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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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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要咧到耳根的淫笑。伴着喉中沉荡张狂的笑声以及嘴里吐出的腥檀恶臭气息。

这一切,让她所有的惊惧放大到了极限,身子教他粗裂肮脏的手肆意摸索着,急切的朝下身探去。

从未经历过的恐惧让她忘记了呼喊,忘记了一切,除了那哽在喉间的丝丝呜咽,她已发不出别的声响。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忽然猛的一僵,脸上的神情瞬间由猥琐变的痛苦,身子似被人猛的提了起来,他仰面重重被掼摔在墙壁上,那***他背脊的长剑,倏地穿透了他身子,带着鲜红从胸膛处穿出。

清浅侧过头,死死的盯着那被利剑贯穿的男人,看着他微凸的眼珠和因痛苦而张开的嘴,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辶。

稍稍平息了片刻,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瑟缩着将被男子撕裂开来的衣衫用小手狠命的拢上。

慌乱无措的视线中,缓缓踏进了一双暗纹靴子,在她面前站定。

蜷坐在地的女子猛的扬起了小脸,眸光交汇的瞬间,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澌。

“不是皇上,是不是失望了?”连曦望着面容憔悴苍白,眼梢挂着点点泪珠的女子,调笑道。

清浅并未应他的话语,只是将小手拢上衣襟,再次收紧了些。

连曦几步跨至了她身旁,顺势坐了下来,瞥了眼男子倚在墙上的尸体,他轻声道:“你还好么?”

清浅微垂着首,仍是默默不语。

连曦伸出手刚准备拍上她的肩头,她却将身子微微一闪,一副有些受惊的模样。

“你便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他忽的起身,朝牢门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清浅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抹背影,略显艰涩的应道。

连曦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淡淡一笑,他守在门口的随身侍卫几步跨了过来,看了眼牢房内的尸体,几人将尸体抬了出去。

瞥了眼尸体,连曦唇角一扬,“喂狗。”他摆了摆手,示意侍卫抬着尸体退下。

清浅看着远去的侍卫,目光转向他,唇瓣轻动,“谢谢。”

连曦看着蜷坐在地,衣衫凌乱却淡淡吐着字句的女子,目光微凝了几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遭遇了这种事,居然没有大哭大闹,现在反而看上去更镇定了些许。这份胆识,是极为少见的。

“或许我知道七弟为何会选择你了。”他轻轻抚上了腰间的玉笛,那惊凉的触感,让他忽的想起了竹烟,目光落向蜷坐于地的女子,他幽幽开口,“若你不在了,或许竹烟会过的更好。”

清浅微微一楞,随即抬眸看向了他,那不羁悠然的男人在火光的映衬下,似乎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她心中一震,他想要杀了自己。

正待她如此之想时,连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至了清浅身前,一手掐上了她的脖颈。

气息瞬间变的困顿,清浅艰难的张了张嘴。可她的脑海此刻却旋转的飞快,眼前这男人,平日里一副不羁浪荡的模样,此时周身散出的戾气,却是浓重到极致。

清浅猛的扬起小手,捶打着收在自己脖颈处的那只手臂,狠命的抓挖与拽打,却丝毫撼动不了那越收越紧的力道。

盘恒在连曦手臂的小手忽然无力的垂了下来。

清浅的小脸已因严重缺氧而晕的通红,难不成她今晚便就这样死在这里了。猛的提起一口气,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连曦,沙哑颤抖的开口道:“即便…我死了,竹烟…也不会是…你的。”

她话音刚落,脖颈处的力道便瞬间稍稍松动了几分,她继续道:“你又如何知道…现在这样对竹烟来说,便是…最好?”

是了,因为连澈是皇帝,竹烟在他身边,并不会真的开心,宫斗并不合适她,而六王爷却能给她一生一世,唯一的爱。

脖颈上的力道突然消失,清浅猛的咳了几声,开始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胸膛正顺着她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你在这里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连曦目光落向气息不稳的女子,缓缓开口。

清浅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是被陷害的。”

“可是幻彩?”

清浅一楞,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不仅我知道,皇上也知道。”连曦眼梢轻轻一挑,应道。

清浅心中轻轻涌出一抹失望,既然他知道幻彩有问题,为何还要将自己关进这里。她看不懂他做事的风格,一次次莫名的举动,她已无力再去猜测什么,她累了。

将心中的郁闷压下,她瞥了眼连曦,目光深凝,“那枚珠花,应是上次我返家时,在我娘房中躲闪无意中泼下的茶水时,弄丢的。估计便是那时,被幻彩拾到了,然后她将珠花做过手脚后,利用清洛还给我的当口,再故意说话,让我起了将珠花转赠的心思。最终嫁祸与我。”

“放心吧,我会帮你查,不会让你冤死的。”连曦站了起身,缓缓朝牢门处踱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清浅将手臂圈于双膝上,眸光轻凝了几许。为了保命,她不得不采取手段了,回想起方才在连曦将杀自己时,她说的那番话。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竟在后面的日子里,隐隐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

锦福宫。

连彦从重华殿归来后,便直接踏入了锦福宫的内殿,幻彩正悉心的替清洛喂着汤药。

几步跨至床榻前,连彦接过了幻彩手中的药碗,径自在床榻边缘坐了下来,“还难受么?”他瞥了眼床榻上唇色苍白的女子,轻声问道。

“好多了。”清洛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先把药喝了吧。”连彦轻轻的舀了一勺汤药,将勺子缓缓递至了她唇边。清洛微微一低头,将汤药咽了下肚。

正文 151151。他的心思

警惕的朝另一条街巷而去,她缓缓行至了街角一间陈旧荒凉的废弃小屋前。 轻轻踏入杂乱朽靡的小院内,她在一间屋子前站定。

屋内的阴暗处,缓缓踏出一名黑衣人,容貌教面具全数挡了去,瞥了眼立于院中的女子,他轻笑,“主子对你这次的表现很满意。”

“用于滑胎剩余的红花可有处理好?”

幻彩点了点头,应道:“嗯,处理好了。”

“很好,你且先回去吧,继续依计划进行。如无意外,下月十五河边小舟见。”黑衣人眸光幽幽挑向院外,低声开口辶。

“是。”幻彩低头应声,待她再次抬起头时,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茫然的朝四周探了一遍,她拍了拍额际,迈开步子,朝裕宁王府而去。

再次回到王府后,幻彩便去到了清洛的房中,替她收拾换洗的衣物。

她手脚麻利的将清洛平日爱穿的衣裳都一一置入了包袱内澌。

捆系包袱之余,她似乎隐隐感到有人进了房间,心中生了一抹疑惑,幻彩顿住了手中动作,回头看去。

转头的一瞬间,她还未看清来人,身子便一软,失去了知觉。

*******

翌日。

冬日的晨曦正薄薄的耀进锦福宫的内殿,床榻上的女子微动了几许,瑟索的张开眸子,她小手轻抚上眉眼,缓缓翻转了下身子。

深吸了口气,清洛开口唤了幻彩。

片刻功夫,幻彩便款款的踏入了内殿,行至她身旁,将之小心翼翼的扶坐起来,替她穿戴衣裳。

待衣裳穿戴好,幻彩便唤了盥洗宫女,一切拾掇完毕后,她亲自替清洛传了早膳。

端着早膳来到她的床榻旁,幻彩细心的挑了一勺莲子红枣粥,轻轻吹了吹,递至了她的唇边。

待清洛将一碗粥缓缓吃下肚,她便将食具收拾好,示意宫女端出去。

返身回到床榻前,她将棉帕送至清洛手中,随即开口道:“小姐,你先歇会吧,奴婢去给你煎药。”

“嗯,去吧。”清洛点了点头,身子略显慵懒的靠上了床栏。

幻彩淡淡一笑,接过她擦拭完毕的棉帕,随即起身,朝膳坊而去。

良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洛缓缓侧过脸,望向了踏入内殿的身影。

“小洛,昨夜睡的可好?”连彦几步跨至了床榻旁,目光轻轻探向了靠坐于床栏上的女子。

“嗯,挺好的。”清洛唇角微扬,淡淡的笑了笑。

“那身子如何了?难受的感觉可有好些?”连彦大掌轻抚上了她额际的发丝,缓缓开口。

清洛小手捉上他的大掌,甜甜一笑,“好多了,你莫太担心。”

连彦静静的看着眼前笑容婉婉,可眉间似乎仍凝着点点心伤的女子,他微叹了口气,反手握上了她的小手,“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清洛望着他,眉尖轻轻一蹙,眸中似有晶亮的东西就要溢出。连彦手臂一环,将她圈于了怀中,抚了抚她的背脊,“一切都会好的。”

她将小脸靠上了他肩头,微微哽咽的点了点头。

半晌,见怀中女子再没动静,似乎是睡着了,连彦将她轻轻放下躺平,替她拢好被角。他起身,朝重华殿而去。

缓缓跨入重华殿,他瞥了眼伏在龙案前阅着奏折的男人和他身边随侍的玉莞,朝殿内踏去。

行至龙案前站定,连彦掀了衣摆,朝他一跪,“臣弟见过七哥。”

连澈抬起头,瞥了眼,“起来。”

连彦起身,目光定定的落向他,嗓音轻凝了几分,“七哥,臣弟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连澈唇角轻扬,合上手中奏折。将立于殿中,神色微凛的男子打量了一番,幽幽开口,“噢?是有何事?”

连彦微垂了眼眸,朝他一揖,“此次清洛小产的事件,我大概分析了一下。觉得很可疑。我认为下毒手的人应当不是苏清浅。她没有理由傻到用自己的珠花去陷害清洛。留下这么明显的证物。而且慎行司那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她呆,我恳请七哥能将她换个地方。”他淡淡的道着言语,不带一丝情绪。

连澈沉默了片刻,薄唇轻动,“难道你不想为你夭折的孩子讨一个说法?”

连彦微微一楞,抬起了眼眸,直直的探向他的眼。那如墨濯般的眼眸,沉凝似水,淡的看不出丝毫心绪。

连澈这番话,其实便是在暗示连彦。若将清浅换了地方,这样就很自然的证明了她是无辜的,这样的结果。怕是清洛无法接受的。

实则也是在考验连彦,在他心中,究竟是孩子与清洛重要,还是清浅更重要。

“正因如此,便是要快些找出真正下毒手的人。”连彦眉间轻凝,缓缓应道。

连澈轻眯了眼眸,嗓音微沉了几分,“如今你的王妃正在宫中休养,你不如多花些心思陪她。至于苏清浅,朕已安排了人审理,相信不日便会有一个结论。”

“做自己该做的,朕会给你一个交代。”连澈径自垂下首,继续翻看着手中奏折。

连彦唇角轻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终是没再开口说什么。

此时池宋正捧着一摞奏折行至连澈身旁,听得方才二人的话语,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俯首而思的男人,开口道:“皇上,奴才也相信此事并非苏清浅所为,那种地方,她却是很难呆下去…”

“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池宋话还未说话,就教连澈微微不耐的打断了。

池宋轻轻一凛,忙止住了话语。

“做你该做的事去,退下吧。”连澈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池宋安静的朝他一揖,缓缓朝殿门处行去,回眸瞥了眼仍未抬过头的男人,他微叹了口气。不知道清浅这次,能否挨过。

连彦立于殿中,也朝他施了个礼,默默的退出了殿外。

缓缓踏行在回锦福宫的小道上,连彦却是心绪有些纷乱,他此次来求情,并未考虑过谁更重要的问题。他只是希望清浅不要受苦,一个柔弱的女子,被关在那种几乎不是人呆的地方,不知她究竟会遭遇些什么。

正文 152152。无辜又如何

沾满饭粒的小手轻轻抚上眉眼,清浅阖上了眼,将心中各种翻滚的思绪与念想平息下来,她开始静静的度量着自己以后的路。

重华殿。

连澈遣走了所有的宫女与太监,径自静靠坐于红木椅上,闭着眼小憩。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殿门处款款而来,他轻轻张开眼眸,映入视线的,便是竹烟那张温婉的小脸。

“臣妾见过皇上。”她朝他婉婉一拜,嗓音轻柔若风。

连澈一手扶上了她的手臂,示意她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落座辶。

缓缓侧过脸,他目光落向了身侧的女子,薄唇轻动,“这段时日,朕甚为繁忙,都没时间去看你。朕让御膳房每日给你送去温补的膳汤,你可有按时吃?”

竹烟轻轻一笑,点了点头,“你命人送的东西,我每日都吃的干净。近日身子和精神一切都好。我方才去看了看清洛,刚从她那边过来。”

“嗯,等朕这段时日忙完了,再好好陪你。”连澈微叹了口气,身子缓缓靠上了椅背澌。

见他似有疲惫的模样,竹烟微低了头,犹豫了半晌,终是将目光定定的落向他,轻声开口,“瑾之,关于苏姐姐的事,你怎么看?”

不等连澈应声,她便继续道:“整件事里,透出的疑点颇多。按照苏姐姐所说,那枚珠花是上次她返家时遗失。珠花中又有麝香,这么短的日子里,那少量的麝香,并不足以对一个胎儿造成影响。整件事中,最可疑的应是那个幻彩,苏姐姐该是无辜的。”

连澈轻眯了眼眸,淡然反问,“即便是无辜的,那又如何?”

竹烟凝着他一副淡薄如水的神色,嗓音微微急切了几分,“你早就看出来了,为何还要将苏姐姐关入慎行司?你可知道,前几日她在那里,险些教人凌辱了去。”

连澈微微一顿,随即嗓音淡淡的再次反问,“那又如何?”

竹烟一时语塞,竟再也说不出什么。看着这个她爱了十一年的男人,望向他墨沉如画,却淡凝的看不出任何心绪的眉眼。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这么多年,他的心仍坚冷似铁。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连澈目光瞥向身旁眉眼深凝自己的女子,大掌握上了她的小手,用微砺的指腹轻轻摩挲了几许,“既然有人要用苏清浅来挑唆朕与连彦之间的关系,那不如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竹烟目光一转,似恍悟了什么,她一字一顿道:“你是要用苏姐姐引出幕后之人?”

连澈并未应她,只是眉间一扬,缓缓开口,“连彦爱上了苏清浅,你知道吧?”

“嗯,这事我还不知该怎么与清洛说,前段时日她都不住宫中,甚少能遇到,如今她又失了孩子。”竹烟微垂了眼眸,略显失落的应声。

虽然她很同情清浅,但更心疼清洛。

“这事朕自有分寸,你也不必太在意了。”连澈大掌稍稍用力一收,将她小手裹于掌心。似在安慰着她。

竹烟眉间终是轻轻舒展了些许,将那些恼心的事件统统抛向脑后,她想起了他每日命御膳房送的膳汤,将被他裹住的小手调皮的动了动,她开口道:“你每日都让人给我送去膳汤,你自己可有用这些东西?”虽然自己不能时常见到他,但他的繁忙,她却是知道的。

连澈目光缓缓掠过她,唇角微微一扬,“朕不需要这些东西。”

“那怎么行,你如此繁忙,怎可这般不爱惜身子。”竹烟略显急切的开口,眉尖不觉又拧了起来。

连澈直起身子,另一只手的指尖触上了她的眉眼,将她眉间抚平,他唇角忽的扯出一抹冶艳的弧度,“莫太挂心朕,将你的身子养好最重要。”

“瑾之…”竹烟眸光微微盈动了几许,脸颊轻红。

“陪朕用膳吧,朕饿了。”连澈笑了笑,将手收回,轻轻一击掌。

池宋随即躬身跨了进来,朝他一揖,“皇上有何吩咐?”

“替朕传午膳。”

“是。”池宋低头一揖,忙朝殿外跨去。

*******

慎行司。

清浅异常安静的蜷坐在墙角处,在无尽的黑暗中,轻轻转动着眼眸。尽管眼前探不见一丝光亮,可她却仍是心静如水的承着一切,心中的执念已悄然发生了转变,此刻她的唯一所想,也渐渐清晰而强烈。

微亮的火把再次来到了她的牢门前,狱卒打开了牢门,将她带了出去。片刻功夫,她再次来到了那个燃着火把的审讯室。

强行被压着跪了下地,清浅抬头望向了那个坐于桌前的审讯官。

审讯官皱眉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如何?今日你可愿招了?”

清浅眸光盯向他的眼,一字一顿的开口,“我本就无罪,不知大人想要我招什么?”

“放肆!那珠花明明就是你的物件,里面还含有可致滑胎的麝香。人证物证俱在,此事又涉及到皇亲子嗣,岂容你在此信口雌黄?”审讯官眉目一凛,语气微微不耐了几分。

“大人,我上次就已说过,那枚珠花是别人陷害于我。况且那枚珠花从遗失到清洛滑胎,也不过几天的时间。若是幻彩拾到了珠花,再放入麝香,也未尝可知。”清浅仍是紧锁着他的双眸,丝毫不惧的应声。

审讯官冷冷一笑,随即斥道:“苏清浅!不仅认罪态度不积极,还狡辩,诬赖到别人身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何谓家国律法。”他目光一转,向牢房内的几名狱卒渡了一记眼色。

清浅心里一惊,这宫中的刑罚有七十二种,不知这昏官会赐给自己哪一种。

他话音刚落,清浅便被两名狱卒架起,朝他对面的铁阑珊后行去。身子被人朝下重重的按压在一张长凳上,还未来得及动弹,她手脚便被绑在了长凳两头。

看了眼两旁而立的狱卒手中的长棍,清浅莫名的想起了“一丈红”,想不到在这人言可畏的宫中,她终是逃不过。

正文 153153。默默相望

*******

不知在牢中睡了多久,清浅终是疲惫的张开了酸涩的眼眸,身下一片冷凉,腰臀处却是稍稍一动就似火烧的辣痛。

长时间的匍匐而卧,让她胸膛憋闷不已,将小手紧贴于地面,她颤抖着艰难的支起了身子。

见牢房中传来微微的响动,巡视的狱卒打开了她的牢门,揽上她的手臂将之搀起,领着她朝牢外行去。

清浅缓缓眨着眼,干涸苍白的唇轻轻阖动着,一瘸一拐的随着他朝门口处踏去辶。

狱卒一手推开了大牢的木门,她还未跨出,便教迎面而来的光亮刺的眼眸生疼,猛的阖上眼,已有零星的泪珠顺着眼梢缓缓滑落。

小手轻抚上脸颊的泪珠,她颤抖着眼睫努力的再次适应着张开眼眸,灼烈的疼痛仍是无情的朝她侵袭而来。

垂下首,她眯着眸子,被狱卒拽着走了好久,眼眸才稍稍适应了些许。被带至从未来过的小道上,她微微思疑着,却没有开口相问澌。

又行了一段距离,狱卒在一个立着牌坊的院门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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