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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届-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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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对那些女孩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啦!」
  儿子开脱说:「我只是觉得,如果别人都希望你有一条粗大的荫茎,要是没有的话,真的好没面子。」
  听到儿子的话,我不禁笑了起来。
  「如果你只是这样想,那就更没用必要担心了,将来,你的荫茎一定会长成一个大家伙,就像你爸爸一样,你爸爸就拥有一条粗大的家伙。」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因为谈论的话题兴奋着。
  「爸爸真的有一条粗大的荫茎吗?」
  儿子一下子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那是当然的了。」
  我笑起来,下体不禁抽搐了一下。
  「我……我好想看看爸爸的荫茎,我想知道我的荫茎将来会长到多大!」
  儿子的眼神里充满期待,热烈的望着我。
  儿子的要求让我好犹豫。一个儿子要观察自己父亲的性器官,我不确定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同意。如果要是在洗澡的时候,倒还能显得自然一些。
  「你是说现在么?」
  我本想转移话题的,却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是的,就是现在。」
  儿子肯定的回答,眼神更加热烈和期待了。
  「好吧,满足你这个淘气的小子。」
  我下定了决心,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毯子,然后,再将内裤脱掉,赤身裸体地展现在了儿子面前。————(好吧,我加上这个重口分割线,担心呕吐就不要看下去了!———儿子的眼睛几乎直了,眼神变得无比羡慕,看了有半分钟,他才抬头问我:「你的鸡鸡好大啊,可比我的大多了!」
  在与儿子的交谈中,我的荫茎一直是在勃起状态,等到脱光任凭儿子的注视时,我觉得荫茎更硬更加的胀大了,所以儿子才会发出情不自禁的赞叹。
  我突然觉得,就这么勃起硬挺着给儿子看,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为情。看来,不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勇气,一旦勇敢的做了,回头再看,才发现其实都很简单。此刻,我变得坦然了。
  「我可以摸摸你的鸡鸡吗?」
  儿子又提出进一步要求。
  我想了想,觉得既然我这个父亲可以摸儿子的性器官,那么让好奇的儿子摸摸我这个父亲的又有神秘不可呢!
  「如果你想,那你就摸摸吧!」
  我立刻答应了儿子。
  儿子把手伸过来,靠近我勃起的荫茎,他的手指首先碰到了我的Gui头。被儿子碰触的一刹那,我感到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接着,儿子羡慕的抚摸起来,而我的荫茎,一下子也产生了快感,我感觉有点发懵,竟然想闭上眼睛享受一下。
  儿子见我并没有说什么,更加感兴趣的俯身趴过来,头离我的荫茎只有几厘米是光景。他用两只手一起摆弄起我的荫茎,同时仔细的观察。他一会撸翻我的包皮,一会又用指尖蹭我的Gui头和后面的冠状沟,甚至还拖着我的阴囊在手中掂了掂。儿子突然做了一个让我事先绝对想不到但却无法反对的举动,他竟然伸过头脸,用脸贴着我鸡芭磨蹭!
  「爸爸的鸡鸡真是太棒了,我从没想过鸡鸡可以长到这样大,我好喜欢爸爸的大鸡鸡。」
  儿子开心的说着,就好像儿时突然拥有了一件自己喜欢的玩具。

()
  我一直疼爱着我的儿子,看到他的样子,我怎么忍心告诉他这样的接触有些过格了呢!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很喜欢儿子这样做,我一点都不感到反感。
  我什么都没说,伸手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头发。
  儿子埋在我的腿间,脑袋枕在我的一条大腿上,他竟然闭上了眼睛,还用鼻子深深的闻了一下,好像就要搂着荫茎睡去一样。此情此景,是多么的温馨啊!
  我幸福的慨叹,荫茎不自觉的挺动了一下,撞在了儿子的嘴唇上。
  儿子睁开眼睛,冲我笑了笑,说:「爸爸的鸡鸡像我的一样还会跳呢!」
  「这有什么,呵呵,都是鸡鸡,你的鸡鸡会的,我的当然也可以。」
  望着儿子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那你She精给我看。」
  儿子调皮的用嘴巴拱了拱我的Gui头。
  天呐!我该怎么办!
  (完)哈哈,读者朋友们,我承认我耍了你们,请不要骂街哦!在此,道歉啦!
  本想再写下去的,但作为一篇打趣文,到此就算结束了。如果还有一些个喜欢这种类型的,留言告诉我,也许我会写续文。
  【086号作品完】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087号作品:《文革时的乱与虐》【作者:南部十四】'发表于2012年01月30日'
  (一)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初秋的下午,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在学校专门用于批斗反革命分子的主席台子上,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今天是停产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很轻松。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大会还没开始,台子底下乱成一团,有的女人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则在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伙子们则在打闹着。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
  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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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么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象是植进了什么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是羞辱,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梳了两个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宣布大会的开始。这名女将,就是当时名震全公社的造反组织「全无敌」总头目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别看她才只有十五六岁,但老子英雄儿好汉,这时却也是公社三结合的成员了。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
  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分子,要不要批斗?」
  林朗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搭成奸,伤风败俗……
  「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仍然小拿小曙……这次,又用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当手纸擦屁股,反动透顶……
  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林朗一声大喊:「把拒不改造的、伤风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
  随着林郎的喊叫,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硕大的Ru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林朗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林朗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林朗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表子!」
  林朗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是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亦或是为了表示主持人的威风,而并不因为妈妈撅的姿势有什么不合规范,但妈妈仍然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示低头认罪。
  林朗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第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与妈妈同在一所学校任教的音乐老师鹿一兰。她是南方人,用了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
  「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下去,「低下去,破鞋!」
  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粘痰,又重新将上身折成九十度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被什么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连少华本是鹿一兰的丈夫,因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才娶了这美貌又妖冶的鹿一兰,文革暴发后,清理阶级队伍,和我的父母完全一样的原因,出身也是地主的连少华被吊销了城市户口遣返到原籍农村接受专政管制,鹿一兰也随夫一同回到了我们公社。为了划清阶级阵线,鹿一兰勇敢地将连少华用载有江青大幅照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以及枕边说过的所有反动言论揭发出来,从而赢得了「全无敌」造反总司令,同时又是公社中学校长的林大可的赞赏,成为批斗的积极分子。
  鹿一兰毫不留情地抓住自己男人头上稀疏的长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揪得朝天上扬着,怒斥道:「连少华,你四清时贪污了多少公款?」
  连胖子懦懦地回答:「四百……三十七块,我有罪,我认罪。」
  鹿一兰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回到家就骂林校长,就骂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连胖子无助地任自己的老婆揪着,「我……我……我不老实……我有罪……」
  「你辱骂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侮辱江青同志,你说,你知罪吗?」


  「我知罪,我认罪……打倒连少华!」
  被问的无言以对的连少华,竟然带头呼起了打倒自己的口号,怎奈他的声音不够大,台下的革命群众并没有反应。
  鹿一兰狠狠地向着自己的丈夫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才将他按下去继续撅着。
  接下来是妈妈原来教的一个班上的女学生上台发言,这是一个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生,她历数了妈妈如何在上课时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如何反对伟大领袖的思想路线,如何体罚学生等等罪状,最后对着妈妈喝问:「郑小婉,你认不认罪?」
  妈妈撅着,大声回答:「我认罪。」
  那小女孩子没有揪妈妈的头发,只是为表示自己与阶级敌人的仇恨,走到妈妈旁边,举起小手向着妈妈的头上打了两拳,一边打一边骂着,「我让你反动!我让你反动。」
  妈妈大弯着腰,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挨骂。
  再接下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是个下乡知青,代表民兵上台发言。
  在发言完毕,那坏小子用手托起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到抑面朝天,双手用力地捏着揉着妈妈的脸,「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我有罪……」,妈妈的小脸在他那大手掌中象个泥人般扭曲变换着模样,却仍然要回答着他的审问。
  他的手仍然不停地揉着捏着,「在私下里散布反对八一五兵团,是不是你?」
  「是……我……」
  「知罪吗?」
  「我……认罪……」
  「以后还敢不敢了」,那流氓并不着急松开手,仍然接着问。
  「不敢了。」
  「好好改造,免的你的骚逼又痒的找人搞破鞋。」
  ……
  「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好好改造……好好劳动……」
  没话找话地持续了好半天,那流氓才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妈妈的脸上松开来,不无得意地走下台去,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小子得便宜还卖乖,扭转过身子,坏坏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你妈的脸蛋真他妈的嫩。」
  「操你妈。」
  我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报告!」
  一声大喊,从我的身后传出。
  我回头,看到一个坏小子已经站起来,对着主席台大声说:「鲁小北骂人,他骂革命群众,反对改造。」
  林朗还没听清楚下面说的是什么,台下早有人呼起来:「把他揪上去陪他妈一起斗。」
  「对,揪上去陪斗。」
  林朗一声大喝,「把鲁小北押上来!」
  我的双臂被人从后面揪住,硬是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好几个人连推带搡地将我弄到了台上,弄到了正在撅着挨斗的妈妈的身边。


  「低下去」,然后我的上身也被按弯下去,双臂则被那两人反拧着向上举起来。
  「打倒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
  「让狗崽子低头认罪」!
  台下有人带头喊起了口号,真个是一呼百应。
  「地主崽子,老实点,撅着不许动。」
  台下又是一阵口号,我怕了,老实地将头用力低下去,双臂用力地向上举起来,那两个红卫兵下去了,我仍然艰苦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地陪在五花大绑的妈妈身边陪斗。
  又有五六个人上台来发言,这时的批斗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而妈妈等三人却一动也没敢动一下,身体一直呈大虾状那么撅着,连少华的腿已经在不住地颤动,但没有革命群众的允许,三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直一下腰,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改变一下身体弯曲的角度,仍然坚持着大会开始时民兵们按倒的姿势撅着。
  「下面,由反动的学术走狗连少华交待他的反革命罪行。」
  随着林朗的宣告,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连少华按规定动作,艰难地半直起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腰,跪到了专门为挨斗者摆设的一个话筒面前,开始了认罪:「东风浩荡红旗飘,凯歌阵阵冲云霄,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九大光辉路线指引下……我却在背后辱骂林校长,辱骂林校长,就是辱骂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因为对伟大领袖和他的亲密战友江青同志充满了仇恨,我还专门用载有江青同志照片的报纸擦屁股,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
  「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身!」
  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妈妈也被林朗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出身反动家庭……乱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
  ,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
  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二)「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林朗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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