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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会后,各口还没有肃清,陶铸到处吹嘘怀疑一切,在中央常委他都说过,除了毛主席和林彪副主席不能怀疑,其它都可以怀疑。这不是把毛主席和林彪同志孤立起来了吗?孙正同志,你听到过吗?(孙:听到过),你反驳过吗?(孙:没表过态),这样很多干部都怀疑连解放军都怀疑,这是不科学的,违反毛泽东思想的,不是一分为二的,你们(指派到北京医学院军管的解放军同志)三位都被怀疑这怎么行,你们是军委派来的,应该信任,这是前提。这个影响在文教部门肃清了没有?(东方红代表:没有,孙正是保陶的)应该很好批判。四期社论有了,这是对广大群众说的。另方面又不能肯定一切,总会有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对领导干部要很好地排一排。
一、有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有的部就是没有,如果有要集中目标批判。
二、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有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全国没有一个单位没有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
三、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有重、有轻、有多、有少、有没有。不是所有各级干部都有,有的人他没沾边如管业务去了,生病了未参加运动,就可不负这个责任,应该有个区别。
四、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应该上重下轻,层层减轻,不应该层层加重,中央领导人要重,当然各部也有重的,各省的还有比六、七月还凶的,(东方红代表:卫生部也是这个情况)各部门也有,陶铸管了五个月,可能加深,但仅限在这个范围内,不能层层加重,下面群众对直接领导反得厉害,应该看到是谁提出的,谁制造的,有的是上面让他做的。
五、以现阶段为主,去年五月十六号以后,历史问题不搞人人过关,不全面审干,卫生部科处都算上有多少人(红团代表:一百三十七人)占 30% ,这个数目太大了,如果仅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容易排,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要追查历史,这是少数,还有涉及专案的如叛徒,这次文化大革命收获很大,查出了一些叛徒,这是小将的功劳。
既不一概排斥,打倒,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连停职反省的都复职,一律复职,要一分为二,革命群众不要否定一切,对领导来说不能一概否定,一律结合,这样就变成了资本主义复辟。
什么是自上而下的资本主义复辟呢?我的理解是:
1 .夺权了,三结合了,把犯严重错误的,甚至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都结合。
2 .革命的三结合变成了三凑合或原来的旧秩序,这样不等于运动半途而废了吗?
两条路线斗争的时候,要防止和打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新反扑。现在夺权斗争必须警惕资本主义复辟。这只是一小股主流还是长江巨浪一泻千里,万马奔腾,不要到处找。目前主要是反资本主义复辟逆流,否定一定的问题要说服群众,群众是容易说服的,领导干部稍有私心杂念就容易助长复辟。
四个组织要好好排个队,排队的名单经过孙正同志交国务院。同时党委自己也排排队,如果人少了不好排,还有司局长科处长嘛!
领导干部自我批评亮相,群众同意以后才能结合。部一级的还要抓业务,部内的检讨大会,一个月可以搞几次,看是否可以检讨亮相过关。大家联合起来贴大字报亮相,如果错误少的可以,譬如山东省是这样搞的, 200 多厅局级干部登报亮相支持造反派,声势大,但是,每个人具体情况不同,一个一个的排,好一点,一个派搞,容易引起打击面过大,总理接着说:卫生部搞了三结合。
东方红代表:是假三结合,只有一个司局长,其他都是孙正带来的。
红团代表:司局长出来亮相都亮到他们那边去了,有 90% 司局长参加战斗组,矛头一直指向我们,请示总理,这样做对不对?
总理:矛头指向群众不对。
革联代表刘维栋:现在有人贴大标语说李先念 3 月 10 日讲话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动员令。
红旗,红团代表:没有这事。
总理:一、你们应该开门整风;二、干部排队,把排队的单子交来看看,能不能出来亮相,看你们的思想动态怎么样?这个我们不能多等,只能等到三十一号,这个事卫生部搞,不能动员外面几千人,要以部内为主;三、革委会怎么办?部外的七个人回去整风。北京医院上次讲话传达以后,多少学校去大嗽叭广播。医大也好,北医也好,中医学院,中医研究院、医学科学院,你们有多少个学校(钱答:三个)学院的还是劝他们回去搞斗批改,搞大喇叭不好。北京医学院只好停止串连,实行军管,宣布北京医院军事接管,订了个十四条,是中央军委通过的,今天,找卫生部来不能只找部党委,部党委不完全掌权。可以让大家都来。
郭仪:卫生部有这样两个组织,我们还有一个革命造反委员会筹委会。
总理:喔,还有个筹委会!筹委会有多少人了?
郭仪:司局级五个,科处级五个,一般群众六个,一共十六个。
总理:两边情况差不多,两个都未承认,批准要由中央讨论,现在两个都不承认,四个组织按我说的要整风,干部首先要亮相。三结合是否干部这么多,不一定,两个比重都大了一点,以后再说,主要是监督业务。
对那些干部的处理,各级领导干部总要留一批,留多一点,撤一批,有的监督留用考验,有的停职留用,光停职反省不做事不好。一边停止业务,一边还要做工作,撤职也可以有留用的,如吕正操,看他们有没有改正错误的诚心,还可以降级留用,换一批完全撤职的调出去,再从外地调一批来,是少数。提一批,但要摆在运动后期。现在各革命造反派组织还不统一,等三结合后,由革命委员会审定。
现在你们怎么办?文革大权两方对峙,自己管自己,中间的怎么办?
众:中间的很少。
总理:有一条,双方开门整风,不许打架,如果有打、砸、抢、抄、揪、抓,部党委有责任撤出。当然,发现了首先要劝告,这是不允许的。
开门整风至少两周,搞长了不行,停止谩骂,互骂也不好,“砸烂狗头”没意思,人头嘛,什么狗头,也砸不烂,现在这样的情况,一说反对就打倒,一说好就保。有这样的标语,谁反对周某某,就打倒谁,这样提不好,反对嘛有两种,善意的要接受,恶意的置之不理。那样太简单,太绝对化。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人哪有没有错误的,有错误就可以批评,不能有批必倒,有保就不批,譬如外边省委有个有病来北京休养的保了一下就不批了,并不是保他,就不让批,不能思想绝对化。先念同志传达的时候,四个造反派都在,这个讲话没什么,稿子我看了是对的嘛,不能说是大毒草。如矛头不对头,那个会就是有点不对头嘛!
米志学:召开揭发保健工作的问题是因为主席批评过北京医院,我们当时开会的目的主要是想揭开保健工作中修正主义的盖子,可是先念总理在 3 月 10 日讲话中说这是借揭保健工作之名,来丑化我们党,这样就给我们造反派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运动出现了新的反复,有的造反派组织几乎垮了。
总理:就是说的丑化党,你们说先念同志批评错了,我看批评得不够,那个百丑图有坏人有好人,这么做,对党不利,生活问题说得还有完?孙正同志参加了吗?我们了解了一下,你们是知道的。
总理办公室同志说:九号上午北京医院讲了以后,给文教政治部打的电话,乔××说知道这个会有发言稿,不涉及保健工作问题。
孙正:我没看过稿子。
总理:你们政治部看过,谁说你看过?
孙正:先念同志说我看过。
李先念副总理:我个别同他讲的。
总理:你是政治部的,要负责,还有到医院去广播的。
米志学:那次广播有三个内容,一个是给卫生系统革命造反派一封公开信;二、揭发反革命分子严慰冰;三、揭发刘邓修正主义的东西。
总理:这就不好嘛!你们始终没有懂得这一点,不是对这些人,不是丑化了他们是丑化了党,这是低级的方式嘛,封建社会的嘛!联动是反动的,在哈尔滨有两个人把一个女同志按在地下揪着头发照了一张相,江青同志看了以后,气极了,用这些方式不对头嘛!把青年引到那个方向去了,青年就喜欢听这些。毛主席说既是革命的动力,又是革命的对象,要夺私字的权,要有无产阶级的气魄。(米志学:我们已经理解总理的意思,接受总理的批评。)这样不行,不然我就不管了,现在香港,头条消息,日本头条消息。从政治上批判。这样会把青年引到邪路上去。
刘维栋:我们送来了一个稿子,这个里面更恶毒,把中央首长称为党政军的首脑某某夫人。
徐毅:昨天青岛送来了“送瘟神”,上面有这里揭的这些问题。
刘维栋:借揭保健之名,丑化党。
王树歧:这样提不对,从大家的主导思想来说,还是批判崔义田、黄树则的错误,十四个造反派绝不是有意丑化党。
总理:不能说先念讲的是大毒草,我看了很难过!这样说我也有责任嘛!好汉做事好汉当。孙正同志,先念同志传达过了,你这个做政治工作的要教育十四个单位,你看今天还是这个情绪(孙正:开这个会,我是知道的,但没看稿子)。
总理:不愿看反面意见就不好,不能说你结合的组织,就是革命的,反对你的组织,就是不革命的,你对我的想法,不知怎么想的,我不做结论,李副总理的那个讲话,我读了好几遍。刚才还看了一下,说得很有条理嘛!只是多了一点。
孙正:我已经在几千人的会上三次表示过总理的批评很对,愿意接受总理的批评,深刻检查。
徐毅:孙正在北京医院的大会上去辟谣。
总理:是不是为见到我的那个事。
黄树则:那次把传达的会议,变成了澄清事实的会。
总理:今天只讲几点要求,先念同志传达的,是我的意见,中央也知道。
崔义田:我们党委怎么开会。
总理:党委解散了吗?
孙正:是元旦陶铸宣布的。
崔义田:陶铸四号揪出来的,孙正一月十一号在几百人的会议上讲的。
黄树则:十一号中华医学会的大会上讲说临时党委只有接受批判的义务,没有行使职权的权力,我和崔义田还提出过,党委应该开会行使义务。
孙正:陶铸宣布的,临时党委靠边站。
崔义田:十五号你怎么讲的。
总理:你(指孙正)是二十三号写的信,二十三号以前,你还承认陶铸说的是对的啰!开会也不好,不开也不好。
孙正:我写了报告,我有这么个困难。
总理:你们现在三结合没有报告,临时党委撤销这还是陶铸的一个新材料,我们不知道。你看现在这个党委怎么办?没有党委,你这个书记就不存在了!从四号到二十三号差不多二十天了,你怎么办的?
孙正:他们夺了我的权。
总理:夺权也没向中央报告。
刘维栋:是签字交权。
总理:你们对这个不郑重,青年嘛,没经验,做领导工作的应该负责任。(潘学田送一张纸条给总理)
总理:这倒象是陶铸的思想,广东省委赵紫阳就是让权的嘛。
米志学:印是我们抢的,要他签字就是要他投降。
总理:我们讲了夺权只夺文化革命的权,业务监督要求四号请示了主席,中央各部只能监督业务。我向外事口建议过,财贸口也讲过一次,监督业务。听说姚依林的党委是自己解散的,这是严重的错误,你们两人签字,你们两人要负政治责任,与广东省委一样了,卫生部一个部长,一个党委书记,两个人就送印了。
米志学:是我们抢的。
总理:你们抢可以,他们交就不行。中央各部的权是中央的,把党委党组的权让出去,这就不对。你这个思想就是一月一号的思想,党要靠边站,我们就没听到说过。
钱信忠:一月一号陶铸宣布的,党委名存实亡靠边站,成立一个生产班子。
总理:那时还没提倡夺权,陶铸他从怀疑一切走向否定一切。赵紫阳有这个思想,孙正就相信陶铸的那个指示。
孙正:陶铸讲话口口声声是中央决定的。
郭仪:孙正口口声声是陶铸指示的,孙正还拉贺彪去开他们那个夺权庆祝会。
王树歧:那不能说是孙正拉他去,是我揪他去的。
总理:北京医院的事不能继续下去,现在不能解决那个业务问题,业务负担很重,还有国际义务,北京医院实行军管,军委讨论订了一个十四条。下面介绍这几位同志去(姓名从略)。军管是积极的方针,三结合、大联合,正确对待干部,一分为二,建立一个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无产阶级权力机构,你们的革命委员会不取消,北京医院的军管会,中央委托王××同志负责联系。
潘学田:我们革联,东方红请求,孙正犯了严重错误,煽动群众攻击周总理,我们给他写了很多大字报,文教政治部送不进去。
总理:你们喊口号,不让他去嘛!
潘学田: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不让他到脑炎办公室去,他要别人给他汇报脑炎的情况,我们革命群众就不给他汇报。
总理:以后不要用这种办法,要文斗不要武斗。
潘学田:文教政治部不让进。
孙正:那是保卫科规定的,不管那派都不让进去。
徐毅:医大红旗、红团的就可以进去。
范爱芹:(红旗战斗团)谁说能进去,我们今天来就不让进去。
总理:大字报用送的办法解决。
王树歧:向总理汇报两个问题。首先,总理的批评和指示,是对我们造反派的关怀,对我们教育是很大的,例如,对于揭开保健工作会议,我们虽然已经作了检查,但对总理的指示精神领会是不深刻的,我们愿意再进一步检查。但是,我们愿意提出:李先念副总理 3 月 10 日的讲话,基本上是好的,因为有些有出入,医大红旗同学贴大标语要求和李先念副总理辩论,例如,说以借揭发保健工作为名丑化党,从我们主观上从未这样想,另外,象李宜谋和孙正同志谈话,攻击林彪同志等问题,经调查并没有这些事。
总理:林彪同志那个问题,不是你们这一派揭的,是另一派揭的。
王树歧:但这个问题提出以后,对参加会的十四个造反派确实压力很大,有些组织有了分化,据说:阜外医院“红旗”退出了 100 多人,有的单位核心只剩下几个人,内部出现恐怖气氛:处长、副司长还要保护现场,说医大贴的标语是反动标语,并打电话给公安部要抓人,北医八·一八某些人说,北医长征是一股反革命逆流,原办公厅主任,中央监委驻部监察组成员谭治二十一日下午说:什么他妈的造反派,我看都是反革命派。有些组织一夜在大街上贴 700 多条标语说我们攻击周总理。贺彪同志爱人竞说:“现在不是一小撮,而是一大撮了”“末日到了”,崔义田同志爱人过去一张大字报不写,现在也要杀个回马枪,矛头指向群众。崔义田是一个高级干部,竟说出我恨红团每一个人。
崔义田:我没说过。
米志学:你说了,有记录可查,我们让你检查,你拒绝检查,而且签了字。
总理:钱信忠在 11 日发表了“郑重声明”,公开攻击我们夺权前后矛头指向党中央,指向群众,这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总理:其次,想说一下,卫生部的当前主要斗争。我们认为,当前出现一种奇怪现象,对打倒孙正很努力,但十七年来卫生部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得不狠。孙正同志来部,到陶铸垮台共四个月,为什么把他重点突出呢?这是个政治阴谋,这种作法也是不公平的。我们认为,孙正同志就是领导干部,他特别在中央工作会议后,支持造反派大方向是正确的。卫生部的运动比其他单位要迟,因为派出的工作组九月份才陆续回来,我们这里出现的情况甚至是其他单位 7…8 月的情况,卫生部竟有这样的怪事,司局级干部成立战斗组,把矛头指向群众,这是不允许的。
米志学:这些部长们他们运动以来一直就把矛头往上引,往外引,往下引,过去是指向文办和革命造反派……就是不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他们对新来的几个解放军转业干部恨的要死,恨不得把他们打成三反分子,人民勤务员等司局长、处长组成的战斗组就是干这个事,他们这些阴谋,我们早就揭穿了。
总理:有些人不是十七年都在,主席指的那些事,是老爷卫生部,还有别的事,应该引起我们的愤慨。
米志学:从运动开始,这些部长就耍阴谋,把矛头向外引,向下引,现在又把矛头向文教政治部引,向革命组织上引。孙正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是支持造反派的。
徐毅:开门整风,明天搞,以孙正为首的革命委员会,孙正还没有很好检查,就和他结合了,红团十六号满街贴标语,说李先念副总理三月十日讲话是资本主义复辟的总纲领。
红旗红团:我们没有写过这样的标语。
徐毅:你们弄得满城风雨,满街都是,我们为了捍卫党中央,捍卫毛主席我们才贴了。否定李副总理的讲话就是把矛头指向周总理,刘、邓、陶、孙、钱是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孙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彻底批判,城市老爷部就不可能砸垮,根据最近指示精神,应该集中批判孙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红团他们不批判孙正,反而在二十四日贴出孙正是革命的领导干部的大标语,我们与红团的关系,通过开门整风进行辩论。
米志学:我们已经批孙正批两个月了。
杨咸艺:向总理汇报一个问题,毛主席多次批评城市老爷卫生部,不为工农兵服务,批评以后,并没有多大变化,对于造成城市老爷部推行陆定一修正主义路线主要负责任的是谁?难道是刚从部队调来的孙正同志和几个解放军吗?不是,对城市老爷部要负责任的是钱信忠、崔义田、黄树则他们。
卫生部的运动一直是很不正常的,斗争一直是尖锐复杂的,过去这些部长们和司局长同机关红卫兵坐在一条板凳上,一致对外,对上、对下,就是不搞自己,钱信忠于 8 月 26 日带领 300 多人去西苑医院镇压那里的文化大革命,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总理可能已经看到报告。现在他们同一些司局长们仍然没有改变,还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