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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追过女孩,你是他第一个主动去追求的女孩。”其实曲婕满羡慕齐天叆的,因为蓝羽臣的心意的确让人感动。
“好吧!就算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也可以不在意他永远年轻,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吗?”齐天叆可不会太乐观。
“当然,还有什么问题吗?”曲婕不解。
齐天叆苦涩地一笑,“他有许多事情瞒著我,就像是长生不老的事,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他恐怕直到现在还瞒著我呢!另外还有……”
齐天叆突然停顿下来,曲婕好奇的追问:“还有什么?”
“婕儿,你一定知道吧!羽臣他们为什么不能结婚?”齐天叆对此始终百思不解。
“蓝大哥没有告诉你吗?”曲婕觉得蓝羽臣好胡涂,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会忘记说。“因为他以前对红月王发过重誓,永远永远不可以结婚。”
“难怪……”
齐天叆想到蓝羽臣之前要她说的怪话,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个红月王也真莫名其妙,干嘛要他们立下那么奇怪的誓言?”她不禁含怨的嘀咕。
闻言,曲婕掩嘴而笑:“天叆姊,那个红月王不就是你吗?你这样好像骂到自己了。”
“对喔!”齐天叆也笑了出来。
“现在你不会再埋怨蓝大哥了吧!如果想通的话就快去跟他道歉。”
老实说,曲婕会这么热心也是有一点私心啦!如果天叆姊和蓝大哥能成为一对的话,那么她对红月岛就会有归属感,曲婕希望她能永远待在红月岛。
“奇怪,我为什么要去跟他道歉?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齐天叆逞强地道,要道歉也该由蓝羽臣道歉,谁教他话都不说清楚。
“哎呀!不管是谁道歉,只要有道歉就行了。”
曲婕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齐天叆就往大厅走去,可是她们才走几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而走在前头的曲婕就首当其冲的被挟持。
“丁大哥!”
齐天叆看见挟持曲婕的人,不禁全身冒著冷汗,几日不见,丁尔哲变了好多,胡子长长了没有修,眼里还布满血丝,衣服也皱巴巴的,整个人好落魄,天哪!他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别嚷嚷,如果惊动别人,我就让这个寿星的生日变成忌日。”丁尔哲不知打哪儿找来了一把枪,此刻正抵在曲婕的太阳穴上。
和在红馆的情形很像,她该怎么办?她不能惊动屋子里的人,否则等到他们赶到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丁大哥,请你别伤害婕儿,她身上有病,受不了惊吓的。”
“嘿!”丁尔哲冷笑,“这女孩也是个重要人物,当时蓝羽臣可以狠心不管你的死活,但说不定白馆的主人会为了这女孩说出藏宝的真正地点。”
“先生,就我所知,根本没什么宝藏。”曲婕鼓起勇气说。
“住口!我不相信没宝藏,你们一定是怕我得到宝藏才这么说。”
丁尔哲抓狂似的作势要扣下扳机,齐天叆马上紧张的安抚他:“丁大哥,你别激动,我……我会帮你得到宝藏。”
“你为什么要帮我?”丁尔哲的眼中有的只有狂乱,“你们都不能相信。”
“你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一直喜欢你。”齐天叆走近他们一步。
“胡说!”丁尔哲挥动著手上的枪,“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不也被蓝羽臣那小子迷住了?”
齐天叆好担心丁尔哲一个不小心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她顺著丁尔哲的语气说:“不,我不喜欢蓝羽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而你应该明白,我最讨厌花花公子。”
“你……和别人不一样。”丁尔哲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情愫。
齐天叆再加把劲道:“所以,你放了婕儿吧!我和你一起走,一起去找宝藏好不好?”
“不行,不行,不行!”丁尔哲觉得不对劲。
“丁大哥……”齐天叆又向他走近一步。
就在此时,蓝羽臣突然从屋子里走出来找齐天叆,结果他就这样撞见了丁尔哲挟持曲婕的场面。
“丁尔哲!”
蓝羽臣这么一喊,让屋里的人全都冲了出来,而丁尔哲更是死命的抓住曲婕这个护身符。“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她!”
“婕儿。”傅清扬惨白著一张脸,他没想到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会变成这样。
丁尔哲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恐怕是假扮成贺客混进来的吧!
“傅大哥……”
曲婕看见大家为了她都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好没用,她不想再给人家添麻烦,所以,她做了一件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
她趁丁尔哲没注意时,用力咬丁尔哲持枪的手。
“你干什么?”
丁尔哲一痛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对著曲婕的太阳穴扣下扳机。
“不!”齐天叆知道再不出手,曲婕就会死在枪下,她想也没想的便冲上前,抓住手枪往上举,动作相当俐落。
“天叆!”
枪声和蓝羽臣的惊呼声同时响起,子弹划过了齐天叆的手掌,而枪枝也在抢夺之中掉落。
“天叆,你有没有事?”蓝羽臣忙抢上前看她的伤势。
“当然有事。”齐天叆这才感觉到伤口火烧似的疼痛,她白了蓝羽臣一眼,“不过,只要能救婕儿,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对了,婕儿没事吧?”
“我没事。”曲婕苍白著脸,她只是被吓到了。“天叆姊,谢谢你。”
傅清扬确定曲婕没事后,才接著看齐天叆的伤口。
“不碍事的,待会儿到里头擦个药,我保证不会留下痕迹。”
当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到齐天叆和曲婕身上时,丁尔哲乘机拿出藏在怀里的炸药点上火。“这里的宝藏都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他的用意是要同归于尽。
“可恶!”说时迟那时快,蓝羽臣来不及细想就冲上去抱住丁尔哲,把他推离人群。
“不!羽臣,不要……”
在场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气,在齐天叆喊出声的同时,就传出了震天的声响,炸弹在他们眼前爆炸,首当其冲的就是凉亭,它整个被震倒。
当一切恢复平静,现场只留下漫天的烟雾,齐天叆一面上前寻找蓝羽臣的踪影,一面自责地喊道:“都是我害的,如果我不带丁大哥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羽臣也不会……”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回头,看见傅清扬正以前所未有的温和语气对她说:“放心,羽臣不会那么简单就死的,而且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都怪人性太贪婪了,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找到了,找到了。”有人大喊。原来爆炸的时候,蓝羽臣和丁尔哲被压在垮下来的凉亭里。
他们先找到了丁尔哲。傅清扬看了看他后,很遗憾的摇头道:“他已经死了。”
齐天叆忍不住哭了出来,丁尔哲再坏,她也曾打心底喜欢过他呀!这样的结局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蓝先生……”
当有人这么叫时,所有的人立刻围了上去,齐天叆听见蓝羽臣微弱的呻吟声,不禁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他怎么样?”齐天叆著急的询问正在替蓝羽臣诊断的傅清扬。
傅清扬看一眼齐天叆,一本正经地道:“很糟糕。”
“什么?”齐天叆摊在地上,开始觉得昏眩。
怎么可以,连蓝羽臣也要离她而去吗?老天,她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呢!
当众人将蓝羽臣抬进屋内时,齐天叆在一旁声音哽咽地道:“羽臣、羽臣,你千万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我……”
“放心,我不是说过了吗?羽臣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我先帮你的伤口擦药。”傅清扬气定神闲的将齐天叆拉到一旁上药。
齐天叆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还能如此悠哉,一副不管蓝羽臣死活的样子。
“羽臣真的不要紧吗?刚才你不是说很糟糕?”齐天叆犹不放心地问。
“别忘了我们可是拥有不死之身的人类,至于我会说很糟糕,是因为他伤痕累累,要恢复到以往的俊帅模样恐怕还需一段时间,希望你别嫌弃他才好。”傅清扬以开玩笑的口吻道。
被取笑了,齐天叆红著脸说:“傅清扬,你很讨厌耶!”
“我也不冀望你喜欢。”傅清扬可不想被蓝羽臣误会,有时男人嫉妒起来可是很恐怖的。“不过,齐天叆,我承认你了。”
他在齐天叆奋不顾身的救了曲婕时,就已经承认她是红月王了,因为她对曲婕的那份义气,还有她不怕死的勇气。
但是,他这样没头没脑的说,齐天叆怎么听得懂。
“你说什么?什么承认我?”
“我说以后羽臣如果欺负你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出气。”傅清扬拍胸脯保证。
齐天叆简直是受宠若惊,心想:傅清扬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你还是快去看看羽臣吧!否则恐怕他连欺负我的机会都没有。”
她再次提醒根本不著急的傅清扬,蓝羽臣虽是不死之身,但要是有个万一……可就要悔恨莫及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紧张的话,我这就去看看他。”
傅清扬慢条斯理的踱去白馆的医疗室里,然而就像是接力赛似的,傅清扬才刚走,杨月蓁就走了进来。
“羽臣毕竟是很有眼光的。”杨月蓁突然道,她深深为齐天叆的勇气慑服,如果换作是她,未必可以做得到。
“请你有话明讲好吗?”实在听不懂耶!
杨月蓁迟疑了一下才道:“有空到紫馆来坐坐。”
直到杨月蓁走了,齐天叆还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傅清扬和杨月蓁对她的态度好太多了,这大概是今天所发生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第十章
蓝羽臣的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傅清扬表示只要照著他的指示吃药,很快就可以复原,但是他们却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
“羽臣,别这样嘛!你这样我会很困扰耶!”齐天叆无奈地道,这摆明了是为难她嘛!
“有什么关系,反正只要我们两个谁都不说,清扬就不会知道。”从声音听起来,蓝羽臣已恢复了元气。
“可是……”
“别可是了,拜托,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蓝羽臣表现得痛苦万分。
什么忍受不住?只是吃个药而已嘛!他干嘛说得那么痛苦,每次都要她把药倒掉。
说来真可笑,蓝羽臣这个大男人竟然会怕吃药。
“清扬一定是故意整我,否则干嘛把药弄得这么苦,简直是难以下咽。”蓝羽臣的语气中尽是埋怨。
“可是你必须承认,他的药真的很有效。”齐天叆苦口婆心的劝道:“为了让你能早点好起来,你还是乖乖把药喝了吧!”
傅清扬开给蓝羽臣的是中药材制成的汤药,那味道真的很难闻。
没办法,因为傅清扬说他们的体质较适合中药。
“好吧!要我喝也可以,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蓝羽臣邪邪的一笑。
“什么主意?”齐天叆问,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在动什么邪恶的脑筋似的。
于是,蓝羽臣说出了他认为最好的主意。
“由你来喂我喝药,那么我想喝药就不再是那么痛苦的折磨了。”
“只是这样?”齐天叆觉得不可思议,她还以为是什么呢!这还不简单,她马上将一汤匙的药汁送至蓝羽臣嘴边,“喏,快张开嘴巴吧!”
望著她的嫣然笑脸,蓝羽臣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另一种喂法。”他轻点她的唇。
齐天叆马上意会他的意思,她板起脸佯装生气的说:“喂!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
“不行吗?”蓝羽臣蹙眉问。
“也不是不行啦!”如果这样做就能让蓝羽臣按时吃药,她做点牺牲也值得,更何况那也许不算是牺牲。“不过,千万别让清扬知道喔!不然他一定又要取笑我了。”
“当然,这是咱们俩的事,干嘛让他知道。”蓝羽臣为她的担心觉得好笑。“那快动手吧!”他非常期待地说道。
动手?应该是动嘴吧!齐天叆毅然地喝下一口药汁,结果,她立刻把药汁喷了出来,喷得一脸期待的蓝羽臣满脸都是药汁。
“你的‘喂’法还真奇怪。”蓝羽臣一面拿起床头的面纸擦脸,一面苦笑道。
“对不起啦!这药真的很苦。”齐天叆满是歉意的吐吐舌头,她终于明白蓝羽臣为何抵死不肯吃药了。
不过,为了蓝羽臣好,她还是咬著牙,忍著恶心的苦味道再喝下一口药,然后立刻送入蓝羽臣口中。
两唇相接,蓝羽臣心满意足的喝下齐天叆口中传送过来的苦药,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似的。
齐天叆很快的就将药喂完,但他们谁也不想结束这一吻。
“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忘情拥吻的两人狼狈的分开,而发出咳嗽声的正是傅清扬,他后面还站著脸红的曲婕,偷笑的杨月蓁,以及不以为然的楚威。
好像所有的人都来了,而且都看到了他们接吻的场面。
“对、对不起,天叆姊,我们打扰到你们了吗?”曲婕的脸比苹果还红。
被瞧见了,齐天叆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躲,她转身躲进了蓝羽臣的怀里。
“咱们应该离开让他们继续吗?”杨月蓁双手抱胸,心情很好的开著玩笑。
楚威则惜话如金的骂了句:“笨蛋。”
“你们以为这里是哪里?”恼羞成怒的蓝羽臣没好气地问,这群人竟然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消遣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谁知蓝羽臣不说还好,这一说倒给了傅清扬调侃的理由了。
“我们又不像某人生病了还艳福不浅,和人吻得浑然不知有人来了,所以,我们当然知道这里是你蓝大爷的蓝馆。”
“那你们是来干嘛?”蓝羽臣咬牙切齿的问。
“当然是来看你的。”傅清扬之后又加了句:“没想到还顺便看了场好戏。”
“你们要吃水果吗?我去切水果。”不好意思的齐天叆只想赶紧落跑。
“我帮你。”曲婕也跟在齐天叆之后走出蓝羽臣的房间。
“她还真不简单,现在婕儿崇拜她崇拜得不得了,连我这个傅大哥都远不及她了。”傅清扬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你说的是谁?”蓝羽臣故意装傻,傅清扬会这么称赞齐天叆真是难得。
傅清扬只白了他一眼作为回答,倒是杨月蓁突然冒出一句:“齐天叆何时要搬出蓝馆?”
“搬出蓝馆?她为什么要搬出蓝馆?”这句话可让蓝羽臣紧张了。
“她当然要搬出蓝馆。”杨月蓁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是红月王,当然是要住在红馆。”
“这……住在蓝馆就行了。”虽然蓝羽臣很高兴杨月蓁终于承认了齐天叆的身分,可他不想在感情还没结果的时候和她分开,当然感情有结果时就更不可能让她离开去住红馆了。总之,最好的方法就是她住在蓝馆里接受他的保护。
“请问,她有什么理由住在蓝馆?”杨月蓁正经八百的问。
“这……”蓝羽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杨月蓁又道:“以前我不承认她,所以可以不管你们之间的事,现在我认定她是红月王了,我就不准你玩弄她。”
“我可还没承认她。”楚威也不管时机对不对,冷冷的冒出一句。他没想到原本和他站在同一阵线的杨月蓁和傅清扬会在一夕之间改变,倾向于齐丫头那一边,不过无论如何,他楚威绝对不会让一个娘儿们站在他的头顶上,当他的主君。这辈子和下辈子都不可能。
“楚威,这是我和羽臣的事,你别插嘴。”
“可恶,你是哪根神经不对了?”楚威忍不住低咒,她竟为了一个外人和他吵。
他没想过他口中的外人,已是杨月蓁所认定的红月王,她当然处处维护齐天叆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傅清扬赶忙出面打圆场。
“你们别吵了,我个人觉得这是齐天叆和羽臣之间的事。”
然后,大家把目光移向蓝羽臣,都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并没有玩弄天叆的意思,而且我也一直表示得很明白,我要娶她。”
“那齐天叆呢?你有没有问她的意思?”傅清扬认真的看著蓝羽臣。
“干嘛要问她的意见,她终究会同意的。”蓝羽臣自信满满的说。他没有看错的话,在他受伤时,齐天叆曾经痛不欲生的为他流泪,还有她这段时间无微不至的照顾,还不能证实她的用情之深吗?
齐天叆是爱他的,蓝羽臣深信。
“我不同意。”齐天叆端了一盘水果进来,恰巧听见蓝羽臣的话,她重重的将盘子放在桌上。“没错,我承认你很有魅力,我也爱上了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嫁给你,永远都不会。”
“为什么?”齐天叆三番两次的拒绝他,让他自尊心严重受挫。
齐天叆的眼光看向她身后的曲婕。
“婕儿,对不起,我想我还是无法忍受一个永远年轻的恋人,我想和我爱的人慢慢变老。”
蓝羽臣虽然心中早就有谱,却还是无法承受亲耳听齐天叆道出判他死刑的原因,竟然是人人所称羡和亟欲拥有的长生不老。
“老天,你真是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原来从前红月王早有先见之明,我们果然是不能爱上普通人,不能有婚姻。”
曲婕忍不住掉下泪来,她为明明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蓝羽臣和齐天叆感到悲哀,如果蓝羽臣是个普通人的话,他们就能得到幸福了吧!
“也不尽然。”傅清扬问齐天叆:“如果羽臣只是个普通人,是个会生病、老去、死亡的普通人,你就愿意嫁给他吗?”
“也许吧!”齐天叆并没有肯定的答覆:“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过至少那件事不会成为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那羽臣你呢?你愿意赌这个可能性吗?也就是说你愿意放弃永恒的生命吗?”傅清扬又问蓝羽臣。
“你想说什么,清清楚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