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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非常好!”安德鲁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兴奋的招呼着赵成刚来到自己面前。接着,安德鲁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剑,随手将宝剑抽出来,还故意在孩子们眼前刻意展示了镶嵌着大颗宝石的剑柄,以及雪亮锋利的剑身。宝剑随着主人的手在空气中挥舞两下,便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即刻博得了孩子们啧啧不停的赞叹声。安德鲁将宝剑放入剑鞘后,转而想要递交到赵成刚地手中。
“领袖。这太贵重了,我不敢要!”赵成刚后退两步,双手直摆。
“这是狮子送给老虎的见面礼物,因为你赢得了我的尊敬。”安德鲁上前两步,不容分说的将宝剑塞到孩子的怀中。
“这是什么?”安德鲁忽然注意到赵成刚的脖子上,居然挂有一串阿拉伯孩子才会佩戴地骆驼骨制成的项链。
“是我在阿拉伯半岛的海岸边玩耍时。一位当地小孩送给我们三人的。欧阳成龙和黄富贵都有一副这我这样的项链。”赵成刚手指着身后两位交好的玩伴,后两者也先后拿出项链来,展示给领袖观看。
“哦,是件绵羊送来的礼物吗?狮子与绵羊的礼物,你到底喜欢选择哪一个?”安德鲁故意歪着脑袋,作出一副不太高兴的神情,继而追问道。
“领袖,我当然选择宝剑!因为我想要成为与您一样的强者!”赵成刚一手抱紧了安德鲁交给自己地礼物,一手则快速扯下骆驼骨项链,把它扔到甲板上。接着还狠狠地踏上一脚。
“不错!”安德鲁满意点点头。拍拍赵成刚的肩膀,示意他拿着宝剑回到同伴们中间。向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宝剑地孩子们,去炫耀自己刚刚获得的无上荣誉。
安德鲁望了凌兴汉一眼,后者始终站立在原地不动,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经历过的一切。孩子们不再因为觉得恐惧而继续依偎在凌老师的身边,现在让他们最感兴趣的则是赵成刚怀中紧抱着的那柄宝剑。很快,就有无数双小手纷纷触摸在华丽装饰过的剑鞘上,每个人的心中都开始涌起这样一个强烈的念头,我也要有这样的好东西,那是狮子送给老虎的礼物!
5分钟后,安德鲁制止了孩子们喧闹声,因为本次课程还没有最后结束。当所有人的目光开始转向自己的身上时,他继续高声说道:
“宏伟的灯塔倒下了,而拥有它的人不敢发出一句怨言,因为我曾事先告诫过他们,倘若有人胆敢回击一次,整个城市的人都要会遭遇无情的屠杀!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摆在他们面前的残酷事实,所以,奥兰港里的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祈祷声中,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城市的骄傲,任由我的舰队肆意破坏。
事实上,城内的人没有错,他们之前的抵抗意在保护自己的家园不受狮子们糟蹋,只是他们太过弱小了,全部都是等同于绵羊的弱者。而狮子强大的军力面前,弱者天生都应该是前者的食物,或是成为奴仆,这就是强者的权利,能够控制他人的命运。
同样,现在的中国也是一头绵羊,正软弱无力的趴在地上,静静等候着狮子们的赶去蹂躏。你们的老师应该告诉大家,在欧洲大陆拥有我一般实力的列强至少有6个,倘若现在的中国继续长此以往发展下去,今日奥兰港所遭遇的不幸也不可避免将会在广州,虎门或是你们的家乡上演。不过,你们比起眼前的阿拉伯人要幸运的多,那是安德鲁给予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同欧洲列强成为好友的机会。
在未来的10年中,你们将努力学习欧洲的现代文明和科学技术,用欧洲人的舰船大炮来武装自己,只是让你们成为强者,一个能赢得狮子们尊重的老虎。这样,当你们重新回到中国时,就不再有人胆敢欺负你们,破坏你们的家乡,并且图谋你们的国家。
或许,我的话你们令你们有些困惑,不过不要紧,只要记得便可以了。再过几年你们就可以明白,但在今天你们应该知道一点,惟有老虎才配成为狮子的朋友!”
安德鲁的一番话令孩子们似懂非懂,但凌兴汉却听的异常清楚,领袖的目的无非是让孩子们抛弃懦弱,学会强者才有的生存方式。只是凌兴汉还隐约的觉得,领袖想要表述的话,还没有完全结束,似乎在等待奥兰港的最后回应。
“领袖,您不会真的让孩子们看到这里准备上演的屠杀吧?”凌兴汉走过来,小声的问道。
“问题不在我,而在于对面的10万阿拉伯军民。我刚刚让孩子们见识到强者的嚣张,接下来,就必须继续展示弱者的无奈。否则,这堂课程便白费了。”安德鲁直言不讳的回答着。他掏出怀表,发现已是3点28分,还有最后2分钟。
到下午3点30分,就在安德鲁下达最后通牒的最后一刻,奥兰港的上空升起了12面白旗。按照征服者开出的条件,在唯一两艘未被击沉的商船上,奥兰城的当权者们送来阿拉伯军队指挥官的头颅,还有另外500多具堆积在甲板上的尸体。
一场尚未进行完的屠杀由于阿拉伯人的投降而提前结束了,那是绵羊最后屈服于狮子的yin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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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可怜的斯文特船长
在安德鲁为50名小同胞们授课的同时,西法联军的高级将领都遵照最高长官的嘱咐,集体跑到前甲板上同水兵们挤在一起,惟独安德鲁副官罗克中校因为要随时听从摄政王的召唤,站立在不远处,从而就听到了那则“老虎与狮子”的寓言故事。
事后,副官曾好奇的问及摄政王殿下,那则寓言是否真出自阿拉伯故事集,因为熟悉阿拉伯历史的罗克从未听到或是看到过。安德鲁却鄙夷的望了亲信一眼,显得不满的说道:“或许是,或许不是。欧洲的大人们可不必理会,但中国的小孩子必须牢记?”于是,这则寓言故事逐渐成为每个中国留学生抵达欧洲之后的首堂必修课。
向孩子们讲述完功课后,安德鲁便命令德科勒中校和马迪厄中校继续护送507名小留学生,将他们从老船长的商船里转移到3艘西班牙战船上,所有人都将在马加拉港登陆上岸,因为在距离港口不远处的王家园林里,有安德鲁为孩子们准备好的校舍,以及各类文化课老师。只是凌兴汉却被安德鲁竭力挽留下下来,准备与自己随同法国土伦舰队一起返回法国南部。
“领袖,孩子们需要我!”凌兴汉并不满意安德鲁的安排,谨慎的做着抗议。
与孩子们朝夕相处多日,凌兴汉的内心难以割舍对孩子们情意。只是他忘记了,在西班牙安德鲁殿下所说的话。比起满清地鞑子皇帝的金口还管用。而更深层的意义是,安德鲁不想让任何国人影响小留学生的思想。
在安德鲁的全盘考虑中,留学生们必须不加任何偏见的全盘接受西方文明,这势必让他们产生对中国传统礼教的极度厌恶。而**地前一阶段,就必须依靠那些新思想的坚定拥护者,去打破国内旧势力地坛坛罐罐,而且是毫不留情。坚决彻底的。所谓,神挡灭神。佛挡弑佛。欲立先破,安德鲁始终相信这一点。至于传统文化中的那些精华,等到和平建设50年后,再去由后人从保留的古墓中挖出,再行一番考证吧。
更重要的是,小留学生们也是安德鲁用来制约王继业势力独大的法宝之一。因为距离中国太远,让安德鲁感到干预中国事务有些鞭长莫及。但他可以影响到小留学生们的思想,让未来中国**地精华统统成为民主共和的忠实拥护者。
在安德鲁看来,没有一个人(包括安德鲁自己)能够在事业的颠峰时刻,主动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等到王继业有了足够的野心与实力之后,而**军中便要失去应有的势力平衡,难免会有不少保留封建思想,或是为自己利益打算的部下将怂恿王继业加冕成为中国的皇帝,就如同安德鲁当初接受西班牙摄政王地位置一般。
所以。安德鲁绝不允许中国再出现皇帝,或是下一个**,因此安德鲁就要为留学生们竭力灌输的民主共和思想。使得他们相信,这类崇高的信念凌驾于任何人,团体与事务之上,哪个人或是团体想要推翻它。便是自己最可恨的敌人,包括王继业等人在内。
只是上述的考虑,仅仅放在安德鲁内心,现在还不是告诉凌兴汉的时候。
“凌兄弟,您是位优秀地医生,却不是一位好的老师!哦,请不要责备马迪厄中校,他必须向我俱实汇报孩子们的一切情况。要知道,我已经在3个月前,就为小留学生们布置安排好了一切。校舍还是西班牙王室的王家园林。所有的任课老师都是我从欧洲各地请聘过来的最优秀教育学家,就连护理医生。随校教官,以及生活厨师都不比马德里女王陛下身边的人差多少。明年,当第二批留学生抵达之后,现在的这些孩子们将被保送到欧洲各个著名大学里学习。”安德鲁得意洋洋的说道。
由于他在西班牙的无可比拟地崇高地位,别说安排区区500多名留学生,即便是同时再多出10倍都绰绰有余。而这,就是权力带来地好处。
“从明年起,我会让吕宋的王继业多增加小留学生地数量。”安德鲁如是说道。
“可我能为领袖您做些什么?”凌兴汉忐忑不安的问道。他实在不清楚,领袖为何要将自己留下。
“很简单,因为我需要一名能同时担当的勤务兵,医生,史官的角色。嗯,他还必须能作为亲信时常的陪同我聊天。哈哈,凌兄弟,您上当了。王继业之所以让您过来,便是把您卖给了我。不过,别担心,安德鲁一向十分慷慨,我自然会付给您四倍的薪水。”
安抚了被骗的同胞,安德鲁的下一个打发的对象,便是那位忿忿不平的斯文特船长。由于,随同摄政王一同南下的犹太军需官断然拒绝了自己犹太同胞的无理要求,那是老船长居然狮子大开口准备向安德鲁讨要100万金法郎赏钱,说这是他本人的正常报酬。
从抵达奥兰海域开始,犹太船长便一直嚷嚷起来,大骂自己的同胞太抠门,又不是自己的钱,何必如此小气。而那位犹太军需官任凭船长如何叫骂,也不发火,始终保持着微笑,他只是将经费计算后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之老船长:按照航行远东商船拟定的惯例,运送507名留学生与210名士兵的费用是7170金法郎,而扣除摄政王殿下为船长购买的“老九号”经费,以及从澳门总督那里获得的两艘商船等相关费用,加上一起却高达11000多金法郎。也就是说,斯文特船长还必须向摄政王殿下至少返还4000金法郎。
上述事实让犹太船长傻了眼。而军需官的一席话也确实在理,“老九号”本来就是犹太商业协会代为垫付地,然后将债权转移到安德鲁头上,而安德鲁也从未在书面答应是无偿赠送斯文特船长;至于,远东的澳门殖民地在葡萄牙合并到西班牙王国之后,其所有产业都已转归到安德鲁殿下所有,军需官有权否决澳门总督强迫远洋联合商业协会从事的这类贿赂行为。犹太军需官没有将两艘三桅商船当即充公。或是追加大笔罚金便是看在同为犹太人的面子上,但休想让军需官再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一分钱。
欲哭无泪的斯文特船长终于发现自己落入了安德鲁殿下精心设计的圈套中。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年多,到头来还要为偿还那个无耻西班牙摄政王地大批债务,共有4000金法郎。之前,犹太船长还通过各地货物贸易赚了不少金钱,但大都抛洒在沿途的各国ji院中,当前地口袋中所剩无及,连200多船员的每月薪水都快支付不起。
于是。快要再度破产的斯文特船长唯有先放弃心中的愤懑与嘴巴上诅咒,每天向着仁慈的安德鲁请求帮忙,否则自己唯有出卖商船抵债了。但安德鲁却一直呆在东方号上,随行的法国旗舰舰长更是奉上司命令,而拒绝“老九号”商船向“东方号”靠拢。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安德鲁的故意所为。原本,安德鲁地确为斯文特船长准备了5万金法郎作为奖励,只是当他听到马迪厄中校的汇报后。便了解到斯文特船长开始居功自傲,贪婪的准备向自己所要大笔赏钱。
于是,安德鲁有些不太乐意了,自己的确大方,但没有做到泼金如土的地步,100万金法郎可以武装一个5万人的整编军团还不止。何况等到自己回到法国,还有更多的地方需要金钱。想着,想着,安德鲁便示意军需官如此这般。
不过,安德鲁并非过河拆桥,而是暂时压压斯文特船长的傲气,毕竟安德鲁还会有很多事务需要借用犹太船长地时候。很快又过了两天,等到安德鲁作为西班牙摄政王赶到巴利阿里群岛的首府,帕尔马市参加完烈士纪念碑的奠基仪式后,他终于同意在市政厅里接见了郁闷无比的斯文特船长。
会晤中。沙发上的安德鲁心平气和的听着犹太人地哭诉。还时不时的报以深切“同情”。
“唉,真的不应该!对于王国的忠实朋友。我的军需官的确做的有些太过火了。”安德鲁摇摇头,假惺惺的安慰道。
“就是,就是!我不奢求您的奖赏,但希望殿下您能让可恶的军需官收回那4000金法郎地债务,否则,我唯有宣布破产了!”对于摄政王地一席话,斯文特船长知道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但眼下唯有强咽下一口怨气,只是不想因为欠债不还,而跑到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
“可是,军需官的债务要求是合理。船长先生,您也知道,我地私人财物一直归犹太商业协会负责打理。即便是我自己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他们也同样会毫不客气的加以拒绝。所以,4000金法郎的债务,我无法代您消除。真是抱歉!”安德鲁为难的说道。
只是看到斯文特船长那张难看的老脸快要挤出几滴眼泪,欣赏完之后的安德鲁才最后慢腾腾的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比较妥当的解决方式,它既能让您免除您债务的纠缠,又能不至于使得犹太商业协会的管事们予以反对。不知道,您想听与否?”
“您请说,我的殿下!”斯文特船长急忙的回答道。
“那好!我正在组建一个私人的远洋船队,专门从事欧洲与远东一带的贸易的。目前准备有26艘商船,都是由缴获阿拉伯人的战船改装而成,它们作为军舰效果不佳,但成为航行远东的远洋商船,却能够有效抵御各地海盗的侵袭。3个月后,整个船队将从巴塞罗那港的船坞中再度起锚,那时万事具备,仅差一位优秀的远洋船队负责人。如果,您能担当这个职务的话,便可以得到一大笔事先支付的丰厚薪水,足以偿还那区区4000金法郎的债务了。不知道,斯文特船长是否同意我的建议。”
安德鲁的话让斯文特船长非常动心,只是上当一次过后的犹太显得十分谨慎,他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那笔能够提交支付的丰厚薪水到底能有多少,而且何时支付。见到鱼儿咬钩,安德鲁便微笑着拿出两份合约,递给斯文特船长过目。
“幸好,该项合约不是该死得卖身契!”斯文特船长快速浏览过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即便真得是张卖身契,犹太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签下来。
合约只是要求斯文特船长必须为安德鲁殿下的船队连续服务10年,而后者将为前者一次性支付5万金法郎作为报酬。而且,合约中更规定了除了前笔费用外,犹太船长还拥有整个船队的5%股份。虽说在很长的时间内,犹太人不能提出股份换成现金,但可以在每年分红中获得相当大的收益。
前后反反复复看了三遍,随后再度斟酌了1个多小时后,斯文特船长才最后确认整份合约的并非是一个陷阱,何况各项条款十分优惠,由不得自己不点头同意。等到斯文特船长签署完协议后,安德鲁也爽快的让人送来5万金法郎的犹太商业协会的银行本票。
但安德鲁最后的一句话,却让快要出门的斯文特船长差点晕倒在地,“对了,斯文特船长!随便告诉您一声,远洋船队的财物总监便是与您打过交道的军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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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马赛与巴黎的决裂(上)
在土伦舰队一路护卫下,安德鲁抵达法国马赛港的时间已是4月6日,这比原定计划整整晚了5天。等不及的拉瓦席总监与桑德罗总监早已带领各自部属,先行返回法国本土,只是大家赶去土伦的盛会。而曾经停留在马德里的各国驻法国公使先后赶赴巴黎上任,俄国皇太子也随同苏沃洛夫元帅等人一同北上。此时,安德鲁身边再度恢复了宁静,跟随自己的唯有一帮子法国高级军官,外加一个西班牙贵族副官,以及一个来自东方的私人医生。
自从公元前三世纪,希腊商人为方便他们在地中海上的货物运输,便在法国南部建筑起马赛港。到了公元10世纪前后,马赛开始成为全法国的第二大城市和最大的海港,而这个普罗旺斯省的首府,则始终是巴黎的“死敌”。
之前,两地双方的分歧大都体现在法兰西南北文化民俗上。巴黎代表着查理大帝延续下来的正统法兰西,而马赛却是南欧各民族的大融合,60多个民族聚集与此;但在18世纪末期,这里却演变成政治,经济,军事以及外交上的全面对抗。于是,从1795年的4月份开始,法国有了两个首都,安德鲁的马赛和巴拉斯的巴黎,这是一场准翁婿之间的角力。
马车行驶在马赛市区时,圣母院的急促欢迎钟声招来了城市内一半居民,他们站在安德鲁马车经过的街道上。双手不断挥舞起小旗,还往天空抛掷着自己或别人地三角帽,大声高喊着“安德鲁元帅万岁”的各类激昂口号……狂热欢迎场面中,时不时有飘香的凤尾鱼,美味的橄榄油,醇厚的葡萄酒,以及沁人心脾的香水摄入安德鲁的嘴鼻。而这一切又让马车上地安德鲁重新享受到回家的良好感觉。
尤其是在路过**广场时,四五个面容娇好。且穿戴着民族服饰地西班牙裔妇女,她们在广场空地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表演着奔放的弗拉门戈舞。看得一时兴起的安德鲁也分别叫上罗格副官和贝尔蒂埃参谋长,三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在疯狂市民们的簇拥下登上高台,与上面的数位舞娘一起同台献艺。那时起,广场上整个热闹气氛达到了高潮。
“您真是疯狂,部长先生!”一等到安德鲁回到马车。凌兴汉便激动的说道。而称呼上地变化是应安德鲁要求而改变,麾下的所有高级军官必须如此称呼自己。至于“摄政王”“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