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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轶事汇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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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四朝闻见录 

高宗自康邸已属意丝桐,有僧曰辉曰仙,尝召入,以是被知。上既南巡吴会,二僧亦自京师来会。上幸天竺,二僧迎驾,上感昔挥涕。翌朝召二僧入,道京师事,与南渡崎岖,上甚悲且喜。四朝闻见录 

沈才之以弈棋得幸高宗,为御前祗应。一日至禁与同类弈,上曰:“须子细。”才之遽应曰:“念兹在兹。”上怒曰:“技艺之徒乃敢对朕弄经语。”命内侍决竹篦二十,逐去之。西湖志余 

高宗时,饔人瀹馄饨不熟,下大理寺。优人扮两士人相遇各问年,一曰甲子生,一曰丙子生,优人告曰:“此二人皆合下大理。”问其故,曰:“□□夹子饼子皆生,与馄饨不熟同罪。”上大笑,为赦饔人。霏雪集 

高宗建行阙于凤皇山,林木蓊如,鸦以千万计,朝则相呼,鼓翼以出,啄粟于近郊诸仓,昏则整队而入,鸣噪聒天。高宗在汴,未尝闻此,命内臣领修内司诸儿聚弹射,而驱之临平赤岸间,去阙十五六里,未几如初。四朝闻见录 

高宗驻跸建康,有大赤鹦鹉自江北来集行在承尘上,口呼万岁。宦者以手承,鼓翼下。足系小金牌,有宣和二字,因以索架之,略不惊怪。比上膳时,行在草草无乐,鹦鹉大呼卜尚乐起方响,久之,曰:“卜娘子不敬万岁。”盖道君时掌乐宫人以方响引乐者,故犹以旧格相呼,高庙为罢膳泣下。后此鸟持至临安忽死,高宗亲为文祭之。枫窗小牍 

高宗好养鸽,躬自飞放,有士人题诗曰:“鹁鸽飞腾绕帝都,暮收朝放费工夫。何如养个南飞雁,沙漠能传二帝书。”高宗闻之,召见,即命补官。古杭杂记 

高宗经始东园,盖恐频幸湖山,重为国费。落成之日,与显圣俱幸,有一门迳通小东园,多柏,上与显圣相视而泣,连称相似。后幸园独不至此。左右疑与故宫苑有适似者,故重为感伤。四朝闻见录 

高宗居德寿,到灵隐冷泉亭闲坐。有一行者奉汤茗甚谨,德寿语之曰:“朕观汝意,度非行者也。”其人拜且泣曰:“臣本某郡守,得罪监司,诬劾为庶人。无以糊口,来从师舅觅粥延残喘。”德寿恻然,曰:“当为皇帝言之。”数日后再往,其人尚在,问之,则云:“未也。”明日孝宗恭请太上帝后幸聚景园。德寿不笑不言,孝宗再奏,亦不答。太后曰:“孩儿好意招老夫妇,何为怒也?”德寿曰:“朕老矣,人不听我言。”孝宗益骇,复从太后请其事,德寿乃曰:“如某人者,朕已言之而不效,使朕愧见其人。”孝宗曰:“昨承圣训,即以谕宰相,宰相谓赃污狼籍,免死已幸,万难复用。然此小事,来日决耳。今日且开怀一觞也。”德寿始笑而言。明日孝宗再谕宰相,宰相犹执前说。孝宗曰:“昨日太上盛怒,朕几无地缝可入。纵大逆谋反,也要放他。”遂尽复原官予大郡。后数日,德寿再往,其人曰:“臣已得恩命,专待陛下来。”谢恩而去。西湖志余 

陆凝之隐于大涤洞天之石室。光尧退处北宫,思大涤之胜,先幸大涤,道流清宫以俟,时宪圣亦从,进主观者问山间有能诗者否,观师素怜陆,乃以陆行卷进。太上读数首,太息曰:“布衣入翰林可也,归当语大哥。”宪圣曰:“既是山林隐士,必不要人知。他要官职做甚?定要出山,却是苦他。”太上以为然,一日之顷不遇三宫,亦命矣。四朝闻见录 

寿皇过南内,德寿问:“近日台臣有甚章疏?”寿皇曰:“台臣论知阁郑藻。”德寿曰:“说甚事,莫是说他娶嫂?”寿皇曰:“正说此事。”德寿云:“不看执柯者面!”寿皇问执柯者,德寿曰:“朕也。”寿皇惊灼而退,台臣即时去国。贵耳集 

德寿生日,每岁进奉有常数。一日忽减数项,德寿大怒,孝宗皇惧,召宰相虞允文语之,允文曰:“臣请见而解之。”孝宗曰:“朕立等卿回奏。”允文入到宫,上谒,德寿盛气语之曰:“朕老不死,为人所厌。”允文曰:“皇帝圣孝,本不欲如此,罪在小臣,谓陛下圣寿无疆,生民膏血有限,减生民有限之膏血,益陛下无疆之圣寿。”德寿大喜,酌以御酝一杯,因以金酒器赐之。允文回奏,孝宗亦大喜,酌酒赐金如德寿。西湖志余 

宋五嫂者,汴京酒家妇,善作鱼羹,至是侨寓苏堤。光尧召见之,询旧凄然,令进鱼羹,人竞市之,遂成富媪。宋五嫂,东京人,太上念其老,宣上船,赐金钱十枚,银钱百枚,绢十疋,仍令后苑供应。西湖志余 枫窗小牍云:宋五嫂,余家苍头嫂也。每过湖上,时进肆慰谈,亦他乡寒故也。 

孝宗过德寿宫,命宣史浩至,赐坐。上皇宣索市食,如李婆婆杂菜羹、贺四酪面脏三猪胰胡饼、戈家甜食数种。太上谓史浩曰:“此皆京师旧人。”各厚赐之。太上以黄玉紫心大葵花盏宣劝,史浩捧觞为两宫寿,君臣皆醉,小内侍密语史浩曰:“史相公少酌。”上闻之,曰:“满酌不妨,当为老先生一醉。”西湖志余 

高宗在德寿,每进膳,必置匙箸两副。食前多品,择其欲食者以别箸取置一器,食之必尽。饭则以别匙减而后食,吴后尝问其故,曰:“吾不欲以残食与宫人食也。”西湖志余 

德寿在北内,颇属意玩好。孝宗先意承志,时网罗人间以供怡颜。会将举发典市,有北贾携通犀带一,因左珰以进于内,带十三銙,銙皆正透,有一寿星扶杖立,上得之喜,不复问价,将为元日寿卮之侑。贾索十万缗,既成矣,傍有珰见之,求贾金不得,则敗唬骸胺彩傩侵稣日撸裙谌酥祝亿登衅嫦唷=裾戎捕蹋鲋辽碇耄幌槲镆病!必叫又缢裕烊粗4擞锛任牛楣奘壅摺H史 

上每侍光尧,必力陈恢复大计以取旨。光尧曰:“大哥俟老者百岁后,尔却议之。”自此不敢言。 

德寿在南内,寿皇奉之孝,极尽其意。一日醉许奉二十万缗,久而未进。德寿问吴后,后曰:“在此久矣,偶醉时奏,不知是银是钱,未敢遽进。”德寿云:“要钱用耳。”吴后代进二十万缗。孝宗感吴后之意,调娱父子之欢,倍四十万以献。贵耳集 

南渡后,浙中赋税全是横敛,中使作宫内名字以免税。辛幼安云:“曾见粪船,亦插德寿宫旗。”宋稗类抄 

高皇毓圣中原,夙赋充实。每小不怡,辄进蠲毒圆数百,以芫花大戟为主,侍医缩颈,上服之自如。有王泾者,以技进,自诡无伤。孝宗素危之。淳熙丁未,德寿逾八旬矣。一日进馄饨,觉胸次欬塞,泾犹主前药。既投而不支,遂以大渐,孝宗立诏诛之。慈福要上苦谏,减死杖瘠。初巨医王继先用是屡验,孝宗在朱邸,史文惠为讲官,属疾,高皇赐药,使内侍视之服。文惠闻之,疑是蠲毒圆,亟袖人参圆入,窃易之,仅愈。是日微文惠几殆,泾祖继先之绪,是以败云。桯史 

高宗宫中养鹦鹉百。高宗一日问之曰:“颇思乡否?”鹦鹉曰:“思乡。”遂使中使送归陇山。后数年,有使臣过陇山,鹦鹉问曰:“上皇安否?”使臣曰:“上皇崩矣。”鹦鹉闻之,皆悲鸣不已。使臣赋诗曰:“陇口山头草木黄,行人到此断肝肠。耳边不忍听鹦鹉,犹在枝头说上皇。”或作徽宗。宋稗类抄 

伯彦、潜善养安之际,外传北风甚劲,而汪、黄傲然谓无事,故上亦不甚虞。比江都宫内有所御幸,而张浚告变者遽至,矍然惊惕,遂病薰腐,故明受殂后,后宫皆绝孕。朝野遗记 

建炎初,太子得疾未瘳。有金香炉,宫人误触之,仆地有声,太子应时惊搐不止。上命斩宫人,少顷,太子薨,年三岁。朝野杂记 

吴后附妃 

高宗皇后吴氏,父吴近,常梦至一亭,曰迎康,旁植芍药一枝,独放一花,花下白羊一只。后以乙未高宗为康王时选入宫。玉芝堂谈荟 

宪圣初不以色进,思陵念其勤劳之久,每欲正六宫之位,以太后远在沙漠,不敢举行。上尝语宪圣曰:“极知汝相同劳苦,反与后进齿,朕甚有愧。俟姐姐归,原注谓太后尔其选矣。”宪圣再拜对曰:“大姐姐远在北方,臣妾缺于定省。每遇天日晴美,侍上宴集,才一思之,肚里泪下。臣妾曾梦不到此。”上为泣下数行,愈以为贤。暨太后既旋銮驭,以向尝与宪圣均为徽宗左右,徽宗以宪圣赐高宗,太后恐其记微时事,故无援立意。上侍太后拜而请曰:“德妃吴氏,服劳滋久,外庭之议,以为宜正中宫,合取姐姐旨。”太后阳语上曰:“这事在尔。”而阴实不欲。上遵批付外庭,曰:“朕奉太后命,德妃吴氏可立为后。”遂开拥佑三朝之功矣。四朝闻见录 

宪圣尝从上航海,倏敌骑数十掩至,欲拏御舟,后徐发一矢,其一应弦倒,余悉引去。高宗重于视师之役,后苦请必往,曰:“若臣妾裹尺五皂纱,必须一往。”四朝闻见录 

宪圣在慈福宫寝疾,侍医进药,辄却之。请其故,喟然曰:“吾寿八秩,而以医累人耶?”意惩王泾之得罪也。桯史 

宪圣在南内,爱神怪幻诞之书。郭象暌车志始出,洪景卢夷坚志继之。贵耳集 

高宗得刘锜奏,逆亮将渡江,以为忧。刘贵妃侍曰:“刘锜妄传,教官家烦恼。”上正色责妃曰:“尔妇人女子,如何晓得,必有教尔欺我者。”斥妃去,不复召。四朝闻见录 

刘夫人,建炎间尝主内翰文字及写宸翰,高宗甚眷之。金主亮尝有图宋之意,曰:“向者梁琉尝为朕言:‘宋有刘贵妃,天下绝色也。’今一举而两得之,所谓因行掉臂也。”清河书画舫 

海陵南征,命县君高师姑儿贮衾褥之新者,俟得刘贵妃用之。大金国志 

刘娘子有奉华堂大小二印,又有闭关颂酒之印。志雅堂杂抄 以上刘娘子事,不知是否一人。 

思陵朝有菊夫人者,善歌舞,为仙韶院之冠,宫内号为菊部头,然颇以不获际幸为恨。既而称疾告归,宦者陈源以厚礼聘归,蓄于西湖之适安园。一日德寿按梁州曲舞,屡不称旨,提举官关礼知上意,奏曰:“非菊部头不可。”遂令宣唤,于是再入九禁,陈感怅成疾。有某士者颇知其事,演而为曲名菊花新以献之,陈大喜,酬甚厚。陈每闻歌,泪下若不胜情,未几物故。齐东野语 

光尧幸径山,为龙君炷香,有五色蜥蜴出于塑像下,从光尧左肩下遂登右肩,旋圣体数四。又拱而朝光尧,注视久之,蜥蜴复循宪圣圣体之半。时贵妃张氏亦缀宪圣,觊蜥蜴旋绕,僧至讽经嗾之。宪圣亦祝曰:“菩萨如何不登贵妃身?”蜥蜴终不肯,竟入塑像下,贵妃惭沮。四朝闻见录 

耿听声者,能嗅物知吉凶贵贱。德寿取宫人扇百柄,杂以上及中宫所御扇,令小黄门持扣之,耿嗅至后扇曰:“此圣人也,然有阴气。”至上扇,乃呼万岁。上奇之,呼入北宫,又取妃嫔珠冠十数示之,至一冠奏曰:“此有尸气。”时张贵妃已薨,此其故物也。齐东野语 

孝宗 

孝宗母张氏,梦崔府君拥一羊,丁未生孝宗于秀州,小名羊。高宗选养宫内,赐名瑗,适与崔府君同名。埤雅广要 

绍兴壬子,诏知大宗正事安定郡王令畴,访求宗室七岁以下者十人,入宫备选。十人择二人焉,一肥一癯,乃留肥而遗癯,赐银三百两以谢之。未及出,思陵忽云更子细观,乃令二人叉手并立,忽一猫走前,肥者以足蹴之,上曰:“此猫偶过,何为遽踢之?轻易如此,安能任重。”遂留癯而遣肥,癯者乃阜陵也,肥者名伯浩,后终于温州都监。合璧事类 

孝宗与恩平郡王璩同养宫内,孝宗英睿,秦桧惮之,宪圣亦主璩。高宗圣意虽有所向,亦未坚决。尝各赐宫女十人。史浩时为普安府教授,即为王言:“上以试王,当谨奉之。”王亦以为然。阅数日,果皆召入,恩平十人皆犯之,普安者皆完璧也,已而尽皆赐焉,上意遂定。齐东野语 

孝宗及皇太子朝德寿,置酒赋诗,从臣皆和,周益公“一丁扶火德,三合巩皇基”,高宗生丁亥,孝宗生丁未,光宗生丁卯,阴阳家以亥卯未为三合。其后杨诚斋为光宗宫僚时,宁宗已在平阳邸,其贺寿诗云:“天意分明昌火德,降辰三世总丁年。”盖祖益公语也。齐东野语 

孝宗初政,袁孚为右正言。一日论北内有私酤,光尧闻之震怒,上御批放罢。时史文惠为参预,奏曰:“北内给事,无非阉人,是恶知大体。若非几个村措大在言路,时以正论折其萌芽,此曹何所不至。”上悚然而悟,天颜少和,既归自北宫,召文惠谕之曰:“昨日方燕,太上赐酒一壶,亲书德寿私酒于上,使朕局蹐无所。”文惠曰:“此陛下之孝也,虽然,终不可暴其事。”居数日,孚请祠。桯史 

孝宗居高宗丧,百日后尚进素膳,毁瘠特甚。吴夫人者,潜邸旧人也,密谕尚食内侍,潜以鸡汁等杂素馔以进。上食之觉,内侍恐甚,以实告,上大怒。皇太后闻之,过宫力解,乃出吴夫人于外。齐东野语 

高宗、孝宗在御,每三年大比下诏,先一日,奉诏露天默祷曰:“朝廷用人,别无他路,愿天生几个好人,来辅助国家。”及临轩唱名,亦三日前精祷于天。贵耳集 

孝宗初年,恢复之志甚锐,以德寿主安静,不忍违。厥后蓄积稍羡,又欲用兵,祭酒芮国器奏曰:“陛下只是被数文腥钱作使,何不试打算得几番犒赏?”后打算得十三番犒赏,于是用兵之意遂寝。鹤林玉露 

孝宗座右有牙签二十,绿白各半。酒至,出白签,则斟止半杯;出绿签,则满泛。一席间用绿签,不过二三而已。姚氏残语 

寿皇在宫内,常携一漆拄杖。尝游后苑,偶忘携,特命小黄门取之,二人竭力曳以来,盖精铁也。上方有意天下,故习劳如此。鹤林玉露 

孝宗击球偶伤一目,金人遣使来庆寿,以千手千眼白玉观音为寿,盖寓相谑之意。孝宗命迎入径山,邀使者同往,及寺门,住持说偈云:“一手动时千手动,一眼观时千眼观,幸得太平无一事,何须做得许多般。”使者闻之大惭。坚瓠集 

孝宗躬御鞍马以习劳。一日,上亲按鞍,折旋稍久,马不胜勚,逸入庑间。檐甚低,触于楣,侠陛惊呼失色,亟奔凑马,已驰而过。上手拥楣垂立,扶而下,神采不动,殿下皆称万岁。桯史 

寿皇使御前画工曾海野写喜容,带牡丹一枝,徐本中作赞云:“一枝国艳,两鬓东风。”寿皇大悦。贵耳集 

何自然上书,请朝廷并库,寿皇从之。御前有燕,杂剧伶人妆一卖故衣者,持裤一腰,只有一只裤口。买者得之,问:“如何着?”卖者云:“两脚并做一裤口。”买者云:“裤却并了,只怕行不得。”寿皇即寝此议。贵耳集 

寿皇赐宰执宴御前,杂剧妆秀才三人,首问第一秀才仙乡何处,曰:“上党人。”问次,曰:“泽州人。”问三,曰:“湖州人。”又问上党秀才汝乡出甚生药?曰:“出人参。”次问泽州,曰:“出甘草。”又问湖州,曰:“出黄檗。”曰:“如何湖州出黄檗?最是黄檗苦人。”当时皇伯在湖州,故有此谚。寿皇即日召入,赐第奉朝请。贵耳集 

寿皇临御,有一川官得郡,有宦者奏知:“来日有川知州上殿,官家莫要笑。”寿皇问:“如何不要笑?”曰:“外面有语云,裹上幞头西字脸,恐官家见了要笑,只得先奏。”所谓川知州者,面大而横阔,故有此语。来日上殿,寿皇见之,忆得先语,便笑云:“卿所奏不必宣读,容朕宫中自看。”愈笑不已。其人出外云:“早来天颜甚悦,以奏劄称旨。”殊不知西字脸先入之言,所以动寿皇之笑也。贵耳集 

乾道初,灵隐寺后生一蕈,圆径二尺,红润可爱。寺主惊喜,以为珍品,不敢食,献之杨郡王。王亦奇之,曰:“是当为玉食。”奏进于孝宗,诏以美味宜供佛,复赐灵隐,盛之以盘,经日颇有汁液沾濡。两犬舐之,一时狂死。寺僧大惊。西湖志余 

孝宗尝患痢,德寿忧之,过宫偶见小药局,遣内使询之曰:“汝能治痢否?”对曰:“专科。”遂宣至。语以食湖蟹多,故至斯疾。医曰:“此冷痢也,其法用新采藕节,细研,以热酒调服。”如其法而愈。德寿大喜,就以金杵臼赐之,乃命以官。至今呼金杵臼严防御家。船窗夜话 

孝宗尤精内景,时召山林修养者入内,置之高士寮,人因称之曰某高士。易如刚最后洒埽高士堂,亦称高士。陆三山因斋宿扣其庐,有苍童对弈,闻松风间有琴丝棋弈声,陆心羡何异神仙,扣童欲见高士,童答以高士往某御药处,陆因叹曰:“高士亦见御药耶?”笑而出。四朝闻见录 

孝宗晚慕达摩学,尝召问净慈僧光云:“佛入山修道六年,所作何事?”光对曰:“臣将谓陛下忘却。”颇称旨。四朝闻见录 

淳熙己酉,孝宗退居重华宫,有净室,终日宴坐其间,几上惟书籍及笔墨楮研而已。近侍尝奏高宗皇帝留下图书宝器图画,陛下盍时取观,寿皇曰:“先帝中兴,功德盛大,故宜享此。朕岂敢自比先帝?”皆锁闭不开。西湖志余 

宋佛照禅师奏对孝宗皇帝云:“欲得径捷,须离却语言文字,真实参究。所以古德道:念得楞严圆觉经,犹如涧水响冷冷。有人问著西来意,恰似蚊虫□盲咬铁钉。”上曰:“直是难入。”师云:“正好著力。”宗门统要续集 

灵隐瞎堂远禅师,孝宗皇帝问云:“前日睡梦中,忽闻钟声,遂觉,未知梦与觉是如何?”师云:“陛下问梦中底?觉来底?若问觉来底,如今正是寐语。若问梦中底,梦觉无殊,教谁分别,梦即是幻,知幻即离,离幻即觉,觉心不动。所以道若能转物,即同如来。”帝曰:“觉幻皆非,且钟声向甚处起?”师云::“从陛下闻处起。”帝大悦。宗门统要续集 

姑苏有二异人,曰何蓑衣,曰呆道僧,纵迹皆奇诡。淳熙间,名闻一时。孝宗在位,忽梦有蓑而跣,哭而来吊,问之,曰:“臣苏州人也。”居月余,成恭后上仙,庄文继即世。上矍然忆昨梦,有珰进曰:“臣微闻苏州有何姓者类其人。”上大惊,有诏谕遣不至,上尝燕居深念,以规大计,累年未有所属,且坤仪虚位,图所以膺佐馂承颜之重者,焚香殿内,默言曰:“何诚仙人,必知朕意。”遂授珰以香茗:“汝见何则致贽而已。问所以来,则曰‘陛下自祷,我不及知’。”珰承命惟谨。何忽掉首吴音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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