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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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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门上有一个小孔被掀开,露出一只白多黑少的眼睛。


    咕噜噜向外看了一看。


    猛看到风凌烟,吓了一跳,铁门猛地打开。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打开的门冲出来。


    险些把风凌烟熏一个跟头。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看着从门内走出来的这个人。



杀鸡骇猴

这个人穿着一身大厨样式的白大褂。


    身材瘦小,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发着油光。


    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的青白色,眯着一双眼睛。


    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实在和‘将军’沾不上边。


    他一出来便带着一股刺鼻的腥风,看到风凌烟,忙跪倒磕头:“微臣蒙毅参见太爷千岁。”


    风凌烟强忍住作呕的感觉。


    摆了摆手,淡淡地道:“起来吧。零一号犯人怎么样?可说什么没有?”


    蒙毅站起身来。他身上也不知带了什么东西,一起一站间叮当做响。


    而且看他的动作,他的眼神,这人还怀有很上乘的武功!


    人虽然瘦小文弱,但一双眼睛却仿佛带勾子似的。


    看人的时候似乎恨不得盯到人的肉中去,让人极不舒服。


    听到风凌烟的问话,他愣了一下。


    白皙的脸上有一丝赫然的红晕:“太子爷吩咐微臣不许对宫公子用刑,微臣只好想了其他法子……”


    风凌烟心中一动:“什么法子?”


    蒙毅微微一笑:“杀鸡骇猴。”


    杀鸡骇猴?


    风凌烟挑了挑眉毛,淡淡地道:“怎么个杀鸡骇猴法?”


    蒙毅一躬身道:“请太子殿下随微臣来。”


    风凌烟跟随他走进室内。


    进去以后她才知道,这间房子竟然是刑室。


    室内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千奇百怪,有能叫上名的,也有叫不出名的。


    墙上,地上,到处都是斑斑血渍,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一眼便看到墙上吊着一个血红的人。


    那个人呈大字型,被钉在了墙上。


    手臂上,手心里,脚心上,脚腕上,大腿上……


    都被活生生钉穿。


    整个人彷佛是一只拉伸开的标本,在墙上微微颤动着。


    这个人明显还没死,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嚎叫,不似人声……


    不要说风凌烟,那狱卒头目都扭过头去,不忍观看。


    风凌烟前世虽然见惯生死,但像这样惨烈的景象还是第一次看到。


    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出来。


    她看了看这个瘦小文弱的蒙毅,感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小蛇沿着脊背缓缓爬了上来。


    谁能想到这么斯文的人居然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量……


    “这——这人是谁?”


    她的手指在衣袖内握紧。


    他既然说是杀鸡骇猴,这个人肯定不是宫湮陌。


    “太子爷放心,这人是牢里的一个死囚,原本就该死。”


    蒙毅似乎唯恐风凌烟误会,在一旁解释。


    风凌烟点了点头:“嗯,你这样的刑罚确实惨烈了些,如本王猜的不错,这人的舌头也被割掉了吧?你既然拿他当‘鸡’,那需要骇的‘猴’呢?他在哪里?又有什么反应?”


    蒙毅脸上有一些挫败:“宫公子果然非同常人,他也就是吃惊了些,看上去没感觉害怕,微臣给这个人行刑到了一半,宫公子居然睡着了……”


    啊?睡着了?


    风凌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看这样的东西他居然也能睡着。


    也就是那个家伙能做出来。


    她早就见识过宫湮陌的手段,这家伙性子原本就有点变态,这惨烈的一幕自然吓不倒他。


    “他现在哪里?”这是风凌烟最关心的。


    …………………………………………………………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试探

“微臣已经把他弄回零一号监去了。”蒙毅恭恭敬敬地回答。


    “带本王前去。本王有话问他。”


    “是!”蒙毅答应一声,果然乖乖地在前面带路。


    出了刑室,又拐了一个弯,来到整个牢房的最深处。


    打开一扇厚重无比的铁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飘了出来。


    风凌烟心中激跳,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走进铁门之内。


    牢内四面石墙逼窄,阴暗异常。


    外面日头猛烈,这里却是一丁点光线也照不进来。


    森森寒气逼人而来。


    墙角处铺着一些干草,宫湮陌身上戴着那套精铁枷锁就坐在干草上。


    他依旧穿着那一身白衫,白衫上斑斑点点有暗褐色的血渍。


    手腕处那四枚钉子依旧牢牢地钉在那里,伤口处已经有些化脓……


    他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


    听到他们三个人进来,根本不睁眼。


    明明是如此狼狈,枷锁脚铐加身,他非但没有半分阶下囚的落魄,倒有几分飘逸出尘。


    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他依旧清雅俊秀的让人心动。


    “呔!姓宫的,见了太子还不行礼?!”


    狱卒头目极力想巴结风凌烟这位假太子,大声呼喝。


    风凌烟目光一扫,冷冷地道:“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余地?”


    她声音淡淡的,却自有一种王族的威严。



试探

狱卒头目吓的噗通一声跪倒:“是,是。小人攒越了……”


    “滚出去!”


    狱卒头目不敢再说废话,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风凌烟看了蒙毅一眼:“你也出去!在外面候着。”


    蒙毅躬身:“是。”


    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还体贴地将门关闭。


    风凌烟走到宫湮陌跟前,蹲了下来。


    轻轻叹了口气,用仅有她一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梵香,不要装睡了,本王知道你没有睡着。”


    宫湮陌微微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清冷明澈。


    看了看风凌烟,淡淡地道:“小兔子,你又称呼错了。你应该自称本宫,而不是本王。”


    风凌烟:“……”


    他,他居然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


    她化妆成太子,不但使用了易容术,还使用了巫术。


    就算是老皇帝也未必能认得出的。


    他又如何认出来的?


    似乎看出了风凌烟眼眸中的疑惑,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你的易容术果然天下无双,但你似乎忘记了一点。”


    风凌烟挑眉:“什么?我忘记什么了?”


    宫湮陌微微一笑:“你身上的味道,别人未必能闻出来,我却是可以的。”


    风凌烟脸微微一红。


    在那个山谷里宫湮陌和她整整纠缠了三天,自然是熟悉了她的味道。


    可是……可是她天天洗澡的,身上的味道真有这么大吗?


    让他一见面便能闻出来?



试探

宫湮陌凝眸瞧着她,见她有些羞囧的样子,心情蓦然大好。


    其实他识破她并不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


    而是他天生有一种识破巫术的本领。


    当初和她初遇的时候,在那水潭之中,他已经看出来化身石头的她。


    只是当时动了惜才之念,所以才没有点破。


    也就有了后面的一切看似偶然的破庙偶遇……


    风凌烟化妆术高明,相貌虽然和云昊天一般无二。


    但个头上毕竟矮了一大截。


    如没有巫术的遮挡,明眼人还是能一眼看穿的。


    “还有,小兔子,太子不会喊我梵香的。”


    宫湮陌又指出了她另一个漏洞。


    风凌烟打了一个哈哈:“太子哥哥原本就怀疑你真名是梵香,他这么叫你也不奇怪啊。”


    她看上去也就是随便一说,一双明澈双眸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宫湮陌神色不变,瞧了她一眼:“这个名字还不是你给我起的?现在你又怀疑什么?”


    风凌烟一窒。


    她只是隐隐觉得太子当时的态度有些问题,所以现在情不自禁试探一下。


    见宫湮陌如此,她倒不好意思说别的了。


    她抿了抿嘴唇,看着宫湮陌,表情有些认真:“梵香,你说,这世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当时太子哥哥的态度好奇怪。他好像知道另外一个梵香……”


    宫湮陌眸光一闪,叹了口气:“你何不问问你的太子哥哥?”


    风凌烟垂眸:“我一直没时间问他。你四海行医,知不知道呢?”


    宫湮陌淡淡地道:“我真正四海行医也就是五年,这五年中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



试探

他语气很自然,很淡定。


    心中却叹了口气。


    这秘密他现在决不能说,要不然筹划了十多年的事情只怕立即就泡汤了。


    好在他这样的回答很滑头。


    他确实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他这样回答也不算是骗她。


    风凌烟摇了摇头,暗恨自己这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他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自己再怀疑他就大大不该了。


    她笑了一笑,瞧了宫湮陌一眼,道:“你不知道就算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早就见他手腕上犹自鲜血淋漓,心中一痛。


    自身上拿出备好的上佳金疮药,为他敷上。


    “你好歹也是大夫,怎么眼睁睁地让这伤烂成这个样子?”


    风凌烟小心翼翼地为他敷好药膏,嘴里忍不住抱怨。


    宫湮陌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风凌烟说完也觉得自己这抱怨有点无厘头。


    宫湮陌双手完全固定在枷锁上,双脚上又是几十斤重的铁链。


    怎么可能自己治疗?


    她越看那枷锁越有气,忍不住道:“已经把你关进这里面了,他们怎么还给你带着这个劳什子?我唤你把这个东西给你打开!”


    她正要去喊狱卒进来,宫湮陌抬手抓住了她的衣袍一角:“小兔子,且慢!”


    他这一动不要紧,枷锁上的钢钉忽然缩了进去,转瞬又弹了出来。


    噗噗几声重新扎进他的手腕中……



试探

风凌烟吓了一跳,脸色发白:“这……这钢钉是活动的?”


    宫湮陌微微苦笑:“是啊,这里面是个机关,我的手腕不能用力,稍一用力,就会触动这钢钉机关……”


    他的手腕上血肉模糊,显然被扎了不是一次两次。


    风凌烟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怒气勃发:“这刑具太变态了!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为什么拦我不让我喊人给你弄开?我现在是太子的装扮,他们不会不听的。”


    宫湮陌瞧着她,苦笑了一下,轻轻叹息了一声:“傻丫头,这枷锁的钥匙就在太子那里,你去向他们要,岂不是泄了自己的底?”


    风凌烟一愣:“真的?你怎么知道?”


    宫湮陌淡淡地道:“当日我自戴枷锁的时候,亲眼看到太子腰间有一串钥匙,其中就有这枷锁上的。”


    风凌烟呆了一呆,心中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她就把太子哥哥贴身收藏的那一串钥匙也偷来了。


    “这几天这枷锁一直也没摘下来过?睡觉也扛着?”


    风凌烟在袖中握紧了拳,一颗心悄悄揪紧。


    宫湮陌微微一怔,随即微微笑道:“没事,就算是抗着枷锁我也能睡得着的。你不必担心。”


    他说的很轻松,风凌烟却知道一个人武功再高,如果天天扛着这么大铁家伙,躺不能躺,倚不能倚,肯定是睡不好的。


    心中一疼,眼中雾气凝聚,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把头一扭,暗吸了一口气,将即将涌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不想让宫湮陌看到自己的脆弱。


    …………………………………………


    今天到此为止



还在乎那么多的虚礼做什么

宫湮陌瞧着她,忽然轻轻一叹:“傻丫头,没事的。这大家伙我已经扛习惯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这铁家伙虽然有几百斤重,但压在我身上,也没多少份量的。”


    风凌烟不语,一双大眼睛紧紧盯在那枷锁之上,左看右看。


    忽然,她心中一动。


    她是个机关术的大行家,这枷锁上的锁眼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说不定她用一根铁丝也能把它给解开!


    她取下自己头上的发钗,就想试上一试。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退:“小兔子,你想做什么?”


    风凌烟抿了一下唇,道:“父皇直到现在也不回来,他分明就是想折腾你!我想开了,现在就想办法把这铁家伙弄开,我救你出去,我们逃出去后逍遥江湖,再也不回来!


    宫湮陌愣了一下,苦笑道:“傻丫头,这牢狱重重把守,你要将我怎样弄出去?”


    风凌烟道:“你不用担心,我有法子。来时我就全想好了。一会给你打开这枷锁后,我就把那个牢狱头目骗进来打晕,他和你的身材差不多,正好把他化妆成你,把你化妆成他,然后把你带出去。没人会怀疑的。”


    宫湮陌眸光一闪,叹了口气道:“阿烟,你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可是,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逃出去。我答应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就这么逃出去的话,就没法实现了……”



阿烟,你还不相信我

风凌烟瞪他一眼:“命都快没了,还在乎那么多的虚礼做什么?我不要什么盛大的婚礼,我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我身边!”


    宫湮陌摇头:“不!阿烟,我要正大光明地娶你。不能就这么苟且一世。放心,你父皇不会杀我的。毕竟我有一次免死罪的机会,而我抗旨不遵,藐蔑了皇权。吃点苦头也应该。你现在就把我救出去的话,就等于罪加一等,不但会连累宫家大小,而且也让你一辈子不能抬起头来。”


    他说的很有道理,她虽然不计较什么名分,但宫家一家老小受到牵累就不好了……


    宫湮陌见她还有些犹豫,抬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好了,阿烟,你能偷偷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放心,多则十天,少则三两天,你的父皇就会放了我。到那时我再向他求你为妻,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他既然这样说,风凌烟也不好违逆了他。


    看了看他身上那枷锁,越看火越大。


    手中的发钗忽然出手,向枷锁的某一个地方捅去。


    宫湮陌吓了一跳,微微一退,风凌烟的发钗就刺了个空:“阿烟,你还不相信我?还想把这枷锁弄开?”


    风凌烟抿了抿唇道:“放心,我不是把它弄开,我是想把这机关弄坏,让这破钉子别再反复扎你。”


    宫湮陌这才放下心来。


    乖乖坐在她身边,让她破坏那枷锁。


    风凌烟眼眸一闪,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梵香,我这一下捅下去,也可能破坏不了这机关,反而加速它的运行,你怕不怕?”



你又没正经

宫湮陌凑近她的耳边,坏坏一笑:“最坏也就是多挨几下扎而已。我就当娘子用小手给我挠痒痒了……”


    他语调有些暧昧,轻柔而又缠绵。


    风凌烟禁不住耳根子一红。


    啐了他一口:“你又没正经。”


    不再和他说笑,凝神屏气去破坏枷锁上的机关——


    枷锁上有许多细孔,有大有小,遍布整个枷面。


    风凌烟这里捅几下,那里桶几下……


    轻手轻脚,小心而谨慎。


    就这样鼓捣一会,忽听枷锁机关那里传来‘喀!’地一声轻响,那些长长的钢钉缩回去一大半。


    虽然还刺入宫湮陌的血肉之中,但疼痛明显减轻。


    更重要的是,它不会再轻易伸缩了。


    风凌烟吁了一口气:“好了。终于搞定!”


    宫湮陌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


    这机关精巧无比,他闲着没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


    却没想到真被这丫头三下两下给破坏了!


    这丫头简直就是一座宝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他一个惊喜……


    风凌烟又悄无声息地回到绯烟宫内,云昊天还在熟睡,浑不知已经被李代桃僵了一回。


    风凌烟遣散屋中的侍女,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又将太子也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拿出一个小瓶在太子鼻下一凑,旋即收起。


    太子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


    见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愣了一下。


    看了一眼在铜镜前闲坐的风凌烟:“小妹。”



寂月梵香

风凌烟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大哥,你这两天是不是太累了?”


    云昊天愣了一愣,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细想了一想,也想不起什么。


    汗了一把,有些赫然:“大概是这两天太累了吧。小妹,对不住,竟然在你这里睡着了。”


    “大哥,你和我还客气什么。这些天父皇不在,国事全压在你一人身上,确实累了些。现在感觉如何?”


    “嗯,好多了。”


    兄妹俩又说了一会子话。


    风凌烟忽然像想起什么,状似不在意地道:“大哥,这世上你还认识叫梵香的?我记得我和他才回来时,我唤了一声他这个名字,你好像很吃惊?莫非,我们火云国还有个叫梵香的仇敌?”


    云昊天怔了一下,认真地看着风凌烟:“小妹,你和我说实话,这梵香的名字真的是你给他起的?”


    风凌烟笑道:“是啊,那时我们初识,我为了方便称呼他,便随意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


    云昊天瞧了风凌烟一眼,见她眸光澄澈,不似作伪。


    舒了一口气,一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笑了起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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