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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绑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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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斯正在脱衣服。那强壮结实、橄榄色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威武高大,平坦的腹肌、紧绷的块状肌肉让她的嘴唇发干。她想马上走开,却移不动脚步。
卡萨斯走向她,手里拿着刚脱下的上衣。健硕挺拔的身躯横在她眼前,甜蜜的笑容挂在嘴角。莎拉的唇焦渴起来,已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在不住地打颤。
他略带嘲讽地说:“请放松,现在是午睡时间,你可以用我的衬衣作枕头,要知道,车后面的毯子有股狗的气味。”说着,他迈着骄傲的步伐走开。阳光下,躯体的线条硬朗明快。莎拉怀抱衣服的手不禁又抖了起来。
她难过地想,他总有本事捉弄她。此时,卡萨斯坐在几尺外的草丛中,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托着下巴,思想仿佛迷失在水波中。
他一向精明而不择手段。此刻,他一定会发觉她的眼睛怔住了,随着他赤裸的上身游移。卡萨斯一定正在笑话她那所谓“旺盛”的激情,尤其在不久前,她还对他那试验性的挑逗做出过反应。
莎拉咬紧牙关。真的恨透了他!天知道她竟想和这样的家伙做爱!莎拉越发鄙视自己的行径,她决定还是先不折不扣地好好利用他的衣服作枕头,于是背对着他、枕着衣服躺下,听着水流的丁冬,看清风在树梢上舞蹈,莎拉很快跌入了梦乡。
莎拉醒来的时候,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发现卡萨斯坐在她的身边,日光暗淡下来,他正看着她,脸背对着光线,忽明忽暗,像个没有谜底的谜。
“你睡了足足有三个小时。”
他的手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脸,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莎拉耸耸肩,反驳说:“你应该早些叫醒我。真对不起。”
“我们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用着急。我正在想,莎乐美,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好奇怪!她似乎不再反感这个名字了。她递过衣服,盘起腿不去看他,说:“请随便问。”
“你真的认为我该为茜卡拒绝回家负责吗?难道我灌输的美德都不对吗?它们一直困扰着我,我想不通。”
怎么回答呢?看得出来,卡萨斯很紧张。他一定对她说过的话很当真,莎拉此时真心想要安慰他,阻止他继续自责下去,也再不会对他说谎。
“我认为的确有这种可能,”莎拉平静地回答,“当然,我并不了解茜卡,以及她的生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人们通常说年轻人有好奇心并富有冒险精神。如果他们的好奇心和自由被限制的话,迟早,他们会另辟蹊径的。当然,我只是泛指,而不是单单说你的妹妹。”她沉寂了一会儿说,“只是说有这个可能。”
“不只是这样,” 卡萨斯沉重地说:“是你,让我得意重新思索,重新反省自己。的确,是我把他关在了金色牢笼里。每当她焦躁不安的时候,我就载她去把过剩的精力投入到买漂亮的衣服当中。”
卡萨斯抓住她的手,莎拉竟然全无抵御魔力的力气。他需要找个人好好探讨一下这件事,而她正愿意倾听。于是,她轻声地说:“我想你一定尽了最大的努力为茜卡着想。但是,人在少年时代,往往是难以驾驭的。”
“茜卡不是这样的孩子,”他否认说,“她一向听话、顺从,像个乖娃娃。甚至于,当她对我她说想学绘画而被我否决的时候,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有这样优越的生活作保障,是不需要什么事业的。”
“我很为她担心,”他承认道,“她的确希望离开家,去上大学,哪怕混迹在吸毒品、生活乱七八糟的年轻人中间也不在乎。我曾为她请过家庭教师,但她拒绝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她的性情温和,惹人怜爱,就像我的母亲。而我,一直设法将她推入我为她设计好的前程里。或许,我该信任她,让她选择自己的生活。”
“当你再次见到茜卡的时候,不妨告诉她。”莎拉坚定地说,“毕竟,西班牙有严格管教女子的传统。”
“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暴君。”他的笑容在黄昏中闪亮。“也许是环境造就的……”他的贱优雅地一耸。“我们的母亲来自阿拉贡,出身将们,高傲倔强与生俱来。一年夏天,她北上到亲戚家养病,结识了我父亲。两人从此坠入爱河。为了和他在一起,她和父亲私奔了,因此,也就被剥夺了继承权。
父亲是个吉卜赛人,野性难驯,尽管他走出了高地上的那些洞穴,吉卜赛的孩子们在那儿像一群狼崽一样长大成人,个个反应迅猛,足智多谋,但却毫无前程希望可言。父亲仗着英俊的相貌和一副好嗓子走了出来。在人们的记忆中,他当时是最棒的歌手,他专为富有人家的晚会演唱。母亲和他就是这样认识的。”
卡萨斯的手臂抱紧她,手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他们结婚后住在一间租赁的小房子里,过着拮据的生活。在我五岁的时候,他失踪了。他是狂放自由、难以驯服的。妻子、孩子、安定的家对他来说是一种束缚。我深深地怀念他,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英俊、骄傲,有钱的时候宽容大方,没钱的时候又很达观。通常,他不是在大笑,就是怒目而视,像个磁石一样吸引着人们,他是我心目中引以为骄傲的吉卜赛人。”
“你后来再见过你的父亲吗?”她轻声问,仿佛看见了那个伤心的小男孩。
卡萨斯忧伤地说:“许多年以后,在我十七岁的时候见过。这期间,我一直以为这个狂野的吉卜赛人已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我母亲的家人也重新接纳了她,并供我上贵族学校,提供给我们一所美丽的房子。带着年轻气盛和不假思索的傲慢,我让他知道他是不受欢迎的。我们挣扎奋斗了多年,所以不再需要他。不久,父亲因我而离开了。茜卡在那一年出生了。我当时以年轻人的盲目憎恨着他。”
莎拉无声地点点头,感觉到他强烈的痛苦。他粗声地说:“如果现在一切可以重来,我决不会再那样做。当时,以我的无知,我充当着母亲的保护神。如果不是我冷酷的态度,他们或许能在一起过上许多年的幸福生活。父亲变老了,也变得温和起来。他们仍然相爱,可当时的我不懂得,盲目的激情把两个人系在一起,是无须有任何理由的。”
“这是我的第一个错误,我的第二个错误就是听从母亲的遗嘱,立志保护好妹妹,保证她不会走母亲的老路。当时,我的两个姨婆因为母亲又一次和吉卜赛人相好而断绝了经济资助。因此,我拼命地学习,学会用头脑赚钱,变得越来越冷酷。但至少,我用头脑使我们的小家生活得舒适富足,在社会上可以扬起头做人。”
“再之后,我继承了财产,剩下的你都知道了。或许,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母亲去世后,尽力想使茜卡远离外界污染。这似乎成了一种定式习惯。我这样说,决不是为把她逼到天知道的什么鬼地方这一事实找借口。”
卡萨斯放开她的手,站起身,仿佛无法抑制心中的悔恨和痛苦。莎拉也爬了起来,不忍看他如此痛苦和自责,并对他的诚实充满敬意,是诚实促使他不断反省自己,不容自己解脱。
“别这样!”她说着,过去捧起他的脸,她此刻深知自己有多么爱他!甚至即便他不爱她,莎拉也有了面对的勇气。“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她轻声地说,明亮的眼睛传达着她的心声。“是人就会犯错误,至少,你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今后,相信在你妹妹的事情上,你能处理好。”
他轻轻环住她,在傍晚星光闪烁的紫色天空下,可以看见他露出的笑容。她知道如果他想要在此刻拥有她,她会慷慨地献上自己。
“一定会的,只要我能再见到她。”他发誓。
“在你杀了我父亲之前,还是之后?”她开玩笑说。他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好象她弥足珍贵,和她须臾不能分离。
然而,她的判断是错误的。他轻轻放开她,小心翼翼地与她保持相当的距离,说:“在我送你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说,你可以随时来去自由。你是对的,我和你父亲一样没有原则,我正努力更正。我不会伤害你父亲一根头发的,但我还是谴责他的行为。我得承认,我是故意将你置于我床上的。我知道你的个性坚强,决不会跳下去。我跟踪你到平台上,是出于好奇,我知道你在沙发上已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了。”
“我必须承认,当我看见你将身体探到城垛外,我有些紧张。为防不测,我才冲上去一把抓住了你。当你试图说服我,你正在自寻短见,我忍不住假装你会轻生。”
卡萨斯的笑声环绕着她,莎拉打心眼里知道,自己深爱着他,一点都不为他看穿了自己的伎俩而恼怒。然而,当卡萨斯告诉她她已经自由了,一想到就要离开他,再也见不到他了,又有些难以承受。
卡萨斯帮她打开车门,她坐上吉普车。在他上车的空当,莎拉想,一切都各就各位了。如果说她对他处理家事的态度给予了犀利的分析,导致了昨天晚上他的暴怒,却也最终帮助他更好地了解了他妹妹对未来的自主权,并且使皮埃尔免于灾难。很好。当一切结束,她也将要离开这里了。
对于重获自由,她似乎很麻木。被关在他的套房里时,她曾为了自由时刻不停地想方设法。现在,就要回到伦敦,回到她的工作中,回到她那干净、舒适的公寓里了。但不知为什么,在她现在看来,伦敦的一切就像监狱一样毫无生气。她不想回去,她只想和卡萨斯在一起。
卡萨斯跳上车,打着火,启动了车子,此刻莎拉已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在马达的轰鸣声中提高嗓子告诉她,现在他那浑厚的声音中已没有一点嘲弄的意味,“明天一早你就自由了。但是,只要你愿意,我想要你留下,留多久都行。要知道,我需要你,在我生命中,从未像需要你那样需要过别人。把你的假期延长一些,莎拉,明天就打电话给詹妮。做我的女人吧。今天,我睡在客房里,我想给你充分的时间去考虑,直到你真心情愿与我同床而眠。”
第十一章
    当他们把吉普车停靠在城堡的院子里时,莎拉就下定了决心。她不必拖到明天。
她太爱卡萨斯了,爱得心都痛。尽管他从没有说过爱她,或许事实上,同样的念头从未出现在他的头脑中。但是,卡萨斯说过他需要她。一方面,他此刻正需要她,另一方面,莎拉也强烈地需要着他,这种需要胜于他所感知到的。
莎拉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深情。一旦她飞回伦敦,就等于永远离开了他。她还没糊涂到憧憬卡萨斯向她声明他的爱永无止境并请求她做妻子。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决定成家,也会选择自己的同胞,选择门当户对的名媛闺秀,绝不会是名不见经传、每天都为自己的生活奔波、惟一的亲人还是小报追踪对象的外国女子。
此刻,卡萨斯需要她在身边。她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向她敞开了他的过去反省对茜卡教育上的失误,说明他们必然会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很亲近。
她倾听了他的忏悔,知道了他曾毫不留情地赶走他的父亲,也知道他对茜卡的反叛所负有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卡萨斯自负又傲慢,却允许她看见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然而,一旦他消除了这些痛苦,就会厌倦她,希望她走开。因为她熟知他的过去,会随时唤醒他尴尬的记忆。
但是,她还是愿意留下来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个星期也好,在他厌倦她之前离开。那样,她就能保有那美丽的记忆。因为她知道,她会爱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不,莎拉不打算再继续设想下去了。一旦她离开,就将永远不能回头。虽然那会令她伤心痛苦,但她愿意保存那不可磨灭的回忆。届时等到痛苦平复,余下的都是他们共度的美好的日日夜夜。
没有必要将宝贵的时间花在胡思乱想上,莎拉决心已定。途中,他一直保持沉默,没有给她一点儿压力。她为此很感激。现在,她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卡萨斯牵着莎拉的手,缓缓走上城堡的台阶。在莎拉的眼里,此情此景,就像童话故事成真。她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此刻,不该是束缚压制自己情感的时候。他邀请她留下的时间限于几个星期,她要让自己记住这段美好的时光。不过,她发誓只住一个星期。
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她对他的爱在心中涨潮,几乎都要溢了出来。敏锐澎湃的情感激起一阵阵眩晕,然而,她不会把对他的情感透露半分。当他们分手时,莎拉决不想让卡萨斯背负任何愧疚感。尽管很难掩饰住她的情感,但她还是会努力那样去做。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的冷淡清晰,莎拉对他说:“关于你的邀请,我不用考虑了,我打算……”
这时,有什么打破了宁静。背后,沉重的大门被打开来,光亮射进来,一个双腿修长的影子一阵风似的奔向卡萨斯。
一定是茜卡,除了她还会是谁呢?莎拉边想边退到一边。高大的西班牙人和妹妹拥抱在一起。她那又粗又黑的头发结了个大辫子垂在腰间,多么匀称的身段呀,而且她还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她在不停地用西班牙文和哥哥说话,语速极快,滔滔不绝,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一股脑儿地倾倒而来。
“用英语交谈好吗?”卡萨斯对她说,声音愉快而轻松,“我们有一位客人。”他费力地解下妹妹环着他的手臂,“你快要勒死我了。”
“哦!当然可以。”西班牙女孩转过身,黑色的大眼睛闪着快活的光芒。她很可爱,莎拉想,难怪皮埃尔会一反常态,和相当于他女儿年龄的姑娘发生罗曼史。
“你就是卡萨斯的人质吧。”她又跳回卡萨斯身边,搂住他,“你真坏!你是不是把这位小姐锁在土牢里,每天只送些面包和水?”
卡萨斯对茜卡的形容,曾让莎拉把她想象成一杯甜腻的奶茶,但见面后茜卡给她的感觉,却更像冒着泡的香槟。冒险经历看来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她终于回来了,卡上去完全完好。从卡萨斯如释重负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彻底原谅了她,并在考虑为她的将来打破常规。莎拉这回应该放心了,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自己站好!” 卡萨斯挣脱了她的纠缠,莎拉感觉他想极力恢复严肃正经的大哥形象,“你走的时候是个温顺的小天使,回来却成了顽皮的野姑娘。这次我放松了对你的管教让你有可乘之机,不要以为你还有机会再让我着急惦念。”
“对不起。”茜卡咬着嘴唇,“我没想到你会担心,当时我只想着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斯科特先生……”
“斯科特先生也在这里吗?”突然严酷起来的声音告诉莎拉,卡萨斯或许会原谅让他惦念的妹妹,但他决不会原谅皮埃尔利用了年轻女孩急于走入社会的心理,趁机占她便宜。
茜卡眨着眼睛回答说:“是呵,他在这里。他收到了你的留言,告诉我你一定很生气,还绑架了他的女儿。所以我们马上赶了回来。”
莎拉直发抖。卡萨斯几小时前发过誓,说不会伤害皮埃尔,她相信他不会失信,但这并不等于说,随之而来的对抗仅仅是彼此不欢而散。
“他在那里?”莎拉第一次开口,声音因内心的恐惧而颤抖,好象在为发生的事情指责茜卡,卡萨斯也一定这么想,他的表情异常冷峻严肃。知道茜卡开始解释,她才稍稍恢复了常态。
“他在饭厅里,我们不知道你们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罗西亚款待了我们,他们此刻正像老朋友一样喝着白兰地,愉快地聊着天呢。”
莎拉跟在兄妹俩的后面赶往饭厅,罗西亚才是皮埃尔平时喜欢的那种有母爱关怀的、快乐的女性。为什么他不去找快乐的寡妇而去惹未成年少女呢?
如果皮埃尔依照近十年的惯常做法行事,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遇见卡萨斯,并在备受伤害的短短几天盲目地、无望地爱上了他。可在着关键的时候,卡萨斯和他妹妹仿佛是一个统一体,把她关在了局外,仿佛她从不存在,仿佛他从未向她袒露过心事,分享他的内疚,从未告诉过她他需要她,请她留下来。
莎拉的情绪低落,觉得自己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紧随在他们身后,穿过几间熟识的房间。他们走入饭厅,看见皮埃尔坐在那里。罗西亚笑容满面地急匆匆走过来,桌子上摆着酒杯。看上去,皮埃尔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当然,他从未对自己放浪的生活方式感到过羞愧,他并不认为那是个坏习惯。
至少,他穿着条干净的浅黄色裤子,蓝衬衫虽然很旧且褪了色,但没有皱褶,也没有沾上颜料污渍。灰白的长头发,浓密而健康,用一根靴带轻轻系在后面,棕褐色的皮肤把他的眼睛映衬得分外明亮,脸上的皱纹也不那么明显。
他向莎拉投以理解的目光,为她没有拖着手铐脚镣而欣慰。他走向卡萨斯,用流畅、但不标准的西班牙语和卡萨斯交谈。
莎拉怒火中烧,她不该被忽略。她拒绝看上去只是这盘棋中无足轻重的小卒,她有权利要求,“请你们说英语!我和其他人一样有权利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所以不要把我关在局外,当我不存在。”
最后的话显然是暗暗指向卡萨斯,但皮埃尔却以为这是针对他的。他拉住女儿的手,“哦,对不起,莎拉。你说得对,不是吗?”他握紧莎拉的手,她咬着嘴唇都要哭出来了。皮埃尔的道歉让她感动。他总是根据自己的喜好为所欲为,如果别人不喜欢,那是他们无缘消受。
卡萨斯语气阴沉,“你父亲刚刚在有声有色地解释,他是如何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兴诱拐无知少女的,在这种场合下显得很伪善,不是吗?”
“不,请看着我。” 皮埃尔吼了一声,但是卡萨斯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莎拉从未见过他这么不屑的目光。或许,父亲该因他多年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遭此打击。
莎拉本能地靠近父亲,并惊异于父亲用手牢牢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第一次强烈感觉到他的关心和爱护。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试图把母亲曾为之努力的事情继续做下去,那便是她要约束父亲的行为。父亲一直为她的小大人似的认真感到困惑。他把莎拉送到了寄宿学校。许多年以后,当她决定独立生活时,他感到如释重负。在他们每次见面时,父亲总是有些怕她,所以,他们相处的时间短而又短。
她飞快地望向父亲,皮埃尔正看着一脸敌意不屑的卡萨斯。
茜卡打破了紧张的沉默,说:“请你们别这么敌视对方。如果不是皮埃尔的话,我本打算这几年都不回来。是他让我懂得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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