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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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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这证人都在此,您一定要问出小海现在的下落,要是小海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要活了。”说着就往萧子风的怀里栽了去。

    萧子风无奈,面对女人之间的战争,他真的是无奈,还好他一直秉承自己的原则,没有应那些大臣们的话选秀女纳妃子,要不然每天他都会在这样聒噪的环境中生存,还不如干脆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看着阮凤舞嘴角的狡黠,他也只好配合,夫人要演戏,他难道要拆穿,作为一个好丈夫,自然是陪着她演下去,越精彩越好咯。

    “舞儿,你放心,小海不仅仅是你的心头肉,更是我的儿子,更是我皇室的子孙,我怎么可能不着急。”他拍打着阮凤舞的后背温柔且心痛的说着。

    阮凤舞从怀里再起来的时候,已是泪眼婆娑,一下子好像站都站不稳了,还好阿碧一直扶着她,她有手帕无力的抹了抹眼角,接着说道:“这臣妾就放心了,就是越想越担心小海的安全,您说他才这么大一点,一周岁不到,也怪臣妾任性,平时没有抽时间去陪陪她,臣妾不是一个好母亲。”

    在场的人对于这声泪俱下的歇斯底里的哭声,无不为之动容,原来刚才的皇后娘娘都是在假装坚强,在强悍的女子也终究是女子,此时的皇后好像仅仅是一个担心自己儿子的母亲。

第二百九十一章 软禁() 
萧子风看着哭的如此动容的阮凤舞,一时间心中那最柔软的不分又被她触动了,眉峰紧锁,只是默默的揽过她的肩,给予她无比坚定的眼神,这样的阮凤舞,是他还不曾见过的,以前就算是凌雪歌死的时候也不见她这么肝肠寸断般。

    阮凤舞就有这样的能力,就算知道她现在是作戏,可是看到她第一滴眼泪滑下来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被什么揪着似的,她的喜怒哀乐始终牵动着自己的心。

    “我再问你一遍,沧月王爷,地上这人你是否见过?”萧子风冷冷的看着南宫沧月,今日,他便要把此事彻查清楚,就算她的行为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要是舞儿当时没有赶到,而是被她捷足先登了,那么后果又将会是怎样?他想都不敢想象。

    南宫沧月无辜的看着萧子风,大眼睛水汪汪的,一种很是不甘心的样子,柔声的问道:“子风,我在你的眼里真是这么不耻的人吗?我给你的印象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她温柔的声音却透着无比咄咄逼人的语气,阮凤舞转过头看着萧子风怎么回答,一种看好戏的样子,可是眼眶里的泪水仍旧在打转。

    “我现在只是问你认不认识,跟你在我心中的印象无关。”萧子风转过头看到阮凤舞眼底里那抹看好戏的神情,然后又对着南宫沧月冷冷的说道。

    南宫沧月红着眼睛,仍旧死鸭子嘴硬,也可能是心中的不甘心,为何他就能百分之百的去信任阮凤舞的话,而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愿意分给自己,为什么他愿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阮凤舞,却不愿意分享一个温柔善意的眼神给自己。

    她摇摇头,牙齿咬着下嘴唇,那样子真是要多冤又多冤,阮凤舞不得不在心底佩服一番。

    阮凤舞看见她的反应,脸色一沉,然后对着地上那个黑衣人说道:“你再好好的确认一下,你转过去看看,她是不是就是指使你让你来害小皇子的人?”

    那人缓慢的扭过头,然后认真仔细的看着她,而此时的南宫沧月却是不动声色,根本就不在乎他那打探的目光似的。

    那人看了一会儿,“回娘娘,声音确实是,身形也很像,可是因为当时没有看清她的脸,所以单从外貌上来讲我确定是不是这位王爷,但是声音我能确定就是这个声音无疑。”

    那男子回答的极其的诚恳,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现在成为了阶下囚而紧张,更加的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感到恐惧,阮凤舞很是欣赏此人的气魄。

    想一想也是,自己的前世和他干的事情也相差不大了多少,也是一个性质的,那个时候自己也是把每一天当作自己的最后一天来过,随时都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有可能下一秒钟就会搬家似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沧月王爷,现在本宫还尊称你一声王爷。”阮凤舞走到南宫沧月的面前,冷着眼睛用力的瞪着她。

    南宫沧月头一甩,“哼,真是可笑,这个世界上能模仿声音的不在少数,就像皇后娘娘你,我相信依你的能力你要能轻易的模仿一个人的声音,而且都能模仿的有九成以的相似,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说我是被陷害的?”

    南宫沧月高傲的扬起自己的下巴,很是不屑的说道,好像有理的是她,受害者是她似的。

    阮凤舞却反而退后了两步,重新站在萧子风的身边,然后用着手帕抹着眼角,“还请皇上明察,王爷这意思是我在陷害她,可是如今是本宫的儿子下落不明,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着急最无助的人,如果是我用儿子的安危去诬陷她,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阮凤舞对着皇上起誓,像模像样的。

    阮凤舞本人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诬陷她,因为她本来就买通了人来害小海,只是提前被自己截了道儿,要不然小海落在了她的手中,那么将会是她想象不到的灾难。

    “好了,昭告天下,全力的寻找小皇子,赏金一万两黄金。”萧子风对着徐立行和内卫的首领说道,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小海是平安的,他相信,阮凤舞一定是藏得很好,他何不就利用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小海如今下落不明,然后让那些对着小海存着不轨之心的人都趁早了消灭了脑中的想法。

    徐立行和内卫统领领命已经去着手办这件事,而殿内的所有人仍旧是屏气凝神,因为最关键的事情已经在办,那么接下来就是找到凶手严惩不贷。

    既是为了小海的安危,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

    “朕累了,来人,把这个人押入天牢候审,沧月王宇软禁于伊水殿,没有朕的命令,她和殿内的任何宫女太监不能出殿门半步,违者斩。”

    霸气的一口气说完,他也知道,今日想要让南宫沧月认罪,肯定不可能,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其他更加充足的证据,除非她自己承认,可是又不能听信那个杀手的一面之词,毕竟她贵为一国的王爷,定罪也是一个不好拿捏的界定面。

    “是。”

    南宫沧羽听完萧子风的“宣判”,瞪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不甘心的瞪着萧子风,再看向阮凤舞的神情的时候,眼中又多了一份的怨恨和仇视。

    “萧子风,你会后悔如此待我的。”她冷冷的甩来侍卫已经攀上来的手,说完漂亮的一转身,就出了暖心殿。

    这个时候的南宫沧月就像是阮凤舞他们刚见到她的时候那样的冷傲且潇洒。

    阮凤舞也知道,正是萧子风对她的无情让她再一次的蜕变。

    人都散去,萧子风这才发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奶娘,本来开始的时候想要定奶娘疏忽职守而导致小皇子丢失就地正法的,可是现在看到她的那蜷成一团的身子,再看了看阮凤舞柔和的侧面,好像心中一下子就善良了起来。

    “舞儿,奶娘你说怎么处置?”萧子风还是询问阮凤舞的意见,毕竟这件事是她引起的,可是要是没有她去引起,后果更加的可怕。

    要是不是舞儿,那么奶娘的可能真的会被看头,这一切就看舞儿怎么想。

    阮凤舞看着空空荡的偏殿,看着那可能是遭受了萧子风怒气的摇篮,再看了看那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奶娘,最后想了想,“奶娘忽于职守,故小皇子丢失下落不明,现罚奶娘两年的俸禄,杖责三十,伤好之后,立马送往浣衣司,终生为低等宫女,不得提拔。”

    阮凤舞觉得,这样的惩罚也是够了,自己也算是法外开恩了,没有要了她的命已经是网开一面,三十大板也就休息个半个月就好了,重点强调伤好了再去浣衣司,目的就是不让她太被那些宫女太监欺负了。

    这就算是奶娘帮着照看小海那么久以来自己对她的一点点的恩惠吧。

    可是宫中有宫中的制度,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了,因为要让全天底下都知道小海失踪的消息,但是不惩治奶娘这个直接责任人,那么就会引起怀疑,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奶娘听着自己好像不用死,也没有想到后面的惩罚自己是不是能接受,反正只要活着就是好事,这就是她的想法,立马匍伏在地上,对着萧子风和阮凤舞三拜九叩的,“谢娘娘慈悲,谢皇上不杀之恩,奴婢一定谨记娘娘的教诲,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老泪纵横,就被两个侍卫进来拖着出去,不久便传来了凄惨的叫声和音乐的板子落在屁股的声音。

    殿内突然恢复安静,萧子风握着阮凤舞的手,温和的对视一眼,“舞儿,谢谢你回来。”

    阮凤舞只是静静一笑,并不作声,萧子风再次温柔的理了理额前的发丝,“咱们回去休息休息,你也累了。”

    阮凤舞看了看身边不苟言笑的阿碧,再看了看站在萧子风后面的一张扑克脸的影子,挑挑眉,反正他们也就像是隐形的一般,在一群人里,他们的存在感弱的就像是路边的一只蚂蚁,不过这也正是一个杀手的最高境界。

    无视他们,跟着萧子风就离开了偏殿。

    回到主殿,萧子风仍旧不放心萧云海,阮凤舞就把前前后后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萧子风。

    “子风,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我就想要是事先告诉你,害怕你不会同意我这么冒险的做法。”她有点小心虚,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却不事先商量,这也不符合她一贯强调的互相信任的这个话题。

    萧子风为她拧了一条面巾,递到她的手上,然后温柔的看着她洗尽铅华的样子,“傻瓜,不用说对不起,你做的很好,只是辛苦你了,以后有事情早点说,记住,你永远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我,咱们一起面对。”

    听着他如此醉人的话语,如此温柔的情话,面对他如此炙热的目光,阮凤舞觉得像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似的,那种久未的悸动,一下子涌上心头,脸不由得一红,低下头洗着脸,轻轻颔首,并没有去回答他的话。

第二百九十二章 轻敌了() 
而伊水殿的气氛就如同冰窖一样,被禁足的南宫沧月愤恨至极,她不哭不闹也不笑。

    她知道,这一次好像是彻底的惹火了萧子风,也算是彻底的看清了萧子风根本没有可能对自己动心动情,因为他所有的心所有的情都给了那个叫阮凤舞的女人,不管自己跟她相比,究竟是谁更加的美丽是谁更加的优秀,但是他的心中也始终没有可能多看自己一眼。

    本来这件事她打算隐瞒南疆的,因为她自认为萧子风和阮凤舞就算是确定了那人就是自己买通的,可是他们并不敢动自己分毫,顶多也就是像现在一样禁足,或者就是把她赶出天齐,这两种情况对于她来说都是不算糟糕。

    再说,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在萧子风他们之前就把小皇子找到,那么她的手中便多了一份筹码。

    “林蓉。”

    “在,王爷。”林蓉在一旁绣着花儿,反正也被禁足了,连院子里已经落满了黄叶都懒得去扫了。

    虽然被禁足,可是禁的是这个宫殿之中的足,并不妨碍其他人办事情。

    南宫沧月附在林蓉的耳侧,小声的说着很神秘的事情,表情当中带着阴狠毒辣,本来足以倾城的脸蛋此时显得有点狰狞。

    林蓉听罢,立马点头,神情十分之严肃,就好像要奔赴刑场一般。

    就在第二天一早,天牢里送饭的狱卒突然换了人,可是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根本没有人去在意和在乎,今天送饭的狱卒究竟是谁,值班的照样值班,一整天似乎都没有出什么乱子。

    当然,除了那个刚被关押进来的犯人出奇的安静之外,因为进了天牢的人没有几个还能活着出去的,所以一般进来的人前几天都是个个喊冤的人,个个求饶的人。

    那个送饭的“狱卒”就跟往常一样,从左到右,一间一间牢房的挨个分发着很是稀少的饭菜,窝窝头都已经硬的差点可以砸开牢房的门了。

    只是到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的时候,多给他的手中塞了一张字条,那黑衣人一愣,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是接散活儿的,为了挣得更多的银子,要是进某一个组织的话,这样被组织分了成了之后落在自己的手中根本就是少之又少,而且还不一定有那么多的活儿接。

    所以第一点就排除了有人救他的可能性,那么第二点就有可能是有人想要他早点死吧。

    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

    因为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也正好是人们瞌睡正香的时候,放眼整个牢房,无不在蒙头大睡,尽管明天一早就要上法场的人,那么还是没有能抵住这浓浓的困意,睡一觉,或许明天就没有那么痛了。

    这个时候也正好是他打开字条看内容的最好的时机,果然,上面写着他家人已经被她所掌控,一切的一切都看他如何的抉择,现在两个选择,一是他若继续指控南宫沧月,那么他的家人就会立马的被挫骨扬灰,二是他什么都不说,那么他的家人便会得到解脱。

    那么他也知道,什么都不说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一个人永远闭嘴,永远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送他去见阎王,这个字条的意思十分的明确。

    虽然伤的腿已经不能动弹,但是他仍旧坚强的强撑的爬着坐了起来,手中已经多了一颗小石子,运足了身体里最后一点的内力,手指一弹,小石子准确无误的飞进了自己的太阳穴之中,缓慢的闭上眼睛,这种死法至少有个全尸,还能接着投胎转世,对于他这样一个杀手来说,也算是体面的死法了。

    一大早,暖心殿便接到昨晚入狱的人自尽身亡的消息,阮凤舞和萧子风无不惊叹南宫沧月动作之神速,没想到短短的两三个时辰,而且还被禁足了都能如此的神通广大,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阮凤舞摇着头,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筷子,吃早餐的胃口一下子全无。

    “我真是轻敌了。”她连连遗憾的摇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连夜审问,也不会生出这节外的事情来。

    萧子风则是一脸心痛的看着昨晚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的阮凤舞如今刚拿起筷子又放下筷子。

    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来人,把他拉出去杖责二十大板,竟然不分场合的来通报这么气人的事情,没看见娘娘因为你都吃不下早饭了?”

    他狠狠地指着地上跪着还没有起来的狱卒,看着徐立行淡淡的说道,好像这样的事情本就是这个人引起的似的。

    阮凤舞想要制止,可是无奈皇宫内的速度快到她一个抬头那人已经被两个侍卫拉了下去,本想求情,可是还没有开口,旁边的萧子风则是缓缓的开口,“君无戏言,求情也没用,再说本来就是他坏了咱们吃饭的雅兴,咱们可是好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用餐了。”

    阮凤舞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闭嘴,知道多说也无益,可能这件事过后,那些顽固的老臣又会把自己评价成一个红颜祸水吧,皇上竟然不关心消息的内容,而是只关心皇后的情绪,不是红颜祸水又是什么,估计接下来萧子风又会收到一批劝皇上不要沉迷于美色的奏折,对于这些问题,她能想象的到,可是从来没有让这些不好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过,既然他能很好的应对,她也懒得操心。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上,并不能做到每一个人都能喜欢上自己。

    萧子风见阮凤舞并没有对自己的决定产生多大的排斥,所以他立马的给阮凤舞盛了一碗莲子粥,然后舀起一小勺子凑到阮凤舞的嘴边,发出“啊”的声音示意阮凤舞张口,就像是哄一个小孩子吃饭似的。

    阮凤舞无奈,还是被他喂食进了大半碗的粥。

    吃饱喝足,阮凤舞瞪着萧子风,“你今日不去早朝吗?”阮凤舞歪着头问道。

    萧子风摇摇头,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没有心情去,儿子都被人拐跑了,我还有什么心情去管那些琐碎的事情。”

    挥一挥衣袖,徐立行招呼着宫女们撤了桌子,萧子风慵懒的拦着阮凤舞,然后起身再半躺在一个老爷椅子上,那样子并不像是过度伤心,而更像是故意沉沦。

    阮凤舞也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身子慢慢的俯下,拉着他那独特的伤疤的大手,摩挲着伤疤,“子风,你这样子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红颜祸水啊?你是不是又想我出宫啊?”

    阮凤舞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萧子风,只有一直盯着她眼睛的萧子风才能看的到她眼底深处那一点点的奸笑。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威胁自己的,可是萧子风仍旧不敢就当一个儿戏听了,激动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阮凤舞,最终见她面不改色,最后只好作罢,咬牙切齿的用手轻轻捏着阮凤舞的下巴。

    “我、去、上、早、朝,行、了、吧。”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串成一句话,可是手仍旧紧紧的拉着阮凤舞不愿意松开。

    阮凤舞看他吃瘪的样子特别的得意,嘴角一直噙着笑意,甩开他的手,推着他的后背,朝前面走着,明明已经穿上了朝服,还在这里跟自己磨磨唧唧,真是不像话。

    “好了,现在那些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小皇子失踪的事情,你快去,听听他们有什么意见,作为一个皇帝要海纳百川,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阮凤舞翻着白眼,把他送出了宫门。

    送完了他,阮凤舞一屁股坐在刚才萧子风坐的椅子上,确切的说是躺,以前的宫女已经全部都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宫女阮凤舞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幸亏身边还有阿碧。

    一边躺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小腿,一边小声的抱怨着,真是的,昨晚回到宫殿都已经那么晚了,禽兽萧子风就跟一头狮子捕猎似的,把她折腾的够呛,还好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要不然这么早的时间哪能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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