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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在静静的放映着:安迪入狱了,在被三姐妹“凌辱”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铃的身体有一种抽动,我感觉到那个时候她紧张了起来。
我也很紧张,因为那个时候她的手离我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手指抓紧时引起的空气颤抖。虽然天气并不热,而且还有空调,可是我的手心已经全都是汗水了。
电影演的什么对我不是很重要,虽然我很喜欢那部片子,可是我更在意的还是身边那个已经开始哭泣的女孩子:在那一刻,全世界任何的东西在我眼中都不会有她重要的。
一毫米,又一毫米,我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借用着眼角的余光和自己空前灵敏的触觉,我在探索着她手的位置。我想那个时候我整个背应该已经被汗沁的湿透了吧,我并不肯定这一点,因为我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只有一个:那只小小的,瘦瘦的,白白的手。
我很想把这个过程写的长一些的,因为对于我来,那个时候就像度过了100年那么漫长,可是我拙劣的文笔却很难表达当时自己那种交织着紧张和期待的心情。所以到了最后,我终于完成了我的长征,一个只有一公分的长征,我碰到了她的手,凉凉的、小小的手。是的,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铃是一个很凉快的女子。
很难形容自己第一次和女孩子进行有目的身体接触的那种感觉,那是一股带着酥麻和酸涩的电流似缓实急的从我的指间流淌过整个身体。
铃很紧张,她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我很害怕,怕她从此之后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色狼而不再理我。我紧张的看了她一眼,铃的脸只是更红了,却没有更多不悦的表情。她的妥协给了我无比的勇气,我一把抓住她正想往回缩的手,很紧很用力,因为我担心我一松手之后,这一切就会像一场美梦一样幻灭。
铃试图缩回她的手,可是她的力气明显不是我对手。徒劳的挣扎了几次之后,她用那种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抗议到:“把人家的手放开。”
白痴才会在这个时候放手,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我也不是白痴。
我没理她,只是抓着她的手,装着在看电影的样子。心里为自己的大胆咋舌不已,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勇气再这么做。
握着她的手,心里既有犯罪成功后的喜悦,又带着一丝对未来的不安。她的手很小很瘦也很凉,握在手里很舒服。我整个人飘在了一片未知的天空中,那里蓝天白云美景无限,那里风和日丽春暖花开——我真想就这么一直的捏下去……
直到她说:“你捏疼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一抖,我回到了现实之中,赶忙松开了她的手。她轻轻的揉着自己的手,同时带着一种不知是责怪还是其他的什么感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忐忑不安,我紧张焦虑,我带着内疚和抱歉的眼神看着她,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可是她反而笑了起来,大概是认为我的举动像个滑稽的小丑吧。她的笑容真的有舒缓神经的作用,我那一刻一下放松了起来。从开始到现在积蓄的压力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气而释放了。
“讨厌!都怪你,没看上电影了。”她居然还没有提这件事?!
“哦,我这就去倒,你等着。”作为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当然需要表现的积极一些。我蹦了起来,开始往回倒碟。
“对对,就是这里了!”她叫停,我听着。然后重新坐下。
那一刻的气氛好像比刚刚更紧张更暧昧了……
第七章 暧昧(下)
Ronin,真名康宜,笔名浪人码头,曾用网名无数……
1980年10月28日早上六点出生,今天是我26岁的生日。
算命的说我秋月属猴,主一生富贵,衣食无忧,活到今天还暂时没有看出来这点。不过至少没有辜负自己的名字,怎么也是奔着一个“康”字去了。
今天没有出去玩,而是守在电脑前更新这篇小说。因为觉得这样更有纪念意义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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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放映室里,我和铃安静的坐着。在经过了刚刚的一个小插曲之后,我的贼心色心或者其他的什么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反而开始一直在因为担心她的想法而忐忑不已。
而铃呢?她依然是静静的看着电影,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让我无从猜测她的想法。
我担心她会生气,我期待着我们关系因为刚刚接触而进展,我又害怕她在电影演完之后回到她的城堡,我也幻想着我们能够比童话里更简单的完成彼此自己的爱情经历……
那部电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面临审判的法庭,等到电影演完的时候我的法官就会宣布对我的判决。可能是终身监禁也可能是无罪释放,机会均等,让你无从猜测。我只能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宣判时刻的到来。
电影快点演完吧!不!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慢一点!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我不知道。
电影就在我的焦急和等待中慢慢的进入了尾声,终于安迪和瑞德在美丽的太平洋小岛——芝华塔尼欧拥抱在一起了,片尾的字幕慢慢的向上滑动着。我反而松了一口气,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铃依然很平静,平静的彷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的甚至让我以为刚刚的接触只是在我脑海中的幻想。
可是不对,我手指尖那种微微发麻的感觉告诉了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想象,这一切都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实。可是,为什么,什么她会没有任何的反应呢?
我就像一个在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犯人,无论法官最后的宣判结果是怎么样我都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最后法官却对我说要休庭,延后再审?!这,这,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呢?
我不懂了,我虽然脸皮足够厚,嘴巴足够油,可是我还是不懂得猜测一个女生在当时的那种心理状态。更何况,铃本身就要比一般的女生来的复杂和深奥呢?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走了出去,我把钥匙和碟片还给了王哥,他看着我们两个的表情,投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没理他,追着铃的脚步走出了店。
已经入秋了,夜里的凉意越来越显得刺骨和不解风情。铃有点冷的样子,站在路边的树荫下显得好小,好可怜。
我跟了过去,站在她的对面,动动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铃小声的说到,她真的不在意刚刚发生的事情吗?
“哦,我送你吧。”我下意识的随着她的话往下说着。
“不用了,今天挺冷的,我打个车就走了。”她不再像上次那样应允了我的要求,她拒绝的声音很小,可是语气却很坚决,没有给我任何妥协的余地。
我有点知道了她的想法,心里泛起了一丝难受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还是需要装的很不介意,很无所谓:“哦,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哦!到了的话给我个消息,好吗?”我试探的问到。
她不置可否,只是拦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准备上去。
我赶上一步帮她拉开了车门,看着她走进去,在关门的时候,我看着铃的眼睛,它深邃的彷佛像一个黑洞要把我深深的吸了进去。它隐藏着铃的想法,隐藏着铃的过去……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道。而铃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吩咐司机开车了。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载着我的幸福慢慢的启动了。留给我的只是无限的遗憾和失落。
这是我第二次看着她在车上的背影离我远去。第一次是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看着她在公车上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夕烟的余晖中,那是一副很温暖很温馨的画面,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我爱上这个女孩了。
而这次呢?几乎雷同的情景会不会带来一个完全相反的结果?我呆呆的望着出租车的背影,呆呆的想着。
习惯性的掏出香烟准备点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和铃见面到现在,我都一只烟没有抽过!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我基本上是10分钟,20分钟就会抽一只烟的。爱情的魔力吗?不要再搞笑了!我告诉自己:现在连她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一开始就抱着太多希望的话,跌下来会很疼的。
摇了摇头,我抽着香烟,走回了寝室。
寝室里依然如同平常一样熙熙攘攘,以老大老二为首的“学习帮”还在上着晚自习,而老四老五他们两个正在联机打游戏,我的回来丝毫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也乐得如此,悄悄的换好了衣服,去水房洗了个冷水澡,试着让自己的心情平静起来。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还需要演好自己在寝室里扮演的角色:那个冷漠闷骚而略带痞子气的老三。
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放在床上的呼机,没有新的信息,只有那个冷漠的数字时钟在严谨的跳动着。于是我叹了一口气,把呼机仍在一边,试着暂时不要再想起铃的事情。
可是我失败了,就算我打着游戏,看着小说,在老大老二回来之后取笑他们新理的发型,躺在床上参加卧谈会……我依然无时无刻的在挂念着那个小小的传呼,希望能听到那个熟悉的“嘀嘀”声,我在担心铃有没有安全的回到她的学校,我在担心铃会不会因为我刚刚的举动而不再理我了,我还在担心铃的心目中我究竟成为了怎么样的一个角色……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传呼响了起来:“嘀嘀”、“嘀嘀”……
第八章 PERSONA
Persona——人格面具,它是指一个人表现在外部的那种得到社会认可的,并且能和一个人应怎样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观念相一致的人格。人格面具是个体和社会关于一个人应以什么面目出现的折衷产物。他有一个名字,赢得了一个头衔、代表着一个部门,他是这个或那个。因此,要了解一个人,包括对自我的了解在理论上讲都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你必须检查他使用过的所有面具:他作为朋友的面具,作为丈夫的面具,作为父亲的面具,作为儿子的面具,作为领导的面具,作为下属的面具,而且即使你了解到他现在所有的面具,你也不可能预知到他在未来会带上什么样的新的面具,人性本身就是在不断的调整和适应之中成长的。因此我们只能借助于主导面具来确定一个人的大致性格:所谓“主导面具”就是使用频率最高,最得心应手的面具,它通常只有一、两个。
上面这段话的理论根据是来自卡尔。容格的心理学教材,我打心眼里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很经典。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的,或者说我们其实都像一张可擦写的白纸,根据情况的不同随时换上不同的面具而已。真正的本性?那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带着面具,铃也带着面具,老大,老二,老四,老五包括静、雪这个故事里所有的人都有两个或者三个的面具,我们像一个敬业的戏子,在生活为我们搭建的舞台上费力的演出着一出前途叵测的戏。
未来是怎么样?这出戏里谁是王子谁又会是公主?我不知道。
呼机响了,我几乎是蹦起来的拿着那个呼机,在黑漆漆的夜里,淡绿色的屏幕显得特别的晃眼:999,代表着复台的意思。我心理紧张了起来,手心也不知不觉的出了汗。
寝室的几个哥们已经睡着了,我悄悄的下了床,没敢用寝室里的电话,我走到了楼下的收发室,拿起电话开始拨呼机台的号码。
值夜的大爷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接着睡觉了。大概他以为我又是一个晚上睡不着半夜起来给女朋友打电话的人吧。我打心里也很希望他的猜测有成功的一天。
电话通了,平时冷冰冰的客服小姐大概是因为夜晚的缘故,声音也多了一丝温柔。我对她说了我的密码和呼机号。
“一位姓杨的小姐说谢谢你!”
谢谢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请她看电影还是谢谢我捏住了她的手?我挂了电话,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样,啼笑皆非的靠在了墙上。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铃好像没有在生我的气。想到了这一点之后,我也放心了。心理的松懈瞬间让我感觉到困意,一看表已经快两点了。
“都这个时候了,铃还没有睡?她会不会也在想我?”胡思乱想的我走回了寝室,把自己仍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切如旧。除了手指上不时传来的一阵酥麻提醒我昨天和铃做过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之外,我整个人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更多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明显有点恍惚,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具来面对抛开了铃的生活。铃对于我来说像是一个催化剂一样的存在,在她面前我可以很活泼很阳光很才思敏捷能言善辨。可是她不在了之后,我就像一朵找不到阳光的向日葵一样摸不着方向了。
在中午的时候,我试着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铃不在,是静接的。
静用一种很流氓的语气问我昨天和铃发生了什么——我没有想到铃居然连和我出去见面这种事情也会告诉给静听,可能女孩子之间的关系没有我们男生想象的那么复杂吧。
一时间我无语了,听着静在电话那边唠叨着。因为对于我来说,和铃的见面更像是一次私密的活动,就像小时候两个孩子突然发现了一个秘密然后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一样。也许秘密的本身并不值得一提,可是那种两个人拥有一个共同秘密的感觉却让我很是着迷。
和铃的见面也是这样,铃答应我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感觉到和她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联系,这种联系代表着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超越了其他的人,这是一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的秘密。
可是,铃却没有像我一样想的那么多,那么复杂。可能对于她来说,昨天的见面只是两个比较谈的来的朋友之间的一次聊天而已吧。所以当我唐突的抓住了她的手的时候,她会紧张的不知所措。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我的哀怨,我的紧张,我的开心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是这样的吗?铃,告诉我好吗。
铃不会告诉我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在听电话。我的耳朵边只有静不断的嘲笑声:“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的,居然这就打电话约她出去了!”
我苦笑,然后准备挂电话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彷佛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似的:“静,下午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
很奇怪,电话那头的静听到我这么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好吧!”她答应了。
————————————————————————静,江苏常熟人。身高160cm,体重不超过45kg(目测),长相甜美身材标致再加上性格外向活泼,无疑在人群中永远都是焦点类的人物。她和铃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很意外的是她这种性格的人居然和铃这种比较内向的人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真实吧。
三个小时之后,静和我在一家开在她们学校里的小水吧座下了。我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看着她点了一杯橙汁,一个三球的冰激凌,一份小薯条,一包杨梅还有一包瓜子。然后衡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厚度和下个月生活费寄来的时间,给自己点了一杯可乐。
“说吧,什么事情?”她拨弄着吸管,很随意的问到。
“我喜欢铃。”
“切~傻子都能看出来。第一次去你们寝室的时候,你看着她的样子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说重点!”
“啊?!!”尽管她要求我说重点,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的表现居然会如此的明显,居然可以让她一眼能看出来。“有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第二次去爬山的时候,你就没离开过她方圆一米以外。好容易在山上了,你跑到边上抽烟离开了一会。铃那个傻丫头还自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你聊天?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的话说得很呛人,可是却听的我很高兴。我腆着脸问:“那铃知道我喜欢她吗?”
“你是白痴吗?”她瞪了我一眼,“我都能看出来了,她会看不出来?!她可比我厉害的多?”
“那……”我有点惊喜的想问下去。
“别那了!”她不客气的打断了我的话,喝了一口橙汁之后撇了我一眼。“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你没戏的!”
“为什么?!”我不解到。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她把你让给我了!”
“别开玩笑了!”我怒了,一向的好脾气因为关系到铃的事情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她笑得很肆无忌惮,搞的其他桌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
终于她笑够了,换了一副一本正经的面孔很严肃的告诉我:“你知道吗?铃是有男朋友的!
第三卷
Persona——人格面具,它是指一个人表现在外部的那种得到社会认可的,并且能和一个人应怎样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观念相一致的人格。人格面具是个体和社会关于一个人应以什么面目出现的折衷产物。他有一个名字,赢得了一个头衔、代表着一个部门,他是这个或那个。因此,要了解一个人,包括对自我的了解在理论上讲都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你必须检查他使用过的所有面具:他作为朋友的面具,作为丈夫的面具,作为父亲的面具,作为儿子的面具,作为领导的面具,作为下属的面具,而且即使你了解到他现在所有的面具,你也不可能预知到他在未来会带上什么样的新的面具,人性本身就是在不断的调整和适应之中成长的。因此我们只能借助于主导面具来确定一个人的大致性格:所谓“主导面具”就是使用频率最高,最得心应手的面具,它通常只有一、两个。
上面这段话的理论根据是来自卡尔。容格的心理学教材,我打心眼里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很经典。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面具在生活的,或者说我们其实都像一张可擦写的白纸,根据情况的不同随时换上不同的面具而已。真正的本性?那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带着面具,铃也带着面具,老大,老二,老四,老五包括静、雪这个故事里所有的人都有两个或者三个的面具,我们像一个敬业的戏子,在生活为我们搭建的舞台上费力的演出着一出前途叵测的戏。
未来是怎么样?这出戏里谁是王子谁又会是公主?我不知道。
呼机响了,我几乎是蹦起来的拿着那个呼机,在黑漆漆的夜里,淡绿色的屏幕显得特别的晃眼:999,代表着复台的意思。我心理紧张了起来,手心也不知不觉的出了汗。
寝室的几个哥们已经睡着了,我悄悄的下了床,没敢用寝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