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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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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5225。一再错过

*******

棉帕轻轻抚过坐于雕花木桶内女子的手臂,清浅的小手顿了又顿,这女子肌肤上满是一道道的伤痕,因下手的人力气过大,这些伤口处的皮肉皆是微微外翻了开来,带着些许红肿。

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遍布了她的全身。她私底下曾偷偷问过医女,而得到的答案是,这样深窨的伤痕势必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疤印。

对于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来说,这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将棉帕再次蘸上木桶中浅褐色,且倾散着淡淡药香的水。清浅开始替她擦拭背部的伤痕辶。

或许目前只有这气息温淡药浴之水,才能缓解她浑身红肿骇人的伤口疼痛。

即便是木桶中静坐的女子眸光已有些黯然,失了往日栩栩而耀的华彩。可清浅仍是能清晰的忆起她从前挥剑舞鞭的俊俏模样。

云依曾说过,女子不应输于男子,一样可以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澌。

若在乱世,她一定会是一名巾帼英雄。

可如今,她的武功已废,再多的念想都是枉然,或许只能在梦中,去触及心中那遥远美好的一切。

缓缓转至女子的面前,清浅蘸了些许药浴之水,开始擦拭她的前胸。

第一次,她注意到了女子胸前那道奇异的疤痕。曾与这女子同床而眠过多次,她竟都未曾发现过这个疤痕。

那夜,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以最极端的方式激怒了那人,为的,只是赌他会将自己与云依关在一处。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云依,从那夜开始,到现在,这女子都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那夜在大殿中,她一直都眉眼淡淡的看着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看着他因自己的话语而暴戾愤怒,看着他眼底流转而出的心痛哀伤,她却一直都颇为冷静淡薄。

至于他如此心绪外露的原因,她已不想再去思考。自她忆起往昔的所有事情后,他们之间,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曾天真的以为,能与他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中,能与他待在一处,那便足够。以至于她愿傻傻的不计代价,不求回报。但事实,却总人令人心寒。

她明明知道。

这世上,最卑贱,不过是感情。最凉薄,也不过是人心。

微低了头,她轻轻一笑,只怪自己太过痴傻。

替谷云依将全身都擦拭了一番后,清浅站了起身,走出了内室。眸光轻轻一探,芙映正恭敬在站在圆桌旁候着她,桌上则是摆满了菜肴。

见她出来,芙映忙几步上前,温声劝慰道:“姑娘,你已有三日未曾好好用过一顿膳了。若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也迟早会受不住的。”

清浅看向她,微微的笑了笑。

那日之后,他将自己与云依禁足在这间厢房内已有三日。除了依旧吩咐芙映来照顾自己的起居和派遣医女来替云依看伤外,便再无指示。她也未再见过他。

这男人,她就从来不曾看清过。

瞥了眼桌上的食物,清浅只觉无任何胃口。想到内室里的谷云依,她径自盛了一碗清粥,夹了几份小菜端了朝内室行去。

踏至谷云依的面前,她缓缓蹲下了身子。

几日来,这女子总是拒绝进食。即便是强迫着吃了一些,也都全数吐了出来。若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治。

“云依,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活着才有希望。乖,来吃一点东西,若吃不下太多,哪怕是喝几口粥也好。”

清浅将勺中挑满了粥,轻轻的送至了她嘴边,低声哄慰着。

谷云依却呆呆的望着一处,没有任何反应。

执着勺子搁在她唇边半晌,见她没有丝毫动静,清浅微微蹙起了眉,怒道:“若你再这样下去,便莫要妄想能活着见到你大哥。还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

片刻后,见眸光呆凝的女子微微有了丝反应,清浅眉间稍稍舒展了些许,继续道:“但若你现在就这样死去,又怎么对得起不想拖累你的子衿。”

她曾那样惨烈的死在你面前。

谷云依轻轻侧过了小脸,凝滞的眼眸微微泛红了几分,随着她眼底晶亮的泪珠越涌越多,她由最初的轻声呜咽转为悲戚的嚎啕大哭。

这几日以来,因为害怕触及到她最难过惧怕的事,清浅都是一直轻声哄慰着,她却一直无任何反应。

如今,看着眼前哭泣到颤抖的女子,她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气。至少这种宣泄方式,能让这女子心中积郁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待她哭的不那么伤心时,清浅开始试着喂她喝粥,咽下几口后。她忽的将目光转向清浅。

“他为什么要抓我来?还杀光了所有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嗓音低哑轻缓的吐出了几个字,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清浅微微一惊,追问道:“云依,你在说什么?慢慢告诉我。”

谷云依却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情绪变得再度激动起来。

半晌,清浅看了眼在床榻上沉沉睡去过的女子,微叹了口气。方才终是将她安抚好,哄着她服下了镇定的药,这才躺下歇息。

原本以为云依是来寻自己的,却不想竟是被连澈抓来的。云依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为何他会劳师动众派暗卫去将她捉来?莫非是因为谷云天?

这事件中牵涉的关系与纷乱让清浅不禁皱了皱眉,灵机一动,她忽的生了一抹想法。

*******

稀星点点的夜,天幕倾散着深海般幽幻的沉蓝与墨濯般浓烈的玄魅。四下,轻拂而过的秋风,带着点点微凉。

厢房的雕花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身着一袭浅粉衣裙的女子轻轻踏入了房内。

幽靡沉离的厢房内,除了清冷的月光淡淡的从窗棂耀入,便只剩几抹轻轻摇曳的烛火。

缓缓朝前踏去,每向里靠近一步,那弥散在房间内的烈酒气息便会更加浓沉几分。

行至圆桌旁时,女子脚下发出了轻微的滚动声响,一只雕花酒坛教她的绣鞋不经意的拨动,它缓缓滚至了另一只酒坛旁停下。

正文 226226。换我守护你

清浅头也不回的快速而行,直到行至花园处,她才放缓了脚步。 身后,那人再没追来。

轻咬唇瓣,她皱了皱眉。她明明是为了云依的事,才费力的出去找他。可如今,自己这是怎么了?

再返身回去?想起方才关陌妍衣衫凌乱的模样,她再次加快了脚步,明日再找他谈吧。

刚行出几步,她便发现了芙映正候着自己。不知何时起,这女子便在此了。

清浅并未同她说话,只是继续朝厢房走着。而芙映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回到了房间辶。

踏入厢房的内室,她目光落向了床榻上正在沉睡的女子。伸手小手轻轻探向女子的额际,发热终是退去。她心中的担忧也不觉减轻了些许。

直起身子,她看了眼窗外的夜色,现在已是很晚了。她为了照顾云依已是三天未有好好休息过了,可如今,她竟是全无睡意。

微叹了口气,清浅索性也不想休息了,眸光环顾了一遍厢房。她似乎有什么要做的事忘记。轻皱了眉,此刻,她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忆不起来澌。

略显懊恼的在圆桌旁坐下,她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起,竟是沁了一掌的汗。

唇角微扬,她不禁轻轻一笑。

良久,天色已转亮。芙映看了眼静坐与圆桌旁的女子,微叹了口气。缓缓行至她身前,“姑娘,你就休息一会吧。”

清浅抬起眼眸,呆呆的看了眼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姑娘,我扶你去休息会。”芙映微皱了眉,略显忧心的开口。

她伸手,扶上了女子的手臂,清浅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芙映,带我去见他。”

云依的事,不可再拖。

芙映似有为难的开口道:“姑娘,主子天未亮便离开了。”

清浅眸光微微一暗,喃喃道:“我等他。”

*******

林间小道上,连澈策马而奔,那马踏飞灰,就似狂烈燃烧过后的浓烟般,滚滚层层,将整个小道悉数湮没。

他身后,正跟随着策马而行的池宋与成泰。

看着前方将鞭子甩的极度狂烈的男人,池宋轻凝了眼眸。温玉本已埋伏在花榕通往别院的山林小道上。只等主子前去,待谷云天出现后,便可一网打尽。

计划已部署了甚久。可不想,他竟在快到之前,中途折返了回来。

以最快的速度赶至别院门口,连澈猛的一拉缰绳,马儿一声嘶鸣,他灵巧的纵身一跃,快步朝别院内踏去。

立在别远中站定,他目光缓缓掠过院内一切。

院内,一片死寂。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满是尸体。空气中,则弥散着浓重的血腥之气。随着苍凉的秋风而过,那血腥气息愈发的浓烈骇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心中的不安与惊惶汹涌到了极致。自己并未去温玉埋伏的小道,而是直接折返了回来,为的便是一路上莫名而至的心乱与焦躁。

于是他放弃了部署已久的计划,不顾一切奔了回来。

如今,果真是出事了。

眸光朝清浅所住的厢房方向一探,他的心脏猛的一收缩。若他吩咐留下保护她的暗卫无一人生还,那么她?

大掌紧握成拳,他压抑着心中的狂乱的念想与微微颤抖的心,一步步朝清浅所住的厢房踏去。

行至厢房门口站定,连澈神色微绷,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突突而跳。伸出大掌,他缓缓的推开了雕花木门。

待门打开的那一瞬,他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眸光飞快的环过厢房,他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身旁,随行而归的暗卫来向他禀告,被囚禁的关陌妍也不见了。

对于女人,他一向不会心慈手软。可被他下令囚禁起来的关模样竟也一起失踪了。

*******

蜿蜒曲折的小道上,一群暗卫正护着清浅,与四周的蓝衣人交缠打斗在一起。之前在别院,暗卫在与蓝衣人的交手中,死伤惨重。

为了保护清浅不出意外,最精锐的那批暗卫护着她在混乱中逃出了别院,却仍是没能甩掉身后蓝衣人的追踪。

这群蓝衣人的武功招式皆属异域派系,且个个人高马大。暗卫与之对决并不占优势。

可尽管如此,即便是他们全数毙命,也会将清浅保护至最后一刻。只因她脖颈处挂的那条颈链。

拥有此链者,暗卫犹见主子,皆会誓死效忠。

激烈的纠缠打斗中,陆续有暗卫同蓝衣人毙命。情势上,蓝衣人却是更胜一筹。

他们极为怪异的招式并不为暗卫所常见,因此在打斗中,暗卫的出招剑式虽尤为巧妙,但蓝衣人的武功招式更是奇幻百出,令人防不胜防。

不肖片刻,护在清浅周围的精锐暗卫便由最初的二十几人,战到了只剩十几人。

情势颇为严峻,清浅即便是被众人护在身后,神色仍是颇为警惕。她紧紧的咬着牙,目不转睛的盯着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的暗卫与蓝衣人打斗。

长时间的激战中,不断有暗卫伤亡,而那批蓝衣人却是越战越勇。片刻后,护至清浅身前的暗卫便只剩三人,而对方却还有七人。

经过几轮的交战,在交手间隙双方对峙时,几名暗卫的胸膛都已有了微微的起伏,显示是开始有些体力不支。

而对方的几人却皆是颇为亢奋的状态,并无任何疲惫之相。

蓝衣人似乎已没了耐心了,并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霎时,他们几人一道挥剑朝三名暗卫袭来,

暗卫眉目一凛,迅速扬起长剑挑挡挥砍对方的进攻。即便是如此,他们仍不忘站成圆弧之形,将清浅护在其间。

最后一轮打斗,异常惨烈。三名受伤的暗卫在奋力击杀对方三人后,被其余四名蓝衣人集火,皆是身中数剑。却仍是到死的那一刻都死死护在清浅身前。

顷刻间,能够护她周全的已暗卫全数毙命,而对方却还剩四人。

紧咬牙关,清浅微微颤抖着死死盯着前方的几人。紧抓着裙侧的小手,沁了一掌的薄汗。

正文 227227。从未在心上

咬了咬牙,连澈将心上的所有苦痛压下,大掌朝腰间一探,他迅速的抽出了寒铁软剑。

手臂轻轻一扬,如虹的剑气瞬间在剑身四周缭绕翻腾。他手腕猛的一挑,冷寒的剑尖直指谷云天。

眼梢所及之处,关陌妍竟忽的出现在了视线中。她缓缓朝二人走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谷云天瞥了眼她,对拿剑指着自己的男人轻轻一笑,讽刺道:“连澈,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

关陌妍忽的瞪大了双眸,满眼震惊的看向了连澈辶。

苏清浅她是知道的,这女子与九王爷连彦的情感纠葛无人不知。初见之时,她就断定这男子的身份定是不凡。

在月荷馆发生的那一幕,她以为他就是连彦。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连澈,是当今皇上的名讳澌。

他竟然是这全天下最尊贵的那个男人。

谷云天眸光转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关陌妍,冷笑,“呸,这美貌的女子果然是祸水。”

关陌妍浑身一颤,眸光呆呆的望着连澈。若不是自己通风报信别院的位置所在,他此刻也不会被逼入这等绝境。

只是,他自始自终都不曾看过自己一眼。

谷云天目光轻轻一挑,越过连澈,看向了他的身后。他身后的暗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暗卫见情势不对,已不再与蓝衣人对战。

收了剑势,剩余的暗卫全数退至了连澈的周围,将他围护在了其间。

见得此情景,谷云天心中顿生畅快,他扬声而笑,“这群蓝衣人,就是精心为你而备的。”

“如何?为此,我等了整整六年。”这句话,好似心中深埋多年的怨恨瞬间爆发般,从他胸中陡然喷薄而出,带着强烈的毁灭***。

天幕阴沉至极,那灰暗的滚滚残云好似要从天幕压下来般,令人窒息。而四周,皆无一丝风痕,没有任何草动叶摆。

一切,都看上去分外苍漠死寂。

此时,情势颇为紧急,连澈的暗卫已死亡大半。而那群蓝衣人的攻击方式竟是以双手作为武器。

他们可徒手穿透人的身子,将其内脏毁坏致死。空气中,弥散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那轻浮尘土的地面上,满是一团团暗红色的血迹。

围护在连澈周围的暗卫,也多数都受了重伤。其中一名暗卫轻垂的衣袖中缓缓淌出的鲜血,让不远处的蓝衣人情绪更为亢奋。

一道低沉深幽的嗓音忽的打破了渐渐蔓延的浓重死亡气息,“真是好费心思。张千恒。”

一个六年来,不曾被人叫过的名字。一个本应在六年前就死掉的人,当年辅佐连澈登基的权臣张全的第三子。

这个名字,今日再度被人提起。

谷云天唇角微微一扬,朗声道:“不错。”轻轻的笑了笑,他继续道:“诧异吗?我竟然没有死。”

当年这个男人将他张氏一族满门抄斩,灭九族。他每日身边都有被审讯至死的人,不知何时就会轮到自己。

那种等待死亡的恐惧就如同现在,他也要连澈尝尝这个滋味。

那个时候,九族的男人全数斩首。而女眷,只有十岁以下的女童可幸免一死。但却要被烙上残印后流放至蛮荒之地为奴。那烙印,是罪不可恕的证明。

在那种地方,是极难存活的。

连澈眸光冷冷的挑向谷云天,“所以,你不惜通敌叛国,与部族结盟。选择在云瑶府,在部族的暗中扶持下迅速壮大,几年内,便发展出了苍玄国最大的镖局。而你回报他们的,则是提供钱财支援,且与朝中官员勾结,里应外合。”

“苏柏年,便是你的盟友之一。”

谷云天不以为意的轻扬了眉,鄙薄的笑了笑,“他不过是个作茧自缚的蠢货。既然他也有帝王之梦,若我能借他之手杀了你,那自然是最好。只是,可惜了我精心培养的蓝衣人。”

“但未想到,你竟早已察觉。苏柏年虽逼宫失败,但我依然有收获。那便是苏清浅。既然在帝都,我无法得手。那便利用她引你来此。”

不屑的瞥了眼对面的男人,他继续道:“而这私盐之事,不过是为了引你而来的额外筹码。你果真来了!”

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渐渐嗜血的眼眸,似要将多年来压在心中的怨恨统统释放出来。

他要慢慢的将这个至高无上的男人,折磨致死。

蓝衣人看到谷云天眼中映透出的血色光耀,就似感知了某种指示般,开始对暗卫再次发动了进攻。

暗卫在外围奋力的同那群诡异的蓝衣人打斗,而池宋与成泰也手持长剑与之纠缠周。旋在一起。

几番激战下来,池宋与成泰身上都已带了些许伤,而连澈则是显得有些疲惫。但那群蓝衣人却是毫无疲态,进攻节奏仍是颇为有序。

透过纷乱的打斗人群,关陌妍的目光一刻不离的追随着连澈。

看着他微微疲倦且浑身带伤的模样,她只觉在自己记忆中,从未见过这男人如此过。

他总是优雅清贵且从容傲然。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念头,那便是同他呆在一处。

如此想,她确也如此做了。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已身在了暗卫与蓝衣人之中。

平日里时常去各地教习,为了防身,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她还是会的。

闪过身旁几名蓝衣人的攻击,她朝着连澈所在的方向快步而去。

瞬间,关陌妍瞧见一名围护在他身旁的暗卫教蓝衣人杀死且倒下,蓝衣人便直直的朝他攻去。

眉目一凛,她立刻大步上前,截住了这个蓝衣人。几番打斗后,将之暂时击倒。

转过身,她目光落向了连澈,而此时,那男人也正好侧过身子,眸光对上了她。

心中微微一颤,她正要迈步过去时,却发现自己似乎被禁锢住。紧接着,她胸口处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紧皱了眉,低头一看,一只沾染了鲜血的手从她背后而入,穿过身子,戳到了前方。

猛然间,有一袭力道将她向前一推,那只手瞬间抽离。血,忽的喷涌而出,将她的衣裙全数染红。

正文 228228。惊人的秘密

谷云依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静静的坐于圆桌旁等着清浅归来。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是如何一步步回到房间的。

这段时日,为了方便照顾自己,清浅都是同她住在一起的。

待清浅推开雕花木门回到厢房时,一眼便瞧见了谷云依呆呆的坐于圆桌旁,小脸皱成了一团。

缓缓行至她身旁坐下,清浅关切道:“云依,你怎会一人独自坐在这里。容仙呢?”

女子恍过神来,目光探向了她,“不要提那小子,一听下人说有访客到,瞬间便没了踪影。辶”

清浅微微皱了皱眉,容仙那小子,可比云依大上十岁,却也这般随性。

谷云依微垂了眼眸,指尖轻卷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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