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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古玲毓此时终于恍然大悟,知道原来师父所说的「他」是谁了!
「四年后,我师父仙逝,我继承掌门之位,此刻她传信予我,要我替她清理门户;汤一意在鬼谷门里集结反叛势力,为的就是夺取炽情剑!」
天!
原来事情的一切经过,竟是如此的曲折离奇。
她错怪她的夫君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哑声地低泣着,「我、我完全不晓得……这回事……」
「妳;现在知道……也不算太迟。」肖放乐的声音带着一丝欣慰。「至少……妳;会对我笑了。」
一双瘦小而虚弱的小手围住了在前面驾车的他。「我们回鬼谷去。」
肖放乐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被圈住的身子有些僵硬。「玲毓?」
古玲毓带着泣音说着,「我们回鬼谷去,再也不要管武林的事物,重新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你种田、我织衣。」
对,她再也不要管武林上那些风风雨雨,她只要他,只要做好他的妻子,让她弥补对于他的一切。
他们将是天下里平凡夫妻中的一对。
第六章
夜晚,在喧嚣的城市皆归于宁静之际,一种不平静的恐怖已在某处深展开来。
「求求你,饶了我……」在死亡的阴影之下,男人惊慌失措地向眼前的强者低声求饶。
「你们在追捕我的时候,有谁会想过要饶过我的?」
月光清楚地照出汤一意冷峻的面孔,他眸中映出猎物无力的求饶面孔,一种嗜血的渴望流窜着他的全身。
「哇……」
随着一声惨叫,只见红光一过,男人鲜红的热血随着身躯的断裂喷洒出来,染红了整个大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夜里荡着令人发毛的笑声,教人感到战栗。
「禀门主,武当内已无活口。」
定睛一看,只见武当派的石阶上净是横尸遍野,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烧焦味充斥着现场,借着熊熊火焰的光芒,只见站在高处的汤一意,面目狰狞地环视着他辉煌的战迹。
「谁不服我鬼谷门者,就是这样的下场!」
汤一意的声音在武当的空地上响起,只见一干被汤一意召集的鼠辈们,全高举着白森森的大刀,大吼着他们的口号,「一统江湖!独霸武林!」
是的!
他将要以炽情剑扫荡全部歼灭鬼谷门的名门正派!让他们知道,昔日的鬼谷门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这已经是第二宗灭门杀人案件了!」
苍天碧地里,九大门派的各个代表正在大厅里开会。
「汤一意那个妖孽以炽情剑作为他的杀人武器,打着鬼谷门的名号再度聚集一些乌合之众,向各大门派,或是富商进行洗劫或杀人等勾当,若有不归顺者,立即遭到歼灭,他凭着炽情剑的威力,已杀害了众多生命!」
「中法兄,你现在已是韶苍派的掌门了,韶苍一向是武林龙头,你也该提出一些可行的方法吧?」
会议中,有人提出了意见,只见坐在正位之上的台中法,正一面低头思考地,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缓缓地抬起头来。
「我韶苍将派出弟子若干名,加强搜寻那批乌合之众的踪影,在近日之内,必定逮到汤一意的人,为民除害!」
这道命令实在是令人无法信服。
炽情剑的威力是如此浩大,这武林之中有谁可以敌得过这把闻名天下、亦正亦邪的宝剑?
所有的人虽然对肖中法的命令感到无奈,但现在却是谁都无法阻止,汤一意将血洗武林的命运。
★☆★☆★☆
就在同一个时刻,浓雾弥漫的鬼谷深处。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深夜的鬼谷之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夹杂着血腥的草药味。
肖放乐靠在屋外,在他面前正有一只烧着熊熊火光的草药罐,正不断地冒着喀挞喀挞的声音,然而俊美的脸上却是异常的白皙,往下一瞧。只见他正以白布紧紧裹着自己的左臂,他随身携带的长剑则落在一旁,染上触目惊心的血渍。
「啊……呜!」
「玲毓!」屋内传来了古玲毓的声音,这使得肖放乐心中大惊,也不顾煮沸的草药罐是如何的烫人,快速地端起了罐子,连忙冲入屋内。
只见在床上的古玲毓吐出了大量的鲜血,身上的白衣和棉被全被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红色。
「玲毓!」肖放乐再也不管他手臂上的伤,连忙将罐内的药汁倒入小碗中,冲向古玲毓,将她扶起身。
「玲毓,张开嘴,我给妳;煎了碗药汤,这是段上成开的方子,妳;喝了就会好起来!」
半闭着眼儿的古玲毓,在听到肖放乐说的话之后,她气若游丝地道:「我……真的会好吗?」
「会的!妳;一定会好起来的!」肖放乐十分肯定地说道,并舀了一匙凑近她的嘴边,「喝吧!」
古玲毓受重创之后,身体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时,总是伴随着大量的呕血,肖放乐想起段上成在他俩走之前,会给过他一帖药方,要他在古玲毓最坏的情况之下再使用。
「你的衣服……怎么会有血?」
「没事的,大概是刚刚沾到妳;呕出的血,不是我的。」他强忍着痛苦说道。
古玲毓发现了他的异样,「你……受伤了?」
「没有,你快喝吧!」
虽然肖放乐如此说道,可衣袖上的血迹却越染越大,古玲毓怀疑说道:「……你这味药引是什么成分?」
「补气、活血,祛妳;的内伤。」他又将汤匙更靠近她的嘴边,「快喝吧!」
「你不说里……面有哪些成分,我……就不喝!」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大量的鲜血自她的口中呕出。
「玲毓!」他心疼她,却不愿意说出药方,因为他不想让她想太多!
「快、快说……否则,」古玲毓十分固执,「我就……不喝……死也……不喝……」
「好!我说!」他终于忍不住看她自我折磨的样子,大吼出真心话,「里面的药引有人肉!」
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你、你割你自己的肉?」
「这是唯一可以救妳;的方法。妳;放心,我已经点了自己的几个大穴。不一会儿血就会止了。」他的额上滴下豆大的汗粒,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拿着碗的手微微发抖。
「如果我今生要失去一条手臂那也无妨,只要不要……失去妳;……」
古玲毓热泪盈眶,面对丈夫如此深情,她怎堪消受?
缓缓地将自己的唇凑近了汤汁,慢慢地啜饮着深情的解药。
今生今世,他的这份真情,她定会全心全意的付出!
★☆★☆★☆
「吱吱吱吱……」翠绿的树林中传来了不知名的鸟儿无忧无虑的叫声,绿荫隐约透出的阳光洒在地面上,点点金黄,一种沁凉让人放松。
流水潺潺,清澈的小溪里,伴随着几片落叶,鱼儿悠游。
在重重浓雾保护之下,没有人深入的一片仙境,恐怕也只有熟悉这儿的人才会知道这里。
「放乐!」古玲毓的声音响在这一片人间仙境之中,只见一抹清丽的影子正沿着小溪漫步着。
「真奇怪……」
大病初愈的古玲毓,转着乌亮的眸子,四处地张望。
回到她自幼生长的鬼谷之后,古玲毓在肖放乐割臂疗伤,细心照顾之下,原本重创的身子很快地康复起来,再加上鬼谷干净的水质和空气,她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大半。
「放乐明明跟我说,他今儿个会比较早回来的啊!」穿著碎花布衣衫的她,俨然像个担心丈夫的心妻子,他俩就像是一对寻常的农家夫妻,过着一般平常农家的生活。
她的心现在全系在深爱的夫君身上。
肖放乐每天早出晚归,他弄了一块肥沃的地,种着瓜果或蔬菜;偶尔在溪边钓条鱼,在林里打野味回来佐餐。
肖放乐对受伤的地照顾得无微不至,这让她更为感动。
每当夜里,她因外伤内创而发烧时,眼中总会出现肖放乐糗糊的身影,不眠不休地呵护着她。
在他割臂为药让她服用之后,她每天哭着替他换药。
只要见到他的伤口,她的心总是揪得紧紧的;虽他老是说没什么,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师父将她托给了一个好男人。
她终于明白心心相印的道理了。
「放乐?」古玲毓听到流往林子里的溪水那一头有着激水声,她便依循着声音,往密林里走去。
浓密的树林像是一个天然的防护网似的,将外头的阳光隔了大半,一种夏末的沁凉钻入她的心里。
她记得这条小溪的源头是一条瀑布,激水而下的冲刷让岸边的石头全长了绿色青苔。
「啊!」古玲毓突然发出惊叹声,只见肖放乐正赤裸地背对着她,以瀑布的水淋浴着。
她的脸红了起来,此刻她反倒庆幸瀑布的偌大水声,让肖放乐不至于发现躲在林子后面的自己。
古玲毓小心翼翼地拨开那浓密的叶片,偷窥着肖放乐的身子。
她的心狂跳了起来,他黜黑又强壮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之下,一种偷窥的美感让她顿时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未回鬼谷之时,与他耳鬓厮磨的热情。
他的肩膀是如此宽阔,那胸膛厚实而强壮,每晚搂着自己入眠的臂弯。是那么地有生命力,在他黝黑的背之下,那结实的臀部流滑过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哦!古玲毓只觉得自己的脸儿已经发烫了起来,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天底下居然会有妻子偷窥丈夫洗澡,而且还存有这么多的幻想!
她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居然会对自己丈夫的裸体有这么多「邪恶」的幻想……
「什么人?」突然,肖放乐转过身,往她所在的方向大吼。
哦!
糟了!她的偷窥行为终于被他发现了。
「是我!」她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对于肖放乐的敏锐有些无奈。
肖放乐看见来人是她,亦微微一怔,满身水珠的身子俊美而壮硕。「妳;来这儿做什么?」
「我……」
古玲毓的脸儿还是红通通的,心亦是狂跳不已,她无法正视着肖放乐那双深邃的眸子,只得看着泥泞的地上。
「我见你还不回来……」她嗫嚅地说着,「我就、就出来找你……没、没想到……你在、在瀑布淋浴……」
她美丽的模样让肖放乐怦然心动,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多久都没有碰过他可爱的妻子了?
为了古玲毓的伤势,他紧紧地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每天晚上拥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入睡,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妳;别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古玲毓一时没听懂肖放乐的话,抬起美丽的小脸看着他。
「啊!」
他没有给她答案,只紧紧地用大手抱住纤细的她,肖放乐赤裸的身子上的水滴,染湿了她的衣裳,亦让她心慌。
「放、放乐?」古玲毓宛如小鹿般的大眼,流露着无辜不解的眼神直望着他。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蠢……可我真的想问妳;……」他低头咒骂起自己,但那双强壮的手臂依旧紧紧抓住那芳香的身子不放。
「问、问什么?」她也被肖放乐那股紧张的模样给传染了,连话都说得七零八落的。
「妳;的心里究竟住了谁?」
肖放乐的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她,说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妳;的心里还想着汤一意吗?妳;的心里……」
可曾有我的存在?
他欲言又止,最想问的话却又在嘴边止住。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问……一个大男人不应该像个女人一样地为爱而七上八下、牵肠挂肚的。
「我的心里?」她再度地开口问:「你下一句要接什么来着?」
「算了。」肖放乐没好气地准备放开心爱的妻子,转身要穿起衣棠。「也没什么好问……」
但就在转瞬之间,两片柔软的唇瓣十分主动地碰触了他的唇!
「呃!」肖放乐吃惊不已,但更快地他的心就被满满的欢喜所充满。
古玲毓十分笨拙地吻着他的唇,她玫瑰色的唇瓣贴近着自己,芳香的气息让人疯狂。
肖放乐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可爱的小舌正在颤抖,可他却为她的主动而高兴不已。他开始主动地回吻她,为她的热情而高兴,他掳获住她的小舌,汲取她的甜美。
「呜……」她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彷佛是只温柔乖巧的猫咪似的,逃不出肖放乐温柔而坚固的臂弯。
「够、够了……」在甜蜜的长吻结束之后,她美丽的小脸上飞来两朵红霞,一种柔弱的抗议教人怜爱。
「我觉得不够。」肖放乐反驳她的抗议,将她抱在怀中又是一阵热吻。
「嗯……嗯……」
他不再拘禁自己那颗想要古玲毓的心,肖放乐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件素净的碎花衣裳,渴望着被层层包裹衣裳下的诱人曲线。
「放、放乐……」她的声音柔媚地让人骚动。
古玲毓唤着他的名,一声又一声的娇吟让他的欲火更加地沸腾。「大白天的,我们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的语调里,强硬之中带着浓浓的情欲,原本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跳跃着许多渴望的火光。
「就、就是不行嘛!」
唉!他怎么那么强硬呢?
这种事儿不是该吹熄了灯,在床上做的吗?她、她可是不想再和第一次那样,在野地里……
「妳;是我的妻子,我是妳;的夫君,我要妳;是天经地义自事!」
「可是会有人看到……」地怯怯地说着。
肖放乐噗哧一笑,在她的雪额上磨蹭着,感觉着她的柔软,他男性的气息让古玲毓意乱情迷。
「妳;告诉我,长年农雾护身的鬼谷,会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跑来?鬼吗?妖吗?」
「我……我就是不想要嘛!」她脸红了,对于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而感到困窘。
「那我就让妳;想要!」肖放乐将她扑倒在绿茵的草地上,自她白额头、鼻尖、嫩颊、红唇,全无一放过,落下如小雨般轻柔的吻。
古玲毓沉迷于他所给予的一切,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舍不得他那温柔的亲吻接触。
「玲毓、玲毓……」他在轻咬着她小巧耳垂之际,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与她温柔的耳鬓厮磨。
肖放乐的大手褪去了她的衣裳,露出裹着她浑圆的翠绿兜儿,「妳;知道我有多想妳;的身体吗?这里……那里……」
他很久很久都没碰她了。
从他们到鬼谷,肖放乐可是专心一意地在照顾她,就算是重病之时替她擦澡更衣,亦不曾对她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现在古玲毓好了,他自然可以这样对待他渴望已久的妻子!
他探入她的绣裙之内,粗糙的手指寻找着她诱人蜜径,那一阵又一阵的触感,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我要妳;……玲毓!」肖放乐的声音带着强迫与诱惑,在他的怀中,她已无力去反抗他所做的一切美好的触摸。
他的手指轻易地抵达她诱人的神秘山谷,在柔软的毛发之中寻到她的花径,肖放乐往下移去,将她的玉腿分开。
「啊!」她惊呼一声,只见一个比手指还要柔软的触感就在她的花核上,激起奇异的快感!
「不要……那样好脏的……」她想阻止肖放乐,可却又臣服于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妳;身上的一切都是干净的。」
他的舌轻轻滑过古玲毓的花核,手指不断地引出狭窄花径里的花蜜,「为我湿润,玲毓,我要妳;接受我。」
「不要、不要这样……放乐……」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把注意力集中在湿润花核上的人。
「不行说不要。是妳;自己闯进来的。」肖放乐的嘴虽离开了她又湿又红的花核,但仍用手上下搓揉着。
「可是这里是野地……」她羞红着脸不敢看他。
「你这个坏娘子,偷看相公入浴啊!」肖放乐用力的在她的尖端上一磨!
「啊!」古玲毓痛得叫出声。
肖放乐用另外一只手,抚着古玲毓左胸的蓓蕾。他的手指触感粗糙,但却用十分怜惜的轻柔动作摸着。「妳;的乳头硬起来了……妳;是这么的敏感啊……」
肖放乐呼出的热气喷在古玲毓的胸口,古玲毓像是受不了刺激的心声叫着。
「嗯嗯……」
「这儿……到底容下我了没有?」肖放乐趴在她的左胸上,用舌尖去挑起发红的乳首。「我的心里可是满满都是妳;,而妳;呢?」
「我这儿……」他将两腿间的欲望靠在古玲毓的大腿上。「已经堆太久了,就要爆发出来了。」
「放乐……」古玲毓的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啊!
她都已经吻了他,这样还不够吗?
这种事……只能身体力行,说是无法证明的。
「妳;看了我洗澡全部的过程,对吧?」肖放乐抵着她的头部说着。
古玲毓无力而害羞的点头着。
「那妳;要付我观赏费。」
笑得邪气的他在这一瞬间让古聆毓看得傻了眼。
古玲毓喘着气,含着泪的小脸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别这样看男人。」他握住古玲毓的下巴直视她,「否则,我会随时随地都想要妳;的。」
「放、放手!啊!你在舔哪里?不要!」古玲毓被翻转过来,而肖放乐在她的下身后。
「好美……」肖放乐用舌头舔着像处女般缩紧的花穴。
「啊……啊……」古玲毓抓紧自己被褪下的衣裳,她忍受不住从那边传来的异样快感。
「啊!」她发出一声的不舍,原来肖放乐离开了她的花穴。
「听妳;的声音,好向在渴求我一样。」肖放乐笑了。
古玲毓撇过头,不想见到肖放乐取笑她的笑脸。
「妳;的这儿那么湿了,妳;一定忍得很难过,对吧?」肖放乐猛然将他粗长的中指插入已泛红的入口。
「啊!」古玲毓虽然已被润湿了,但仍忍不住一声尖叫。
「这儿……仍然是这么紧……」肖放乐在她的耳畔说着。
「讨、讨厌……」
「妳;不看看吗?玲毓,妳;现在被我压住,全身赤裸裸的都是红潮,样子真的好美……」
「你……」她喘着气,虽已有点神志不清,「我警告你,不要在我耳边边讲边做!」
肖放乐又笑了,他笑得好开心,「那我们就直接来做实际操练啰;!」
他让古玲毓做出四脚跪地的样子,由后面突刺进入。
「啊!啊啊!」古玲毓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征服者凌虐着。
「舒服吗?嗯?」在古玲毓身后的肖放乐传来不怀好意的笑。
「不、不舒服!」古玲毓强咬牙迸出这句话,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要被拆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