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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多了一抹赞赏,祁彦枫没有说话,苏澜依继续道。
“后来是冬儿,几天前我与她一起去宫里见二皇子。从彦琛的嘴里知道,冬儿是会武功的,一个会武功的丫鬟已经是惹人注意了。可是这个丫鬟居然对朝堂的事情了如指掌,她对那次旱灾,夏丞相和二皇子受伤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她会武功还可以勉强说是自幼习武,因命运不济无奈进了王府养活自己,这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一个丫鬟对朝政如此清楚,我若是再被蒙在鼓里,那我岂不是太聪明了!”
苏澜依最后几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极尽讽刺,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气。一个自己当做妹妹的亲近之人,竟是日日夜夜在欺骗着自己,不管她将对王府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一份欺骗足以让人心寒。苏澜依冷声道,“王爷,您以为呢?”
祁彦枫静静听着苏澜依说完,没有那种被拆穿的心情,反而心中的欣赏之情更甚,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道:“王妃果然是聪慧过人。只是发现这些,早在本王意料之中。”
苏澜依压制下了怒气,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自然,凭着这些线索,有些头脑的人都可以知道是王爷。不过怕是不止王爷吧,王爷身后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苏澜依故意没有继续说下去,拖长了尾音,看着祁彦枫的表情。果然,听到了这句话,祁彦枫的脸色变了变,原本一脸的微笑瞬间被凛然的寒意所代替。苏澜依知道自己踩到那个地雷了。
“王妃何出此言?”
苏澜依满意地看到了祁彦枫的冷脸,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吗?很好。
“三王爷,您当初只是一个皇子,给彦琛送金创药来,用的瓶子上雕刻的却是皇帝才能用的龙凤呈祥的图案。三王爷,您不觉得这是种大不敬吗?”
祁彦枫心里一震,忆起那天自己送过去的情景顿时了然。懊恼的同时不禁又佩服起眼前这个小女子来,如此细微的地方她都可以注意到,还能够顺藤摸瓜查下去,果然不是一般人。没有说话,祁彦枫若有所思地看着苏澜依。
瞥了一眼这会儿他震惊的表情,苏澜依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自是不相信王爷是会谋反的人,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王爷,我说的对吗?”
这一刻,苏澜依才算是真正笃定的。之前的很多猜测也都有了结果了,冬儿是他的人,亦是他背后的那个人的眼线。
只是,这种方式不会觉得太过凄凉吗?无法正大光明地去表示一种爱,竟要用这种方式么?苏澜依心里不禁有些怜悯起那个人来。
她看来是知道了,也没什么必要瞒下去了吧。她既然知道了,那么那个人也是一定知道这事了。叹了一口气,祁彦枫悠悠道,“王妃,这件事还望王妃保密。”
“他曾说,我是那个可以帮助他的人,而且绰绰有余。我倒是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只有自己能解。”收起了刚刚的咄咄逼人,苏澜依的语气里有些隐隐的惆怅。
“身在那样一个位置,太多事身不由己。”祁彦枫没有说什么,只淡淡说出这么句话,语气里的凄凉和苍白无力掩饰。
“王爷,刚刚是澜依冒犯了。澜依只是想确定而已,我不想任何人伤害彦琛。”
苏澜依说着,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升上来一种忧伤的感觉。这个外表光鲜的三王爷何尝不苦呢……
罢了,皇室的人,注定是如此的人生。她要守护的是彦琛,只要彦琛可以安然幸福,就好。人都是自私的吧。
“我知道。他很幸运,遇见了你。”
没有再说什么,祁彦枫起身,换了刚刚略略伤感的语气,正色道,“王妃,本王备了酒菜,内人正在前厅等着呢,相信你们会聊的很投机。”
苏澜依咧嘴一笑,道:“嗯。很投机。”
第四章 担忧
这天中午,三王爷府上的下人来到了岚青王府。祁彦琛坐在正座上,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墨瞳中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如霜。
“你说什么?”
跪着的人听见这么一句冰冷的话语,忍不住浑身颤了颤,这个王爷果真是如传说中的那样阴冷可怕。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足够自己冒冷汗了,要是再说错点做错点什么,小命可就没了。想到这里,浑身又是一哆嗦。勉强镇定住,那下人哆哆嗦嗦开口道。
“回,回王爷。今,今日王妃过府相聚,与三王妃所聊,所聊甚欢。三王妃,三王妃说,要王妃留下,留下小住几日。特,特命奴才,前来,前来禀告王爷。”
断断续续的总算是说完了一句话,那人低垂了个头,恭恭敬敬跪在那里,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祁彦琛。
坐在上座的祁彦琛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底下的人一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轮廓分明的脸透露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绝世的容颜俊美无匹,只是那眼神中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暗含着一种深深的担忧。
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景。
“彦琛,彦琛,我们睡吧。”
苏澜依早早就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去,只着一身的亵衣亵裤,从厚厚的被子里伸出手来招呼祁彦琛,洁白如藕的双臂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些许的粉色,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本来还是专心看书的祁彦琛,看了眼这会儿娇俏的小妻子,是再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笑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书,走到了床边。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抱在自己怀里,闻着她发丝间的芳香,醉了心神。
“好。我们早点安歇。”
声音有些沙哑,混杂了些许的鼻音,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围绕着苏澜依,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快了好几拍。苏澜依勉强定住心神,伸手替他脱了外衣,看他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抱在怀里。
两只小手不安分地贴上他的胸膛,画着圈圈,他看起来是清瘦的身形,可脱了却是一副结实的身板,胸膛强壮有力,光滑白皙,手感很不错哈。苏澜依收回荡漾的心思,嘟着嘴,思忖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澜依,你在干什么?”
祁彦琛有些控制不住,大手倏地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里透着些许的压抑。这小妻子还真是懂得折磨人。
前几天死活要搬回到这云澈居来,说是什么方便工作,自己也是随了她去。可这些天却也是不见她人影,吃饭的时间小南都说王妃出去有事,忙来忙去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彦琛……你相信我吗?”
“嗯?”
苏澜依睁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如同一颗镶嵌在水银里的黑珍珠一般,炯炯有神。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扑扇扑扇的,看得祁彦琛有些失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漂亮,怔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心神。
她现在说着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到自家的相公一脸无知的表情,没什么反应,苏澜依嘟了红红的樱桃小唇,把两只手伸到了祁彦琛的衣衫里,又把头贴在他的胸膛,苏澜依继续说道,“彦琛……人家问你信不信我嘛……”
祁彦琛自然是受不了这个小女人如此的挑拨,以前一直都是羞羞涩涩的样子,今天是吃错药了?不多想,他抱紧了她,低低地回了句,“当然相信。”
怀里的小女人听了这话,雀跃地抬起头来,粉嫩的唇在祁彦琛的脸上吧唧一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颜,仿佛一朵怒放的月季般,娇艳可人。红唇在暧昧的灯光下仿佛是诱人的水蜜桃一般,惹人采撷。两只大大的眼睛这会儿笑成了弯弯的月亮,长睫毛覆于眼睛之上,说不出的可爱迷人。
祁彦琛看着自己如此娇俏的小妻子,宠溺地笑了笑,唇印上她的樱唇,欲火开始在体内熊熊燃烧起来,迫不及待地汲取她的芬芳,舌尖抚弄着她的唇。随即轻轻撬开她的贝齿,伸入到嘴里,她的舌有些生涩,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触电般的感觉从唇齿间蔓延开来,从前以为这辈子生命中都不会有女人走进,可对着她,总是有着无止无尽的欲望。想要一辈子宠她,生生世世爱她,永远永远都不要放手。
苏澜依被他炽热的吻弄得几乎都要窒息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息着,抱紧身侧的人。
感觉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缓缓放开她的唇,抱紧了她,温热的吻从后颈处开始蔓延,很轻很柔。苏澜依的心跳早就开始加速了,这会只能大口喘息着,嘴里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断断续续地,她说着,“彦琛……琛……那,我……我离开几天,你……你不要……担心……好,好不好……”
祁彦琛并没有停止吻她,手伸到她的胸前解开亵衣的扣子,慢慢触到她柔滑的肌肤,沙哑的声音轻轻说道,“去哪儿?”
苏澜依两只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脱着他的衣服,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理智回来了一些,她开始在祁彦琛的身上摸来摸去,嘴里是魅惑的嗓音,极度的诱惑力挑逗着自家的相公。
这种事没做过还真是没经验,苏澜依只能卖力地挑逗着。殊不知,自己这种生涩的反应反而是对方强烈欲火的根源。手中动作不停,苏澜依用柔的可以滴水的声音,娇娇地说道。
“好不好嘛,彦琛……我会注意安全的。就出去办一点事而已,到时候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彦琛……好不好嘛……彦琛……”
苏澜依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手里依然是不懈地挑逗着眼前的人。她知道这家伙是一定受不了自己这般逗弄的,撒娇是最好的办法。要去办事,又不要他冒险,只能这么做了。
祁彦琛并没有多想什么,只道是苏澜依要出去几天给自己准备点什么惊喜的,要影卫跟着她就好了。不再说什么,从嘴里吐出一个“嗯”字,三下两下就把他的小妻子给脱个精光。
没过多久,就从房里传来销魂的呻吟和忘我的低吼声,一室的春色无边。
这会儿,祁彦琛坐在上座,眯起了眼睛。敢情昨晚是那个小女人在诱惑自己,是对她太好了吗?居然用美人计!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心里想着,脸上依然是不动声色,斜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人,冷声道:“知道了。”
底下的人听见这句话仿佛是特赦令一半,急忙磕头叩谢,想着终于可以走出这个极度冰冷的地方,心中那叫一个雀跃啊。正欲开口,座上的人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魔音入耳,震得他浑身抖了三抖。
“回去告诉三王爷,好好照顾本王的王妃。”
祁彦琛没有继续说出接下来的话语,他知道祁彦枫定是可以知道自己的意思的。那个人在自己背后做了那么多偷偷摸摸的事情,自己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自己不是不知道那冬儿是他安插在王府的人,只是澜依喜欢冬儿,且也没见过冬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伤害她,也就不去追究了。澜依中毒的事情,查出来和冬儿也是无关,那么留她在王府也未尝不可。
可是如今若是他胆敢伤到澜依,那可不要怪他这个七弟心狠了。
那跪着的人听了这话,头像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着,嘴里说着,“是,王爷。是,王爷。”
祁彦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下人就急忙爬起身,战战兢兢说了句“奴才告退”就小跑出去了,刚刚那厅堂里的气压还不是一般的低,下次来这王府送信还是差遣新来的那个小刘好了,这多来几次,自己还有命回去么?吓都吓死了!
那小厮走后没多久,就从内室里走出一个身穿着水蓝色衣服的男子,他手执一把折扇,看起来像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书生般。头束一根浅青色发带,飘逸自然,俊俏英挺。只见他走到祁彦琛的面前,看着祁彦琛这会儿凝神深思的表情,浅浅一笑。
“怎么?在担心?”
祁彦琛抬眼看了来人一眼,又低了眉,盯着那小厮走的方向,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她说,给她五天时间。”
“你相信她么?”
“相信她,却还是担心她。”祁彦琛皱起了眉,想着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子,始终没法放下心来,“修夜,你的药研究得怎样了?”
修夜闻言,神情亦是有些凝重起来,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道:“嗯,基本是差不多了。只是还差两味药。”
“是什么?”
“下毒之人的心头血和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又名雪荷花,生长于极阴极寒的天山之上,立于冰渍之间,那里气候极寒,终年积雪不化。本来这天山雪莲是极难得到的,不过天山附近的娄石国这次来到琏什国和亲,这天山雪莲正是嫁妆中的一样。要拿到应该不难。
只是这下毒之人的心头血……
“修夜,查到下毒的人了吗?”
“查不到,这送子仙发作,是要在第一次与下毒以外的人同房之后第三天。若是中毒之人终身不嫁,这毒只会永远潜伏在身体里,永远不会发作。所以,很难发现是谁下的毒。”
“那就是说之前的人都有可能。”
修夜没有说话,神情凝重地点点头。终身不孕,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刑罚,如若不是恨之入骨,怎么会下这样的毒。可想要解毒,却要和一个不是自己爱的男人,甚至有可能是大街上随便一个人的男人同房,生下一个注定要死亡的孩子。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极尽恶毒的。
还记得几天前那个女子来到自己的延亦居,说着那样的话,要和他一起守护眼前的人。她可知,她的身上……
第一次,修夜想要抓出那个下毒的人,千刀万剐纵使凌迟亦是不过分的。不只是为了彦琛,也为了那样一个聪慧澄澈的女子。
祁彦琛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是冷冽如冰的愤怒。到底是谁?要这样陷害澜依,澜依和那个人到底是有什么仇?
细细想着,每一个有可能的人,还是毫无头绪。又或者说,那个人的目的根本不是澜依,而是……想到这,祁彦琛心里狠狠一震,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修夜。
“修夜,如果那个人的目的,是我……”
话音一落,修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想过,很有可能就是他。”
长长舒出一口气,祁彦琛平复了心里的波动,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他皱着眉对修夜道:“她走之前,来找过你?”
“嗯。”
祁彦琛自是知道,那小女人为何要去找修夜。她一定是不放心自己,怕是她已经猜出了背后的那个人,知道她是自己的软肋,想用修夜来束缚自己的冲动。
心念及此,祁彦琛不禁一阵苦笑。
澜依,你可知道,你若有事,再多的理智又有何用?我只要你幸福快乐生生世世伴我身旁。你若是伤到了一分一毫,那我便取那人的性命来偿还。
澜依……
长叹了一口气,祁彦琛又一次皱起了眉,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薄唇微抿,神色冷峻,隐隐透出一股忧愁和疲惫来,看这情景,修夜忍不住开口道,“给她五天时间吧,五天后,我带你去找她。”
闻言祁彦琛手指一滞,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墨瞳中流露出几许欣喜,嘴角绽放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他知道不必说什么,眼前这个人是自己永远都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从最初决定和他一起走的那一刻起,某种情愫就已经是注定了。
这一辈子,都不会变。
午后的阳光洒进了王府的庭院里,细细碎碎地从竹间穿过,落了一地的斑驳,光影明灭。几句虫鸣鸟语窃窃如梦呓,绕于树杈之上,几许风声悄悄从门外走过,洒了一室的清逸。
祁彦琛微微舒展了紧蹙的眉,轻轻呼出一口气。
澜依,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第五章 亭池公主
“星怜见过七王妃。”
当苏澜依来到正厅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温婉柔美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像是中提琴发出的那种不大透明却带着忧郁的色彩。光听这音色就知道出声的女子定是个倾城倾国的美女了。
走进了门,果然不出所料,苏澜依看见的简直是一个恍如仙子下凡的女子。
大概是入乡随俗的原因,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玫瑰色的宽袖上衣,从腰身出骤然紧缩,显示出她的纤纤细腰。下身穿了一件玫红烟纱散花裙,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头上梳了一个有些繁复的精致发髻,斜斜地插了好些金银蝴蝶簪子和景福长绵碧玉簪。
苏澜依不喜欢太过复杂的装扮,可是眼前的女子虽然浓妆艳抹,装饰繁复,可是却不让人感觉到累赘,反而有一种精致娇巧的感觉。
再看她的脸……好吧,苏澜依很颓败地承认,自己在她面前简直是一根草一般,且不说她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就光是她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就足够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了。
只是眼前的亭池公主无端端给了苏澜依一种熟悉的感觉,眉宇间总觉得这个女子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压下了心头的疑惑,苏澜依微微一笑,连忙上前去扶起这个娇弱的小女子,嘴里道:“三王妃客气了,按辈分说来你可是我的嫂嫂呢,我如何受得起嫂嫂这般的大礼……”
这种场面见得多了,苏澜依竟也是可以应付得得心应手了,不禁心里一阵苦笑。久居在这样的环境中,就算是再过纯洁柔婉的女子也会被锤炼得心狠手辣圆滑世故吧。突然苏澜依,觉得好累。
解决这一件事,让彦寒可以泉下有知,瞑目而去,自己就和彦琛一起去过两人世界吧。不需要在乎这些繁琐的礼节,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脸色,更不需要纠缠在这些阴谋和人事里无法脱身。
“星怜,不用多礼了,坐下吃饭吧。”
见到苏澜依有些微的晃神,祁彦枫站出来打圆场,招呼两个人在饭桌边坐下。苏澜依瞄了眼,发现整张桌子都是菜,靠!王府都是这么浪费的么?自己在自家的王府的时候,一直都是几个小菜,和彦琛一起,偶尔修夜也会一起,几个人吃着感觉多好。
可是现在……也太夸张了!浪费,简直是浪费!苏澜依不禁想起现代的一则新闻,几个政府的官员还是谁来着,去西安某家酒店里吃了一顿饭就是三十多万……
那根本就是皇家服务么,看来腐败这回事在哪里都是少不了的。
对于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苏澜依还真没多少胃口,只是简单地动了几下筷子,就没有再吃什么了。有些话在饭前跟祁彦枫都说的差不多了,饭桌上亭池公主也在,也不好说什么事情,整顿饭吃下来也是索然无味。
苏澜依注意到,亭池公主由始至终都是一副忧郁的小媳妇模样,细嚼慢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