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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寻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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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医生走近,面上似乎有些不好看。“腿都没了,血也流干了,还带回来做什么?”

    大夫似乎在喃喃自语,但他没有听清,他只是看着那医生,随手为那同乡包扎,一碰到那断口,顿时一直隐藏的液体仿佛找到宣泄口。

    ‘嗞拉’一声,医生的胸口通红一片,同乡也从恶梦中惊起,腰杆扭曲着立起,似乎被人用力拉扯一般,脊柱呈现诡异的弧度,他看着,看到同乡眼里的痛楚,他知道同乡想要惨叫,却没有力气了。

    因为最后的血液已经流出身体,大脑已经缺氧,声带也无法震动,同乡保持诡异的姿势三息,旋即躺下,这一次,同乡的面上十分安详,似乎做了美梦,但他知道,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美梦。

    医生皱皱眉头,急步离开,不一会儿,几名健全的兵士跟随而来,医生嘀咕几句,他没有听太清,只见身后的兵士将同乡抬起。

    “记得扔远点。”

    兵士面上一僵,胸中微微起伏,似乎有些怒气隐而不发。

    医生离开,同乡也被人抬走,他静静看着,他心里知道,这被丢出去的,不仅是同乡,还有家中年过七十的老父老母,他们知道会怎样?他想了想,可能会哭吧,不过哭个几年,应该就差不多了。

    可八岁的孩子和同乡的妻子怎么办呢?同乡的妻子他见过,说实话,还是有几分姿色,他看了也很心动,不过这女人的性格不怎么好,跟着同乡一直认为自己嫁错人,整天怨这怨那的,现在同乡死了,应该会开心改嫁吧?

    至于同乡的孩子,可能日后是个乞丐,又或者成了乡里流里流气的二流子,两者都有可能。

    想了许多,他有些倦了,这些跟他,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他微微一笑,眼里尽是执念,那是一种在心里扎根的执念,‘我要活下来。’反复念了数百遍,直到心底只有这一种信念,他满足了,也终于累了,沉沉睡去。

    小人物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在历史的长河中,就像深山野林里一丛又一丛的灌木,没人知道,也没有人有兴趣知道,又有如辽阔无边的草原上,一代又一代的杂草,没人在意,也不会有人去在意。

    ……

    军营主帐内,灯火通明,镇亲王望了眼那每一颗都是精挑细选,每一粒都是晶莹剔透的米饭,没什么食欲。

    身后金息站立,前有张透郑涂林单膝跪地,这三人都是他的肱股,郑涂林道:“王爷,僵持数日,我军损失惨重,不过形势依旧大好,京城御林军在我们安插的棋子下,已有半数投降,余众不足为虑,而皇宫内残留的禁卫,从今日南门防守人数寥寥无几可见,在这两天猛烈的攻势下,皇宫禁卫人数已然捉襟见肘,再支撑不了多久,属下有信心,两日过后,这皇宫内城自破,那时王爷就能尽享其鹿,荣登大宝!”

    郑涂林面目激奋,镇亲王强自抖擞的挥挥手,但那眼底,却有一份挥之不去的哀愁。

    张透也上前道:“王爷乃是真命天子,如今顺理成章继承大统,天下百姓必然归心,不过还有在外的涴澜玄峯,此二人不知天数,恐怕将会逆天而行,属下得到消息,两人正迅速赶回。”

    镇亲王点头道:“派兵去拦截两人,盖棺之后,也不怕这两人翻出什么风浪。”

    张郑二人四目相对,眼里俱有喜色,他们跟着镇亲王,可谓是豁出身家性命,此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不过有件事一直压在心头,便是王爷的美姬,举事时失踪,当时王爷似乎有停息纷乱,等找回美姬再说的想法。

    是他们一众肱股苦劝,天意之下,定要顺天而行,王爷才回头,如今形势一片大好,成功近在眼前,可这件事一直让两人颇为担心。

    不过现在见王爷沉着稳重,有条不紊下令,两人心里也放松许多,尽皆退下。

    两人离去,镇亲王不再掩饰,面上愁思万千,身后金息心底暗叹,他身为镇亲王贴身护卫,自然知道些事情。

    镇亲王挥手道:“去叫人过来。”

    金息领命而去,不久,带来一人。镇亲王盯着那人:“我美人会回来?”

    霍廷恩掷地有声:“会的,王爷,您爱姬绝对是跟随李西来而去,我不仅在佛山看到两人关系亲密,以前在津门时,夫人也三番五次上门,只为那李西来,如今抓住霍家一众,李西来必然回来救援,夫人也会归来。”

    镇亲王面色复杂,心痛无比,是我对美人不够好吗?是不是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看一看,美人才知道我的心意?

    眼中隐有泪光,镇亲王挥手让霍廷恩下去。

    望着霍廷恩自得的背影,金息眼里微不可觉有些鄙夷神色。

    金息回头一望,心中剧震,王爷流出泪水,一时间金息心中五味陈杂,有些话不吐不快:“王爷,恕属下直言,这等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女人,纵使再美又能如何?王爷身为真龙天子,怎可……”

    镇亲王深吸口气,沉声怒斥。“住口!金息!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容忍,本王希望,你也是最后一次说这种话!”

    金息身形微震,心头不甘浓郁到极点,却见镇亲王眼里不容置疑的神色,金息心中顿时发苦,只得郁郁应下。

    ……

    镇亲王篡位,势如破竹,属下肱股俱振奋激动无法言喻,谁知镇亲王还在担心白若的事?

    与此同时,皇宫内城。

    圣君在御书房坐立不安,届时有宫女送来莲子银耳汤,圣君阴鸷的目光盯着那宫女,宫女手一抖,汤洒了一地。

    圣君怒不可遏。“来人,拖出去砍了!”

    立时有禁卫拖下面色发白的宫女,这也是这些天第十四位受难的宫女。

    圣君雷霆之怒不息,在御书房乱砸一气,各种古朴珍贵的典籍化作片片废纸,圣君仍自冒火,大步出了御书房。

    两守门的小太监噤若寒蝉,不敢于与圣君对视。

    圣君怒喝:“废物,怕朕是也?怕外面的镇亲王不是?怕镇亲王攻破内城,说!你们两个不说话,是不是要走?是不是要离朕而去!”

    两小太监哪里敢吭声,一骨碌便跪倒在地下,圣君火冒三丈,抬起龙腿便往小太监身上踹,踹得两人人仰马翻,踹得两人痛哼阵阵,踹得两人轻呼求饶。

    踹得自己气喘吁吁,踹得自己虚汗直冒,踹得自己扶门槛缓气。

    “陛下,息怒!”李兰英急步而来,朝那两人使了个眼色,两小太监忙不迭离圣君远些。

    圣君不管来人是谁,伸手就是一巴掌,李兰英不敢躲避,巴掌与面颊接触,却不痛不痒,李西来心中腹诽,这力道跟按摩差不多,方才两个小太监也是会演戏,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李兰英垂下头,不让圣君看见自己神色,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消息,陛下,二皇子与大皇子正连夜赶来。”

    李兰英取出一封信,圣君火急火燎的接过,看完信件,好歹恢复三分理智。

    李兰英微声道:“陛下,当务之急,要先稳住内城不失,内城一旦没了,两位皇子纵神人在世,也无法挽回。”

    圣君摔掉信件:“谈何容易?还要两天才到?禁卫早已十不存一,两天后赶来给朕收尸?”

    李兰英低声道:“若是坚守不住,陛下可保龙体不失,只要陛下没有危险,正统仍存,镇亲王无法轻易取鼎。”

    李兰英言尽于此,目光遥遥望向内城东面,那是圣君寝宫,圣君身为天下之尊,自然要以东而尊之。

    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圣君寝宫再东,仅次东尊之尊,亦有一尊,名为昊。

    圣君目光随之望去,沉默良久。

    似乎真是没有他法,悻悻道:“全力坚守,实在守不住,朕自去请昊父。”

    ……

    天色微亮,往日繁华的京城内却无鸡鸣,不知前路是生是死的将士们整顿行装,在意气风发的郑涂林带领下,拉开阵势,于内城下擂鼓叫阵,城楼稀疏的禁军略微一瞥,毫不做理会。

    鼓声响得片刻,已是转变为喊杀声,枪响夹杂炮声震耳欲聋,郑涂林眼中没有怜悯,不断下令,用累累鲜血铸就一条无错无对的血路。

    中军帐篷内,镇亲王安静坐着,只是眉头紧皱,似乎是因为前方传来的庞杂声音,又或是心里想不开的杂念。

    门外护卫低声道:“王爷,霍廷恩求见。”

    镇亲王面上无甚颜色,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般,良久。“不见。”

    直到下午,喊杀声停息,郑涂林衣袍破损,暗色鲜血与灰尘相互依附,但脸上却尽是振奋。

    “王爷,内城已经无人,属下斗胆献计,我军可一鼓作气,今夜,城必破!”郑涂林单膝跪地,喜色洋洋。

    张透紧随而来,也说此事,镇亲王心思却不在这里,道:“依二位将军所言。”

    郑张二人对视一眼,笑容满溢。

    二人退出,镇亲王闭目叹息,护卫金息见状,目露担忧神色,镇亲王心有所感,偶头望向帐篷顶。

    目光投射而去,似有异动,金息微惊,喝道:“是谁?”

    耳边传来一声裂帛之声,李西来满脸风尘,齐身跃下。

    金息骤然见人,手握刀柄,镇亲王同样呼吸一滞。

    “我的美人呢?”

    李西来冷笑一声不答,大步接近,镇亲王神色稍有慌张,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西来。

    金息哪里容得了他如此接近王爷,瞬息间刀已出鞘,明劲大成的劲气不留余力,让那刀锋泛起白光,刺人眼目。

    李西来脚步不停,似是轻视,金息见此并无气愤神色,他没有必要和将死之人动气。

    刀锋距离李西来三尺之时,金息速度再提三分,眼看就要一刀削断李西来脖颈,此时此刻,李西来缓缓转头。

    金息眉目一皱,他居然看到李西来眼中隐含的一丝嘲讽神色?这是否是他的错觉?

第198章 襄王深情,神女无情() 
这不是错觉!金息很快认知到。

    当头一刀杀气腾腾。

    后发一拳却是无坚不摧。

    刀拳相交,竟是响起金铁交戈之声,这让金息心里十分怪异,他劲力催动,刀锋足以劈金断玉,却为何被一只肉拳挡住?他的拳头,难道胜过金玉?

    百炼钢刀崩成两截,李西来毫发无损,金息瞳孔一缩,他多想问出疑惑,为什么这一年前还不入他眼的小子,今时今日,怎能跃入大成境界?

    可金息已经没有机会了,李西来再挥一拳,金息咯血暴退。

    剧烈的痛楚刺激神经,金息已经无法站立,但他却依然倔强,挣扎着,一步步想要爬到镇亲王身后。

    李西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镇亲王,乌绝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突然,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是金息,他爬过来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他爬到镇亲王身旁,他的身后拖出一条不规则的路径。

    仿佛没几根毛的毛笔,沾了墨后在白纸上写出的笔迹。

    李西来不为所动,一脚将金息踢出更远的距离。

    枪口一转,李西来面色淡淡,镇亲王终于开口:“不要杀他。”

    李西来转过头来。“可以,告诉我翠翠在哪?”

    镇亲王道:“你很担心那个小女孩啊,美人呢?”镇亲王面上并无惊惧神色,似乎智珠在握一般。

    李西来心头不快。“别逼我早些杀你!”

    镇亲王笑了,初时细微,直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两眼通红,挺身欲起。“她在哪?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出现?”镇亲王卸下淡然神色,双目赤红若狂。

    李西来眉头一皱,按住欲从凳上站起的镇亲王,在他的力道之下,镇亲王无法反抗。“白若离开了。”

    镇亲王闻言,面色一白,仿若魂魄离体,“她是什么,我真的不在乎,她是否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李西来没听清镇亲王的胡言乱语,他只知道,自己的耐心指数下降。“既然不说,那就算了。”

    李西来双目如电,杀意不加掩饰,乌绝枪口正对镇亲王眉心,似乎是感受到那杀机,镇亲王突兀暴起。“不,你不能杀我!”

    李西来一哂,“我为何不能杀你,现在的情况,是我杀你只需要动动手指,不比穿件衣服麻烦。”

    镇亲王似乎是恢复了神智,他大笑道:“没错,现在你尽可杀我,但我中军之内,你能悄无声息潜入,可能安然无恙逃脱?”

    李西来缓缓收了乌绝。“你说的没错,交出霍家众人,我留你一命。”

    镇亲王道:“替我找回美人,保你霍家众人无恙。”

    李西来乍然一笑:“你如今危在旦夕尚不自知,焉敢说保霍家众人无恙?”

    镇亲王不答,李西来道:“涴澜玄峯不日将回,你这可笑的篡位王爷,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镇亲王道:“至少现在,你得听我的!如果找不到美人,霍家众人必死!”镇亲王面色淡淡,似乎稳操胜券。

    李西来一愣:“你威胁我?”

    镇亲王道:“你自己选择。”

    李西来狂笑出声:“你敢用翠翠的性命威胁我!”

    杀意霎时如海般涌出,镇亲王仿佛是那海中一叶小舟,跟随着李西来的呼吸上下起伏,或许片刻,舟覆人亡。

    镇亲王嘴巴微张,李西来猛然低头,双目如刀:“你可以去死了。”毫无迟滞,毫无考虑,枪声响起。

    镇亲王目光呆滞,他有些失算了,李西来真的敢杀他?

    但他一死,就算李西来救出霍家众人又能如何?

    万军从中,他纵有滔天本事,又能保住几个?或许连他自己都会死,谈何救人?

    念头一闪而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镇亲王回顾一生,仿若心有灵犀,他找到答案,他的人生中,只有那么一年的时光,是有意义的日子,闭上眼睛,心中得失光速般计较,镇亲王张了张嘴,“美人……”

    ‘叮当’枪子滴溜溜的滚落,似乎是被某人挡下了,醉人的幽香在帐篷中弥漫,镇亲王没来得及想逃得生机的喜悦,因为有另外一种绝对的欢欣占据心田,他难以置信的张开眼睛,果然是美人。

    扫了镇亲王一眼,那如同见到陌生人的眼光,让镇亲王心里一痛,不过他很快释怀,他现在分外的满足。

    白若倚靠到李西来身旁,那亲密的模样,从未对他表现过,镇亲王瞳孔猛缩,事实发生在眼前,他心里最后一分奢望烟消云散。

    “美人,你……我……”镇亲王双眼无神,说不出完整的言语,犹如失去了灵魂。

    李西来并未拒绝白若的亲密,虽然他对白若的阻止有些纳闷,但他也没有第一时间责问,“你怎么来了?”

    白若娇嗔道:“官人,你干的好事,人家只是出去逛逛,你人就跑了。”

    李西来点点头,两人的交谈入耳,镇亲王面色惨白。“美人,你叫他什么?官人?不,你怎么能这么叫他?”

    白若稍有一丝不自在。

    镇亲王突然喃喃自语,“我都知道,其实我都知道,自从去年你见到这小子,就……”

    李西来冷哼一声,镇亲王却有如入了魔怔,“美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只要你说,我一定想尽办法,抢也能抢过来,现在兵临城下,明天美人就是天下的国母,你喜欢吗?”

    镇亲王伸出手,眼里尽是卑微的乞求,白若见此抿住嘴,站在李西来身旁,镇亲王面色一苦。“一夜夫妻百夜恩,美人你就这么狠心?”

    李西来冷笑一声。“那只是你做梦罢了。”

    镇亲王一愣,似乎有些不解其意,白若道:“王爷,人家骗你的,以前天天跟你快活的那个,是小花啦!”

    “小花?”

    白若捂嘴轻笑:“就是人家身边的老婆子。”

    镇亲王双眼大睁,心头如受雷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美人柔嫩的肌肤,温热的红唇,我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出错的。”

    白若眼中有几丝怜悯,也不多说,抱住李西来臂膀,现出原形,两条尾巴的小白狐狸,好整以暇的站在李西来肩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镇亲王,然而镇亲王眼中除了些惊色,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白若恢复人形。“王爷这下可信了,人家要骗你,再简单不过了。”

    镇亲王满脸苦涩,心中愁苦闭上双眼。

    可闭眼不过片刻,镇亲王猛地睁大,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望着白若。“美人,既然你对我没有情意,刚刚……刚刚为什么又要救我?你还是在乎,对不对?”

    镇亲王双目圆睁,呼吸急促,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若。

    白若望了眼李西来,咯咯一笑:“王爷想多了,人家是想让你放了霍家众人,才会出手相救的。”

    镇亲王呼吸一停,李西来微皱眉头。

    等候片刻,镇亲王道:“好,美人说的,我都会照办。”

    白若眨眨眼睛,李西来也点头,不久,霍家众人进了帐篷,不安的翠翠见到李西来。“哥哥!”

    乳燕入怀,李西来笑容满面,余光略微一扫,但见昏迷不醒的霍元甲,同样不安的陈真,和镇定自若的霍廷恩。

    李西来柔声道。“没事吧?”

    翠翠一个劲摇头,眼中晶莹却已落下,不知是害怕,又或是喜悦。

    白若目光不可觉一黯,李西来已转身,陈真背着霍元甲,一行人正待要走。

    镇亲王却挽留:“美人,能否让我最后抱抱你?”

    白若道:“王爷问问官人答应不答应?”

    李西来满脸古怪。“随便你。”

    镇亲王眼中希望神色一闪,白若却冷哼一声,跺跺脚自顾自走了,镇亲王僵在原地,复又软软坐下。

    ……

    张透在前引路,方才镇亲王招他,带霍家一众离开军营。

    心思电转间,张透猜到,估计镇亲王已和白若决裂,看着眼前李西来,张透面悦,此乃大功臣也。

    走到半途,翠翠在李西来怀里睡着了,蓦然军马轰隆声传来,李西来忙捂住翠翠耳朵,身旁张透神色微微变换。

    片刻,有人来报,低声在张透耳边说了几句。

    “恕不远送。”张透急回。

    陈真小心道:“大师兄,咱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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