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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老哥何时变得如此多情?时阴捂着双眼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由手指的细缝里偷窥。
左进一脸酷样,装作没看见。
段大娘一脸欣羡。她的死鬼从未对她这么多情。
只有段管事苦着一张脸,对周遭一切毫无感觉,只想着要如何应付眼前这一关。
他只想讨个温柔多情的小妾进门,却惹来堡主和夫人的关注——
他真是倒媚呀!
*****
一进书房,时默生在他的位置坐下,把亲爱的娘子安置在大腿上。
「不要这样子。」她挣扎着想起身,「那么多人在,不好看啦!」
「清儿又不乖了。我不介意给他们看更刺激性的一幕。」
听见他的威胁,她才认命的坐在他腿上。
「这才乖!」他倒杯热茶送到她面前,「来,喝杯茶润润喉。」他可舍不得他的宝贝娘子饿着、渴着、或是冻着。
总之,有一丝丝不适都不行。
「我有手,可以自己喝。」她轻声抗议,好似已忘了前车之鉴。
这次,时默生连威胁她也懒,直接把茶倒进自己口中,以口哺喂她,当然也不忘索取报酬。
「再不听话,为夫不介意再如法炮制。」他含笑道。
冷清芯气得失去理智,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只想发泄心中怨气。
他不怒反笑,「娘子如此多情,为夫当然也不能让娘子失望。」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强硬的探人她口中,吸吮着她唇间的蜜汁。
他的吻残酷得近乎惩罚,但舌尖却又带着缱绻,温存地缠住湿嫩的香舌,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男性气息渗人她的鼻,侵略她的理智,不知不觉地,她竟然主动回应他的吻……
不,这是不对的!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反抗他,但她却无法抗拒他的吻带来的莫名悸动,他的唇、他的吻、他的舌、还有他温暖的鼻息在在扰乱了她的心,令她失了平静。
时默生捧住她的小脸,毫不留情地探索她的柔软,咬吮着她瑰丽的艳唇,将之吻红、吻肿,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不……」她的挣扎止于一声轻叹。
细听那叹息声中有着淡淡的满足,与从未有过的欲望,冷清芯一惊,转头躲开他炙热的唇瓣,一张俏脸红透了。
见其他人惊愕又带着趣味的眼神,她又羞得躲进时默生的怀里。
搂住她如弱柳的娇躯,为她挡去各人的眼神,时默生露出满意的笑。
她终于学会依赖他了!
「段管事,说说你们夫妻为何争吵?」心清一好,管起闲事来也有趣得紧。
听到堡主问话,段管事如梦初醒地叫嚷,「没事……真的没事!堡主莫要挂虑。」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由段大娘来说吧!」时默生看向那始终欲言又止的妇人。
段大娘一听到堡主的话,连忙跪地请求,「堡主、夫人,请为小妇人作主呀!」满腹的委屈随着泪水滑下。
小妇人?!时阴直翻白眼。这么臃肿的身材还自称小妇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说说看吧!」
「这个死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同甘共苦十几年,现在却嫌我老了、丑了、胖了,就想娶小妾进门,我不答应,他就说要休了我……这还有没有天理呀!」说到伤心处,又是一阵大哭。
在场的男人,几皆认同段管事迎娶小妾之举。男人嘛!三妻四妾本就天经地义。有一个这么丑、又这么胖的妻子,谁都想多娶几名小妾回家暖床。
可有一人例外,就是时默生。因为他的心神全放在他的小娘子身上。
只见她眼露慈悲,温柔地凝视段大娘,似乎对段大娘的处境颇有感慨。
「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吧!」他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料定她会有意料之外的举动。
「这是时家堡的内务,我没有插手的资格。」她也不想多管。
「胡说!」时默生怒斥。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分?还是……压根不想留在他身边?他心慌的不愿多想,搂紧她的身子,「别忘了你是堡主夫人,堡中内务都以你的决定为主。」看来,他必须早点得到她的身体,断了她想离开的念头。
好,既然堡主本人授权,她也不需要客气。负心薄幸之人本来就该被教训。
她在他耳畔低语要求,时默生才含笑将她放下。
「别哭了。」冷清芯走到段大娘面前,掏出手巾拭于她脸上的泪痕。「为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而哭,是最最不值得的事。」
「夫人——」终于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设想,段大娘更是哭得浙沥哗啦。
「别哭了。」抱着段大娘臃肿的身子,冷清芯就像温柔的母亲安抚受创的孩子,却让一个人气红了眼。
该死!他的娘子都还没主动抱过他,现在居然主动抱着一只肥母猪……气死人了!
时默生一个跃起,将宝贝娘子抢回怀中,惩罚的蹂躏她红艳樱唇。谁教她对别人比对自己的夫君还好。
时阴幸灾乐祸地瞅着频频拭汗的段管事,心中满是同情。
大哥对大嫂的笼爱、在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再加上女人同情女人的立场,段管事想娶小妾——难啰!
「你如果敢再抱除我以外的人,后果自负。」抱着她虚弱无力的身子,时默生温柔轻缓的嗓音像是情人间最亲呢的爱抚,眼中却有不容置疑的警告。
恶劣的男人!就只会威胁她。「对方只是个女人!」连这也要计较!
「就连女人也不行。」他就是不喜欢她亲近旁人。对她的独占欲,连他自己都惊奇。
「小气!」她娇嗔道,心却不由自主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
「你说什么?」他故作凶恶的语气惹得她转过头不理他。「好了,别气了。你不是要为段大娘作主吗?」轻捏着她秀气的鼻子,他讨好的把控制权交给她。
是呀!要先把段大娘的事处理好。
冷清芯若有所思的眼神在他们夫妇间游移。男人喜爱美色,就算阻止他纳妾也会在外风流,根本解决的办法……还是在段大娘身上。
要想改变现况,就必须先改造段大娘。
她在时默生耳畔低语,时默生频频点头,对娘子的所作所为绝对赞成。
「段管事,你欲纳哪家姑娘为妾?」
「回堡主,只是挽花阁里的一位小妓。」
「那人呢?」
「属下已经为她赎身了,明日便要接回家中。」段管事擦拭额角冷汗,胆战心惊的回答。
「明日你把人接回来,便把她安置在堡中的客房吧!」
「堡主——」这是何用意?「属下斗胆请问堡主是何用意?」到底准不准他纳妾呀?
「你要纳妾,那是你自己的事。」段管事一听堡主不管这事,一颗心霎时安定下来。「只不过……希望段管事能将纳妾一事延后三个月。」这可是娘子大人所要求的。
望向仍跪地的段大娘,时默生下令道:「段大娘,回去整理你的衣物,明日开始到夫人身边当差。」
「啊——」怎么会这样?她没抢回丈夫,反而要到夫人身边当仆妇?!
这是什么天理呀!
段大娘的泪水又打算泛滥成灾,却在时默生的冷眼瞪视下收回去。
「段管事,三个月后,你要休妻或是纳妾都随便你,只是这段时间不许你去找她们两人,也不许去找其他的女人,听懂了没有?」
「是!属下明白。」段管事心中欢喜。看来他要纳妾的事还不算绝望,只要忍耐三个月便行了。
「都出去吧!」时默生下令。
冷清芯欲退出他的怀抱,却又让他拉回去。「你又想去哪里?」她就这么想离开他?
可惜他一辈子都不打算放人。
「我只是听话罢了。」他的心思真难懂。
「我是要他们出去,不是要你出去。」若非他看得紧,他的小娘子只怕又不知躲哪去了。
都是他的话!冷清芯转过头不想理会他。
时默生把她的头扳回来,探索的眼神搜查她灵魂的深处,想明白她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
清芯、清芯。
她人如其名,一颗心如清澄透明的湖水,让人一览无遗却又猜不透。若非他时常逗弄她,只怕她连情绪上的波动也无吧!
虽说他老是故意挑起她的心绪,这手段有点卑鄙,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不这么做,他永远弄不清楚他的娘子在想些什么。只有趁她心情波动的时候窥探一二,再由这一二去了解她的想法,否则他不知该如何了解他看似单纯、实则复杂的小娘子。
他用最真诚的心对待她,只是……她懂他的心吗?
「告诉我,为何要把段大娘放到你身边?难道我派给你的婢女不够吗?」时默生问道。
「不!已经太多了。」她清冷水眸无神地凝视窗外,看见的是女人哭泣的脸庞。
只不过,由段大娘换成了她的母亲……心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不知娘亲怎样了?
「那为何还要段大娘?」时默生追问着。她看着段大娘的眼神,令他……很不安。
慈悲的后面还藏有几许哀伤,她在伤心什么?难道这就是她一直不愿敞开心房的原因吗?有人令她伤心难过?是谁呢?
时默生烦躁的拢紧手臂,害怕她会突然消失在他的生命中,更嫉妒那影响她思绪的人。
「色衰而爱弛,女人的悲哀。」帮不了自己的母亲,她只好尽力帮助其他悲哀的女人。
忽然,她很想见母亲一面,想知道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爱着冷啸天,让她忍下那么多羞辱……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我对你的心……你真的不懂吗?」
她不是不懂,她是不想懂。
可恨的段管事!时默生在心中咒骂。他努力大半个月的成果,却让段管事这个负心汉给破坏了;他绝不让段管事的日子好过!
「世间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变,人心之善变更是常见。」她相信他此刻的真心,只是……他的真心能持续多久?
「永远」只是欺骗人的谎言!
她宁愿守着自己脆弱的芳心,不因一时的甜蜜而迷惑,免得后半生都埋葬在痛昔之中。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冷清芯撇过头,不想见他灼灼火目中如火焰般燃烧的激情,免得自己被他焚尽理智,和他一起在欲情之中沉沦下去。
「回答我!」扳回她的头,他坚持要一个答案。
婚姻必须两人共同努力经营,而不是他唱独脚戏,一味付出。
「我不相信人心。」也包括她自己的心。
他对她的好,她真的明白,而这也是她一直抗拒他的主因——他们两人不该有交集。
唉!她够坚强的抗拒他吗?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因为她自己明白,平静的心湖已经为他泛起涟漪。
但这是不对的呀!她只能努力压抑自己的情。可是好难呀——
「借口!」时默生推她躺在书桌上腑身看她,「不管你有多少借口,我都不会放开你!你也不用害怕我会负你,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
他疯狂地吻住她的唇瓣,只想在她心中刻下自己的印记,让她永志不忘。
他已经为她失去理智,而她——也必须和他一样疯狂!
*****
得到夫君的允许,冷清芯回擎天山庄探望母亲,没想到迎接她的竟是一坏黄土。
站在擎天山庄后山的墓地前,她一脸漠然,让人无法窥知她心中的想法。
冷清芯心中无一丝苦痛,只有为母亲欢喜,也为自己高兴。
她的母亲终于解脱了,不用因为父亲的冷落而以泪洗面,而她的心——也终于自由了。
因为世上再无人能牵绊她的心。
想到时默生——她的心一阵绞痛。
如果她死了,他会记得她吗?还是就此将她遗忘?
还是忘了吧!忘记了就没有痛苦,她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就不该自私地要他记得自己。
在余下的时间里,她只要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
只是有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
「奶娘。」冷清芯问着站在身边的老妇人,「告诉我,我嫁出去的这段日子,爹有没有好好照顾娘?」她遵守她的承诺,冷啸天答应她的事也该做到。
「庄主有按时送来解药,只是夫人……从来没有服下。」
「为什么不吃解药?」娘是刻意寻死?为什么?
「因为……」唉!心死的人又怎会在意吃不吃解药呢!
见奶娘欲言又止的神情,冷清芯明白她有事情隐瞒。
「奶娘,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坦白告诉我。」
罢了。就让一切的恩怨都过去吧!
「夫人要我转告小姐,不要因为她而受制于庄主;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小姐的身世就此石沉大海,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让小姐承担,这也是夫人的希望。
「难道……娘是为我才寻死的?」如果是,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小姐莫要乱想。」夫人是在确定小姐生父的死讯后才厌世的,可是真相却又不能让小姐知道……「小姐如果听从夫人的话,就该好好的活下去。」
冷清芯知道无法从奶娘的口中问出什么,只好打消探问的念头。
「奶娘,我娘的坟地请你多加照料。」
「小姐……」
冷清芯转身离去不理会奶娘的呼唤。
想起夫人交代要留给小姐的玉佩,奶娘追着冷清芯的身影而去。
娘死了,冷啸天再无控制她的能力,她不会再回来擎天山庄。但她也不打算回时家堡——既然不想杀时默生,她又何必回去呢!
天地之大,只有玉龙山是她的归属之地,伴着青灯古佛本来就是她想过的日子。
一切只是回到原点罢了……
*****
走出擎天山庄,冷清芯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枪然而下。
人生的真义究竟为何?她不懂,真的不懂。
迷迷糊糊走在郊野间,却惊见冷啸天的身影阻挡她的去路。
「是你?」她太天真了,冷啸天怎么可能放她走!「你想怎么样?」可惜他的野心休想得逞,因为他再也没有控制她的理由了!
「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这么简单吗?她才不信他的鬼话。「问吧!」
「你和时默生有没有圆房?」这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冷清芯老实回道。「他答应我三个月之内不强迫我圆房。」娘死了,她不会让娘一人孤单的走在黄泉路上。「我不会杀时默生的,我也不怕毒发身亡,你休想再利用我!」
她走过冷啸天的身边,不想再见到这无情无义的男人。
「他们没有圆房,碧湖春也发生不了效用,看来世叔的计划是失败了。」魏天征在冷清芯离开后现身。
「未必。」见冷清芯不是朝时家堡走去,看来她是不打算回到时默生的身边。
魏征天挑高一边的眉,「莫非……世叔又有其他计谋?」
「时默生会主动提亲,又答应清儿三个月内不圆房,可见他很尊重清儿。」冷啸天薄唇上扬,挂着冷残的诡笑,「一个男人会尊重一个女人,表示他非常珍惜这个女人。若是让时默生知道,他最珍爱的人打算离开他,你说后果如何?」
「被激怒的男人往往会做出最冲动的事。」世叔还真了解人的心理。
没错!「时默生只要和清儿回房,就会中了碧湖春的毒。到时……」对付时默生就不费吹灰之力。
「天征,写封信给时默生,告知他清儿的行踪。」
「是!」
「还有,派人暗中监视他们。」
「明白了。」
两人联袂离去,没有发现躲在一旁的奶娘。
天啊!可怜的小姐——
上苍为何给她这么残忍的命运……
第五章
冷清芯走了数日,来到玉龙山下的小镇。她随意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打算明日一早上玉龙山。
今晚她一人独坐在客栈的院落中,望着满天的星斗,愁意不知不觉涌上心湖。
「仰望寒星布满天,红尘涉足不知年。流云片片归何处?人生幕幕愁相连。」
「愁从何来呢?」嫁给他不好吗?他对她不好吗?为何要辜负他的情意不告而别?
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清芯回头一望,见到她朝思暮想的身影,眼眶不禁红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出现令她惊讶,又有隐隐的喜悦。
离开数日,对他的思念,比她所承认的还要深,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早已被他掳获,他的每一分温柔都是紧紧缠绕她的利器。
「来追回逃家的娘子。」时默生语气不善。
冷清芯垂头不语,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她是将死之人,他不该把感情浪费在她身上……
「说!为什么不回时家堡?」攫住她的下巴,时默生一双剑眉横竖,眸中的冷意冻人心扉。
若非有人通知,他只怕早失了她的行踪,让她从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想到此,他手中力道加重,不在乎她因痛楚而蹙紧的蛾眉,只想让她感觉到他心中的恐惧和痛楚。
「我娘死了,这世上再无我牵挂的人,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
「那我呢?」他抬起她的娇颜,「我不值得你牵挂吗?」他的付出,她真不懂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默生的问题,只好黯然低头,默然不语。
离开,是不想拖累他人。虎毒尚且不噬子,谁会相信一个做父亲的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毒?
她的沉默,激起他心中属于黑暗的那一面,也是他在她面前小心隐藏的一面。
在她的心中,他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恐怕是没多少吧!否则她不会轻易将他丢在脑后。
既然她不领情,他又何必在她面前扮好人!
「你不回答,是因为我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你用心吧!」薄唇一扬,邪肆的寒眸涌起噬血的欲望。
今晚,他将扭转情势——他要夺取她的身子,就此断了她想离开的心思!
「不是这样的……」她的委屈又有谁懂?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你既然打破我们一开始的约定,那我也不用遵守承诺。」他早该要了她,她就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时默生将她一把抱起,引起她惊慌叫道:「你要做什么?」
「丈夫抱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只不过得回我早该拥有的权利而已。」
一脚踢开她的房门,他将她抛上了卧榻,压上她的身,先下手为强地撕毁她的衣服。
想离开他身边?永远不可能!
「不!求你不要……」
他擒住她挥舞的双手,长指勾开肚兜上的系绳,俯唇在她的颊畔、肩膀印下温柔细吻。
她被骇住了,屏息战栗着,感觉到他的吻像火焰般灼烫她每一寸肌肤。
「放过我……求你……」她嘤樱啜泣,害怕他挑起的感觉。
「对你,我太过宽容。」他如宣示般说道:「你早该是属于我的人!」
他充满热力的手掌冷不防地握住她胸前的浑圆,熟捻的手指捻弄顶端那一抹红艳。
「不要!」她的脸蛋摹然一阵燥热,和他如此亲呢的接触教她无所适从,笨拙的反抗阻止不了他占有的决心。
时默生寒眸中闪烁邪恶的光芒,非常满意眼中所见的美景。那点缀在雪白胸口的嫣红对他发出诱惑,诱惑他对它探索亵玩……
*****
清晨的天光微微透了进来,映亮了房中的卧榻,卧榻上交缠着一对亲呢的鸳鸯,暧昧羞赧的气氛好似欢愉的天堂。
昨夜的鱼水欢爱,仿佛都在清晨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