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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宝儿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着裙子跑了回来。「她真的长得很像我吗?」她一脸哀怨的问道。
「她跟你长得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
「真的?」她实在不愿相信除了贝儿外,还有人跟她长得很像,但武威赫不像说假的神情,令她不得不信。
「真的,等你看了之后就明白了。」武威赫朝她眨了眨眼。他说的可没半句虚假喔!
宝儿用力咬了咬唇,终于打消立即冲进书房的念头,决定改天再一探究竟。
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另一端,武威赫这才敢放肆地大笑出来。
而此刻盘据在宝儿小脑袋里头的,是那个长得和她「很像」的美女,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武威赫是怎么认识她的?
又为什么说见过她不只一次?
先前的大问题现在变成了微不足道的问题,甚至让她轻易的抛在脑后。
结果该问的她还是什么都没问,却带着满肚子的怒气回房。
「你到底怎么了?」武浩天生气的放下书,瞪着刻意坐得远远的宝儿。
以往用过晚膳,便是两人亲密的快乐时光。不是待在亭园内嬉闹,便是坐在房里读他俩皆喜爱的书,可是今儿个怎么啦?不言也不语,一张俏脸绷得死紧不说,还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一坐近,她便立即起身;刻意坐到老远的地方,一连试了几次都是如此,他着实被她疏离冷淡的态度惹毛了。
见她不答腔,还故意将视线看向窗外,他就浑身快起火。
「怎么啦?」气归气,他还是耐心的询问。
「为什么我不能进书房?」她终于把视线调了回来,定在他脸上。
「因为书房是重地。」他一点也不妥协。
「什么重地?藏着……」她差点说溜嘴,赶紧改口,「藏着不可告人之事吗?」她意有所指的说。
「没错。」
书房里锁着许多的机密大事,有军帖、皇上的手谕、密令等,而最重要的是他和齐任驹往返的书信棗如何改守为攻捉弄这两个小丫头的策略也在里头,所以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
「你怎么会突然吵着要进书房兀」武浩天腿着眼打量她,一脸的怀疑。
「因为……」
「因为威赫又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今早他一到书房就察觉到异状,书房里的每一样东西均整齐地放在原位,可是里头的气息不对,他就知道那小子来过。
「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他双臂抱胸,僵着一张阎王脸,耐心地陪她耗。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被他这样盯着很不舒服,她乾脆站起来走一走。
「有,」他闭了闭眼睛,压下在心里翻腾的怒气。「他一定有跟你说什么。」那小子唯恐天下不乱,不会轻易善罢干休。
「他什么都没说。」宝儿矢口否认。「是我老觉得你神秘兮兮的,一进书房就连待好几个时辰,让我好奇。」
是不是关在书房裹对着「心上人」吐露心事,盯着「她」良久而迷恋地流连忘返?
是不是?
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想把你娶进门……
「你爱我吗?」她突然冲到他面前问道。
武浩天瞪着那张朝他俯低的俏脸。「你这是什么鬼问题?不爱你,我会娶你吗?」
「是吗?」她像是不相信的笑着,「你真的爱我?」她侧着脸又问。
他不答腔。
「真的?」她的眼神充满怀疑。
武浩天冷静的看这她,清楚看出她脸上正布满了怒气。
威赫八成又胡说些什么了,所以才会搞得宝儿如此反常。
「你听我说。」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我养过两个侍妾。」或许她正在气这个。
「你说什么?」她怀疑地侧着脑袋,以为自己听错了。
武浩天警戒地住口,什么都不敢再说。
「你刚刚说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养过两个侍妾!她闷爆似的突然吼了出来:「她们是不是长得很像我?说!」
对方是不是也长得很像他的心上人,所以他才养在家中?
「她们哪会长得像你。」差个十万八千里。「我跟她们之间是……」底下的话突然哽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要说清白嘛,以前是不怎么清白,有过「胡系」;要说不清白嘛,自从把她们养在家中,他反而跟她们彻底划清界限,不再碰她们一根寒毛,这……教他如何说起?
「是如何?」冒火的眼睛正冷瞪着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被武威赫气得快肝肠寸断的郁闷,决定据实以告。
「以前……」想老实的招供还真觉得瞥扭,所以他说得吞吞吐吐。「以前……以前我上妓院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你也知道男人嘛,难免都会……」他又不是圣人。
「说重点?」宝儿愤然痛斥。
「重点就是…,很早很早之前,我跟她们的确有过「关系」,可是她们家有老幼尚需靠她们扶奏,又没有人肯为她们赎身,所以我买下她们,再帮她们找个婆家嫁人,了却她们的心愿。」
所以,后来养在家中后,他反而不再碰那两个了。不过对外却宣称她们俩是他的侍妾,让府里的仆人不敢轻规她们,好让她们安心地住下,直到出嫁为止。
「她们嫁了吗?」她哼然冷笑道。
「早嫁了。」而且嫁得很好。
「像我吗?」要不然怎么会养在家中?
「差个十万八千里。」
「所以你才舍得。」
「你在胡说什么?」武浩天听出她话中有话,却又不知是哪裹不对,浓眉都揪了起来。「我不管威赫跟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话你最好别信。」一提起武威赫,他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那臭小子害他不该招的全都招了,而他依然还不知道宝儿到底在跟他闹什么瞥扭!
「他到底跟你胡扯些什么?」他非找他算帐不可。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发现了某些事。」
「什么事?」他口气满冲的追问。
分明就是威赫居中捣乱,她却还护着他,他早晚会被威赫气死。
「没事。」宝儿见他不肯说实话,决定谈话到此结束,她什么都不愿多说。
「你……」他简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宝儿。」他想靠近她。
「别靠近我!」宝儿排斥地喊,离他远远的,觉得他令人厌恶透顶。
武浩天再也压不住心里狂燃的怒焰。霍地扭头就走。
他决定去找武威赫算帐!
房里找不到他的人,武浩天立刻杀往厨房,如果连厨房都找不到武威赫的人影,那他八成是躲在哪个姑娘的怀里鬼混去了。
远远他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武浩天愤怒地踹门而入,两片被踢飞开来的门板撞到墙壁发出惊人巨响,所有在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纷纷将手上的牌九、骰子甩到身后去。
他恶狠狠地扫了众人一眼,「武威赫呢?」
大夥东张西望,奇怪,别别二少爷明明还在这儿的呀!
「哼!」武浩天一屁股望重坐在椅上,满腔的怒火发泄也不是,不发泄也不是。
仆人们看着他放在桌上的巨掌握了又耸、松了又握,纷纷面露惧色地自动移往门边,准备逃生。
「武威赫,你如果是男子汉,你就出来!不要躲在上头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准备逃生的朴人们全惊异地抬起头看向屋顶。
二少爷几时跑到屋顶上躲起来了?
「不要。」上头飘下了轻柔笑语,「我可孬种得很!谁教爹没把胆子生给我。」
「你孬种?」武浩天爆出如雷的吼声,「你孬种到敢骑到我头上撒野!」
「是啊。」武威赫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仰躺在屋顶上盼太阳。
「你给我下来。」
「不要!」
「下来!」
「不要!」
「好!」武浩天火大地站起来,准备杀上屋顶。「这可是你自找的。」
「大哥,你要上来我是不反对。」武威赫饱含笑意的望音自屋顶又飘了下来。「不过你如果把我打伤了,宝儿会怎么想?你在她心里的印象岂不更坏了?」
「你到底跟宝儿胡说些什么?」武浩天怒气冲天的质问。
「我没胡说啊。」武威赫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
真舒服!他乾脆闭上眼睛,双手交叠在胸前,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你没胡说?那她怎么会突然不理我?」分明是你在居中捣乱。
缩在一块的仆人们全捂嘴努力憋着笑。
「笑什么?」他扭头一瞪,「还不快滚!」
得到「特赦令」的仆人一窝锋的冲出门。
「唉!」轻柔的叹息似是无可奈何。「你闺房失和也不必找我出气,宝儿不理你,大概是你「办事」不力。公务太忙或应酬太多,难免在「那方面」会力不从心,该检讨的是你自己,怎么怪起我来了。」
「你棗」武浩天闻言,一口血差点啧出来。要不是宝儿远远地从那边走过来,他真想立即飞上屋顶杀死这个王八蛋。
「我?我怎么啦?」武威赫微扬的嘴角泄漏出捉弄人的快意。「你别担心我,倒是你得保重,太生气了,听说「那方面」也会深受影响的。」
「我不跟你胡说八道!你到底跟宝儿胡说了什么?」
武威赫侧身一翻,刚好看见宝儿打算进门,顿时又扬起了笑容。
「我只告诉她棗」他故意拉长尾音。
「说!」武浩天沉声一喝,正好瞥见宝儿走进厨房。
「也没什么啦。」武威赫又侧身一翻仰躺着。「我只是「告诉」宝儿棗」其实他什么都没说,现在正打算再度陷害他而已。
「你别拖拖拉拉的,快说!否则我立刻杀上屋顶!」武浩天额上青筋猛跳,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宝儿用力捂紧了耳朵,无奈地翻着白眼,他的声音比雷声还大。
「呵呵……」轻松的笑语好不快意地又飘了下来。「我只是告诉宝儿,你连搬家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成亲的事也不限我说一声,分明就是不把我当亲弟弟看。」
「你胡说棗」「八道」两字还没说完,又传来武威赫的一声长叹。
「唉!为什么我这个弟弟一直无法讨你欢心呢?大哥。」他的语气哀满是哀伤与委屈。
武浩天还来不及开口,身旁便先响起一声娇斥。
「武浩天!」宝儿气愤的怒吼。
武浩天头疼的双手捂住脸,忍住想呻吟的冲动。
「你别听他胡说。」他只能由指缝中透出模糊不清的嚷嚷。
是啊!没错,他确实搬家的事不跟威赫说、成亲的事也不敢跟他讲,因为这个浑小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知道威赫早晚会黏上来,却没想到他一出手便专捅他的「要害」棗宝儿现在是他的要害。
什么无法讨他欢心,全是狗屁话!威赫上次在他额头上画乌龟的事他还没跟他算帐呢。
还有他和太子一块上喜福楼喝酒,当他喝了一口味道怪得让他吞不下去的酒时,威赫这个臭小子拚命耸恿他喝,他疑神疑鬼的,但太子在座,他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好皱着眉头喝下。酒还含在嘴里,威赫却突然笑着开口问﹕「马尿的味道如何?」
害得他当场将嘴裹的酒全喷出棗正好对准太子的脸!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跟他谈搬家的事?又怎么可能会跟他说打算娶亲的事?
他避他如蛇蝎,将他看成混世魔王,怎么还会跟威赫提这些更有可能让他再被整的事。
不幸的是,由宝儿刚才的表情看来,他又被整了!
「武浩天,你竟然……」宝儿小嘴微张,一脸的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没心没肝没肺到这种地步?
紧紧捂着脸的武浩天简直欲哭无泪。「别听他胡说。」
他搬家的事不跟他说,他成亲的事也不跟他说。威赫只要向任何一个不熟悉内情的人「哭诉」,任何听了的人都会认定他没心没肝没肺。
「宝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宝儿捂着耳朵跺着脚。
「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他说的那样?你搬家的事跟他说了吗?你成亲的事跟他提了吗?」
「没有。」武浩天老实承认。
于是宝儿大发雷霆。
武浩天再度遭殃。
终于逮到武浩天不在的时候了。
宝儿一个人偷溜到书房;打算进去里面「搜」武浩天心仪的女子,看看「她」是不是真如武威赫所说的跟她长得非常相似。她脑中突然开过一道灵光,记得爹爹曾提过武浩天一开始便指名要娶贝儿,难道……
是不是贝儿已经另有对象了,他才将目标转向她?
不行,她得查查,查不楚她就镇日寝食难安。
「你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武浩天竟然又折回来了。
宝儿霍然转身,惊讶的瞪着他。
「我问你,你在乾嘛?」他不是已经告诉过她很多次了吗?没事少儿到他的书房里找碴。
宝儿了然地冷冷一笑,「心虚了?」怕她查出他锁在书房里的秘密,所以才防她防得像贼一样。
「心虚?」武浩天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即板起了脸孔。「别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我来找「人」。」她紧盯着他,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人?找什么人?」武浩天不懂她在说什么,书房里哪有什么人?
「你的心上人啊!」还跟她装蒜!
「我哪来的心上人?」他只不过忘了带样东西绕回来拿,她就找他要人。
什么人也不说清楚,只是用着冒火的眸子瞅着他,他哪知道她说的人,指的是什么人?
八成是威赫那小子。又跟她胡说八道了。武浩天气愤的暗忖。
「你没心上人?」宝儿只觉一阵心火熊熊燃起。「你没心上人干麻怕我进去里面搜?干嘛成天把门锁得死死的?」她用力推了推扣上锁的门。
「锁门是因为那里头有机密。根本没有锁什么人。」他无奈的解释。
「是啊!机密到要把人画成画像锁在盒子里,想的时候就拿出来瞧一瞧,是吧?」
闻言,武浩天的俊脸布满了不自在的红晕,尴尬的眼神不知该看向哪儿。
她知道了,宝儿知道他早就喜欢她了。
不行,她现在和威赫联手起来处处和他作对,如果现在承认她在他心中有很重的分量,他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难捱了。
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刻意闪躲宝儿紧盯着他的眼神,看向别处。
「我没什么心上人,你别听威赫胡说八道。」
「威赫什么都没跟我说。」宝儿出言护着武威赫。「是我自己发现的。」
「你?」他好笑地瞅着她,说谎也不打草稿。「你知道我放东西的习惯?」他放东西有一定的方位和格式,其他人轻轻一动,他立即晓得。
「你知道我每个抽屉都夹着暗号,一旦被人拉开了,记号就会走位,你知道吗?」
他狐疑地瞅着她,只差没嘲笑出声。
只有威赫那个王八蛋深知他的习惯,才有办法潜入他的书房里胡搜一通,而她竟然还替他掩护。
宝儿当然死不认帐。
「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
她的语气惹毛了武浩天。
「除了他以外还有谁?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潜进我的书房裹东翻西翻,知道我抽屉裹锁了张画……」武浩天警觉地住了口。
好险!他差点说出来了。
「画什么?」宝儿生气地扠着腰。你再狡辩呀!
「呃……」武浩天一时找不出同音异字的词好哄她。
「哼!」宝儿冷哼一声,「武浩天,你今天非得说出个理由不可,否则你看我放不放过你!」就算她们沈家卯足劲依然斗不过他,也还有个妹夫靠着。
「我……」武浩天一时词穷,承认也不是才不承认也不是,更不知咳如何哄她。
「你相信我嘛!」他只能这么说,决定待会要去剥武威赫的皮炖汤。
「我相信你?!」宝儿忿忿的吼了一句,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来。「你叫我如何相信你?」都这个节骨眼了,他竟然还没胆承认。
「我没有心上人!」他被她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事情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宝儿盯着那张诚意十足的脸,忘了哭泣。
「我没骗你。」武浩天连忙又加了一句,知道她起码已信了一分。
宝儿仍残留若泪水的睫毛眨了眨,根本不愿相信他的话,但瞥见他诚意十足的脸,让她就是硬不下心肠来。
「不是我想像的那样,那表示你有罗。」她捏着衣角紧张的问,深怕听到的答案会让她心碎。
武浩天头痛地想了想,心烦地揉了揉眉心,不敢再贸然说话,怕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害宝儿又泪珠滚滚地一直落。
「我想想。」他要她给他时间冷静。
「你想想?」宝儿扬高声音问道,脸上又布满怒气。
武浩天用手势制止她发火,提心吊胆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得想想。」他又揉了揉眉心。说错话的后果一样悽惨,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想想如何骗我是吗?」她气得用吼的,岂有此理!
「你别吼。」武浩天心烦意乱地皱紧了眉,还掏了掏耳朵。「我上辈子八成欠你们两个太多。」唉!
「你在嘀咕什么?」宝儿狐疑地凑近耳朵,他刚才在骂她什么?
「宝儿,」他语气温柔的唤道:「男人有许多秘密,但只肯对他最放心的人说。」
有的时候最亲密的人知道得愈少愈好,比如军情,除了对最放心的同夥商讨外,任何人休想从他的嘴里套出半点风声。
「我不是你最放心的人?」宝儿一脸受伤害的神情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怎么愈描愈黑?
她抓住他的语病不肯放过。「我不是你最放心的人,所以你不打算说。」
「不是!」他立即否认。
「所以你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我的间题,什么「我想想」、「我再想想」想了老半天终于做出结论棗我不是你最放心的人,所以我没有资格知道!」她愈说愈气、愈说声音愈大。
「不是、不是。」武浩天的眉头差点打结,舌头更是不听使唤。
怎么他说的话都被她严重扭曲?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那么差吗?
「武浩天!」宝儿双手扠腰,朝他下最后通牒。「我数到三,若你还不说,后果自理。一、二、三。」
武浩天仍愣愣地望着她,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宝儿正要发作,他终于开口。
「我的意思是……」他吞吞吐吐的。重点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重点若说出来,她会不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