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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直至雨止后琴声方歇,此后每逢雨夜贝宁希丝老夫人都要弹奏《群神末日》,每次都是雨来,起。雨停,止。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极想解开里面的奥秘,接下来我经过精心的策划和准备盼来了五月的暴风雨夜,意想不到的是,这个雨夜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唉…,我现在只剩下叹气了,我就是把头想通了,也想不通怎么可能会回到二战时的德国,这趟国可出的真叫远啊,只有老天爷知道现在到底是二战期间的那一年,这下永远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啦,一夜之间我连国籍都变了,别人出国拼死拼活熬了多少年才混来张绿卡,我到好一夜就成,真他妈的滑天下之大稽。这…这…这叫个什么事啊。天翻地覆,全他妈乱套了。
唉…,我躺在病床上正长吁短叹,暗自骂娘时,忽听到门把手的转动声,急闭眼假装睡去。有人进来走至床前站定:霍夫曼博士,X光片的最后结果是什么?我听出是贝宁希丝在说话。接着又有一个年纪颇大的老人在说道:夫人,还算幸运,将军的右脚踝骨只是骨裂另有一块骨片脱落,需要石膏固定三个月并卧床休息静养,千万不要让他在动怒了,那他脑部的伤?唉…,在听到老人叹了口气后就没有说话了,我跟着,心一下子也就悬了起来,贝宁希丝更是紧张万分的说道:霍夫曼博士,我是他妻子,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把实情告诉我。夫人,您先别着急,本来将军遭受撞击后,由失忆导致的幻觉已相当严重,我早就嘱咐过您,他要绝对的卧床休息和静养,不要给予他过度的刺激以免他动怒。在此基础上再启发诱导唤回他的记忆,可…,这老头老是说话大喘气活活急死人,我在心里暗自着急,霍夫曼博士,请您照直说下去。那好吧,贝宁希丝夫人,我就照直说了,霍夫曼博士又缓缓说了下去,将军醒来后,我希望您能跟他好好谈一谈,您知道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得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你们是夫妻,比我们更方便交流,据我所知将军唯一能记起的人就是您了,我希望您能给他一个轻松愉快的环境,一个有利于他恢复记忆的环境,柏林相对来说过于嘈杂了,另外清新的空气也对他的健康有益。我明白了霍夫曼博士,十分感谢您的指导,我会给元首打电话,希望他批准我带弗雷德去康斯坦次疗养一段时间。嗯,要真能那样,是在好不过了,夫人,您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当然是越快越好,那好,我去安排医生和护士跟你们同行。再次感谢您的帮助,霍夫曼博士。您对弗雷德所做的一切我是不会忘记的,贝宁希丝诚恳的向霍夫曼博士表达着谢意,您太客气了,夫人。我是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最后我想告诉您的是,奇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再见,夫人。祝您和将军在康斯坦次过的愉快。再见,霍夫曼博士。
霍夫曼博士走后,贝宁希丝侧身坐在床衔凝视着假睡的我,她伸手轻抚我的脸,低声叹息着。稍后,她立起身站立于窗前,我偷眼描着她的背影,见她正用手绢拭抹去眼角的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的确,看来那国女人都一样,我这才弄明白原来他们一直都以为我失忆了,也只有我自己清楚这都是因我来自另一个时代造成的。没过多久,贝宁希丝冲门外喊道:施托普、卡曼莎,门应声推开,施托普和卡曼莎走进来立于她的身后,瞅见卡曼莎后我闭紧了眼睛:施托普问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施托普,你去要通总理府元首办公室的电话,我要同元首讲话。是,夫人。卡曼莎,你回去收拾行李,我们陪将军去康斯坦次住一段时间。好的,夫人。贝宁希丝吩咐完后,卡曼莎出去了,施托普进另一个房间去打电话。一会,施托普旋即出来对贝宁希丝道:夫人,元首等您讲话。元首,不用猜,那一定是希特勒无疑。只听贝宁希丝只说了句:是我,我的元首,就泣不成声了。用不着再想了,我已能确认我回到了第三帝国。
夜幕降临了,整个白天我不吃不喝,一直闭目苦思究竟我是怎么回到这个历史年代的问题,但搅尽了脑子仍不得其解。亲爱的,你怎么不用餐,闻声抬眼看去,是贝宁希丝,她啥时进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想什么呢?想了一下午,来,跟我说说。贝宁希丝一边往床边坐着一边笑着对我说,跟你说,说了你会更以为我彻底疯了,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在敷衍:没,我没想什么,说完后我又钻进了那问题里。亲爱的,明天我们去康斯坦次住段时间好吗?这句话我完全没听见,只是循着自己的思路问起贝宁希丝:贝宁希丝,嗯,你能告诉我现在是那一年吗?贝宁希丝听后楞楞地道:1940年,怎么啦?几月几日?5月16日啊。1940年…1940…年,1995年…1940—1995,哈,五十五年,我到退了五十五年。弗雷德…弗雷德…你没事吧?贝宁希丝捧着我的脸急切地摇晃着,你别老是这样吓我弗雷德,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看着贝宁希丝最近因我而焦急憔悴的脸,不由心头涌出一阵酸楚,再想想自己从此永别祖国、亲人和原有的时代,更是如哽在喉,伸手揽过贝宁希丝搂入怀中,良久无语。
就这样搂着贝宁希丝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贝宁希丝悠悠开口说道:弗雷德还记得我们结婚时的情景吗?天,这我那能知道。半天未听见我说话,贝宁希丝从我怀里抬起头盯视着我,想不起来了吗?我点点头,贝宁希丝又从躺进我的怀中平静地说:那我跟你说说好吗?我又点了点头,从那开始呢?从头,我毅然说道。从头?贝宁希丝有些疑惑,对,从头。我坚定的又重复了一遍。那就从头开始吧,弗雷德你知道你的出生吗?什么出生?傻瓜,你是原德国皇室的血脉,当贝宁希丝说出我具有原德国皇室的血统时,我听了身体一震,贝宁希丝感觉到后微笑着说:不相信吗?我如实回答:我不知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我一听忙竖起耳朵全神聆听贝宁希丝的下文。
1618年普鲁士公国末代统治者腓特列去世后,将统治权传给了他的长女婿、勃兰登堡选帝侯西吉斯蒙德。霍亨佐伦也就是你的先祖。此后的1701年你的先祖在柯尼斯堡加冕成为普鲁士国王,并宣布柏林为普鲁士王国的京城,从此霍亨佐伦家族开始了对德国长达五百多年的统治。在其统治时期霍亨佐伦王室励精图治,使四千万散漫的日尔曼民族组成大一统的国家,使德意志帝国由一个弱小、松散诸侯林立的中欧联合体国家,一跃成为欧洲乃至世界强国之一。
1861年你的祖父威廉。腓特列。路易斯亲王继承其无嗣的兄长腓特列。威廉四世成为国王,王号威廉一世。1888年3月在距他91岁生日还差16天时,死于肺炎。而你的爷爷在你祖父死后即位仅99天就死于喉癌,死时才57岁。他与你奶奶汉诺维王朝维多利亚女皇的长女,维多利亚。阿德莱德。玛丽亚。路易斯共育有8个子女,你父亲排行第三他的名字叫阿尔伯特。威廉。海因里希。而你的母亲……。说到这贝宁希丝突然打住了:怎么不说了,贝宁希丝。弗雷德,我说出来了,你可别动怒。你放心,我不会。那你先起个誓,贝宁希丝认真地说道。看她的样子不是开玩笑,起誓就起誓吧,反正说得又不是我。想到这我抬起右手起誓道:不管贝宁希丝说了什么,我对天起誓,保证不发脾气。
见我起誓后贝宁希丝才放心的继续说了下去:关于你母亲曾有种种的传言,但事情的真相是,你父亲跟他那年轻漂亮的奥地利贴身女伺安纳玛丽。奥维拉相爱后,而于1915年10月8日生下了你。然而你的出生对于当时讲究门当户对血缘正统的德国皇室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你的大伯父,也就是在你爷爷死后继承其位的你父亲的长兄,腓特列。威廉。维克多。阿尔伯特威廉二世勒令你父亲把你们母子俩除掉,因为他不能容忍一个“杂种”活在这个世界上。
“混蛋”听到这我左手猛击一掌在……坏了,我忘了贝宁希丝正依偎在我左侧的胸口上,而我的左手正搭在她的肩上,这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肩头,啊,贝宁希丝疼的惊叫一声,我知道这一巴掌她挨的不轻忙道歉不已:贝宁希丝,真…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让你打回来。贝宁希丝坐起身假怒道:你刚刚起的誓呢?我现在才知道你原来这么暴力,怪不得卡曼莎脸上的指印到现在还没消。实在是对不起你,贝宁希丝,你打,你狠狠的打回来,我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那知一用力扯痛了我的伤脚,贝宁希丝心痛忙了。这回真生气了:你别乱动好不好,我嘿嘿笑道:你不生气啦。贝宁希丝趁我傻笑之际飞快地揪住我的耳朵说:你要是在乱动,我可真不理你那。疼…疼…下手轻点,夫人。呃,你现在想起我是你夫人啦?既然想起了,那就说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吧。什么怎么回事?你能说明白点吗贝宁希丝?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愣是装傻充愣揣着明白装糊涂,心想我能跟你说:我来自另一个时代,因对现在的我一无所知,所以才把你折腾的够呛吗?说了你信吗?恐怕这个时代的人没人会相信。换到我原来所处的那个时代,人们听了后一定会把我送进疯人院。见我又僵在那了,贝宁希丝担心我又胡思乱想开,她茬开话题道:不想听我说完你的故事了吗,弗雷德。什么?我…我当然想听完它,那就别乱动,乖乖的躺好听。
贝宁希丝继续着那未完的故事:弗雷德,你的父亲阿尔伯特。威廉。海因力希是一位值得尊敬、正直善良的人,他为保全你和你母亲的性命,毅然放弃了亲王的封号后和你母亲带着你,流亡到了当时巴伐利亚大公国的奥格斯堡,找到他的好友有着世袭爵位的奥托。冯。贝隆伯爵,也就是我的父亲。听到此我才算是清楚了为啥原贝宁希丝老太太一口巴伐利亚口音,我忍不住插嘴问贝宁希丝:当时有你吗?贝宁希丝莞尔一笑:我生于1912年2月6日,是父亲的第6个孩子也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比你大三岁。噢。搞半天,是场姐弟恋啊。我嘴里嘟哝道,显然贝宁希丝没听到我的嘟哝,仍条理清晰的说着:就这样你们一家在我们家安顿了下来,等到了1918年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事的拖延,德国国内的自由主义和革命气氛越来越浓,终究在11月引发了席卷全国的大革命。先是11月7日巴伐利亚大公国爆发工人示威,其国王当日即退位。你那大伯父德皇威廉二世也于11月9日在柏林被逼退位后,逃往荷兰避难。活该。我“恨恨”地骂道,贝宁希丝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摇头轻笑着说:他是逃了,可他却把战败的屈辱遗留给了德国人民。若没有元首的及时掌权那耻辱的《凡尔赛和约》将置德国人民于地狱,这话一经贝宁希丝嘴里出来,惊的我全身又是一震,如此小巧纤弱的美女,怎也是一嘴的纳粹腔调,竟会为希特勒和侵略战争歌功颂德。正欲质问她时,忽想起自己正身在1940年的第三帝国,现在正是希特勒在德国民众中的声望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是纳粹德国的鼎盛时期,随着二战的进程德国人民会有一个清醒痛苦的认识。
弗雷德,看你,又愣神了。贝宁希丝向我埋怨道,我微笑着握着他的手说:贝宁希丝,请你告诉我,你真那么相信希特勒吗?弗雷德,贝宁希丝嗔怨地喊了起来。怎么啦?你应该尊他为元首而不是直呼他的名字,贝宁希丝纠正着我的用词。为什么不能,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别人对元首用什么称呼我不管,可你就不行,无论任何场合下在你提及元首时,你都应使用敬语。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若不是元首和古德里安将军对你的器重和栽培,就没有今天的第5装甲师少将师长,也没有你我的今天。我怔怔地看着贝宁希丝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我深知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正是那个年代中德国人的通病——对希特勒狂热而盲目的个人崇拜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知道我现在跟她说什么都是白搭,她也不会信,我心里骂着希特勒祖宗,嘴里却对贝宁希丝说道:好…好…元首,这下满意了吗?拉她坐下后,贝宁希丝逐渐平息了怒气后,又恢复了温顺可人的神情:弗雷德,你要是知道在你父母去世后,你是怎样挣扎求存的,你就不会怪我对你发脾气了。
在你12岁那年的1927年正是20世纪20年代德国社会动荡不安的时代,尤以通货膨胀最为戕害百姓。为支付凡尔赛和约中的战争赔款几乎掏空了国库中的黄金储备,萧条和饥荒充斥着德国全境,大批中小资产阶级破产,大量劳动者失业。就在那一年为减轻我父亲的负担,你父亲决定迁往巴登—符腾堡州的康斯坦次,你们家在博登湖畔买下了几间小屋,你父母靠打鱼维持生计。
两年后的1929年4月20日你父亲因病逝去,你和你母亲的生活更加艰难,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下湖捕鱼,饱尝生活的艰辛。1930年的4月不幸又降临了你,你母亲也去世了。
我父亲闻讯后赶到康斯坦次找到了你,他托人把你送入了巴登的卡尔希鲁赫陆军军官预备学校,这所军校是一战后根据凡尔赛和约允许德国保留的8所军校中的一所。在那里你接受了初步的军事训练,也许是因你的血管里流淌着的是霍亨佐伦家族的血液以及普鲁士的军事传统,造就了你的性格和世界观。你勤奋好学、坚韧顽强各门功课都名列前茅,最终你以优异的成绩于1932年3月升入了柏林的大希里特场中央军事学校,开始了正式的军事生涯。1936年你又因成绩优异被选送至克拉普尼茨装甲部队学校,在那里你遇到了你的恩师和引路人古德里安将军。正是他发现了你身上潜在的优秀军人素质,悉心把你培养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坦克指挥官。
1938年秋你毕业后,古德里安将军顶着方方面面的巨大压力,强力向元首推荐你出任新组建的第5装甲师师长一职。但令人欣慰的是你没有辜负古德里安将军对你的信任,在其后的军事行动中,你充分展示出了天才的指挥艺术,也同时赢得了元首的喜爱和信任。
1939年9月28日你指挥第5装甲师第一个冲进了华沙,战事结束后元首亲自给你发来嘉奖电,称赞你是他迄今所见霍亨佐伦家族里出现的最出类拔萃的将军。就在当年10月在详尽得知我们两家的渊源之后,元首亲自找我父亲商谈后,主持了我们的婚礼。他还把你父母的遗骸迁移至柏林隆重安葬,并重新修缮和修建了柏林与康斯坦次的别墅。而你在5月8日遭极端份子暗算受伤失忆后,元首除下令帝国保安总局和盖世太保在全国范围内缉拿凶手外,还亲自安排专机接你到柏林治疗。难道我们不应该对元首和他所创立的新德国——第三帝国心存感激吗?
听完贝宁希丝滔滔一席话后,我已十分清楚我将要在这个时代里,所出演的角色。我熟知二战每场战役的结局,甚至连交战双方的排兵布阵我都烂熟于胸,这个时代将要发生的每一件大事我也了如指掌。可我能改写历史的进程吗?理性与良知告诉我“不”绝不能,可我又该如何在这个疯狂的时代生存下去呢?已记不清中国历史上那朝那代那位农民造反仁兄,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呸;去他妈的王侯将相;还有我所不认识的霍亨佐伦家族的末代将军,希特勒的新宠——温特。弗雷德。
第三章。转折点
第三章
转折点
1940。5。18。柏林。
晨曦中,柏林法兰西大教堂的钟声随着初升的第一缕阳光敲响。迎着阳光,我、贝宁希丝、施托普、卡曼莎、以及医生、护士还有一大帮随从卫队。一长串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帝国中央医院直奔坦普尔霍夫机场驶去,准备由此乘坐专机飞赴康斯坦次。
车队驶出医院大门后,五十五年前真实、立体的第三帝国的千年帝国之都——柏林,展现在我的面前。柏林,这座城市在12世纪还是世界文明边缘的施普雷河畔东部的一个小村落,到1307年才和同一条河畔西部的另一个小村落科恩,合二为一。其迎来真正的繁荣与发展,还始于霍亨佐伦王朝的统治时期。
从18世纪始至19世纪中期,申克尔、林奈、俾斯麦等人的时代正是德国和柏林飞速发展的时代。柏林市区内众多一流的商业和文化建筑也大多是这一时代修建的,其中最为著名的是申克尔和其他建筑师设计的新古典主义式建筑。几百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建筑师在柏林留下了无数的宫殿、剧院、博物馆、教堂和花园。如享有“普鲁士的香榭丽舍大道”美誉的巴洛克风格的菩提树下大街,洛可可风格的夏洛滕堡宫和新古典主义的博物馆岛。
透过车窗看着这些熟悉的建筑,逝去的时代仍历历在我眼目,现在的柏林没有了20世纪90年代林立的高楼,失去了现代都市的喧嚣,放眼望去,满街皆是红底白心黑万字旗,涌动的人流也以军人居多,疾驶的车流里没有了现代的奔驰、宝马、标致、雷诺、劳斯莱斯代之的是老款梅塞德斯、奔驰等,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里都是阴霾的德军特有的铁灰色。
车行前处,我远远就看见勃兰登堡门上驾御四马车的胜利女神之塑像。在勃兰登堡门前停一下,我对坐在前排右手的施托普说道,将军,您有事?没事,就想下去看看。那可不行,为什么不行?将军,您腿脚不方便,再说我得对您的安全负责。施托普认真的说道,那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想看看勃兰登堡门,不行吗?我又蛮不讲理起来。将…施托普算了,他要看就让他看好了。一个声音冷冷的对施托普说着,我一见说话的是驾车的卡曼莎,便闭上嘴不吱声了。自上次情绪失控甩了她一记耳光后,我还没向她道过歉,这小美人两天来一直都不拿正眼瞧我,更别说和我说话了。我知自己失礼在先,很不好意思在见到这位刁蛮的女上尉,但我又感到疑惑的是在等级制度森严,讲究对上级绝对服从的二战德军中,怎会有如此特殊的上下级关系。于是心想等到了康斯坦次后,再找个时间好好问问贝宁希丝。
长长的车队停在勃兰登堡城门下,荷枪实弹的卫队士兵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