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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怠鸟的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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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在嘻皮笑脸,可李斯洛却没看漏那隐藏在他眼底的固执。 
“不,不好奇。” 
她坚决地摇摇头,又不由捏了捏眉心。她怎么尽惹这些不讲理的霸王龙?! 
“为什么?你也承认,我们在一起的感觉很好……” 
是很好。吸毒时感觉也很好,可惜对本尊可不好……而且,她讨厌那种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感觉。 
“不。就算它很好我也不想要。” 
她气恼地走到窗前,又转过身来瞪着他。 
“而且,只怕我们再这样纠缠下去,最后也不会是你想要的结果。” 
文攸同笑了起来,“你倒比我还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李斯洛皱起眉,“这种事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两种。或者是你爱上我,或者我是厌烦你。” 
他注意到她说的是他爱上她。 
“怎么不说是你会爱上我?”他挑衅地扬起眉。 
“也许。”李斯洛承认,“而且我知道你是不会喜欢的。” 
“我为什么会不喜欢?” 
他突然发现,其实这个念头好象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的…… 
“就算你会我也不会。”李斯洛转头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想、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说得简直像是在赌咒发誓。文攸同的眉不由又动了动。 
“我讨厌这些激烈的情绪。”李斯洛挥挥手,像是要赶开眼前的烦躁。“一旦谁爱上谁,势必会产生怀疑、猜忌,甚至争吵打闹。这一切就只为了证明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她想起她那对任性的父母,不禁冷笑。“幼稚。这种可笑的感情我才不要。” 
文攸同不禁联想起林晓也是如此轻易地便抛弃了她的那份爱情。 
难道,现在连女人也都不相信爱情了吗? 
他沉思着坐进沙发。 
李斯洛转身望着楼前的草坪。 
她家住在一楼,窗外,一个工人正在修剪着草坪。那修剪后的草叶清香毫无防碍地随着清晨的微风飘进窗棂,令她忍不住回忆起文攸同身上的味道。忽然,一阵本能的生理饥渴包围住她。 
她这一生都不想结婚,也不愿意跟任何人发生感情纠葛。那么,又有什么比一份单纯的性爱关系更适合她的呢?……他要的,怕也只不过是一份性爱关系吧…… 
李斯洛转过身来。 
“我想了想,如果你能保证不把我们的关系复杂化,这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意思?”文攸同皱起眉。 
“意思是,抛开那些庸俗的情啊爱的,我们之间仅限于是那种单纯的……”她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可以意会的圈,“那种关系。如果谁要跨越这种关系,那另一方有权提出中止。” 
她咬咬唇,歪头承认道:“事实上,对我们之间的这种感应我多少也有点好奇。或许我们可以让它自己向前走,看看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而她相信,最后的结果肯定不会是爱情。   
二十八   
望着背光而站的李斯洛,文攸同内心却五味杂陈起来。 
她的提议似乎正合他的目的,可为什么他心里会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他微眯起眼眸,像研究某种他从来没接触过、正打算尝试一下的雕塑材料一般,细细打量着李斯洛。 
窗前的她看上去异常冷静,那带着几分疏离的淡然神情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冷漠——这正是他曾经想要让自己相信的。同时,他想,这可能也是她刻意想要让别人相信的。 
而事实上…… 
李斯洛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嘟囔着抓抓乱发,假装他不存在一样躲进卫生间去梳洗。 
……事实上,那个藏在平静自持面具背后的女人或许有些内敛,却绝不缺乏热情。 
这样一个未经人事,却敢于用眼睛邀请他过夜、拒他于千里之外,又在瞬间与他忘情缠绵、自称“意怠鸟”,却屡屡做出种种骇世举动的,表面冷淡骨子里又热情似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冷漠淡定的人?! 
看着她消失在客厅拐角处的背影,文攸同发现他再次遭遇上那种已然熟悉的矛盾感觉。 
他收回视线,打量着四周。 
除了墙角的熊、几上的猫,和电视机上的猴子外,在他左侧的单人沙发里还盘踞着一只相貌丑陋的黑猩猩。另一侧的单人沙发里,一只懒洋洋的布偶狗正睡眼朦胧地瞅着他。脚下,柔软的地毯一直延伸过餐厅和过道,铺设到厨房和卫生间的门前——显然,李斯洛喜欢一切柔软的东西。 
文攸同的心头不由闪过一层领悟:这房间正在默默倾诉着主人的寂寞,和她对温情的渴望。 
然而,这个渴望柔情的女人却又口口声声宣称看不上任何“激烈的情感”——她甚至都不肯用“爱情”这个字眼…… 
爱。 
文攸同苦笑。不仅是她不肯承认,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这个字眼。 
当他以为她即将提及那个字时,有那么一阵,就像那句西方谚语,仿佛有人正走过他的坟墓般,他的脊背爬过一阵凉意。他想他还没做好那个准备。可当她坚定地声称不要“激烈情感”时,他却又强烈意识到,他对她的感觉远比那种单纯的肉欲复杂得多…… 
而这到底算不算是爱,文攸同自己也说不清楚。 
曾经,他以为他对林晓的那种感情是爱情。可当她背叛他时,他更多感到的是愤怒而不是受伤。哥哥文辙同说,这不叫爱情。当时他对这种说法很是不以为然,他觉得文辙同是否定了他为之所承受的痛苦。可时隔一年后,当他冷静下来再次回首往事,不得不承认哥哥是对的,他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情——至少当时还没能发展为爱情。 
而跟她…… 
文攸同转头看看客厅拐角。 
这一回,他不会再这么快就妄下断论了。这一次,他决定像李斯洛所说的那样,且“让它自己走,看看到底能到哪个地步”吧。 
人们总说,面对情感时女人要比男人感性。有着前车之鉴的文攸同却有足够的理由认定,在这个问题上还是不要那么教条比较好。 
卫生间传来水流声。 
文攸同站起身,拐过客厅的转角。 
转过拐角,眼前是一条短短的走道。走道的一侧设有一张洗手台,洗手台过去便是卫生间紧闭的门。在卫生间对面,是另一扇紧闭的门。文攸同只考虑了一秒便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是书房。走道尽头还有另两扇门。他也毫不客气地一一打开参观了一下。北边是客房,南边是主卧——出于礼貌,他只在卧室的门口张望了一眼,便又关上了房门。 
由于两侧的房门都紧闭着,这使得整个走道显得光线有些不足。在这不足的光线中,文攸同依稀看到洗手台对面的墙上贴着些什么。他好奇地按亮走道灯,立刻被包围进一个亲密的私人空间。 
原来,左侧是一面照片墙。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各种尺寸和颜色的照片。 
在这些照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张放大的合影——文攸同猜,这应该是李斯洛的全家福。 
照片的最左侧,是个身材墩实的中年男人。他的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肩头坐着一个咧嘴大笑的男孩。那男人一手扶着男孩的腿,一手放在身前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肩头。那女人则亲热地挽着李斯洛的手臂。在李斯洛身旁,是一个相貌与她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妇人——这应该就是李斯洛的父母和她姐姐一家。 
在这张合影的四周,是一些同时期拍摄的照片——看样子应该是那小男孩的生日会——其中有那个小男孩的单人照,也有李斯洛和他的合影,还有她们姐妹俩的合影,以及她和父母的合影。还有几张是李斯洛和另外两个女孩的合影。文攸同猜想,可能是她的亲戚或朋友。 
在这些照片的缝隙间,他看到一张被遮住一角的照片,便好奇地拨开上面的照片。 
那是一张拍摄于几年前的老照片。照片里,李斯洛站在一张轮椅的后面,她的姐姐则坐在轮椅里。姐妹俩相互对视着,那笑容灿烂得像是窗外秋天纯净而明媚的阳光。 
在这张照片的下方,隐约还可以看到另一张照片泛黄的一角。 
他好奇地拨开遮在上方的照片。 
在那张泛黄的老照片里,李斯洛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她的姐姐看上去却似乎已经有十七八岁了。照常理,应该是小的孩子坐在父母的中间,大的站在后面。可这张照片却很奇怪地让姐姐坐在了父母的中间,李斯洛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三个大人的后面。而且,前方的三人正笑得十分开心,后方的李斯洛只是一脸淡然地看着镜头外的某个地方——那表情几乎与她宣称讨厌那些“激烈的情绪”时一模一样。 
文攸同松开手指,上面的那张照片落了下来,重新将那张老照片遮得严严实实。 
这是一张三人合影。一个眉眼微微上挑的美丽女孩正用手臂圈住李斯洛和另一个女孩的手臂,三人冲着镜头快乐地大笑着。 
文攸同猛然发现,这种毫无防备的表情似乎只有她在与团团嬉戏时和……被激情所控制时才会有。 
他抚平那被他弄得微微有些翘起的一角,转头看着其他的照片。 
众多照片里,他找到几张李斯洛与盛世的合影。除此之外,墙上有很多她外甥、她姐姐、还有她朋友们的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合影。可奇怪的是,却没有一张是她一个人的独照。 
文攸同扬扬眉,继续寻找着。 
在墙的上方,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贴着一些可能是家族聚会的照片——可以看出,李斯洛出身于人口众多的富裕家族——在这些照片里,她的身边总是站在一个面容严肃的高瘦年轻人。 
文攸同隐约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过,显然他们的关系不能算是很亲密。照片里的两人视线很少有交接。甚至,当那男人看着李斯洛时,表情常常是严厉的——当然,在其他照片里他也很少笑。而李斯洛看着他的眼神则多少带有点退缩和无奈…… 
奇怪的表情。 
文攸同扬扬眉,继续翻看着。直到翻遍所有的照片,他这才确定,这里真的没有李斯洛个人的照片。 
当然,他也没发现任何与她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存在、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除了那个可疑的,表情严肃的年轻人。 
他想,这应该代表至少到目前为止她的生命里还没有出现过什么更为重要的男性。 
至少,这一回,他的身份应该不会再像上次那么尴尬。 
可为什么没有她的单人照? 
他的手指滑过照片里李斯洛那微笑的唇角,心头一片疑惑。 
卫生间的门开了,李斯洛擦着潮湿的头发走出卫生间。看到他时,她明显地一愣。那表情像是很肯定他会在她梳洗时自动离开一般。 
文攸同的心中不由又升起另一种怀疑,她不会以为她那么说就会吓跑他吧? 
“你还在啊。”李斯洛不悦地嘀咕着,转身打开卧室的房门。 
文攸同皱皱眉,没有出声。 
李斯洛看看他,一时有点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可她又懒得去想对策,便耸耸肩,决定无视他的存在。 
当她正埋头在步入式衣橱里翻检着衣物,思量该穿些什么时,一个声音在衣橱门外响了起来。 
“你真的很喜欢这些柔软的小东西。” 
李斯洛惊讶地探出头,却只见文攸同未经允许便入侵了她的闺房。 
“你怎么……?” 
文攸同弯腰放下那只原本放在床尾的长腿绒毛兔。和客厅一样,卧室里也到处堆满了各色柔软靠垫和大大小小的绒布玩偶。 
“不可以吗?”他冲李斯洛无赖地眨眨眼,又将头伸进她的衣柜检视着。“毕竟,我们都同意要相处一段时间。” 
看着他那像运动员一样健壮的身躯挤进衣橱,李斯洛突然发现,原本还算宽敞的衣橱实在是太过狭小了些。小得让人无法正常呼吸。 
她赶紧退出衣橱。 
文攸同回头冲她咧嘴一笑,那口白牙在幽暗的衣橱里闪烁了一下,令李斯洛的心头也跟着无来由地乱了一拍。 
真是的,她暗暗抱怨着自己,你从来没见过人家的白牙吗? 
可……相处一段时间……这话真是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啊…… 
“你打算怎么做?”她干脆退回床边坐下。 
“什么?” 
文攸同抽出两件衬衫专心地对比着。 
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检视着她的衣服,李斯洛却发现自己竟然只是在暗暗庆幸,幸亏她的内衣都放在下面一层的抽屉里。 
“呃,”她拿起那只长腿兔,无意识地揪着它的耳朵。“就是,你打算……我们怎么相处?” 
文攸同回头看看她,又低头看看手里的衣服,歪头想了想。 
“随遇而安好不好?” 
他将一件珠绣衬衫扔给她,走出衣橱笑道:“这件好,正好可以配你那双绣珠拖鞋。” 
李斯洛眨眨眼,疑惑地瞪着他。 
“快点吧,再不然你上班可要迟到了。” 
直到被他推进卫生间,李斯洛这才发现她手里抱着的是他挑选出来的衣物。 
她冲镜子里的自己皱皱眉,自我辩解,她只是太惊讶于他竟然还记得她的鞋,所以才忘了抗议。 
“为什么没你的单人照?” 
李斯洛换衣服时,文攸同在门外问道。 
“什么?” 
“墙上没有你个人的照片。为什么?” 
“我只是没放在上面罢了。而且,我不喜欢拍照。” 
李斯洛打开门。出乎她意料的是,文攸同正倚在卫生间的门口。她的鼻尖几乎与他的胸膛碰到一起。 
文攸同并没有退开。他挑挑眉,“没有女人不喜欢拍照。何况你还是个美人。” 
李斯洛那白皙的肌肤上映出一层薄薄的红晕。 
“镜头让我不自在。”她喃喃地回答着,拒绝胆怯后退。 
“我注意到了。你好象不喜欢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绺仍然有些潮湿的头发落在李斯洛的腮边,文攸同伸手将它们挽到她的耳后。 
“不幸的是,我引起了你的注意。” 
李斯洛脸一红,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 
文攸同扬扬眉,手掌灵巧地一翻,兜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则顺势揽住她的腰。 
“是。而且是高度的注意。” 
他低头看着她,灼灼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意图。 
李斯洛习惯性地抵抗了一下,便顺从地被他拉了过去。 
在那漫长的洗漱时间里,她也想清楚了。她想要他,而且就像他说的,没有什么理由不可以这么做。他们是两个自由的、健康的、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 
她踮起脚尖,迎向他的唇。 
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温暖,温暖而柔软。李斯洛几乎无法相信,这个看上去几乎处处是棱角的“肌肉男”竟然也会有如此柔软的部分。 
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急着想要完成这个吻。他只是温柔地贴着她,像是怕吓着她,又像是在等着她做决定是否要继续下去。 
李斯洛能够抗衡蛮横的霸道,却无法抵御这无声的温柔。她轻叹一声,主动偎紧他。 
要,当然要继续下去……     
《意怠鸟的爱情》竹西 ˇ二十九ˇ    
    直到上了盛世那辆拉风的荣威,李斯洛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 
“上了贼船你还想下去?” 
文攸同无赖的笑让李斯洛一时有些不太适应。这男人,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皱眉的山顶洞人吗?到公司时,盛世正在鼓捣那台出了故障的打印机。见他们来了,他赶紧摆出一脸的委屈,趁机又耍起宝来。 
“太过份了,把我一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我可是个病人哎,画廊那边还有个展览……”“展览是包给梁氏画廊的,就算我们不到,那边也不会有问题。再说,今天是周末,劳动法规定我有权拒绝加班。” 
李斯洛没好气地应着。想起盛世未经她同意便私自透露她家地址的行为,她不禁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盛世心虚地一缩脖子,赶紧将矛头转向文攸同。 
“最过份的是这位天翼先生!我为他摔断了腿,他也同意在他住在我家的期间负责照顾我,可人呢?天还没亮就追着美女跑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文攸同笑道:“你腿断了,可有人没断。没办法,我不得不追着她跑。”这句话让毫无防备的李斯洛一下子红了脸,她不由瞟了他一眼。 
盛世看看文攸同,又看看李斯洛,凑到她面前笑道:“看看,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都出双入对了。” 
文攸同赶紧拉开盛世的轮椅,笑道:“你可别取笑她,我们家洛脸皮薄。”“呸,谁是你们家的?!”李斯洛啐着,又转头冲盛世气恼地反驳道:“什么出双入对?我们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我很有兴趣听听呢。”盛世支起下巴,戏谑地笑着。 
“我跟他只是……” 
李斯洛愣了愣,她与文攸同之间的这种新关系似乎不方便解释给外人听。“朋友关系?”盛世笑道。 
李斯洛本能地摇摇头。那种关系可要比“朋友关系”复杂得多。 
“恋人关系?” 
“才不是。” 
李斯洛的头摇得更凶了。这关系又比“恋人关系”要疏远得多。 
“不至于是同居关系吧?”盛世装出吃惊的模样。 
“当然不是。我跟他只是……只是……总之,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关系!”发现自己正在越说越乱,李斯洛不禁恼火地瞪起眼。忽然,一只沉着的大手覆在她的肩上。李斯洛转过头,只见文攸同正警告地望着盛世。 
“我们是什么关系不关别人的事,我们自己明白就好。” 
望着他那护卫的神情,就仿佛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突然被一根树枝给挂住,李斯洛的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    ☆    ☆   
江岸秋哼着歌,提着一大包食材来到盛世经纪公司门前。 
她本来是想按门铃的,可一来,这铃声简直就是针对耳朵而设的酷刑;二来,大门虚掩着一道缝——没关。 
她歪头打量了一会那扇看上去很结实的防盗门,扬眉一笑,将那袋食材换了一只手,轻提起雪纺纱长裙,活动了一下穿着三寸高跟鞋的秀美纤足,毫不客气地冲着它来了个侧踢——防身课上新学有招术,一边压低声音喝道:“抢劫……” 
可那个“劫”字刚叫到一半,便硬生生地卡在江岸秋的喉咙里。 
只见那扇受了委屈的防盗门“嘭”地一声向后弹去,正“依偎”进一个刚好路过门后的高大男人的怀中。 
这男人看上去甚至比她还有资格做劫匪。 
江岸秋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扫过那男人显然是经常接受锻炼的粗壮手臂和有料胸肌,以及因承受不住那门的“热情”而呲起的白牙,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年少时期,文攸同没少冲漂亮女生吹口哨。而成为那个被吹的对象,这倒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揉着被撞疼的肩,不禁冲眼前的女人挑起眉。 
这女人比李斯洛略矮一些,一双飞扬的凤眼配着长及腰际的麻花辫,以及那身轻柔的雪纺纱长裙,很有些古典美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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