅且慢!此事还需要询问清楚,否则,不但对元帅,就是对郦状元,也是非常不妥。”
铁穆知道汪若涵的话是对的。就这样囫囵将证人斩杀,虽然可以制止谣言的外传,但是也加重了知情人心中的疑虑。皇帝日后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问起,自己又该如何向皇祖父交待?难道告诉皇祖父:我不相信郦君玉是坏人,所以我就将告密者给斩了?另外,不留下活口来审问明白,也不能洗清郦君玉身上的所有嫌疑。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最大的可能,那就是——俘虏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俘虏,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就这样轻易将他杀了,总之是一万个不妥当。
铁穆无奈地转身,终于说话:“你先好好关押着他。不要让他跟人说话。给看守士兵传话:谁如果敢跟他说一句话,就割一根舌头;说两句话,就再斩一只手!”
铁穆走出营帐,却看见守在营帐门口的柳正风与皇甫少华。没有心情再说什么话,就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主帐。
柳正风与皇甫少华跟了进去。铁穆还没有说什么话,皇甫少华突然扑通跪下去了。铁穆挥手叫他起来,说道:“你放心,那俘虏的话,我一星儿也不相信。”
皇甫少华哽咽道:“我跟随先生也有一年了,我只知道先生心怀天下,心怀黎民,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事。那个家伙说的,肯定是诬告,说不定就是朝中的对头捏造出来的。大元帅不相信,自然是更好。”
铁穆叹气道:“我本来是叫人将他杀了,一了百了,什么麻烦都没有,干干净净。但是汪将军的话也很有道理……”又说道:“你放心。我认识郦君玉还在你之前,他为我出生入死,我岂有信不过他的道理。”
柳正风突然说话:“元帅,末将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这俘虏说的是真是假。”
铁穆看着柳正风:“我素来知道你足智多谋,有什么办法,只管说来。”他也知道,本来此事就暂且搁着,等回京之后再理论也没有什么。但是如今,由于皇甫少华、柳正风、王安国还有王浩一众将领与郦君玉关系密切。如果不立即将这件事情分说清楚,只怕对士气也有影响。所以此事是再也拖延不得了。听柳正风说有办法,当下迫不及待要柳正风说来。
柳正风说道:“末将与郦公子交往,也有一年,自然知道,那俘虏所言,多是虚假。既然是虚假,那必然有其指使者。我们的关键,不是要找出破绽,证明这句话是虚假的,而且,还要找出这躲藏在幕后的指使者。所以,末将想,我们要行欲擒故纵之计。”
“欲擒故纵?”铁穆沉吟着接口。
“先将这俘虏关上两天,然后找个机灵的人装扮做那个俘虏的内应,将他放出去。而趁着这放纵的机会,着意引诱。人在大喜之际,头脑必定会松懈,或者将真话泄露出来,亦未可知。”
铁穆看着柳正风:“那么谁可以承担这一任务?除了你,我竟然想不出有其他人了。但是你是不行的,即使你探听得真话,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柳正风见铁穆一口否决,心中略略有些失望。当下振作起来,说道:“或者我们可以安排周密一些,使很多人可以亲耳听到这俘虏说出的真话。”
铁穆摇头说道:“这事情就先压着吧。你的这一方法,到底是犯险。万一有什么疏漏,反而给人留下攻讦的借口。反正我们都相信,郦君玉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我们就将这个家伙的性命给留着。等回到京城,召集有司,三堂会审,整也整死了他,还怕他不说真话?”
柳正风知道,铁穆说得客气,嘴巴上说不相信,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怀疑郦君玉了。所以,他才会采用这样的鸵鸟政策。而且,他不想让自己这几个人再接触这个案子了。自己这几个人虽然外表看起来还忠心,但是却都跟郦君玉关系密切。
心中的沉重一点一点增加,但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郦君玉,为什么连一个正式的身份都没有?
无可奈何之际,柳正风也只能这样抱怨起郦君玉来。有心给郦君玉传递一个消息,但是,有门路么?
三人说着话,却都没有意识到,主帐门口还有一个人,一个青年将军;拿着一本军功记录本,正要进来禀报。
但是,三人的对话使他惊呆了。一直等到主帐内柳正风与铁穆都平静下来,那位青年将军,才进来,有条不紊开始报告。
尽管汪若涵将事情严密封锁起来,这小道消息,还是悄悄的传了出去。
王浩是最着急的一个。听到风声,他立即去找皇甫少华:“不可能!公子怎么可能是谋反之徒?”
皇甫少华闷闷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因为公子也不能证明自己的出身。那个书童荣兰的话,又是不能取证的。”
“我去杀了那个诬告的家伙。”王浩恨恨得提起了刀,说道:“免得那个家伙回到了京师之后又胡说八道。现在皇太孙殿下还不相信,但是听的次数多了,难免就怀疑了。”
“可是,你杀他更说不清楚。”说话的是刚进来的王安国,“留下他,还有可能将来跟公子当面对质,揭穿他的破绽。但是杀了,却使公子身上的嫌疑,一辈子也洗不去了。”
“杀又杀不得,留又留不得。”王浩沉沉叹了一口气,“公子怎么偏偏有这么奇怪的身世?居然给人抓住做出这么一篇文章来。”
“兄弟,身世可不是由自己选的。”皇甫少华轻轻抚拍着王浩的脊背,“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静以待变。”
“你就一点也不做吗?”王浩叫了起来,“公子,是你的先生!对你,有授业大恩!”
“兄弟,你误会了。”皇甫少华只好解释,“正是因为我与先生关系不同一般,我更不能做什么。如若我表现非常紧张,别人难免猜测。我们只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才能够化解很多人心中的疑虑。”
“我知道了,你是怕……”王浩笑了,笑容里有几分酸楚,“先生被人冤枉,你连给他辩解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你是害怕,害怕辩解了,人家连同你一起怀疑了。这样,你一生的心愿,就泡汤了!”
想不到兄弟竟然这样怀疑自己。皇甫少华看着自己这个缺心眼的兄弟,第二次感觉到了疲惫与无奈。尽量放松语气,说道:“第一,我们现在是在军中,在战事之中,全副精力,都只能放在战事上。第二,如若皇太孙大元帅相信了,那么我们还可以做点什么,或者跑去向皇太孙殿下委婉陈情,或者用自己性命军功担保先生绝对没有异心。但是现在我们能做什么?皇太孙殿下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与柳浩然也已经说明白了。他不相信的情况之下我们还跑去唠叨,说不定反而起到相反的效果。那样,我们就万死莫赎了。”
王浩睁大了眼睛还要继续问,王安国拉住他,说道:“友鹤,少甫说的是对的。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但是并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就能够保住这件事情处理就到此为止。五天之后的早上,那个俘虏死了。
被人杀死在营帐里面,而看守的士兵一个个睡得东倒西歪。汪若涵严密审查了一番,却是没有任何收获。王浩,王安国,皇甫少华,这些与郦君玉有一定关系的将领,都被叫到军法司问话,虽然只是例行公事,却也使众人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铁穆事后也对众人多加抚慰,但是皇甫少华总感觉到,铁穆的抚慰背后,有一些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在铁穆的铁腕手段下,这件事情终于被压了下来。但是皇甫少华与柳正风知道,有一些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
皇帝小恙(上)
    当皇甫少华他们为郦君玉忧心忡忡的时候,郦君玉却是游哉悠哉在玩自己的游戏。
面前是福王派人送给她的密报——内容很简单,通过刘捷,四王爷已经知道铁穆丧师辱国的消息。福王来征求她的意见——现在,该怎么动?
该怎么动?郦君玉回答很简单,不动就是动,动就是不动。
不动就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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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捷放飞了鸽子,眼角是忍不住的喜气。正是。按照彭如泽的密报,这铁穆,已经在安南碰了个头破血流,连战连败;却为了脸面,不敢汇报失败的消息。这样一来,这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好大的胆子啊。”刘奎璧看了父亲手中的密报,嘴角不由噙起了一个冷笑。“连这么大的消息也敢捂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不捂也得捂。”刘捷也微微冷笑,“须知他坐上那个位置本来就十分勉强。如今再来几场败仗,他又如何向朝廷交代?除非不想坐那个位置了。更何况,他当初执意要选那个王华做自己副手,不肯听凭朝廷安排。这下打了败仗回来,军法司也整死了他,他也只好撒谎了。”
“可惜,我们手里有消息,却是不能放出去。”刘奎璧有些惋惜,“如果将消息放出去,保证朝堂上乱成一锅粥,那就好玩得紧了。”
“你想为自己家找来灭门之祸吗?”见儿子轻飘飘来这么一句话,刘捷连忙呵斥,“这一些消息,只能由我们两个人知道!”
“不,我想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天一老道。”刘奎璧站了起来,“能够卖个大价钱的,我保证。”
“天一……”刘捷沉吟道,“这老道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说不定我们这一些消息他老早知道了。我们找他,反而被他取笑一番。”
“不,他没有任何消息渠道。”刘奎璧站起来,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他曾经想方设法从我这里套话,想知道我们在安南的人手以及消息渠道,都被我遮掩过去了。他想接收呢。如果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就不会挖空心思从我这里套话了。”
“那好。”刘捷也站了起来,“我们将消息传递给天一,也算是还给他一个人情。”
“父亲此话错了。”刘奎璧笑,“我们与天一之间,已经是一荣俱荣的场面。我们不欠他的人情,也不需要还他的人情。”
接到刘捷的消息,如两人所料,天一的反应,果然是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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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却不是天赐良机?”对着迟疑不决的主子,天一款款告诉,“铁穆丧师辱国,短时间之内,安南那里将绊住大元最精锐的部队。等他们回来,这边已经成了定局。”
“但是,本王可以调动的人手太少。而且,老皇帝威望太高。”四王爷铁云,依旧是一副不能决断的迟疑表情。
“离京师最近的部队是海防。海防却是不足虑,那老头抱住皇帝的圣旨不肯放,如果没有皇帝的圣旨,就是在他面前杀了皇帝,他也不会带兵回来。何况,副手是赵廉的人。”天一将桌子上的一颗石头扫掉,微笑道:“前些日子,邵仁华被贬到了福建,位置虽然也不是很好,但是有一个关键——福建离我们这里太近了。只要预先递一点消息,邵仁华就可以不动声色将兵挪移到两浙边境来。只要一有动静,一夜之间,就可以派上用场。”
四王爷点头,道:“可是京城之中,防御力量太强。禁军卫不在我们手里。”
“李玉飞不过是乳臭未干的一个小儿罢了。”天一微笑,不以为意,“临安卫十万大军,都已经掌握在刘捷手里。而刘捷,却已经死心塌地。即使他还有什么异心,他的儿子也不许他改变主意了。本来战斗力最强的御林卫,如今却被铁穆带到了沼泽之地,如今也不知剩下多少。”天一用手指轻点桌面,“只有一个李玉飞,手下数千人马,护卫一个皇宫,分量却还不够。”
“你少计算一件事。”四王爷看着天一那志得意满的神情,忍不住说话:“你高估了临安卫对刘家的忠诚度。”
“臣下没有高估。”天一的眼睛眯了起来:“王爷忘记了一件事情。临安卫是忠诚于兵部的,也是忠诚于皇帝的。所以,要取得临安卫的支持,我们除了要刘家的合作之外,还需要一阵东风。”
“东风?……”
天一轻轻一笑,望着外面的天色,悠然说道:“三王爷的宅院里,梅花也该开了吧?三王爷是一个书呆子,如果臣下去撺掇他开一个赏梅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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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桂王铁雰这场赏梅大会,原先进行得都很顺利。
三王爷本也不是好事的性子。他的心思都在《宋史》上。但是天一老道来了,很顺口就跟自己提起了自己家里这一年来的诸般变化:二个、六弟先后被父皇软禁,二哥身体又不好,再关下去,只怕熬不过两年了。
天一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桂王爷向来是最关爱兄弟的。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何不去跟皇上提一提,请皇上对二王爷、六王爷网开一面?皇上最为疼爱王爷,王爷若去说了,皇上自无不准之理。王爷只要说一句话,就是救了二王爷一条性命了。”
铁雰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毛。天一这话的确是站在兄弟的角度考虑,但是,自己有这个能耐么?自己如果说了,皇上如果不高兴,怎么办?
天一看出了铁雰的心思,笑道:“王爷放心。贫道出入贵族之家,也知道,皇上对于二王爷、六王爷的事情,心里也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对两位兄长处置太重。但是现在却苦于没有下楼的台阶,只好就这样搁着。王爷如果找个机会帮两位王爷求求情,不但两位王爷感激,就是皇上,也会赞赏王爷的手足之情。”
说到这里,三王爷不能不心动,笑道:“我别无野心,只求我们一家人,能够和和美美一起过日子。眼下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却是不容放过。只是向皇上进言,却是没有合适时机。”
天一望着园子里含苞待放的梅花,忍不住微笑:“这梅花,这一两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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