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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的犯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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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哥,这么硬,都碰疼我的脸了……”
自从十年前在路上被一位孩子叫了声“大叔”之后,“杨哥”这个称呼就渐渐成为我的历史,到今天我已经四十的时候,又听到了几成绝响的“杨哥”,而且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娇声娇气的呼喊。十分钟后,我握方向盘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1 楼' | IP:203。51。109。64 | Posted: 2006…09…03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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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五朵金花回到“天上人间”时已经四点半了,我得赶紧去接黎小明放学。路上我才想起今天早上在学校感觉到的那种气氛,心里觉得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下班时候路上车辆很多,我把车停到人大大院时,放学已经十分钟了。我一路小跑,老远,我就看到出事了,黑压压的人群头顶上有警灯闪烁……
一口气跑到大门口时,我清楚听到一声高似一声的女人的凄厉尖叫声。我冲过去。由家长组成的人群还是相对沉默,只是脸上都明显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我好不容易挤到大门口,发现尖锐的叫声来自铁门里一个躺在地上打滚的女人,她的打扮好像农村民工,脸上被鼻涕和眼泪弄得一团模糊,但声音却一声高似一声:“我的儿呀——我的亲儿呀,你在哪里?妈妈在找你,妈妈借到钱了,妈妈不会舍不得钱的……”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家乡农村的哭丧声,我感到一阵不寒而栗,随即起了身鸡皮疙瘩。这时我看见了还在大门里篮球场上等我接的黎小明,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当我想进入大门时,一名警察拦住了我,我解释是来接孩子的,他让我出示了身份证。进入大门后,我快速走向小黎小明,牵到孩子的小手时,我感到了他内心的害怕。也是的,这个女人放学时间在校园里大喊大叫,不但让家长紧张,包不准孩子们也个个怕得手心冰凉吧。我想找机会向处理此事的警察提出自己的看法,但被他们挥挥手,不耐烦地赶走了。
走出大门回头看,我才注意到,离开这位女人不远处的围墙边站着几个警察,肩膀上的星表示他们都是有一定资格的警督。他们正在和一位坐在地上的男人说话,那男人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边回答警察的问题边擦眼泪。
在我准备离开时我又瞟了一眼,这才赫然发现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几个星期前认识的农民工康伟!我停住了脚步,开始留意围着大门迟迟不肯离开的家长和越聚越多的路人们的议论——
“真可怜,他们唯一的儿子。”
“昨天吧,大概是昨天失踪的。”
“什么失踪,是绑架!你没有看到那封敲诈勒索信吗,家长都看到了……”
“不容易呀,大家都不容易,学校能干什么?什么也不能干呀,社会治安这么差,自求多福吧……”
“他们怎么有钱送孩子读这个学校?难怪被人盯上了!”这是一位过路的人的评论。
我注意到路人的话在家长中引起一阵沉默。
我开始打听情况,十几分钟后,脑袋里才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画面。康伟在东山小学读二年级的儿子昨天失踪了。据他们说,他们三天前收到歹徒的勒索信,他们不敢报案,希望尽快筹集到歹徒要求的钱,可是晚了那么一天,结果就出事了。
“什么时候出事的?”我问一位家长。
“他们说是昨天被绑架的,不过今天他们才到学校哭,学校就报警了。”
不知道是他们道听途说,还是我想得太多,我心里“扑通”一声,感到了一阵没来由的不安。手里牵着黎小明,又没有办法挤进去向学校和警察进一步打听,再说,他们可能也不会告诉我更多情况。我决定先把黎小明送回家。
家里仍然只有保姆一人,我使用家里的电话拨通了黎海的手机,他好像正在和人讲话,对我的叙述心不在焉。
“这种案子很普遍,一天都有好多个孩子失踪,我以为你很忙,你有兴趣?”黎海打断我。
“你什么意思?”我对着电话吼叫,示意保姆把黎小明带出客厅。“老兄,不是我感兴趣,是你儿子所在的学校发生了小孩子失踪——不,是绑架事件,你竟然不管不问,我靠,你如果不管,我犯得着吗?!”
“不是这样,”黎海听出了我口气里的气愤,捂住电话,等到他再说话时,我感到他离开了刚才的说话场所。“杨子,对不起,你不知道我都忙成什么样子了,不过,小明的学校出事了,也不能掉以轻心,要不我把你介绍给接手此案的分局,你去了解一下。”
我就知道他会把此事推给我,不过我无法推辞,不但是为了黎小明的安全,而且我也对康伟的遭遇感到不安,怀有深深的同情。好在再过几天,我培训的五朵金花就奔赴新的工作岗位了,我也有时间投入此案。
第二天我送黎小明到学校时,两名东山区公安分局的干警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我一早上,显然黎海已经打过招呼。从两位警察肩膀上的星条判断,都是老资格的刑警。他们对我很恭敬,显然已经知道我和黎海的关系。我把黎小明交给学校门卫,发现今天早上护送学生上学的家长阵容更加强大,而且有些明显请了专职保镖。也难怪,广海市党政高级领导人的子女有一大半都在东山小学就读。
姓吕的警督是东山分局副局长兼刑警队队长,他负责向我介绍情况。原来,五天前,在学校就读的二年级学生康小宝的家长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要他们两天内把五万元存进一个银行户口,否则就对他的儿子康小宝下手。
康伟夫妇收到信后很害怕,一边筹款一边加强保护儿子。结果三天后,也就是前天下午,康伟的儿子失踪了。失踪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他们收到歹徒的第二封信,信中说由于他们夫妇晚了一天交钱,他们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康小宝了……
“这对夫妇很可怜,康小宝是他们的独子。”吕副局长说,不过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办法?他们不相信公安,如果及时报案,也许可以避免悲剧发生。现在他们只能每天到这里来哭诉……”
“到这里来哭诉?”我问,向周围打量了一下,果然看到康伟扶着那位伤心过度的妇人蜷缩在学校大门内侧的墙角边,两人显然都哭干了眼泪,门外的家长满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我向吕副局长点点头,独自走向康伟。他们夫妇抬起头,康伟看到是我,含泪打了个招呼,他的妻子则又哭了起来。这时我听到从铁门外传来的家长的议论声:
“可怜的人……”
“这些畜生,为了五万块钱就绑架、杀人……”
“也是的,就五万元钱,何苦呢,不如给他们——”
“你说得好听,人家是农民工,五万块钱容易吗?”
……
康伟显然也听到了家长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他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大塑料袋在手里挥舞着,冲大门外黑压压的家长狂叫起来:“我求求你们,还我的儿子,我筹到钱啦,这是五万块钱,你们还我的儿子呀……”
康伟的声音低沉沙哑,配合那妇人的突然提高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学校的上空,凄厉异常,我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康伟挥舞着的塑料袋散开来,一捆捆百元钞票掉到了地上,家长们发出了一声声惊呼,两位警察见状,跑了过来,收起了地上的五捆钞票。
我过去扶住康伟,让他慢慢安静下来。我又从他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大同小异。只是他向我详细讲了两封勒索信的内容。我走到吕副局长那里,要求看那两封歹徒写的敲诈勒索信。结果发现和康伟说的一字不差。第一封信写的是:
“康伟夫妇,我们知道你们的一切情况,但你对我们一无所知。我们限你在两天内,把五万元现金存进以下的银行户口里面,如果不存,或者你们愚蠢到报警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独子康小宝总有一天会出事,也许一个星期内出事,也许一个月内,或者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总有一天,你们会失去儿子。要想保证他平安无事地长大成人,你们必须在两天内交这五万元的保险费!”
第二封信,就是康小宝失踪后收到的信比较简单:“康伟,你以为我们是开玩笑的?本来我们可以过几年等你的孩子长大一点再下手,让他多吃几年的饭。但算了,你永远见不到你的独生儿子了,不过,你可以留着你的五万块钱!”
看完两封信,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隐隐约约之中,我感觉到自己卷入到一起高智商的犯罪之中。
我把目光转向地上几近崩溃的康伟夫妇,我向警察提议由我送他们回家,警察点点头。康伟夫妇却不愿意离开,他们还期盼在学校门口突然见到活蹦乱跳的康小宝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两位警察走过来,低声向我解释,已经两天了,这夫妇两人都不愿意离开,警察也没有办法,都快要影响学校的教学秩序了,其他的家长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吕副局长指了指此时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无奈地摇摇头。
我也在地上坐下来,和康伟慢慢聊天,借以安慰他,又向他解释了当前的情形……一直到中午,康伟才答应让我送他回家,但他还是坚持妻子留在学校,继续在这里帮忙。我问帮什么忙,他这才告诉我,原来他的妻子一直在东山小学做杂工,有时负责登记,有时打扫卫生。康伟说:“我们交了学费,就没有钱交其他的杂费,我妻子就来打工,校长特许的,她不要工钱,但学校免除我们小宝的杂费。”
我怀疑那伤心欲绝的妇人是否还可以继续工作,我看了看她。这时她站起来,擦干眼泪,表示为了等儿子回来,她会在这里坚持下去,她不想小宝回来时看不到妈妈……说着说着,她又哭了。我很感动,决定先送康伟回家。
离康伟的“家”越近,我的心情也越沉重,我来到城市的边缘,也走进了现代文明的边缘——康伟住在民工集中的新市区,他的“家”就是一个简易的工棚。这工棚显然也有时日了,四面都有破洞。当我进到里面时,被一阵难闻的味道呛住了,举目四望,房间里除了从垃圾堆捡回的垃圾外,没有一件可以称为家具和用品的东西。
“警察来过两次了,他们要了小宝的照片……”康伟说起儿子,眼圈又红了。
我心里一阵迷茫,随即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什么样丧尽天良的人会勒索这种一贫如洗的家庭,又来绑架这样的苦孩子呢?
康伟注意到我脸上的愤怒,轻声说:“为了让儿子将来不再过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们两口子倾家荡产也要供他读最好的学校,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歹徒就以为我们有钱……”
“有钱?”我重复了一句,“送孩子上东山小学要很多钱吗?”
“二十万。”
“什么?要二十万?!”我吃惊不小,“不可能,我朋友的儿子也在那里读书,他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你朋友?”康伟脸上露出了一种蔑视和不平的表情,让我微微吃惊。“他们都是城市人,只要打通关节,交一万元左右就可以了,如果是省委省政府的领导干部,根本不用交任何钱。只有我们这些农村来的,如果不交二十万的赞助费,根本没有办法上东山小学。”
原来是这样,可是二十万还是太离谱,虽然我知道东山小学是广海市最优秀的小学。不过想想也难怪,从每次接送黎小明时观察到的,所有家长中也只有康伟是民工。看看他们现在的居住条件,就知道这对夫妻为孩子做了多大的牺牲。我心里感到一阵阵疼痛。
康伟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开始断断续续解释他们夫妇是如何筹集到二十万元赞助费的。他们出来打工十几年了,除了逢年过节给家乡老人寄一些钱,他们一直省吃俭用,康伟除了打零工外,还趁天黑到外面拾垃圾,他的老婆除了在学校打不拿钱的工外,晚上回来后还替其他民工缝补衣服,有时也去市场卖盗版的DVD。
“我的儿子也去赚钱,我们对不起他,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筹集到钱呀……”
“你的儿子?他不是才六岁,还是七岁?”
“他四岁时就去工作了——我们没有办法,他是在一家叫‘伴童’娱乐公司上班。”
……
离开康伟的家时,我决定明天进行必要的调查,我认为,歹徒很可能知道康伟为儿子交了二十万赞助费,以为他很有钱,所以勒索他。如果我的这一推测是对的,那么我就知道该从哪里入手调查了。

                    八

第二天一早,我被“天上人间”老板娘的电话吵醒,她一阵机关枪似的数落,问我为什么昨天不去培训小姐,还说五朵金花怨气很大,要闹翻天了。我支支吾吾,告诉她今天下午晚些时候才能过去。
“哎呀,你让她们每天早上九点就爬起来集训,你又不来,让她们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我不耐烦地喊道,“没有事干就让她们反复练习唱熟‘八荣八耻’歌,然后你去给她们每人买一份《人民日报》,让她们从头到尾读一遍,好好体会一下《人民日报》的‘语境’,看看人家是怎么‘言说’的,注意人家又是如何处理‘话语’的……”
“语境、言说、话语——我怎么听着好别扭。”
“你当然觉得别扭,这是精英们常用的。她们即将去陪伴精英,不熟悉怎么行!如果《人民日报》也看完了,我还没有回来,就让他们背诵我给她们挑选的余秋雨的几篇散文,要背得滚瓜烂熟才行。”
又交代了几句,没有等老板娘再罗唆,我就挂断了电话,今天我有太多事要做,我必须抓紧时间。
把黎小明送到学校后,我直接找到东山小学的校长,校长原来是一位大学教授,退休后受聘到这里任校长。六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一副学者模样。校长对康伟的遭遇长吁短叹一番。在我质疑二十万的赞助费是否太离谱后,他摇摇头说:“不错,是离谱,但东山小学本来就是政府机关小学,就算住在附近的本市居民的子女也不容易进来,更不用说是一位没有城市户口的民工子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只有康伟这个家长是农民工。”
“是因为他们能够交二十万赞助费吗?”我问。
“不全是,因为能够交二十万赞助费的非本市户口的居民有不少。”
“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就收了康伟的钱?”
“是这样的,我们本来是不收的,别说二十万,就是三十万,我们也不能开这个头,教育局不会同意,政府部门也有人会不高兴,如果有钱人都交钱进入东山小学,那政府官员的孩子到哪里读书?康小宝能够进入东山小学实在是天时地利。他父母到学校来找我,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他们对孩子教育的重视不但让我印象深刻,也让其他的老师感动。”
“就餐这么简单?”我盯着老校长问。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杨先生,你知道前段时间,本市媒体特别是互联网上闹得纷纷扬扬,网民们对于民工子弟无学校可上义愤填膺。在这种环境下,市教育局也松了口,让我们适当招收几位农民工子弟进入学校——这不,我就乘机把康伟的儿子收了进来。”
“收了他二十万?”我问。
“钱还是要收的,就算公务员的孩子,也是要交几千到一万元的赞助费,何况是没有户口的民工,再说,康伟夫妇早有准备,他们对于交二十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们显然为此准备很久了。”
我想起康伟的那个“家”,又想起他把二十万交给学校的样子,觉得有个什么环节被忽视了。
“唉,没有想到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校长叹息道。
“康伟交给学校二十万赞助费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问,悄悄翻开了一个记事本,准备记下一些名字。
“这个——学校管理层都知道,很多老师也知道,再说,康伟的爱人在学校打杂工,她自己也向一些人提起过,我想学校很多家长也知道,有些家长看到学校学生中突然出现一个农民工子弟,还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杨先生的意思是……”
“我怀疑他们交二十万的事被歹徒知道了,误以为他们很有钱,就来敲诈。”
“哈哈——”校长突然笑了起来,“杨先生,你别逗了。没有人会以为他们有钱,就算他们替孩子交了一百万,也不会有人以为他们有钱,特别是在我们学校。”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没有人会以为康伟有钱而去敲诈他,至少在我们学校老师和家长中不会有人这样想。杨先生,你大概不清楚,我们学校学生的家庭条件都是比较好的。”
虽然校长只使用了含蓄的“家庭条件都是比较好的”这个模糊语意,但我立即明白了自己先前的推理站不住脚。不错,这个学校任何一位学生的家长都是广海市的重量级人物,二十万对于他们应该是一个小数目。
“康伟不但不是有钱人,而且是所有学生家长中最穷的,这点不但我们和学生家长看得出来,我想歹徒也一定可以看出来。”校长说,“康伟在交了二十万后,再也没有钱交杂费了,于是他请求我把他妻子留在这里干杂工。这女人倒是勤劳肯干,非常不错,一会帮学生登记,一会又到饭堂帮忙,没有忙可帮了,她就立即拿起扫帚打扫卫生,总之一刻也不让自己闲着。比我请的几个正式杂工都有用,老师都说请到她我们算占了个大便宜。唉,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现在我也留不住她了。”
“留不住她?她现在还在打杂工吧?”
“是的,不过她的精神全垮了,她现在就像祥林嫂一样,见了人就说起她被绑架和杀害的儿子,她抓住一个家长就喋喋不休,说要是当初她快点去筹钱,如果他们夫妇不是稍微犹豫了一天的话,他们就保住小宝了。”
校长停了一下,不忍地说:“她这样对其他学生的家长反复说来所去,人家一开始还听她说,后来就越来越烦,已经有家长投诉了。你看,我不能不让她走。”
我心里充满了同情,但也觉得校长有校长的道理。一个小时后告辞校长,我又和公安分局的吕副局长联系上,上午十二点我到他的办公室。
东山公安分局的吕副局长告诉我勒索信上的银行帐号是使用假身份证开的户。由于开户时间是一年多前,银行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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