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硐肜肴ァ
他手一伸,轻易地拙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
「放手!」
「我还没把该说的话说清楚耶!」
「还有什么要说就快点说,我要回去了!」她不想再待下去,否则一定会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不想干涉你太多的私人生活,不过从这个礼拜开始,凡是星期五的夜晚,你都要到我这里来,和我一块过周末。」
她停下挣扎,无法置信地回头看他,「你……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
他转过她身子,与她再次面对,「我要你当我的周末情人,而你只能答应,不能拒绝,否则……」
「否则你想怎样?」
「如果你拒绝当我的周末情人,那我只好每天都到你公司去接你到我家来过夜。」
什么!每天都去她的公司?这……摆明是威胁嘛!
「你……这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为什么要任你摆布,什么周末情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又不是伴游小姐!」
「你当然不是伴游小姐,你是我的女人!」他强调。
她真想甩他两个耳光,接着再狠狠地踹他一脚,然后走人;但是她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刚才所说全都是认真的,他是真的会每天去公司纠缠她,到时候她跟他之间的事一定会曝光,那……她的形象和工作岂不就毁了?
不!不行!她好不容易才努力到现在,自从她推出的企画案成功之后,方以震就暗示过她,上头十分赞赏她,只要她再继续努力,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
季凤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盯着杨冠曜,她不想离开公司,更不想失去工作,她的人生绝对不能因为他而毁于一旦。
就像将她的心思完全看透般,他拥有最佳的主导权。正如他所言,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妥协。
「你真卑鄙!」她怒瞪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深吸口气,努力地牵动嘴角,「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的周末情人。不过,我有个条件,如果你敢违背,那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媒体。」
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跟他做最后的谈判,他也瞧见她眼中的坚持,「你说吧!除了不能碰你这点外,其他我都答应!」
他真是有够直接,害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我的条件很简单,除了我,不许你再碰其他女人,就连单独吃饭、出游都不行!这样的事你办得到吗?」她提出自己的条件。
「你放心!我会专心对待你,绝对不会做出花心和劈腿的事。」他开心地答应道。
真不敢相信,他竞如此干脆!
「是吗?」她不屑地笑了一下,眼中充满不信任。「那期限呢?你要我当周末情人到什么时候?」
「期限?」他思考起来,「这点我没想过,需要什么期限吗?」
「没有期限,难不成要我当你一辈子的情人吗?」她不相信地瞠目问道。
一辈子耶!除了她不能碰其他女人,他受得了吗?
季凤觉得杨冠曜根本不可能做得到,至于她,反正也没有想婚的念头,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情人,倒不如说是性伴侣。
罢了!如果是固定对象的话,也比较不用担心感染莫名其妙的病吧!
虽然事情的发展朝奇怪的方向进行,不过季凤已经完全看开了,与其跟他争执有的没的,倒不如妥协还来得轻松。
总之,她根本不认为他能切实遵守她的条件,更相信他对她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只要厌倦,这一切就会结束吧?
只是,当结束到来的那一天,她是否能干脆地说断就断呢?
她在心中自嘲起来,或许她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吧!究竟自己会变成怎样?她还真好奇……
「我想还没发生的事,咱们就不要去想,你觉得呢?」这是他的想法。
她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随便你!只要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就行了。」她再次提醒他,同时也给他最后的选择。
杨冠曜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反悔,开心地将季凤用力抱住。
「喂!你……」
「来打个契约吧!小凤……」用着柔情万千的嗓音说完后,迫不及待地就吻住她,好像要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触及到他的唇,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后悔也来不及了!
几乎快要无法喘息的激情之吻,和结实双臂的强烈拥抱,杨冠曜就像要确认什么似的,一再地改变亲吻角度。
他的舌画着她的齿贝,一卷起她的丁香就缠住不放。
「唔……」她下意识要躲开,却只是让他更进一步地占有……
第五章
杨冠曜到公司来等候季凤这件事果然引起骚动,她一到公司,立刻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有关她和杨冠曜之间的关系,成了大家争相讨论的话题,未到午休时间,这件事就传遍各大部门。
季凤自踏进公司后就摆出「谁敢问我有关杨冠曜的事试看看」的可怕脸孔,就连平时喜欢嚼舌根的八挂闲女们,也被她散发出来的杀气影响到,加上她认识扬名国际的知名建筑设计师,就足以让她们不敢再随意发言。
季凤所属的行销部门整天都弥漫着一股凝重的诡异气氛,没人敢接近她,就连平时与她最亲近的三个同事也识相地不去吵她。
身为行销部门主任的方以震因为早上有事,拖到近中午才进公司,一进办公室,就被那可怕的氛围吓到。
他来到话题人物的桌前,轻敲一下桌面,「小凤,一块去吃饭吧?」
季凤听见他的声音,双肩一颤,原本不可侵犯的气势顿时削减,勉强笑道:「呃……不用了!我不饿……」一想到从十楼到大厅门口,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就觉得浑身没了力气。
方以震扫了办公室里的人一眼,大家像是有共同默契似地纷纷起身,接连夺门而出。
「你是真的不饿,还是不想跟我吃饭?」他拉了一张椅子在一旁坐下。
季凤没有回答,心里直哀号。她当然知道他邀她吃饭的目的,基本上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和杨冠曜相识的事,因为他要是知道,准会大发雷霆。
「小凤,昨天你突然回去,让洛很失望。」
「对不起!震哥,我想……昨天的情况你也看到……」她不好意思极了,视线还是没有移向他。
方以震朝椅背一躺,「我说小凤,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作贼心虚吗?」
「绝对没有那回事!」她紧张地面对他反驳着,然而一对上他的眸子,心中的罪恶感立即升起。
他盯着她,「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有事隐瞒。」
「震哥……我……」被猜中心事,她坐立不安起来。
方以震了解她的脾气,无奈地摇头后,带上柔和的神情,「小凤,我不会逼你说你不想说的事,我只希望你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和洛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季凤当然明白,除了母亲,方以震和姚洛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就算曾经失去联络,但他们两人在她心中还是一直占有重要地位。
纸包不住火,季凤心知肚明,她轻叹口气,还是选择说出一切。「震哥,今天下班后我跟你一块回去,然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和洛。」
她认真的表情让方以震点点头,并且恢复了往常的笑容。他明白她需要一点心理准备,而他和洛都愿意等,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站在她这边。
当然,那是在他们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之下啦!
************
果然不出所料,平时稳重的方以震听完季凤做的事后立刻大发雷霆,气愤地指责她的胡涂,幸好姚洛出面护着她,否则真不知要被方以震怒吼到何时。
「小凤,你向来很精明、很懂事,怎么会……」方以震气得说不下去。
幸好是吃完饭后她才道出真相,否则瞧方以震气成那样,搞不好会直接掀了饭桌。
季凤躲在姚洛后面,一脸委屈。
「好了啦!震,你就别再生气,也别责备小凤了,她刚才不是说了,她喝醉了嘛!我相信她绝对不是故意去招惹杨冠曜的。」姚洛温和地说道,他心思纤细,对于事情想得往往比他人还深入,因此他十分了解季凤会那么做的心情,就像以前的他,始终无法接受自己,最后还出现自暴自弃的行为。
「对啊!人家刚刚一再强调不是故意的,你还一直骂人家,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发脾气的吗?」
「那种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吧?而且这件事要是让季姨知道,看你怎么办!」
闻言,季凤一怔,忙紧张说道:「震哥,你千万别告诉我妈啦!她心脏不好,经不起刺激。」
「这种事用不着你提醒,我自有分寸,倒是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笨蛋!」方以震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朝地毯用力跺脚,好分散怒气。
姚洛回头看她,眼里透着与方以震相同的担忧。
「你们……别咒我啦……我想应该没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视线也飘怱不定起来。
方以震瘫在沙发里,闭上眼,双手置于太阳穴上,试着利用按摩来恢复冷静。
沉默的空气让人有种快窒息的压迫感,季凤还宁愿听方以震的吼叫声。
「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我们也别再追究谁对谁错了!」先开口的是姚洛。「小凤,杨冠曜似乎对你很执着,是不是?」
季凤看着他,「我不知道,只觉得他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姚洛思考一下,「嗯……我总觉得他的表现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有问题,不过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好像很在乎你。」
「怎么可能?我跟他又不熟,他为什么要在乎我?就因为一夜情吗?」季凤不信。
「对你而言是一夜情,但对他而言或许不是哦!」姚洛提出这样的结论。
经姚洛如此一说,方以震有了些回应,「洛,你的意思,他接近小凤是有目的吗?」
咦?杨冠曜对她有企图,怎么可能?季凤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否有目的这点我无法确定,但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执着于小凤的理由非比寻常。」
听完姚洛的分析,方以震的神情也多了几分凝重。
季凤看着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杨冠曜要求她成为周末情人的动机。
这几天,她一心想摆脱他,不曾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她也开始察觉到异样之处,心头不免染上迷思与不解。
姚洛说得对,杨冠曜对她真的是太执着了!像他那么完美的男人,为何会对她如此执着呢?
她才不相信他先前的那套说词,说什么抚慰他失恋的受伤心灵,看来这其中大有问题,她得把事情好好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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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凤走进一家私立疗养院,经过大门,越过几道长廊,一路上不断和相识的人微笑打招呼。
季凤的母亲在两年前突然中风,虽然救回一命,但行动却受到影响,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饮食起居都需要有人照顾。
季母不想连累女儿,便搬进了疗养院。季凤无法反驳母亲的决定,只能点头答应。
推开白色房门,家具样样齐全的房间,就像一间小套房。
「妈!」季凤轻声喊道。
正阅读书本的季母抬起头,略为苍白的脸绽放慈祥笑容,「小凤,你来啦?快进来吧!」她合上书本,对她招手。
季母一个月只愿见女儿五次面,季凤明白,母亲是希望她能专心工作,别为了她老是往返于医院与住所。
季母的固执与体贴,季凤十分了解,因此她严格地遵守着母亲的规定,至于来探望母亲的日子,无论周末或非周末,季母从不表达任何意见。
「你身体还好吧?」季凤来到母亲床边,将带来的花束放进空花瓶里。
季母整理着垂落在颈侧的发辫,举止十分优雅,就像一位高雅的贵妇,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不仔细瞧,还真让人猜不出她的年龄。
「天气开始变热,院长早上还特地过来提醒我要小心身体。」季母柔声说道。
「现在是六月中,转换季节的时刻很容易感冒,当然要小心点。」
「是啊!房间的冷气越开越强,一个不留神就糟了!」
季凤在床沿坐下,拉着母亲的手,愉快地问:「今天我跟公司请假,所以可以陪你一整天,待会我们一块到后院去散步,如何?」
她的笑容十分灿烂迷人,季母看着她,有些讶异,伸手将女儿的发丝拨到耳后,拧眉问道:「怎么了?小凤,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季凤心惊地连笑容都僵住,「妈……你在说什么?我哪有遇到不开心的事?」
「我是你妈,你是不是真的开心,难道我会瞧不出来吗?」
呃……母亲的第六感真是太强了!不管什么都瞒不了她。
「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的事啦!只是……下礼拜有件大案子要进来,可能会忙到连休假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我很担心不能排出时间来看你。」季凤及时想到一个理由。
季母点点头,轻拍她手背,微笑道:「既然是大案子,那就专心处理,妈在这有许多朋友陪着,不会无聊的。」
季凤看着母亲,眼眶忽然泛红,「妈……我们是母女,为什么……不能天天都见面?」
季母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小凤,你又来了!每次都要和妈争这种事。妈说过,这里环境好,有医生、有护士,要什么有什么,生活自由又轻松,加上妈在这里认识了许多好朋友,每天都过得很愉快。」
「难道你都不想每天看到我吗?一个月只能来见你五次,太奇怪了吧?」季凤不满地说道。
季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傻孩子,妈每天都能看到你啊!」她用下颚指着床边的相框,里头就是她们母女俩的合照。
「妈现在是行动不便的人,跟你住在一起一点好处也没有吧?」季母一点也不在意地道出事实。
她听得有点心酸,「我可以请人照顾你……」
「这里的人都很照顾我、关心我,妈很喜欢这里。况且,你想过吗?你的工作那么忙,就算我们真的住在一起,搞不好连一个月五次面都见不着。」季母再次坚持立场。
季凤实在说不过母亲,其实她心中十分明了母亲所做的选择,只是每当回到住处,就会觉得有种寂寞感。
父亲在她国中时就因为意外而过世,从那时候起,母亲就开始教钢琴来扶养她长大,日子虽然只是过得去,但母女俩的感情却十分要好。
在她记忆中,母亲就像温室的花朵,娇艳又脆弱,但是当父亲过世后,她却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在没有任何亲朋好友资助的情况下,不但让她念完国中、高中,最后还让她进入大学,完成所有的教育。
一出社会,她就很努力地工作赚钱,为的就是要孝顺母亲,怎知母亲却突然中风。回想这一切,季凤总会抱怨上天的不公平,然而母亲的平静表现让她无法多说什么,到头来还是尊重母亲的选择。
「小凤,独立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人生失去目标、失去朋友。虽然妈不在你身边,但还有以震和洛关心你啊!」季母说到这忽然沉默下来,视线移向窗外,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没有任何亲人,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妈不希望你太过依赖其他人,倘若有一天妈走了的话……」
「妈,你又来了!怎么老是想到不好的方向去呢?你不是说过,没见到我披婚纱,不会……」她本来想转移话题,没想到却转到更糟糕的话题上,害她赶紧捂住口。
唉!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在这时候提醒母亲最担心的一件事。
果不其然,季母眼神和神情立即转换,开始教训着季凤,「你还敢说?都二十七了,居然连个男朋友都没带来给我瞧过。小凤,你想一辈子都不结婚吗?虽然妈并没有要逼你结婚的意思,但好歹也交个男朋友让妈安心一点,还是说以震和洛的事,让你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闻言,季凤赶紧回答:「哎唷!妈,根本没那回事好吗?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已是陈年往事,我现在没男朋友根本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找男朋友是要靠缘分的,总不能要我到外面随便找一个……」杨冠曜的脸突然窜出来,让她开始心虚地结巴。
「这点妈知道,但是……小凤,你真的连一个看对眼的人都没有吗?」季母认真地盯着女儿的眼睛质问着。
杨冠曜的一举一动不断地涌现脑海,尤其是他那性感的眼神与迷人的笑容,顿时让她芳心大乱。她万万没想到,当母亲提起对象时,第一个占据她思绪的男人居然是他!
「没有!绝对没有!」她慌张地喊道,拼命想将杨冠曜的身影逐出脑海。
她的反应很奇怪,让季母有点诧异,「小凤,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咦?有吗?没有啊!哪里奇怪?哎呀!都快中午了!妈,你想吃什么?我去买给你吃。吃完后,我们再一块去散步吧!」季凤站起来开心地说道。她一定要快点转移话题,否则再聊下去,自己的异样情绪一定会被母亲察觉。
季母看着女儿,想问什么,随即又闭上口,突然平静下来的神情,让人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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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白色的大门前已经过了半个钟头,季凤的手指实在按不下电铃。
她不知在门口来回踱步了几次,完全无法平心静气地去面对杨冠曜,只要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开始懊恼起来。
她七点离开疗养院后就搭车过来他的住处,警卫没有阻止她,可见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来这里的途中,她一直犹豫不决,甚至有好几次都想逃回家,但一想到杨冠曜的威胁和姚洛分析的动机,她就觉得自己不能不来。
她真的不懂杨冠曜在想什么,她哪里值得他在乎?一连两次的肉体关系又不能代表什么;不过,有一点她不否认,那就是她并不讨厌他,有时候还会觉得他人其实满不错的,英俊帅气,谈吐风趣,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都十分吸引人。
季凤承认自己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动心和着迷,只是像他这样的上流贵公子,她实在不敢太过亲近,因为她会想起母亲的叮咛。
母亲曾警告过她,千万别去招惹那些富家子弟,而杨冠曜正是那种人。
季凤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有关杨冠曜的资料全部阅读过——
他的父亲是三十几年前在台湾金融界十分有名的杨氏集团总裁杨仕兴,他的母亲是美国一位模特儿,据说生下他没多久就过世,而杨仕兴一直等到他五岁时才将他接到台湾,但才经过一年,杨仕兴又将他送回美国;紧接着十年过去,杨仕兴决定移民到美国,并且将产业的重心一起带了过去,虽然经历过全球的经济风暴,但杨氏集团在国际间的地位仍然受到肯定与尊重。
杨仕兴在五年前因脑溢血过世,因为是在睡梦中,所以走得突然,同时也走得安详;根据生前留下的遗嘱,里头特别注明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独子与唯一的手足杨仕仁。
但杨冠曜因为对建筑比较感兴趣,于是放弃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