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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风只笑不语,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把靴子给她脱掉,轻轻的褪掉外套,动作温柔的要命,阮凤舞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最后把她安放好,盖好被子,再次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好了,赶快睡吧,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说完转身走出了她的营帐,出了营帐深深的对着月亮吸了一口气,叹息一下头也没回的回到自己的主营帐。
阮凤舞在确定他离开了之后,自己感觉脸火辣辣的滚烫,然后用被子捂住头,小声的嘀咕,“在想什么呢?没出息,走了还失望了不成?又不是明天早上不见了。”
可是心脏仍旧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的节奏。
早上起来眼睛还肿肿的,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影子来找他们商量计划,看见阮凤舞的样子,“哎呀,师父,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可是被什么折腾的睡不好?”
影子来到军营说话更是没有尊卑了,萧子风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闭嘴站在一边。
接着萧子风也关心的看着阮凤舞,然后朝着影子吼道:“你师父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去打热水来给她敷敷?”
影子只能闭嘴遵命,谁让他是老大,他才是皇帝呢。
影子刚走出营帐,又听见萧子风问道:“还有,让你传驻守军将领来见我,带来了吗?”
影子只好又回过头去回答:“带来了,正在外候着呢。”
“那让他候着,快去给你师父打水来。”
阮凤舞瞪了瞪他,小声的说道:“是审问重要还是我的热敷重要?只是没有休息好,无碍的,一上午自然就消肿了。”
萧子风则摇摇头,走到她的面前,用着只有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你最重要。”
阮凤舞只是瘪瘪嘴,心里对于这样的回答美滋滋的,其实她也清楚,萧子风自己有分寸,不会要了美人儿就不管江山,他何时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干什么。
所以她也随他贫嘴,他肯定是故意晾着那人的,因为从昨天一从西域王宫回来他就让人去带了驻守军将领过来,而驻守军目前也全部由右将军带领。
他就是要让他胆战心惊。
待软凤舞慢条斯理的敷好了肿眼,萧子风这才让影子带了那将领上来。
驻守军将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名叫张生,留有一小撮的胡须,人看起来臂肥腰圆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好,尤其是那双总是盯着人不放的小眼睛,让人看着发怵。
刚一进帐中,那人就一下子跪倒在地,“皇上万岁,皇上恕罪啊,臣实在是冤枉。”
阮凤舞倒觉得有意思,这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啊,知道找他来干嘛啊?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
“哼,没想到张老将军一世英明,却留下你这么一个草包儿子。”萧子风没有留半分情面,严厉的呵斥道。
那人一个劲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臣知道错了,臣也是被陷害的啊。”
萧子风虽然也很不待见他的样子,可是给影子使了一个眼色,影子立马一手扶起他,“有什么话站起来好好说,一字不漏的给我说清楚了,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说。”
影子也唾弃的看着他,但是还是善意的提醒。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惩治罪魁祸首()
张生感激的看了一眼影子,他这人,确实没有他父亲的任何能耐,但是有一方面强过他父亲,那就是会阳奉阴违,拍马屁。
所以不管在地方还是官场,都混的风生水起的,吃的肥头满面的。
萧子风没有耐心,坐在临时搭的案几旁边,单手一拍,吓的他顿时又跪了下去。
“张生,你说说你何罪之有?”萧子风懒洋洋的说着,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定夺,不管这件事是他们故意引诱他去犯错还是他自己有意为之,但是这个驻守军将领的官职他都永远失去了,既然萧子风来了,就不会任由他这种米虫当官混日子,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的都不是人事。
张生戏剧性的抹了抹根本没有半点泪痕的脸,“皇上明察啊,臣真的是受西域灵官的唆使才一时铸成大错,求皇上能网开一面,从轻处罚,臣这么多年驻守西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上看在家父的薄面,臣真的是冤枉啊。”
张生委屈着一张脸孔,阮凤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拿出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让你把怎样别人西域姑娘的说清楚,朕量刑难倒还要你来教?”萧子风更加的不耐烦,他现在只是需要他赶紧承认事实,也算是一个导火索,好办了他。
张生听着萧子风冷冷的口吻,再也不敢说其他的,赶紧把那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那一天,我走在街上,西域的灵官莫名其妙的找到我,说要给我介绍一个二姨太,众所周知,我那夫人可是一个有名的泼妇,我早就受不了她了,一直想着要娶个二房,但是都被她驳回了,男人嘛,没有个三妻四妾多没有面子,所以我就想就算那婆娘不愿意我也要在外面养一个二姨太,好给我张家开枝散叶。”
说到这里,他那一脸的色相展露无疑,阮凤舞心里断定,此人必定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有一个人打断他,他又接着说道:“灵官素来与我没有什么交情,可是他却突然要给我介绍妞儿,我就有点防备心理,可是后来那西域女子真的死心踏地的跟着我,所以我就悄悄的在外面,托灵官的帮忙,在外面购置了一套外宅与她,而且肚子也怀上了我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事情还是败露了,被我那个恶婆娘知道了。”
张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活脱脱的一个表演专业的人才啊,阮凤舞都没心情看书了,而是被他那夸张的词汇和表演的天赋吸引。
“后来……后来……”说到这里,他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以为能引起谁的同情似的。
“后来怎么样?接着说,别那么多的废话。”影子在旁边用剑戳了他一下,冷着脸,提醒道。
张生看了看萧子风淡漠的表情,知道自己可能今天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了,换了一副悲情的样子说道:“后来我那恶婆娘就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我的外宅逼死了我那如花似玉的二姨太和那还未成形的腹中胎儿,我的儿子啊,我张家的香火啊。”
说着倒是没有像刚才一样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的擦着眼泪,声音哽咽。
“所以我能理解成是你和你夫人合伙害死了一个西域姑娘是吗?那个姑娘跟西域灵官什么关系?”萧子风冷冷的问道,他大概明白了整个过程。
应该是西域了解到他好色的本性,然后故意给他安排一个美人,而那个美人应该也是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看来他们还真是有耐性啊,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就等着他往里跳,等到时机成熟了,他们在有意无意的走漏一点风声,故意让张生那个悍妇夫人去挑衅,只是至于人究竟是不是他夫人打死的,还有待考究。
“回皇上,那个姑娘是灵官的远方表妹,其实是老乡而已,并不占亲,但是绝对不是我个你我夫人合伙害死她的,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死她呢,都是我那个恶婆娘,对,就是她,我已经给她写了休书,我也可以把她绑了来,交给皇上处置,对,一切都是因为她。”
张华激动的说着,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夫人的身上。
阮凤舞一边冷眼旁观,她早就已经练就的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虽然觉得这样的人渣很可耻,但是也觉得这种人总会有天收。
萧子风虽然同为男人,但是听闻他这样推卸责任,也是一声冷哼,再温柔的看了看旁边安静的阮凤舞,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
“大胆!”萧子风只需要说这两个字,就足以震慑天下人。
张生自觉的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军师,纸笔伺候。”萧子风淡淡的说道,阮凤舞即为军师就要干实事,所以赶紧给他准备好纸笔,慢慢的给他研出墨。
萧子风落笔,“影子,传朕旨意,张生及其夫人伙同害死西域少女一案,明日午时,按照军法处置,斩立决。”
简单的几句,已经定了张生的生死,萧子风把圣旨交到影子的手里,转身出了营帐,张生直到萧子风和阮凤舞出了营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生命已经存活不到二十个时辰了。
一下子瘫软在地,向着外面爬去,“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啊。”
可是回应他的是几个侍卫来押着他,进了临时搭建的一个小牢房。
与此同时影子也吩咐其他人去张生的家里捉拿张生的夫人,张刘氏。
一块刚解冻的小湖边,湖面上看起来还有几块薄薄的冰,可是湖边却是满满的翠绿,微弱的阳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萧子风烦躁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江山如此多娇,但是也好脆肉,受不了战火的燃烧。”跟着他身后一起出来的阮凤舞也发出感叹。
萧子风这个时候好像才发现阮凤舞一直跟在后面似的,惊讶的转过头,她明朗的微笑就像这温和的太阳一样,照的人心暖暖的。
再次转向湖面,湖水清澈的好像能看见湖底,只是天空太蓝,看湖水里全是多多白云在游动似的。
“舞儿,没有人喜欢战争,但是却有那么一些全力爱好者好战而已。”萧子风的话语完全把自己撇开,因为他既不是权利爱好者,也不是好战者,他只不过在履行着父皇的遗训,在完成一个天底下没有几人能完成的使命和责任而已。
阮凤舞走上前,和他并肩站着,“你真的要杀那对夫妻吗?我不相信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明明再民间很常见的事情,可是却导致了两国之间直接开火。”
萧子风转头,他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凤眸,看着她如同湖水样安静的眼神,自己的心神也跟着安静不少。
萧子风点点头,可是即使在说这些生杀之事,也没有刚才的锐利,“不杀之难以平天下恨,错本就在他,不是他好色的本性驱使,怎么会轻易的上了别人的圈套,这件事明明是人家早就已经计划好的,没有借口理由开战,那么别人就创造机会,可想而知,他们垂涎我天齐已不是一时了。”
阮凤舞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皱着眉,“那要是杀了他们,仍具解不了西域的恨怎么办?我们天齐的百姓仍旧要受战争之苦。”
萧子风也被她的问题难到,他处决张生他们其实不全是给西域一个交代,他知道,就算处决了他,把人头割给他们,他们都未必会答应歇战,看来此战一定非开不可了。
只是现如今,明显自己没有很大的优势,接下来估计是天天恶战,即使打败了他们,自己恐怕也会元气大伤,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经济估计又得几十年才能恢复元气了。
阮凤舞见他皱着眉头,良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一直在犹豫着要怎样告诉他北野也正在集结兵马,说不定都已经离这里不远了。
而对于萧子墨的要求,她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即使是站,就算战死,只要萧子风和她在一起,她都会甘之如饴。
因为自己的身边已经习惯了有他,即使其他的人再优秀再对她好,纵使甘愿为她摘下月亮星星,可是那个人始终不是萧子风,不是她愿意要的人,也不是她愿意要的幸福。
阮凤舞为了缓和一下沉重的气氛,面对如此的美景说这些话题确实有点玷污了这初春的生机盎然。
“子风,要不你牺牲一下,答应了南宫沧月?”阮凤舞眸光闪烁着戏谑,语气却也是开开玩笑的样子。
可是没有想到萧子风却激动无比,转过头狠狠的看着阮凤舞,第一次用着一种阮凤舞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咄咄逼人。
语气更是生气的质问道:“舞儿,你不爱我了吗?”
阮凤舞哭笑不得,立马摇头以示清白,“没有,我只是开开玩笑嘛,你别当真。”
萧子风则责备的看着她,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臂,拉着撞入自己的怀中,阮凤舞的鼻子刚好撞到他的盔甲上,疼的鼻头和眼眶都红了。
萧子风虽然没有低头看她,但是心中却是一紧,虽然只是这点小小的惩罚自己已经是心疼不已,但是嘴上仍旧冷冷的说道:“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会认真吗?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以为你不爱我了。”说着疲惫的声音有点苦涩,听得阮凤舞不禁要抬头看看他此时煽情的样子。
第一百七十章 以战养战()
感觉到阮凤舞不老实的小脑袋,他再次用他的大手掌压下,让她规规矩矩的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痛吗?”萧子风关心的问道,这一次他很小心了,没有再磕碰到她。
阮凤舞委屈的点点头,揉了揉还有点红的鼻头。
“痛就对了,痛才会长记性,这就是对你随便开玩笑的惩罚,以后不管情况再恶劣,都不许把我推到别人的身边,因为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有你,知道吗?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没有危险可言,事情总会过去。”
阮凤舞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心里确实甜滋滋的,她就知道,她跟他这么久以来的默契,两人心中的想法一样,她很是感动,自己何德何能,能在这一世找到一个这么优秀这么一心一意对自己的男人,她很感激上苍再给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阮凤舞已经顾不得还有点疼的鼻子,双上攀上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仰视着他分明的轮廓,满眼尽是笑意,“嗯,知道了,子风,我爱你。”
此时此刻,说其他的都有点煞风景,唯有这句我爱你,才能表明俩人的对彼此的心。
萧子风搂着她纤细的腰,一吻下去,一个火热一个冰凉的嘴唇碰触在一起,不带任何**,良久,萧子风带着邪魅的笑容看着紧闭着眼的阮凤舞,“我也爱你。”
阮凤舞倒是有点尴尬的松开手,二人坐在草坪上,任由湖面吹来的微风拂过脸颊。
沉默了良久,最终阮凤舞打破这美好的宁静,“子风,我得到消息,北野仓也秘密集结了兵马,正赶往这边,看来要形成三方或者四方混战了吗?”
萧子风侧头,看着眉头拧在一块儿的阮凤舞,微微一笑,“傻丫头,我都知道了,没关系的,相信我,实在不行,咱们就这样把江山交给他们吧,也好过烽火连天让咱们的百姓受苦。”
萧子风一副淡然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却是满眼的愁绪和忧伤,他太爷爷打下来的江山,试问一下自己的内心,真的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拱手交给他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
阮凤舞察觉到他的无奈,捏紧他的手,“子风,没事,相信我,咱们能顺利度过这个难关的。”
萧子风转过头看向她,暖心的点点头。
“舞儿,让你跟着受苦了。”
阮凤舞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阮凤舞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她不在乎萧子风会不会多想吃醋,可是她却不愿意隐瞒他,再说这件事牵扯的不止是他们俩的情感事情,更是国家兴亡的大事。
萧子风看了看她纠结的小脸,“舞儿,答应我,不要为了我答应他们任何的要求,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待在我的身边,行吗?”
萧子风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阮凤舞,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傻丫头愿意为了自己做任何傻事,他让她嫁给自己不是让她去无辜的牺牲的,而是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
阮凤舞嫣然一笑,慢慢的跑开,没有几步听了下来,回过头,邪邪一笑说道:“那要看对方给的条件诱人不诱人,如果实在太诱人,我也就甘之如饴了,哈哈。”
伴随着她爽朗的小声,萧子风也跟着追了上去,二人你追我赶的回了营地,他们目前采取的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的战略方针,因为现在四方云涌,南疆和北野的势力不容小觑,也还不清楚他们的立场,虽然南宫沧月说了要帮助他,可是有那个前提条件在,他怎能让她支援自己?
所以安稳的回到营地,阮凤舞找来影子,一起商量接下来几个应对方案,现在严守卫将军一直没有音信,能用的就只有一个右将军,可是右将军虽然有点战绩,威名远不如严守卫,萧子风御驾亲征虽然提升了士气,可是毕竟没有实际的作战经验。
临时没有什么人能用,所以万能的影子只好凑数。
这是阮凤舞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影子知道了自己就是一个“凑数”的之后,会如何在心里想这位师父。
“我觉得这是一场恶战,而且还是一场会持续很长时间的战争,不管是不是几方混战,都是持久战,因为就西域一个国家就已经足够抗衡咱们的西征军了。”阮凤舞皱着眉头,她分析的很长远。
萧子风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而其他几个级别稍微低一点的将军也是这样认为,毕竟他们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太安逸,平时操练都没有那么的严谨。
影子也是有模有样,他确实是万能的,哪儿需要哪儿搬,一脸担忧的望着萧子风和阮凤舞,仿佛只要这二人在,天底下就没有能称之为“难”的事情,“那咱们现在怎么办?眼看着一天天的消耗那么巨大的战略物资,从京城送过来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这还不算路上的意外或者天灾。”
影子主要担心的就是十万人的吃的问题,正好和他们担心的想到一块去了。
一屋子的人都变得沉寂,没有一个人拿出一个有用的建议和想法。
阮凤舞早就想到“以战养战”的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正是农民青黄不接的时候,马山要忙着春种,所以要去老百姓家里的拿肯定不现实,有的人家还自己都揭不开锅呢。
她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又转头跟萧子风对视了一眼,萧子风知道既然她提出这个问题,就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幸亏没有半途上让影子将她送回皇宫,要是没有她在身边,他会觉得举步维艰,尤其是沉重的心理。
顺水推舟,温和的问道:“军师有何好提议?”
只见阮凤舞嘴角一扬,下面的人都有几分失神,明明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