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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廑瞪了沈若非一眼,没有漏过他眼中努力掩饰的笑意——好,这笔帐我会给你记着。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睿儿身上,先前那股莫名的怒气,迅速的被惊喜所取代。
这是他的孩子!
这是他和沈若非的孩子!
看着睿儿那天真无邪的笑颜,看着那粉嘟嘟小脸蛋,他的心中激荡起一股股暖流,让整个心战栗着,欢呼着,雀跃着,脸上不知不觉,露出慈爱的笑容。
“睿儿,是爹爹不好,吓到睿儿了。来爹爹这里,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睿儿犹豫了一下。
沈若非微笑着,用眼神鼓励他。
看着司马廑脸上那温暖的笑容,睿儿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司马廑将他轻轻抱起,心中一片柔软。
这样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是他的孩子——这种感觉,美好的象是在梦中……
他不但找回了爱人,还有了孩子……
那心头多年来寂寞无助的空洞,在一瞬间,变得充实、变得满足,让他控制不住的欣喜,那笑意,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许是那斩不断、挥不去的血脉相连、父子天性,睿儿很快就和司马廑熟悉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整个园中回荡。
“爹爹,睿儿要飞飞。”睿儿被高高的举着,兴奋的叫着。烟雨坊里,是一群柔弱的女子,柳墨风又是一文弱书生,他很少有机会,能够享受这种快乐。
司马廑高举着他,旋转着,飞舞着,看他那张灿烂的笑脸,在风中绽放着……
沈若非倚在树下,看那已经玩疯了的父子——这是他从不敢奢望的画面,完美的,令人心醉。
“属下见过沈姑娘。”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若非一回首,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暗影。
“快起来,暗影。”沈若非皱眉,相识以来,暗影从未行过如此大礼。
“沈姑娘,属下有愧。若不是当年属下一时糊涂……”暗影一脸懊悔。
“暗影,当年之事,是我胁迫与你,即便是错,也是我一人之错,你无需内疚。”沈若非宽慰道。
“无论如何,属下已决定向皇上请罪。这三年多来,属下从未见到皇上展露笑颜。”他起身,看着司马廑和睿儿父子同欢的场面,心中更是愧疚难当:“不管怎样,属下难辞其疚。还望以后,姑娘切莫再生去念才是。”
沈若非垂下眼帘,心中一阵酸涩。
“你以为认罪,朕就会原谅你?”司马廑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吓了沈若非一跳。
暗影立即跪倒在地:“属下愿以死谢罪。”
司马廑哼了一声,眼睛却直直盯着沈若非。
沈若非低下头:“不怪暗影,都是我的错……”
司马廑还未发话,睿儿在他怀中又叫了起来:“爹爹,爹爹,睿儿还要飞飞。”
司马廑嘴角突然勾起:“暗影,朕给你机会将功赎过。”
暗影的眼中,有了意外的欣喜。
司马廑轻笑道:“朕累了,你就陪朕的睿儿玩,直到他满意为止。”
沈若非和暗影瞬间立在当场,瞠目结舌。
司马廑看看沈若非,微微眯眼:“至于你,随我进来,这笔帐,得好好算一算。”
说罢,将睿儿递给暗影,轻声道:“睿儿乖,爹爹和娘有话要说,让暗影带你玩飞飞,可好?”
睿儿眨眨眼,问道:“爹爹,睿儿想飞到房子上。”
司马廑瞟了暗影一眼,笑道:“好,睿儿想飞到哪里都可以。”
大内一号高手,一向以耍酷为标志的暗影,此时一脸白痴模样,看着怀里笑的无比灿烂的奶娃娃,没了言语。
正径直朝房间走去的司马廑,突然回过头,又冲暗影冷冷一笑:“朕忘了说,你的婚期,推迟半年。”半年,已是轻饶了,自己都已经忍了三年了。
暗影头上,立时冒出几滴冷汗——这,还是自己跟了十几年的皇上吗?
沈若非低着头,忍着笑,冲暗影抛过去一个“我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却没有看到,暗影回给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沈若非满心愧疚的跟着司马廑进了房间,就听得司马廑沉声道:“关上房门。”
沈若非乖乖的关上门,心想既然被你捉住,要杀要……没等他反映过来,已跌进那熟悉的怀抱。
他的唇,已被他封住。火热的舌,狂野地挑弄他的,热烈的与他□,熊熊爱火,瞬间将沈若非烧得意识昏蒙。那火焚般的吻,如雨点般密密沿着颈窝而下,吻得他娇喘不休,再无力思考任何事。
他青涩的无可救药,所有的记忆都还停留在三年前那一晚,那是唯一的一夜,然后他们便人分两地……
他无措得不知如何应对,只有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任由他引领着,一起登上那幸福的巅峰……
激情过后,沈若非羞涩的蜷在他的怀中——真是疯了,竟然大白天……
司马廑低头看着他的娇羞,一脸无奈。
他总有这个能力,让自己失去理智,无法控制,或者说,根本是放任自己的痴狂,恨不得将他揉碎揉进身体揉进魂魄,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他爱怜的轻抚他裸露在外边那瘦弱的肩:“你是不是把好吃的都给了睿儿?怎的他白白胖胖,你却瘦成这般模样?”
沈若非嗔他一眼,并不答话。背负那般沉重的相思,若能胖起来,反倒怪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到了此时,他才有机会问这个问题。
司马廑长叹一声,拥住他:“天意吧。”
他淡淡道:“柳墨风,是我三哥。”
沈若非愣了一下:“司马隐?”
“正是。他离开宫中已经十年了,没有一点音讯。十日前,才来信告知我,你在这里。”司马廑沉声道。
沈若非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前前后后的关系。睿儿那张酷似司马廑的脸,大概是司马隐起疑的根本原因。
想到这里,也便想通了他之前那饱含深意的探究。
忽得,沈若非坐起身来,一脸的尴尬:“那个……我们……起吧……睿儿也该累了……柳……不,你三哥和烟玉他们……”
司马廑大笑起来:“怎么,被猫咬了舌头?”
沈若非白他一眼,想起一会儿面对众人时的尴尬,脸上又是一片血涌。
“让为夫为你穿衣?”司马廑满脸的戏谑,盯着沈若非那未来得及遮住的雪白肌肤,眼中隐隐闪着火花。
沈若非“腾”的一下起身下了床,他再笨,也知道他眼中的火花意味着什么,这样穿下去,怕是穿不起来了。
可是,回想他那句“为夫”,心中顿时异常甜蜜,含羞带笑的看过去,却让司马廑微微吸了口气——他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努力平复了一下那险些被掀起的欲望,司马廑起身更衣。
沈若非羞涩的穿好衣裙,却看他端坐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司马廑上前,拥着他:“我怕又是一场梦。”
他低头看看沈若非,一本正经道:“我在考虑,是否该下旨,要你以后不得离开我半步。”
沈若非眼圈立时红了,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用你下旨,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司马廑低低的笑出声,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来,让为夫为你绾发。”司马廑笑道,立于他的身后。
二人的面孔在镜中显现,唇边,都挂着幸福而满足的笑意。
沈若非看着眼前那似曾相识的场景,那初识至今的一幕幕瞬间在脑海中闪过。那广恩寺的惊鸿一瞥,青龙山的雨中背负,养伤时的日日相对,青枫山庄之中相见的惊喜,王府之中的爱意萌动,入宫之时的不舍,诀别之时的痛苦……
于千万年之间,于千万人之中,在时间的旷野里,与他相遇,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刚好遇到……
他轻轻闭上眼,原来,爱他,早已成为宿命,超越了生死,超越了时空。只是,自己始终没有真正去面对。
打开妆盒,他拿出了那支一直珍藏着的碧玉簪:“为我簪上,好吗?”
他的眼中,温柔中透着坚定。
第八十五章 幸福'VIP'
再见到司马隐和烟玉时,沈若非的脸一阵阵的发烧,偷眼瞧过去,却发现他们似乎毫无异样,方暗暗松了口气。
司马廑将他的小动作收于眼底,在他耳边低声道:“做贼心虚。”
沈若非白他一眼——贼?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做贼。
一想起他刚刚那似火浓情,沈若非立即心虚的红了脸。
司马廑知道他脸皮薄,不忍再逗,只是将紧紧握住他的手,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看到二人雨过天晴的脸和情不自禁的甜蜜互动,司马隐和烟玉如释重负。
远远看到睿儿树袋熊一般挂在暗影身上,暗影的表情是前无古人的丰富,动作却是后无来者的别扭,沈若非“噗哧”笑了出来。走上前去,才看到小家伙早已进入梦乡,脸上还挂着笑容。
沈若非接过睿儿,刚一动,小家伙就喃喃道:“暗影叔叔,睿儿还要飞飞。”
暗影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
沈若非强忍住笑,嗔了司马廑一眼——这样子折磨暗影,真的很不厚道。
等目光落到暗影肩头那片湿渍时,沈若非给了他一个饱含歉意和无比同情的眼神——认识那么久了,他知道,暗影的洁癖。
看到沈若非异样的目光,暗影勾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什么?小家伙的口水?
暗影脸上象见了鬼一般,一阵青一阵白,僵硬的行礼告退。只是,离□间的时候,堪称神速。
司马隐笑着对司马廑说:“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还跟着你。”
“是啊,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我还和他打了一架呢。一晃眼,就是十五年。”司马廑笑道。“这小子,竟然敢瞒着我帮若非逃跑,亏我那么信任他,三年了都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司马廑看着暗影离去的方向,眼中突然出现一抹算计的笑容:“不过,念在他的一片忠心,我就不计较了。”只不过,要好好报答报答而已。
看着司马廑,司马隐的心中一片温暖,彷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兄弟几人在一起的时光。那时,除了二哥司马琰,其余的四兄弟颇为亲厚,手足之间,远不是外人想象之中的淡薄。
只是,他突然在心底同情起暗影来——这个四弟,从小到大,若是认准了做什么事,谁都拉不回来。一如当年毅然决然的拒绝承继大统,开赴边关。
“三哥,何时回去看看?宜太妃对你很是想念。”司马廑情真意切。在这里,没有君臣之别,只有兄弟情深。
司马隐深深的看了烟玉一眼,道:“或许,过一段我会回去看看。”至少,也应该带儿媳见见婆婆。
烟玉努力回避着他的目光——他刚刚才坦言身份,此刻,自己正心乱如麻。
司马廑看在眼底,与沈若非对视了一眼,并未言语——三哥的事情,还是得靠他自己来解决。
司马隐收回目光,问道:“你此番仓促出宫,朝政事务可安置妥当?”
司马廑闻言笑道:“三哥放心,有钰儿在宫中打掩护,短期之内,我可以放心来去。”
“钰儿?大哥的儿子?”司马隐愣了一下,那个自己离开时尚且不足一岁的娃娃,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
司马廑含笑点头——钰儿之聪慧、果断和缜密,远胜于他们兄弟几人。
想起听到沈若非消息时钰儿那狂喜的表情,司马廑脸上再度露出微笑——若不是有更为重要的任务安排给他,那小子一准会偷偷的跟过来。
不知道,让他准备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他看向沈若非——这回,不是自己刻意要瞒,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四弟何时返京?”司马隐问道。
“明日启程。”司马廑微微有些歉疚。
司马隐了然:“那好,今□我兄弟不醉不休。”
司马廑和他相视一笑,温情四溢。
沈若非拉了烟玉出门,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兄弟二人,当然,也留给了自己和烟玉。
……
翌日,司马廑一行回京。
依依的依依,不舍的不舍,却终究要作别。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司马隐和烟玉,沈若非有些伤感。回过神看和睿儿窃窃私语的司马廑,心渐渐安定下来。
未来,变得让人期待。
一路上,时间变得格外短暂。
幸福和快乐的人,只恨一天不能当作两天用。
因司马廑是秘密出宫,一路上,一直极其低调。
但在京城十里之外更换皇辇,沈若非突然觉得不对——这样妥当吗?
司马廑但笑不语。
待进了城,沈若非更觉不对。
城中,象过年一般热闹。
路两边,人山人海。
皇辇过处,跪地在地的人群高呼万岁,夹杂的,还有贺喜声。
司马廑更是掀开车帘,让百姓一睹天子笑颜。
“这是做什么?”沈若非不解的问道。
司马廑笑道:“百姓知道我迎回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替我庆祝啊。”
沈若非的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他们怎么知道?”
司马廑朗声笑道:“我想让他们知道,他们自然就会知道。”
“难道,这都是你安排的?”沈若非问道,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
司马廑握住他的手:“我说过,要让你堂堂正正成为我的妻。”他压低声音:“此刻,想必礼部已经被各地百姓的请愿压得喘不过气了。”
沈若非惊讶的看着他:“你……”
“是的,不要怀疑。天下百姓都愿意,让他们唯一的君王得到幸福。”司马廑微微笑道,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我要你,成为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
眼泪,象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
沈若非这才明白,这般沉重的承诺,他说出口,就从没有再过回头。
“我要我心爱的女人可以堂堂正正成为我的妻,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背后。我不容许任何人来轻视他,伤害他。”
“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不会放弃你。”
“不管付出什么的代价,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
现在醒悟,还不晚吧?
沈若非迎上他深情的目光,不管前方有什么,他都会与他一起,同甘,共苦;风雨,同舟。
……
路边的酒楼之上,唐衍抱臂斜靠在窗边,目光紧紧锁住皇辇,锁住那深情相对的两个人。
这段感情,终于修成正果了吗?
唐衍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离开边关当日,姬琳便和他告别了。
他没有挽留。
他要的,他给不了。
只是,他悄悄跟着他,确定他并无寻死之意,而是回到了羌国,勇敢的去面对他该面对的一切。
然后,他离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于是,开始在江湖上飘荡,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知道,司马廑下旨守孝三载,不过是权宜之计,男人对政治的敏感性,对女人来讲,永远是望尘莫及。
他也知道,司马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自己只是兄长,将他交给他,下面的,就已不再是自己的责任。
阴差阳错,他离开了齐国,大半年前才返回。
压抑不住自己的思念和担忧,他夜探皇宫,才得知,沈若非离宫已经快三年了。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想立即宰了司马廑——这就是他的保护,这就是他的爱?
但是冷静下来,他开始了寻找——用他自己的方式去寻找沈若非。
他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却没有丝毫的讯息。
正在此时,他听到了艺人说书。
于是,他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沈若非心中这个结,自己解不开。
而司马廑,真心可鉴。
于是,他开始呆在京城,等待。
数日前,从京城开始,向大大小小的城市传出这样一个消息:皇上已经找到心爱的女人,即日便可回京。
于是,要皇上立即迎娶沈若非的民间请愿,一波又一波,把礼部的官员,弄了个焦头烂额。
他毫不意外的发现,人群之外,钰儿那满意的笑容。
……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皇辇,唐衍的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你笑什么?”身边有个好奇的声音响起。
唐衍回头,伸手摸了摸那探过来的脑袋:“小丫头,怎么又来了?”
被叫做“小丫头”的姑娘看起来有十□岁,一张圆圆的鹅蛋脸; 眼珠灵动;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此刻正不满的嘟着嘴,看起来格外娇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叫小丫头。我叫柳芊翎。”
唐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好啊,柳丫头,你一直跟着我干吗?哪有一个大姑娘天天跟着男人跑的?”
柳芊翎的小脸立即涨红了,小声嘟囔道:“我才没有跟着你呢,是碰巧遇到你。”
见他再次红了脸,唐衍突然有种恶作剧後的兴奋感,忍不住想再逗逗他:“是吗?那我们可真有缘分啊。”从大漠跟到齐国,又跟着几乎跑遍了整个齐国,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碰”到他,还真是“巧”啊!
柳芊翎径自在桌边坐下,一边招呼小二过来点菜,一边说道:“谁跟你有缘分。”他突然想起来,看着唐衍,问道:“我刚才问你,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唐衍懒洋洋的靠在窗前:“什么?”
“你刚才看外边笑什么呢?”笑的那么温柔,让人看得心里不舒服。
唐衍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怎么,这么关心我?看上我了不敢承认吗?”
看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可爱表情,唐衍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坏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捉弄他,尽管他一直觉得会干这种事的人实在幼稚到极点,却仍然控制不住得想逗他,想看他那涨红的小脸。
最开始发现他跟着的时候,他努力的摆脱他,可是,他总有本事再次跟上他。
渐渐的,他发现有个小尾巴也不错,有人和他斗嘴,这日子好像也变得不那么闷了。尤其是每次看到他被“气”得通红的小脸儿,心情就出奇的好。
有时候,他甚至担心他会跟不上,还会有意无意的留下点线索,或者是在看到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高兴时黑亮黑亮的眸子,心情不由自主的欢快起来。
“哦?那是我自作多情了。真让人伤心,你慢慢吃,我走了啊。”唐衍故作伤心的撂下话,转身离开酒楼。
沈若非已经得到了他的幸福,自己,也该走了。
“唐衍!”柳芊翎看着唐衍扬长而去,气得一跺脚,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再次追出去。
“小姐!”刚出街口,一个劲装男子恭恭敬敬的拦住了他。
柳芊翎看看前面悠哉游哉的唐衍,眉头微皱:“又怎么了?”
“小姐,岛主要属下护送您回岛。”劲装男子道。
柳芊翎微微一笑:“杜护法,麻烦你回去告诉我爹,等我玩够了,马上回去,绝不食言。”
说罢,不待劲装男子反映过来,将全身功力发挥到极致,瞬间跃出丈余,扭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再度飘走,朝着唐衍消失的方向追去。
劲装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已是第十次失败了,不知道这次回去,岛主会不会改变主意,同意自己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