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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情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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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疾光马上打断她。“对呀!怎么千想万想,没想到这里?”   
若素睨他一眼道:“才说你聪明睿智呢!又犯起糊涂来了!如果她跟我睡,就得公开她的身分,说她是女儿身嘛,我可不信她抵挡得了外面那群色鬼。不说嘛,我可就得牺牲自己的清白“和一个小伙子同床共枕”……”   
她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戳疾光的胸膛,然后又慢条斯理地说:“还是你何时觉得雷比我更能吸引你了?你宁愿跟他睡也不要跟我在一起?”   
疾光如梦初醒,跟雷睡?不干,打死不干,他抱着若素道,“夫人所言极是,想你夫君我再怎么聪明睿智,又怎及得上夫人你的十分之一呢?”   
两人相拥,额首抵着额首,笑得好不浓情蜜意。   
雷在自己的营帐中等得有点心焦,疾光说是去看一看,结果看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他实在有点按捺不住,起身来到疾光和若素帐外,竟然听到那对夫妇的笑声不禁有点火大,医个病人这么好笑吗?瞧他们乐不可支的样子。   
他站在帐外,故意重重咳了两、三声,帐内的人赶紧分开了来,疾光首先恢复镇定,掀帘出来,雷就站在外面,面有不悦地瞪着他。“你很高兴嘛?可别告诉我“他”现在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还笑得那么大声,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军营,光是他的老婆就够营里的弟兄垂涎欲滴了,竟然还公然的在大白天调笑。   
疾光摊摊手。“还早呢!若素说她晚上还要发烧的。”他转身一只手抓起帘子一角向里面喊着:“若素,若素。”   
哎!也不想想是为了谁,疾光在心里暗咒。他跟若素绞尽脑汁,处心积虑地在为他安排。笑?笑不行呀?被他这么一瞪,好心情都没了。   
“来了。”若素端着一个盆走出来,看到雷,还不待他讲话,便说:“还好,还好有我这个医术高明的神医。嗯,有救,有救。”   
疾光白她一眼,若素装做没看到地说:“她是伤得很重,要撑得过今晚发烧,就没什么事了。”   
“真的?”雷疑问地看着若素手上端的那个盆子,满满的血水,挂在盆上的巾子沾满了污渍。   
若素看到雷的脸色,也知道他不甚相信,又看看疾光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不禁抿唇一笑,摆摆手道:“你这么不放心,还是进去看一看好了,就是别乱动,扯破了伤口再治可就有疤痕喽。”   
雷看了她一眼。“男孩子身上留几道疤有什么关系?”   
疾光干笑雨声,若素扯住他的臂弯。“疾光,陪我去换水罢?顺便吃点东西,忙了这么一天,真有点累……”她实在也懒得跟雷解释下去,这傻瓜。   
疾光一听,哪还顾得了雷,老婆要紧,拥着她的腰,两人就散步着离开了。   
雷瞪着他们的背影,满腹的疑惑。   
雷进入帐内,一阵药味扑鼻而来,雷皱紧了眉头,走到床边坐下,凝视着那个人。   
“他”浑身清洗干净后,便露出齐整约五官,穿上宽大干净的衣服安睡在温暖的帐篷,表情十分安稳,许是若素上的药果有灵效。   
多么秀气的孩子呀,被折磨成这样依然能够存活下来,雷伸出手轻抚“他”的面颊。“你听到吗?记不记得那时我跟你说的话?”床上的人兀自沉睡,不醒。   
““有人来救你了,还不是你死的时候”你听到了吗?还记得吗?”雷自言自语着:“你跟西域人究竟有什么瓜葛?”他心中又是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想到西城国继索尔将军死后,一个更以残暴著名的林恩将军异军崛起,听说只要是落到他手里的犯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看来床上这人的伤和雪地里的女尸无疑是他的杰作之一   
正当雷在思考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一声细不可辨,微乎其微的喘息。   
雷以为他醒了,正想和他说话时,却发现“他”原来是在作梦,雷将耳附近“他”的嘴巴,听到“他”断断续绩地只说了一句:“艾……艾儿……艾……儿姊姊:别死……别……”   
雷抬起头,恰见一滴泪珠,自那人眼角滑下,雷一震,下意识地伸手沾起那泪   
艾儿?是那个死掉女人的名字吗?他沉思着,不意听到若素浅浅一笑。“她醒了?”若素将干净的水放到桌上问着。   
“那是梦话,雪原上那个女人应该是“他”姊姊,叫艾儿。”雷轻描淡写地带过那人的身世,并未多加说明。   
若素思绪飘回到那张认罪状上,那是她姊姊,那么……她姊姊就是艾儿.鸠德斯,至于她,真相大白,莫道.鸠德斯爵士的小女儿棗影.鸠德斯。   
她抬起头,看到雷的模样,轻轻地道:“雷,你也很累了,为什么不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若素拍拍他的肩膀。   
雷点点头,准备出去,此时疾光正好进来。“雷,借你几分钟。”   
两人出了帐,疾光将那女孩必须与他同住的事告诉他。当然,关于她是女孩子和真正身世这些旁枝末节,他就很干脆地删掉了。雷听到这个消息道:“你该不会要我照顾“他”吧?”雷的脸揪得更难看了,他当然不希望那孩子死掉,不过要他看着病人他可做不到。   
“咦?人是你带回来的啊!”疾光连想也不想地回答。   
“我以为那该是若素的事,”他冷静地说。   
“她是大夫。”还用他提醒若素的身分吗?   
“喔……大夫就不用休息吗?将军大人……”开什么玩笑,那他怎么办?   
“你可以帮她。”雷铁了心肠,不动如山。   
“此言差矣,雷,你把人去给我们就撒手……这好像不是我们的责任。”   
“若素会照顾好“他”的,别让我提醒你第三次。”   
疾光趁雷转过身去时翻了个白眼,这家伙。   
“是,让她恢复健康是若素的责任,不过,这可不包括晚上。”疾光最讨厌对着别人的背部讲话,他绕到雷的面前说:“你是想让若素累死吗?还是想跟我化友为敌?”   
“你今天特别烦。”雷瞪疾光一眼,打算结束这次的谈话,他迈开步伐道:“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他。”   
疾光却不准备放他走,为了雷这个比他更古怪的个性,他可是很破天荒地讲了一堆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不理不睬。   
“雷。”他郑重地叫了一声,对方停了下来没转身。   
疾光咳了两声,慢慢地说:“你该不会要我到你帐里去睡吧?”   
雷差点滑倒。   
疾光瞪着他有点僵硬的背影,等他开口。   
“在我帐内加一张床。”这可是他的一大让步了,若想再得寸进尺,叫他看顾病人之类的,抱歉,门都没有。   
疾光一边嘴角得意的上扬,天下无难事,瞧!这颗顽石不是点头啦?   
心情一好,开玩笑的心情就来了,他不怕死的加上一句:“是给我睡的?”   
雷哼了一声,大步踏开,丢下一句:“我会叫若素把你嘴巴缝起来。”   
以为是你救了我,在我血流不止、伤痕累累的时候,宛如天神的你,但那时我竟未发现,此后只为你而活。   
好痛,好痛……全身都好痛。   
她记得她不停地在广大的雪原上奔跑着,每跑一步,那深积的雪就没入她的脚踝一寸,她把脚拔起来,脑中只念着艾儿的一句话。“跑!跑!”   
那句话在她的耳边不停地扩散,不停地扩散开来。   
跑!   
可是,她一直在流血,流血,她那时不觉得痛,只是感到唇齿发冷,脑袋一片轰然,什么都不能想,艾儿死了……艾儿死了……意识到这个,她脚步一软,竟然摔落到了雪坡坡底,想动也不能动,也许骨头断了,也许血已经快流干了,她实在也不想再跑,艾儿死了,她也死吧!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们呢?生在贵族不是她们的错,生为弱势的女子也不是她们的错,被凌虐的惨状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中不停的翻转着,艾儿被凌辱的过程,她被剪掉女人最珍惜的长发……鞭子、烙铁,各式各样的刑具,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了!正当她缓缓闭上眼睛,疼痛的感觉已快被寒意覆盖,意识冰冻凝结时,有一个人将她抱了起来,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对她说:“别死啊!还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吗?   
她想回答他,却开不了口,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比千斤石块还要沉重,她想动动手,却连手还在不在自己身上都不晓得,肯定是摔断了。   
她怎么会这么这么的凄惨呢?   
她好狼狈呀!   
对她说话的那个人将她放在马背上,急速地奔跑着,颠簸的路程使她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让她意识到速度有多快,而那人宽阔的胸膛让她知道自己真的得救了。   
幸好我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不然一定会疼痛欲裂,她迷迷茫茫,恍恍惚惚的想……   
不知道跑了多久,在寒冻的雪原直直的奔驰,她感觉到那人也有点累了,马背上的颠簸让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一直不停地跑着,她还听到后方有人喊叫着,指示离开雪原的方向,离开雪原?   
他们要离开雪原吗?渐渐地,她感到不再那么冷了,虽然还是寒气逼人,但是温度显然上升了许多。   
然后,她感觉被安置在一张很舒服、很舒服的床上,是床……她有多久没睡过了?好温暖、好安心,可不可以不要再醒来?   
好像梦到有一个天使般的人,在为她疗伤,她闻到那个人低头下来检视她伤口时,头发垂下来所飘散出的淡淡花香,她的身上还有一种药草的香味。   
她得救了?得救了?不然怎么会作梦呢?在被囚禁的那段时间,她早就不敢作梦……梦中,有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忽远忽近的,她想看仔细,那人却又不见了。呀……她记得的,那是救了她的人。那个人……看不大清楚……因为她再怎么费力,疲倦还是困住了她,也锁住了   
她,有一刹那她甚至以为是她已经死了,到了天堂。   
不对,到了天堂艾儿为什么不来呢?为什么不来接她呢?   
想到这个,她突然浑身灼烫起来,艾儿?我想见你!我想见你,你在天堂快不快乐?有见到母亲吗?   
断断续续的,她在流汗,听到旁边有人说她在发烧。那么,她还活着?活得好   
好的?天堂根本不存在,艾儿死了就是死了!   
她流下眼泪。别哭啊,以后不能再哭了,她还剩下什么能失去的?她得帮艾儿报仇,杀了玷污她清白的林思。唯有坚强,才能保护自己的心。就再在梦中好好的伤心一场吧!   
醒来以后,她再也不哭,再也不想,除了报仇,还是报仇!她要为艾儿,也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这里是哪里?她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原来被救的事情是真的。   
“你醒了。”   
她将视线移往出声的人身上,焦距渐渐集中:“我在哪里?”这个人……他有点面善……   
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刚毅约五官,黝黑的肌肤……还有着一副低沉的嗓音……是他?   
雷有点意外,看到“他”的眼瞳里一片幽黑,由迷茫转至清醒,由陌生转至戒备,这孩子不简单,仅仅只是醒过来而已,他的弱小马上蜕变成全身芒刺,看人的表情仿佛对方什么都不是的样子。   
他有点无奈,也许是自己长得大凶神恶煞了一点。   
“我们扎营在西域和云迦的边境,“隆冬之森”的出口,你在雪原受伤了。”雷看着他,“他”好像根本没在听,只是瞪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雷问道。   
为什么被打成这样?被打成这样算什么,艾儿比她更可怜。艾儿!想到这里她浑身一震,她还在雪里吗?她被救了而艾儿仍一个人在皓白无垠的雪地之中,孤零零的吗?   
不行,得回去埋了艾儿,然后再想办法回到西域国杀了那个混蛋。   
她从床上奋力坐起,刹那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她闷哼一声,又摔回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雷再问。她却连理都不理,知道自己暂时还不能动以后,她翻了个身向着里头,闭目假寐。   
雷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这几天虽然昏迷不醒,可是一点都不曾安静过,他总听到“他”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和梦话,除了叫“他”的姊姊外,还包括西域国的林思,看来“他”对林思真是恨之入骨,只要“他”一开始说梦话,雷连好好休息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好看着“他”或是干脆到外面睡,不过睡到下半夜又会想起帐内的人要是没有人看护,突然有个意外就不好了,想到这再怎么样,雷还是会回去看看,就算想故意不理也没办法。   
“雷。”若素端了些吃的东西进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一脸无神的样子。“就知道她今天会醒,我拜托人家弄了些东西,躺了这么多天应该也饿了。”   
雷撇撇嘴,一副不予置评的样子,懒得再看床上的人一眼,他起身出帐,虽然大白天喝酒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这几天老是没睡够,索性把自己灌醉,倒下去休息一下,让大脑不用再运转。   
“雷,你得留下来帮我。”若素对着雷的背影招手叫道,其实可以自己来的,不过她硬想拖人下水。   
“去请你老公吧!”对方连头都没回,若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竟然叫上司帮她做杂役,他喷了一口气,故意让她听见就走了出去。   
若素低头一笑,也没再叫他,便端着东西走到床沿坐下来,盯着她的背影说:“好点了没有?还痛不痛?”她伤得很重,不过好在内伤并不严重,当时危险是因为失血过多,体温低得不像话。幸好遇上的是她,若素暗想,不是她自夸,寻常医生要是见到流血过多的人,大概都是摇摇头,一副“准备办后事吧”的嘴脸。   
她没动,若素看着她的背部道:“你该吃点东西,不然怎么好起来,不想回云迦国了吗?”   
还是没有动静。哎,怎么住在这里的人全是闷葫芦啊?真受不了,就连疾光也是,只要没在她身边,就少言寡语地叫人讨厌,只有和电在一起时才会自动变成讲话的那一方,不过若素还是不死心地按着她的肩膀试着问:“影……鸠德斯?”   
这是认罪状上的名字,如果姑且认为那个她挂在口中呼喊,连高烧不退时也没忘记的艾儿便是那具雪地中的女尸,那么她可能就是认罪状上的另一个人。   
对方忽然“砰”的一声翻过身,两眼直直地瞪着若素,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虽然掩饰得很好,不过聪明如若素,看不出来才怪。   
“猜对了吗?”哈!有效。若素按着说:“放心,我们不会害你的,这事只有我和疾光知道而已……”   
想到疾光,她的脸微微一红。昨晚她说什么都有点担心影的高烧会不会退,雷又粗手粗脚的,所以想到雷的帐里再看一看,结果疾光的脸马上绿得跟什么一样,不由分说地就把她压回到床上,接下来的她是不能也不想抗拒了,所以今早浑身酸痛……看到对方因为她的出神而疑惑,若素咳了两声,故做镇定。“疾光就是我的丈夫,你好一点以后他会来看你,刚刚那个人是雷,是他救了你,记得吗?”   
果然是他,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没作表示。“不想说话也没关系,你的身分暂时不能泄漏,以后就叫你阿影?你不会介意吧?”   
若素看着影,心中没来由地就是起了一阵好感,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像个无害的小孩,但是醒来以后,那双眼睛便使得她的脸看起来充满敌意,痛苦起来时看起来更加脆弱,笑起来呢?   
阿影?叫她阿影?她没什么反应,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了,艾儿死掉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彻底遗忘从前的一切,幸福的一切、痛苦的一切,今后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她闭闭眼睛,拒绝回想会牵动她伤口的往事。   
“阿影,你昏迷很多天,胃早就空了,吃点东西吧?”若素一边温柔地问着,一边不容影反抗的将热腾腾的食物叫汤匙盛着,塞到她嘴边。   
这美丽的女人真奇怪,她想,她认得她,她就是那个替自己疗伤的人,有好听的声音和淡淡的药草香味。   
影不想违逆她的意思,遂便张口吞下。   
“乖孩子。”若素揉揉她的头发。   
她没有逃开,也没显现任何厌恶的表情,她根本不在乎,只是被动的吃、嚼。快点吃,吃多一点,身体得快点好起来。她无意多了解任何人一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西域国,这次,她银牙暗咬,这次定要与林思玉石俱焚!   
若素想诱她开口,一边喂她,一边漫无目的闲扯。“呀,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是若素,你刚被雷带回来的时候,差点活不成了,幸好他营中有个医术高超,世所难逢的女名医,才把你从死神手中抢回来,想认识她吗,她就在你面前唷棗”她拿着汤匙的手还不忘指指自己。   
影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帐内的陈设,她眼睛充满戒备地看着周遭的一切,突然的,她看到一个曾经看过的标帜,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风刀国的旗帜!原来,她闭闭眼睛,几乎要笑出来,她不过是逃离财狼的掌握,却又掉入老虎的口中。   
不会忘的,她怎么能忘?   
那个拥有这个旗帜的军队,长趋直入她的家中,用着一柄长长的,土刻着风刀国标帜的宝剑,刺入她母亲的胸口。   
她看得那么清楚,那么肝胆欲碎,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让长剑穿过她的胸膛,剑尖在她的背后光可鉴人地蜿蜒着鲜红的生命之泉……   
她目皆尽裂,敌人!到处都是敌人!   
影将视线移回若素身上,闭上嘴巴不再吃东西,若素没想到她一时噤口,食物撒在她的身上。“怎么了?”   
其贸她刚刚就注意到,不管她扯什么,阿影根本就投在听,她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看来她的和蔼可亲,自吹自擂全部都浪费了。   
她拿块干净的布擦拭影的胸前,正欲伸手的时候,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胸前没有束缚,她往胸口一抓,脸色倏地惨白。   
若素怔了一会儿,才想到她在怕什么,她抓住影的手说:“别怕,你的伤势很重,所以找把束胸的带子割掉了,好让你能透气,你是女孩子的事也只有我和疾光知道而已。”   
若素一直想争取影的信任,影似乎也没有大排斥她,这是好现象,她握着影的手,替她抹着撒到衣服上的食物,一边告诉她。“你只要好好的安心养伤,我们会送你回云迦国,只要不泄漏你的身分,就不会有危险,暂时跟雷住在一起是会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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