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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玩?”我立即来了兴致。
“摘莲子怎么样?不妨来个比赛,看谁摘得最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他眼睛晶亮,兴致勃勃地提议。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呵,要是我不小心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提出很过分的事情来呢?
我犹豫了一会。
他挑挑眉毛:“怎么,不敢玩?”
“当然要玩了,不过,游戏要人越多越好,我叫他们来一起玩哦。”说罢跑上前去拽住二哥和璇昭:“我们先在这荷塘玩会吧。”
“玩什么?”二哥倒和我一样贪玩。
“摘莲子,看谁摘得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哦。”我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荷塘之上并无舟楫,我们这样比,其实比的是轻功以及出手速度。
想当年华山论剑,除了玄枫外,我还从未遇到过敌手呢。看璇昭整天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我总想着找个机会较量一下,还有那号称南昭第一护卫的展开阳,武功也不错的样子。
“无聊。”璇昭不屑的转过头去。
二哥拉拉他的衣袖,笑着对琴诗说:“琴诗不会武功,就让她在岸上帮我们计时吧,一炷香的时间,输了的人可要信守承诺哦。”二哥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仿佛我一定是那个要输的人似的。
“好啊。一言为定。摘得最少的为输者,摘得最多的为赢者。”
四人击掌为誓。各自拿了一个布袋,蓄势待发。
琴诗在岸上喊了一声开始,我便箭一般飞到荷塘之上,足尖点在荷叶之上,左手拿袋,右手探下去如小鸡啄米般迅速,不多时,袋子里已装了小半袋。得意之余回首看他们三人。见二哥犹自站在岸上,袋子敞开放于身旁,双手微动,漫天寒芒舞动,池塘里的莲蓬居然像是自己长翅一般飞到他的袋里,眼看就要满了。原来二哥居然练得这样一手好暗器功夫,不但例无虚发,而且还会用内力带动暗器回转。
二哥看我看他,冲我微微一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输定了,小妹。
我不理他,扭过头去看他们两人:乖乖,两人哪里是在采莲?
田田荷叶之上,一个红衣如火,一个华服玉冠。展开阳用剑,璇昭用掌,剑来掌去,斗得不亦乐乎,间或张开袋子内力一发,莲蓬荷叶如飞般被吸到袋子里,虽然打斗居多,袋子居然也鼓鼓囊囊装了有大半袋了。
“主子,时。。。。。。。。”
琴诗在岸上喊着,眼看一场比斗就要以二哥胜,我败的结局结束了。
璇昭和二哥突然默契一笑,各自的袋子在空中互换,转眼二哥的袋子到了璇昭手里。我方伸手摘了一颗莲蓬,来不及放到袋里,看到这个变故,心下着慌,暗自气愤二哥陷害我。正兀自发呆,左手一滑,手中的袋子被展开阳夺走。璇昭见势右手一翻,真气打在我的袋子上,展开阳左手拿着自己的袋子,右手却又拿剑又拿我的袋子,一个不稳,袋子滑落到水里。他竟不顾池塘水脏,噗的坠入水中,牢牢抱住袋子,从水中飞跃而起,脸上污水纵横,眼睛却是明媚异常,唇角含笑, 意气风发。
璇昭见他夺得袋子,竟将自己手中袋子一扬,满袋的莲蓬纷纷扬出,一个不留。莲蓬飞舞间,只见他眼神淡漠,面如秋水,平静无波。
“。。。。。。。。间到。”一连串的变故都是在我一愣之时瞬间发生,我犹自右手拿着那枚未来得及放进袋里的莲蓬发呆,展开阳已脸如春花般宣布:“我赢了!”
璇昭淡淡的说:“我输了。”
展开阳一愣,想不到璇昭竟将满袋的莲蓬丢掉,他本意是想赢我,现在居然赢了璇昭,仿佛也觉得没意思般,脸上神采不复,污水滴滴答答,倒显得格外的狼狈。
璇昭本来离岸就近,比赛结束,轻轻一跃便已到岸。展开阳轻功极佳,足下一点莲叶,便如飞燕般翩然落地。身上污水犹自滴落,只是神采斐然,瑕不掩瑜。
我脚下也轻点荷叶,飞身上岸,许是方才弯腰采莲时间太久的缘故,脚一著地,头竟微微有些眩晕。身形一晃,便被璇昭扶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我轻轻推开他,笑着说:“没事,刚才弯腰低头太久了吧。”
他犹自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展开阳因为身上脏了,上岸之后便离我远远的,只用眼睛看着我,竟也一脸的担忧。
难道,我真的脸色苍白的那么可怕吗?也是,我才生了开元不久,便这样赶路,今天又用了不少力气来比斗,身体有些吃不消吧。
想起当时在泰山之上刚刚生了凌云之时,玄枫把我禁锢在床上整整修养了一个月。整天燕窝鱼翅,海参鲍鱼的,吃得我白白胖胖。而开元生后,我竟如此流浪江湖,虽然有小贵和琴诗时时细微照料,毕竟不如当时。时至今日想来,那待遇真的是云泥之别呵。
到了小贵家,他父母俱早已仙逝,家中只有哥哥嫂子小侄子。一间小茅屋再也难容的下他人。
小贵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
“哥哥,这是我在宫里多年的积蓄,我还要伺候主子,以后说不定再也难回来了,你们就拿着这个,到爹娘坟前也好替我烧一炷香。。。。。。。”
“小贵,你就在家里多呆几天吧。我喜欢这片荷塘,还想在这里多玩几天呢。”我看不下去他们泪汪汪的话别场面,便开口说道。
“主子,我哥哥家茅屋实在太小,我们今天不走,就没地方。。。。。。。。”小贵犹豫的说。
“放心好了,我们这位公子,在这里可有一个豪华的住处呢。”二哥笑着说,胳膊捅捅璇昭。
璇昭依旧的面如秋水,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小贵第一次对璇昭露出微笑来:“公子。。。。。。。”那眼神万语千言,有愧疚,有感激,一时难以描绘。
我们离开小贵家,跟在璇昭后面找他那个豪华的住处。
清风起处,荷叶清香扑鼻。展开阳在小贵家洗换了衣衫,一路紧跟在我身边,谈笑晏晏,倒也惬意。
只是,他的住处未免也太远些了。我走的腿脚发软,眼花耳鸣,还未看见半个豪宅的影子。
手扶在展开阳的胳膊上:“璇昭,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璇昭听到我的话身形微微一滞,却头也不回毫无感情的回答说:“就在前面了。”说罢,脚下步伐竟然加大,走的更加的快了。
倒是二哥回过头来,眼神诧异的看着我:“你小时候一直喊昭哥哥的,怎么大了倒喊名字了?”
我只觉太阳晒得厉害,头晕晕的,懒得开口回答他,再说,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肩上微微一沉,展开阳将手扶在我的肩上。
我因为将手扶在他的胳膊上,所以靠他很紧,现在被他这样一扶,头便不自觉地靠到了他的肩上。本来昏昏沉沉的头脑找到了依靠,舒服了好多。
二哥见我们如此亲昵,不以为然的看了我几眼。摇了摇头,又回过头去和璇昭讲话。
琴诗一直跟在我身侧,只是垂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不过,她此刻的表情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得到吧。我见到玄枫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时,自己那种嫉妒的神情犹自在眼前呢。
叹口气,我又令大家误会了呢。
展开阳自不必说,自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他的胳膊开始,便一直灿若春花,眉开眼笑。二哥的叹息,璇昭僵硬的背影,还有琴诗垂下去的脸庞。。。。。。。
我挣扎着移开自己的头,手离开璇昭的手臂。。。。。。。
失去了凭靠,脚下突然虚弱无力起来,眼前金星飞迸。。。。。。。。
身子一歪,差点又要倒在展开阳身上。只是咬紧了牙,暗地里运起功力来,勉强跟上众人的步伐。
心下里庆幸,幸亏我说喜欢这里要多住几天,这产后虚弱的病症真的非同一般。
垂着头,闷不作声的只是紧跟着他们,他们说什么也是嗡嗡的听不真切,只看见华美的,整洁的,小巧的鞋子在前面走着,我只是在后面跟着。。。。。。
“到了。”璇昭停下步伐,淡淡的说。
终于到了吗?还好,我居然支撑到了现在。我抬起头,对着眼前的华宅一笑。。。。。。
是我看花了眼吗?
这哪里是座宅子?分明就是一座大船,停靠在水中央,金光绚烂,和天璇寺一般的气派,船上众人见了璇昭齐齐恭敬的行礼:“属下见过坛主。”
二哥率先一跃,先行飞到了船上,回过头来冲着我们笑:“快点过来啊。”
琴诗看着展开阳,怯怯的:“我不会武功。”
展开阳回头看我一眼,我便冲他一笑:“麻烦你带她过去了,我最近身子虚,带不动人。”
展开阳一揽手,带着琴诗飞身而上。
我看着离岸三长之远的船,不禁咬紧了牙,鼓气,再鼓气。。。。。。。。。。。
要是平常,不要说区区三丈,就是三十丈,以我的功力轻轻一跃也不在话下。可是今天,,因为比斗所以用了些真气,居然身子一下子虚的不行,这区区三丈在我眼里竟比三百丈还要遥远。。。。。。。。
正在胡思乱想间,身侧一暖,脚下一轻。清风拂面,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传入鼻间。还未反应过来,我便被璇昭揽着飞到船上了。。。。。。
展开阳的目光要杀死人了,一直盯着璇昭和我看,那眼神分明在说:为什么让我带个丫头上来,你却让他带?
璇昭不理他,顾自扶着我找了间房进去,把我扶到床上,淡淡的说:“你先休息,待会我让他们找个大夫帮你看看。”
我心下感激,冲他笑着说:“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罢了。”
“累到需要倚在别人肩上?他们看不出,你以为我也看不出吗?”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一向毫无表情的脸上难得见了波澜。
“你既然知道我是太虚弱了,又何必要生气?”我还记得他挺直脊背,加快步伐的样子,分明是在故意整我。
“我只是气你虚弱时选择靠在他的肩膀上罢了。即使你不喜欢我,但是还有逸尘啊,为什么你不靠在自己的哥哥肩上,反而靠在他的上面?”
我怔怔的看着他:“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找个最近的肩膀靠一下而已,没有想那么多。”
他叹口气,又说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再听得你叫一声昭哥哥?”
“坛主。”门外有人唤他。
璇昭站起身来,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嘱咐:“好好休息,不要再逞强了。”
阳光斜过来,照在他的身上,撒上了淡淡的光晕。我痴痴的看着,那个影子渐渐变得模糊,脸却清晰起来,灿烂的笑脸,带着满眼的宠溺,半是命令,半是祈求的声音说道:“好好休息,不要逞强了。”
“你在擅自跑下床来,我罚你一整天见不到凌云。”
那时的他抱着凌云,威胁着我说。一向呆不住地我,在他的胁迫下,竟变得出奇的乖巧听话,躺在床上足足修养了一个月。。。。。。。。。
泪水在无人处又滑落了下来。
玄枫,为什么离你越远,思念反而越深?
幽幽的一声叹息,我惊愕的抬起头,见琴诗端着一杯茶水进来:“主子,您又在想念皇上了是吧?”
我擦掉眼泪,微微摇了摇头。
“为什么呢?皇上对您那么好,您为什么非要离开不可呢?”琴诗将茶水放到我面前,眼睛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我:“皇上为了您,后宫其他嫔妃从未临幸过。即使与您斗气,他也是自己睡在御书房。可是,这一次您竟然离开,皇上他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啊,您这一离开,后宫那些妃嫔要偷笑死了。。。。。。。。。”
“谁说他没有临幸其他妃嫔的?我怀着开元时,他不就夜宿紫夜宫过吗?”我驳斥她道,语调竟有些尖锐。。。。。。。
原来,我还是在乎的,即使学那孤高傲视的菊花,只是淡笑着接受一切,心里还是刀绞般的痛疼的。。。。。。。。
我离开皇宫,我最后对他的冷漠,是不是因为我心底的那份嫉妒?
他在得知红叶才是她时,不是就夜宿她的紫夜宫了么?
所以,我才会心如死灰,才会收起一往深情故作冷漠,只是不想在这场感情闹剧前变得太过滑稽而已。。。。。。。。
可是,到头来,受到伤害的依然是我自己。
看到小贵和琴诗的一点点不对劲,居然还枉自自作多情,以为他对自己毕竟还是有情的,还是放不下的。
真是滑稽,真是好笑。自己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怎么竟还枉自痴心妄想,希冀着他能喜欢自己呢?
“主子,主子!!!!!!!!!”琴诗惶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挤出一个微笑:“怎么了?”
她脸色煞白,哆嗦着跑到我跟前,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手微微颤着在我唇边轻轻擦拭。
我垂下眼去看那方手帕,洁白如云的手帕上竟沾着殷红的血迹。
我,方才喉咙痒痒的,轻轻咳了那一下,竟咳出血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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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门被砰的撞开,展开阳一脸的担忧:“琴诗,你主子怎么了?”
看到我的脸,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若水,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你不要笑了,你这样笑起来好吓人。。。。。。。。。你等等,我马上给你找大夫。。。。。。。。”红影一闪,他的身影消失无踪。
不一会,红影又退回来,身后跟着璇昭,二哥还有手提医箱的大夫,想必是璇昭找的大夫到了。
我躺在床上,伸出手来让大夫帮我搭一下脉。
“大夫,家妹的病怎样?”二哥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道。
大夫也微微皱着眉:“这位夫人应该产后不久吧?”
我点点头:“不错,才三天。”
“产后不宜剧烈活动的,您是产后身虚,又没有好好调养之故,加上伤心劳力导致,只要好好休养几日就好了。”大夫说着,开了张方子。
二哥璇昭他们方才放下心来。璇昭自派人抓药,煎药。
二哥他们退出我的房间,只留琴诗一人在旁照顾。
我撑到众人走净,再也撑不住,张开口,又咳出一口鲜血来便自沉沉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只有琴诗一人,眼含热泪:“主子,您方才吓死奴婢了。”
“我只是太累了,所以闭上眼睡一会。。。。。。”我强自安慰她说。
“主子,您。。。。。。。。。”她欲言又止,微微叹了口气。我却没精力去细细捉摸她话里的意思了。
璇昭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坐到我的床头,要喂我吃药。我别过头去,对琴诗说:“让琴诗来吧。我让她伺候惯了。。。。。。。”
璇昭眼神一痛,却舍不得驳斥我,只好将手中的药递给琴诗,眼睛静静的看着我,深沉幽深的眼睛,看不清里面盛了些什么。
我喝过药,对琴诗说:“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琴诗和璇昭站起身来,璇昭走到床边将被子仔细的帮我盖好。他俯下身来,淡淡的兰花幽香便扑入鼻间,我闻着这香味,头愈加的晕了。索性闭上眼睛,听他们走出房门,细心的帮我把门关上,还有璇昭低声的嘱咐船上的人的声音。。。。。。。。
这样一躺就是几天。
小贵第二天就来到船上找我们了。
我躺在床上,每天小贵和琴诗守在旁边不离左右。璇昭和展开阳不时地来看我,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间错开来。璇昭在时,展开阳必然不在;展开阳在时,璇昭一定会避开。
只是小贵和琴诗两人。璇昭来时,琴诗的脸冷若冰霜,不肯多说一句,小贵虽然不肯多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倒是缓和不少,我知道,小贵是感激璇昭,所以,不忍心给他冷脸。展开阳来时,情形完全相反,小贵寒气逼人,倒是琴诗,虽不多话,脸色却十分的温和。
璇昭和展开阳都不在时,他们两人又是完全另外一个样,变着花样讲笑话,逗我开心。
二哥一直是偏袒璇昭的,所以,每次来都会帮璇昭说好话。
我从沉睡中醒来,兀自有些疲累,便闭着眼睛继续养神。
“怎么还没来?”小贵焦急的低声说,“你到底有没有把那方帕子送出去?”
“当然送了,我看见主子咳血,心里慌得不得了,当晚便偷偷把帕子传了出去,估计皇上应该早就收到了。”
我听到皇上两个字,心里一紧,随即怦怦的跳了起来。不敢睁开眼,只静静的听着。
小贵和琴诗以为我没醒来,继续说着:“那不可能,皇上知道主子都咳血了,怎么能忍住不来?”
琴诗叹口气:“莫非。。。。。。。。。”
“不可能,皇上对主子是什么心思?怎么可能?”
“那你说,都这么多天了,皇上明明知道我们的踪迹,他怎么不来?”琴诗反问道,语调有些高了。
“嘘——”小贵压低声音:“你要把主子吵醒吗?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哪有那么容易脱开身的?”
“展护卫和璇昭公子对主子这般用心,连我看了都不禁心动。我怕,皇上再不来,主子万一移情别恋了。。。。。。。”
小贵也叹口气:“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都蛮可怜的。。。。。。。。”
两人随即沉默了。。。。。。。
我闭着眼睛,却是心思潮涌。原来真的是玄枫!他毕竟对我还是有情的,所以派来两个人照顾我。想到这里,心里无尽的甜蜜,却又有些心酸。知道他对我好又有什么用?难道我再死皮赖脸回去?
在他的心里,我即使有一席之地,怕是也只能作他心里的第二位了吧。
以前的他,不管处于什么境况之下,只要我需要,都会不顾一切的出现。现在知道我需要他,居然还有东西能牵绊住他不让他来见我,可见,还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目中是比我还要重要的吧。
只是,不知道那牵绊住他的是江山还是红叶?
原来我竟是这样贪得无厌的女人。在以为他不喜欢我时,心里想着只要在他心里我能有一席之地就行了。可是,现在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了,偏偏又难过为什么自己不是他心里的第一位?要是以后知道自己是他心里的第一位,会不会又会强求自己做他心里的唯一呢?
石逸灵,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呢。。。。。。。
这样想着,心里竟泛起酸意,越来越酸,以致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
脸上柔软的东西帮我擦去泪水,琴诗叹口气:“主子又在梦里哭了。。。。。。。”
“你说主子和皇上又是何苦呢?皇上对咱们主子就不用说了。单看主子对皇上,这些日子睡觉,哪晚不在梦里叫着皇上的名字落泪?就这样恩爱的两个人,我就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分开?”小贵说。
“你不懂,这叫求全。别看主子性情温和,可是对皇上,那是爱极生嫉,一丁点儿的委屈都受不得。你看璇昭公子和展护卫,不管他们和哪个女子在一起,你见主子皱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