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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弥雪差点没从椅里摔下来,想好冬儿扶住了她的肩,怎么来得那么快,凌盎然这么告诉她,就是不会说了,姐妹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值得吗?”她轻问。
凌盎然也有些迷糊了,却还是点点头:“值得。”
“我不想伤害你,不要逼我,盎然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就当是姐姐还弥雪一条性命。”她在梧桐宫里救过她,为了漓,她不惜厚着脸皮这样讨回来。
“盎然怎么敢当呢?”她笑着:“我是不会说的。”
“盎然,你是在逼我了,安让,你太不了解我了,我知道的很多,很多,有一种酷刑,有个太监犯了罪,被判割三千六百刀而亡,一刀不可少,一刀不可多,要是没下完刀之前,人断了气,那么动刀的人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宫女听见了,侍卫听见了,都微微地抖着身子。
会有效吗?这个是她以前看电视《亮剑》中日本人抓了中国人,威胁中国人,结果那人怕死成了汉奸,那盎然会怕吗?她的骨子比男人还硬吗?
凌盎然的脸苍白,她纵有必死的决心,却也有点害怕,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那是何其残忍的事,而现在她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因为她的牙齿给拔光了。
她还是摇摇头。
弥雪有些懊恼,怎么办呢?处死凌盎然是很简单的事,可这关系到皇上,再她死之前,一定要问到解药。
她看着一丝的阳光射进牢房,用尽所有的心思在想。
良久,她收回视线,看着凌盎然:“凌美人,我知道你不怕死,杜公公,你去找两条蛇进来。”
“娘娘。”杜公公有些不解,向来贵妃都不提那些虫虫蛇蛇的。
“取来便是。”她要放手一搏。
凌盎然似乎有点怕了,集起的眼光看着弥雪,泄漏了她的害怕,呵,原来她也怕蛇啊,弥雪更放心了,看着她淡淡地说:“以前弥雪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古时候有个练武的女子犯了错,但一身硬骨的她任凭责打也不吭声,有人献了计,取来两条蛇,放在她的脚下,那蛇触到体温就会一直往上爬,往上爬,顺着女子的身下爬到体内,另一条则放在头山,从口里爬进去,那女子,只看到蛇在嘴巴里慢慢消失,才惊吓出声,可是已经迟了,蛇已经进了她的体内。
恶,说完她都想吐了,要想平时看电视看电影的,她最怕的就是蛇,蛇一出来她就吓得狂叫看不下去,那书也的确是有那么一回事,是她偶在一本言情小说看到的,只是没她说的那么恐怖。
众人冒着冷汗,更不济的更是扒住了牢栏欲吐。
凌盎然满头的冷汗,却赌她不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仍在僵持着,直到杜公公进来,后面带了个人,提着竹篓子,恭敬地对弥雪施礼才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等候她的命令。
“考虑清了吗?”弥雪侧侧身子,冒着冷汗看那竹篓子,打着寒颤,也不离开半步。看她仍是在坚持着,闭上眼:“放蛇。”
那人提着竹篓子靠过凌盎然,她想移动过身子,却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却又是更害怕,大口大口地吐着气。
两条乌黑中带着些红艳的蛇在养蛇人的指引下,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小脚,强烈的恶心感和害怕干侵击着凌盎然,忽然,养蛇人持了条蛇靠近她的脸,那嘶嘶的声音让她拼命地想挣扎,当蛇的舌吐到她眼皮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我说。”
弥雪的心野放了下来,松开紧握的拳头,才发觉她竟满手心的汗,挥挥手让那人装蛇去。
“你真够狠毒。”凌盎然看着她:“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能拿到。”蛇在脸上的感觉比死还可怕。
“在后宫中,谁都在保护自己。”她是没打算成仙成佛,她没有那么大度的善心。“解药在哪里?”
“在端太妃那里。”
弥雪跳跃的心又沉了下去,什么时候,凌盎然竟和端太妃勾结到一起去了。
“很好奇是吗?”凌盎然笑着:“我就要去了,不妨告诉你,在梧桐宫你看到我受伤和自虐的事,有些是我做与你看的,有些是太妃制造的,如果没有你的大力相求,恐怕我就得一辈子委屈在那疯子的身边,可是出来了又怎么样呢?我凌盎然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一个死字。”她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她自知,她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为什么?你在利用我。”利用他求求龙漓放了她出来,凌盎然啊,她费尽心机所做出的种种,心急藏得才是深啊。“你为什么和端太妃一起,为什么要给她。”
端太妃的心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凌放然怎么会将解药交给她呢?
“如果我不进宫多好啊。”凌盎然望着窗外,想着外面的蝶舞花香,如果当初没听姐姐的,多好啊,她不必如此,带着满身的恨和伤离开这黑暗的皇宫,她缓缓地闭上眼,不再和弥雪说话。
弥雪也感叹着,宫外的人想进来,而宫里的人却怕了,怕这黑无边际的斗争。
冬儿扶着她摇晃的身子往梧桐宫去,梧桐宫却关门闭户,不见任何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求药
沁姑出来跪在地上:“贵妃娘娘,太妃娘娘得了风寒,怕传染到了贵妃,请娘娘先回,太妃娘娘吃了药,正在昏睡中,想必这一时是不能醒来了。”
弥雪暗想了想,端太妃定是避而不见了,天色也晚了下来,沁姑说吃了药昏睡,要是她执意要求见,她自是不见,压下心口的烦扰,一字一句地说:“太妃娘娘病得真不是时候,沁姑,麻烦你告诉太妃娘娘,弥雪明天定会来请安。”
无论端太妃装病还是装疯,她明天都要见她,而解药,她真的没有一点头绪,端太妃那么深沉的人,会那么顺然交出来的吗?
她坐在正阳宫里,轻抚着龙漓的脸,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执起他的手,放在腹部:“漓,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会动了,你要快点醒来,要不我就带着你的孩子改嫁,气死你。”
他还是不动,弥雪叹口气,用脸颊暖着他手:“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救你,你可不能这么早就丢下我们。”
弥雪大清早就起来了,梳洗整齐后并不带着大批的宫女和公公到梧桐宫,只有冬儿一人,她不怕有什么不测,有个影子洛神出鬼没的保护着她。
梧桐宫一如昨日,宫门大闭,连个清扫的宫女也没看见,冬儿敲了许久门,才有个人探头出来:“太妃身体欠安,今儿不见任何人。”
“大胆。”冬儿喝斥着:“贵妃娘娘也敢阻,你这奴才瞎了狗眼了。”
“冬儿姐,小的也是没有办法,是太妃娘娘下的命令。”那人苦着张脸。
“冬儿,太妃是不想见咱们,那我们就在这等,我就跪在这里等。”扶住腰,她小心地跪了下去。
冬儿跑过来急急地说:“娘娘,使不得啊,你身子还有点发热。”
“娘娘。”那人也要哭出声了:“不能跪啊。”
“我铁了心,你去告诉她们,端太妃什么时候见本妃,本妃就什么时候起来。”求见不得,那就只能逼她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端太费必有所顾,这是不宜闹大,要是她来个死不认账,她也没办法,太小呢?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屑一顾。
“冬儿也跪,麻烦小哥你去通传一声,娘娘身子不好,要是有什么你们整个梧桐宫也担当不起。”
弥雪有些感动,当初不过是一念仁心,换取了这么好的冬儿全心全意地为她。
那公公关了门进去,没多久,又吱的一声,这回出来的是沁姑,她满脸的为难,苦着张脸跪了下去:“贵妃娘娘,使不得啊,快快起来。”
“端太妃愿意见本妃了吗?”
“这,娘娘起来再说好吗?”她跪过去扶弥雪,弥雪却扫开她的手:“太妃什么时候见本妃,本妃就什么时候起来。”
“娘娘这又何必呢?太妃是真的身体欠佳,娘娘有什么急事,奴婢等太妃醒来之后禀报太妃娘娘,可好。”
她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那倔强的脸让人知道她是要坚持到底。
“娘娘。”沁姑无奈:“奴婢去看看太妃娘娘醒来否。”
沁姑一入端太妃的寝室,坐在软椅上的端太妃就问:“怎么样,走了没有?”
她摇摇头:“太妃,贵妃娘娘不肯走,非要跪倒太妃见她为止。”
端太妃停下转动佛珠的手:“脾气还真硬,不得不佩服她啊,竟然让凌盎然开口了,皇后和太后那贱人都没做到的事,都让她做到了,她爱跪多久就跪多久,沁姑,你熬些滋补的汤送去给墨,别让他累着了,后宫的事,皆不能向墨透露半句。”
“可是,太妃,贵妃娘娘身子骨恐怕不能跪太久。”沁姑担心地说。
“沁姑,你可别把你的仁慈的心又摊出来了,我的女儿是怎么失去的,你一清二楚。”她不为所动地细品着茶香。
沁姑一脸的愧疚,静静地立在一边。
但是随着日头越来越高,就是在这通风的房间里,仍是感到热气袭人,外面的贵妃呢?不是,她担心地看着外面。端太妃睁开眼:“想看就出去看看,看她走了没有。”
“是,太妃娘娘。”沁姑又走了出去,弥雪仍旧是动也不动地跪在地上,猛烈的阳光就直直地照射在冬儿和她的身上,头上的发丝都湿了,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
“娘娘,看这日子,娘娘先回去可好。”她用手遮住弥雪的头。
弥雪咬牙摇摇头:“不回。”她的头在摇晃着,痛着。
“对,冬儿也不回去。”
无奈地,沁姑又进了去,日头都偏正中了,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也许墨,墨能帮到贵妃,沁姑眼亮了起来,脚下一个转弯就往后门去。
“站住,你要往哪里,沁姑,你忘了本妃说过谁也不得任意进出吗?”幽幽地声音在她的后背响起。
“太妃娘娘,沁姑是给三皇子送汤。”
“不必了,已让宫女送去了,来替本妃松松骨头。”她坐在梧桐宫的一处阴凉处,从那里,从宫墙的小窗漓,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跪着的人头。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叶弥雪,她能跪倒几时,太小看她了,解药,她用尽什么办法也是得不到的。
似乎眼前的花,一株变两株,肚子升起一抹痛楚,弥雪的额上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慢慢地模糊了她的眼睛。
“娘娘。”冬儿急呼的声音在耳边。急急地扶住她倾倒的身子。
她虚弱地叫:“我没事。”
“娘娘,血。”冬儿哭喊了出来:“来人啊,救救娘娘。”她的裙下,像牡丹花一样艳丽鲜红的血在白玉石板延漫了开来。
她用手紧紧地捂住肚子,冬儿的声音越来越远,像在天的那边叫着,那么模糊不清。
“弥雪。”墨惊心地看着这状况,冲上去抱住了她。
“三皇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娘,冬儿给你磕头了。”她猛地磕了几个响头就拔脚往御医处奔跑。
墨抱着弥雪,就往最近的梧桐宫进去,一脚踢开了紧闭的宫门,惊吓住了闭眼淡眠的端太妃。
她跳起身,失了往日的安定:“墨,你在做什么?”
墨怒看着他,咬牙冷冷地说:“母妃,你太让我失望了,要是弥雪有什么万一,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不再多说,他抱了弥雪就到他的偏室。
“你。”她猛吸着气,心口气得直跳,咚的一声就跌坐在椅上。
“弥雪,弥雪。”墨紧抓着她冰冷的手,她苍白的容颜没有一点的反应:“御医,御医,快点。”他怒吼着。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弥雪,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他心里一千一万个细胞都告诉他这样不行,不行,他要忘了她,她不爱他,她是他的皇嫂,他有恨,有气,这都建在情的上面,她像没有生命一样,那刺眼的血更是让他红了眼:“弥雪,醒醒,你一定要坚强。”他一手掐住她的人中,让她悠悠醒来,肚子痛得让她直接抓住他的手:“墨,救我的孩子,孩子。”
“没事的,没事的。”慌乱地抹着她头上的汗。
“我好疼啊,你要救我的孩子。”她的指甲痛得都掐进了他的肌肤里,但是,没有一丝的痛楚能让他放手,痛的是心,他多想,他是替她痛着,这样她就不会如此冷汗淋漓的躺在自个的怀里。
他拭去她脸上的汗:“别怕,别怕,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我保证。”
“呜。”向猫一样,她呜呜地低叫着,一手依然紧紧地抱住小肚子,就怕孩子会离她而去。
满室的闷热像是要燃烧起来,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墨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里:“痛就咬着,不要伤了自己。”
这紧张地时候,门‘呯’地撞开了。
“御医来了,娘娘,娘娘。”冬儿满头是汗,后面还紧拽着林御医。
林御医也紧张地药箱也没放,就把弥雪的脉脸色一变:“贵妃娘娘,孩子恐怕保不住,请三皇子回避一下,让下臣做最后的努力。”他也满身是冷汗。
冬儿推着他,让他出去,关上门。将他隔绝在外,墨一脸的怒火,大踏步往外走去,他要去问问他的母妃怎么会这样,弥雪为什么会跪在宫外。
梧桐宫的回廊里,他冷眼瞧着自个的母妃,怎么会如此陌生:“母妃。”他冷冷地叫。
“墨儿,你怎么在这,不是正在处理朝政吗?”她一脸的责怪。
“母妃,我在问弥雪的事。”
端太妃一脸的黑沉:“你不用管这些事,我没叫她跪在梧桐宫,是她自个爱跪在那。我还让给沁姑去劝过她。你这孩子,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母妃,太让母妃伤心了。”
“沁姑,是不是这回事。”他厉声叫着,沁姑低下头不做声。
“母妃。”事情那么简单,弥雪就不会流血昏倒在地:“要是弥雪的孩子有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墨。”她严厉地打断他:“你也别忘了,弥雪是皇上的贵妃,不是你的。”他有点伤心,他以为他的母妃是了解他的,但是从她口中这样说出来,大大地伤了他的自尊。
“母妃,我怎么能相信,弥雪带着孩子还跪在地上,你们做了什么事?”政务的确是忙,杜公公匆匆地来告诉她,弥雪跪在梧桐宫的门外。他疾奔而来,却看见倒在地上的她。
杜公公也进了来,跪在端太妃的脚下直磕头:“太妃娘娘,求求你把解药给雪贵妃吧!奴才求求你了。”
她一脚踢倒杜公公,骂着:“你这死奴才,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来人把他拉下去。”
“你说。”墨提起杜公公,抓住他的衣领:“原原本本的说来。”
杜公公一脸一脸的泪:“三皇子,昨日凌盎然已供出了解药所在。”
他松开手,让他滑跌在地上,满身的寒气袭了上来,怪不得弥雪不顾身子跪在那里,母妃,怎么竟然变得那么可怕。
端太妃无懈可击的美颜有一丝丝的怯意,仍是装着声音说:“看本妃不撕烂你这奴才的嘴,在这胡说八道的,你们找解药不会到别的宫去,是不是看我好欺负,谁说我有解药了,凌盎然那小蹄子分明是诬陷。
“母妃。”墨大喊一声,一张俊脸铁青着:“最好祈求弥雪平安无事,否则。”
他也不知道,对这个母妃,他有着无限的失望,向来无争的母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知不知道,私藏住解药,是死罪一条。
这时,冬儿从里面走出来,眼睛红红的,一脸的难过。
“弥雪怎么样?”他吼叫一声。
冬儿哇的一声哭了:“弥雪妃请三皇子进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龙墨的执着
他怀着沉重的心,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
床褥上海染着她鲜红的血,触目惊心的让他心像刀在割,他是希望弥雪没有孩子的,可是他舍不得她难过,她心痛。
她一脸的苍白,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
“弥雪。”他蹲在地上,心疼地执起她的手:“不要难过。”
“幸好,雪贵妃一直抱着肚子,抢救及时,要不然就险了,皇子是保住了,可是娘娘却不能随便走动,要不就会容易小产。”林御医将开好的方子放在桌上,有礼地躬身:“娘娘,下臣告退。”
他不过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外面守着,皇子是天大的事,不能出什么差错,要不就辜负了皇恩浩荡了。
墨终于松了口气,双眼炽热地看着弥雪:“谢天谢地。”幸好没有什么事,要不他的母妃就一辈子也还不起了。
“弥雪,孩子保住了。”他轻轻地说。
弥雪唇角一丝笑,带着神圣的母爱,让她看起来更是美丽动人,那种融合着清丽和成熟母爱的风韵像是风中的百合,但是却不是属于他的。
为了他,她可以不顾一切地跪在烈阳下求他母妃,墨重重地叹着气,似乎压得他很重很重。
“是的,保住了。”弥雪的眼角淌着两抹热泪。
“你真傻。”
“墨,就让我傻到底吧,帮我求求你母妃,把解药给漓,相信我,我会让漓不追究一切的源始。”她反抓着他的手,为今之计,只能请墨了,如果他私心里为自己打算,她也是一筹莫展。
墨抚着她的发:“我会拿到解药的,你放心,安心地调养身体。”母妃犯下的错,他一个人承担。
“谢谢,墨。”她说着。
墨笑了,有着悲凉:“我让人来接你回去,记得,一定要吃药,不为你,也为皇子。”
她点点头,知道走到门口才说:“墨,对不起。”对不起他的情,对不起他太多太多。
他没再回头,就怕自己受不了,大踏步地出了闷热的寝室。
墨跪在梧桐宫的正厅,正对着端太妃跪下。
“墨,你这是反了吗?你可知道你是在干什么?”端太妃尖叫着,这个孝顺的儿子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希望。
他墨黑的眼对着端太妃:“原谅墨不孝,请母妃交出解药。”
“解药,你疯了,墨,我没有,你快起来,去处理你的政事。”
“母妃,把解药给我。所有的错我一人承担,不要再错下去了。”欲望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起了就会无休止。
端太妃激动地一巴掌挥了过去:“你竟敢怀疑你母妃,墨,我才是生你养你长大的母妃,为了一个于你不相关的女人,你如此的忤逆我,太让我失望了。”
他不躲也不闪,硬生生地接下这巴掌:“母妃,墨只想要解药。”
“你,你气死我了。”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让你接近她,本以为是个”她忽然闭口,原本她心里以为,叶弥雪会是个好利用的人,刚好墨又喜欢她,殊不知,弥雪的心思日渐缜密。
“太妃,千万别气着了。”沁姑赶紧扶她坐下。
“墨,难道你忘了,咱们母子是怎么风风雨雨让人欺凌走过来的吗?你忘了澈是怎么疯的了吗?何况,皇上要是醒来,你是不是要母妃和凌盎然一样的下场。”养儿不孝,墨的不见风使舵一直让她头痛。
“墨会承担起一切的责任,只求母妃将解药赐与墨,墨知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