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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将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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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终于醒了?”
反客为主的柳儒生抢先吼出别人的台词。并对那个巨人闻言深拧起眉头而无意间流露出的凶悍不以为然。
凶什么凶?他从小被吓大的,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柳儒生毫不客气地端起那个巨人面前的水杯一饮而尽。
早知道这人有随时可能神游方外的嗜好,他刚刚就别先费这么多唇舌,等他还魂再做理论也不迟。
“你叫什么?”
巨人的声音跟想象中的一样,非常的雄浑有力,一开口就震动得胸腔也会起嗡嗡低呜的回音。
柳儒生皱了皱眉,不悦地发现自己的小心脏好像在“扑通”乱跳—;—;奇了,他只是比较平常人更容易习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罢了(具体参考他爹就行了),他还没有毛病大到跟他娘一样,认为这样的人很威猛,很可靠吧?
别扭地拧过头去不想答他的话,却被他更快一步地将脸摆正到直视他琥珀色眼瞳的位置。
“柳儒生。”奇了,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乖宝宝,别人问一下就答了而且没有东拉西扯撒个小谎什么的?
回了魂后的傻大个对他的压迫力突然增大起来。
那一双带了急欲探究什么的眸带着一种未知的力量,随便往他身上哪个部位看上一眼,那个部位就像是快要变成液体般地从衣服中泼洒出来。
这一在意,就好像连空气里都充满了他微带汗气的体味,呼吸间都存在了一种震慑感。
“喂,你闪开一些,你有口臭体臭腋臭全身臭,我快不能呼吸!”
好不厌恶地像挥苍蝇一般想把别人甩开,但柳儒生太过低估别人的力量的结果就是反而把自己给摔了出去。
眼见得老大一个木桩子就出现在眼前,脑袋上即将增加第二个包的柳儒生效仿超级驼鸟,闭上眼睛视而不见就当那根桩子会消失。
“咚—;—;”这一脑袋撞上去的地方有点硬硬的,却极有弹性,令人意外的是还带着舒适的温暖。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也一样撞得七荤八素的柳儒生回过神来后倏然觉得那种带着汗气,却又似乎混杂了一种微妙盐碱气息的味道更浓郁了。转动眼珠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的位置是处在那个巨人的怀里,面颊紧贴着他觊觎已久的裸胸不说,四肢也贴合着与别人进行一次全方位的重新认识。
“你是男的?”
从无处不密合的躯体上无比真实地辨别出此人的性别,成武微微有些失望。
本来看他过份单薄的样子,即便做男装打扮也有可能是女孩儿乔装而成,但是贴在自己小腹上的平扁胸部,以及横杠在大腿上的微妙凸起,那恐怕不是一个妙龄女子所应该拥有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伏趴在他胸膛的柳儒生只觉得他的声音不是从他的嘴里钻进自己的耳朵,而是直接自胸腔振动的中传到了空气里,然后再顺着耳洞麻痒痒地爬到了心里。
莫名其妙嫣红了脸颊的柳儒生赶紧坐起来,一手捂住因为贴在他暖洋洋的怀中被捂红的左脸,一边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一边没好气地反驳道:“那又怎么样?”
—;—;不是她,虽然从年龄上看也就应该知道不会是她。但为什么还存在着这样的希冀呢?
继续失望的成武没有完全死心,浑然不觉两人的姿势仍在极端暧昧的范畴内,想了一想后很无礼地向被困在自己怀里的人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有个比你大几岁的姐姐?”
“没有!”
他要抱到什么时候才放开?柳儒生斜睨这个突然变成了登徒子的大男人。突然感到极度不悦。
干啥子呀?想结亲家?他上面只有两个哥哥,虽然二哥长得不错,但他二哥可是威风八面的神武大将军!
“那……有没有跟你长得有点像的姑姑,小姨,或是远亲表姐什么的?”
“……”
这会子又来查家谱了?而且尽问年纪比他大的女人,这人是不是有不良的嗜好啊?
柳儒生眼珠转了转,恍然大悟般回想起来似的:“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是有一个姑母跟我长得很像,她今年八十高龄,你如果要去拜寿加认她老人家做干奶奶,现在就可以叫我一声表叔。”
“……”
成武为之气结。
这小子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就可以气死人不赔命。
心想,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再慢慢查清他的底细,还是不要跟他纠缠下去的好。
整了整衣服站起来后,对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人淡淡地道:“我是哈察儿罕.成武。你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就当我身边的杂役吧。”
看他没几两肉的身子也不适合去干粗活,成武到底还是爱屋及乌,特地拨派了一个相对比较轻松的活儿给这个刁钻古怪的‘难民’。
可惜一片好心全做了驴肝肺。
“杂役?小厮、家丁、跑腿的?”
柳儒生怪叫,居然有人敢这样差遣柳尚书家的三公子?
气懑不过下非常之不智的绣腿就向那个巨人的小腿骨胫踹去。
吩咐完了以为别人会满心感激的成武没料到他会有此反应,正待转身迈步的当口被人踹在将行未行的腿胫上,一时站立不稳背心重重地撞到了在这个角落的帐篷支柱,情况太过突然而自然使力的结果,就是在他的一撞之下,那看起来很结实的木桩子断成两截。
“喀嚓—;—;喀嚓—;—;”的不正常声响自头顶上传来,本来笑得一脸奸诈的柳儒生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赶紧脚底抹油想先溜为妙,但为时已晚。
骤然失去平衡支柱而歪斜的帐篷一座山似地坍塌了下来,坚韧的幕布带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用具化身为致命武器当头砸来。
本是近在咫尺的出口刹时变做天涯遥远。
“喝!”
今天是什么大凶大煞的日子?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到把小命玩完才肯罢休。
柳儒生诅咒在这个帐篷内的唯一旁人,他一定是他的灾星!
遇到他后诸事不顺也就算了,连小命都要陪他玩掉,那才叫亏大!
突然觉得身体受到了一股猛然的下拉力后扑跌进了一个安全的壁垒,虽然衣服被“嗤啦—;—;”扯开了一个大口,但接着唏里哗啦砸下来的东西只是令得他倏然觉得身上一重,却意外地,对他的小命没有甚大的损伤。
“菩萨显灵、祖宗保佑……”
半刻之前还是平静、安详的帐篷倾刻问变成了不平静、不安详的狭小空问。
骤然晕暗的光线使他看不清在性命攸关时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鼻端再次传来的熟悉体味让他不得不怀疑一个事实。
“呵……呵……”
心虚地笑两声,瞎子也能猜出大概的经过。
在关键时刻,那个自称哈察儿罕.成武的男人居然很顾道义地救了他。所以此刻两人不得不以同舟共济的心态患难与共。
那个男人是他的灾星—;—;遇到他后他频频将自己陷入危难之中;但却也是他的福将—;—;每每在千钧一发之刻将他拯救于水火之中。
坚韧的幕布终于停止了滑动,牢牢地困住两条网中鱼。
成武以自己的身躯为他撑起的一方安全空间实在太小,小到被重物压得紧紧的两人以一种亲密到了自己都想叫救命的姿势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黑暗中,呼吸声清晰可闻,不知为何却酿成了一种奇妙的韵律。心跳的频率渐渐合而为一。
“……”
柳儒生发现只要一过分意识到那个男人的存在,自己的小心脏又在不争气地‘扑通’乱跳,在贴得这么近的情况下,想不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饶是他脸皮不薄,在黑暗中也红了脸。
悄悄地向外尽可能地移动着,才蜷起一条腿,压在成武身上的东西又哗啦一声向下压了几分,原来不过是平行贴合的姿势却变成了紧密的楔合。成武被压得微微下沉的一条腿恰好嵌入到他两腿之间的暧昧位置,感觉到在他的乱扭乱动下有一个专属于男性的敏感部位渐渐有了反应—;—;非关情欲,不过是男人在某些刺激下的正常反应—;—;成武赶紧没好气地压紧身下乱动的人儿,低声道:“别乱动,现在我们只好等别人来救我们了。”
“喂,你移开一点……”
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脸上,心脏砰砰乱跳的胸膛密切地贴合着,更要命的是,两个人人都可以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下体发生的微妙变化。
“我动不了!”
比柳儒生更容易适应微光的成武低下头来看到的是一张与自己朝思暮想那女子肖似的容颜,成武心里微微一动,赶紧打消自己不合时宜的念头,拼命保持自己的理智。
—;—;可是一开口却发现声音喑哑得令自己吃惊。
“你别想乱来!”
毕竟在力气上,自己是输人几分,近身肉搏战尤其不利。
虽然身在险境,柳儒生还是一样把形势的优劣分得清清楚楚。
“我就算是想乱来……也动不了!”
他以为他是神啊,背上负着几百斤重的东西还能有这个闲情逸致与他‘乱来’。
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为什么你的手下还没有来救你?”—;—;顺便也救救他这无辜的附带品。
柳儒生沉默了一阵,提出新的问题。
“天色晚了,也许他们根本没发现!不然你大声叫叫看?”
今夜不该主动抢下巡查任务,让他们喝庆功酒的。成武也有一丝丝懊悔,这样搞不好得熬到明天早上才会有人发现这里有两只被压得扁扁的人形。
大喊大叫也许能惊起一两个还未醉的人吧……不过要他堂堂副将做这种事可就太丢脸了。
没好气地瞪了那个推卸责任的男人一眼,柳儒生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大叫:“救命啊,帐篷倒下来压死人了!”
尖锐的叫喊被闷得密不透风的帐篷挡去了大半,但居然也还小有成效,柳儒生与成武都清楚地听到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醉语呢哝的响应:“嗝,开什么玩笑,帐篷倒下来压不死人的……”
旁边有人!
两人同时一喜,但一听到这半醉的质疑又几乎没气歪了鼻子。
成武在心中破口大骂,这扎撒克灌了几杯马尿之后就成这副德性,以后起码得一个月不许他沾酒。
“喂,救人啊,着火了!”
柳儒生不死心地继续,妄图将别人的酒意惊醒。
“啧啧,又想骗我起来,我告诉你,我没醉……上次就已经用过这一招了。”
扎撒克看起来对喝醉这码子事已经是久经考验,八风不动。
“喂,救人啊,我快要被你家老大强奸了!”
终于,这一回的呼救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被压在帐篷下的两人只听到有人火烧屁股似地跳了起来,沉重脚步声过后,另一个粗壮的嗓门加入了呼救的阵营。
“哦,天呐,老大的帐篷塌了,他们人还在里面!快来人啊,新来的那小子快被老大强奸了!”
酒在半醉半醒间,扎撒克张嘴大呼的却是柳儒生最后使出的杀手。
手忙脚乱赶来的兵士们终于将灰头土脸的两人扒出来的时候,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听到扎撒克大叫自家老大要强奸一个男的,大家多少还有点不太相信。但被挖出来的两个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压在底下的那个俊秀书生的衣裳还被撕破了一个大口,露出半个雪白的裸肩……这情形,怎么看都的确像一个‘强抱’现场。
事实胜于雄辩这句真理再一次得到证实。
沉默的气氛长久地凝滞在一群尴尬的大汉中,半晌后,终于有一个手下甲大胆地进言道:“老大,呃,就算你其实内心真的喜欢男人,我们也不会看不起你的。你也不用瞒着大家,第一次做就这么……呃,激烈吧?”
居然连帐篷都做塌了……虽然说老大一向不太爱亲近女人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憋得这么辛苦。
“那个……老大,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小子虽然长得俊……”
手下乙未完结的话被成武狠狠地一个瞪视噤声。
但私底下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并未停止。
红了一张老脸的成武恶狠狠地瞪向引起这场谣言的罪魁祸首,可惜别人对他的凶光免疫,嘴角含着一丝寓意不明的笑意,连鸟都不鸟他,径自顾惜地挥干净被弄脏的衣物,末了还凉凉地给他这共患难的难友一句让人牙碜的鼓励—;—;
“据说谣言会传七十五天,现在才是开始的第一天,加油吧老兄!”
第三章
    那个男人一定是有预谋的!
哈察儿罕.成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一抹淡青色的背影。
自打那个姓柳名儒生实则瘟生的宋人爆了一个老天都应为之震怒的弥天大谎后,他的日子开始难过起来。
他去找每一个人认真地解释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更坚定地相信他就是‘那种人’!并且善良地反悔自己没早一天发现,导致老大积压过度下才会做出这等不智的举动。
他那帮可亲可爱的贴心兄弟还是那一帮可亲可爱的贴心兄弟,但由于他们的太过着意表现出的‘体谅’,使得他怎么看自己怎么不对劲。
比如说,以前没事就会嚷嚷着要找他一起去喝花酒热心介绍姑娘给他的巴尔汗,现在不再找他喝花酒了,反而非常之专心地考虑自己管辖范围内还有哪个秀色可餐的男人可以满足老大不寻常的欲望。
最爱黏着他玩的小木托结衣现在天天用一种很哀怨的目光看着他,其中似乎孕育了叫他一想就起鸡皮疙瘩的深刻含意。
至于那个大嘴巴帮凶扎撒克就更别提了,几乎完全被那个汉族的小书生收买了去,捶胸顿足懊侮自己没有好好保护‘老大的人’,现在自愿担任柳儒生的向导兼保镖。
更可恶的是,那个长得恍若仙子内心实为蛇蝎的柳儒生竟然对这一切不辩不驳,时不时还故意地对他公开表示亲昵,将他往谣言的深渊更推下一步。
常言不是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怎么现在反而是他这兵遇到了秀才,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呢?
谁来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恶梦?
成武好厌烦地举起手中的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
以前他从来不好这杯中之物,所以总是主动担下巡查任务好让手下们开怀畅饮。现在却不得不依赖它来暂时舒缓他目前的心情了。
唉,如果不是还想从他身上打探出那女子的下落,他早该把这人踢出队伍。反正这次俘获的宋人也不少了,不差他一个。
“哟!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成武正在这自怨自艾,眼前一只手掌一晃,笑吟吟的柳儒生出现在面前。
“……”他这像是在高兴地开怀畅饮吗?
成武没好气地一撇嘴,拒绝搭理这麻烦精。眼睛瞥见他手中一角似曾相识的豹皮时跳了起来:“这算什么?”
他一直一直好好珍藏着的,自己第一次打下的猎物的皮毛。
单等有哪天能遇到那位自己心仪的姑娘时可以做‘给定’的礼物!
为什么会变成了一件皮大衣被别人抱在手里?
柳儒生呶了呶嘴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扎撒克赶紧赔笑道:“老大,这几天风象转了,夜里冻得慌,柳公子的身子弱,所以今天歇营后我特地带他去集市上找人做的。”
因为这次他们的回程带了一批扶老携幼的宋民,不得不慢了下来,今天好不容易路过一个大点的城镇,特地休息一天让弟兄们补给各类物品。跟先前还惊惶莫名的宋人们说清了情况后,这批难民十个里倒是有八个愿意离开饱受战火的家园,随他们到相对安定的西夏去开拓新的生活。所以成武一早就清点了人数,将身体精壮的宋人收编,然后再着人将身体过分虚弱不宜做长途旅行的老幼送到镇上另行安置。
好心的扎撒克一直唯恐自己对“老大的人”照顾不周,这几天见他冻得慌,趁自己到镇上采购的便利,想起自家老大的行囊中还存着这件宝物,所以索性找了出来,代不好意思开口的老大转送佳人。
“你……”
这个除了好心加四肢发达外没多大用处的笨蛋!
成武的脸色晦暗得有如乌云笼罩般阴翳。
“好不好看?”
反正‘皮已成衣’了,柳儒生委婉地暗示他最好节哀顺变。
穿上轻软的皮毛转了一圈,满心期盼地看着成武的脸。
“丑死了!像个娘儿们似的!”
如果他真的是个‘娘儿们’反而好了!偏偏是个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成武悻悻地丢下一句评价,转身便走。
原地怔怔地站着因为他这句话暗咬银牙的柳儒生和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不住搔头的扎撒克。
满心委屈的柳儒生看着成武一座山般离去的背影,其实原来他也没打算一直赖着他不放。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一看到他吃瘪的样子自己的心情就会变得好好,打听清楚了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地是西夏之后,柳儒生当即放弃了寻兄大任--反正大哥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更何况二哥的武功也不弱,估计有他们两人在根本轮不到自己出手。横竖无聊嘛,到塞外游历一下也好,给自己安上了一个刺探西夏军情的重任(到时候回家可以唬人就是了),柳儒生也不再急着走,反而利用上次的乌龙事件从‘难民’身份一跃成为‘老大的心上人’,这一路更是悠哉得很。
难得今天心情好,特地做了新衣服拿来给那个已经憋气了几天的人也高兴一下,可是他不但小气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什么:他‘像个娘儿们似的’?
好,他决定了,他就这样跟他杠上了!
孔夫子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不是女人,但是完全可以做比女子更难养一百倍的小人呀!
向晚的暮色掩去了柳儒生夹杂着几分失望、几分抱怨、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的表情,上前赶了两步到底还是没有追上去。站在他身边的扎撒克像是嗅出空气中危险的味道似的,浑身机伶伶打了个冷颤。
又要变天了吗?
☆☆☆
第三个日落之前,成武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他一句据说是‘很恶毒’的批评,柳三公子开始学习如何超越这世上一切雌性生物。
他何止是学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基本是见河就跳,见树就撞,见了刀子就往脖子上抹!
然而……天杀的!却总在千钧一发之刻被人拦下来或是自己敏捷地闪开。
真是的,想死也拿出点诚意来嘛!
这么假骗得了谁啊?
又一次把那姓柳名儒生的麻烦自河坡上拉了下来,成武心虚地左右瞄瞄了四周,弟兄们一道道责难的目光化身为利剑向他杀来,摆明了要他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
谁来相信他真的是清白的啊!?
比如说十天前他绝对没有意图强暴这个男人之意,又比如说三天前他说的话也并不是真的十分刻毒……
但,外貌上的优劣在这里充分地体现出了它极度不公平的那一面。
不过是因为他长得看起来比较‘凶’,比起一表斯文的柳儒生更像坏蛋罢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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