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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后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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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副总都是披挂起马。马、段、殷、刘、王五将,大家跨上马,刀的刀,枪的枪,各带能干家将数十,出了银銮殿。灯球亮子照耀如同白昼,秦元帅领三军往北城来,且慢表。
  这里马三保、段志远、殷开山、刘洪基各带三军杀出四门,我且不表。
  又要说外面番将围绕罗通,正在厮杀,见屠炉公主上来,大家闪在一边,让公主冲到祖车轮马前,喝声:“呔!罗通,照刀罢!”绰这一刀望祖车轮顶梁上砍下来。车轮不曾提防,要躲闪也来不及了,说:“阿呀公主!怎么斩错了?”口内叫斩错,头偏得一偏,贴中左肩一只膊子砍了下来,在马上翻身倒地。罗通见了,满心欢喜,纵一步,马上望车轮一枪刺个后背透前心。
  可怜一员大将,死于非命。那些众番兵见公主斩下元帅膊子,大家喧嚷:“公主娘娘反了!”唬得屠炉女面如土色,到望那一首跑了过去。罗通如今胆大了。串动梅花枪,见一个挑一个,好挑哩!一边在此战。
  再讲到城内,尉迟恭冲上城头,他是个莽大夫,叫一声:“拿反贼!苏定方不要走!”豁喇喇一马冲过来了。这苏定方听言心内一跳,回转头看时,却原来是尉迟恭,心内倒觉着自己不是了,忙叫心腹家将快快下去开城逃命。
  定方提了大砍刀,下落城头。四员家将把城门大开,坠下吊桥一下,苏定方冲出城去了。尉迟恭大怒,说:“阿唷唷!可恼,可恼!天子有何亏负你,敢背反朝廷,私开北城。倘有番兵冲杀来,岂不有惊龙驾!你思想还要逃走性命么?”随后赶出城来。
  苏定方拼命纵过吊桥,却正遇罗通马到跟前,见了不觉大怒,说:“苏定方,你往那里走!”这一声叫,吓得定方魂不附体,带转马望那一首跑去。
  正逢屠炉公主冲来,他听得罗通叫声:“反贼苏定方。”必定要捉他的意思。
  见苏定方冲过来,他就纵一步马,向前照着苏定方夹背领一把抓住,说:“在此间了!”提在手中,望着罗通那边一撩。罗通双手接住,回头看见尉迟恭在吊桥上,叫声:“尉迟老伯父,待小侄丢苏贼过来,你接着!”把定方一丢。敬德说:“在这里了!”接过来捺住判官头上,带转缰绳进城去了。只见叔宝领兵冲出,便叫:“秦元帅,苏定方已被未将擒住在此,不劳元帅费力。”叔宝说:“本帅奉军师之命,连夜冲杀番营,一阵成功。尉迟将军快把苏定方拿往银銮殿见驾,速来助战。”尉迟恭应道:“是!某家知道。”
  尉迟恭忙到银銮殿说:“陛下,苏定方拿在此间了。”天子说:“将这反贼绑在龙柱,王兄前去助元帅冲营回来,然后处决。”尉迟恭一声:“领旨!”
  绑了苏定方,就往北城冲出。
  先讲秦琼,带领诸将冲过吊桥,见了罗通说:“侄儿!伯父在此,大胆冲踹番营,就要里应外合,一阵成功了!”罗通见伯父如此言,就放出英雄本事,一骑马冲到营前,手起枪落,好挑哩!
  屠炉公主听说唐兵冲踹,假意喊声:“不好了!唐将骁勇,尔等还不逃命,等待何时?”口内说这句话,手中刀好似切菜一般,把自家番兵乱剁,人头碌碌乱滚,如西瓜相似的。有的说:“公主娘娘反了!”就是一刀。杀的这些番兵“反”字都不敢叫,由着屠炉公主见一个杀一个。冲进御营盘,假意说:“父王、父亲!不好了,南蛮利害,踹进番营、御营来,快些逃命!儿臣在此保驾断后。”康王听言,魂飞魄散。相同丞相跨上雕鞍,叫声:“王儿,保魔逃命!”弃了御营,不管好坏,竟自走了。只见外边烟尘抖乱,尽是灯球亮子。喊杀连天,震声不绝,营头大乱,夺路而走。后面公主虽是断后,却回头看看罗通在那一边厮杀,就把头点点说:“你随我来。”罗通公然安心,串串梅花枪,随定公主马后不住的乱打乱刺。秦琼领了诸将三军,跟住罗通追杀上来。他这条提炉枪好不了当!撞在马前就是一枪。也有刺在面门,也有刺入前心,也有伤在咽喉,死者不计其数。挑人如打战,呐喊似雷声。一个公主在前引路,喊声:“不好了!”一刀。说:“父王快走!”
  又是一刀。喊叫百来声“父王不好”,杀了百来个人了。这两口刀抡在手中好杀,也有砍破天灵盖的,也有头落尘埃的,也有连肩卸背的。杀得来:天地皱云起,乌鸦不敢飞。狂风喧四野,杀气焰腾腾。弃下营和帐,卸甲走如飞。
  东有平国公马三保、定国公段志远二位老将,领三千人马冲踹番营。马将军手内金背蔡阳刀,举起上面摩云盖顶,下面枯树翻根,豁绰乱剁;段将军手中射苗枪,串动朝天一柱香,使下透心凉,见一个挑一个,见两个刺一双。惨惨愁云起,重重杀气生。
  西城有开国公殷开山、列国公刘洪基二位老将,带三千人马冲杀过来。
  殷将军这条红缨枪好不利害!左插花,右插花,月内穿棱,嗖嗖的乱挑个不住;刘将军摆开象鼻刀,使动上面量天切草,护马分鬃,人头乱滚。血流成河,尸骸叠叠。
  有长国公王君可,把手中青龙偃月刀不管好坏,撞在刀头上就是个死。
  那一首尉迟恭好不了当!举起乌缨枪,朵朵莲花相似;坐马儿郎着得一枪,伤人性命无数。番兵尸首堆得土山一般。大家只要逃得性命,夺路而走。四门营帐多杀散了,归到一条路上逃命。
  这一首罗通随定公主厮杀。看来营头大散,遂发信炮一声,惊动程咬金老将军,叫声:“众位侄儿,发信炮了,快些冲营!”那些将士上马提刀,带领了大小三军。咬金举起手中斧子,领了众公子豁喇喇围上来了,把这些番兵裹在当中,好一场大杀!内边众老将杀出,外边众小将杀进去,杀得番邦人马无处奔投,可怜:血流好似长流水,头落犹如野地瓜。
  这一杀不打紧,杀得番兵神号鬼哭,迫杀下去有八十里路。逃命无数,伤坏者也不少,草地上的尸骸断筋折骨者,分不出东西南北。正所为:一阵交兵力不加,人亡马死乱如麻;败走番人归北去,从今再不犯中华。
  这一首,秦元帅发令鸣金收兵。只听一声锣响,各将扣定了马,大小三军都归一处,齐集队伍,退转木阳城去了。
  如今再讲到赤壁宝康王,虽有屠炉公主同屠封丞相保护,只是吓得来魂飞魄散,伏在马上半死的了。丞相见唐兵都退了,方敢把马扣住,说道:“狼主苏醒,唐将人马退去了。”康王那时才言说:“阿唷,吓死魔也!吓死魔也!”吩咐且扎营。这一首扎住营盘,公主进了御营。康王说:“王儿!亏得你断后截住唐兵,魔家性命不送。若没有王儿,魔千个残生也遭唐将之手了!”公主心下暗想:“好昏君!我心向唐王,杀得你们大败,还道我保着自家人马,真正是呆痴懵懂之君了!”遂回言道:“父王!唐将实为骁勇,儿臣难以抵挡,所以有此损兵折将。望父王赦罪,待儿臣出去收军。”说罢,遂走出营外,敲动催军鼓。也有愿者转来,不愿者竟逃命走了。三通鼓完,番兵齐了,点一点二十五万番兵,止剩得五万,还是损手折脚的。就是大将,共伤一百零三员。康王叫声:“王儿,魔开国以来,未曾有此大败!今杀得片甲不存,元帅又遭阵亡。孤掌北番不能争立称王,倒不如献了降书罢!”
  屠封说:“狼主降顺大邦,不待而言。但唐兵已退,不来追杀,也蒙他一点好生之意。我们且退下贺兰山,整备降书、降表,看他们来意若何。唐王起兵到贺兰山来,我们归顺。不来,我们也不要投降。”康王说:“丞相之言有理。”吩咐埋锅造饭。屠炉公主只等唐邦媒人到来说亲。
  再说道众国公与众爵主领兵入城,皆住内教场。元帅同众大臣上银銮殿,有程咬金启奏说:“老臣奉旨讨救,一路上因关津阻隔,所以来迟,望陛下恕罪。”朝廷说:“王兄说那里话来。朕蒙老王兄豪杰,独马杀出番营,往长安讨救,其功浩大,请王兄平身。”咬金谢恩起身。又有一近小爵主俯伏说:“陛下在上,小臣秦怀玉、程铁牛、段林、膝龙、盛蚊见驾。不知万岁被困番城,所以救驾来迟,罪该万死!”朝廷说:“众位御侄平身。寡人被困番城,自思没有回朝之日。亏得众御侄英雄,杀退番邦人马,其功非小,更有何罪?”众小爵主道:“愿我王万岁,万万岁!”大家起身,站立一边,单有罗通泪如雨下,不肯起身。朝廷一见,大吃一惊,说:“王儿,你有什么冤情,如此痛哭?快快奏与寡人知道。”罗通哭奏道:“阿呀父王阿!要与儿臣伸冤啊!”朝廷说:“王儿既有冤情,须当一一奏闻。,,罗通说:“儿臣当初未及三岁,父亲早丧。年幼在家,也不知其细。不道前日父王旨意,命程伯父到长安讨救。儿臣思想救父王龙驾,所以夺了二路扫北元帅之印,乐乐然领人马到白良关。其时正遇守关将利害,难以得破。闷坐营中忽朦胧睡去,见我祖父、父亲到跟前,身带箭伤,说:“不孝畜生!你祖父、父亲为王家出力,死于非命。你不思与祖父、父亲报仇,反替不义之君出力!’”
  朝廷说:“王儿,有这等说,应该就问他那一个不义之君。”罗通道:“臣儿也曾相问,他说:“为父与当今天子太宗出力,乃一旦隐于泥河,乱箭惨亡,身遭苏定方毒手。朝廷不与功臣雪恨,反把仇人封妻荫子。你若要与皇家出力,倘后身亡,那时罗门三代冤仇谁人得报?’说罢惊醒,儿臣才知苏定方是大仇人了。以后破关过来,单枪独马杀进番营,为何苏定方不肯开城,反使儿臣团团杀转?幸亏儿臣枪法利害,敌住斗战。不然被番将伤了,一条性命白白又送与定方毒手。这倒还可,为儿臣者该当尽忠于父王,以立勋名于麒麟阁。但伤了儿臣,父王龙驾困在番城,谁来保救!伏望父王龙心详察,苏定方怀仇欺君误国,该当何罪?”朝廷听言大怒,说:“阿唷,阿唷!可恼,可恼!寡人有何亏负这逆贼,竟敢用暗算毒计,心向番王,把寡人的龙驾戏弄,真正是一个大奸大恶的国贼了!阿,王儿,你把苏定方怎样处治了,与祖父报仇。待朕设奠亲自请罪罗王兄便了。”罗通方才谢恩:“愿父王万岁,万万岁!”立起身,来到龙柱上解下绑缚,扭将过来。这苏定方口称:“罢了,罢了!我死去与罗门仇深海底矣!”朝廷说:“王儿且慢动手,传旨与光禄寺备筵当殿御祭。”这一边银銮殿上摆了一桌酒肴。有罗通拜了四拜,扯起一口室剑,叫声:“祖父、父亲!今日陛下亲在赐祭,仇人也在此,孩儿与你报仇了!”就把剑望苏定方心内豁绰一刀,鲜血直冒,把手一捞,捞出一颗心肝。定方跌倒尘埃,一员大将归天去了。底下有挠钩手拉去尸骸,不必细表。
  单讲罗通把这颗心肝放在桌上说:“祖父、父亲!仇人心肝在此,活祭先灵。慢饮三杯,安乐前去,超生极乐!”朝廷说:“罗王兄阴魂渺茫,朕欲待拜你一拜,但君不拜臣,秦王兄与寡人代拜一拜。”秦琼走过来拜了一番。这一首众公爷也来相拜。
  君臣义重今相见,父子情深旧所闻。
  毕竟屠炉公主姻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贺兰山知节议亲 洞房中公主尽节
  诗曰:
  奉旨番营去议亲,康王心喜口应承。
  屠封送女成花烛,结好唐君就退兵。
  众公爷拜过,小英雄也拜了一番。那时朝廷传旨大排筵席,钦赐众公爷、小爵主等。御酒已毕,朝廷开言叫声:“程王兄,前日你去时,寡人见你独马踹进番营,营头不见动静,害得寡人吊胆提心,实不知其详。只道王兄死在营中,那知却到了长安。你如今把出番城到长安讨救事情细细讲一遍。”
  咬金道:“臣到忘了。臣蒙徐老大人美荐,奉旨单骑讨救。我原不想活的,所以拼着命杀进番营。连臣也自不信,一进番营使动斧子比前精得多了,他们什么祖车轮不车轮,手中使动大斧砍一斧来原利害不过。再不道臣的斧子如有神仙相助一般力也大了,就被臣这柄爷子去架得一架,他就翻下地来。
  这些番兵那敢拦阻我的去路!被我摇动斧子,杀出番营,讨得救兵到此。要万岁爷封我一字并肩王。”徐茂公说:“陛下在上,这程咬金有欺君之罪,望我王正其国法。”咬金说:“你这牛鼻子道人,你屡屡算计我这条老性命。我有什么欺君之罪?”茂公冷笑道:“我且问你,你当初怎样杀出番营,怎样到长安讨救?你直说了,算你大功,你是随口胡言,好象没有对证的。说什么祖车轮斧法不如你,被你架落尘埃。只怕你倒说转了,分明你被他架下尘埃有之。”咬金说:“你赖我并肩王倒也罢了,怎么反说臣讨救也是假的?我若跌下番营,人已早早死了,救兵那里来的呢?”茂公道:“我问你,谢映登你可见不见?”咬金听说,心内吃惊,当真二哥是活神仙了。假意说:“二哥,你一发问得奇,那里见什么谢映登?若说谢兄弟当初走江都考武,他解手就不见了。你为何如今倒假作不知起来?”茂公说:“你现在此谎君。这番营内好不利害!你年已六旬,若没有谢兄弟相救,你焉能到得长安,活得性命?如今反在陛下面前称赞自能,分明一派胡言。刀斧手!与我把这谎奏欺君的狗头绑出午门,以正国法!”两旁刀斧手一声答应,吓得咬金魂飞魄散,慌忙说道。“望陛下恕罪!果是谢映登相救,待臣直奏便了。”朝廷喝退刀斧手,说:“程王兄,且细细说与寡人知道。”咬金把谢映登为仙搭救情由细细的讲了一遍,众公爷大家称奇。茂公说:“何如?陛下,程咬金谎奏我王,其罪非小。须念他一番辛苦,到长安讨了救兵前来,将功折罪,没有加封。”咬金说:“我原不想封王的。”大家一笑,各回衙署。不表。
  且讲那咬金一到明日,打点要做媒人,将要上朝,见了罗通说道:“侄儿,为伯父的今日奏知陛下与你作伐,前往贺兰山去说亲。”罗通大惊说:“伯父,这贱婢伤我兄弟,还要雪仇。怎么伯父要去说亲,我罗通稀罕他成亲的么?”程咬金说:“你既不要她,为何在阵上订了三生,立下千斤重誓,故此肯与你出力?”罗通说:“这是我原是哄他的。因要救陛下龙驾,与他设订三生的。”咬金说:“暖,侄儿,为人在世,这忠孝节义都是要的。你既要与兄弟报仇,不该与他面订良姻。屠炉公主有心向你,也有一番在贺兰山悬望。你若不去,必要全他手足之义,这男子汉信行全无,从来没有这个道理!如今为伯父的作主,自然与你们完聚良烟。”说罢,竟上银銮殿俯伏尘埃,启奏道:“陛下龙驾在上,臣有一事冒奏天颜,罪该万死!”朝廷说:“王兄有何事所奏?不来罪你。”咬金道:“陛下,那赤壁宝康王有位屠炉公主,生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前日在黄龙岭与罗贤侄约下良缘,撇去飞刀,退到木阳城。就是贤侄杀四门,被元帅祖车轮困住,险些丧了性命。幸亏公主相救,领引我兵马冲踹番营,心向我主,与陛下出力,也有一番大功劳。伏望我皇降旨,差使臣官前去说盟做媒。未知陛下龙心如何?”朝廷听说大悦,说道:“如此讲起来,寡人倒亏屠炉公主女暗保的了,何不早奏?就命程王兄前去说亲作伐罢!”咬金见太宗允奏,说:“领旨。”
  那罗通慌忙俯伏奏道:“父王在上,那屠炉女是儿巨大仇人。我兄弟罗仁才年九岁,与父王出力,伤了铁雷八宝以后,开兵死在贱婢飞刀下,可怜斩为肉泥而亡。儿臣还不与弟报仇,反与他成亲,兄弟阴魂焉能瞑目?望父王不要差程伯父去说亲。”朝廷说:“他既伤了你兄弟,为何又在阵上交锋与他订起良缘来呢?”罗通说:“儿臣怕他飞刀难破,所以与他假订丝罗,要他撇去飞刀,救得陛下龙驾,方与他成亲。故而他退至木阳城,引我人马大破番营。这是要救父王之困,哄骗言辞。儿臣岂是贪他的么?”朝廷说声:“王儿,不是这说。既他伤了二御侄,你欲报此仇也是大义,就不该与他阵上联姻了。他既把终身托你,暗保我邦大获全胜,也有一番莫大的真功劳与寡人也。这信字是要的,若不去说亲,他在贺兰山悬望,岂不是王儿忘了恩情?就是伤了二御侄,也算为国家出力。两国相争,各为其主,乃是误伤。以后你被祖车轮元帅围住,屠炉公主若不相救,王儿焉能得脱此难,逃得性命?也算有恩与你,这恩与仇两下俱可抵销得来的了。如今不必再奏,寡人作主决不有误,程玉兄速速前去说亲。”程咬金领旨。如今罗通不敢再奏,只得闷闷然立在一边。
  这一回,程咬金把圆翅乌纱在头上按一按,大红蟒袍在身上边拎一拎,腰里把金镶玉带整一整好。出了银銮殿,跨上雕鞍,带领四员家将,离了木阳城,一路行来,到了贺兰山上。有把都儿们一见,说:“哥哥兄弟那,那边行下来的是什么人,我们这里没有这个官员,想必大唐来踹营剿灭我山寨么?”那一个说:“暖!兄弟你又来了。若是剿山寨有人马来的,如今只得五人,又无器械,那里象是踹营的?我们且扣住了弓箭,问一声看。”那个又说:“得,哥哥讲得不差。”大家扳弓搭箭,喝声:“呔!来者何官?少催坐骑,看箭哩!”那个箭不住的射将过来。程咬金把马扣定,喝声:“呔!
  营下的!快报与康王狼主知道,今有大唐朝鲁国公程咬金,有国家大事要来求见你邦狼主,快些报进去!”
  这一边,小番报进来了:“报启上狼主知道,有大唐朝来了鲁国公程咬金在山下。”康王听言,吓得魂不附体,说:“住了。他带领多少人马前来?”
  小番说:“人马一个也没有,只带四名家将,五人来的。”康王说:“可有兵器?身上还是戎装还是冠带?”小香道:“也无兵器,也不戎装,却是文官打扮的纱帽红袍。”康王道:“他对你讲什么?”小番道:“他说:“快报你们狼主千岁知道,今有大唐朝鲁国公,奉旨有国家大事要来求见你们狼主。’”康王听见此言才得放心。便叫声:“丞相,他们得胜天邦,孤只等他兵马到来,就要投顺的。为何反不统兵,倒是文装独马而来,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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