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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嫁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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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我?”雪泥端详半晌,都不记得是从何处见过。
他笑笑,做了一手拿碗,一手拿拐杖的姿势:“你忘了,有骨气的乞丐!”
白雪泥开怀一笑:“原来我们的行踪落早就落在武当山眼中了,真是惭愧,”她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蓝血沉。
年轻道士恍然大悟:“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位丐帮朋友吧!”
白雪泥默默地点头。
这年轻道士似乎在武当山甚有权威,他背着蓝血沉,引着白雪泥。一走进武当山便有数名武当弟子驻足致意。白雪泥似乎在他眼中看到昔日那个糟红鼻子的广成子道长眼中那种深藏的晦涩的光芒。
“还没请教姑娘的师门和芳名,”那年轻道士安顿好昏迷中的蓝血沉,向白雪泥寒暄起来。
“天山派门下,白雪泥,家师姓迟!”
“原来是天山门下,那请问三年前……”他眼睛一怔,茫茫然,“算了,我觉得有件很要紧的事情问你,可是,忽然一下,又想不起来了。迟掌门向来可好?”
“家师很好……”
外面风风火火闯来一人,冲着年轻道士喊道:“大师兄,大师兄,师父找你有事儿!”
“看来在下必须失陪了,”年轻道士眼中闪过一丝踌躇,似乎隐含着一种担忧,难道是他师父有什么令他头痛的事情,白雪泥不禁有些惋惜,这样一个在武当举足轻重的人物,似乎在江湖上还寂寂无名,又一想,自己也忘记问人家的道号了。
在往后的几天中,那年轻道士未曾露面,另有几位道士轮流给蓝血沉送来一些寻常疗毒的药物,渐渐地,他吐了些黑红色血水,神智还是不太清醒。有深谙医道的广陵子为其把脉,只说蓝帮主毒性早已除了,只是有些毒药还残存体内,迷了心智,若要根除必半月之后。
半月?白雪泥心中苦笑,半月后恐怕是武当新掌门连凳子都坐热了!
她开始暗暗揣度起两位候选人的斤两,特别是孤月,一年内倒有11个月是在江湖上除这个杀那个度过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离武当比剑大会还有两天,众人都陆续上山了。
凤漆烟和燕楚似乎还是对她像三年前那样热络,但独似少了什么,其余峨嵋、华山等派的掌门,对雪泥的热情,她明白,根本不是冲着她而来。
她在回想谢冰蝉的那些话,提前揭穿,是去找这些掌门吗?这样贸然行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一步步,她发现早就踏入别人布好的局,来不得半点行差步错。
“不,不好啦!”
“广……广成子道长……他!”
武当上下一片慌乱,决战前一晚,广成子道长被杀!
雪泥心中有些高兴—;—;这个冒牌货,早就应当死了,可不禁又忧虑,若广成子死了,孤月没了操控,尚香会不会杀掉这个弃子?她还是忍不住到现场去看了看。
各大派掌门都列席其中。
“这个伤口又深又窄,全身中二十七剑,从方位和角度来看,只有五剑致命,”说话的少林寺悟名大师,很权威,于是所有人静静聆听,“其余这二十二剑乃是为了掩盖伤口,这五剑应是江湖上前十名的高手所为!”
“这五剑恐怕不止是前十名的高手,甚至说,应是前十名的门派!”峨嵋派那个夕云师太电一般锐利的眼光盯在白雪泥面上,“你师父现在何处?”
众人的眼睛瞬时惊诧地看着两人。
悟名大师颤声问道:“夕云师妹竟是认为迟掌门所为?”
夕云冷冷答道:“难道没人看出来,这剑伤乃覆雪剑法所为?凤掌门,你跟迟掌门曾经那么亲近,总不会看不出吧?”
白雪泥知道她恨乌及屋,巴不得天山早早出些大事,正色说道:“衙门抓人也要证据,我师父现在天山,你平白诬陷他,这算什么?”
“哼,我说覆雪剑法,并没说是你师父,悟名师兄说的,你找他评理去,冲着我吼什么吼?”夕云师太白了雪泥一眼,“说不定是你杀的!”
一时人声大起。
“对啊,白雪泥,你刚才在什么地方?”
“我在照看蓝帮主!”
“蓝帮主神智不清,谁能给你做证?”
乌压压地人声沸腾起来,议论中,倒有一半人怀疑白雪泥。
“慢!这位白姑娘不可能是凶手!”
她回头一看,武当道士中站出一个人,正是引他上山的年轻道士。
“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谁的清白,除非……”夕云师太冷道,“你们根本就是同伙!”
“喂,你个臭尼姑,凭什么诬陷我们大师兄?”几个小道士很是气愤。
“孤月道长一年也不见得在武当山几天,说不定早跟这个小狐狸精搭上了,两人怕广成子师兄发现了他们的好事儿,于是杀了他灭口,你们想想看,是谁带白雪泥上山的?”
几个小道都是看到大师兄带了白雪泥上山,哑口无言。
白雪泥忽然满面通红,看向那年轻道士—;—;原来他就是孤月,广成子的大弟子,早应当想到的。
“喂,夕云师太,广虚子道长带你上山,我也可说广虚子道长跟你不清不楚,你们怕事情败露杀了广成子道长,是也不是?”凤漆烟一脸不屑地气愤,实际上,刚刚夕云师太说她跟迟霄肴多年前的旧帐便如捅了她的旧伤一般,依照她的脾气,有仇必报,定是要反击的。
“喂,凤漆烟,你少多嘴,维护你旧情人的徒弟也别在你相公面前啊?白姑娘,你脸红什么?生性风流真是家学源源啊!”
“行了!”孤月一闪身护在白雪泥身前,高声断喝,“夕云师太,放尊重些!”
白雪泥站在这并没有多高大的背影后,说不出的温暖,不由得鼻子酸痛起来。
她想到蓝血沉、君夜,难道她注定一辈子都要站在人的身后,让人保护吗?
第二节 揭破面具
    白雪泥将心一定,决然走到广成子尸身旁,在脸上仔细观察。
这举动倒是将所有人都惊呆了,半晌无人言语。
“滋……”也幸好从小她便在厨房中厮混,目力极佳。在颈处找到一个小接口,顺势一撕,竟扯下一张脸。
“人皮面具?”
白雪泥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并非广成子道长。大家务须胡乱猜测,我给大家讲一件我亲身经历之事。三年前,诸位中很多人到天山派来邀我为武林出战尚香十二宫,也许大家记忆中这段变得不甚清晰。”
“嗖……”一枚暗器风闪而出,似要吻上白雪泥的心脏。
一把剑飞了过去,暗器应声而落,竟是一柄夺魂钉。
白雪泥感激地看了看剑的主人—;—;孤月,孤月望向她那眼光竟然似千万言语饱含其中。
她惨淡地笑了一声:“看来有人不希望我说,但我偏要说,”她捋发,那倔强的神韵就撒在她眼梢眉角的柔情中,“尚香十二宫的瑶光忽然闯进来,用卑劣的手段将我们带下天山。到了一个市集当中,在他们控制的客栈里住下,为了便于控制各位,瑶光对大家施了催眠,并杀掉了你们的一名弟子,换上他们的人。广成子前辈的意志坚定,”她向假广成子的尸身看去,“催眠不成,他们就将广成子前辈杀死,转而催眠孤月道长,并且抹去了各位的记忆。”
众皆哗然。
“谁信她一番鬼话?”夕云师太怒目而视。
半晌,孤月似无主的幽魂般自口中吐了两个字:“我信!”
大家悄无声息地看着他,一个年纪大些胖道士沉声问道:“孤月师侄,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孤月点点头:“我不配做掌门,师叔,明日不必再比!”
屋里像是炸开锅的一炉豆子,孤月却出奇的镇定,柔柔地看向白雪泥:“是你,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应当知道是你了,天山派,女弟子,穿着一席白衣,够了……”他颓废地走出屋子,仿佛一躯行尸走肉。
白雪泥追了两步,又不忍打扰,半晌才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雪泥妹妹!”凤漆烟一把拉住白雪泥的手,摇摇头,“我确实相信妹子人品,可这话,这话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莫说他们无法接受,就连姐姐我,也……”
看着凤漆烟迷惘的神色,雪泥明白,自己输了。
似乎除了孤月没人相信她,那些将信将疑地目光来自四面八方,自然,她可以理解这些人的反映,若有人对她说,她三年前被人夺去了一段记忆,身上还潜伏着邪魔外道的阴谋,她自己也会胡疑。
那一夜,武当道人们虽未追究她的责任,对她的颜色却大不如前,尤其是一些年岁小些的,往往夹杂着些许厌恶的光,她哪里明白孤月在这些新一辈弟子眼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她须臾间剥夺了他当掌门的权利和他们的希望。
明天一战还会不会有?雪泥将头埋在手臂中,是不是搅乱了冰蝉的全盘计划?
当她回到房间,蓝血沉已经不见了。
她找遍房前屋后,黑夜里,凄冷的风显得是如此无助。
远处是谁在呜咽吗?她顺着山梁一路循声而去,只见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正在向为首一人汇报什么。
“嘘……”她身后一人捂住了她的嘴,月光下一注昏黄的光照着面罩下一双晦涩的双眸,是孤月!
只见为首那人一点头,众人四散分开,她隐约看到那人额头下一块乌亮的刺青。
要不是孤月在身后,她恨不得冲上去杀光他们,难道蓝血沉又一次落到了瑶光的手里?
“你认得他?”
“是,尚香十二宫的一个宫主,叫做黥允!”
“哦,原来是他!”
“杀掉你师父的也是这个人!”
“我知道,”孤月的语气轻描淡写。
雪泥惊呆了。
他看着雪泥那幅样子,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她鬓角的头发,“我记得很多事情,只是为了师父的大仇,我说不出,做不了,只要等一个机会,它现在来了,把你也送来,是师父的在天之灵。”
“等等,你说……”白雪泥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你没中催眠!”
“是的!当时你在天山中了催眠,师父便知他们或许会用这方法对付我们,便提前对我说,只要定力够,根本不用怕什么催眠。”
“那你装了那么多年的失忆?如何去面对一个敌人当做师父?”白雪泥觉得他很伟大,且伟大得可怕。
“所以我经常不在武当山,”孤月幽幽地感叹,竟如少女般轻盈,“嘘……”那个黥允并未离开,而是寻着草丛走了过来。
“出来,懦夫!”黥允的声音震耳欲聋,他抽出手中长剑,剑尖犹如狼牙般锋利,剑刃带着锯齿,呼呼带风地鞭笞着地上的杂草。
孤月颈子上的脉搏颤抖了起来,下意识看了一眼白雪泥,仰天长笑,笑声里带着几分悲凉,低声说:“有生之年,尚能再见,吾愿足以,”冷不防点了她两处穴道,将之安放在一块大石之后,站起身来对着黥允朗声说道,“现在不是了!”
他大跨步迈向黥允,步声坚定有力,雪泥双颊蘸满泪水,撕裂地疼痛:又一个,又一人,我到底要连累死多少人?
“我真不想杀你!”黥允的声音冷傲而孤寂。
“为什么?”
“我在你眼中读到了一个剑术高手该有的东西,大概这就是惺惺相惜吧?”
“是什么?”
“是孤独,一柄宝剑一般的孤独。”
“那是因为,我师父被你们杀了,我必须学会孤独,”孤月很想转回头去看看雪泥,但他已失却了做这件事情的勇气,他怕,怕暴露了雪泥,两个人都会死。
“黥宫主,你的费话太多了!”
又出现一个人的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是瑶光。
冰蝉呢?雪泥第一个反映便是:冰蝉来了没有,她的计划有没有被戳穿?她有没有危险?蓝血沉是否落到他们手里?
第三节 紫霄比剑
    这时,传来几声兵刃相搏的声音,接下来是瑶光的狂笑,再接下来是兵刃搅落在地,再接下来,无声无息。
“慢着,瑶瑶,你不是说你的催眠术无坚不摧嘛?反倒是他,怎么没有被催眠?这种人留下终是祸患!”
“别杀他!”瑶光兴起,柔声说道,“带回去,我让他明日自己亲手血洗武当!”
“好啊!”冰蝉笑意淡淡,“若是明天比剑夺掌门之后,武当派留下一个活口,就算你输!”雪泥欣喜若狂,她还安好,可她那翻话语,却如一把刀子扎在自己胸口,不得喘息。
“你……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瑶光狂笑的声音渐行渐远,黥允阴冷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谢冰蝉反问:“怎样?”
“救他性命。”
“瑶光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有了这个大玩物,便不来折腾你我,否则……”她干笑了几声,“你从很小就跟她在一起了吧?”
“三岁。”
“你面上的字?”
“十二岁……,”他们的声音渐渐也不可闻,但隐隐还有些许声音传来,“我倒真希望,她能有兴趣折腾我,哪怕一次也好……”
背上的山石传来冷透心脾的重击,她默默对自己说:蝉蝉没有变成坏人,一定是在对他们虚与委蛇。这样说了一千遍,她便睡熟了。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她叫醒,一个熟悉的脸庞散着朦胧的香韵。
她今日是别样慈祥,原来,那一张没了咳嗽声,没了凝眉忧愁的脸竟是如此出尘。
“……娘……”好像漏掉了几个字,却近了很多。
“雪泥……雪泥,你怎么了。”
她身边的世界忽而又乱成一团,每个人脸上充满了担忧。
一只温暖的手护紧了她不断抖动的肩膀,关切地问道:“雪泥,我的好孩子,你怎么烧糊涂了?”
她挣扎地坐起来,从混乱的思想中挣脱出来:“大姑姑,你怎么来了?蓝,蓝大哥丢了!孤月道长,他,他被人抓走了!”
白顺叹息了一声:“丫头,你都烧成这个样子了,心里怎么还是只有别人?”
白雪泥一把扶过身边的床栏,猛地起身:“不行,我要去阻止,虽然我不大懂孤月道长的话,但我……,”随即,脚下一软。
正巧,李无忧端着洗脸盆从外走进来,见她跌坐在地,嗔道:“早知你那么不听话,我就不把你从后山背回来了!”说着,扛起她瘦削的手臂,驾到床上,拧了一把毛巾,递给白顺。
“那个瑶光被人莫名其妙地救走,我们便预感这事儿一发复杂起来,于是,霄肴和妹妹留守天山,我那喘病也算大好了,便带着几名小辈来见识一下江湖。”
“大姑姑……”雪泥惊讶,“城舞治好的?”
“不!”白顺眼神里闪过一丝忧郁,“是君夜,这小子。”
门外一阵喧嚣,刘坏和叶星海冲了进来。
“师娘,比剑要开始了!”
“现在武当派一团乱,上上下下找不到孤月的影子!”
白顺神色镇定,微微一笑,目光流转到雪泥身上,慈爱无限:“无忧,扶着你雪泥师姐,星海、小坏,你们两个开路,今日我要重振我剑阁声威。”
武当山,武林的泰山北斗。
紫霄宫,武当山最高峰的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
自创派以来,这里上演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今日不知这“英雄”又要沦落到谁家。
一位广字辈年长的道士缓缓说道:“上一任掌门年初因受到尚香十二宫的伏击,伤重毙命,今日我武当比剑夺掌门,为的就是要选出接任的人选,并率领我武当上下为已故掌门报仇,众位同道来观礼,真是不胜荣幸,却因为日前有人私下械斗,今日又出现失踪不归的,那么掌门之位……”
“慢!”
紫霄宫的台阶上忽然闪出一个身影,飘飘荡荡,说不出的潇洒。
一众席上坐着的嘉宾哗然。
“谁说不比了?”孤月神采翼翼,眸子里燃着炯炯精光,嘴角一抹斜斜的微笑。
鞍资姐,你不是说,他被抓走了嘛??
“还有人要催眠他?”
“明明没事儿啊,这种眼神,比你我都清醒,哪里像是被催眠的?”
白顺并不言语,皱眉看了看,点点头,问雪泥:“雪泥,看出来哪儿不妥了嘛?”
雪泥摇摇头。
白顺指了指刘坏和星海:“把手拿出来看看,再看看他的手。”
叶星海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是……是个女的!”
“什么?什么是个女的?”刘坏反覆看着自己双掌,“不都是两只手嘛?”
李无忧猛拍了他脑门一下:“笨死了,二师娘说,从这人的手看来,他是个女的,因为绝没有一个男人手上的骨头能如此不明显。”
刘坏捂住嘴巴:“天哪,这人不是为了当掌门就跑来冒充孤月吧?”
李无忧佯做深沉地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白顺瞥了他们一眼:“少说多看,这才是行走江湖的不二法门,否则,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两人一吐舌头,忽见那人向自己笑吟吟地看来,出了一身冷汗。
“广虚子师叔,请出招吧!”他怀剑而立,一身飘逸。
广虚子闻言庄重地将剑从匣中平平地引出,匣配腰上,掂了一个剑诀,“师侄,你请。”
“孤月”嘴角一抹冷笑,挑起剑峰,直对着广虚子鼻尖:“师叔,请出招吧!”周围人对他这大不敬的举动窃窃私语。
忽而,细碎的私语变成惊异,“孤月”身形一转,反手三叠剑影,招式漂亮,却不似武当派那种古拙的剑风。
广虚子屈身躲避剑身画个半圆缓缓而至,后续之招便是迎着他刃上的双手。
“孤月”眨眼间换过招式,剑影飞旋,扫起一波浮尘。
大概三十招后,广虚子暗惊,他用的这几十招根本就不属于武当派,心中一凛,撤剑收势,怒问:“你到底是谁?”
“孤月”一笑:“师叔,您莫不是失心疯了吧,怎会不认得小侄了?”
“你不是孤月师侄!”
“哦?”“孤月”高挑一眉,长目顾盼生姿,如女人般妩媚地捂嘴偷笑起来,“师叔还真是老眼昏花呢!”他越是笑得妩媚,白顺的脸色越是骇然。
雪泥见姑姑的神色有异,紧握住她的手,竟是比她这高烧病人更加冰凉。
第四节 又见催眠
    白顺像是疯了般挺剑,冲向比武场中央,谁都没料到“孤月”竟在她冲出的同时出手了,青光,恍然灿如烟花,笼罩在广虚子的头顶。白顺收势一档,剑未出鞘竟已经荡开一道剑气。
“孤月”慌忙急流般退闪一旁,团身下腰躲过白顺的攻势。
两人斗得不可开交,似乎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在场所有人都诧异地观看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生死相搏,有些感到莫名其妙,有些则看出了一些门道—;—;两人的剑法竟是同出一门。
广虚子愣在当场,抹了一把汗,忽然他如被人制住了穴道,愣住,继而嚎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众人这才注意到他两个眼眶各流出一行鲜血。
“孤月”虽是被白顺牵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也高傲地喊了一声:“广虚子师叔,你那眼睛,既然老眼昏花,不要也罢!”
白顺眦目怒道:“丫头太猖狂了,你何处偷来的剑阁武功?”
“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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