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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可爱的他,脸一红:“我,嗯。”支支吾吾地不敢进。
唉哟,好可爱啊,她好想去逗玩他一下,无奈一边衣服给人扯住,呵,他吃醋了,算了,他这个大醋桶,还是不要吵架来得好,吵来吵去伤感情。真假仙,脸上还正经着呢?这个曾经和他争倾月记的皇弟,他如何想啊,是不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澈儿。”端太妃沉下脸:“还不来叩见皇上和贵妃,贵妃可是你的大恩人呢?母妃教你的礼仪到那去了。”
他才垂下头走过来,挨在端太妃的身边小声地说:“皇上,贵妃。”似乎有些失望地看着弥雪的身边。
弥雪一笑:“二皇子是不是在寻人。”大概是想找景儿吧,可是这没什么理由的,她怎么将景儿唤来,这又不是她的飞雪宫。
“母妃;';,墨听说母妃病了。”未进门就听到墨的声音,弥雪身子一震,墨在,她怎么开口问那些事。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彼此有些陌生,他的眼有些气怨,但看到龙漓很快就消失有礼地叫:“皇上吉祥,贵妃娘娘吉祥。”
“免礼。”龙漓冰冷地说,暗里用力一扯弥雪的短衫,让她一个不稳倒向他的怀中,抱住故说:“怎么坐也坐不稳了,就爱撒娇。”
什么?明明是他,需不需要在墨的面前做这亲热的戏,太让人难堪了,她警告在一手捶向他的背,一手像是在扶着他的手坐好,暗里却是掐着他。
端太妃笑了,有意无意地看墨:“贵妃娘娘有了身孕,身子也不如以前轻盈,这是正常的。”
“呵呵。”她只能表面陪着笑,他再败坏她的面子,晚上让他去陪宝贝睡。
墨的眼更阴暗了,和澈坐在一边不作声。
“来得真巧啊,皇上和雪妃都到了,哀家倒是来迟了。”太后威仪万分地在长孙盈盈的搀扶下走来,她的右手边还跟着一脸巧笑的皇后娘娘。
各自依身份行过礼坐定,弥雪坐在龙漓的左边,而皇后,只能坐在他的右边,这样一来似乎失了些礼数,和他并肩,左位才是正位,皇后娘娘坐那里才是。
“难得今天那么巧,都到齐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在太后与皇上的面前,她不敢自称本妃。
“太妃身子要好好的保重,想当初我们姐妹二人差不多同时入宫,如今都老了,唉,可惜啊,哀家福泽不够,至今未能抱到皇子。”太后愁着脸。
“太后娘娘也莫着急,皇后和贵妃不都有喜了,很快太后就能抱到皇子了。”
龙漓冷眼旁观看她们在玩什么把戏,太后岂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悠儿还不是她的亲孙女们,怎不见她疼上半分。
她叹着气:“唉,要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想必这个年纪,也是儿孙满堂了。”
皇后笑着喝口茶:“太后娘娘,皇上多封些妃子不就更好了,如今五妃位子,只有二妃,仍有三妃空缺着,臣妾更想多些姐妹呢?”像是大度,但谁都听出了她的话意。
龙漓脸色一变,瞪了眼皇后,让她噤声。
端太妃明白她们的意思,笑着打圆场:“是啊,皇上勤于政事是天下之福,不过瞧盈儿也是美人一个,左相在朝中协助皇上治理天下,身份显赫,为妃也是顺事。”
呵,这是逼人娶妻吗?瞧那长孙盈盈,又娇又喜地垂着头,却不敢看龙漓一眼。
“本皇不需要封妃,有弥雪妃在身边侍候着,足矣。”他就是他,偏能将他的孤高之意说了出来。
这让太后和端太妃很没面子,沉下了脸,长孙盈盈差点就没哭出声。
今天注定不是她和端太妃摊开讲的好时机,生病,还真是生的是时候。
“漓儿,你身为皇上,有个五妃四嫔是正常之事,可一直以来皇上身边都是那么几个人,不是哀家说你,你是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责任。”
“太后不必再说了,太后就是想让本皇立长孙盈盈为妃吗?”他笑着,就在众人放心的时候,他却说:“永远不可能,本皇可以另立淑妃,贤妃,但不会是她。”
太后真不明白吗?处处为长孙家着想,父皇临终前曾告诉他,凡事还是自主为好,至于太后,多少还是想着点,从小到大,她不爱,不疼,不亲近于他,他终是认为自己是不讨人喜欢的。
太后脸色变了,却不敢说什么?
他愤然地拉起仍在看好戏的弥雪,连告退也没说声,就往外走。
真可惜了,”难得一见的好戏呢?她才看上瘾,他就不合作了,封妃很好啊,很有噱头。
“你倒是开心了。”他望着她的眼。
心虚地避开:“哪有啊,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他有些气恼,坐在那里不吭声,弥雪呼来宝贝狗戏玩,看到它的脚有些伤,还带着血丝,雪白的毛都脏了,只是草草地包了些纱布。
“咦,这狗怎么伤着了。”它呜呜地叫,让她看了好心疼。
一个宫女跪下去抖着身子:“娘娘,今天早上宝贝狗在花园边卡住了脚。”
“不怪你,冬儿,去拿那个白玉膏过来,帮宝贝擦擦。”
冬儿很快地取了来,揭开那纱布,一道深深地伤口就在它的脚上,小心地抹上白玉膏,再包上,可嬉玩没一会,狗狗却突然昏昏倒倒的。
“漓,它怎么了。”是不是伤得太重了。但是刚才痛着却还是能跳能跑的。
龙漓冷然瞥了眼:“我不是御医。”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了,龙漓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讨人欢心,冬儿,还是去宣御医来看看,这宝贝狗好可怜。” ˉ只能趴在那里闭着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瞅着她,时不时呜呜叫几声。
她算是大度的了吧,他要纳妾,嗯,她也算是妾吧,没有阻止他啊,他又生哪门子气。他母亲,他二娘,他老婆都赞同着呢?做妾的她哪有什么权利啊。
御医仔细地检查,皱着眉看小狗的伤处,闻了闻那散发着幽幽香味的药膏,恭敬地说:“娘娘,能否将那伤药让下臣看看。”
这,很奇怪吗?她闻着还挺香的呢?弥雪将桌上的白玉膏递给他。
御医细细地闻着,并沾了些放在舌尖,慢慢探味,最后才漱漱口:“贵妃娘娘,这药膏不宜用,这里有着些慢性毒药,能致人到昏迷不醒,这小狗必是上得多了,又发作快,才这般。洗洗就没什么事了。”
有毒,这是凌盎然给她的药膏,并且,龙漓曾用过,弥雪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掉在脚上,痛叫一声:“唉哟,痛死了。”抱脚直跳啊。
龙漓扶住她:“别跳来跳去的,忘了你不是一个人的身子了。”
“御医,这白玉膏要是人用了会昏迷不醒,那能潜伏在体内多久才会发作。”她心惊啊,望着龙漓:“你忘了,…你手臂给凌妃抓伤后,也敷了白玉膏。”
“皇上。”御医跪了下去:“快让下臣给皇上把把脉。”
后妃——弥雪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省亲
他细细把过龙漓的脉;汗珠大滴大滴地淌下;弥雪好心急:“怎么样?”
“弥雪,别担心。”安慰地看着她,龙漓头有点昏。
“皇上。”御医抹起脸上的汗:“皇上中毒已久,已伤到龙体了,恐怕不出二天,就会毒性发作。”
“啊,不要啊,你要救救他,我不要他死。”她一下就哭了出声。
“娘娘,娘娘请冷静,皇上不会那么快驾崩的。”想吓死他吗?皇上死了,他们这帮御医也可以等着掉脑袋了,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无所知。这贵妃娘娘哭得真是惊心,似乎皇上已一脚踏入棺材了。“据下臣的判断,这只是一种稀有的药物,能致使人昏迷,可这解药,下臣确是无法能调解。”
“啊,那要是他不醒呢?我岂不是要做寡妇,说不定别人以为他死了,连我一起拉去陪葬。”那她就是一死两命了。
“娘娘,不会死,娘娘想一想,这白玉膏从何而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凌盎然。”她惊叫出声:“她为什么要下这毒。”
这白玉膏是她送给她治头上的伤的,但是她讨厌头上的油腻,一直没有用,凌盎然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她是那么相信她,怪味鸡汤一定就是她下的毒手了,原来,她的恨藏得那么深,甚至连皇上也敢下药了。
“林御医,你先下去,此事不宜宣扬,你去看看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解开。”
“龙漓,怎么办,你就要昏了。”弥雪急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我去向凌盎然问个清楚,上次朝我下毒,这次又来暗害我,一定要她交出解药就没事了。”
龙漓紧抱住冲动的她,他该高兴吧,弥雪能为他失了维持已久的冷静,但是他不能让她冒险:“弥雪,不能去,她既然连我都暗算在内了,必然是豁了出去,这样只会让她一死了之,而无济于事。”
“那怎么办,这正是多事之秋。”后宫已从暗斗变成明争了,他有什么事,她就是孤立的那个了。
他叹口气:“我心里想的正是这个,朝政之事这两天我尽可能地交与墨,让他打理,但是你,本皇最担心的就是你,你很冲动。”
“是啊,我是冲动,所以你不能死,不能昏,要不小心你醒来我带着你的孩子改嫁,我想别人娶了娘子,送个孩子,必会高兴死了。”买一送一呢。
“说什么呢?当我死了吗?”惩罚地咬咬她的颊:“你这样说,本皇敢不醒。”
“我就是要你担心。”要不他舍不得醒来,把她扔在这深宫后苑的,她如何活命。
龙漓用力地吸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弥雪,我担心你啊,怕你受了委屈。”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愿意,等你没事了,再向她们讨回来。”她也怕,要是孩子出什么事,再怎么讨也讨不回来的,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本皇倒有个办法。”他轻轻地说:“你暂时避避宫里的风头,就当是回司马府安胎省亲,宫里,有太后,皇后,她们岂会让我一直昏迷不醒。”
弥雪哀怨地说:“哎,漓,你太奸了,皇后当然会尽力,你要是不醒,她皇后岂能当得安稳,当然太后也是不过,我就爱你这奸夫了。”不在意他的算计,为权为利的人自然会想尽办法不让他出什么事。
这一夜,倒不尽的离别和伤感,她也不想离开,更想亲自看顾着他,但是现在她不能,她要为他们的孩子着想。
弥雪一早就穿戴整齐,去禀告皇后,她毕竟是六宫之主,这出宫大事,再不把她放在眼里,也要通报一声的。
皇后很是讶异:“弥雪妹妹为何会突然出宫,莫非宫里有什么不周之处,本宫马上为妹妹安排。”这忽然出宫,她是想干什么?
弥雪淡然地笑:“也没什么?自弥雪进宫之后,却没再见到家父,心里头想念,皇上怕臣妾想念想坏了身子,准了臣妾回娘家暂住。”皇后果然是老狐狸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竖起了耳朵。
她上下地打量着弥雪:“那妹妹出宫几天,若是想念了,也是可以召进宫相见,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谢谢娘娘的关心,但是臣妾甚是想念以前住的家,皇上让臣妾爱住到几时就住到几时。”
“是吗?”酸酸的味道冒了上来,皇上连父亲也甚少宣见,更别说关心她有没有想家。“弥雪妹妹想家,本宫自然也不会不允,本宫也得感谢司马大人能生出这么一个好女儿,能得皇上的欢心。”不允又如何呢?皇上都答应了,她这里不过是一个形式,若是她嚣张些,根本就不必到栖凤宫来报。
“臣妾替家父谢谢皇后娘娘的赏赐了。”东儿接过宫女端来的东西。
呵,她不会找她麻烦太久的,过二天,她就得为皇上的事忙个焦头烂额的了。
至于太后,虽然皇后还敬着她三分,毕竟一朝就一宫,后宫的妃她不能过问太多了,自然就不必向她禀报了。
龙漓赐了很多东西给她带回司马府,宫女,公公就有浩浩荡荡的百多人,还有侍卫和马队,装满了东西,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嫁东西那么风光,忍着泪,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的担心,弥雪在冬儿的搀扶下上了金碧宽敞的软轿。
她放下帘子,也隔断龙漓不舍的眼光。
“娘娘起驾。”杜公公悠长清远的声音,轿子就慢慢的抬了起来,徐徐地往宫门出去。
一路上,侍卫更是严阵以待,怕人袭击,街上的人挤了个水泄不通,只为看这位红的发紫的贵妃娘娘。争相挤着一睹贵妃娘娘倾国倾城的风采。
“慢些走,别伤到百姓了。”她小声让冬儿对外面的人说。
风风光光地,甚至还听到有人放着鞭炮,欢快地叫:“贵妃娘娘省亲了。”
“娘娘,司马府到了。”社公公小声地说。轿也轻轻地放下。
“嗯。”冬儿撩开锦缎帘,小心地扶着她。
司马宗亲自带着司马大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以及司马府中,上上下下几百人全跪在红毯两边山呼:“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身为父亲,拜见自己的女儿也得跪下,极尽礼数,辛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要不她难过得要命了,扶起司马马宗,他一张脸满是恭敬之色。“父亲不必多礼。”
司马宗笑了,大夫人也是一脸的恭敬,不敢有任何的不敬之意,毕竟贵妃,那是多尊贵的身份啊,贵妃的省亲是多荣幸的事啊。
“娘娘;”大夫人讨好地叫:“娘娘吉祥,一路上辛苦了。”
弥雪对她没有任何感情,略略地点头:“冬儿。”
冬儿扶住她,在红毯上走了进去,看这阵势是急了点,都是新操办的,门楣什么也是急急漆上去的,而两旁,那是讨人喜欢的桅子花,新土看得出是刚培植的,是因为她以前喜欢去闻这清香的味道吗?艳丽的牡丽都移放在一边,作着陪衬。无论是亲还是不亲,弥雪都有些感动,这些想必是忙坏了他们吧,处处都铺着红毯,就怕脏了她的洁净的裙摆一般。
弥雪坐在主位的太师椅,将龙漓和皇后赏赐的东西都赏了下去,司马府便是上下都喜气洋洋。
更是亲自接过冬儿端的盒子递给司马和芝,以谢她那次送信之恩:“姐姐切莫以主下之礼施之,这是妹妹特地让敬事房准备的千年雪山人参,对姐姐的身体大有好处。”还有一件精美的金缕玉衣。
司马和芝受宠若惊,大夫人见自个女儿有些发呆,忙笑着提醒:“和芝还不快谢谢贵妃娘娘。’
“谢娘娘。”她重重地磕着头。
至于司马和兰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无非是一些饰玩之物,她有些怒气,姐姐都能得那么多,而她却只有这些,但是不敢发作,心里暗忖:现在司马和玉是贵妃娘娘了,身份上高不可攀,受些气是难免的,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现在要巴结还来得及。现在的她已不是当初那个清高孤傲的那个司马和玉了,唉,要是那时,进宫的是自己,现在坐在那位子上,荣耀不可视的贵妃之位就是她的了,后悔啊。
“父亲,本妃有些话想私下与你说。”现在回来不是来炫耀也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避祸的。
司马宗的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这个不看好的女儿,听说三番二次地这个那个,连他都不敢相信,她会成为千宠万爱的贵妃。甚至还有了皇上的亲骨肉,他司马宗走在街上,都比左相来得响亮,真是争气啊,司马家祖上积了德。
“你们先下去准备准备,好好的筹备吃的。”他的嗓门比社公公的还响亮。
“冬儿是我身边的人,父亲,本妃要和父亲说的是大事,这事事关重大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她一脸的凝重让司马宗也严肃了起来:“娘娘尽说无妨。”
“本妃此次名为省亲,实则是避祸,不瞒父亲,皇上现在身上中了歹人的毒,过二天将会昏迷。”
“啊。”司马宗叫了出汗:“皇上中毒?”早上上朝还见到皇上,只是精神欠佳,特意留了他到正阳宫说了会,要他好生地照顾贵妃。昨夜一接到宫里的信息,贵妃匆忙间省音,甚是怪异,按说,这是大事,必然要在前一月就通知,好更完善地准备。
只能一夜未睡,全府出动,整理清扫,大肆地采购和刷新,幸好,还是好了些。
“此事千真万确,女儿此次回府,会住长久些,父亲也不必太拘礼了,这样反而不好,女儿也是随性之人,若不是为了腹中骨肉,定会留下来照料他。”这事瞒也瞒不住。
“下臣定会全心照顾好贵妃娘娘。”无论如何,司马宗还是旧观念,摆脱不了这些俗套,他自然明白,后宫的斗争,几次生死边缘,皇上更是让他指控凌家欺压,借此救了女儿。
弥雪叹了口气,摸着肚子,现在是避祸,她还是在想着漓,真是担心他啊,虽然他身边会有人照料着,但是看不到的那种感觉好糟糕。
也罢了,现在走到这步田地,既然到了还不如放下心来安静个几天,也让自己的脑子不必去思考什么,防着什么?
司马府中还算颇大,而现在她所居住的是最大的院落,无论是前后左右都有侍卫把守,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包括司马宗,她算是认床的人吧,明明是极度的累,却没有入眠,要是以前非得笑掉大牙了,她叶弥雪竟也会有失眠的时候。冬儿怕热着她,慢慢地扇着风,带着桅子花香味道从窗外轻轻地袭来,似乎她看到大片地白,慢慢地入了梦。
第一百三十七章:她与无妨
她在落花居里,如雪如梦的樱花飞落得她满头满脸,大片大片的花雨飞落下,她伸出双手,想把这一大片的落英缤纷给接下,龙漓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拂起发上的花,宠溺地教训她:“再到处乱走,就下降到落花居来。”
“好啊。”她甜甜一笑:“你才舍不得呢?”
她回过头,却天色异变,一阵大风吹起那地上的花瓣,张牙舞爪地扑向她,她一回头想躲入温暖的怀抱,却扑了空他已了无踪影,狠狠地倒在花地上,任那铺天盖地的花团将她围住。
原是柔软的花尖锐了起来,狠狠地击在她的小腹上,她痛得直呼救,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恐怖的吓人的血从她的身下流了出来,她惊惧地抱着肚子往后退,花像藤蔓紧紧地缠住她的脚,又像是皇后,太后,太妃,凌盎然,一张张脸在张狂地笑着。
“救我,救我。”她痛大叫着,猛地坐了起身。
“娘娘是做恶梦了。”冬儿小心地拭着她额头的汗珠。
原来是噩梦一场,可是那尖锐的痛那么明显,似乎是真实一样,她抚上微鼓得肚子,才放心地嘘了口气,至今还冷汗涔涔,但愿这不会成真。
原是想小睡一会,怎么竟模糊间睡到昏暗的夜色了,点亮的烛如豆一样扑朔迷离:“冬儿,我要梳洗一下。”冷汗贴在身上,差实是不舒服,有身孕原本体温就偏高,而她又怕热,在司马家,多少双眼睛看着她,稍有一点脏乱就会惹人谈事非,娘娘,就得永远是清婉高贵。
脂粉薄施,峨眉清扫,再配以贵重的首饰和华贵的衣着,施在地上的淡红衣尾还绣着金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