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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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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是……是柳之颜的人……呜……之颜……”
  柳之颜得意的笑了,征服了高高在上的长孙家二少爷,得到俊秀的处子,把长孙宇治对柳逸做的事加诸于鸣凤身上,那份胜利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良心。
  他忘却单纯无辜的鸣凤一向依赖着他,而他却不知不觉的把鸣凤当成了报复的工具,更没察觉自己已经跟长孙宇治抱持一样的心态了。
  他想的是征服,而不是真爱。
  人的劣根性,在任何一个阶层中都会浮现,只要有机会,它会鞭策你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之颜抽出手指,让鸣凤趴跪着,“鸣凤,听我的话,深吸一口气。”
  鸣凤已经晕头转向的,只能乖乖的照之颜的吩咐吸了一口气。
  “呜!啊~”比刚才还剧烈千百倍的疼痛撕开鸣凤的身体。
  之颜赶紧捣住他的嘴,“不要叫,忍忍,一下就好了。”
  “呜……”鸣凤已经满身冷汗了,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真的要叫也叫不出来。
  看鸣凤痛苦的颤抖着,之颜有点后悔,但那无穷的欲火,却因为鸣凤炙热紧密的身体而更高涨,欲念向来是会战胜理智的,这次也一样。
  他伸手替鸣凤挑逗着前方,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身体,鸣凤少不更事,身体依顺着外界的刺激而起了反应,又痛又快,让他忍不住哭泣着。
  “好难受……啊……之颜饶了我……不要再动了……”
  “鸣凤,你好棒,再忍一下,刚开始比较不习惯,几次之后就好了。”
  之颜慢慢的加深加快,鸣凤也更激烈的啜泣着:“真的不行了……之颜饶了我……好难受……”
  不只是痛,一阵阵的穿插带来奇异的感受,让鸣凤想尖叫。
  之颜也察觉到鸣凤的声音除了痛楚还带着甜腻,那甜美的呻吟完全摧毁他剩余的一点理智,他紧紧捂住鸣凤的嘴。
  “嘘……要开始了,小声一点,别把长孙宇治也叫了过来。”
  “呜……”鸣凤已经喘不过气了,又被捂住嘴,等之颜猛烈的进攻时,他只呻吟几声就动弹不得了。
  “鸣凤?”之颜发泄完自己的欲火,才发觉鸣凤趴着连动都不动一下,赶紧把他翻过身来。
  “好痛……”鸣凤轻轻呻吟着,“结束了没有?疼死了。”
  之颜爱怜的拭去他额角的冷汗,“我以为你晕倒了。”
  鸣凤无力的说:“没有……我只是痛得动不了……难怪柳逸要哭,我是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
  柳之颜停下手来,“柳逸……”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做的事跟长孙宇治其实没有差别,长孙宇治还是花钱去买柳逸,而他却利用鸣凤的无知去占有他,到底谁比较可恶?
  “对不起,鸣凤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这么难受,你比柳逸还小……我真不是人!”
  鸣凤只是无力的笑着,“没关系,除了后来你捂住我嘴巴时真的受不了,其他的倒还好,你别道歉了,是我自己愿意的。”
  之颜矛盾的看着他,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少年吗?鸣凤其实并不是那么任性骄纵的,他还会安慰着伤害他的人……
  可惜太晚了,他已经决心要对付长孙宇治,鸣凤自己选择要站他这边,他也只有彻底摧毁长孙家,才能平复从五年前起就受创的自尊。
  之颜弯下腰来亲吻着他,“鸣凤,你为我受罪,我也会因为长孙宇治是你哥哥而对他手下留情的。”
  “如果可以好好的劝大哥就更好了。”
  “不可能的,你还不了解他吗?他眼中只有自己,今天他要我去赎柳逸出来,但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柳逸,他只是嫌柳逸在那里陪别人睡而觉得脏,他是要柳逸成为他的禁脔。哼!他嫌柳逸脏,可是弄脏柳逸的又是谁?”
  之颜皱着眉继续说;“长孙宇治那天顺手就把檀香木扇往他脸上甩,一点也不想想那会多伤人,你觉得他会听听劝说,就瞧得起我们这种下人下吗?”
  “唉~”鸣凤无奈的叹息,“我知道大哥的观念很顽固,从以前哥哥就瞧不起小娘,认为她只是个丫鬓,不够资格当妾,其实以前小娘也服侍过爹的,可哥哥就是容忍不了阶层不同的人跟他平起平坐。”
  之颜苦笑着:“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教你,只怕你现在也变成他那样目中无人了。”
  “那不知是谁会对付我?”
  “你呀?”之颜捏捏他小巧的鼻子,“你这么可人儿的样子,谁舍得对付你?顶多像我刚刚那样偷偷欺负你。”
鸣凤笑着,“那没关系,总比你以前那样扳着脸不理人好。”
  “没关系呀?那再来一次好了。”之颜故意用含着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鸣凤脸色都变了。
  “哈哈~别急,我哪里舍得?”
  之颜眷恋的抚开鸣凤额前的发丝,“小家伙,快一点长大,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你这样说,以后我都不敢吃饭了。”
  “嗯?为什么?”
  “长大了还要让你欺负啊!我要把自己饿得长不大。”
  “是吗?这样也好,瘦瘦小小的更好欺负了。”
  “臭之颜!”
  如果能够就这样过着愉快的两人世界该有多好?如果,只是如果。
第六章
    长孙宇治从自帮柳逸赎身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强迫柳逸上床,他总是兴致勃勃地拉着柳逸的手在园中逛,或是赏花吟诗,或是品茗做对,或打禅语、或读心经,耐心的教导柳逸所有他认为“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事。
  今日气候温和,晴空万里,长孙宇治一早就命人在竹林中焚香、设案、置琴,而他自己净过身后,便携着柳逸,漫步到琴榻前。
  “琴者,圣人之器也,若要抚琴,必要遇着那天清地和的时候,盥手焚香、心不外想,与神合灵、与道合妙……你笑什么?”长孙宇治宠溺的亲了一下柳逸。
  柳逸羞红了脸笑道:“我……在‘怜园’也抚琴的,只没这么多规矩。”
  “啧!”长孙宇治不屑的皱了一下眉:“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怎么有资格响起琴音?让相公学琴真是污蔑圣器。”
  柳逸难堪地沉默了一下,压抑着心酸,扬起牵强的笑容道:“您今天穿得倒像戏里的诸葛亮,只差没有持起羽扇。”
  长孙宇治停下脚步,带着几分轻视看着柳逸,“你这是怎么回事?忘不了旧业吗?本公子是要让你学着点高雅的嗜好好来移情养志,你就这么念念不忘‘怜园’的好日子吗?”
  柳逸茫然的皱着眉摇头回道:“公子说到哪儿去了?小人没有想到过去,是公子无法释怀,总有心结,不是小人有问题,小人……怎么可能会怀念过去呢?”
  长孙宇治放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养秽体、居秽气,你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当然带着淫秽之气,过来,我以琴音替你净身,古琴能涵养性情、抑其淫荡,去其奢靡,你坐下来静着心听。”
  听到长孙宇治这么说,柳逸几乎要掉下眼泪来,怎么可能再静心听?
  他咬着牙低头坐下来,深怕自己不能忍住泪。
  而长孙宇治却浑然不知的端坐着,迳自开始抚琴低吟,“风潇潇兮秋意深,美人千里兮独沉吟,望故乡号何处?倚栏杆号泪沾衿……柳逸?”
  “咚!”
  长孙宇治一分心,看着柳逸的泪珠滚滚落下,琴弦便应声而断了,断弦割破了长孙宇治的食指,让他感到十分不悦。
  “果然是知音难遇,你不懂琴也就罢了,听琴还心思纷扰,搅扰了我的乐兴,坏了我的琴音!”长孙宇治握着滴血的食指站了起来,不悦的往回走。
  柳逸霎时呆住了,这“穹苍院”弯弯曲曲的,他还认不清这错综复杂的路径,此时若不跟着长孙宇治一起离去,待会儿他自己肯定走不回正房,可是长孙宇治的轻蔑态度又让他不愿跟上长孙宇治的脚步,他虽沦落风尘,可是也有他的尊严呐!
  柳逸就这么呆坐在竹林中,满面泪痕的听着萧萧风声自耳边吹抚而过。
  长孙宇治才一回到正房,长孙鸣风就找上门来了,“哥哥,柳逸在哪里?让他陪我读书好吗,之颜不知忙什么去了,最近都找不到人。”
  长孙宇治正在气头上,长孙鸣凤的要求更如火上加油,长孙宇治忿忿地责备道:“柳逸虽然只差你一岁,可是他从小便在风尘里打滚,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了。”
  “臭哥哥!”长孙鸣凤皱起眉头,“你真奇怪,赎他回来却还是这么瞧不起他?为什么你能接近他我却不行?他脾气好,又知所进退,我就喜欢他陪我念诗。”
长孙宇治突然想起柳逸温宛的笑容,他确实温良谦让,从来都不大声说话,只是,他一直认为那是倡优应付客人应有的态度而已。
  “哥哥最奇怪了,自以为救了柳逸,便是他的恩人,就可以不顾他的脸面羞辱他,常常让他陷入难堪。柳逸又不像小娘,还敢跟你回嘴,他每次都硬撑起笑脸说话,你难道看不出他有多难过吗?真是睁眼瞎子!”
  “住嘴,你越来越不像样了!”长孙宇治生气得站起来骂人,“柳之颜都怎么教你的?胆敢三天两头就这样跟我吵嘴,还是为了个相公跟我吵,你也顾念一下自己的身份。”
  长孙鸣凤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急得更大声了,“大哥……你不要怪之颜,他已经开始帮我找教书先生了,这些话是我自己想说的,不是他教的,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柳逸已经不是戏子了,但你还是把他当戏子般看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他有自尊的。”
  “你够了没!”长孙宇治气得大手猛拍桌面,“我一大早便让他冲撞,现在又听你在这边大放厥词,秽气!”
  长孙宇治转身唤丫环取来外出袍服,“给我备马!”
  “大哥,你要出门?那柳逸人呢?”长孙鸣凤不死心的追问。
  长孙宇治不耐烦的低吼一声:“死了!”,便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
长孙宇治那厢还在跟柳逸呕气,柳之颜这厢却如火如荼的展开财产转移的工作,长孙宇治自认清高,不理俗事,甚或把大印都交他管理,还依柳之颜建议辞退三个年老管家,让柳之颜一手握有长孙家金钱掌控的重权。
  从药铺、钱庄、布庄、古董店、矿场、盐田、农庄……长孙宇治从长孙文公手中接过家业后,从未费心经营,向来都是几个管家在处理帐务,他只是总理帐册而已,现在有了柳之颜的襄助,他更乐得轻松,把巡帐的工作也交给柳之颜了。
  而有了柳逸去分散长孙宇治的注意力,柳之颜做事更顺手了,只可怜了柳逸要整天受气,可是快了……只稍柳逸再忍一忍,等时机成熟,他就要把柳逸从长孙宇治的生命里带走,让长孙宇治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
  柳之颜已经把将近八成的产业转移到自己名下,他在长孙府及旗下产业的声望,也比从不露面的长孙宇治来得好,柳之颜凡事事必躬亲,待人赏罚分明,从不仗着长孙宇治的信赖而作威作福,也从不曾摆出总管的架子斥责底下人,从长孙府的奴仆到各产业的管事,可说是只认柳之颜的脸面,即使是长孙宇治本人亲自出马,或许都没有柳之颜更具说服力。
  柳之颜辛苦耕耘多时,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刻。
  柳之颜回“碧海院”的时候心情正高张,他等待着当长孙宇治发现他失去一切时,会是什么表情?
  他有种替柳逸报复的光荣感。
  “之颜,你又弄到这么晚?”
  柳之颜好笑的搂住呆坐在游廊边椅上的鸣凤,“瞧你,像个倚门怨妇似的,怎么,我不在你就过不了日子?”
  长孙鸣凤捶了他一下,“什么怨妇?我很无聊耶!你下次要晚归可以先说一声吗?我也好出门去逛逛。”
  “喂喂喂……怎么动起手来了?”柳之颜拉开长孙鸣凤的手,往他脸颊香了一下,“你不会去‘穹苍院’找柳逸吗?他跟你年龄相当,我看你们处得挺好的。”
  长孙鸣凤笑着让柳之颜在他脸上乱亲,“我去找了呀,哥哥不知怎么了,跟柳逸闹别扭,不让我看他。”
  柳之颜敛起笑容,“长孙宇治欺负柳逸吗?他在哪里?”
  “哥哥出门了,应该快回来了吧?柳逸就不知在哪儿了,我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
  柳之颜沉思了一会儿,“鸣凤,你先用晚膳,我要去‘穹苍院’一趟。”
  “我也要去。”长孙鸣凤一副赖皮的样子。
  “黏死人。”柳之颜笑着捏他的脸颊。
  两人嘻嘻哈哈的才进“穹苍院”,长孙宇治却正正好往“碧海院”的方向走,长孙宇治和长孙鸣凤异口同声的问:“柳逸呢?”
  柳之颜一听脸色都变了,“柳逸不是在‘穹苍院’吗?”
  长孙宇治闻言也急得发慌,“他不在呀!怎么……他也没过去‘碧海院’吗?”
  长孙鸣凤看到长孙宇治的反应,气得大骂:“明明是你赶走他了呀!”
  “我没有赶他,我们连吵都没吵呢!”
  柳之颜皱眉说;“大少爷,柳逸怎么敢跟您吵?他根本不会去跟人吵架,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没有跟您在一起?”
  “我刚进门……柳之颜,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凭什么逼问我?”长孙宇治突然觉得受到轻视了。
  柳之颜握紧拳头,忍着怒火,“大少爷请原谅,小人只是一时为柳逸心急,才会出言不逊。”
  “你去‘怜园’问问看,他是不是回去了。”
  柳之颜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他怎么可能回‘怜园’?”
  长孙宇治到底把柳逸当成什么样子的人了?
  长孙宇治看看天上的乌云,“谁知道?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你快去找找,看这样子……像是要下大雨了。”风云变色只是转瞬间的事,柳之颜抬起头来看看天空,说实话,除了“怜园”,他也认为柳逸似乎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是,小的马上去找。鸣凤,你先回‘碧海园’,你要乖乖吃饭知道吗?”
  长孙宇治敏感的察觉到柳之颜看待长孙鸣凤的表情不对,可是此时他正牵挂着柳逸的下落,也就无心追问了。长孙宇治回到房里,细细回想他最后一次见到柳逸的情景,柳逸没说什么,可柳逸向来就是不怎么愿意说出心底话的,他从不知柳逸忧郁的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心事。
  ……可是,他也没有耐心倾听过呀!
  打从柳逸一进入“万象园”,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柳逸“弄干净”,强迫他跟着自己吟诗作对,强迫他学习茶道,强迫他打禅读经……他从来没问过柳逸喜不喜欢。
  “柳逸……你在哪里?”长孙宇治抱着头喃喃自语,“我想你,我想你……我错了,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天呐……我好喜欢你。”
  “轰隆!”一阵响雷后来了倾盆大雨,长孙宇治靠在门口后悔自己从未好好珍惜柳逸,而如今不知还能不能找回他。
  “大少爷!”柳之颜顶着倾盆大雨跑过来,“柳逸不在‘怜园’。”
  柳之颜走入回廊,甩甩身上的水滴,“他带了什么走?会不会回故乡去了?唉,也不可能,连我都忘了家在哪里了,他怎么可能记得。”
  天都黑了,柳逸能去哪里?
  长孙宇治忙转回房内,巡视着柳逸可能带走的东西,他宁可柳逸带了贵重的物品走,但房内什么都没少。
  “柳逸什么也没带走,他到底能上哪里去?”长孙宇治焦急的跺脚。
  “他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问问守门的?”柳之颜忽然想起,他刚刚是急疯了,才会忘了察问下人。
  “哎呀!我倒忘了!”长孙宇治忙往外叫了几个小厮,“去各偏门问问,柳逸是什么时候往哪个方向走的。”
  “‘万象园’有八扇偏门,要一一问过值勤的守卫,也得花上不少时间,长孙宇治和柳之颜在等的时候,几个丫环撑伞的撑伞、提灯的提灯,浩浩荡荡随长孙鸣凤从‘碧海院’走过来了。
  “鸣凤,雨这么大你也出门!”柳之颜一看到长孙鸣凤身上的斑斑雨滴,又焦急了起来,“快!升火盆!有没有替二少爷拿干衣服过来?”
  “你自己全身都湿透了,还只管我!”长孙鸣凤见柳之颜全身都湿透了,他也急着吩咐下人,“记得回去把之颜的衣服也带一套过来。”
  长孙宇治看着看着,突然大发雷霆地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落水鸳鸯也没这么亲密。”
  柳之颜正不知要如何解释,几个小厮刚好进来回禀消息。
  “东前门没看到有人出去。”
  “西前门也没有。”
  “东后门也没……”
  “北前门也没……”
  说来说去,竟没人看到柳逸是从哪里出去的。
  “都是些废物!”长孙宇治拍桌怒吼一声,“一个这么大的人走出去都没人看到?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哥哥……”长孙鸣凤突然说:“要是柳逸没有出‘万象园’呢?”
  柳之颜也恍然大悟的说:“对呀!我刚到‘万象园’时也没办法自己在园内走动,柳逸会不会是迷路了?”
  长孙宇治一时间愣住了,柳逸那张不知所措的脸孔在脑中浮现,他完全忘了,柳逸根本没有从竹林中跟他走回来。
  “在竹林里!”长孙宇治惊慌失措的大喊:“所有的人都集合了,提灯往竹林去找!一定要找到柳逸!”
  “这种天气你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淋雨?”柳之颜气极败坏的说。
  长孙宇治也不还口,自顾自的往外冲出,“柳逸……”
  ***
可怜柳逸虽然受过许多折腾,但长期养在绣幛之内,最是禁不住风吹,更何况还是急雨侵袭?
  从长孙宇治发怒走人后,他就乖乖的坐在琴前等着,深怕长孙宇治一时想起他会找不到人,直到天色转黑,抬头看看云层后,他终于知道长孙宇治是忘了他的存在了。
  大白天要自己走回去已经很难了,天一黑,又是狂风暴雨,又是雷电交加的,柳逸在竹林中越绕越走不出来,竹枝拍打在他脸颊上,更让他感到天旋地转的,柳逸蹒跚的走了几圈,最后无力的坐倒在地。
  眼前一片急雨打得什么都看不清,柳逸靠着竹身喘息着,似乎看到远处有点点火光,隐约也听到有人呼唤着自己,但他想站却站不起来,扶着竹身撑了一下,只觉手腕一阵刺痛。
  “啊!”柳逸又倒在地上,一条青色的影子从他手边滑开。
  “青蛇?”才警悟到自己方遭到蛇吻,旋即一阵晕眩袭来,柳逸整个人便往后仰倒在地。
  长孙宇治冲进竹园中,往小径上拼命搜寻着,急雨中,只见一个嫣红色的影子倒在地上。
  他想起早上自己偏要柳逸穿上红衣,柳逸说那是风尘中人的颜色,他还笑着说那正适合他,柳逸还说了什么?
  ……柳逸只是低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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