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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不会批评我,而是认同我的做法。”
“……”
晴初沉默半晌,就在喜宝为自己的口才小小地得意一下的时候,才听得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丫鬟开口:“小姐,你说的都好厉害,奴婢没听明白,不过应该都是有大智慧的话吧。”
她气结:“好了,你听我的就是。”
晴初乖乖应是,喜宝酝酿了一下,泪水再度积攒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她忍着,透过水气看着院子的入口,果然,几把女性的交谈声从院墙外渐渐趋近,她搂着的女孩全心地信赖着她,她应该视之等闲玩弄於手心上,但现在的她,只想让凶手付出代价。
喜宝心里一怔,随即将这变化简单粗暴地归纳为——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是她身边的大丫鬟。
一墙之隔,画意一路走来,伴在老夫人身边笑语连珠,优雅的笑脸背后是心脏都被攥成一团的紧张,她是请了人去弄四妹,而且看着她答应一起去看二妹的……就是她没去,大不了就当真的去探望一趟二妹而已。
不会有事的,她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压下不安。
“你说得对,这几年可能我真的有些忽略书意了。”老夫人叹口气:“我也不怪你娘,她的存在,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吧,但我们做女人的,更何况是做当家主母的,心眼不能那么小。”
“二妹神智不清,老夫人拨个院子出来让她静养,我觉得也很合适,绝对不能怪你。”
对娘亲的批评,画意不能接话,就只把重点放在二妹身上。
“对了。”老夫人脚步一顿,涂得鲜红的唇角弯了起来:“前天我与李太太打了会马吊牌,她很中意你,不用担心四妹被传召入宫的事会影晌你,你始终是我们萧家的嫡系小姐呢。”
画意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在情在理,她多少都会受影响,只要在李家那边说通了,就是一门双贵的好事,谈定了之后,老夫人这才想起来安抚一下孙女:“这事王氏也知道,她可担心你的事了,你以后有什么造化,不念我这老太婆,都得念着你娘亲的好。”
这话说得艺术,画意如同被雷劈中一样,口中连连应是,脸色却褪得像白纸一样。
已经谈定了?
那她做的事有什么意义?四妹现在应该已经失去清白了吧?她这样做,会不会有些残忍?
画意定了定神。
不做都做了……就当是她倒霉吧!好端端的招惹什么皇家!
是了,她不还有个弟弟么,要是娘亲生不出儿子,四妹又高嫁,到时候让她教唆几句,说不定连娘亲的地位都岌岌可危,四妹可不是什么善荏,如此一想,画意就放下心来了。
“这里的草都长至半膝高了!下人们怎么收拾的!?”
走到院子入口,老夫人拢起了眉,略显着悦,她在丫鬟的服侍下正想跨过去,一抬眼,就看见两个女孩抱在一起,她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说要来看望书意的四丫头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四丫头的目光与她对上,她推开了拥着的丫头,急急忙忙地跑到老夫人面前,跑得太急了,中途还差点脚步打滑,她跌跌撞撞地奔至老夫人面前,白净的小脸犹有泪痕,她牢牢地凝视着她:“祖母?你来了?”
“发生什么……”话还没说完,喜宝就哇一声的大哭,扑至老夫人怀中,力道控制得刚刚好,不至於冲倒她老人家,她抽噎着说:“祖母你终於来了!四儿好怕!你要给四儿做主啊!”
“发生什么事了?说给祖母听!”
这几年来,喜宝都是养在老夫人院里的,她又勤於请安,老人家喜欢做的无聊玩意,看看戏沏沏茶的,她也不嫌沉闷,就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呢?这时随着孙女一抽一噎的哭声,老夫人的心也一抽一抽的,她暗叫不好:“你是不是受伤了?是不知那疯子发狂抓伤了你?要是受伤了,可得赶紧叫大夫来!”
说到受伤,喜宝的哭声一停,她松开了老夫人,故作坚强地以衣袖擦干眼泪,把一双眼睛擦得红通通的,即使她模样仅算清秀,这一通哭下来,也足够叫老人心疼了!她低声说:“我没关系的,祖母,晴初为了保护我,牙都给打掉了,虽然她只是一个丫鬟,但她是为了我受的伤,祖母你这么仁慈,请大夫来看看她好不好?”
这时,晴初也会意地走了过来,老夫人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四丫头身边的丫鬟她是见熟了的,这晴初也是个俏生生的姑娘,只是现在半张脸不得肿得高高的,嘴角爆开了,一大滩血渍花一样渗开来,她福身请安,老夫人看着不忍,阻止道:“你就别说话了,四丫头,这是这怎么一回事?绿萝,你去把施大夫请来。”
“是。”
喜宝感激地看着她,这时她说话顺溜之余,犹有哭意:“本来大姐说二姐病重,不若一起去宁书院探望,我回院子里收拾一下就去了,一到这里,我就想着先等等大姐再一起进去,没想到却被人从后袭击,幸好晴初担心我,跟了上来……”
她顿了顿:“我还在寻找大姐的踪影,没想到却等来了背后的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壮实的大汉,晴初为了保护我,死死地攀抓着他,两人倒在地上,我吓得动都动不了,晴初被他往脸上砸了好几拳,然后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长剪刀,把那个想要袭击我的人捅没气儿了……”
死人了?
老夫人一惊,脑子里也回过味儿来了,转脸看向画意,她不作声,老夫人才道:“这身伤既然是为了保护主子受的,待会请了大夫来自然会好好照料,四丫头受惊了,没受什么伤吧?可有被……”
“回祖母,幸得晴初舍命相救,四儿除出受了点惊吓外,歹人连衣角都没碰到就一块。”
“噫,那就好。”
孙女儿的清白保住了,老夫人稍松一口气。
死的是谁并不重要,她闭着眼睛也能想到是谁干的,在这内院里,谁会想要一个小姑娘的命或者清白?
画意见她没提到死的人,以为四妹没事,老夫人就不打算追究下去,连忙堆起担忧的表情:“我们府中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都怪我,好端端的提出看望二妹……看这里杂草丛生的,莫不是被外人钻了空子,进来行凶吧!”
这一推,就把球推给了外人,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的。
“这事怪不怪你,还不能作定夺,别一昧怪自己了。”
老夫人倏地出声:“来,四丫头,那个行凶的人死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呼!等我去吃个饭就开码第二更啦去买饭的时候想了很多,结果真在作者有话说里都说不出来……
我打算把《有话跪下说》这坑写完了再发,停更了那么久我都不好意思看留言了,如果有同看2文的读者应该会发现,这2篇文女主都是比较强悍的,一个在身体上,一个在心理上。
但我写这2篇文的手法不一样,那篇我大幅剪掉了无法推进剧情的段落,一章可以直接推进10年。
这2种写法坑了我好久,我不知道怎样写才是最好的《奸妃得逞》是我商业化的尝试
《有话跪下说》是我对西幻的一种追求,虽说不上什么艺术,但始终是我的CN作吧另外我决定男主会忠犬至死哒!不过女主可能会有点渣……你们懂的来飘红~谢谢壕们的包养么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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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宁书院里的杂草又密又高,长至半膝,也没人愿意花时间去清理。
此时,这些杂草就把躺卧着的尸体掩藏了起来,画意没见着,心理压力也没那么大,她一听老夫人要深入调查,心脏顿时漏了一拍,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大宅院里成长的人,多少见过血,何况这尸体不算狰狞,脸贴着地,只看见颈上捅了个血窟窿,一大滩的血渍已经稍微凝固,剩下的缓缓往外渗,老夫人微怔:“四丫头,你这丫鬟力气可真大。”
后颈上的血洞极深,而且创口较大,喜宝是捅进去一半之后,往后一拍,把剪刀拍得更深,然后使上吃奶的劲捣烂伤口,歹徒还在与晴初缠斗,大概他到死也没想到,一个深闺里的大小姐会狠绝至此。
“那是,谢老夫人称赞。”
晴初自豪地笑起来,不料这一笑就扯疼了伤口,还没得瑟完,就捂着嘴角雪雪呼痛。
喜宝瞥她一眼:“不是在夸你。”
“……”
原本想着只是来探望二小姐,现在死了人,四小姐又遇袭,大夫人沉吟半晌,把家里管粗活的小管事喊来,又让晴初先回正院,待大夫到了好照看下她脸上的伤口,她千谢万谢的,才光荣万分地顶着张肿脸走了。
几个小厮赶到宁书院,这时已有识趣的丫鬟从二小姐的房里搬来凳子,让几位主子坐下,绿萝直接拿出了羽毛扇,替老夫人扇起凉来,画意心里也是拨凉拨凉的,这一看就是要仔细着审啊!她连忙回忆自己办事的过程,生怕出了漏子,捅到自己来。
“大姐在想什么呢?”喜宝浅浅一笑,她的另一个小丫鬟应娟来替了晴初的位置,替她一下一下地扇着凉:“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紧张?”
画意扯了扯唇角:“毕竟出了人命。”
“大姐心肠真好。”
待管事的来了,老夫人把事情一说,他冷汗都冒了出来,在府里发生了这种事,不就是他御下不严吗?
“福伯,府里男工的事都是你在管的,你是府上老人了,我自是信得你过的。”老夫人徐徐安抚道,他连连称罪,她才满意地一抿唇:“这事我相信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也算没让我孙女白受惊了,来,你们把它翻过来,福伯,你瞅瞅认不认得。”
两个小厮麻利地上前掀过尸体,男子死前受剧痛,表情扭曲成一团,眼睛睁圆如铜铃。
人死后的眼白凝固了似的,画意提臂以袖掩脸,咽了咽口水,胃液翻滚作呕,喜宝斜瞥她一眼,也跟着做出了害怕的表情。
“这人是我们刚请回来的短工,叫郑二。”
“短工?平常我们不是不请短工的吗?”
老夫人皱起眉来,短工通常只有一般人家忙不过来时会请,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用的下人不是签了卖身契,就是知根知底的长工。
“原本在府里干的一个长工腿脚受了伤,我们下面又急用人,就请了他来,他平常不多话,力气大,一人能顶两人的活,本来过了这个季度,就请示大夫人留他做长工……”福伯的脸色难看:“没料到却出来这荏……”
“府上下人多,谁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老夫人神色冷淡:“做工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来后院,要是进来了,肯定会被逮出来一顿好打,他居然能寻到这里来袭人,应是有人教唆,又大开方便之门。”
话说得明白,就是府里出内鬼了。
画意紧闭着嘴唇,脸色煞白,呼吸渐重,她装作受惊,长袖一直掩着半张脸,乍眼看去,也就是个胆小柔弱的千金小姐。
良久,老夫人缓缓发话:“你们把尸体收拾了罢。”
“……老夫人?”
福伯迟疑,要是把尸体收拾了的话,到时找证据就不好找了。
“我这老太婆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是看不明白的,只是看得太明白,这人生也有点难过啊。”她叹道,侧身轻轻执起喜宝的手:“四丫头,这次是你遭罪了,大难不死,可见是个有福的。”
“祖母。”
喜宝抬眸,楚楚的眼睛犹有湿意,只是那点眼泪并未到达心底,她冷冷地,俯视着这个自私的老人。
“四丫头,以后祖母会待你好的。”
潜台词是,你就别追究这事了吧。
“祖母一向都对我很好。”喜宝弯起唇角:“总是在我最危急的关头出来保护我。”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倒是很满意孙女的懂事,对画意越发不满起来。
喜宝不发作,当然不是想做低伏小引起老夫人的同情,从而不喜大姐。
要真这么想,那是非常天真了,老夫人今日之所以护下画意,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还要嫁给二皇子,在这节骨眼下不能出任何问题,所以就让她吃了这哑巴亏,再争论,也争不出个结果来,王氏与老夫人就是这后院里的天。
平日闹些小情绪,老夫人乐於站在喜宝这边敲打敲打王氏,一关乎重大问题,关系到萧府的利益,什么宠爱亲情都是假的,也许之后她会训斥画意,但这事就算揭篇了。
喜宝不发作,只是因为,这事她迟早会讨回来。
见着画意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她轻声搭话:“倒是让姐姐受惊了。”
“没什么,都怪我,提议来这地方,差点就害了四妹你。”
“对啊,差点。”
喜宝偏了偏头,笑得人畜无害。
接下来的日子,大抵是知道了自己的婚事没受四妹影响,加上老夫人明里暗里训斥敲打了一番,画意就消停了下来,甚至待四妹都好了不少,想是心存歉意罢,喜宝亦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好意,这种和谐安乐的日子维持到了三姐妹出嫁。
年头,大姐如愿嫁给二皇子作侧妃,最有前途的皇子,又未有正妃,王氏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库给她做嫁妆,萧家嫁嫡女,皇家娶儿媳妇,这排场也是满当当的,一时城中风头无两。
年中,三姐也嫁出去了,她身份不低,只是却难找对像——男的可愿意娶了,可人家有娘亲的一看,就觉得太艳了。
最后嫁给了三十多岁的恭婧王爷做填房,虽说不太好听,但也是高嫁了,琴意不大高兴,她喜欢的年轻才俊头上都有严厉的婆婆看着,最后嫁给有财有势但无貌的大叔,是略有遗憾的。幸而王府里派头足,给她风光嫁了一回,最后看着满手满头的珠翠,也就舒坦了。
临出嫁前,她想起家中还有个可怜兮兮又受过惊的小妹,大发慈悲地分了喜宝好几件首饰,又问了她有什么想要的,姐姐满足你。
说实话,琴意在喜宝眼里压根够不上坏人的标准,她就是个典型做事不经脑子,营养全长脸上的美人,快要分别之时,喜宝就笑了笑:“不若三姐你把秋宁给我吧,她长得太漂亮了,当陪嫁不好。”
琴意明丽的美目骨碌地转动了下,思虑片刻:“好吧,你得好好待她,她是我身边的得力人,你讨要了去,也算便宜你了。”
“那我就先谢过姐姐了。”
就这样,秋宁回到了真正的主子跟前,喜宝问她:“现在我不用与子昭有书信来往了,你要是想去侍候二姐,我就跟祖母说情,把你送回去。”
秋宁沉吟良久,摇摇头:“奴婢愿意跟着四小姐。”
“为何?”
“人望高处,水向低流。”
喜宝失笑,却是没再推拒了,她的确需要一个会写字又伶俐会办事的丫鬟,以补晴初的不足,要是没有秋宁,她就得重头审视个人了,而且秋宁知根知底,使唤起来放心。
她贴身丫鬟就两个,可谓一文一武。
临到喜宝到底该出嫁的年岁,老夫人看着寒酸,又让她在牙婆子处挑两个丫鬟,或者自己院子里看有没有得用的,抬做大丫鬟也成,她最后挑了两个家人都在城中好拿捏的,改名铃兰与铃草,两个模样都是水当当,让晴初生了一会闷气——咋看着四人之中就她最丑呢?
弟弟云飞已经晓得喊人了,第一句喊的就是宝姐姐与祖母。
这个与生母不亲,却很依赖姐姐的小男孩,让她生出了几分不舍之情来,纵使她之所以对他好,是因为后院沉闷无聊。
这时,大姐嫁给二皇子不过半年,还是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刻,朝中就传来了一个旨意,让整个长宁的势力分布震荡一番!
隆冬,皇上下达圣旨,封大皇子宁昭为太子。
同时,定下了太子妃,侧妃的人选,曾被传召入宫的喜宝亦‘榜上有名’,以奉仪身份入宫侍候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闺女终於嫁出去了!
奉仪→昭训→承徽→良媛→良娣→太子妃
闺女现在的份位是最低滴!这是为神马呢!嘿嘿下章开始是新一卷:
【金鳞岂是池中物】
呼呼,这章节奏快得我写得好爽啊,不造大家看得爽不爽呢?
求地雷表扬嗷嗷嗷嗷!
(自从最近看多了QD小说一直很爱求……可惜*木有月票玩)
女主一路炫酷下去滴!
☆、第038章
在宁昭的记忆里,自己的大婚就像是一场红通通的梦。
许久以后,都是如此。
墙壁涂满了红,红被子红帐廉,连新娘子都穿着一身的红,他挑起她的红盖头,里面也是张涂了厚厚胭脂,红得能滴出水来的娇嫩脸颊,满头的珠翠压得她的脸也小小的,一双明眸是掩不住的羞涩喜意,她悄悄抬头,观察着自己的夫君。
太子端是极俊美的少年郎,他酷似女子的叶眉蹙起,说不尽的温柔缱绻,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不自然地别开脸,垂下眼眸。
他俩默然无语地吃着寓意吉祥的食物,听着外头宾客的欢声笑语。
太子大婚,意味着成人了,国家有储君,不论官员们心底如何想法,歌舞昇平,人们还是高兴的,就把太子大婚当成了一件普天同庆的事儿来。
作为今日的主角之一,宁昭却一点都不开心。
他掰开多子馍馍,分给新娘一半,房外传来一声晌亮的问话声:“生不生?”
新娘垂下头,脸颊红通通的,扬声:“生!”
宁昭咬了口馍馍,果然很生。
新娘羞得不敢说话,她知道自己嫁到哪都是作嫡妻的身份,只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未来的夫婿会是什么样子的,妹妹打趣她,什么男人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可是今日她一看,原来男人能长得这么好看的。
被默默仰慕着的宁昭被口中的馍馍噎到,赶忙倒了杯茶顺下来,更是不满,连带着漂亮水灵的新娘都入不了他的眼——再漂亮有什么用?
对於自己大婚的对像,宁昭是再熟悉不过了。
世家贵女,庄瑜,这一辈里气度礼仪都是最出挑的,更重要的是庄家的家势,由於大皇子风评一般,对方一开始还不大情愿把女儿嫁过来,是外公在中间卖了大力气的——人刚选定,皇帝就下了立储的决定,皇后这一着下得可不谓不险。
“上床吧。”
种种想法在宁昭脑中打了个转儿,还是想不通,於是他放弃思索了,等把喜宝抬进来,问她不就得了?新娘闻言一惊,羞答答地跟着夫君卧在红被浪里,她仰起脸,太子比自己高一个头,她只见得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嘴巴抿成一条线,不知在想什么。
这馍馍好生,吞下去了肚子好难受……
新郎宁昭模模糊糊地想着,就钻进了红被里,不等新娘反应过来,他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新娘愣住,瞪着身旁人的睡脸。
长长眼睫像蝴蝶的翅膀停歇在他脸上,温柔而安宁。
在大婚前,娘亲暗地里教导了庄瑜许多男女之事,又教了她如何在洞房时与夫君坦诚相见,却独独没有教她,没做正经事儿夫君就睡着了该咋办。
庄瑜干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