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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恩仇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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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战争中,美国的名记者里查本曾向蒋介石提出这个问题,蒋介石不但不承认,反而说他是一个东方之神,只有蒋某人艰辛抗战八年,才在世界列国中闻名国际,同斯大林一样齐名。这不是很荒唐很可笑的一件事么?明明是沾满鲜血的无能者,不但否认他自己曾犯过罪,反而抗战取得的胜利是他蒋介石的成绩。
当时里查本报道说:南京大屠杀事件,可以说是南京大强奸事件。
日军除在南京奸虐妇女,组成“慰安妇”,强迫她们到前线“慰问”日军。第一一四师团一等兵团所耕三写道:“师团后勤指挥官从南京下关开来了木炭车到乡下,将中国女人分配给士兵们,每十五名到二十名士兵分配一个女人……就在仓库铺上干草,树叶之类东西,士兵们手拿‘入场券’――盖了中队长印章的纸条,只穿篼裆布,赤身裸体等候轮番……不强奸的士兵几乎没有。慰安下来,每个妇女的阴道红肿,走不动路,由两个人搀扶出去,每吃力的走过一步,黑色污血滴在地上……
燕子矶到了……天那!难民们被更大的恐惧笼罩了。江边聚集着近十万黑压压的人群,伸长脖子向江北翘望,炮弹不时飞进人丛中,遍地都是死尸。
“老总们,行行好,让孩子们先过去吧。”
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满脸泪痕哭求道,散兵们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哭求。一条船向岸边划来,人们“呼”地一声涌过去抢夺船只,叫骂厮打,她也毫不犹豫地跳入刺骨的江水中,几乎快摸到船舷了。突然右手被人用木桨狠狠地砸了一下,她尖叫一声沉入水里,许久才浮上来。她只好抱着已被江水呛得半死的孩子挣扎回江岸,期待着下一条船。
“日本鬼子!”不知谁嘶喊了一声。
人群象炸了窝,四散奔逃,他们惊呆了,山坡上早已站满端着刺刀凶神恶煞的日军。燕子矶上架着一排机关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聚集在一起的难民。一个日军军官拧笑着挥舞了一下战刀,银弧划过燕子矶,哒哒哒的机枪声,子弹雨点般向人群飞来。人们嘶哑地喊叫着,簇拥向江边,直退到江中,被冰冷刺骨的江水吞没。岸边留下成片成片层层叠叠的尸体。
少妇中弹倒下了,母亲的鲜血溅到孩子脸上,身上。“妈,你醒醒,醒醒呀!”孩子拼命摇晃着母亲的手。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鬼子兵走下山逐个检查尸体,一把明晃晃的刺刀穿过母亲心脏扎入孩子右肋,又一刺刀穿透母亲的腹部扎到孩子下身……
晚风飘送着鲜血染红了浩茫的江水,岸边横七竖八堆着数米厚的尸体,江面上浮尸如蚁,破膛裂脑,数月不绝……大江东去无止无息,逝者如斯夫。
朱鉴堂擦去泪水后,道:“我是卫戌部队唐生智33军31师师长,守卫扬州区域。扬州失陷后,我部官兵士气低落已无斗志,不时有日军飞机轰炸,人心惶惶,我们冲出日军封锁……”
二十八 迷惘 汉奸
    二十八    远去的枪声  迷惘  汉奸
朱鉴堂的思绪,随着车轮的疯狂滚动,小白楼跌跌撞撞扑入他的眼帘。那白生生的一团在黑暗中肃然立着,整幢楼房和院落一片死寂。
街上的交通已经断绝,军部特务营的卫兵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从大街上一直排到小白楼门厅前。卫兵们头上的钢盔在星光和灯光下闪亮。吉普车驶入院落大门,还没停稳,黑暗中便响起了洪亮的传呼声:“32师朱师长到!”
朱鉴堂钻出轿车,一眼看到了站在台阶门厅上的特务营营长石烈,疾走几步,上了台阶:“出什么事了?枪林弹雨半夜的接我来?”
石烈眼里汪着泪,哽咽着道:“军……军长……”
“军长怎么啦?”
“军长殉国了!”
“什么?怎么回事?快说!”
门厅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沉沉的黑影骤然推到了朱鉴堂和石烈面前。石烈不敢再说,急忙抹掉了眼窝里的泪,笔直立好了。
“朱师长,请,请楼上谈!”
来人是副官长张立信。
“老许,究竟出了什么事?”
张立信脸色很难看,讷讷道:“军长……军长殉难了。哦,上楼再说吧!王副军长在等你呢!”
朱鉴堂一时很茫然,恍若在梦中,好端端一个军长怎么会突然死了?七、八个小时前。他还在扬州前沿指挥所神气活现地发布命令呢?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么一头狡诈而凶猛的狮王也会死吗?他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他认定:在整个33军,没有谁敢对这个叫闫福禄的中将军长下手的。可眼前的阵势又明明白白摆在这里,他深更半夜被军部的雪铁龙从东线前沿接到了小白楼,石烈和张立信也确凿无误地证明了军长的死亡,他还能再怀疑什么呢?那个叫闫福禄的中将死了——甭管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这头狮王统治33军的时代结束了,尽管结束得很不是时候,他说不出欣慰还是悲哀,只觉得胸中郁郁发闷,喉咙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楼梯口的壁灯亮着,红漆剥落的扶手上跃动着缕缕光斑,他扶着扶手,一步步机械地向三楼走,落满尘土的皮靴在楼梯木板上踩出了一连串单调的“咔咔”声。
“想不到军长会……唉!”
声音恍惚很远,那声叹息凄婉而悠长,像一缕随风飘飞的轻烟。
“凶手抓到了吗?”他本能地问,声音却不像自己的。
“什么凶手哇,军长是自杀!”
“自杀?军长会自杀?!”
“是的!王副军长也没想到。”
他摇摇头:“唉,军长咋也有活腻的时候?”
这一切实际上都无关紧要了,不管是自杀还是被杀,反正军长不会再活过来了,从他跨进军部小白楼的时候开始,33军将不再姓闫了才是最重要的。他当即在心中命令自己记住:军长死了!死了,死了……
然而,楼梯上,走道上,乃至整个小白楼都还残留着军长生前的气息,仿佛军长的灵魂,已浸渗在楼内的每一缕空气中,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走进楼里的每一个人,使每一个人都不敢违拗军长的意志而轻举妄动。
军长一定把自己的意志留下来了,他被接到这里,大约就是接受军长的什么意志的。军长自毙前不会不留下什么遗言的,这头狮王要把33军交给谁?他不会交给王乾的,王乾统治不了33军,能统治这支军队的,只能是他朱鉴堂。
33军要易手了,他摸了摸腰间的枪套,悄悄抠开了枪套上的锁扣,可能要流点血――或者是他和他的31师,或者是闫铁柱和闫铁柱的11师,也或者是王乾和他的亲信们。
自然,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发生内乱,最好是一滴血都不流。大敌当前,
33军的每一个官兵都必须一致对外,即使要流血也该在突围之后,到看不到日本人的地方去流,免得叫日本人笑话。
他决不打第一枪。
他只准备应付任何人打出的第一枪。
胡乱想着,走到了三楼军长卧室门口。门半开着,一个着军装的背影肃立着,他对着那肃立的背影,习惯地把靴跟响亮的一碰,笔直一个立正:“报告军长……”
话一出口,他马上觉出了自己的荒唐,军长已经死了,那个肃立者决不会是军长。
肃立者是副军长王乾,王乾转过身子,向门口迎了两步,“哦,鉴堂兄,请,里面请。”
他走进房间,搭眼看到了军长的遗体,遗体安放在卧室一端的大床上,齐胸罩着白布单头上扣着军帽,枕头上糊着一摊黑血。
他扑到床前,半跪着俯在军长的遗体上,不知咋的,心头一阵颤粟和酸楚,眼圈竟红了。“军长,军长……”他叫着,两行清泪落到了白布单上……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消逝了,他和倒下的这头狮王在20几年里结下的诸多恩恩怨怨,全被狮王自己一枪了结了,他不该再恨他,怨他,而且,只要这头狮王把33军给他,他还应该在33军的军旗上永远写着这头狮王辉煌的名字。
他慢慢站起来,摘下军帽,垂下头,默默向狮王告别。
“鉴堂兄,别难过了,军长走了,我们不能走,我们还要生存下去!33军还要生存下去!我请你来,就是要商量一下……”
他转过身来,直直盯着王乾:“王副军长,军长真的是自杀么?”
“是的,谁也没有想到。听到枪声后,我跑到这里,就见他倒在这窗下了,手里还攥着枪,喏,就这把,当时的情形,姜师爷,石烈和他外甥女李玉梅都看到的。”
他点燃了一支烟,缓缓抽着:“军长为什么在这时候自杀?”
“什么?”
“哦,你不知道,暂79军叛变附逆,66军沿白水桥西撤,我们没指望了。”
他手一抖,刚凑到嘴唇边的香烟掉到了地板上,他没去捡,木然地将烟踩灭了。
“这么晚请你来,就是想商量一下这事,福禄大哥眼一闭,撒手了,这烂摊子咱们要收拾,是不是?”
他默默点了点头,心中却发出了一声冷笑,好一个狮王,好一个爱兵的军长!大难当头,知道自己滑不掉了,竟他妈的这么不负责任!竟能不顾数千部属官兵,不顾一城二十几万百姓父老,自己对自己的脑门搂一枪,混帐!
“军长临终前留下什么话没有?”
“留下一道命令,是自杀前亲手草拟的,和我一起签署的。”
“什么内容?”
王乾迟疑了一下:“投降、接受日军改编。”
他又一惊,脱口叫道:“不可能!今日傍晚,他还在扬州口口声声要31师打到底呢,怎么转眼又……”
王乾没争辩,掏出命令递给了朱鉴堂。
朱鉴堂匆忙看着,看罢,眼前一片昏黑,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在大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了。他万没想到,这头狡诈而凶猛的狮王在踏上黄泉之路的时候,还会给33军留下这么一道荒唐无耻的命令。
命令中只字未提33军的指挥权问题,只让他们投降。他自己死了,不能统治33军了,就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日本人了。直到死这个军长的眼里都没有他朱鉴堂,也没有33军的袍泽兄弟,更甭说什么国家利益,民族气节了。
而面前这位姓王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至少他是同意叛变附逆的――也说不准是他力主投降的,事情很清楚,只要由王乾出头接洽投降,军长一职便非他莫属,看来,军部今夜戒备森严的阵势决不仅仅因为那个叫闫福禄的中将军长的毙命,也许是面前的这副军长要用武力和阴谋解决33军的归属问题。他发现自己掉进了王乾设下的陷阱里。
王乾逼了过来:“鉴堂兄,意下如何?”
他想了想,问:“新81军和66军的消息属实么?”
王乾努了努嘴,默立在一旁的副官张立信将7、8份电文递到了朱鉴堂面前,他一份份看着,看毕,长长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
“妈的,这帮混蛋!”
张立信说:“不是逼到这份上,军长不会自杀,也不会出此下策,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朱师长你是明白人,想必能理解军长的一片苦心。”
朱鉴堂这才想起,他从前沿指挥所离开时,日军停止了轰炸和炮击,随口问道:“这么说,信号弹已经打出去了?日军已知道我们投降的消息了?”
王乾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
“我提出了要和你们商量,军长不同意。现在,我还是和你商量了嘛,说说你的主张吧!”
愣了半天,他抬起头:“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又有你们军长、副军长的命令,我……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是,11师闫铁柱那里,还有两个旅团长那里,怕不好办吧?”
王乾笑了笑:“11师闫师长马上就来,只要你们二位无异议,旅团长们可以召开紧急会议解决!我们必须在拂晓前稳住内部,天明和日军谈判洽商!”
一个卑鄙的阴谋。
他强压住心头的厌恶:“挺好!这样安排挺好!稳住内部最要紧,估计11师问题不大,11师有闫铁柱,头疼的还是我手下的旅团长们。我同意接受改编,可我不能看着我手下的流血。”
“你说咋办?”
“是不是容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陈明利害!”
王乾摇着头说:“不必了吧?我想,他们总不会这么不识时务吧?军长都走投无路了,他们还能有什么高招?再说,时间也来不及呀,我已通知东西线的旅团长来开会了。鉴堂兄,你是不是找个房间歇歇,等着开会?”
他当即明白了,起身走到王乾面前,拍了拍腰间的枪套:“要不要我把枪存在这儿?”
王乾尴尬地笑着:“鉴堂兄多虑了!我这不是和你商量么,又不是搞兵变!”
“那么好,兄弟告辞了!”走到门口,他又回过了头:“王乾兄,我可再说一遍:人各有志,不可相强,谁若敢对我手下的人下手,可甭怪我不客气!”
张立信在前面引路,将他带到了二楼一个房间门口。这时,楼下传来了雪铁龙汽车的刹车声,一个兵的声音响了起来:“11师闫师长到!”
张立信交待了几句:“朱师长,你先歇着,我去接闫师长!”说罢,匆匆走了。
他独自一个人进了屋,反手插了门,沉重的身体紧依在门上,两只手摸索着,在黑暗中急速地抽出了枪,打开了保险……
――看来是得流点血了。
屋子很黑,开初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连自己是否存在都值得怀疑。他像挨了一枪似的,身子软软的。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在流血,他觉得那瀑涌的鲜血正一点点淹没他的生命和呼吸。他汗津津的手紧攥着枪,眼前老是闪出王乾阴冷的面孔。他认定王乾打了他一枪,就是在这看不透的黑暗中打的。他受伤了,心被击穿了。他得还击,得瞄准王乾的脑袋实实在在来他几梭子。厮杀的渴望一时间像毒织的火焰一样,腾腾燃了起来。
他和33军都处在危亡关头,他们被死鬼闫福禄和王乾出卖了,如果不进行一埸奋力格杀,33军的一切光荣都将在这个阴冷的秋夜黯然死去。他朱鉴堂也将成为丑恶的汉奸而被国人永远诅咒。天一亮,王乾和日本人一接上头,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最后的机会在天亮前,他必须在天亮前干掉王乾、张立信和那些主张投降的叛将们,否则他宁愿被他们干掉或者自己对自己脑门来一枪,就象闫福禄干过的那样。闫福禄这老东西,看来也知道当汉奸不是好事,可既然知道他为什么还要逼他们做汉奸呢?这混帐的无赖!他把33军当作他自己的私产了,好象想送给什么人就能送给什么人似的。
对一个人了解最深的,常常是他的敌人。世界是最了解你的人,绝不会是你的朋友,一定是你的敌人。因为只有你的敌人才肯下功夫来研究你的弱点。
他想汉奸分几种。有些汉奸什么都出卖,同时也肯为任何统治者去叛变,出卖人格,他们的原则只有一个,这个原则就是“良莠不分,清浊不明,见利忘义,重色轻友。”这种汉奸并不多,但也绝不少,只不过他们的叛变本领有高低之分而已! 
而另一种汉奸,却对社会和抗日有某种程度的选择。例如民族不出卖。
不该出卖的利益不出卖。
不该出卖的抗日也不叛变。
环境恶劣的时候,更不会出卖任何民族。
又有另一种汉奸,什么利益都出卖,但民族永远只有一个。
这个民族,也就是可爱的中华民族。
在解放事业中,历史最悠久最无奈的职业,就是汉奸,吴三桂是其中一个,还有曾国藩等。闫福禄的投降,会是那种出卖呢!
够了,这一切他早就受够了,姓孙的已经归西,
33军的弟兄们该自由了,他相信,浴血抗战的弟兄们决不愿在自己的父老乡亲眼皮底下竖白旗的,他只要能抓住最后的时机,拼命一扳,说不准就能赢下这决定性的一局。
响起了敲门声。微微颤响传导到他宽厚的脊背上,他敏捷的闪开了,握枪的手缩到了身后。“谁?”
“朱师长,许副官长让我给你送宵夜。”
他摸索着,拉亮了电灯,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端着茶盘的矮小卫兵,脸很熟,名字想不起来了。他冲他笑笑,叫他把茶点放在桌上。
“朱师长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去吧!” 
那矮小卫兵却不走,“许副官长吩咐我留在这里照应你。”
“哦?”他不经意地问:“许副官长还给你交待了什么?”
卫兵掩上门悄悄说:“副官长说,马上要开一个重要会议,要我守着您,不让您出去,朱师长,究意出什么事了?军长自杀了么?莫不是被谁算计了?”
他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看来王乾的布置并不周密,军部特务营的卫兵们对这一切还蒙在鼓里,他确有扳一下的机会。脑子里闪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你们营长呢?”
“在楼下大厅里。”
“叫他上来到我这来一下。”
“可……可是许副官长说……”
他火了,把藏在身后的手枪摔到桌上:“姓许的总没让你看押我吧?”
卫兵讷讷道:“朱师……师长开……开玩笑了!”
他交待了一句:“注意避着那个姓许的。”
“噢!”
片刻,卫兵带着石烈进来了,“朱师长,您找我?”
他用眼睛撇了撇那个卫兵。
石烈明白了:“出去,到门口守着!”
卫兵顺从地退出了房门。
“朱师长,究竟有什么事?”
他清楚石烈和师长的关系。
“知道军长是怎么死的么?”
“自杀,枪响之后,我第一个上的楼!”
他怔了一下。“真是自杀?”
“不错。”
“知道军长为什么自杀么?”
石烈摇了摇头。
“知道马上要开什么会么?”
“不知道。”
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在石烈面前,双手搭在石烈肩头上,将石烈按在椅子上坐下来。
“我来告诉你!如果你能证实军长是自杀的话,那么军长是被逼上绝路的,副军长王乾一伙人暗中勾结日本人,准备投降。军长不同意,可又无法阻止他们,不过我还怀疑军长不是自杀。可能是被人暗杀,现在军长去了,他们动手了,想在马上召开的军事会议上干掉那些跟随军长多年的旅团长们。发动兵变,宣布投降。他们说这是军长的意思!”
石烈道:“军长怎么会下令投降?!胡说,肯定是他们!下午在扬州演讲时,军长还……”
他打断了石烈的话:“他们这一手很毒!军长死了,他们还不放过他,还让他背着个汉奸的臭名!还想以此要挟我们,要我们在自己的父老兄弟面前做个汉奸,石烈,你干么?”
“朱师长,你干么?”
“我干还找你么?”
“那你说怎么办?”
他压低声音道:“我走不脱了,你立刻把特务营的两个连调到这里来,相机行事。”
“是。”
“设法搞支枪给我送来,万不得已时,我得亲自动手。”
“行!”石烈突然想起,自己口袋里就装着军长的勃朗宁,当即抽了出来:“给,这里现成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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