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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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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只要几天,也许是几个月,也许——”他没有说下去,这样的也许没有人会喜欢听下去的,但不用说黎拉也知道的,“也许是几年,对吗?”黎拉给他补充了出来,吴风说:“也许是吧,也许会有转机的。”说完他低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了,除了沉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知道的。可是鲁迅先生早就告诉我们了: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然而他们都不想灭亡,所以沉默并不是他们最终的选择,等待另一张口的张开才是他们的初衷。

    在这样的沉默中,黎拉似乎忘记了抱在吴风脖子上的手,也许她不想就这样放开,也许她怕一放开就永远都不再,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挽留吴风,作为二奶往往都会用这种手段,黎拉更是熟能生巧。她还用深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感到愧疚与恐慌,在这种愧疚与恐慌中人是最容易“败露”内心的想法的,但黎拉低估了吴风的能力,他的表情可以随机应变,比机器还听话,机器还有失灵的时候,而他更是无懈可击,纵使机关算尽,也不例外一败涂地。

    就在吴风准备起身走这际,黎拉的手还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吴风试着轻轻推开她的手,可是她还是没有松开。“不要走好吗,不要离开我。”她试图用那种可怜的面孔和哀伤的眼神来换取他的留下,可是他重重的推开她的手,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黎拉被这样冷轧心里有无数的委屈,她已经忍受到了极限,有句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黎拉就选择了这句名言,使出她的杀手锏,说:“好,你竟然如此对我,我那么爱你,什么我都能给你,而她呢?她能给你什么?爱情?金钱?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什么都不会给你的,也不会被你利用的,她不是白痴,哼!”吴风高高的扬起右手想打黎拉,但那只手停在了半空,像是苍老的古木将要僵死在夏天的烈日下一样。她更是气急败坏,无奈之下只好撒泼:“你竟然打我,打啊,为什么不打啊。她会爱你吗?省省吧,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黎拉把床头放好的那一叠纸扔在床上,吴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的视力一直很正常,所以只能目瞪口呆多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什么?《换夫协议书》?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简直想目前掐住她的脖子,黎拉则泰然自若,她轻轻的压下吴风指着她鼻子的那只手,缓慢而有力的说:“你看你看,还说不爱她,看你气成什么样子,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她——云蓝的杰作,她有多阴险你怎么能不知道,她自己不好直接跟你摆在面前说就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现在只要你大笔一挥林雨那小子是绝对二话不说的,怎么样啊,被老婆甩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应该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她又忘记了自己与男人有什么差别,吴风看着那张几纸心里扣问自己那白纸黑字是真的吗?可白纸黑字还会假吗?他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看看吴风惊诧的目光黎拉说:“怎么不可能,风流下流难道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女人就不能享受享受?”看看他还是那样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又说:“她是云蓝,是飘浮不定的云——蓝,你知道吗?”吴风怒目横眉地看着那几张纸,吼道:“不要再说了!”从他那要杀人似的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已经陷入了仇恨和报复的决择中了,黎拉也达到预期的目的了,她虽然很乖一样他说不要说了就不说了,但小人得志的心理让她暗自欣喜不已。吴风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眼睛好像瞪着什么似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瞪的是什么,或许是心里那股愤恨,或许是那种被凌辱的心痛与不平,他说:“既然你不仁那我就不义,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输给你的。”黎拉在这样的“精彩”场面自然不会忘记她最内行的察颜观色和现场表演,她说:“怎么样,是不是我们好好合作合作,只要我们联手还有什么干不成的事。”吴风深深吸了口气冷冷地说:“好,我们就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说这句话时吴风的下颌像块僵死的石头缓缓挪动。“这样就对了吗?何必自己人跟自己人伤和气呢?有我们这对金童玉女的合作,有什么办不成的呢?”看着吴风签完协议书黎拉说着这句话,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那笑简直可以杀死房间里的每一条虫。

    挽留住了吴风还真是有点欣喜若狂,以前看他的铁石心肠简直就像无懈可击的碉堡,没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就得逞了,看来女人只要敢于挖掘还是有很多潜力的,至少可以利用男人感情上的自然免疫低下来做大篇文章,男人可以拒绝色情的诱惑可以拒绝肉体的诱惑但总会有些诱惑他们拒绝不了了,只要你持之有故用之有方,哪有过不了的河?也许这就是黎拉最大的收获了吧,除了拉拢到了吴风。
第七章 最后晚餐
    第七章最后晚餐

    午夜。河滨公园。人来人往。

    风吹在林雨的脸上,他的头发零乱在风中,显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去整理了,然而头发的零乱并没有掩盖他的倦容,反而一眼望去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疲惫,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倒有几分忧郁,艺术的忧郁。毕竟是搞艺术,熟悉他的人都会这样说,也不知是取笑还是夸奖,然而这些他并不在乎,也没有在乎这些的时间和闲情。自从结婚以来他就进入这种艺术的忧郁了,虽然以前的他也总是喜欢忧郁的样子,但他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面容憔悴的忧忧郁郁。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到这,但不同的是多了一个黎拉。是他约她出来的,他觉得应该这么做,那样也可以消融心里的愧疚,尽管他并没有什么好对黎拉愧疚的,但他是相信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纵然分离也不忘夫妻之间的恩情。然而黎拉并不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恩情,若有,也只不过是曾经双方都让彼此满足了,不论是灵魂上还是肉体上,他们都有过满足的时光,只是那些时光过得太快,以至到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除了这些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情可言,至少黎拉这么认为,慷慨的认为。林雨则还沉迷于过去的想像中,也许短暂的接触才有更多想像的空间,长久的共处没有什么还有神秘的韵味,也就无所谓想像了,好使像林雨一样是个充满想像力的画家。

    坐在河边,他还像个天真的孩子,以为什么东西都是通过努力就可以取得的,直到今天才发现很多东西是不能依靠努力来改变的,也有很多东西靠单边的努力只能是徒劳,可是他明白得太晚了,他已经被累得面容憔悴了,他已经伤痕累累了,但他还是说:“拉,对不起,我已经努力了,可是还是让你失望了。”这句话黎拉早就听腻了,可他还是不厌其烦的说,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他想,她肯定。以前他认为让她失望的东西是自己没有帮她找回“记忆”,可是他没有想到她所谓的记忆竟然是第一次见面时的他的纯情和无知,而当这一切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美丽的梦,只是她没有想到梦是只可以做不可以改的,所以梦醒的时候注定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只是她最拿手的就是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不管那个替代品是谁。所以她只是淡淡一笑,说:“这有什么,反正我们也不合适。”他说:“对——不合适。”他也淡淡一笑,可是他没有那么深厚的功底,笑得很无奈,脸上皱缩成僵硬的深邃的一道伤痕。

    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可讲的了,而当两个人都只有沉默的时候空气会为虎作伥窒息,她有不屑一顾作抗体,而他只能无奈的叹息,沉默不能再这样僵持,不然他将在叹息声中死亡,他必须打破这样的沉默,所以他随意地说:“既然我们夫妻一场就喝几杯吧,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了。”他的手指在杯缘摸了摸,想拿起来,但还是放下去了,因为她也没有拿起酒杯,只是在杯缘用手指弹了两下,过后她举起来喝了一大杯,她说:“喝吧,既然是酒就不应该留在这边,那样会很浪费的。”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并没有摆那种目中无人的架子,喝完她又说:“好好的一杯酒,不想喝的人就那样浪费了,而想喝的人并不一定能喝得上,嘿,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社会!”他没有捉摸这句话的意思,就像他没有去捉摸她的出现和离开一样,也许这些都与酒无关,与话无关,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一种天意,天意如此,谁能更之?他不是圣人,她不是神人,他们都是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他也只好拿起酒杯咕嘟一声喝了也干了,没有心思去品尝这酒的味道,他已经习惯这样喝酒了,在和黎拉结婚以后他就习惯了。

    “希望你会幸福,风是个好男人。”喝完那杯他说,眼睛看着空荡荡的酒杯,酒杯蹭亮得像晶莹剔透的眼泪,然而它不是眼泪,只是虚假的给人以幻觉的酒杯,说完他把酒倒入那个空杯子,那样不至于太空荡,不管是酒杯还是心灵。“会的。”黎拉坚定的说,不是单纯的回答,更有甚者是一种自我陶醉与自我激励,加上上门牙咬紧上唇和那补充的“一定会的。”足以显现出精神上的优势,然而林雨并不在乎这种优势,并不在乎优势背后的精神凌迟,他只是用自己的心来说话,而不是像那些玩世不恭的人们用来欺骗善良女子的花言巧语,所以说这话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精神上的劣势。

    黎拉冷冷淡淡的很少说话,而说的多为对林雨冷言冷语的回答,而林雨并不在乎冷漠上的主动和高贵,他只想不要让这最后的晚餐像冻结的冰块,冒出冷若冰霜的蒸气,没有那个必要来夺取这点精神上的胜利,他说:“我很感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虽然我们并没有相爱,只有感慨,可我还是觉得欠你很多。”她还是冷若冰霜地说:“欠都欠了,就不要再说了。”在淡淡的风中他们的话语也淡淡的,只是林雨的也许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而黎拉的是淡淡的冷漠。

    在这淡淡的风中他们带着淡淡的忧郁吸着淡淡的空气选择淡淡的离开。

    回家的路上,风淡淡的吹着,吹得有点萧瑟的感觉,就你黎拉的心一样有一股涩涩的感觉,这感觉像是隐隐约约的痛,又像是若即若离的伤,她并没有什么胜利的喜悦,虽然她算是已经胜利了,从云蓝手中拿过她签过的那份协议开始她就步步为营胜利在望了,可是到现在快乐还是那么遥不可及。如果这样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和吴风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义?她还是不满足,还是不快乐。但是她没有想太多,路是自己走的,是错是对是是是非,只有在以后的日子慢慢面对。

    走着走着,她抬头看看头顶的月光,那是半片残月,表面的乌云遮住了它本来面目,本来它是皎洁光亮的,可是在乌云的背后它看上去是那么的黑暗阴沉,忽然感觉身旁的树也是那么怪异,好像它们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也许是仇恨吧,她不由自主就这么想了,但她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她说既然走了也就不要再看岸上有什么风景了。何况树只是没有心理的植物,它能有什么举动,那些都是用来骗自己的骗局,自己又何必去在意这些虚幻的东西呢?

    好不容易她回到家里,拿着那份协议书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然后用一种极其轻蔑的口吻说:“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的得到的,没有谁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从来就没有!”然后阴险的给了自己一个笑容。她认为这应该称得上是大有作为,通常都这么认为做到了大多数人难以做到的事就是大有作为,所以她也应该是一种大有作为吧。

    的确她做到了,连出卖良知都一同做到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可她做到了,并不是她超越了一般的人,而是她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想起明天就要搬家,想起就要名正言顺的做风的人了,想起以后和风一起过亲亲我我的日子,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上帝的宠儿,上帝对她是那么的眷顾,想着想着她想得飘飘然了,飘飘然的轻蔑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吴风,因为他也是一个傻子。精神上的胜利永远给人以更大程度上的满足,难怪阿Q那么崇尚精神胜利法,但黎拉与阿Q不尽相同,毕竟除了精神上的胜利她还拥有实质性的胜利,那种比精神胜利更具有价值的胜利,是人们真正追求的胜利,毕竟精神胜利的享受只有阿Q那样的人才才尽其用,而普通人追求和信奉的胜利永远不会是空洞的精神上的胜利而已,所以按这种逻辑她应该比阿Q更高兴才对,可是高兴就像卡脖子的骨头停在咽喉让人笑了也感到不舒适不自在。

    但她还是没有停住对身边那些人的轻蔑,如果没有他们的低能就不会有自己那么轻易的得逞,这似乎是对愚蠢者的一种警告,也是对失败者的一种挑衅。

    在轻蔑身边那些不是她对手的人之后,她睡觉去了,可是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眠,最后起来吃了两粒安眠药之后终于入睡了,而且还做了个梦,噩梦,恐怖的噩梦。

    梦中她看见自己的下半身变成的动物的躯壳,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动物,感觉它挺凶狠也挺残忍的,从它那动作可以感觉到……
第八章 爱情风暴
    第八章爱情风暴

    云蓝来到雨的家里,按照协议规定的日期,开门的是黎拉,似乎是“严阵以待”的样子,当然云蓝并没有把这当作一个战场,黎拉也只是完成最后的挑衅。有时人就为了这点精神上的优越,做出可悲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举措。然而他们还以为这是一种能力,因为只能能力超群的人才能享受这种挑衅的优越,能力一般或低下者只有被挑衅的资格。

    看云蓝进门,黎拉用不屑的口吻说:“蓝姐,你真早啊,怎么,迫不急待了啊?”云蓝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黎拉,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假猩猩的说些不知缘由的话来挑衅她,但是云蓝并不会在乎这些,从来就不会。看着云蓝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又说:“看来我也得走了,在这只会打扰你们俩了,嘿,该走的终需走,该来的终会来,这还真是个规律,规律,地地道道的规律,实实在在的规律。”看云蓝面无表情她故意来感慨这么一句,这就像胜利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杀了那里无辜的人民,还要在那些鲜血的上面踩几脚后说“看你还不死。”踩完后才发现死了的人是不会说话的,于是再踢她两脚说“死了还装什么哑巴。”最后临走之前再说一声“不是我杀死你们的,是你们笨死的。”然后方才扬长而去。这是究竟是谁的可笑谁的可怜谁的可悲?

    云蓝进了家门,雨出来接她的,在黎拉走了之后。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也许像她一样已经在前几天就开始想象着这一激动时刻,想着想着也就习惯了吧。

    云蓝一进来看到的还是那幅画,一个忧郁的女孩等在蓝色天空下绿色草地上,也许是望穿秋水吧,她想。只是她的眼中有点失意的茫然,那种空旷的无奈,而那草地,漫无边际,她在找什么?她会找到吗?远方的他会等她吗?虽然画里没有只言片语,但云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样意境,不知是艺术的细胞还是心里的感应,总之,云感觉到画中女孩的所有没说出口的问题。

    “你很喜欢它吗?”云蓝指着那画好奇地问林雨,他说:“那是我想象中的你和台湾,从你的来信中可以知道你就是这幅忧郁的样子,只是那时我没有见过你我不知道你的长像,所以就从侧面画的,你觉得怎么样?”云蓝怜惜的摸了摸它说:“你的想象真丰富,很像。”他淡淡的笑笑,那是一种满足的笑容,云蓝可以感觉到,就像她自己对这幅画的满足感一样。“那,那句话也是你题的吗?”他露出一丝骄傲的神情:“是啊,有一天我半夜醒来就睡不着了,我在想如果你在的话该多好啊,我们就可以一起起来看窗外的月光树影听池塘的蛙声虫鸣数天上的星星,还可以……”

    林雨如痴如醉讲着讲着,好像总有很多讲不完的话,他觉得讲话也是一种艺术。

    云蓝侧着脑袋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流到嘴唇上来了,但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静静的听了很久很久后,她说:“雨,谢谢你还爱着我。”林雨还是淡淡一笑:“谢我?”云蓝看到的神情比他还吃惊:“是啊,难道不该谢你吗?你知道当你把黎拉当成我时我有多心痛吗?那时我以为我的心已经伤透了,麻木了,甚至我怀疑自己已经没有心了,它碎了,找不回来了,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它还在,一直都有在,只是我把它遗忘了,遗忘在了一个伤心的角落,让它孤独的滴血,滴血,直到今天你帮我找回了它,原来它还是有血有肉的。”她哭着,哭倒在雨的怀里。雨也不再笑了,他深邃的目光温柔得像水一样,看着她,守护天使一般。

    看着云蓝找回了宝一样高兴的样子,他也激动的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从离开家的那天起我就没有放弃过,你知道吗,我带来了那个水晶瓶,是它装着你美丽的梦想飘到大陆与我相遇的,是它给我找回那个迷失的童话的,是它让我没有放弃找到你的信念的,是它,你知道吗,我会一辈子都把它带在身边,用一生去呵护它……”虽然这些话语姗姗来迟,但云蓝觉得如此的幸福,从没有过的幸福,也许比在他刚到台湾那天讲都更幸福。

    在雨的怀里她真的觉得好温暖好温暖好温暖,就在这样的温暖中她睡着了,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后来他们决定离开台湾,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离开这个撒满记忆血液的地方,他们不能那样忧郁的生活了,因为忧郁只能属于一个人的天空,没有两个人同时生活在同一片忧郁的天空中的。

    决定离开的那天晚上天空有些晦涩,只有几颗星星点缀没有月光的夜空,它们时不时眨眨可爱的小眼睛,时不时把半脸藏起来,像是顽皮的孩童,又像是淘气的小鱼,并不明亮的夜空就是他们活动的场所,也许有几分朴实,也许有几分闲逸,也许有几分忧愁,她们很像云蓝和林雨,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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