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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极限快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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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学会面对现实,即使最糟糕的厄运降临,她也可以坦然以对。只是不被爱,她还能熬过去。
  「我们又搬回来了。」接到曹晴如简讯,曹晴彦直接从学校回到水源路住处,一回到家他看见姐姐忍不住抱怨,「先说好,如果下回要搬你自己搬好了,我在这里等你再搬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想给你住好一点的环境,可是……」
  「可是,那些男人太烂了。」曹晴彦回头看看曹晴如,反过来安慰她,「人都是这样的,没什麽好难过,我习惯住这里,那种豪华大楼等我以後赚够了钱再买给你住吧。」
  听才十八岁的弟弟这麽说,她感动的红了眼眶,「那你要好好用功读书,别像我连个大学都没毕业,找工作老碰壁。」
  「姐,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你。」曹晴彦见她神情黯然,内疚起来。
  「傻瓜!你说什麽?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什麽拖累不拖累,你认真念书,如果真能考上医学院,那麽我们以後就不愁没钱了。」
  「姐,我还是不要念医学院吧,学费太贵了,而且不念医学院,或许晚上我还可以打工,你就不用兼两份工作了。」
  「没关系,你学贷我辛苦一点,几年很快会过去,反正明年你一定要考上医学院,不然我的辛苦都白费了。」
  「嗯,」曹晴彦看她眉头紧蹙,忍不住问:「你跟狄大哥,到底怎麽了?」
  「我们分手了,」曹晴如故意摊摊手,故作轻松,「个性不合就这样,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姐……」看出她强颜欢笑,他怎能安心。
  医学院?!坐在床上她拿出背包里的存摺,翻开看里面的数字,“6782156” 这笔钱够他们生活好久了,足够用到晴彦医学院毕业,他老师前几天跟她说过,以他目前成绩他考得上的,所以,只要他考上,她都非让他念不可,她做一点牺牲无所谓。
  隔天上午,她才想外出谋职,却遇见借屋的亲戚带了几个人来。
  「你们搬回来了?」亲戚看见她眉开眼笑,笑得好像择日不如撞期般喜悦。
  「我以为你们不住了,今天建商来丈量,过几天人家会来拆屋子,你姐弟赶快找地方搬,我不是临时通知,前几天我来过几次,你都不在家。」
  「要拆房子?」她错愕,怎会这样?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才搬回来,今天人家就来告知要拆房子,一下子倒楣事全上身。又是失业,又没房子住。
  「我跟建商合作投资的,盖好後看你要不要也买一户,我叫建商算你便宜一点。」
  这不是重点,要买她也买不起,现在她的问题是他们快没地方住了。


  「我知道。」她有点恍惚,却不得不接受事实。蓦然发觉跟狄臣赌这口气似乎是错误的,她应该厚颜无耻的赖到底才对,起码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可是她天性就这样,总爱撑那一点面子,所以才会苦了自己。
  她站在旁边浑浑噩噩听见建商说,明後天会来拆房子,那不就说她现在得赶快找房子住。
  她突然像觉醒般一怔,发觉事不宜迟,找房子搬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成的事呀!
  一时间她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慌慌张张。
  事情接踵而至,应接不暇,直让她扛得沉重,想躲在房间痛哭一场,可是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哭泣,而是赶紧找房子。
  她著急的骑上机车,现在没时间慢慢找,再磨蹭下去他们姐弟俩可能露宿街头。
  她像小鹿乱撞,才骑出巷子口五分钟,眼前一个明显招牌写著“XX房屋仲介”,她马上停下车,摘下安全帽,半跑半冲进去,马上表明来意,「我要租房子。」
  「租房子?小姐要租多大的房子,套房、公寓还是店面。」
  她听闻直摇头,套房、公寓还是店面,听起来都不便宜,她大言不惭说:「有没有比较便宜的小公寓。」
  「小公寓?小姐是小家庭跟先生两人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挥著手,「我跟我弟弟。」
  「这样两房两厅的好吗?」仲介问。
  「喔,好呀。」她慌忙点头。
  她坐下,仲介拿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移动滑鼠,要她看电脑萤幕,点著几间适合她的房子,可是看见租金她就快晕了。
  她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一间房子租金起码要一万五到两万块,叫她去撞墙比较快!
  算算一年十个月,再加上两个月的押金,天啊!她起码得先凑个二十万?
  太贵了!
  「有更便宜的吗?」别说二十万,她存摺里连二万块的存款都没。这位先生是看她的外表误以为她是贵妇吗?殊不知她是个穷酸女人。
  「便宜?」仲介打量她,看她穿著的衣服质料不差,她现在穿的这套新衣服,是上回韩佑言在精品店买给她的,要价四万八,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华服在身怎能不显高贵呢?
  「月租五千……还有更便宜的吗?」她艰涩的说出心里想租的价格,却感到羞愧不已,这社会还真现实,真是笑贫不笑娼,她一说出这价格,仲介脸全垮下来。
  「五千?」仲介强颜欢笑,「小姐,五千块只够租三坪大的雅房,两人公寓起码一万二以上,可是那是比较老旧没电梯的公寓。」
  也好,旧不旧无所谓,她只要能遮风避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仲介带她看了两间房子,都是老旧公寓五楼的顶楼加盖铁皮屋,光爬楼梯就爬得快死了,爬楼梯是没关系,一万二真的太贵了,她觉得没那价值,当下厚著脸皮说:「这不是很喜欢……」
  就这样她又骑著机车找另一家房屋仲介。

  (10鲜币)30 她跟他的不正常关系

  当她又找了两家仲介无疾而终失望的骑机车回家时,差点撞到从狭窄巷口开出来的车子。
  她心情不好,原想暗自破口大骂,车主却探出头来,「晴如,你回来了。」
  韩佑言!她一惊,怎是他?刚才一路骑回来时,她脑海才浮现假使被逼到山穷水尽,就去将他存摺里的钱先领出来应急,想著想著他竟然出现,让她有种欲偷窃却被发现的感觉。


  现在她有点担心韩佑言来要回存摺,没这笔钱可想而知几天後他们姐弟俩铁定露宿街头,吃苍蝇喂蚊子。
  怕她骑著车跑了,他赶紧将车停好,冲进去巷子底,见她停下车,不像要再出门的样子,他才安心问:「你去哪里?我来等了一会儿。」
  他原以为她又不住在这里。
  「我去找房子。」这回她有点心虚,背包里那一大笔钱,她一路上才在算计,实在开不了口赶人。
  「找房子?」担心她又赶他走,韩佑言委声趋附,「这里不住了?」
  「不是不住了,是人家要回去跟建商合作盖大楼。」免租金的房子谁不想住一辈子,也是这样,即使还没找到房子,人家突然要拆房子一个字都不敢吭。所以说,有钱人说话像雷劈;没钱人说话像雨点。
  「找著了没?」韩佑言跟进去,忧心问。
  「房子很多只是租不起。」她感到泄气,尤其看见家里连沙发都没有更是气馁。没地方招呼他坐下,她拿张高脚板凳给他,感觉很寒酸。
  「租不起?」韩佑言笑了笑,看看板凳没坐下去,「怎麽了,舍不得花钱?」
  「是没钱。」都到这地步,穷就穷,没什麽好丢脸的。
  「没钱?怎会?我不是给你一笔钱。」
  望他一眼,她伸手进背包里,嗫嚅说:「这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拿出存摺还给他。在他不知情下使用,等有钱再补足,跟让他知情下使用,意义可能不同。
  不如不要,自己想办法吧!或者再厚著脸皮搬回去狄臣那里,总之天无绝人之处,总会有法子的。
  看著曹晴如放在自己手上的存摺,韩佑言丧气道:「你一定要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吗?我已经离婚了,还没资格追求你?还是你嫌弃我结过婚。」
  「这笔钱太庞大了,我承担不起。」跟狄臣误会都这麽大了,她再明目张胆用这笔钱,不是变相承认她跟韩佑言确实有不正常关系吗?
  「这……」韩佑言担心问:「你现在不是缺钱?」
  「我缺钱是我的问题,那是你的钱。」她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韩佑言,拿在手上那杯一下子咕鲁咕鲁被她喝下大半,出去绕了好几个头滴水未沾,快没收入连买矿泉水的钱她都舍不得花,她真是穷到登峰造极。
  「你先拿去用,等有钱再还我。」韩佑言将存摺牢牢放入她手中,对她深情一笑,即使不能获得她的感情,他仍然很愿意帮助这位坚强的女孩,他不否认她真的很吸引他,吸引他的不只是她出色外貌,还有刚毅的性格。
  她电话响起,瞥一眼门号,无精打采接起,「我是……什麽?在医院……好、好,我马上赶过去。」她脸色骤变,神情慌张。
  「发生什麽事了?」看她面容突然毫无血色,韩佑言跟著焦急问。
  她拿起背包,好像又急著要出门,「我要赶去医院,安养院的人说我爸爸突然心脏衰竭……我要马上出门……」
  「我陪你去。」她怔一下,握紧变得冰冷的手心,现在她确实需要一个人陪伴,刚刚电话中那人说她父亲情况相当危急,话中涵义让她害怕的有些颤抖。
  「嗯──」
  她没有太多的选择,韩佑言近在咫尺,也只能仰赖他的陪同,她心里有数这趟去医院或许凶多吉少。
  到医院,疾步踏入急诊室,她即看见安养院的人员。她慌张走过去,安养院的人看见她,内疚说:「曹小姐,你父亲已经病逝了。」
  她愣了一会,走过去翻开布帘,看见病床上躺著的人头部已被覆盖,她蹑蹑上前翻开,父亲瘦骨嶙峋的轮廓安详的闭起双眼,几十秒内她没有任何情绪,如同这几年的磨难与艰辛,让她差点忘了悲伤。
  可是须臾,当脑海划过孩童时曾经有过的欢笑,家庭温暖在记忆中掠过,胸口的悲怆一股脑涌现,泪水才蓦然滑下……
  「爸……」她哀伤叫唤跪在病床前,人总有错,她父亲这几年何嚐不是在承受错误的代价,只是他偿完了,她对他今生的债也还尽,所以他走了,安详走完人生最後一程,看他慈祥的容颜,她知道他不苦了,卸下苦难前往极乐世界。
  她伏在病床上哭了一会,韩佑言跟安养院的人过去扶起她,然後有人告诉她要将她父亲送去太平间,要她随之而去。
  在医院办妥手续,回家路上她一路沉默无语,看她神情憔悴似乎在沉思,韩佑言并无多言,只是静静开著车送她回去。


  回到家,看见四壁萧然悲伤情绪又被现实拉回。
  「我得赶快去找房子。」明天一定要有地方搬,後天人家将来拆房子了。
  「晴如,你今天就先休息,找房子的事明天我再陪你去。」见她精神不佳,韩佑言不放心。
  「别再担心钱的事,如果你真不想用我的钱,就当作我借你的,等你有钱再还我。」
  既然他这样说,她也不再坚持,她真的需要钱。父亲骤逝,还有赘屋押金,这都是庞大的支出。
  「谢谢你,韩总经理。」
  见她终於不坚持,韩佑言放心扬扬嘴角,「我已经不是你的老板了,换个称谓吧,这样感觉很生疏。」
  「以後我喊叫你韩先生可以吧。」
  韩佑言不是很满意的呼出一口气,「叫我名字吧。」
  「喔。」她显得为难,盯著他沉稳安逸的脸庞感觉他像长官或长辈,喊名字好像很不尊重,除了骂人真难启齿。
  「不为难你了,我陪你去看房子吧,过两天建商要来拆了,不赶快找到不行。我认识几个朋友,明天带你过去。」作家的话:

  (11鲜币)31 难道每个一夜情对象都得负责

  隔天上午十点韩佑言依约前来接她,坐上他的车不知为何她即绷紧神经正襟危坐,好像害怕他无意间伸出狼抓摸她一把。
  可是,开一段路到达幕目的地,韩佑言除了交谈外并无对她毛手毛脚。两人连袂走进房屋仲介公司,他经理级的朋友迎上前,看似他昨天已经联络过,不一会她即跟他们前往欲租赁的房子。
  只是到达时,看见大楼豪华门面她真吓一跳,赶紧拉著韩佑言到一边紧张说:「韩总……嗯,不是,佑言,这种房子我租不起的,不是说好最多不超过月租一万块吗?」
  韩佑言见她蹙眉不展紧张兮兮,看似担心付不起,笑说:「月租是一万啊,放心,别担心太多。」
  「可是……」她才不信,闹区的高级大楼租金怎可能如此低廉,一定是韩佑言背地里帮她。
  跟他们进入那间房子她真不敢想像,那似经过名师设计装潢的豪华住宅只需月租一万元?她不问了,问也是白问,再笨都知道是韩佑言一手精心策划好的。就接受他的好意吧!况且看完房子,搬完家还要处理父亲的後事,一大堆事一涌而上,马不停蹄,没时间磨磨杵杵推托浪费时间。
  这回她心领也接受他的好意,一直都想给弟弟好一点的生活环境不是吗?自从家变这几年,姊弟住的是破旧得几乎倾斜的房子,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夏天闷得像被盖在窝盖底下,白天见不到阳光,晚上又乌漆摸黑,月光都被耸立的大楼遮掩,而且雨天屋里也会滴小雨,丝毫的生活品质都谈不上。
  就算贪慕虚荣吧!见到满屋子精致桌椅和装潢,她想拒绝也心动的开不了口。
  坦言,这间房子比起狄臣的住屋不相上下,甚至感觉更温馨……狄臣!忙了两天蓦然想起,心里酸酸楚楚的,假如现在站在身边的是他,是否她会更觉得这屋子充满温暖呢?
  不知他从新加坡回来了没有?知不知道他们已搬走?他还在生气吗?
  她心中有一堆解不开的心结,及满怀疑问,在思念起他时格外酸楚。
  算了!现在她没太多的时间想起狄臣,想起只是让心力交瘁的自己更显憔悴,他也不会因此飞回身边。
  打好契约,隔天韩佑言帮她请了搬家公司,将她可用的家当全搬过去,这回她是真的搬家,不只是打包日常用品而已,所以他弟弟起初并不愿再搬,可是听闻这回是亲戚跟建商合作盖大楼,人家要来拆屋,不是单纯去寄人篱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包一起去。
  他们搬走的隔天,建商的怪手三两下即将范围不大的房子铲平,当狄臣回到台湾第一天下班绕过来时只看见未清除乾净的残垣破瓦,原先曹晴如住的房子已被夷为平地。
  「不会吧!才几天?」狄臣惊呼,看著满目疮痍,人去搂空惊愕不已。
  他从手袋中抽出手机,找到曹晴如的手机门号,拨出去,依然说:“你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嘟一声後开始计费,如不留言请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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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都不开机,也不见人影,到底去哪里了?
  吵个架而已,气消了就好了嘛,又来个离家出去。现在要他到哪里找人,就算想三拜九叩说道歉,人都不知去哪里。
  他看见邻居有人开门走出来,急切过去问:「请问您知道原先住在那间房子的兄妹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喔,谢谢。」
  他失望的走出巷子,早知她会搬走,生闷气的隔天就算再忙都硬著头皮道歉,再隔天又临时被父亲拉去新加坡,打电话想告诉她,又没接……张至光应该有告诉她才对。
  现在电话不止没接,而是直接关机,他就算吃个醋耍个脾气,没必要这样惩罚他吧。
  要是她不主动连络,他要怎麽找到她?
  除了心急如焚,一筹莫展,几天不见的思念更在胸口侵蚀。
  「喂,你别喝了。」张至光在吧台里从坐在吧台外的狄臣手上抢过还有一半浅褐色液体的酒瓶。
  「拿来,酒是我买的,你这样是霸占。」微醺的狄臣向他伸过手,张至光就是不给。
  张至光不理将酒瓶放到吧台柜子的架子上,「你还要骑车,喝这麽多,不怕肇事。」
  「把我的酒拿来,醉了你不会帮我叫计程车吗?」狄臣对他大声吼著,几桌客人朝吧台看一眼,胆小的张至光见他火气不小,不想让他发起酒疯影响客人,乾脆转身又将酒拿起他。
  不耐烦说:「给你,喝醉了赶紧回去睡觉。」
  狄臣好像憋了一肚子气般的注满酒杯,一饮而尽。
  「喂,没人那麽喝的吧,不喝死也会酒精中毒。」张至光嘟哝的制止。
  「你管我。」他瞪他一眼,拿起酒杯故意在张至光面前又注满一口喝乾。喝完後他瞪著张至光,再度质问他:「你到底有没有跟她说我去新加坡?」
  「有啊,我有跟她说啊,不信你去问她。」张至光看他喝到神智似乎有点恍惚,真怕他一拳挥过来,闪得远远的。
  「有?」他呼嚣,在张至光面前拍打桌面,气呼呼的,「你是怎麽说的,你是不是存心害我女朋友跑了。」
  狄臣一把揪住张至光的衣领,他吓得赶紧解释,「我照你的话说,说你去新加坡出差一个礼拜呀,多馀的一个字都没讲,我怎麽知道你们正在呕气咧。你不会自己说,还怪我。」
  「我哪知道她电话不接。」他松手,又坐回高脚椅上。
  「她、她、她应该正在骑车吧。」没胆的张至光吓得眼神闪烁。
  「你真会帮她解释,」狄臣瞄瞄他,狐疑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他赶紧挥手卸责,支吾说:「我怎知道?她这几天又没来找我。」
  「她如果再去找你,马上打给我。」狄臣好像他欠帐般慎重叮咛。
  「知道啦。」张至光不耐烦的瞪他一眼,见他不要命的豪饮,乾脆装作没看见,摇头做自己事,既然劝不听他没时间理他。
  狄臣喝闷酒生闷气,不禁想张怡婷的舅舅是故意的吧!故意将那八百年前的事讲出来让曹晴如知道是不是?贬抑他,他就更有机会得到她的信任?
  难道他没资格好好的、安心的谈恋爱,到哪都得被张家亲友夹杀,他跟那个又怎麽了,不就是一夜情,难道他每个一夜情对象都得负责吗?
  死给我看?死了又怎样?
  钱赔了,他照样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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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六年没谈过一场恋爱,够神圣吧!
  就这麽捉住一个女人,就这麽巧,她家祖宗八代又出现了,赶尽杀绝也不会这麽巧吧!
  也刚好,这件事正巧给韩佑言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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