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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舞昨晚因为得到了萧子风的认错态度和解决方案,所以一夜无梦,睡的安稳,今儿自然神态就飞扬。
远见着许关云走了进来,看了看旁边如老爷般半躺在躺椅上的萧子风,冷哼一声,跟着笑道:“关云,几天不见,今儿有什么好事?”
第四十九章 无耻无下限()
许关云再次瞥了一眼那盛气凌人的萧子风,他是有些社会历练的,一般的情况,看一个人的气质便能猜出此人是富是贵,微笑着看着多日不见的阮凤舞,温柔的说道:“这不,我向你道喜来了。”
阮凤舞一听到道喜二字有点条件反射性的头疼了,“怎么这几天天天有人来向我道喜?”说罢,脸上抹过明显的自嘲。
许关云觉得有点无措,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会引起她那样的表情和反应,坐在一边的萧子风有点洋洋得意,戏谑的看着许关云。
“那个,你说的香皂,我们已经试验成功了,我拿来一块,你看看还差什么不?”
说着手中递过来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阮凤舞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其他的味道,也就有点山茶油的味道,然后立马拿到后院验证了一下,洗了洗手,揉搓了一下,果然有丰富的泡沫出来,而且洗过的手很滑很舒服。
看来这香皂的雏形是出来了,要是真打算量产的话,还得加上各种香料才有市场,要不然任谁看见这么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都不会有购买欲的。
她欣喜的走出来,笑着对许关云说道,“这次你真是大功臣,谢谢你了。”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小块香皂,如获珍宝。
许关云依旧如春风拂过的笑容,淡淡的笑容中夹杂着无形的宠溺,“客气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我要与你分享。”
正是好心情的阮凤舞听到他说还有好消息,更加的欣喜,更加的期待。
许关云见她的表情,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你猜猜。”
见他俩那样亲密无间的互动,在一边的萧子风已经喝完了一壶茶了,但是还在继续隐忍,因为他昨晚说过,要相信她,可是他是一只相信她的啊,只是不相信在她身边围绕的那些臭男人。
愤恨的瞪了一眼毫无察觉的许关云,只好继续一边郁闷。
“我猜,应该是药行的风波过去了?事情查清楚了,而你们家清白无辜?”阮凤舞还一副认真在思考的样子,其实她早就料到了,自从萧子风昨晚答应她要还他们家公道,以他的处事效率,可能不过今天就所有的事情都翻篇了。
果不其然,这才中午,许关云就满面春风的来报喜了。
许关云满面的不可思议,激动的抓住阮凤舞的小手,“真是知我者,凤舞也,你猜的一字不差。”
阮凤舞也看了看一脸阴沉的萧子风,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小手,“呵呵”一笑,“没有,见你这般的高兴,这段时间,除了这个事情,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高兴的不知道含蓄情绪的了?”
许关云也还是呵呵的傻笑,看来自己真是情绪外露了,让她都能轻易的猜出心思了,挠了挠后脑勺,那样子看起来蠢萌蠢萌的的。
阮凤舞哈哈一笑,对着刚从旁边走过用着嫉妒的眼神的看着许关云的李光柱说道:“柱子,帮姐姐泡壶茶来行吗?”
李光柱见阮凤舞有吩咐自己做事,而没有传唤萧子风,得意骄傲的看了一眼萧子风,那意思就是明显的拉仇恨,萧子风不甚在意,轻蔑的回了他一个眼神。
其实昨晚送了李光柱回去,以为他今天就不会来了,结果,在黎叔刚起床打算开大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敲门了,等大家都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水缸都填满了,柴已经劈的堆了一座小山了。
所以阮凤舞心里就在想,要是实在他每天都要来的话,从今天开始就照常给他算薪资吧。
而阮凤舞则起身道厨房,自己端了一小叠的点心,这个时间差不多刚好到了她下午茶的时间了,虽然喝着白开水吃着点心没有喝咖啡奶茶那么好味道,但是也还是将就了,如今这个环境。
待茶来了,她亲自为他斟上,许关云有点受宠若惊的不知所措。
“许关云,你是不是有量产香皂的想法?”阮凤舞见他一直想说什么但又别扭的没有开口,于是主动询问道。
许关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果真是知己,“是啊,这个东西你虽然没有说是干什么的,但是我从这些原材料和制作工艺上已经猜到了一点它的用途,用来洗衣服泡沫丰富,比单纯的用皂角更方便更洁净。”
许关云说着有一点点的心虚,因为他不会告诉她刚制出来的时候,他由于好奇已经试验了两次了,就是用来洗自己的臭袜子。
“对啊,你猜对了,这个确实能用来洗衣服,也能用来洗澡洗手,当然,洗澡洗手的话就是加入一些香味更佳,比如花香。”阮凤舞慢慢的给他分析。
萧子风则在一旁看着那坨黑乎乎的东西,看样子有点恶心,怎么还能有这些用途。
阮凤舞其实一直都有在观察萧子风的反应,还算今天识趣,自己谈事情的时候知道躲在远远的观望,虽然那观望的眼神和神态很不正常,只要他不冲动就好。
别扭就别扭一会儿吧,要不然没有危机感。
许关云听后,眼神发亮,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将又是一场变革,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亲切又神秘,永远有惊喜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永远都看不懂读不完的样子。
“凤舞,你真是天才,这些事情你怎么会懂的。”其实也就是一句夸赞的话,但是却把阮凤舞着实难住了,这要怎么回答,也只能干笑两声。
“呵呵,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书,看的书多了,就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只是比较大胆愿意去尝试罢了,这不,还是要靠你我才能实现这些脑海中的想法。”
阮凤舞说的一点儿都不心虚,就好像这些点子和创意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她把她拥有二十一世纪人的智慧和一个比百度还管用的神器就这么忽略掉了。
萧子风看了看一点儿都不谦虚的阮凤舞,觉得有点好笑,其实他也好奇,但是有没有答案没关系,只要她就是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眷恋的那个女子就行。
许关云听到她的回答,不得不再次用着膜拜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位看似娇小的女子,她是拥有了一颗怎样的心,才会有如此的才华。
“我不就是动动手,动动人力。”许关云还是谦虚的回应着。
萧子风则默默的点头,这也是事实,我的女人这么能干,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只有给她打打下手的份儿。
“那你给我说说,要怎样才能加入花香进去,还有,这个颜色能不能有办法改变一下。”许关云看着桌子上那一块黑黢黢的东西,确实没有卖相,自己用倒无所谓,要是以后卖给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有谁敢用这么丑的东西往身上脸上抹。
阮凤舞其实也在考虑这个事情,要是上市,肯定能热卖,这样额东西而且还能卖出个好价钱,不过至于这些技术问题嘛,她倒是早就有准备。
反正自己只出点子,任何事有许关云去办理,坐着收银子的感觉还是蛮爽的。
稍微思索了一下,“这个嘛,家香味就是先用山茶油浸泡花瓣一段时间,至于颜色嘛,就是对灰碱进行提纯。”
“提纯?”许关云有点不太明白意思,至于浸泡花瓣他能理解,而且他开始也有这个想法,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
“嗯,提纯,没有什么方法的话就用一块纱布过滤,把所有的细小的渣子全部滤出来,这样就要相对的纯净一点。”阮凤舞也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提纯的方法。
许关云也点了点头,觉得也只能只有先这样试试,反正一个成熟的商品是要费很大的功夫反复的试验的,他有的是耐心和条件。
当他俩还在讨论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没人注意到萧子风已经没有坐在那个角落喝着茶观察他们了,而是进了后厨,找来了李光柱。
“喂,李光柱是吧?”高傲的第一次主动找来李光柱说话。
李光柱见他一副傲气的样子,也装作自己很傲气,但是那样子确实不像,因为他再怎么都还是一些孩子的表情和神态。
“怎么?”
“你看,那个男的一直跟你的凤舞姐姐说话,一直说着,还得你姐姐都没有时间跟你玩,而且更可恶的是,我听见他居然说要娶你凤舞姐,你说怎么办?”
萧子风阴险的看了一眼外厅的许关云,自己又再次无耻的利用了一个傻子,而自己还在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于是乎,只见还在帮着削冬瓜皮的李光柱青筋暴露,手握着刀就冲了出去。
一刀重重的落在许关云面前,砍在桌子上,大力的把水杯的里的说都颤抖了出来,阮凤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小心脏都脱跳了一拍。
“李光柱,你干嘛?”阮凤舞有点生气,本来以为他傻一点,但是很听话,不会这么不懂事。
李光柱见阮凤舞的表情有点骇人,紧张的看着她,“我我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对,他,你!”说着气势汹汹的转过头,用刀对着还处于云里雾里的许关云,“就是你,你妄想娶姐姐,她已经是我的媳妇儿了,今晚我就要抱着她睡。”
说完,头高傲的向一旁斜仰着。
第五十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说完还试探性的想要牵起阮凤舞的手,可是被她那冷冽的脸色给吓住了,只好对着许关云神气。
许关云愣了半响也反应过来,他是认识这个人的,“李光柱,你开啥玩笑,凤舞怎么可能、可能是你媳妇儿?”许关云觉得李光柱天方夜谭,本来他是想说凤舞怎么可能看得起你,但是又觉得此话着实有点伤人。
“姐姐,姐姐,你告诉他,你就是我媳妇儿,就是我娘子,你看他还不相信,我看他对你才是心怀不轨才是。”
李光柱有点着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媳妇儿,说姐姐看不起自己。
李光柱此话一出,阮凤舞和许关云都面上一尴尬,自从上次表明了心迹之后,阮凤舞就刻意有点拉开俩人的距离,如今他当着众人面如此说,许关云的脸色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和悦了。
“李光柱,我可怜是你是傻子才对你客气,我和凤舞之间谈生意,你不要瞎参合,快走开。”
阮凤舞见许关云真的生气,赶紧瞪着李光柱,让他离开,她能理解许关云,一个人想要对领完一个人好,却被别人说成心怀不轨,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傻子。
诶,等等,心怀不轨这个成语他都会用,真的是傻子吗?
眼神探究的看了看慌张的李光柱,之间他神色之间看向角落里那个正在看戏喝茶的萧公子,真是惬意的紧。
看来,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人真是无耻,自己别扭却利用傻子来搅局,于是乎,阮凤舞气呼呼的指着他,“萧子风,你给我滚上楼,这副样子影响我做生意。”
萧子风听有人指名道姓的叫道自己,缓慢的抬起头,无辜的看着阮凤舞,“舞儿,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阮凤舞真想一巴掌拍飞丫的,演技这么好,真是看走眼了,觉得自己和以前的阮凤舞能喜欢上这种人简直是瞎了钛合金狗眼,一种想要挖了自己眼睛的冲动。
“你做错什么了?问的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单凭李光柱一个人他会来搅合我们谈事情吗?”阮凤舞开门见山的指出他的恶行。
萧子风看了看李光柱,又看了看许关云,仍旧无辜的看着她,“舞儿,你能不能别这么看你的夫君?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是吗?我还心痛。”
说罢还以手捂着胸口,那样子真是气煞人也。
“凤舞,这位是?”许关云很在意萧子风对阮凤舞那一声亲昵的“舞儿”的称呼,也很在意他说的夫君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李光柱也跑出来说凤舞是他的媳妇儿,他谁都不相信。
“额,他是萧子风。”阮凤舞简单的回答,依旧气鼓鼓的对着萧子风。
萧子风见有人问自己,干脆自己站出来做一个自我介绍,“你好,许老板,我就是舞儿的夫君,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笑的纯洁无暇,没有表现出半点的炫耀和得意。
因为这就是事实,他不需要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炫耀什么,他毕竟什么都不是。然后又接着说道:“刚才在下也听见你们这边的动静了,在下愚昧,觉得许老板一个生意人的胸襟跟一个智力缺陷的人计较,着实有点失了风度啊。”
阮凤舞听着他说这句话,真想去捏捏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是谁昨天跟那个傻子斗气斗了一整天?
许关云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但是条件性的看向阮凤舞,他可以忽略萧子风后半句的讥讽,因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这个。
阮凤舞接触他质问的眼神,尴尬的一笑,轻轻的点点头,她本是承认他确实是肚子里孩子他爹这个悲惨的事实,许关云惨淡的一笑,瞳孔变暗,沉了下去。
一旁的李光柱却有点没有理解出这个关系,“姐姐,他是孩子的父亲,那我应该怎么叫他。”
单纯的眼神看着阮凤舞,手指着萧子风。
阮凤舞无奈的低下头,这个关系好复杂。
阮凤舞还没有回答李光柱的话,而许关云则用布包起那块黑色的香皂,“凤舞,我看今天可能谈不下去了,哪天你有时间方便的时候咱们再仔细的谈谈吧。”
说完就要告辞。
刚走两步,萧子风假心假意的充当主人说道:“许老板留下吃饭吧,怎么这么着急?”
许关云没有应他,脚步更快的出了门离开了农庄。
“诶,怎么这么匆忙,可能是觉得跟柱子刚才的话说重了有点不好意思吧。”萧子风面对着阮凤舞的眼神,讪讪一笑,顾左右而言他。
阮凤舞二话没说,其实汹汹的走过来,只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一脚狠狠的踩下去,紧接着就看见萧子风两手抱着一只脚,疼的原地打转。
阮凤舞没有理睬他,仍旧甩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上楼静一静去,谁说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她觉得三个男人也是一台精彩的戏。
见她根本就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于是萧子风放下脚,没有必要再装给谁看,也瞪了一眼李光柱,李光柱用手挠了挠了后脑勺,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他们怎么都一副不喜欢自己的样子。
也委屈的回到厨房帮忙,他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的干活,肯定能赢得姐姐的喜欢。
萧子风则跟随着阮凤舞的背影也上了楼。
“叩叩叩。”萧子风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应,发现门根本就是虚掩的,于是推门而入。
“啊……滚出去。”刚进去就听见阮凤舞尖叫的声音,因为凤舞一上楼,因为生气而更加的热,再加上孕妇的体质本来就比平常人怕热一些,所以一上楼就脱了外面的外衫,只穿了一个类似吊带的肚兜。
可是没想到萧子风会在这时候进来。
萧子风见她莹润如玉的肌肤,喉咙上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干咳了两声,根本就没有要滚出去的意思。
阮凤舞只好手忙脚乱的拿起外衫套上,只是越慌张越穿不好,最终还是萧子风帮着她穿好。
穿好衣服,萧子风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舞儿,你真漂亮。”
阮凤舞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又使不出力气,只好任由他抱着。
“萧子风,你何时回宫?”阮凤舞问道,因为她知道,一国之君,怎能离开皇宫,那里的所有大臣都等着他回去呢,虽然不知道这次他是想的什么办法脱身的,但是他还是替他担心,替他的天下担心。
萧子风见她根本也没有真的生自己的气,“舞儿,我回去你跟着回去好不好。你不在我身边,我时刻都是提心吊胆的,我不能保护你,我觉得我这个皇帝当的好失败。”
说着愧疚的把头埋在阮凤舞的脖子间。
而阮凤舞知道的,那个地方她真心不想去,一旦去了,有她可能承受不了的压力,有她可能接受不了的事实,她知道,皇帝三宫六院是正常,她也不会要求一个皇帝专宠自己,所以她不想去那个地方,跟深宫怨妇似的,天天只有无尽的等待。
“子风,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阮凤舞思考了良久,终于回答他的话。
“为什么?舞儿,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你的身份,但是你的身份还不是我一句话的问题?不要考虑那么多,一切有我,你的男人是天下最有权力的人,你还害怕什么?”萧子风霸气的说着。
阮凤舞轻轻掰开他的手,转过头对着他的双眼,“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不会跟你回去。”
萧子风讶异的看着阮凤舞,“舞儿,你爱我吗?一点儿都行?”萧子风语气里有一点的祈求,听着让人心痛。
因为从来没有听她表明过自己的心意,今天他无论如何让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他知道,她的心是不轻易为人敞开,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活着,一直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走着每一步。
阮凤舞望着他黑漆漆的瞳孔,里面的柔情似乎要把自己席卷进去,爱不爱?她到现在还不敢给出明确的答案,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的人,面前的萧子风于她而言,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子风,我,我自己都还不懂爱是什么,是什么感觉。”阮凤舞眼巴巴的看着有点急切等她答案的萧子风。
“可是,我已经习惯你的存在了,我们分别后,我会想你,想到睡不着想到哭,而第一次接到你的书信的时候,我会读了一遍又一遍,而后一直在盼着你的第二封书信,可是就是没有。”阮凤舞说的有点怨恨的看着萧子风。
萧子风则是一脸放晴,捧起她泪眼汪汪的脸蛋,深深的一吻印在了绯红的脸蛋上。
“傻瓜,对不起,我让你久等了。”
阮凤舞则轻轻的摇头,继续说道:“子风,我知道,你一直有派人在暗中保护我,而且还帮我做了很多我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谢谢你。”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