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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抱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头,眼中含着热泪:“哭吧!啊!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啊!哭出来就好了。”
马老兵过来摸摸我的背,又拍了拍我肩头。老泪顺着沧桑的脸流了下来,他对着我爷爷说:“老哥哥呀!你孙儿毕竟是个碎娃儿,受了这么多他不该受的苦。也真是为难他了。”爷爷点点头,想说什么。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马老兵走到“烟杆”“长竹杆”俩人前,一手一个拉扯着走向火堆,两人竟也顺从的和马老兵一起走回火堆旁坐了下来。
寂静的夜空中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还有火堆中“哔”“哔”“叭”“叭”的柴因燃烧发出的爆裂声。不知不觉中,哭累了的我停止哭声,在爷爷温嗳的怀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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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支步枪
更新时间2011…10…20 11:13:33 字数:3943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半晌了。我听见屋外院子中传来说笑声。就下了床,口中喊到:“爷爷”来到院中。
院子中不少官兵围坐在一起摆龙门阵,谁也没有注意到我。我也不理睬他们。一个憨厚的胖子官兵挽着袖子刚好挑着一担水进了院门。看见我出了屋门站在屋檐下。老实本份的脸露出笑容:“小兄弟醒了?灶房头还给你留有吃的。”他的话引起摆龙门阵的官兵注意,都不再说话了,转头着着我。我也还是不搭理他们。只对那挑水的官兵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挑水的官兵把水挑进灶房后,端出一碗玉米洘洘和几个杂粮饼子递给我:“吃吧。专门留给你的。”
我接过碗时问他:“我爷爷呢?他在那儿?”
他交错的搓着两只手,憨笑着回答:“上山采药去了。”脸上显示出对我的关心
我轻声说了句:“谢谢!”后。就独自坐在门槛上吃了起来。
挑水官兵见我吃了起来,转身就回灶房。刚刚走到灶房门口,有人喊他:“杨胖子,你龟儿子当个球的伙食班长。中午想法给我们改善下生活哟。不然,你就莫球当这个伙头军了。”
他回头一看是“烟杆”,忙赔着笑,为难的说:“班长您老人实也是看到的,要不是小兄弟他爷爷帮忙,把家里粮食拿出耒接济我们。我们恐怕连洘洘也喝不上。你们也晓得的,从县城出来我们啥都没有。真是没法改善生活啊。”说完一头钻进灶房,不在露面。
“烟杆”一众等人很是不满,可也知道那杨伙头军说的是实情。也只有发发唠骚了事。不一会,他们又摆起龙门阵来:“这次打了败仗回去,不晓得田司令要咋个收拾我们哟!”
一个国字脸回答到:“怕个球!又不是没打过败仗。这次又不怪我们,那晓得共产党的地下党那么凶。光保安队就有几十个人帮他们红军。我们要不是见机得快,脚板溜油,恐怕早就死硬了。”
“长竹杆”也点头:“就是吗。我们还算是好的了。最少我们还打了一仗。你看守西门的二营,他妈的见保安队反水。一枪没放就溜之大吉了。”
一个十分瘦小的小个子也点头:“再说,打我们的是投降红军的旷继勋旅,那攻打县城的红军里都是旷旅里的。多半是我们以前的川军兄弟。咋个下手吗?”那边龚连长盯着瘦小个子看。
那“烟杆”看见了,忙一巴掌对着瘦小个子打过去:“猴子!你莫乱球说。这‘戡乱’大事,你还敢放水?说!你好久放的水?”那个外号“猴子”瘦小个子机灵的让过“烟杆”多半做势少半假的一巴掌,躲到一边去了。不敢再说什么。“烟杆”这时又讨好着对龚连长说:“连长大人,那‘猴子’是乱球说的,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大量。莫理他龟儿子。”龚连长见了也没啥表示,也没说啥。
这一来就冷了场,谁也不敢再说啥了。生怕一言不慎惹来杀身之祸上身,白白丢了小命。
这时爷爷背着个背篓走进院子。所有官兵都连连起身迎接。那国字脸忙接下背篓。他看到背篓里,惊喜的喊道:“兔子!还有野鸡!!有肉吃了。”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爷爷笑了,看见我给我点点头。我放下碗,笑着跑了过去。
爷爷摸摸我头,又从背篓里拿出草荮来:“走,乖孙儿。帮爷爷搭把手。”说完来到龚连长和两个伤兵处。开始给他们换药,我拿起要煎的药走进灶房。
外面院子中,那“烟杆”怀疑的对国字脸问:野鸡野兔?是不是有肉吃哟?‘山猫’你龟儿子可别哄我哟?”说完后走上前去看真假。
那个国字脸“山猫”左手一把在背篓里抓起两只野兔:“班长,我哄你没?”说完又用右手抓出两只野兔来:“我哄你们没有?”。看见有肉吃。一伙人喜笑颜开,“烟杆”大喊道:“胖子,杨胖子。龟儿子快点出耒!”
灶房内的伙头军杨胖子应声而出:“啥子事?啥子事?”肚皮上的肥肉颤悠着来到院中。看见野鸡野兔后,他也明白过来了。忙惊喜的伸手接了过来。
龚连长望着正在给他换好腿上狗咬了的伤,正在换腰间上的药的我爷爷。发话了:“等等。这是陈大爷打的。你们瞎高兴个啥?放下”怒视一圈。“山猫”忙依言把野鸡野兔放下,走开了。多数兵也失望的散开。剩下“长竹杆”“烟杆”等几个还不甘心。他们平时抢惯了。可这回对着救他们出山后,还收留安置他们的我爷爷来说。他们也真不好意思来横的。再说了,阻拦他的可是长官。不是平头老百姓。
“长竹杆”眼珠一转:“连长,我们买还不成吗?”也不等龚连长回答。又对我爷爷说:“陈大爷,我们买成不?给钱买。”其他有几人也连声附和。连马老兵也在帮腔:“对。我们买。买。”
我爷爷搭话了:“长官,这几只野物我本来就是打算让你们吃的。所以在上山采完药后,我特意到我孙儿挖的几个陷阱去瞧了瞧。也幸好还有收获。不然你们想吃也莫得办法。”他又看着龚连长又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受伤了,也该吃点好的补补。养好了身体才有劲回去。”
“烟杆”等官兵们一阵欢呼,杨胖子也乐滋滋的开始去收拾起鸡兔来。“猴子”也赶紧去帮忙。马老兵也快活的说道:“等会吃肉时,酒算我的!”他的话又引起这些人的欢笑和打闹。
龚连长看见这个情况,也就不再阻止。他看着巳给他换完药后,又去处理另外两伤兵的我爷爷。想了一会后,下定决心的对“烟杆”招招手:“你过来。”
“烟杆”忙不达迭的小跑过来,对龚连长问道:“老大,啥子事?”心里惴惴不安。
龚连长低声问他:“野鸡野兔交给兄弟们改善生活了。你不是要买的吗?拿钱出来吧!”
“烟杆”急了。额头上冒出一圈细密的冷汗。他也低声回答道:“老大,你也是晓得的。我们就跟丧家之犬一样逃到这里的。恐怕莫得那个兄弟身上揣的有票儿哟。再说。”他弯腰几乎是耳语一样:“那老家伙不是说这些野鸡野兔是他主动要送给我们吃的吗?”
龚连长有点厌恶的让开头,尽量避开“烟杆”。以免闻到“烟杆”因长期抽旱烟,而随说话从口中发出的口臭气味。他偏头猛地呼吸几下后,才又对“烟杆”说道:“你虾子硬不落教!陈大爷主动给你们这些丘八吃。哦!你们这些龟儿子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你们该白吃嗦?一群王八蛋”
“烟杆”心里不服气:你当个连长不得了嗦。他妈的,你平日比我们还整得凶,还要狠。往日还要我们代你出面去敲那些商家棒棒,好处呢我们没落几个,恶名是我们背。今天你还又再这里冒充‘张善人’。“烟杆”心里胡乱想着,表面上还是不敢显露出一丝不满来。他苦着脸问龚连长:“老大,那您说咋个办呢?”
龚连长点拨道:“那个‘顶上光’的事还记得到?”他随后又自言自语:“我听说一发子弹能换七个鸡蛋呢!今个儿老子受伤了,好在有陈大爷照顾。要是能换几个鸡蛋补补就好了。”
“烟杆”听到龚连长提说起兵油子秃头,外号“顶上光”来。吓了一跳,那是去年的事了。当时他和秃头合伙以一个好价钱,卖了一支半新“汉阳造”长枪给一家大户护院用。后来东窗事发,队伍上调查此事。他求救于龚连长,又还送了不少好处。最后才在龚连长帮助下,没有追究他,以枪毙“顶上光”了事。现在龚连长又提起此事,整得“烟杆”心中是七上八下,心里怦怦直跳。到后来,听完了龚连长的话。他才长长出口大气,放下心来。
听懂了也听明白了龚连长的意思后。“烟杆”想想,还是想最后确定一下。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是说卖枪和子弹给那老家伙?”
龚连长装瓜:“卖枪?那个说的?你不晓得搞那种事,那可是要敲沙罐掉脑壳的!我刚才又好久说过让你去卖枪?那一句那一个字说过?我可啥子都没说过哟!”
“烟杆”冷汗流了下来:“是。是。老大没说过,没说过。”抬起手用衣袖擦汗后:“那我去问问老家伙?和他商量商量?”
龚连长点头:“我可给你说呀,陈大爷救过我们。还给我和兄弟疗伤,可不能亏待哦!”
“烟杆”大喜:“放心吧。老大。保准弄好这事。”看见装着闭目养神的龚连长。“烟杆”知趣的走开,坐在一旁。耐心等着还在换药的我爷爷。
终于我爷爷完事了。“烟杆”忙拉过我爷爷说起卖枪的事。我爷爷心动了,作为猎人有一枝好枪是每个猎人梦寐以求的事。有了好枪就能打大猎物,就预示着要过好日子。“烟杆”见我爷爷心动了,就对一个身体壮实的大个子喊道:“‘锅巴’,你过来下。”
大个子肩着步枪跑了过来:“班长,啥事?”那“烟杆”也不答话,从他肩上取下步枪熟练的拉动枪栓,退出子弹后关上保险。递给我爷爷。我爷爷接过步枪在“烟杆”的指导下操纵了几下步枪,还对着树梢空瞄了两下。显得十分满意。大个子看见这个情景,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偷偷瞅了一眼龚连长。看见龚连长装模作样的刚刚偏过头去,躲开了大个子的视线。大个子也明白了。
“烟杆”见我爷爷十分喜欢这枪,就开始漫天要价。我爷爷放下枪也来个就地还钱。两人讨价还价起来。我端着煎好的药出来,第一眼就看见爷爷手中的步枪。喜欢得忙把手中药碗就往龚连长手里猛地一递,就过去看枪。害得龚连长在接药碗时,被药碗中溅出的滚烫药汁烫得龇牙咧嘴也不敢松手。
我从爷爷手中抢过步枪,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爷爷看到我喜欢的模样,咬牙又退让一大步同意了“烟杆”的条件。买卖成交了。
大个子“锅巴”看见跟了自己快一年的步枪要易主了。也有点恋恋不舍。他就主动来到我身边教我怎么样用枪,也趁机好最后摸摸曾经是自己的步枪。他教我学,让我了解了什么叫瞄准,三点一线等使用方法,什么是准星,扳机,弹仓等步枪构造。他还手把手教我怎样拆卸,保养步枪。我们一为教学,一边摆龙门阵。
从摆龙门阵中得知大个子是东北人,日本人占了东三省后,他一家逃难入关,一家人路途中先后病饿而亡。逃入四川时只全家只剩他一个人了。他入川后为口吃加入川军。也因为他饭量大,在队伍里因常常吃不饱,所以饭后就去伙房帮厨。主要为的是那残羹剩饭,还经常把锅里的锅巴一点不剩吃光。于是大家就叫他“饭桶”“吃锅巴的”。除了吃这点外,平时他为人老实,每次关饷时发不多的饷钱一到手就被弟兄们借光了。尽管是“借”多还少,他也毫不在意。有仗打时,做为机枪手的他。那手打机枪的绝活总能在关犍时候起很大作用。还有做为川军中少见的大个子,打完仗后他不是帮别人背枪就是背伤兵。渐渐地川军弟兄们都不再叫他“饭桶”了。都改叫他“锅巴”。
我第一次听说日本人,第一次听到“日本鬼子”这个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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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枪法
更新时间2011…10…21 11:20:50 字数:3535
“烟杆”从我爷爷屋里拿了钱出来,正好看见“锅巴”在教我瞄准。他摸摸兜里沉甸甸的银元,对他喊着“‘锅巴’你过来一下。”边说边在子弹袋里取出几发子弹来。递给走到身旁的“锅巴”:“去把那碎娃儿带到外边打两枪,空练起个球的作用!”“锅巴”转过头来望望龚连长,见龚连长点头表示同意。这才去接子弹。
“烟杆”却又收回手,从手里不多的几发子弹中拿出两发来。这才交给“锅巴”。“锅巴接过子弹回到我身边:“走,我教你打枪。”我急动得跳了起来。
刚走了两步,我想起一件事来。我对“锅巴”说;“等到起。”就一趟子冲进灶房。也不管杨胖子阻止,抓起几个做好的玉米掺杂粮的饼子就跑。跑到“锅巴”面前对他说声:“走吧。去教我打枪。”抢过步枪背在背上就向外跑去。因为不懂收紧枪背带,步枪枪托就随着我跑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着我屁股,有节奏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出院门,我就把玉米杂粮饼子全递给“锅巴”。“锅巴”见了真是喜出望外,接过来后谢也来不及说。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一连吃了两三个后才打着嗝说了一句:“这几天可真是把我饿坏了!”说完还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俩说笑着来到山边。“锅巴”再一次详细讲解了瞄准的步骤及装卸子弹,拉枪栓等动作要领。在纠正了我空瞄时的错误动作后。他盛重其事拉动枪栓推上一发子弹,让我瞄着他指给我的目标进行实弹射击。
我爬在地上极力稳住狂跳的心,急促的呼吸。用刚刚擦干又湿了手心的手持着步枪,心中默念着瞄准的步骤。在自已自认为瞄准了后扣动扳机。“呯”枪声在山间响起,又形成一波波回音传了出去。我万分激动!
“锅巴”看看目标又看看激动的我,摇摇头:“没打中。再来。”说完后接过步枪,再一次拉动枪栓退壳后又推弹上膛。然后递给我。我沮丧的接过步枪,一边在改正想象中的错误,一边认真瞄准。“呯”枪又响了。“锅巴”急了:“还是没打中”。又一次退壳上弹,“呯”,还是没打中目标。再一枪,目标纹丝不动。
“锅巴”气急败坏,怒道:“你还猎人呢?连枪都打不准!”一屁股坐了起来。我也来了气,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自个站了起来,赌气的自己把子弹推上膛。按照自己打猎枪的方法,瞄也不瞄就扣动扳机。目标随着枪声四分五裂。我松了一口气,笨拙的完成拉栓退壳后。也坐了下来。“锅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坐了一会,我们谁也不说话。“锅巴”掏出最后两个玉米杂粮饼吃了起来。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后,“锅巴”拍拍手,从自己子弹袋中取出两发子弹来。他憨笑着递给我:“再打两枪试试,找找感觉。”。在“锅巴”帮助下,我这两枪解决了呼吸上的问题与瞄准上的失误。再又用了“锅巴”两发金贵的子弹后,我也能打得八九不离十了。看得出来“锅巴”非常心疼那几发子弹,可是他对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看见后心中十分感动。
回到家里,官兵各自在院子里东一个西一个坐着,再打草鞋补衣服。“烟杆”斜躺在柴草垛上,跷起二郎腿,军帽遮着眼睛正哼哼着唱川剧。“长竹杆”用嘴帮着打锣鼓,哼着唱帮腔。两人倒也配合谐调,把一个川剧折子唱得有板有眼。
我兴冲冲的跑进屋找到爷爷,手舞足蹈兴高采烈的讲述着我学打枪的经过。爷爷笑眯眯的听着,一边配制草药。不时用盅窝孑锤烂草药就或是扯下屋脊下风干的干药材。最后他干脆停手坐了下来,掏出烟袋抽起烟来。乐呵呵放听我的讲述。门外传来“开饭了”的声音。我仍然兴奋的重三倒四的讲着。爷爷也不打断我,收好烟袋锅后开始把草药分堆包好。
杨胖子从门外进来:“爷,山儿。饭好了。出来吃饭吧。”爷爷点头:“好的,马上来。你先忙。”杨胖子出去了。爷爷过来拉起我想出去。我正因为杨胖子进来打断我的讲述不乐意呢,就挣脱爷爷的手赌气不出去。
爷爷故意假装生气:“好,我乖孙儿不去,爷爷也不去。爷爷就陪着孙儿。只可惜那子弹就~~。”我一听子弹,生气也忘了。也不管爷爷是不是卖关子,忙问子弹的事。爷爷笑了:“买枪时说好的还给二十发子弹,我们爷孙俩不出去。那谁去拿子弹呀?”听完后,我激动的拉着爷爷就要出门。爷爷一边笑嘻嘻的说:“慢点,莫急。慢点。”一边被我拉扯着出了门。
门外的官兵在开始吃了。见我和爷爷出来了。龚连长忙打招呼,让与他们一块吃。爷爷称谢拒绝了,我可不管。张口就说:“子弹呢?我们买的子弹呢?给我。”吃饭的官兵都停下来望着这边。龚连长尴尬的假咳着,用眼睛狠狠瞪了一眼“烟杆”
“烟杆”也急了。对着不吃饭望着这边的官兵恶狠狠骂道:“看个球呀看。都吃球你们的饭。”这些官兵心照不宣的各自继续吃了起来。“烟杆”这才对我说道:“我的小爷哟!你莫大声乱嚎得行不?”说着掏出一把子弹递给我:“给,早准备好了。拿到起。”我欢天喜地接了过来。
我数数手中的子弹,大叫起来:“不对,只有十五发,差五发。”龚连长皱起眉头,脸色开始难笑起来。一旁吃饭的官兵怕“烟杆”骂人,就偷偷看着这边。
“烟杆”也急了,大声说到:“刚才让你学枪时给你五发,你不算嗦?”我一怔,“烟杆”当时是给了五发子弹给我。我看着手中十五发子弹心里不服,又不晓得该说啥子。
龚连长忙打园场,端起马老兵给他倒好的酒:“陈大爷,这几天给你找麻烦了。本想请您老人家好好喝一台,这里呢菜是你的,酒也不多。我敬你一碗。”说完端起酒碗一干而尽。见我爷爷也喝干了,他又说道:“改天有机会,我大碗酒大碗肉请您。”
我看着桌上不多的肉,计上心头。我问龚连长:“你们是不是要走了?”
龚连长点头:“明天一早。”一边盯着我。
爷爷也说道:“他们明早走,所以我把药给他们准备好了。”龚连长对我爷爷点点头表示感谢。
我又问:“那你们把路上吃喝干粮都准备好了?还有你说你要大请我们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