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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龙居静反应奇快的叫道,但他再怎么快也比不上原本背对着这一切的上杉丰自,转身、开枪,这一气呵成的迅雷不及掩耳的急速动作。
众人只听到“咻咻!”两声响,畏罪而逃的结城光正已噗声跪倒在地上,抱着血流不止的双腿哀号不已。
“这就是我的枪法,不知道你现在觉得它准是不准?”在众人口瞪口呆、屏气凝神之际,上杉丰自却淡淡一笑,走向哀号不已的结城光正面前询问的开口道。
“你……你到底是谁?”结城光正以一脸死也不瞑目的表情盯着他咬牙道。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杉丰自。你若要报仇,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结城光正,我爸爸待你不薄,这还不够吗?”龙居静带着一脸肃杀之气的走上前,冷冷的盯着他问。
“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你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来。”结城光正冷哼一声撇开头去。
“你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真行峻一踹了他一脚道。哈,上杉立了大功,他这个引介之人理所当然说话可以比较大声。
“把他带下去。”瞪着他半晌,龙居静突然沉声的命令道,“除了真行和上杉留下来之外,其余人全给我退下去。”
众人退出之后,原本热闹的大厅顿时变得冷冷清清,龙居静坐在首领位子上,手中把玩着上杉丰自刚才在众人面前交给他的手枪。
“上杉,你怎么会知道结城光正叛变的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若有所思的双眼终于笔直的投射在上杉丰自脸上问道。
“三天前无意中在一条巷子中撞见的。”上杉丰自耸肩道。
“真行,你也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事先没告诉我?”
“呃……”
“他不知道,这件事我谁都没说。”在真行峻一答不出话来之际,上杉丰自轻描淡写的开口道。
“为什么?”对上他的目光,龙居静问。
“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说的话会有人相信吗?不信还不打紧,说不定倒霉还会惹来杀身之祸,我何苦?”上杉丰自看了他一眼,嗤声嘲弄的说。况且这个秘密可是警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搜集到的资讯,若没有对等的投资报酬率,他又不是白痴,干么白白送给他们?他在心中补充道。
“既然怕惹来杀身之祸,那刚刚为什么又说出来?”龙居静直视着他的眼又问。
“我刚说了什么吗?”上杉丰自嘴角一扬,皮笑肉不笑的挑眉反问他,“我刚刚有提到‘背叛”这两个字吗?一切都是他自己作贼心虚、不打自招的,我说了什么?”
“刚刚是你说他刚毅木讷的是不是?”龙居静默不作声的瞪了他半晌后,突然转头对真行峻一冷声说。
真行峻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答不出话来。他真的会被上杉害死!
“我和他根本认识不到一个星期,他说我刚毅木讷你也相信?”上杉丰自嘲弄道。
无法自已,龙居静在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眼瞪着他半晌之后转头面向真行峻一,冷若冰霜的迸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触及他那冰冷的眼光,真行峻一惊惶失色的直打哆嗦,低着头,他颤巍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花钱请保镖,就是这么一回事。”上杉丰自先以食指指着他,再改以拇指指着自己开口替他答道,“只不过我后来发现既然需要保镖的人是你,我想我还是直接针对你好了,免得到时候被晃点拿不到钱,那我不是挺冤的吗?”
专业保镖,难怪他会有这样的身手,龙居静看着他忖度着。“我并不需要保镖……”既已知道缘由,龙居静决定打发他走,怎知话都未说完却已被他打断。
“真是抱歉,你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上杉丰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嘲弄道,“好歹我刚刚才救了你一命,要不然谁知道你哪天会死在自己组员枪下。你现在要后悔、想退货已经来不及了。”
“你要多少钱?”许多话是不需要言明的,龙居静看了他一会儿后直截了当的问。
“不多不少,就拿你半价五百万就好了,至于剩下该有的一半收入金额,”他顿了一下,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有些野蛮又有些冷酷的笑容,“我想也许你的对手会很乐意替你补足。”
“你这是在威胁我?”龙居静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岂敢,只不过有些话是不说不明。我的能力相信你刚刚也已经看过了,至于我们的关系是友是敌,那就全取决于你了。”
龙居静低头沉默不语了一会儿后,抬头盯着他问:“你说一千万?”
“不二价,我保证你在组长伤未好这段期间内绝无性命之忧。”上杉丰自迎视他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
“那好,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第二章
既然身为保镖,上杉丰自理所当然得寸步不离的跟在雇主龙居静的身边,即使他私底下是那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不甘情不愿竟及不上龙居静的。
龙居静怒不可遏的僵站在黑龙组总部里的走廊上,恶狠狠的盯视着不苟言笑,表情始终如一都没变过的上杉丰自,手关节抓得喀喀作响。
他很生气,这辈子还没那么生气过!
“我已经告诉过你在组织里,你用不着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你没听到吗?”龙居静以冷峻得令人发颤的声音问他。
“听到了。”上杉丰自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变的缓慢答道。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他置若罔闻的没有答话。
“说话呀!”龙居静按捺不住的硬声命令道。
对于上杉丰自他真的有一肚子气,最难相信的还是上杉丰自成为他保镖的时间甚至还不满二十四小时,他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毕竟与上杉丰自敌对时只需瞬间决定生死便OK了,哪有现在与上杉丰自朝夕相处的痛苦。他瞪着上杉丰自。
“你还记得我的身份吗?”上杉丰自回视他缓道。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还跟着我。”龙居静严厉的说。
“身为你的保镖,我不跟你跟谁?”上杉丰自依然故我,说话慢条斯理,毫不受他怒目与厉声的影响说道。
“我说过在组织里,你用不着这样多此一举的跟着我。”他的依然故我让龙居静再自制不了的朝他咬牙道。
“多此一举?”上杉丰自挑了一下眉头,“我倒不认为这是多此一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龙居静立即拉下脸,以极度不悦与骇人的表情瞪着他,冰冷的问。
“记性真差。才昨天的事你就忘了吗?”上杉丰自撇唇说道,丝毫不受他冷峻的表情与声音影响到,“如果结城光正的事还没让你学到什么的话,我想你有必要现在就开始存棺材本,那也许勉强还来得及。
龙居静不可思议的瞠大双眼,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他怒发冲冠的才开口就被打断。
“我有说错吗?”看着他怒不可遏的表情,上杉丰自嘲弄轻蔑的再度开口道,“别跟我说你到现在还完全相信自己的组员,不曾怀疑过他们这种屁话。”
龙居静没有争辩的余地,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但却不愿让一个外人如此批判组织与自己,龙居静怒目相向的朝他大声吼道:“你给我住嘴!”
“嘴巴长在我脸上,要不要住嘴还轮不到你管。”
“上杉丰……”
“你给我听清楚,龙居静!”突如其来的,上杉丰自一把揪起措手不及防的龙居静衣领,将脸倾近他,冷言冷语的迸声道:“在黑龙组里你也许贵为少主,高兴的时候给人糖吃,不高兴的时候就对人拳打腿踢,但是我不吃你这一套,所以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少主的架式,不要企图干涉我的任何决定与行动,你听清楚了没?”
“你……”龙居静有一瞬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之后他冷酷无情的盯着上杉丰自的眼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放手。”
“我虽然是你的保镖,但那并不表示我就是你的仆人,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上杉丰自不为所动的继续维持着同样一个姿态对他说道。
“你在说这些话之前,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他冷声警告道。
“我好害怕喔。”上杉丰自嘲弄的放开他。
龙居静端着一张铁青色的脸庞瞪上杉丰自,即使不说话,他那双杀气腾腾的阴郁双眼却摆明了他此刻的恶劣心情。而此时,背对着他那方的走廊突然走来一名组员,必恭必敬的停在他身侧。
“少主。”他先是弯腰叫道,却在抬头惊见龙居静那张脸上骇人的表情时,蹒跚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什么事?”龙居静冷若冰霜的盯着他问。
“我……这……那个……”他因为太害怕而结巴得厉害。
“吞吞吐吐的,你在说什么?”龙居静心情恶劣的吼声道。
“禀少主,您要的那间房间小的已经整理好了。”被他一吼,男人吓得差点没跪地求饶,他的头低到几乎要折断的弯度,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口说道,说完之后即无力的拼命颤抖。
瞪着眼前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属下,龙居静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常,在沉默的用力吸了一口气再呼出之后,他寻回平日的嗓音与语调,冷静的开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看了一眼嘴里说着是,双脚却连动也没动一下的属下,龙居静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怒气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从小到大所受的特殊教育,却让他很快的再度取回自制力。他将目光转回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上杉丰自,突然转身举步往前走,而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上杉丰自一定又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后头。
“这是你的房间。”走到他吩咐人清理出来给上杉丰自住的房间,龙居静开口道。
“这是你的房间?”上杉丰自草率的看了四周一眼,随意的问。
“这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为什么他只要一开口就能瓦解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呢?龙居静生气的瞪着他。
“既然不是你的,那么就不会是我的。”
“你是什么意思?”龙居静倏然回身面对他问。
“身为少主,想必你的房间应该不会小到哪里去吧,那么多睡一个人应该还不至于会造成任何阻碍。”
“你……你想跟我同房?”他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眼。
“何必如此大惊小怪,难不成你会担心我非礼你?”看着龙居静瞠目结舌的表情,上杉丰自嘲弄的露出一丝冷笑,“很抱歉,我没有那种喜好,就算有的话……”他嘲弄的眼光将龙居静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然后一本正经的摇头道:“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我,我也不会动你一根寒毛的。”
龙居静闻言,脸上倏地窜起一股犹如受到了莫大侮辱的恨意,忍无可忍的朝他挥出拳头。“上杉丰自,你别以为自己身手了得就没人能动得了你!”龙居静恨声吼道。
“很抱歉,虽然我身手了得,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自以为是过,倒是你这样血口喷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上杉丰自行动敏捷的闪过他的攻击,嘴巴上的冷嘲热讽却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打算,“还是这就是你们道上铲除异己的手法之一,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面对他不断的嘲弄,龙居静根本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一心一意只想把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是想归想,自己一连串狠厉的攻击却连沾都沾不上他的边,只好愤恨的停止攻势,像头被激怒却又被关在铁笼内无计可施的怒狮般猛盯着他。
上杉丰自脸不红气不喘,就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的随着他的停止攻击而站定身,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盯着他嘲笑道:“以你这样的身手,也难怪你那些属下会急着帮你找保镖了。”
龙居静咬牙切会的盯着他,握紧的拳头中指甲正痛嵌进手掌里。自己该死的为什么要忍受他?一个保镖?他真以为自己身边少了他便会必死无疑吗?他以为自己真如此少不了他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自己雇用他的惟一理由,可是现在……
“我待会就给你一千万,你的任务到此结束。”龙居静盯着他冷声说道,说完之后未再多看他一眼即甩头离去。这种保镖不要也罢!
走进六本木会社,青木关和葛木辉两人因意外的看见出现在室内的上杉丰自而怔站在门口处,两人以不可思议的表情对看一眼后,青木关率先开口问。
“丰自,你怎么在这里?”
“武道馆今天没课,所以我就过来这边逛逛。”
“武道……”青木关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挥手道:“谁跟你问这个!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当黑龙组少主的保镖吗?难道保镖也有假日可休……但是今天也不是星期日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任务已经结束了。”上杉丰自轻描淡写的说。
“结束了?”青木关与葛木辉同时间叫了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葛木辉迫不及待的接着问,“龙居圭介何时脱离险境醒过来的、他决定既往不咎的放过白虎组、冰川组那群人?这种纵虎归山的决定难道黑龙组内没有人反对?还是这次的死里逃生让他突然感悟到‘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至理名言,突然洗心革面的决定解散黑龙组?这么大的消息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
“所以你这个任务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结束的。”青木关插嘴的替葛木辉结尾道,之后即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上杉丰自试探的问:“丰自,你没动手把那个少主海扁一顿吧?”
上杉丰自看了他一眼后摇头。
“还好、还好,情况没我想像的糟。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刚刚说结束了又是怎么一回事?”青木关追着问。
“龙居静把我给Fire了,他觉得他不需要保镖。”上杉丰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而你就这样乖乖的听他的话走人?”
“他连一千万的钱都付给我了,我没有理由还赖着不走。”
“拜托,上头交代的任务是监视他们又不是叫你去赚那一千万,你竟然……我一直以为你的沉稳应付这个任务应该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这下子玩笑开大了,丰自家的武道馆不会真因受这事牵连而结束长久以来的优质历史吧?那他青木关的罪过可就大了。不行,不行!他得想法子救一救才行。
“丰自,你不要你家的武道馆了吗?”葛木辉突如其来的开口问道,惊得各怀心事而陷入沉思的两人倏然抬头瞪他。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上杉丰自拧眉问,青木关却以眼神指责他的背叛。
关于这件事,照理说上头以如此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威胁下属听命行事,这种丢脸的事上头是不可能会泄漏给任何人知道的,事实上也是。可是葛木辉却由他这儿听来,还大方的将它讲给当事人听,这下子……天啊!难道这就是现世报吗?他是不是该先找好落跑的路线,准备逃离现场了?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只是想问你放弃了吗?还是有点后悔想继续执行这次的任务?”葛木辉丢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青木关,对上杉丰自问道。
上杉丰自抿嘴没有说话。
“有点后悔是不是?”葛木辉盯着他问。
“后悔有什么用?更何况教我保护那种人,我实在是……”上杉丰自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皱眉道。
“很不愿、很不屑?”葛木辉挑眉插口道,旋即又正色的接着说:“但这就是我们PSA的工作,为了达成任务,即使过程中要你去真实的扮演一个欺善怕恶、无恶不作的人渣,你也得咬牙撑下去,因为你要救的是大部分的人,而不是你所看到那小部分的一、两个人。”老实说他到现在还很怀疑以丰自这种一板一眼的个性,怎能在PSA中待如此之久。
“还有,你得想想你家的武道馆呀。你不会以为上头是在跟你开玩笑吧?”见上杉丰自颇有要被说动的表情,青木关在一旁补充说,“学武之人最重视的不是忍吗?难道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没办法忍下来?我看你家武道馆收了也好。”见他始终低头不语,青木关忍不住激他。
“关。”葛木辉白他一眼,喝止的出声。
青木关双肩一耸,伸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惦惦的”不再说话。
而葛木辉则在吸了一口气后说:“来吧,我们来想想怎么让你重回黑龙组当保镖,除了你家武道馆之外,你还得顾顾我们六本木的声誉。想我们六个人接下的任务什么时候曾失手过呢?你也不会想首开先例吧!”
将车停在黑龙组大门外三十公尺处,上杉丰自坐在车上继续他未完的自我调适,他终究还是回来这里了。
真的不想去,但是他不能拿家里的武道馆来当赌注,况且辉说的话也没错,他们六本木的名声可不能砸在他手上,毕竟有太多人对他们六人在PSA中特立独行、享有特权的行径早已看不过去了,倘若他这回又有什么疏忽的话,那后果绝对是可想而知的。
武道馆舍不得,任务也放不下,看来自己惟一的一条路就是眼前这一条了。辉说,既然龙居静从头到尾都摆出那种酷姿态,那要回到他身边当保镖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他该怎么做?压根儿就是不想做的事,再怎么简单对他来说似乎还是只有个难字可以形容,这就是所谓的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吧。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上杉丰自将钥匙拔了出来,伸手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去。
然而就在这时间,一辆轿车由他车后方驶过,靠边停在他前方五公尺左右,他开车门的手停顿了下来,双眼笔直的盯着那辆车内的人。
龙居静?刚刚坐在车内与自己错身而过的身影是他吧?上杉丰自坐在车内不断的盯着前方车内的两个人影,一边忖度的猜想他在这个非常时段出门怎么会没带属下?而开车载他的男人又是谁?
在他的记忆中,黑龙组的高级干部之中好像并没有这个人,可是会在这个时段与龙居静在一起的人,应该并不单纯。只是他不懂的是,为何他们的车要停在外头而不直接开进大门去?
各种推测的声音在上杉丰自心中响起,他愈皱愈紧的眉头却在一瞬间拨云见日的打了开来,他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瞪着前方车内两人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然后几乎要忍受不住的呕吐出来。
老天,两个男人却在接吻,天啊,龙居静真是个Gay!
接吻的两人分开后,龙居静和对方说了些话后推开车门下了车,在依依不舍之下挥别那辆绝尘而去的车子,他挺起胸膛向距离二十公尺外的家门走去。而上杉丰自则呆滞的坐在车内,直到他人影没入他家大门后,依然无法由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老天,自己那天说他是同性恋也只是随口说说的,毕竟有一柳建治这个朋友在,要自己不领悟不能以貌取人这道理根本是不可能的。而龙居静虽然长得比一柳建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