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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甚至还抓着我的手,直接抚摸自己亢奋不已的部位。被那情色露骨的行为逗弄得两颊发烫……我便顺着李盛宇的意思动作起来,几番下来便一泄如注。这般还嫌不满足,他想要求更多。
“你是怎么……呜……”鲜少见他这般冲动的,疑惑地开口询问,口唇却又被剥夺了呼吸功能。
混血儿性急地扯下我的衣物,一个劲儿地将我往床上扯……
亲吻从脖颈蔓延到胸膛,滑向肚脐,调皮的舌头又像是故意作弄般在大腿内侧玩转了一阵,然后他火热的嘴唇缓缓地包裹住了那最羞耻的源头之地。
天,我的呜咽伴随着脑中蓦然闪现的激越白光一道倾泄出来!那么……那么羞耻的行为,他还是第一次对我……
羞惭惭地想要推开李盛宇埋在我胯间的头颅,他却妄顾我的抗拒,径自舔舐、挑逗着。
我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溜出唇角……
初次释放之后,我浑身剧颤,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爬将上来,如同覆于周身的巧妙牢笼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小心翼翼地撑开我的双腿,缓缓地推进,最后以艰涩的姿势……结合了。
即便脑海记不清同他重复过几次这般违和悖德的行为,可是身体仍是贪恋这份人体的温度和冲撞的快感。
紧紧地圈着李盛宇的肩膀,我的身体不住战栗着……
“不……啊……”
我到底是怎么了,大白天地跟着李盛宇一起荒唐?
陷入激情,不能自已……
这种暧昧的时刻,连抗拒都是多余的。
气喘吁吁地在他的手心率先到达高潮,醺醺然地睁开眼,发现身体和自己结合在一道的男人,亦是一张意乱情迷的面孔。
呜……
不知觉地就被这一幕煽情的光景感染,易感的身子猛地瑟缩,只听李盛宇呜咽了一记……身下一热,我也跟着打了一个激灵。
“抱歉……这么胡来,我都忘了你的身体。”
结束的时候,他边说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从我身体内退离。湿黏温热的液体立时淌了出来,流满了腿间,把床单都弄脏了
唉……这回连我自己都忘记叫他戴保险套了,这般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呢。
撑着床刚想起身,却不料刚一动作后腰一软,整个人便偎倒在了他怀里。
感觉太过激烈而头晕目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摇头驱走不适的症状,可是这样做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别动了,”他依势揽住我的腰,顺带着将我搂进怀中,道:“这个样子就好。”
头顶上沉沉的男性声线伴随着有节律的心脏搏动,听起来让人格外安心呢。
我就以这个姿势与李盛宇保持着肌肤相贴的亲密……即使两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可是有着轻微洁癖的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根本不在意这种脏乱。
“之前不是因为我吝啬,只是我一直很担心就算那样说了,你也不会给予回应。你在我心目中真的就是那个不可替代的存在……所以……”
激情过后,李盛宇附在耳边,轻轻道出那三个恶俗的字眼。
我立时感到耳热心跳,回眼一看,那平素里酷酷的俊脸上居然也浮出一抹红晕,真有点滑稽呢!
好想一直这样下去,从此远离诸多的纷乱是非那该有多惬意。
俯下身,我紧紧地拥住男人的肩膀……
心中的阴霾好像也在此刻被一扫而空。
*
手术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虽然李盛宇未曾提及,可是身在医院的我,也能察觉到一股暗涛正汹涌。
是出什么事了么?看到他前来探视时凝重的脸色,我便心知不妙。
当问及的时候,李盛宇仅仅是敷衍地说家族里“不过是出了点小状况”,就不愿再提,这般反而让人更加介怀。
午后,昏昏沉沉地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感到脸上凉殷殷的,非常柔软……它不住滑动着,半晌我才意识过来那是一只手,正在抚摸着我的面颊。
还以为是李盛宇,伸手欲挥开那恶作剧的动作,可那只手却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我睁开眼睛,却惊异地发现:床前并非李盛宇,而是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发觉我醒了,来人的嘴噙起了一抹轻闲的笑容。
“你醒啦。”付林自然地轻声低唤,彷佛对多年老友的那般熟稔这样的态度让我立时紧张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惊问道,望了望病房的门口的护卫,不知何时走开了。
而付林仅仅是弯了弯唇角,贵公子的雍容气度便尽显无遗……只是镜片后的眼色没有什么温度:“为什么李盛宇能来,我就不能来呢?”
说着,他的手再次探向我,被我躲开了。
“为什么要躲开,狄?以前我在你熟睡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摸过……当时的你可是一点都不曾抗拒呢。那副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侵犯你。”
促狭的语调,听起来却格外惊心动魄,我一时忘记了言语,怔怔地望向付林。
“呵……现在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呢,”付林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不过有的时候,你也该学学如何控制一下表情吧,直接把喜怒堆在脸上,心思可是会让人一目了然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惊觉自己无意间的失态……已然把自己的软处全部暴露于外。拧紧了眉,我冲着这不速之客,沉声道:“请你出去!”
“呵……”听到我下的逐客令,付林恍若未闻,那充满嘲弄意味的笑声,却使我再次惊得望向他。
一张脸笑颜如花,从其它男人身上无法觅得的另类妩媚,从他弯起的嘴角荡出……妖异的感觉让我霎时觉得周身阴寒,彷佛自己已经被透析干净,里里外外都被他审视清楚了。
“我很想说……苏狄,难怪我会那么喜欢你呢?因为你真的很可爱,就像一只倔强的小兽,明明没有什么威力,却总爱逞强。
“看着你,我就好像盯着一面好几年前的镜子,里面映着过去的自己……真是让人怀念。”
说到这里,他慢慢闭上了眼,长吸一口气,感觉就像把往昔的回忆再次吸入腹中,然后睁开了黑眸,冲着我盈盈一笑:“所以啊,见到你那副明明不识人世险恶,偏偏还自以为是的面孔,有的时候真能让我产生一种……把你立即毁掉的冲动呢。”
被付林那突如其来的恶毒语言,震慑得几乎忘掉如何呼吸。尽管以往他把自己的本性掩藏得如此完美,可这一刻还是让我感受到了:那种让人心悸的恐惧,彷佛对一切都充满不信任的感觉。
卸下伪装的付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遭遇过什么事情?我无法知晓。
不过单凭他说的那些话,我便明白:付林,果然未曾对我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情愫,而且不仅如此,恐怕对付矜矜,还有其它曾经被他殷勤对待的对象,也是一样的吧……
那样决绝的男子,他的世界为谁转动?是否只有名利权势才入得了他的眼……我不得而知,可是我却明白,这个人的存在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想要守护的人,都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开个玩笑,请不必放在心上。”
语罢,付林只是貌似无辜地耸了耸肩,道:“很遗憾,今次我并不是专程来看你的,亲爱的狄……还是说,你期待我能对你做些什么吗?”
他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边朝我靠拢过来。
那张微笑的脸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不知道那意喻不明的笑容背后到底藏匿着怎样什么可怕的念头!
第十八章
“你想对他做什么!”
也许是由于太过紧张,我甚至没注意到任何脚步声,一个男音便凌空炸响,将我一震。
随即,面前的男子就被这个时候赶来的李盛宇狠狠地抓过了领子。
看到他因怒火和妒意扭曲的面孔,我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
意想不到的是,被体格和力量都相差悬殊的李盛宇要挟着,在动作间眼镜亦被碰落了,可是付林依旧是处乱不惊。
他微笑地弹了一下混血儿的手背,道:“你终于露面了呢,盛宇……不过一见面就那么凶,可不像你往日的风范哦。”
“哼!”
李盛宇恼怒地丢下他,身形单薄的付林甚至还狼狈地打了一个趔趄,站定后他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拾起地下的眼镜,没有戴上,而是整了整被拉扯得凌乱的襟前,将之塞进了那里的口袋。
“给我立刻滚出去!不要等到我对你不客气!”
李盛宇把我护在身后,冲着付林怒吼道。
可是偏偏有人对他的威吓不为所动。
“呵……好不容易等你出现呢,我的电话你总是不接,去地下城也找不到你,可别怪我如此这般,我只有来狄这边直接等你出现啦。”
付林这样说着,听得我好是茫然,怎么听他的口气……他和李盛宇的关系似乎一直保持着非常熟稔的样子?
“……欣尧都不肯网开一面呢,难道你也像他那么狠心,眼睁睁看着付氏就这么垮掉?我可是把香港那边的经营权都划给你们兄弟了啊。”
“没可能的,那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是回去吧!”
攥着我手掌的男子蓦地加大了手劲,他眉头紧蹙,如临大敌般地同付林这般道,那紧张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得见。
“好无情呢,盛宇。过去你可是从来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付林的话语陡然变得暧昧起来,竟有一股撒娇的意味在里头听得我愈加胆战心惊!
“还记得你的那些承诺吗?”
“住嘴!”看样子终于忍无可忍了,李盛宇一声暴喝中断了这短暂的对话,“不要提过去的事,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那个时候了!”
“呵……”
付林这回居然还笑出声来,听起来还有股轻蔑的意味。
“也难怪,时过境迁,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任谁都会改变,也许我注定什么都得不到,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吧……”
倾了一下前额,付林好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再次抬眼的时候他微抬着下巴,看向我和李盛宇。
那种姿态我是第一次看到,没有戴眼镜的男子,眼里比往常多了份冷冽,那感觉就好像洞悉一切般……不由得让人心头发寒。
“不过盛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以前的我就是这样,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我从没想象过,语言的杀伤力能够达到如此夸张的地步,如此简单的一句话由付林说出来,却让那无形的压迫感达到极致。
我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呆呆地盯着他那俊美的容颜,突然觉得那隐于斯文外表下的恶意,彷佛能够在一瞬之间把人刺得个千疮百孔
不过待话音沉淀之后,他又立刻戴上了以往亲和的假面具。
“多有叨扰了,告辞。”
依旧是毫不造作的演出呢,虽然根本是假惺惺。
在病房中和混血儿比肩而立,望见男子的身影穿过门扉,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的膝盖仍是战栗着的。
虽不想言及付林,可是越是如此心中的疑惑越大。
在他走后,还努力地想假装镇定,却根本无济于事,李盛宇紧紧地搂住我,一个劲儿地不住道歉。这般彻底松懈下来了,我选择投身进入他的怀抱。
待稍稍平静下来,李盛宇明显想要避开我问询的视线,这次我绝对不放过他,就算是任性也罢,非要他说清楚他同付林的故事。
拗不过我这个病人,李盛宇踌躇了一番,才呐呐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到了穷途末路,他绝对不会来找我。”
虽然做了点心理准备,可是陡然听到这样的开场白,我还是心头一震。
付林和李盛宇……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两个之间……果真有暧昧么?
“过去付氏一向同我们李家交好,我在念书的时候就认识付林……如你所见,他确实是个很漂亮的人,性格也很倔强,是我喜欢的那一型,所以从一开始,是我单方面地被他吸引……
“不过我们并不是情侣,仅仅是床笫间的伙伴……而且这种关系在认识你之前就早已结束。”
我皱了皱眉,记起方才付林说过的,我肖似过去的他……李盛宇会不会也曾拿过我同他比较呢?联想到这里,心中更是郁结。
混血儿看了我一眼,便似知晓我的心思。他单手抚上我的额,道:“付林自是与你不同,他的城府极深,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就算天天腻在一起,也不会明白他整天都在盘算些什么……虽然一开始我觉得你们的气质相似,可是时间一久,便知道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曾经非常迷恋付林,对他百依百顺,殊不知他的心思全然没放在过我身上……
“你过去也很难想象吧,这么斯文谦和的付林会热衷于各种感情游戏……为了能够得到付老爷子的认可、达到事业上的成功,就连色相都可以随时牺牲……所以他周旋于诸多上层社会的男男女女之间,并且还乐此不疲。
“我很受不了他这点,不过也许那个时候真的是因为昏了头,所以也没有太过计较。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他居然……也不管那是不是虚情假意,别的什么人都可以,可是我唯独不能接受他背着我去勾引我二哥!”
说到这里李盛宇突然停了下来,我能猜想到之后发生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关系,他才同付林慢慢疏离淡薄的吧。
记得李欣尧在我去到香港之前,还说过“我虽然是同性恋,可对弟弟的情人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是不是也因为有过前情才会有这般说辞?
不管怎样,我现在突然明白,为何李盛宇总容不得我念及事关付林的种种,不仅仅是因为妒意趋使,更是因为曾亲历同他交往的事迹,才会那么紧张吧。
就因为自己也曾被那个男人伤害过,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放荡不羁……想来我和李盛宇的初次邂逅,在那霓虹闪烁人影疏离的法拉盛夜色之中,那个时候他是否还在追逐某人的影子?
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涩涩地发酸。
混血儿察觉到我的不悦,便实时中止了话题,将我按于床上掖好被子,软言相慰:“你也不必想得太多,相信我好吗?现在我的眼中唯一能容得下的便只你一人。”
握着我的手按在胸口的部位,他说话时气息的变换和心脏的律动,都通过接触让我切实感受到了。
阳光斜斜洒进室内,衬着李盛宇的侧面泛出淡金的色泽,那对湛蓝的眼睛就在这副光景下直直地凝视着我……
微风拂过,我的视线绕过李盛宇投向窗外。银杏叶子随风舞动,轻轻摇曳着,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愈是如此安逸的景致,愈是让我心绪不宁起来。
早晨护士重又帮我把头发剃了个干净,然后我就站在玻璃窗前发呆。
看着玻璃上浮现的瘦削影子,再摸摸秃秃的脑壳,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可思议
隔天就是我要上手术台的日子了,都说人在死前会在脑海中倒放自己的一生,我现在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趁机好好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毕竟手术的成功机率再大,它都有风险存在……我不能保证自己被推进手术室后,能百分之百地生还。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轻轻叩门。
如果是李盛宇,他会直接旋门进入,然后走过来抱住我……所以这回来人不是他。
担心是付林要继续纠缠不休,我心头怵怵地回身,却看到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大个子,他今次一身便装,较往常清爽了不少。
“抱歉……不请自来,我只是一直很想来看看你。”他憨憨地冲我一笑,“你的保镖刚才还不让进呢,所以我假公济私了一下……”
摇了摇指尖的黑色证件,镇萧呐呐地说,让我戒备的心情立即松弛下来,报还一个虚弱的微笑,我将之请进病室。
相顾无言,我并不是故意要保持沉默,只是不知道面对如此温厚的男子,又该说些什么呢。
“就要动手术了吧……”最后还是由他挑起了话头。
“啊?嗯……就是明天。”我抿了抿嘴,又摸摸自己的光头,自嘲道:“头发都已经被剃干净了呢。”
“是呵……比我还短呢。”镇萧傻乎乎地指着自己的板寸说,一点也不搞笑,可我还是配合似地干笑了一声。
这般,气氛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我逃避似地把目光游移到窗外,突然肩上一沉,回过神,发现男人面色凝重:“苏狄……你好像不开心呢。”
的确,我一点都不开心,即便得到李盛宇的万般宠爱,又有一流的医生为我医治顽疾,可仍旧内心惴惴,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矢口否认,不想对镇萧不诚实,可我也不愿他替我担心。
“前几天……付林有来过吧。”
忽然他提到了这个名字,感到好像有人猛地用冰镐往我的心头一锥,尖锐地疼。
“你怎么知道?”
镇萧移开了搭在我肩头的手,低下头,道:“我看到他的车开进医院过……98银色天使,那个车型我记得很清楚。”
这话听起来感觉他好像一直守在这附近呢?
“对不起……我并没有监视你,只是有点不放心,所以……”
我知他并无坏心,也不想计较,可大个子却连忙解释,一副慌张的神情和他威武的相貌一点都不搭呢。
表现出这个模样的镇萧,比起切实的安抚更能让人轻松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冲他浅浅一笑。
把之前付林到过此处,说过的种种统统倒出倾诉过后,方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都是我不好。”听罢,镇萧这么说,“什么?”我有点奇怪。
“当初我就该阻止你,不该让你越陷越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只是无言。
明明和自己毫无干系,镇萧还是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呢。
只不过这浑水是我自己蹚;浑的,怪不得别人。
“说起来……最近付氏股票大幅度下跌,我担心付林又会有什么异动。”
“咦?怎么会……”前一阵子华宝楼才兴建完毕,他应该正是春风得意才对啊?不过念及前日他前来此,同李盛宇的确说过“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付氏就这么垮掉”之类的话。虽然苗头不大,但这一切似乎也早有征兆。
“付林……总像是一身清清白白的贵公子,可是和他接触一长就会察觉到,这个男人的物欲极强,虽然表面上瞧不出来,不过他确实很厉害,年纪轻轻就能叱咤商场,不光是这方面,黑暗层面的文章也不知道做过多少。
“他喜欢摆弄人心,善于推卸责任……这类手段屡试不爽,恐怕有不少人都曾领教过……”
提到这里,知道我的难堪,镇萧含糊了一下,又道:“据我所知,他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么说:“付林自以为掌握了伦索的一些把柄,就可以控制他了……”
镇萧同我讲起付林同鲁道夫家族的过节,说什么他们虽然一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是最近却出了问题。由于某种原因,伦索不再向付氏提供赞助,并封锁了他所能干预到的一切人脉,抑制付氏集团的发展。
这让我记起付氏老人生前曾告诉我的他掌握了一些鲁道夫家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相信自己能够在区域竞选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