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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斜倚在椅子里,腿随意的伸在另一张椅子上,深情倨傲,满眼含笑,我抬眼看去,这人浑身上下魅力源源不断地往出散发,真是致命。我胸口一窒,心里大喊:让我死了吧,看来我真的是对男色感上了兴趣,啊啊啊,真的成了色女一枚。
皇太极笑出声:“在朕跟前又发呆,真的不想要脑袋了么?”我忙收敛心神,忙打哈哈:“再没下次,再没下次。我在这儿很久了,姑姑该等着我吃饭了。”皇太极站起身,说“朕也去!”说着吩咐一个太监:去南书房把多尔衮也喊去。
于是大家一起吃饭。皇太极、皇后、大玉儿、我、多尔衮。看着这场面,我都要哭了。估计谁都是一个措手不及,本来这顿饭只有俺们三个女滴。皇太极坐了上首,皇后、庄妃次之,我和多尔衮在下首。嘴上说着场面话,心里各怀鬼胎。
先前我已经抽空警告过多尔衮了:“别给玉姐姐放电啊,不给我面子事小,给皇上看出来大家可就都玩完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材料作的。”多尔衮笑着大声回答我:“是,知道了,夫人”。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抬眼一看,果真皇太极在看我们,呵,这小子也学会做戏了么?就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结果一转头看到皇后瞅着我们抿着嘴笑,我大窘,脸红了,刚才的光景,分明就是在打情骂俏。我又偷眼去看大玉儿,她也在笑,真是完美的一张笑脸,只是着笑脸下面掩藏着苦涩吧?皇太极却是若有所思地别开了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顿饭吃的极累,这一家子关系可真够微妙的。
饭后,我又跟着皇上去了他的书房,一路上都在套着想让他把多尔衮快打发走。他只是笑,待坐定喝了一杯茶之后,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这是想让多尔衮走么?”我的意思有这么明显么?我眼珠子一转,干脆承认了:是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面对他。说完无限哀愁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相应地皱了起来。皇太极笑说:赶着丈夫上战场,你到还是头一个。来,培朕下盘棋,你赢了便照着你的意思。我一听大是不依:我再练一百年也下不过皇上您啊!我下棋从不会布局,琪品尤其差,厮杀耍赖之声从不断。皇太极笑着已经出了第一个子。
我输了,不过多尔衮也要回锦州。
回了府,我去马厩跟那匹神马告别。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巴结它,虽从不指望骑它,摸一摸总可以吧,又不吃亏。可那马非不让我摸,软的硬的我都用过了,马却依旧贞烈。多尔衮大部分时候都在马场,整个过程都看见的,他只是斜靠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我调戏他的马。后来我意识到解决矛盾的主要问题不在马,而在马的主子,只要主子下令,那马就是让我骑估计也是兴高采烈的。我二话不说,当然……低三下四的去求多尔衮,只要能让我和这骏马亲近,求人算什么?我的骨头软个以前那也是出了名的,有奶就是娘,毫无原则可讲。多尔衮还是那副思笑非笑的德行,看着我丑态尽处,马却依旧里我很遥远。
多尔衮站在马旁边,和狐狸说着什么——狐狸是我给神马取的名字,源自俺家养的狗,这马对他主子死心塌地的样子也的确当得起狐狸这名字。我暗下主意,马我今天是摸定了,要不上了战场,不准儿以后摸不摸着找呢(乌鸦嘴)。扯了下嘴角,摆出个笑脸,忙走上去:“狐狸!你好!”多尔衮站在旁边啼笑皆非的表情。我赶紧谄媚地看着他,他没表示,还是笑。我原本意味这家伙根本就不会笑呢,开始的时候还意乱情迷呢,现下知道了,这笑也不是很值钱。我不笑了,指了指另一边一匹雪白的小母马:“你不让我摸么?等你走了,我就把那马卖了去拉车!”那马是多尔衮送与大玉儿的,宝贝得要命。果然多尔衮变了变脸色,盯了我半晌,我一副“你以为我不敢么?”的表情迎了上去。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回头和马儿说了什么,又抚摸了它两下,走过来问我:你这么喜欢青骢么?我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以示我的心意,他眼眸又来盯着我看,说:“以前,你嫌这里脏,从来不来的。”说着看了看我沾满泥土的鞋与旗袍下摆,我脑子飞快的转着,看怎么编个谎混过去,多尔衮已经拉起了我的手,塞了些大板栗给我,拉了我来到青骢旁,青骢是匹烈马,只认主子,它戒备的看着我。
然后,多尔衮执起我的手,让我喂青骢吃板栗,他的另一只手抚着青骢的颈。我没来得及理会多尔衮的这一系列动作,马温热的气息已经传到了我手上,我大是高兴,抬头冲多尔衮高兴的喊:他吃了他吃了!多尔衮执起我另一只手也抚上了马背,轻轻摩挲着。我大惊,只觉得多尔衮的气息在我的脖子上起伏流动,我们的距离有点太近了。马儿只轻轻挣扎了一下便老实了。我结结巴巴地抬头看多尔衮:“那个,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霸占一会儿狐狸?”多尔衮很听话地退开,我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正吁了一口气,青骢却发觉离了主人的手,前蹄腾空,不肯再安分。吓得我赶紧逃开,兀自排着胸口,却看见多尔衮捉狭的笑眼。“哼,你还挺会条叫你的马儿啊!”我不满地气鼓鼓的往回走,多尔衮走在我身边。“你再笑,回头我炖了玉骢吃肉!”玉骢是大玉儿的那匹马。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站定了不再走,多尔衮回头疑惑的问:“怎么了?还要去碰钉子?”我看着他,说:“多尔衮,今日早晨,我叮嘱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我知道你是在做戏给皇上皇后看,可以后别了,咱们规规矩矩的就是了。没由得让玉姐姐伤心难过。”多尔衮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昂首道:“玉儿会连这点都不懂我么?”说完加了一句:“这是该你操心的事么?”我懒得理他,一边走一边继续嘟囔:“她当然不会以为我们怎么了,可她一想本该是她的可再也不可能了当然会伤心。”多尔衮走在我略微靠前一些,忽地停了,我收不住脚一下撞倒他的胸口,造孽啊,我撞了几回了我?倒不倒霉阿我?我抬头正要伸冤,却见多尔衮俯下头来,吻住了我。我当真是晴天霹雳呆若木鸡,身体僵直了不动,他的嘴唇温热有力,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抬起头来,淡淡地说:“还要说么?再说就不止这样了!”我反应过来后,知道是我来到这句身体后的初吻没了,满脸悲愤,脸色通红,用手指着多尔衮:“你…你…,你有种!我非把玉骢宰了不可!”说完,捂着脸飞奔而去。
10
晚上多尔衮来我屋里吃饭。他神色一如往常,眼若朗星,清澈见底。我铁青着脸,不加理会。我们之间冷场是冷惯了的,倒也没什么,只是气氛诡异,把丫头小厮们吓得不轻。
吃过晚饭,我找了本医书来看,只是觉得烦躁,心下也捉摸不透多尔衮是什么意思。毫无疑问他是喜欢大玉儿的,但是来吻小玉儿是怎么回事?他觉出事情不对劲来试探于我?那也犯不着用这种方法。唯一的结论是多尔衮心里是装着大玉儿,却是身体力行的执行着三妻四妾,男人嘛,原本身心就是可以分开的,他不是已经有很多老婆了么?还有那个吴尔库霓,多尔衮也喜欢的紧,常带在身边的。那么现在,又是我了么?我心下恼怒,却也冷静。打发开了旁人问起青桐小玉儿与多尔衮同房的情况。青桐脸红了红,看我神色严肃,也规规矩矩的答道:“格格虽与王爷多有吵闹,但王爷心情好格格也顺着他的时候,王爷也来咱们屋的。”我往椅子上一靠,心下想:果真如此。小玉儿和那些侍妾们原是一样,只是多尔衮需要时拿来用的身体罢了!无怪乎多尔衮亲吻的动作如此自然。理清了这一层,我不知为何心里沉甸甸的往下坠,心里一抽一抽的感觉。多尔衮待小玉儿是这样,但是我得想办法不能让多尔衮待我这样。我想,多尔衮怕是今天晚上回过来吧!
我头疼欲裂,这怎么办?我无论如何找不到理由拒绝多尔衮夫妻间的合理要求。我们不相爱?笑话,当然不爱了,那于他有什么关系?我泡在微烫的的大木盆里,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晚给他拖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我穿了睡服,披了披肩,任长长的头发披在脑后兀自淌着水滴,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五月的天,晚上还是有些许凉。脑中真的是一片空白。我这么辛苦算计是为什么呢?为了活命,为了过得好。活命过得好又能怎样呢?我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一个人罢了。有什么意思呢?我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下去,顺这着消极的思路想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了结了自己了,我答应过家人,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
我低头叹了口气,正要回屋里,却被一团影子罩了起来。我仰头看去,多尔衮身长玉立,站在满天繁星之下,长衫下摆随风向外飘,眼睛竟要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清冷的看着我。是,清冷的看着我,不是灼灼的看着我。全被我猜中。我看帅哥的心情完全被破坏,撑了地站起来,“给王爷请安”我福了下去。“王爷明日就要去前线,怎么还没有安置?”装傻充愣便是,他也不好用强的吧。谁知多尔衮直走进屋里,一摆下袍,说:“今晚我住这儿”还真是……干脆直白。白天又不是没看见我态度,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考虑我的感受阿。满人真tm野蛮,心里想着姐姐,却要和妹妹……心下咒骂,嘴上却不卑不亢的说:“臣妾今天身上并不舒服。王爷去别处歇着吧!”你大方,哼,我也大方。说着遍闪开了身子,让出了门,下了逐客令。多尔衮的反应让我一下就明白自己做过火了,王爷的脾气是不能随便挑战的。他横跨一步过来,掘起我的下巴,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是么?让本王来瞧瞧怎么不舒服了。”眼神却是有了戾气,寒光射出,竟会让人不由得害怕颤抖。“一次又一次惹火我,很好玩是吗?”另一只手箍上了我的腰。原来是记仇的小人。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脯上,竟然没了主意。怎么办怎么办?我冷汗全起。我一点儿也不乐意。虽说我来自风气更为开放的现代,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我就是抵触,一想起自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我就……我就……连死的心也有了。
我用手去掰他钳制我下巴的手,力量胶着着,我知道就凭自己拎小鸡的力气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得表明我的态度:我不愿意!忽地他松开了手,我下巴一松,却已经开始喘气。呼出的气尽入他的脖颈,感觉到他身体一颤,心里叫到:坏了。我还打算硬的不行来软的呢,现在看来先离开这怀抱再说。便硬是俯下了身去咬他的胳膊,手绕道身后想拽开另一只手,脚也开始乱踢。多尔衮任我踢打,却不动,我挣扎一阵,根本就不管用,抬眼看他,他却是一付看好戏的样子。我又气又急,扯开嗓子就想喊人,未及出声,嘴却被一片火热封堵住。多尔衮另一只手架住我的腿,把我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我脑中混混沌沌,却浮现出一句话来:当你不能改变一切时,那就去享受它吧。原句比这个粗鲁,我心下苦笑,决定不论怎样也不要睁开眼睛,不要哭……不要哭……
算鸟~~~~当俺没说。俺写不出来,俺不会写(虽然俺心底里很想写~~~~)
11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通常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选择睡不醒。那是我的一种保护方式。就那么睡了醒醒了睡得躺了很久很久,我终于醒了,浑身酸痛。我鸵鸟般尽量忽略自己身体的感觉,一付臭皮囊而已,又不是我的。忙找了人来打水给我洗澡。当我躺在烫热的洗澡水中舒副地吁了一口长气时,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我原以为和多尔衮形成了一种力量牵制,却千算万算算少了这么一项,兀自做着美梦,却形成这种局面。面对任何事我的方法是分析清楚再想出一种解决方案,(学医的,就这德性),大部分情况下,总是在我的掌握中。然而回到这古代,任何事任何人都比我以前所处理应对的复杂了千百倍不止,我却还是耍着自己的小聪明,窃笑也不过如此,如今算是知道厉害了,付出的代价也算是够大了。我苦笑了一声又一声,闭上眼睛,暗自盘算现在又该怎么面对多尔衮。我还估算不出这件事对我伤害有多大,只是想: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我深呼吸一次,猛地站了起来,穿衣吃饭。
我闷了几天,也不见人,心情越来越差。这日,我嘱咐青桐:“去找两套男装来,咱们出去转转。”青桐脸见喜色,嘴上却说:“格格,这怎么能行,外面……”我说:“得了得了,少废话,你不去我找别人去。”不多久就找来了两套男装,青桐说是多铎少年时常在府里住留下的。穿起后,倒也像个漂亮的小公子,虽然太女了些,不过古时多的是有钱人家的娈童,大部分都这样,娈童就娈童吧,名声不好,可就说是睿王府的娈童,怕是也没人敢找茬。还是不放心,又拿了好多钱,万一不行,破财就是了。
就那么正大光明出了门,家仆小厮们看得目瞪口呆,却不敢吱声。府里原本有个多尔衮养的食客,像是他师爷的样子,地位很高,也被带走了,睿王府现在我是头儿。我打算好好过过腐败堕落的日子以弥补我受伤的心灵,吃喝嫖赌,都要去看看。
彼时沈阳虽不能跟北京相比,却也算是天子脚下,熙熙攘攘,一派繁华。北京阿北京,我想你很久了,现在大玉儿还没生孩子,他儿子八岁的时候才去的北京,少说还得十年。唉,反正按我这情况,到了哪儿也不好过,我怎么一穿越就成了别人老婆呢?别人都是左挑右挑搞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凭什么我就没得选呢。早知道这样不回来了,休就休了,不过在皇宫里没自由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是了。
我和青铜下了马车,在据说是最繁华的地儿溜达着,看看路边摊儿,瞅瞅街上的人古人长得比现代人普遍丑点儿,不过比现代人多样化,啥样的人都有,稀奇古怪的。我进了一家茶楼,听了一阵儿说书说什么不好偏是说多尔衮如何英勇善战,战场上怎样怎样了,说得好象他看见似的,我心下厌烦,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桌子间转着圈儿卖唱,忙叫了过来,给我唱了个小曲儿,我随看着可怜,也不敢多生事,在武侠小说里,这样的小姑娘和跟着她拉琴的小老头儿通常都是武林中人,身怀绝技的那种,他们又有怎样的故事呢?我给了很多钱,那小姑娘也不如何感激涕零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日子就得靠这么幻想才能过去阿,多么可怜的我。那老头儿还在乱吹,我不耐烦便起身走了,老板亲自躬身相送,我还教训了两句,说那个说书的怎么神经叨叨的,坏了本公子的兴致。老板低三下四地说:“小人这茶楼,本就是些粗人来的地方,想不到公子会来,污了公子的耳目。”他心里一定在骂我不男不女的变态,我想。
出了茶楼,我继续溜达。买了些风月小说,还有些九连环之类的小玩意儿,买了两只黄莺,还打算买些鱼啊花啊鸽子啊之类的,日子漫长,我得培养自己各方面的兴趣。我看到有人在卖糖葫芦,五月份居然有人在卖糖葫芦,我看着那红澄澄金灿灿的大个儿糖葫芦,嘴巴里的分泌物已经出来了。忙挑了一串最大个的,还建议老板把香蕉山药什么的也做成糖葫芦,别人不买我全包了。我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回头继续走,一眨眼看见个在马路对面冲我笑,我没在意继续走,忽然觉得不对劲,迈开的腿生生顿住了,赶紧再回头,那人笑得更厉害了。目光炯炯,不是皇太极是谁?我吓得呆住了,兀自举着糖葫芦,嘴巴张着眼睛瞪圆了看着他。皇太极满眼的笑,笑中有着宠溺的味道,虽然这味道不太对,可我也顾不上管了。赶紧冲到他跟前:“皇……黄公子,您怎么会在这儿,这怎么能行?”皇太极笑道:“这怎么不行?”我一想也是,他都30好几的人了,又没什么太后太皇太后管着想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姑姑知道了会急死的。”皇太极不以为然地向前走:“不叫她知道不就行了?倒是你,怎么打扮得跟个小太监似的鬼鬼祟祟地在外边儿做什么?十四弟一走你就不老实了?”
小太监?鬼鬼祟祟?我真是给气得够呛,“我哪儿像小太监了?最多像个娈童而已,我怎么鬼鬼祟祟了?这不是正大光明的在遛弯儿么?”
皇太极斜睨了我一眼:“那你离我远点儿,叫别人误会朕……我桊养娈童似的。”皇太极看了一眼青桐:“你就带了个小丫头?不怕出什么事?”青桐吓得肩膀发抖,我忙挡了开:“我这不是在最热闹的地儿么?不会有什么事的。皇……黄爷,您,您也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怎么敢一个人出来乱转?”
“哦?什么形势?你倒是说说看?”当时中国大地上有四股势力,明崇祯虽大势已去,要处理干净也是难事,况且他有员大将袁崇焕更是皇太极的心头刺;起义军李自成顺应民心,势如破竹,大有取代崇祯之势,当然我知道他只做了一天的皇帝;还有蒙古的一支势力林丹汗,却是对皇太极威胁极大,虽然前不久被多尔衮施以巧计给灭的差不多了,可残余势力想要皇太极命的,那也是大把大把的。还有一个就是皇太极。
我又不傻,才不会说这些,只是说:“南边的,北边的,好多人想要公子的命啊,公子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这些人想想啊”我手指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黄太极哼了一声:“朕要你一个小丫头来操心么?”我才不操心他,我知道他活了50多岁,死于自己书房内的。
我不说话了。看得出来黄太极今天心情不好,情绪变化很大,对我也口出斥言。想是被政事所烦。我看他无目的的随便溜达,就说:“爷,我有个好去处,您要不要去看看?”黄太极点头允诺。
那时我中午出来时发现的一处所在,睿王府离市中心偏远(要么有草原呢),坐在马车上,我掀起帘子看外边的景色发现的。是一个低洼地,很大的一个池塘,池塘离平地是一个大的斜坡,斜坡上绿草如茵,隔几步便有树木花草,安静的能听到池塘中鱼儿游水之声。我把黄太极带了来,微风轻吹,周围全是大自然发出的声音,心也不由得畅快起来。皇太极没有出声,但是不反对就代表喜欢了。他随地而坐,转头看着我,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