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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她急促的否认声。
握著话筒的手稍稍放松了。
“既然没有犯错,为什么不回来?”郝世温怒问。
“我、我、我……呜呜……”
“哭什么哭,还不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回他真的生气了,语气也没有一丝的转圆。
“老爸……我现在不能说,过一阵子再告诉你。”
“过一阵子?过一阵子你老爸就已经被你气死了!”
“老爸……”
“如果你还认我是你老爸,就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要知道你现在安全吗?!”
“……”
“好,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老爸!”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我……我在新竹啦……”
“新竹老家?”原来她去了那里。
“嗯……”
他松了一口气。“我去找你!”
“不要,你一出现我老公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你要躲他躲到什么时候?”他无奈的问。
“我暂时不想见他。”
“暂时?”
“对,老爸,求你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别让他来找我!”她哀求。
“你!”
“老爸!呜呜……”她哭得很著急,就怕老爸真的把行踪告诉他。
“唉!我真的是把你宠坏了,我只能答应你,帮你瞒一阵子,但是帛仁的个性你应该知道,他已经完全失去耐性了,如果你不想折磨他,就尽快回来对他解释清楚!”
“我……我会的……”
另一个房间的人缓缓挂上了电话,阴肃的脸庞罩著寒霜,既冷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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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郝希望愕然的瞪著眼前的人。
“老公?”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公?”
咻!她用力想关上门,某人快脚一伸,卡住了,门关不上,但他腿也要断了。
“啊!”痛死了!
听到哀嚎声,她赶紧松开手。“老公,你没事吧?”她惊慌的蹲在他面前问。
柯帛仁抱著脚痛得脸色发白。“怎么会没事,我离死不远了!”
听见他还有力气骂人,她站起来,转身要再躲回屋子里。
脚虽然痛,但他动作一样快,在她再度甩上门前,一脚跟著她跨进门里。
“你!”她看见他怒火高张的矗立在她眼前。
“还想躲?!”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老爸告诉你的?”她气恼的问。
老爸竟然背叛她!
“不是,是我偷听的。”他毫不脸红的承认。
“老爸房里的电话是独立的,你怎么可能偷听得到?”
“我动过手脚了。”为了找到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什么?”
“你的问题问完了?”
“嘎?”
“那换我问了!”他突然攫住她的手臂冷冷的说:“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我……嗯。”迟疑了一会后,她坚定的点头。
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为、什、么?”这声音像是从地狱来的。
郝希望畏缩低下头的没敢看他,就是没勇气面对他,她才会选择离家出走,想不到人还是被他给逮到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混乱不已。
“理由呢?我要理由!”他紧绷著下颚。
“理由就是……我们个性不合。”她深吸一口气说。
“放屁!”她才说完,柯帛仁就暴跳如雷。“见鬼的我们个性不合,我们恩爱得很,也合得很,这点你我都很清楚,你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
面对他的暴怒,她一窒。“真、真正的理由……就是我们不相配。”
“你有种再说一遍?!”他气得发抖,一字一句的说。
郝希望吞了一口口水,咬著牙。“我们……不配!”
“你想死是不是?这是婚前就达成共识的问题,现在婚都结了,你还在提配不配,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他勃然大怒。
“我说的是真的,婚前我太乐观了,婚后才发现原来我们差异这么大,有些事是我无法忍受的……”
在他狠狠的瞪视下,她说不下去了。
“你说说看,哪些事是让你觉得无法忍受的?”他森冷的问。
“哪里啊……就、就说蜜月好了,我安排的平价旅游团你根本嗤之以鼻,不能忍受,但是这就是我以前经常旅行的模式啊,我觉得很有趣,也很热闹,但是你一开始就——”
“够了,你的指控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撇开我们一开始的争执,难道这趟蜜月旅行从头到尾都让你过得不开心吗?”
郝希望深吸一口气。“对,不开心,因为我知道你后来更改过行程了,你让所有团员都跟著升级,玩得比豪华团还要豪华!”
“你知道了?”他微愕。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我们的价值观以及对生活的体验态度差太多了,这是事实!”
“我承认我在蜜月时是动了点手脚,那是因为我想让我们的蜜月能更舒适点,我想娇宠的是你。好吧,就算我大少爷受不了这样的旅游品质好了,但、但除了蜜月这件事情之外,我们在生活上没有任何问题啊——”
“谁说没有问题?你爱打小白球,我不爱;你喜欢听音乐会、歌剧,我不懂;你的生意做得很大,我不了解;你的朋友圈很上流,我跟他们没话谈;你是个众所瞩目的天之骄子,而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你——”
“不要再说了!”柯帛仁怒不可抑。
“好,我不说了,因为我说得够多了!”多到能让他知难而退了吧?
他眼神锐利的瞪著她。“你找了很多理由,不过漏了一个真正的理由。”
郝希望的心骤跳了一下。“什么?”
“你说了那么一大堆不是理由的理由来武装自己的立场,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孩子,你怪我对生宝宝的事不够热中,是吗?”这是小咪告诉他的。
她脸色一白。“对,我想生孩子,但是你不想,这也是我想离开你的原因。”
“这件事可以重新讨论,没有必要离婚!”他严肃的说。
“我觉得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不想勉强你。”
“你!”
“你走吧!”她冷著脸赶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他用力摇著她的肩膀。
她一阵昏眩,接著胃里涌起胃酸。糟糕,她又要吐了!
迅速推开他,她捂著嘴跑进厕所,抱著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你怎么了?”他惊慌的看著她的举动。
“我……恶……”她又吐了一轮,这会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你生病了?!他走到她身边,拍著她的背,担心不已。
他一接近,她立即将他推出厕所外。
“你不要管我!”她甚至将厕所门锁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听著从厕所里不断传来的呕吐声,他冲上前,用力敲著门。“你开门,我送你去医院,快开门!”
“不用了,你走,你走了我就会好了!”
柯帛仁僵住了。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一股心痛席卷而来。
她与他已经到了无法沟通的地步,是这样吗?
“……好,我走。”不能接受,却又不想刺激她,握著拳他只得先举步离开。
她又呕了一声。
不对!突然一个想法窜进了他的脑门,他转身再度用力敲著厕所门。
“郝希望,你这个女人立刻给我开门,不然我把门拆了!你听到了没有?!”他怒声高吼。
厕所里没有动静,他沉著脸,深吸一口气,砰一声将老旧脆弱的门给踹开了。
“你——”她错愕的看著他的暴力行径。他疯了!
柯帛仁暴怒的走向前,一把揪起还抱著马桶蹲在地上的人,拉著她往客厅走。
“你想怎么样?”她也生气了。
“我想要知道实情。”
“实情?”
“对,实情!”
她蓦地低下头,心脏怦怦跳著。
“曲悠扬没说错,你怀孕了,对不对?”他扼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逃避的迎向他的目光。
她脸色瞬间大变,变得惊恐异常。
他心一沉。“没错,你怀孕了,为什么要瞒著我?为什么?”他怒问。
“我……”话卡在喉咙,她发不出声来。
“你答应过我,如果怀孕会第一个通知我的,但是你不仅没有这么做,还带球落跑,你想气死我吗?”
“我……我只是不想为难你。”她嗫嚅的说。
“为难?”
“没错,你根本不喜欢小孩,这样意外而来的孩子更是不被喜爱,所以我考虑过后,决定自己生下宝宝,不会让你为难的。”事情说开了,她反而平静了。
柯帛仁眨了眨眼。“自己生下宝宝?”
“嗯,老公,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知道这么做对你伤害很大,但是我不想放弃孩子,我——”
“所以你为了孩子可以放弃我?”他木然的问。
“我是不得已的……曲悠扬对我说,你们的圈子是我打不进去的,你的世界里不喜欢有小孩跟孕妇,我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后,就让我认真思考起跟你的未来,如果我爱你,就应该尊重你的决定,就不应该拿小孩来毁了你的生活,我不想自私的要你非接受我跟宝宝不可,希望你也能……将心比心的体谅我。”她泪眼婆娑道。
柯帛仁完全傻住了。
为了小孩,他被她抛弃,而他还是小孩的爸爸!
他说不出一句话,愣愣的转身,愣愣的举起步伐,再愣愣的开门走出去……
郝希望含泪心痛的看著他离开,心头绞痛得无法言语。他真的走了,她的决定是对的,他果然不能接受有宝宝这件事……
她伏下身,抱著自己闷声痛哭了起来。
她真的要做一个单亲妈妈了!
呜呜……
第九章
小孩?
他要做爸爸了!
柯帛仁走出郝希望家的大门后,就直接坐在门边的地上,愣愣的发著呆。
呵呵……
他真的要做爸爸了?他摇著头不敢置信。
其实小孩的事震撼了他是其次,最叫他不可思议的是,希望竟然因为小孩而决定不要他!
现在,他该怎么办?!
老婆不要他了,他的家庭破碎了,他该怎么办?
他竟然像个无助的小孩,就地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
她希望他能将心比心的体谅,体谅什么?
体谅她不说明原因瞒著他偷偷生孩子?体谅她只要小的不要老的?还是体谅她爱小孩胜过爱他?
这些事他能体谅吗?
他无神的大眼望著远方不知道焦距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说,他的世界里不喜欢有小孩跟孕妇,是啊,她没说错,世上他最讨厌、最烦的就是小孩跟孕妇。
但他也不喜欢有人绑住他,却遇到她,结了婚,被绑得快乐极了。
他也不喜欢面对长辈,她的老爸却给了他亲生父亲般的关怀,让他回家感觉温暖多了。
不喜欢,真的有这么绝对吗?
深夜里,不知哪户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他怔然地想起阿奇,那个曾经与她一起照顾过的弃婴,虽然一开始被她逼得非负责不可,但到后来,他是真心喜欢上那个宝宝了,那个宝宝还一起睡在他与她的身旁,他就像人家的爸爸一样自然,对别人的小孩他都能付出感情了,对与她的爱情结晶,他有可能排斥吗?
答案似乎很清楚了,他霍然由地上站起来。他可以爱小孩,也有能力爱小孩,现在问题是孩子的妈,竟然误会他不爱小孩,还为了小孩不要他,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该死的女人!”他气得咒骂。
她竟然还说她爱他,所以尊重他的决定,不要小孩来毁了他的生活。
她还真懂得如何尊重?尊重到他都要脑溢血!
他充满杀气地瞪著屋内,缓缓卷起两边衣袖,扯开衬衫领口的钮扣。
很好,这女人欠教训,他会让她知道如何为人妻、如何以夫为天、如何唯夫是从、如何不准再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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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希望愕然的仰望著他。
她还维持跟半个钟头前一样,正蹲在地上哭得你死我活时,原本以为已经走了的男人却又回来了?
“老公,你?”
柯帛仁居高临下,冷冷的低头看著她。“都要离婚了还叫我老公?”
她闻言脸色雪白如纸,紧咬著唇,连眼泪都不敢掉下来了。
“要离婚是吗?跟我回台北,我签给你!”
“你、你真的愿意离婚?”她的心头一紧。
“嗯,这不是你的要求吗?我尊重你的决定,离婚协议书还放在台北的家里,跟我回去处理。”
“你是为了载我回去签离婚协议书才折回来的?”
“不然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要离婚的是你,我这个人不喜欢拖泥带水,起来吧,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走了!”他冷漠的催促。
“我……”她呆傻了,只能怔怔的看著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还不走?!”他斜睨著她。
“好……”她声音沙哑,忍住眼泪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他绷著脸转头急著要走。
他绝情的程度让她错愕,三十分钟前他还愤怒的拒绝离婚,三十分钟后他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得几乎让她难以承受……
他怎能变化这么大?改变这么快?
郝希望不禁低下头,鸵鸟的不敢面对他。
“东西呢?”他转回头,脸色依旧漠然。
“什么东西?”她还没回神,白著脸不解的问。
他一脸的不耐烦。“行李呢?”
“喔,除了墙角下那一袋东西,我没什么行李。”她嗫嚅的回答。
带一袋东西就敢离家出走!笨女人!
“走了!”他臭著脸,主动帮她将那袋“垃圾”提起。
她像被抽了魂似的,含著泪跟在他身后。他放弃她了?
真的放弃她了!呜呜……他不要她了!
他果然一听到她有宝宝,就迫不及待的想甩开她,她担心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不过她不能怨他不是吗?离婚是她要求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真没用!
她抹抹泪,强迫自己不准哭,接著又抹抹泪,告诉自己哭也没有用,然后还是抹抹泪,警告自己不要表现得可怜兮兮,之后还是抹抹泪,之后的之后,就一路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台北。
他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脸臭得比牛粪还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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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由新竹开回台北,早已是深夜,一回到柯宅,柯帛仁走进房间后直接将她那包“垃圾”往角落一丢,然后进了浴室,洗了个舒爽的澡,将多日未刮的胡子刮了刮,半个钟头后围了条浴巾,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倒头就钻进了棉被里,三分钟后便传来了他的打呼声。
他这是什么意思?像个可怜虫般等著他签字离婚的郝希望傻了眼,走到床边瞪著他看,听著他越来越规律的打呼声,一团小小的火气窜了上来,推了推他,他翻了个身,没反应,又推了推他,还是没动静。
“老——呃,喂,起来啦!”她忍不住气恼的出声了。
他这才勉强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做什么?”口气有点不高兴。
“你不是说回家后要签字离婚的吗?”她问。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真是不懂事,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不知道吗?签字离婚非得半夜签吗?明天,明天再说!”
“可是——”
“你臭死了,还不去洗个澡,睡觉了!”他嫌恶的翻身继续睡。
“你!”她瞪著他,气结。
不到一分钟又传来他的打呼声,她懊恼得在床边跺脚。看来今天一定要留下来了,不过总不能睡在这边吧?都要离婚了,两人还同床共枕有点怪怪的,但是要去哪里睡呢?
想了一下,啊,她知道要睡哪儿了。
转身要走出房间。
“三更半夜的你要去哪里?”一听到她走到门边的脚步声,他立即醒来的问。
“你还没睡?”她讶异的转头说。
“……睡了,被你吵醒了!”他马上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
“你不睡觉要去哪里?”
“我想去以前的宿舍睡。”她呐呐的说。
“去宿舍睡?那里还有你的东西吗?”他皱眉的问。
“没有了,结婚后就都搬来主楼了。”
“这就对了,那样怎么睡?难道你担心我会对你——哼,放心好了,我现在对‘前妻’这种女人没有兴趣!”
“你!”前妻?听到这个名词就让她心头刺痛了一下。
原来他已经将她定位为前妻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洗澡?!”
“我不——”
“都几点了?你要害我不能睡觉,明天没法准时去上班吗?”他口气越来越凶了。
郝希望拧了眉心。
“你这女人!”他一气之下,跳下床将她推进了浴室里,扭开水龙头后走出浴室,砰一声帮她将浴室门甩上,逼她非洗澡不可。
她无奈的想。好吧,今夜就暂时留下了,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跟他谈。
到了隔天早上,餐桌上,一如往常,连同郝世温三个人一起坐著吃早餐。
郝世温一早看到女儿回来了,先是吃惊的想问问怎么一回事?但是见到柯帛仁对女儿冷淡的态度,而女儿却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他决定暂时先闭嘴不过问了。
他们夫妻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他这个老头子不插手了。
“呃……这个……你不是说今天谈?”郝希望撕了一小片面包塞进嘴里后,小心翼翼的问著他。
“嗯。”他一面吃早餐,一面看报纸,应了一声。
“那你什么时候签给我?”她紧张的再问。
“今天。”
“现在吗?”
柯帛仁沉著脸放下报纸。“你没看到我赶著上班吗?我有空坐下来跟你讨论、签完字再去上班吗?我时间来得及吗?”他臭著脸问。
“那、那晚上回来好了,我等你回来谈。”她小声的说。
“嗯!”他丢下报纸,板著脸对旁边的仆人交代,“要司机立刻将车开过来,我要上班了!”
他走了,她熬熬熬,如坐针毡,到了下班时间他准时回来了,然而回来也没和她讲上一句话,就跷著二郎腿看起财经新闻,瞧他看得非常认真,她等在一旁,耐心的等节目结束后,她就要开始与他谈了。
到了十点,他总算看完电视,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走进书房——
咦?就这样?他没看到她一直坐在一旁等他吗?
“老——”她老是忘记改口,才懊恼的阖上嘴,他已经进到书房了。
她知道他一进到书房就会开始做白天没做完的工作,他不会希望别人进去打扰他的。她气恼的在门边徘徊,最后终于忍不住,还是悄悄拉开门混了进去。
他不知道在电脑前看什么,似乎看得非常专注,她心急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今天不想再留下来了,一定得找机会跟他谈清楚。
二十分钟后,他站起来为自己倒了杯水。
逮到机会她立即问:“要不要谈了?”
他像看怪物般看她。“你没看到我在忙吗?”一副她真是不长眼的模样。
“可是——”
“不要吵,不要影响我工作!”
郝希望愣了一下,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他身旁。“你在忙什么?”
一看到她靠近,他立刻关掉电脑萤幕。“你做什么?想偷看我的工作?”
“偷看?”
“没错,我电脑里的东西都是商业机密,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
外人?她心一揪。是啊,对他来说,她已经是外人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