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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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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男人撑在栏杆上修长的指,秦暮云自嘲一笑。她怎就忘了,即便是守卫森严的皇宫,若是他想要去,也不在话下。

皆因他的轻功独步天下,如今这小小的客栈又能奈他几何。

萧逸枫微侧了脸,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女子。她微垂着头,眉间凝着淡淡的阴郁。

心中微微一沉,他冷哼,“若是如此不情愿,我亦不会强迫你。”

收了目光,他转而看向湖面上倒映而出的女子容颜,眸光一凝,“他将你安置在此,必是已和你说明了一切。”

“同时,也应证了这男人心中根本没有你,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不甘心?”

当她匆忙上山跪在自己面前,求他相助,甚至愿意拿她自己作为交换条件时。他终是不得不承认,那男人在她心中所占据的分量有多重。

纵使胸中疯狂滋长的嫉妒想将她揉碎,但他终究却还是答应了。

只要她心甘情愿。

听得男人的言语,秦暮云眸光愈发黯淡了。

在连澈离开前,曾单独找她谈过话,并将她暂时安置在了这里。她原以为连澈会去沧濂府,只因那女子就在那。

但她不曾想到的是,他却是率了一支千人的禁军连夜直奔帝都。

女子黯然的眸中忽的似有什么在轻轻流转。猛然转过身,她小手一把拢上萧逸枫的衣袖,眸光中闪动着一许灼灼的光耀。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急急的开口道:“逸枫,我想再回一次帝都。”

此刻,他亲率一支千人禁军快速赶回帝都。走得如此匆忙,想必是事态极为严重。

幽黎大军在月风国没有出兵之前,必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此时却蠢蠢欲动,莫不是月风国有意相助?

她不知道他回去后将会遇到怎样的困难。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想要最后一次陪在这个男人身旁,同他一起度过难关。

眼前女子一脸急切,眸光中竟还带着一丝祈求。唇瓣轻动,她继续道:“待一切结束以后,我定会信守承诺,与你一道隐居山林。”

眸光轻扫过她拽着自己衣袖的小手,萧逸枫的思绪在这一刻竟是恍惚了几分。

曾经的她,也是这般爱用小手轻拽着他的衣袖,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眉眼。

但这一刻,同样的二人,同样的习惯,他却能从她眸中看出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眷恋。

如此亲切,在二人间已上演过千百遍的情景。让他原本紧绷的心顷刻间柔软了几许。

轻叹了口气,他应道:“仅此一次。”

因为他的妥协,秦暮云的心竟是微微一颤。但瞬间,她的小脸便又皱成了一团。犹豫了片刻,她喃喃道:“你赠我的那对山岚雀,在水苑给它们更换食物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两只鸟儿极为反常。而后趁水苑不在意时,它们竟双双从笼中飞了出去。”

这对山岚雀,是萧逸枫在一处断崖的树上发现的,他本就是个爱鸟之人,且这又是极其稀有的鸟种。

当时,他便不惧危险,施展轻功将两只鸟捕获了来。然而在饲养过程中,这两只鸟,不论对它们有多好,若是两只一起放了,便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因此不得已之下,这鸟只能关一只,放养一只,如此轮换。

指尖轻抚上女子眉间,他再次叹了口气,“你向来都如此,我早已习惯了。”

有些情意,就如昙花一般。甚至还未来得及向世人展现出至美芳华的一面,便在黑夜与白天悄悄交替之时,独自落幕凋零。

*******

沧濂府,千语州。

虽然皇帝下令在通往月风国的各州府都设置了关卡,沿途出入城门的盘查,也相较从前更加严格了些。但街市上行人往来的热闹程度,却依旧不减从前。

城中广场的一角,搭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这是前几天才到此地的一个表演杂耍队,他们已在城中连续表演了几日。

而此刻,在帐篷中舞台上表演的,是一名相貌平平,却十分会调驯鹦鹉的男子。

那色彩绚丽的鹦鹉在他手中异常乖顺,他唇间发出飞禽之鸣时,鹦鹉也会随他唇间的节奏与暗示上下跳跃,甚至是道出言语。

而那鹦鹉的言语,更是逗趣儿了不少台下的众人。

随着众人的欢笑声朝后而去,帐篷的一角,是团队的后台。不少刚表演过的女子正在帐幔后更换着表演的服饰。

随着衣裙一件件从帐幔后抛出,一名满脸麻点,其貌不扬的女子正弯腰捡拾着。

将衣裙一件件收拾整理好后,她便将之依次摆挂于柜阁中。

不管前台的欢笑声与后台的嬉闹声多么热烈,这女子总是默默一人做着手中的事,也不同旁人言语。

虽然她几乎都是只穿梭于换衣帐幔与柜阁间,但四下来往在后台的其他打杂之人,与维护秩序的壮丁,都会时时有意无意的看她几眼。

正文 288288。不知好歹

眼看副将朝自己而来,女子眸中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时。 她大腿上骤然一紧,一名五六岁的孩童紧紧的环上了她,用稚嫩委屈的嗓音,呜咽着开口道:“娘不要元儿与爹了吗?我和爹跟在后面追了好久,叫了好久,你都没有理睬元儿。”

望向身旁紧紧抱着自己大腿,眼泪汪汪的孩童,女子拧眉,正欲挣脱之际,身后却传来了男人焦急的嗓音,“秋兰,我不过是去河边打了桶水,你怎就又一人跑了出来?”

从四周挤满的围观人群中疾步走出一个男人,他因跛脚而走得十分吃力,一脸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眸中满是焦急与心疼。刚来到女子身边,他便伸手紧上了她的手臂。

“你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走失了,让我和元儿可怎么活。”他急急开口,暗哑的嗓音中满是忧心焦灼之气。

将女子上下细细检查一番,待确认她平安无事后,他终是放下心来,将她揽入了怀中辶。

此时,男子方才注意到已行至二人身前的副将,他忙放开了怀中略显颤抖的女子,朝来人躬身一揖,开口道:“几位官爷,我家娘子患有失心疯。若是受到惊吓,便会发作。”

“方才戏团后台失火,她便被惊吓到了,一时难以自控,跑了出来。还望官爷莫要见怪。”

四下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人也连声开口道:“哟,这不是戏团的刘喜吗,他养的鹦鹉可聪明了。澌”

“这刘喜与他婆娘挺可怜的,就靠刘喜一人表演来养家度日,这戏团也是常年各地奔波,没个定数。官老爷,您大人大量,切莫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计较。”

他一席语毕,四周围观的众人也七嘴八舌地回应了起来,皆是为这一家三口求情的。

副将本要上前,来拿下这位名唤为秋兰的女子,前去给成泰问话。可眼下的情景,竟让他一时有些为难。

但军令如山,他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准备将人拿下。

刘喜见状,没有丝毫犹豫,他毅然决然的挡在了女子的面前,朝副将央求道:“官老爷,您行行好,放过我家娘子吧。若是要拿人问罪,就拿我吧。”

言语间,副将便要强行拿人。

霎时,围观群众的惊嘘声,混杂着孩子的哭闹声,愈演愈烈。

“够了!”

一道低沉深幽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原本嘈杂混乱的众人,竟是教这嗓音喝得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循声而望,只见在整个过程中都一言不发的男人,正朝着这三人缓步而来。

副将见状,赶忙闪退至了一旁。

行至几人身前站定,成泰看了眼因害怕而抽泣着的孩童,转而将目光移向了用身体护在女子身前的男人。

这男人相貌平平,皮肤黝黑,身着一套粗布麻衣。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裳上,落了好几处补丁。看上去倒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眸光轻扫过眼前男人的双手,他手背上有一层交错杂乱的薄茧。上面还盘恒着些许老旧与新嫩的伤痕。

这样的伤痕,确实像是被飞禽的利爪抓伤所留下的。若不是常年从事这样的表演,定然不会烙下这样的伤痕。

眼梢轻轻一挑,他看向了一脸肃严的男人身后,那方才用烂土豆砸自己的女子。

她正轻垂着头,看不清眉眼,却能看见她肩头微微的颤抖。

成泰眉眼一沉,低声道:“夫人可是有何难言之隐?若是说出来,本官尚可替你做主。”

虽说这女子方才行为怪异,但自从这男人出现后,她眉目间竟是凝了丝慌乱,并不像是有失心疯。

女子猛的抬起头,看向眼前距离自己不过三尺之隔的成泰,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即便是自己不能开口言语,但她可以将一切都写出来。

此刻,她手中却隐隐传来男人用力按捏她掌心的疼痛,他是在重复的提醒着,方才抱住自己的一瞬,他在她耳边低喃的话语。

眸光轻轻一转,她看向了身旁男人忧心的眼神。压在心上许久的大石,终是在这一刻崩裂,心中的念想破浊成明。她凝了眼眸,轻轻的摇了摇头。

*******

这一场闹剧,终是伴随着那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与围观人群的散去,算是结束了。

成泰皱眉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眸光轻凝了几分。而他身旁的副将则是喃喃道:“这男人也算是不错了,娘子这般丑陋的样貌,且还患有失心疯。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关爱有加。”

眸光紧锁在女子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上,成泰微蹙了眉。虽说他是在朝中任职,但在这之前,也曾结实过不少江湖中人。

他对易容之术也知之甚深,但方才他站在这样近的距离,却丝毫没有从这女子脸上瞧出任何破绽。

但这副身形与之前的动作,却又像极了那个女子。

思及此处,成泰心下一凛,沉声道:“派人跟上,暗中调查这一家三口的身份背景。”

*******

一路之上,男人都瘸着腿脚,颇为吃力的朝前行着。而他的大掌,却是死死的擒住了女子的手腕。

女子皱了皱眉,轻轻挣动着手腕上的力道。男人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加深的力道,使她纤细的手腕上印出了淡淡的红痕。

二人走近帐篷附近,此时,所有的表演都已结束,众人都准备开始弄晚饭。

而他们二人间,这样的情况似乎时常会有发生。戏团里的人只是朝着男人颔首作礼,便不再多说什么。

看着众人习以为常的目光,女子不禁微微苦笑了几分。他们必定认为她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有宠爱疼惜她的夫君,有乖顺聪慧的孩子,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逃跑。

他对所有人都谎称她患有失心疯,但这些在别人眼里看来,却反而成了他维护偏袒自己所能表达的最好方式。

在回房间的途中,二人遇到几名与他关系交好的人,唤他一道用晚饭。而他却只是淡淡的笑着回应,“要照顾娘子,便不去了。”

正文 289289。是我不好

房间的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一道稚嫩清脆的嗓音,扬声道:“爹,娘,元儿回来了。 李家大婶还让我给你们带了些饭菜过来。”

木门后,一个小小的身子探了进来,手中挽着一个食篮。

轻轻扫了眼屋内杂乱狼藉的模样,清浅眸光一转,看向了面前神色阴郁的男人。

浅浅一笑,她站了起身,越过男人,径自朝房间的外室而去。

刚一出来,她便看见了一桌极为简单的饭菜。虽说连肉都没有,但饭菜的香气仍是惹得她肚腹泛起一阵饥饿感辶。

瞥了眼站在桌旁一脸灿烂的孩童,她心中暗暗低咒了几句。随即便走了过去,径自坐了下来,拿起碗筷便吃。

那日,连澈安排的伏兵在连曦的精兵撤回未崖县后,便伏击了断空峡留守的连曦精兵。而后连澈的大军顺利度过了断空峡。

温玉虽率领一支先锋军先行赶到了未崖县。但宿冷离却是挟持了清浅,早一步由事先安排好的逃生路线,一路教贴身护卫掩护着,从宫洺府到了沧濂府。准备由此前去月风国澌。

却不料,他才与接应之人联系上,便传来了全府戒严的消息。

眼下,各州府衙早已在街中昭示了榜文,榜文上通缉的是一名女子,而画像中女子的容貌,便与苏清浅有七分相若。

只因这女子是江洋大盗,罪恶滔天,故官府重金悬赏捉拿。

因而宿冷离不得不乔装改扮,暂时隐秘在千语州探得个中虚实,顺便再做打算。

清浅兀自低着头扒饭,站在她身旁的孩童跪在凳子上,凑了过来。

眼巴巴的看着眼前专心吃饭的女子,他执起一旁筷子,顺手夹起一份菠菜朝她碗中添去,“娘,多吃点菠菜,身子才会健康。”

他话音刚落,女子却以极快的速度用手中的筷子一挡,孩童手一松,菠菜便掉在了桌面上。

清浅瞥了眼一脸委屈的元儿,心中冷笑。真爱演。

此时,在内室呆了好半晌的男人终是踏了出来。元儿转而看向一旁行至桌前的男人,调笑道:“你家娘子这脾气可真厉害,我看也就你能受得了。”

他言语间,此时哪里还有孩童的稚嫩嗓音,这分明便是一个嗓音低沉醇厚的男音。

宿冷离轻转眼眸,看向了对一切都毫不关心的女子。沉了眉眼,他低声道:“元盛,只管做好你份内的事。其它不相干的,若再妄言,休怪我不客气。”

元盛垂了眉眼,轻扫过男人手中提着的一包东西,便不再言语。

他不过是奉主子的命令在此处与之接应,任务便是助他去月风国。这几日他借由自己的身型与宿冷离给他制作的人皮面具,扮作孩童。以元儿的身份与二人一同留在戏团。

其一是为了掩人耳目,待时机成熟便可前去月风国。其二便是监视这名女子。

在与之初见时,这哑女便就已在他身旁。宿冷离只道这女子是他的妻,便不再多言。

然而这女子却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但这男人从未真正对她动怒过。

他脑海中忽的闪过官府通缉榜文中那女子的画像,罪恶滔天,却拥有一张绝色容颜。

如此丰厚的赏银,在他看来,不像通缉,更像是寻人。

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与她奇怪的举动,元盛心中一惊,莫非她便是那画中的女子。

有了这样的意识,元盛狐疑地看向了一旁的女子。

此时,他很难将眼前样貌丑陋的女子与那画中的绝色女子联系在一起,原本他也曾以为她带上了人皮面具。

可即便是现在这样近的距离,他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宿冷离出门,将手中拎着的东西丢掉之后,便迅速折了回来,也坐到了桌前准备吃饭。

执起筷子,他却发现桌上的菜已全数吃净,只剩下了米饭。而身旁的女子却是将碗筷朝中间一推,站起身来,径自朝内室而去。

未有迟疑,宿冷离端起了米饭,吃得微微有些急。对面的元盛见状,微微一叹,低声道:“如你所料,方才那人确实暗中派了人来查探。”

瞥了眼内室的方向,他继续低声道:“我已按你的吩咐,安排人转移了他们的视线,不过拖不了几日。眼下,我们何时动身?”

并未应他的话语,男人几大口便将碗中的米饭全数吞下肚。

放下手中的碗筷,他轻瞥了眼微阖的内室木门,沉声道:“既是如此,看来这月风国的纳兰将军,是时候重金聘请戏团去为他母亲的大寿表演了。”

一席语毕,宿冷离轻轻挥了挥手。元盛也便不再多言,径自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另外一边,虚倚在木门背后的清浅,正聚精会神的竖着耳朵探听着外面的动静。

方才他们说到月风国的纳兰将军,看来他们早已有了布置好的全盘计划,按照目前的情况,想来他们不日便会动身。

清浅微凝了眉,心下猛的一沉。到了月风国后,她若再想逃脱,恐怕会更加困难。而这宿冷离最近又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旁。

忽的有了丝动静,木门教人从外轻缓的推了开来。清浅仓惶的向后退了数步,才勉强的稳住身形。

原以为她会在慌乱中,踩到地上那些破裂的物品碎片。然而退了数步,她却发现脚下全无声响,

她眸光朝下一探,地面上已空无一物,一如回到房间时的干净清朗。

目光一转,她将内室微微打量了一番。房间里已然没了满目狼藉的模样,眼下四处的物品都是整齐有序的摆放着的。

只是圆桌与铜镜台上,与之前相比,显得空荡了些。

看着眼前略显呆愣的女子,宿冷离微拧了眉。犹豫了片刻,他轻声道:“前日在集市给你买的养有植物的小花盆,碎掉了。我之前便一道扔了,待明日我再上街买给你。”

见女子只是一脸淡漠的神情,他心下一沉,快步上前,来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他欲将女子揽入怀中。

正文 290290。心内的余味

清浅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专注于自己的男人。 此时,他眸中仅剩诚然与恳切。她冷冷一笑,小手抓上他扣在自己下颌的大掌,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皮肉里。

她忘不了今日,这男人赶来拥住她的一瞬,在她耳畔低喃的话语。

他说,自己在城中已埋伏了数百名死士。倘若她敢就这样与成泰相认,他便会杀光全城的百姓,一个也不留。

咬了咬牙,女子将他大掌用力的甩了开来。

愤恨的力道,使她身子有了些许的摇晃。男人将手一瞬扶上了她的手臂,以助她稳住身形辶。

尽管他手背上蕴着阵阵刺辣灼痛,但他却仍是一心为她,生怕她跌撞到了哪处。

清浅却是将眸光缓缓挑向他擒在自己手臂的大掌,轻皱了眉。顷刻间,手臂上禁锢的力道便消失了。

宿冷离缓缓松开了手,看着女子轻垂的眼眸,他略显慌乱的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弄疼你了吗?若是你不喜,以后我便不会再如此。澌”

清浅不再看他,只是将视线拉向了他身后,径自绕过他,行至了圆桌旁落座。拿起桌上的茶壶,她倒了一杯茶水,静静的喝着。

而她身后的男人则是将轻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缓缓倾展了开来。深吸了口,他转过身,眸色复杂沉幽的望着女子清瘦的背影。

看着手中茶杯微荡的茶水中,倒映而出的丑陋容颜。清浅凝了眼眸,竟是微微呆楞了几分。

眼下,她既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亦不能言语。而今日之事后,宿冷离必会将她看管得更加严护。以他多疑的性格,断不会再轻易相信她。

女子轻咬唇瓣,在心中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她这段时日假意的迎合,算是白做了。

此时,清浅身后的男人早已缓步来到她身旁站定。目光凝向了不远处半掩的窗棂。

窗外,夜色正浓,深海般的天幕中,是银月交缠着星辉,而蕴出的点点光耀。

隐去了所有的情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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