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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的最美丽的春天。只有你的手是我想要牵着的手,只有你的眼睛是我希望永远相望的眼睛。给我一个机会吧,我需要你的牵引,秋虹!
路鸣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道:“几点了?”
“快八点了。呵,阿鸣哥,你现在还疼吗?”秋虹被路鸣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弄得有些惊惶失措,虽说她的眼睛没有离开他的脸,可她的心里却还在想着山里头流传的那个恋爱变疯了的女孩的故事。
“有一点点。你在我身边,好象没那么疼了。”路鸣努力浮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是他给她的,他要让她读懂。
“阿鸣哥,你比我还傻、还傻”说着话儿,秋虹眼里不禁又有了要流泪的冲动。看着路鸣,看着颈部包扎纱布的路鸣,她有了想要拥着他的那种渴望。
“是我没用。要是我有能耐的话,怎会让你去做‘啤酒小姐’呢?!说到底是我不好。”路鸣舔舔干涩的嘴唇。
“阿鸣哥,谁想到在外边挺难的。听我娘说,在家千般好,出外时时难。你说我傻不,我对我娘说,都是人,谁还会把我给吃了哇。没成想,还没一年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还害得你差点丢了命。我真是”秋虹终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虹,你别哭,你这一哭让我更加难受。来,你坐到我的床边来,我想、我想握着你的手和你说会话儿。”路鸣柔声地说道。
秋虹很顺从地坐到了床边。她看到了路鸣那双热情如火的眼睛,象是烈焰在燃烧,比三国时期孔明借东风火烧赤壁曹营的烈焰还要炽烈。
这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睛。
秋虹再也忍不住,俯下身来,在路鸣红润的唇上亲了亲。
门口站着小王子,他手里提着保温瓶,保温瓶里装着熬好了的稀饭。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站着。好久好久,一滴晶莹的泪终是夺眶而出。
4
“秋虹,你没事吧?”兰兰急冲冲地走进来。
看到是兰兰,秋虹慌忙迎上去,鼻子一酸,哽咽道:“兰姐姐,我好、好呀,可阿鸣哥受了伤”
“阿鸣?哪个阿鸣?”兰兰摆出一脸的无辜样。有点子滑稽。
“阿鸣哥,这是兰兰,隔我家不远的村里的。”秋虹拉着兰兰走到了路鸣的床边。
“你好,兰兰,谢你记挂着秋虹。我家是山南村的,大概隔你家七八里地。”路鸣欠起身来说道。
“嗨,还是老乡耶。我听说了昨天啤酒广场上发生的事,我老公他告诉我了。本来昨晚就要来的,可我得陪他去应酬一个老客户,想来也来不成。啧啧,你朋友命大福大,秋虹,你要是跟着他,保准会幸福一生的哦。”金戒指同玉手镯就在兰兰摇来晃去的手中“叮叮当当”的作响。兰兰快人快语,象是捅破了一层玻璃纸。
“兰姐姐,别人笑话我,你也跟着笑话我?”秋虹的脸红了。
“伤得不重吧?”兰兰转向路鸣问。一双柔柔的圆眼睛定定地望着路鸣。
“谢谢,不算太重。”路鸣不习惯兰兰的眼睛,自是把头稍稍扭向一边。
“老天保佑,都还平安。秋虹已是经历了两次灾难了,照说你也是英雄救美也,上次是你、这次又是你,嗬,你看巧不巧,怎的都是呵,不说了,总之有缘巧作媒。象是在说书样,比电影还真实几分噢。”兰兰一张嘴就这样噼哩啪啦地说开了。
“兰姐姐,你累不累呀?站着说话不怕闪了腰疼?!”秋虹拉着兰兰在一边坐下了。秋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对兰兰道:“这下可好,又没事可做了。”
“你急什么,你现在把你的阿鸣哥服侍好就行了,你操的是哪门子心呢。”兰兰接过削好了的苹果,轻轻地咬了一口道。
“一大家子人呢!”秋虹头也不抬地说。手里削着一个红苹果,那是准备给路鸣的。
“莫急,你要是急,会让他更急的。”兰兰吃着苹果,转头瞟了一眼路鸣。
“虹妹,每个月我把我的工资全给你。”路鸣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也不想地说。
“我不要!”秋虹依然是那样的语气。她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秋虹想,自已是个大活人呀,凭什么要你的工资?!
“人家好心呢,秋虹!”兰兰提高了声调。她简直是很诧异地看了一眼秋虹,心想,这个傻妹子真是傻到家了。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想有个富可敌国的白马王子,吃不尽用不尽,一生有依靠。那象她傻不拉叽的要自已去拼命打工赚钱,而且不是为了她自已,是为了那个一贫如洗的大家庭。真不晓得享受。唉。
“我自已能挣!”秋虹依旧嘴硬。
“虹妹,别太苦了自已。我有能力帮你!”路鸣声音有点子沙哑。他的喉头好象有什么东西卡着,他不理解这个倔犟的秋虹。
“秋虹呀,你是那来的哲学?告诉你吧,光凭你是不可能拯救你们那一大家子的。你能有多少钱去应付?你想没想过,你娘长年病着,你弟秋翎明年要上大学,还有弟妹都要上学,你就是打三份工也还是无济于事。你的阿鸣是真心帮你,你干嘛不要他帮你?”兰兰数说道。
“是我家的事,我”秋虹不好往下说。
“有个男人帮衬着、省了多少心啦。我家老公在这里买了一栋别墅,他对我可好了,我要什么他都没有拒绝过。还有,他还要带我去澳大利亚去旅游一番呢!”兰兰眉飞色舞。半老头曹的汗汁滋润着美貌的少妇兰兰。
“兰姐姐,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我羡慕你,可我不能去象你那样去享受,不知怎的,我怕过那种悠闲的日子。”秋虹给自已也削了一个苹果,边说边用力咬了一口。
“你呀,也太不知爱惜自已了。好啦,今晚我还得去参加一个舞会,曹让我准时去。好啦,秋虹,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呶,我没有准备好就来了。给,拿去,这是两千元钱,是看你和阿鸣的,莫嫌少!”兰兰站起身,从小巧的坤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秋虹。
“兰姐姐,我不需要!”秋虹推辞着。
“我是看你和他的。”兰兰看了一眼路鸣,道。
“兰姐姐哦,阿鸣哥,你说么办?”秋虹把目光投向了路鸣。
“虹妹,你就收下你兰姐姐的一片心意吧!”路鸣笑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阿鸣哥,我”秋虹不好再说什么了。
“兰兰,我代秋虹谢谢你了。”路鸣大方地笑道。
“人都有个为难的时候哦。好了,我得走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们的。”兰兰说着向路鸣抛了一个媚眼。
路鸣低低头,道:“不敢当,你有空就过来陪陪秋虹吧。”
“那就拜了。”兰兰媚笑着走了。
秋虹跟着送她。一小会儿,秋虹就转来了。
“她也不易呀。”路鸣感叹道。
“我学不来”秋虹就扭着头看着窗外。
第二卷
1
阳光在头顶上照射下来,秋虹晚到了一个小时。是犯困了还是咋的?总之今天早晨秋虹不太愿意起床。只是不能不起床。因为琼海大都市别的不算太充裕,但阳光还是比较充裕的,也因此路鸣就买了一些粉呀霜的送给了秋虹。对于路鸣送的粉呀霜的,只是在秋虹心情好的时候才去涂抹,而今天不知何故竟彻底来了一个淡淡地描蓦。这是不多见的。
“花为谁开?”女人的心事最是难猜,怕就怕“花无人戴”,那就可惜了绽开了的花呀朵儿的。和路鸣参加过一回party,秋虹感觉自已的青春竟也能闪光一回。那些路鸣的同事朋友全都为路鸣唱赞歌,因为路鸣相拥的是她秋虹呀。在那个生日晚宴上,秋虹很风光的坐在路鸣一起,那种幸福真的是好爽,从肌肤爽到心底。在秋虹的人生中,那次参加的生日晚会竟就有些难忘。好奢侈的,够她回味一生一世了。
啤酒广场不能不去。脸上描了淡淡的妆,秋虹有点忸怩不安。哦,自已不会是去参加选美吧。是呀,整个儿一个玉美人。看看晚了一点儿时间,秋虹很奢侈的打了一回的。
啤酒广场永远都是欢乐的海洋,在这儿没有忧郁也没有苦愁,即使是强迫自已愁绪满腹那也做不到,因为酒精,因为美人,因为笑语的感染。可秋虹不同,虽是来到了啤酒广场,可也是尴尴尬尬的有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秋虹一连几天都好平静,平静得她想要再呕吐一回。毕竟那只是一百多块钱的一回,毕竟钱多没有日子多,这是生活的现实这是铁的事实。
说不清为何一连几天竟无人光顾她的所在,最起码连问个价的人都没有。啤酒和她都显得孤零零的,好似弃儿。可啤酒比她着实幸运一点,它有众多的不说话的伙伴,它们在用眼神传递心语。它们其实是很喜欢她的,她那么年轻有魅力,对待它们又是那样的温和。它们都有些不忍离开她,它们就扯着嗓门儿唱歌给她听,它们明知道她听不懂啤酒国的歌儿,它们的语言也可说是很独特的一门外来语,它们以为它们唱得很起劲,她就听到了,她就会快乐起来的。它们也理解了她和路鸣的恋情,每当路鸣来这里时,它们都很乖的排列好,行注目礼。
在男人的眼中啤酒有滋有味,喝酒的男人别具一种风度,当他为自已欠佳的形象寻找借口之时,酒、喝酒便多多少少掩饰掉男人形象上的尴尬。于是,啤酒广场就成了男人们展示自我形象、展示自我价值、展示自已胆量的大舞台。帅得掉滓的男人应有尽有、美得呕吐的男人数不胜数,更不提搔首弄姿的男人别提多倒人的胃口。当然,这里不全是男人的世界,这里有美女在侧,反倒是这零零碎碎的美女装饰了蓝色的天空。有美人在侧相伴,就连五大郎也会变成西门庆。有美女陪自已畅饮,当然是难忘今朝风流。男人拼死挣钱干什么,为的养家糊口么?非也,最丑的男人也会为最丑的女人倾倒,他是要为他心中的美人,也许就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这女人东施效颦,只要他觉得好,那他就得拼了命去奋斗,把她养得光嫩水鲜。大款们钱多,不是赛自已是石崇,实质上为的是目有芳菲。花要有人戴,好花要常开,好景要常在。男人没有女人,活着干什么?!这是喝酒的男人和对酒的最好的诠释。可路鸣不喝酒,可路鸣有个喜欢的秋虹。自秋虹两次昏迷的奇遇,路鸣对这个只想凭自已的本事拯救家庭的女孩动了心。
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道德沦丧的今日社会,路鸣对秋虹的爱是很纯情的了。只是秋虹还没有完全爱上他。不是她瞧不上路鸣,而是秋虹自已瞧不起自已。拿秋虹的话来说,她还不配拥有路鸣的爱。简单的说,她要靠自已挣钱,她没有想要依赖路鸣的心事。她目前的主要精力和心思是用在如何挣大钱上,因为母亲要治病、弟弟秋翎要上大学、还有弟妹得上学,她不努力挣钱行吗?在她的眼中,路鸣有他的世界,虽是老乡,但也要有个分寸。时而她在心里说,阿鸣,我把你当个哥行么?
终于有人向她这边走来,不多不少,三个。一色的青春亮丽,一色的街头流行的时尚的少年俊男。因为她觉得他们好年轻好粉嫩,虽说他们比她要大,但在她看来,这三个嘴上无毛的青年小伙,充其量是影视剧里花花小公子。
“哇,好好漂亮的MM呵!”那三人中白粉一般的男孩惊呼起来,虽免不了夸张,却也是事实。秋虹的确美丽,那是乡下的质朴的未曾绽放的玫瑰,水灵灵,让人怦然心动。
“怪寂寞的吧,小MM,咱哥仨特来陪你来了。呶,我们是‘三剑客’,他是上士,”,他指了指白粉一般的男孩,又指了指身傍胖帅小子道,“他是下士,”;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说,“偶是中士。”说着,挺顽皮地笑了笑,伸伸红红的舌头。
“好漂亮的妞哇,怪可惜的,一看就知道是乡里的野玫瑰。来这里做‘啤酒小姐’的十有八九都是从乡下来的。惨啦,漂亮的小妞,碰不上酷不堪言的帅哥,你就惨啦。”那胖帅小子一脚踏在了啤酒箱上。
“你、你们”秋虹的脸上就有了几丝愠意。
“我、我、我们来喝啤酒哇。小妞,你会不会做生意呵?”上士说。
“漂亮的MM一旦喝酒,保准比现在还漂亮十倍,我敢打赌。只太可惜的,这MM恐怕还未做过生意哦。”中士坏坏地笑着说。
“咱哥们三剑客是来找漂亮的美人喝酒的,找来找去,哎嗨,不起眼的角落竟也藏娇。特标致了啦。嘿嘿,那黑心老板竟敢唐突美人,找死。美丽的小妞哇,你怎不要求找个惹眼的地方,那钱也来得快些,那乐子也得有寻的。小姐,啧啧啧,亏得大哈!”下士嘎嘎地说着。
“姑娘家喜欢。”秋虹脸上的怒气显现了出来,冷若冰霜的冷冷地回道。
“哟嗬,玉美人,你这一刹那的怒气是在诱惑我们三剑客犯罪呀。你看没看见,你这一生气反而越发俊俏了。你们说,是不,哥们?”
“呀呀呀,细看之下竟是比原来凭添了一股英气,真美人也!”
“陪我们喝上几瓶如何?玉美人,你开酒,慢慢地品也行,只要你陪我们哥仨喝上几杯,嘿嘿、嘿嘿,玉美人,呶,这三百元就是你的。”
那三百元人民币就在三剑客的手中弹得铮铮的响。
“要喝,你们自已喝,咱不陪!”秋虹扭过头去。
“嘻嘻,还真是个雏鸡,噫嘻,这下可有得咱们三剑客乐的了。”
“那味道想必错不了。上回咱哥仨碰上的‘啤酒小姐’,可不是什么崭板子,是被开了瓶塞的烂货,假充原装,脱了咱处男之身不说,那冒牌的纯情害得咱三剑客丢了一万八。想起那次就掉得大。晕死!”
“玉美人,咱出手说有几大方就有几大方。如果你舍得陪我们喝上一夜,切,莫说是一万八,就是十万八,切,咱们哥仨也照给不误。”
“你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要把你吓晕,还是不说的好。玉美人,来,先来干一杯,咱们同饮同乐哦。”
“你们给我走远些。”秋虹的声音有些干涩,仍是那般愠怒。
“啧啧啧,啤酒小姐的话含有酒精味哩,在我们三剑客听起来如听天籁。只是你别自个儿呛着了。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哦!”
“是戗这一行的。看来,崭板子的啤酒小姐别有风味哦。”
“哦哟哟,玉美人要我们走远些,咱哥仨要走多远才算远些呢?玉美人,你是要我们走进去走多远才又走出来呢?”
“不要脸!”秋虹涨红了脸,骂道。
“呵呀呀,实足的山妹子。好哇,你的话提醒咱三剑客,我们就是没有脸。你摸摸看,我们是有脸还是没脸?”
“这不结了。玉美人,咱哥仨可是有心人,大老远的寻到这儿来,你是啤酒小姐,焉有不陪酒的道理?!美人花,你跟咱哥仨学一学、乐一乐,保你今生逍遥又快乐。你要是有了第一回,保准你还想要下一回哟。”
“就是嘛,吃青春饭嘛,错过了就错过了。俗话说,过了这村就没那店。”
“滚!”秋虹终于忍不住,怒吼道:“滚,滚得远远的!”
“呀哈,还真的给脸不要脸!哥们,咱让她陪自三剑客喝!”
“小美人,动什么气,来来来,我们喝个交杯酒”
“小姐,别为难我们,自哥们虽是好性子,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那就不得了了,酒会乱性哦。来来来,还是我们一起喝吧,只要你慢慢地品,我作主,这手里的三百元和我的这一条金项链就全都是你的。”
“滚!滚!滚!”秋虹一连吐了三个滚字,并伸手将送到自已嘴边的酒瓶推了开去。
“是吗?!有趣得紧!咱三剑客还真的碰上了好个刁蛮的玉美人。嘻嘻,嘿嘿,好呀,咱们来玩玩。难不成来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游戏!”
“哥们,你们瞧瞧,那玉美人的衣裙还满是那回事,要是褪下那裙子,哥们,咱们今天可饱了眼福了。”
“哇噻,那可说不定就是一幅美女淋浴图哦。”
“玉美人的嘴不吃酒,玉美人的肌肤不可能不吃酒吧?!”
“对呀,让她也做一回淋浴的美女,那才叫刺激!”
“从颈部往下浇,那滋味或许是她最能接受得了的,舒服极了,痛快极了,保准她会哎呀哎哟欢叫个不休。”
“哈哈,这方法简单又刺激。干,哥们,干!”
“流氓,臭流氓!”秋虹没料到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剥她的衣裙。其中那个叫中士的,已开始往她的脖颈上浇啤酒。
“嗬嗬,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臭流氓,”秋虹开始拼命地挣扎。她狂喊道:“救命啊臭流氓救命呵臭流氓”
“喊呀,你喊呀,玉美人,你喊呀,这儿都是喝酒的酒鬼,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真没见识的小丫头,你当这是啥地方呵,你以为是你山旮旯里?!告诉你,这可是琼海大都市,见死不救的文明胜地切,小丫头她撩起咱的性欲了”
“玩玩她,等咱们玩够了,再好好干她,让她爽彻底!”
“够刺激吧,啤酒的滋味如何?玉美人,看来咱还真的爱上你了。咱还真的动情动性了。玩玩、玩玩,小乖乖,来呀,来玩玩”
“住手!”
猛听一声怒喝,气发丹田,只见路鸣象一阵旋风似的冲过来。满身是汗的路鸣顺手给了中士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哎呀,这还得了,莫非你敢反了不成?你奶奶的熊,哥们,上,揍他、揍这个傻B”
“呀嗨,揍呀,揍这个多管闲事的狗杂种”
上士拿起了啤酒瓶,狠命地朝路鸣的身上砸过来。而下士将啤酒瓶敲破,举着锋利的啤酒瓶狠命地朝路鸣的脖子一划拉,一股鲜血喷薄而出,路鸣顿时痛叫一声“哎哟”,抓着上士的手立马松开,捂着后颈子倒在地上。双拳难敌六掌,路鸣又要护着身边的秋虹,不免就吃了大亏。
“阿鸣,阿鸣呜呜呜”秋虹扑在了路鸣身上。
三剑客一见路鸣流血倒地且已昏迷,怔了怔,上士朝路鸣狠狠踢了一脚,手一挥,三人急匆匆地扬长而去。
“阿鸣,阿鸣哥”秋虹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