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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背对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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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恶魔本事大,能令天使堕落。重点是,我们两个人谁是恶魔谁是天使?”罗束这会儿不知该感谢或诅咒老天。
她唯一构得着他时尚标准的,就是她会喷香水。
而她此时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混和她浅浅的鼻息,就像是他们做爱时,她浅浅的颦吟、以及芬芳……意念飘在浮尘的上界,怂恿着他陶陶然;以鼻翼膜拜游巡她脸颊,耳鬓厮磨着慢慢滑近她的唇。
她的美貌,每一根发丝、每一吋雪腻肌肤,都是点燃他的火种;燃烧春夏秋冬,每个日出与黄昏。
见罗束眸染上情欲重霭,华蘅芳也有拟不出的恍如隔世和千言万语,她怔住,咽了下口水,心如擂鼓。“当然我是──”
“舅,妈妈要我找你拿钱钱。”几步开外,罗萝的二儿子罗兴看着这对怪怪男女好一会,决定他再不开口,可能待会儿就会被外边可怖的妈咪痛揍。
“要钱不会找你爸……你爸知道你拿钱要干嘛吗?”罗束硬生生把话转回来,将头无力地靠在华蘅芳肩上。
天外飞来童语,弄得原本朦胧游离的气氛,瞬间宛如彩色汽球被针黥破。明明把话说绝的离异男女,却很诡谲暧昧地差点吻上彼此。
两张唇尴尬匆匆交错而过,只在双方嘴角停留零点一秒,煞时狼狈得从天堂坠入地狱。
“爸不知道。妈咪说找有钱的舅拿钱钱,玩麻将。”小孩子天直,只负责传话。
暧味迷情的时光已过,罗束硬逼自己的身体离开华蘅芳,这并不容易.她穿着平价的衣服,可是看起来却那么动人。
“拿去。叫你妈不要让你们这些小孩在旁边看人打麻将。”他从口袋的皮夹里拿出一万块给罗兴。
“谢谢舅!可是妈咪要我们从小就学,长大可以出国比赛。”
“你妈头脑有问题。”罗束怀疑自己怎会有这样基因出了差错的姊姊!他牵起外甥的手,“走,我们去叫她不要残害国家幼苗。”
“ 舅,什么是国家幼苗?”罗萝的每个儿子都很喜欢罗束,因为他会常带他们去麦当劳,还会很大方买玩具给他们。
“就是像你们这样的小家伙。”对于小孩子的问题,罗束通常都很有耐心回答。
“我懂了。”罗兴回头,朝华蘅芳伸出手,“舅妈,你也一起来。妈咪很凶,但碰上舅就没办法了!”
“你真鬼灵精。”华蘅芳笑了笑,看了一眼罗束,走上前牵起罗兴的手。
“舅也这样夸过我耶!舅还说我们考试第一名没有用,考最后一名才有奖励金。但奶奶和爸蚂都说,不要理舅,要好好用功。”罗兴一被称赞,大方地讲起他的事。
“那你有没有问舅,为什么不要你们考第一名?”话是对着罗兴问,眼却瞪着罗束。他在搞什么,小孩子本来就该用功读书。
“其实是——”罗束要阻止罗兴说下去,天真的罗兴没发现。
“舅说像舅妈你念了那么多书,都是念到卡嚓背去。还是学他画画好。”
“罗束,你这个四处在背后讲人坏话的小人!”真相揭晓!碍于小孩不能看暴力昼面,华蘅芳以锋锐目光,将罗束碎尸万段。
“我哪有四处?而且我说的是事实。”罗束眼神飘移。
华蘅芳再次恶狠狠地瞪了罗束一眼,径自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光,她很用力地烤着肉,听有能烤的东西都被涂上一层辣辣的酱料。因为爱美、怕生痘痘的罗束不敢吃辣。
嗜辣的华蘅芳吃得不亦乐乎。罗束饿着肚子,到附近的超商随便买了东西吃。罗母微笑看着这一幕,觉得这小两口子就算离了婚,吵归吵,终究还是有感情。
罗母拿出喜爱的黄金链子送给华蘅芳,无论她怎么拒绝都没有用。
那厢方城之战进行得如火如荼,这厢烤肉会也热热闹闹、吵吵杂杂地结束。
那一晚,很多人抱怨为什么东西都是辣的,只有罗束晓得真正的原因。
窗外有鸟鸣,伴奏着土风舞的音乐。华家是一幢三层楼的透天厝,虽然位于巷子内,但因邻近公图和学区,早上六、七点就能听见整个大台北城市苏醒过来。
华蘅芳占据着二楼的洗手间,她还没有刷牙洗脸,却已经窝在里面半个钟头,不是肚子痛也不是洗晨澡,只为那镜子里的容颜。
早晨甫醒时,她的心境是不设防的,镜中的自己也是不设防的。她喜欢一面将手浸在水里,一面凝望着自己,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一双眼睛,片刻间陡然打了个冷颤。
她不懂那眼神,奇怪而陌生的一双眼,那不太像是她熟悉的华蘅芳,那双眼像是为某种爱情宣告死亡而绝望的眼神。
“孬种!”她骂着,挑衅着镜子里的人。
到美国是眼不见为净,回到台湾,才晓得罗束的徘闻满天飞,一刻也不曾间断过,这个换女人像换衣服的男人,他难道就不会栽跟头?
“你在这里伤心欲绝,谁看得见?如果你爱他,为何要假装无所谓?你以为这么做是洒脱,却痛苦得要死!是自己的个性,把幸福给糊掉,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啊。”她厌恶那绝望的眼神。
猛地扭开水龙头,在十一月的冷冬里用冰凉冷水泼着脸。连泪都省略,泼了再泼,就是要自己清醒振作点。
“姊,你还要在里面多久?”
弟弟的声音将她拉回该进入的日子和秩序。
华沛因在外面敲着门。二楼的浴室爸用着。一楼的厕所,隔壁的表姊说家里马桶坏了,带她的小孩过来梳洗。
“真烦!”华蘅芳猛地拉开门,不悦洗个脸也被打扰。
“我算过,你在里面待了四十分钟。”华沛因小小声地说,不太敢惹面前不悦的华蘅芳。
从小到大,不管是同学还是朋友,甚至现在出社会工作了,他的同事都很羡慕他有这一号冷艳的姊姊——就在昨天,他刻意忘记带便当之下,妈妈竟然要姊姊把便当送去公司,于是大家都知道他姊姊是个大美女。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痛苦。
姊姊超会念书,举凡功课或才艺都优异,她的出色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压力。天才大部分都受不了笨蛋,要不是她,他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直到今天,那股压力也没消失过。
别的姊弟会谈心,他们连聊日常话题都很少。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没见姊姊软弱过,他们家人总探不着她真实的情绪。
所以他很佩服罗束,他的前姊夫,有勇气敢娶她。
他是旁观者,又是当事者一方的家人,看得很清楚,他们会离婚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两个人除了在坚持自我这点很执着,其余方面都太随性。但罗束又比姊姊好太多.人际关系上,他用心经营,家事方面他也是一手包办。
这桩婚姻里,姊姊扮演的角色是女王、公主,罗束则扮演国王、王子、公关、奴仆、马夫。谁比较幸福,可想而知。
“干嘛那样看着我?有闲算时间,就不要再忘了带便当,免得浪费我时间还要帮你送去。”华蘅芳见到这个弟弗,就想念他几句。已经是某个半导体公司的副总了,居然还忘东忘西,造成别人的负担。
说完,她正想转身进房间,未料他又关口唤她。“姊,你昨天回来晚,这是要找你的留言。”
华蘅芳看了一下华沛因手中递来的纸条。
“妈问安东尼是谁。”华沛因小声地传达。
“一个美国的朋友。”她不太在乎地道,抬首看了一眼挺怕她的弟弟“华沛因,你有没有认识些女性朋友?”
“呃?”华沛因错愕不已,张口目呆半晌。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会问他私事!
“到底有没有?”只不过是一个问题,这小子居然一睑惊弓之鸟的蠢样!直不晓得他是怎么当上副总的,台湾人才如此凋零吗?
“有。你要做什么?”华沛因有些结巴。千万不要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偷偷交了一个,若是姊姊此时问,他一定会招了,任何事都瞒不过她那双火眼金睛。
“大男人讲话干嘛发抖?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出了什么祸?”
“是天气太冷了,姊,你还没说要干嘛。”华沛因立即乖乖站好。
“我只是要你帮安东尼介绍一个,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华蘅芳怀疑地看着他,决定暂时放过他。
等到华沛因意识过来时,华蘅芳已将他的沉默视作同意,径自回房。
华沛囚欲哭无泪。看那留言也知道安东尼是要追她,她却要他帮人家介绍对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什么会落到他头上?
“别假装不在意,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哪只眼瞎了,看见我对你好?”
“不喜欢我,你又何必带我来PUB?”
“因为我不想待在家里,想出来喝点小酒,正巧身边有个跟屁虫,就顺便带他当保镖。”华蘅芳在以前念的大学附近知名的PUB啜着烧酒。太冷天的,除了火锅,有什么比这更好的选择?
她这个人不爱喝酒,觉得酒很难暍,可是每年的今天,十一月三十号,她就会浅酌一番。
她和罗束就是在这天结婚的。
一个值得追念、感伤的日子。
她不能抗拒的驻留在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分里,觉得有一丝朦胧的黑色快乐。在这时有没有相守在一起就变得极不重要,有回忆这件事,倒是挺重要,别人夺不走。
“华芳,难道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好?”金发蓝眼的安东尼,也不太会念“蘅”。他眼见她神游太虚,眉头蹙皱起来。
向来凭着俊帅外表在女人堆里吃香的他,这回却在华蘅芳这个东方女子身上吃不开。
“我只感受到你想在我身上证明你无往不利的男性魅力!”华蘅芳听了,淡淡的笑声傅到附近男人们的耳边,都觉得那笑声很诱人。
穿着高领毛衣的她,光滑又柔软的直发披在肩上,白皙有光泽的肤色,勾出一种典雅的颜面,一点儿倔味、一点儿傲味,一点儿我欲乘风飞去、不食人间烟火味儿。
这男人以为她是十七、八岁无知天真的小女孩,看不出他无聊的虚荣心?
她二十五岁,老大不小的年纪,谈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离过一次婚。一张还算姣好的脸,看上去年轻、不苍老,心境却很老,老得见眼前这号美男,不过是堆骷髅组成。
她这样的女人,曾经用尽力气去爱一个人,不会再浪漫地去感受男人对她的好。浪漫在那时候就被透支了。而那种带有目的、只把女人视为陪衬以及胜利品的好,她眼睛雪亮,敬谢不敏。
“我喜欢你的直话直说。中国人叫这什么来着……性情中人!”真是聪慧的女子!光凭这一点,他就爱死她了。若能征服她,成就感肯定加倍。
“想不想跳舞?”华蘅芳难得提议着。
她没去纠正他性情中人前面应该加个“冷”字。
冷性情中人,她的心性,是不可丈量的空间,匆而在东,匆而在西。
她的心思又有些飘远,想起罗束曾朝她椎心嘶吼:“我真是不懂你!”连她也不懂自己啊!更何况是他。
安东尼痴望着她的美貌,求之不得地做出绅士状。
华蘅芳思忖着,外国男人大概只有这点好,比起东方的男人更懂得尊重女人。她起身,把手放进他手中,随着他滑入舞场。
就好好舞一场,舞舞舞,舞得香汗淋漓;忘却今夕何夕、有相聚就会有分开的定律,以及那盘踞她心头的嚣张人儿。
第四章
    罗束突然明白白衬衫上的茉莉之味原来是华蘅芳的香水味。
春装发表会就在刚刚成功地落幕,许多人把这看做是他的设计风格领先严泰的重要指标。后台里,不只模特儿们,就连女记者也蜂拥争相拥抱罗束,他笑着来者不拒。
罗束并非抱着享艳福的心态,而是他很难拒绝女人。
女人生来便是要受疼爱,尤其她们又是如此可爱与无害。她们都是在恭喜祝福他,他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左拥右抱,身上已沾着许多来来去去女人的香水,仍能闻到最初所还留的淡淡香味。这件他最喜欢的衣服被他遗漏忘记送洗,一整日忙碌的他,直到此刻才细嗅发现那茉莉香.
“按照往例,今天又要到罗大设计师的屋宅去开庆功派对吧?”一位俏名模从后面抱住罗束。整个后台,笑闹哄哄地,看起来就是工作团队感情良好。
罗束听了大声狂笑。他是亲切,没有架子的,眼神中不经意的会流露出一点点顽皮的影子。“去我新家前,先到我朋友那儿捧场。”
“你朋友那么多,指哪一家?”彩妆师问道。
“价格平易近人气氛温馨的‘网子PUB’。”罗束放开怀里的模特儿,将自己丢在沙发上。在任何场合里,他总能让自己处于安适又不失礼的状态,况且这又是他最熟悉的时尚圈。
“那不是在T大学区附近?那里学生很多,我们是名人,不太好。”彩妆师纵使觉得不妥,目光也无法从罗束身上移开。
人帅就是好,像罗束随便穿都好看。他高大,略长、微鬈的棕发,一件线条俊美的白衬衫,带一点点宽边的时兴长裤,使他捕捉到流行的极简元素之外,又多厂些微的艺术气息。
“去不去随你们,我和朋友说好就不会爽约。”买单的是大爷,这些人乱喳呼个什么劲。
现场马上响起一片失望之声,众人晓得罗束这么说时,就别想劝他更改主意。还是先找些道具实在。
“只好戴帽子,遮住大半个脸。”屈服的声音此起彼落。
“罗设计师搬家啦?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位在场的女记者悄悄移到罗束身旁,灵敏地嗅到他人所没察觉的新闻味道。
“忘了,这阵子太忙。”罗束转过头,和善的笑绝对有电死人的本钱。
“幸亏忙得有成果,今天的发表会本报一定会好好刊登。”女记者被电晕,望着罗束傻傻地笑着。
“洪大记者,我看你是假公济私,以访问之名行勾引之实。”甲模特儿周旋完其它同事,又回来勾住罗束的手。
“给访问要收费还要乔时段,请先预约!”乙模特儿唯恐地位不保,也飞快过来缠着罗束。
罗束微笑着耸了一下肩,乐见这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替他挡掉棘手问题。
“据我所知,罗设计师名草有主,那个‘主’好像不是两位。  女记者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要问罗束什么,只觉得这两个穿着暴露、像八爪章鱼巴着罗束的女模特儿很碍眼。
“洪小姐,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不是那个主难道你就是?”甲模特儿反将一军。自知没有华蘅芳的高学历,但好歹她也是美女一枚。
“亲爱的,我们赶紧出发到酒吧好不好,人家肚子好饿。”丙模特儿跑过来凑热闹,正巧听到最后一句,借机在罗束面前展示好风度。“洪小姐,欢迎你一起来,但请你忘记你是记者,OK?”
就这样,一群人簇拥着罗束快快带她们去庆功。为走秀,肚子可是饿了一整天。而夜,才正开始,不能白白浪费青春好时光。
当那票男俊女美的长人走进PUB时,如同火树银花照亮漆黑天空。
才从舞池回到座位没多久的华蘅芳,见众多佳丽拱着那志得意满的身影在几桌外落坐、又乎相服侍他时,她本能的低下头。方才疾快舞步所带来的飞扬心情,倏地往下沉。
“安东尼,我们买单吧!”华蘅芳并不意外会在这儿遇到罗束。
该来的,总是会来!在台湾,她想去、愿意去的地方并不多,而且这样狭路相逢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仿佛老天安排好,这辈子不管她走到哪儿,都注定会碰见这个人。
婚前、婚后,她总会亲眼见到这么几次:他肆无已惮地拥着别的女人,或反过来让后者拥着他。而那游戏人间的神情,在四下无人时改成浮露着对她的专情,令她误以为婚后他会为她、为对家庭的责任而改变。
她由最初的耿耿于怀、释怀,到后来以牙还牙的学他洒脱,他们两人的冲突也由原来只是生活习惯不合,演变成“礼尚往来”的正面交锋。他抱一个女人,她便牵一个男人。那是一场考验彼此意志力、耐力、智力的战争……
两人的世界是战场!
后来的他们,为太多事而吵,吵到他们也不知道究竟为何而吵。
“华芳,那待会儿我们还要去哪里?”安东尼倾斜的高大身体,遮挡住罗束随意往这儿瞟来的视线。在罗束看来,这是PUB的普遍现象,一个金发的外国人和一个黑发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要回家。”华蘅芳倏地站起来。追念往日情的心情,现在全没了!
照理,她的装扮并非PUB里最出色,身材也不惹火,但一身黑的她,凭借着那身出众的气质,冷玉般俏生生的脸,一站起来便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华芳,我能不能再请你去别的地方,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安东尼拉住华蘅芳的手,脸上乞求的神情,很令人动容。
“你不想走,我走。”
华蘅芳拿起椅子上的皮包,转身迎撞上一堵肉墙。
“我说这是谁啊,原来是我的前妻。”罗束把华蘅芳摇摇欲坠的身子扶好,在说“前妻”两个字时,他刻意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怎么不是那个知名企业小开林光曜?莫非华小姐又喜新厌旧,甩了可怜的林光曜?”流连夜店,她的夜生活还真多采多姿。
“你管我!我爱跟哪几个男人在一起是我的事。”华蘅芳沉着声,推开太具戒胁力的罗束。
甩不掉心中那股无明火!华蘅芳牵起安东尼的手,媚媚地飘着眼,“我们走。你不是说要带我上宾馆?”
安东尼并不晓得罗束和她的纠葛,但他深觉眼前的男人是非常强劲的敌手,因为他一出现,华蘅芳即变得不像华蘅芳,由冷淡转而热情,显然是要刺激眼前的男人。
“你是不是喝醉了?”罗束没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安东尼,只拽住华蘅芳右手腕,不准她放浪形骸。要,也是和他,不是跟别的男人。
“一杯鸡尾酒而已,我没醉,你放开我。”她不喜欢他的语气。
那语气怎么也学不会温柔点、体贴关心些!彷佛她欠他八百万似地。
“那你肯定发疯了!”时间像是停止了好半晌,罗束捏捏她的脸颊“岳父岳母看见你这样,一定会昏倒!我送你回去。”
“我们离婚了,你不要再叫他们岳父岳母。”华蘅芳差点咬上罗束的手,幸好他抽手得快。
“这么泼辣,有失大家闺秀风范!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我走?”罗束压低声嗓。这里太多人,他上明天的报纸头条没关系,反正他已经习惯。但她可不行。一旦她清醒恢复理智,肯定恨死他!婚是离了。人是劳燕分飞了。但他的心被判无期徒刑,牢牢依在她身上。他不愿她再多恨他一些些,想看她温柔的笑脸,没有讽刺或无奈的那种。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华蘅芳闷闷地吐出这句话。明知两人已经走到这地步,她仍然不可救药地想听听他怎么说!说他爱她才会嫉妒、才不愿她跟别的男人走,还是……
“你问这会不会太好笑?你旁边的男人看起来色迷迷、假正经,我前妻眼光愈来愈差,我当然不能让她败坏我的风评!”罗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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