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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往回走回乾清宫了,正好看到阿哥们出来了,大概是议事完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得飞快,害我追也追不上,算你们走得快,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对着他们的背影挤眉弄眼后,准备回住处。
“萍舒。”谁叫我?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转身就看到十四阿哥向我跑来,一把捉住了我的双手,忧心忡忡地道:“听说你在回程的路上生病了,怎么不好好的照顾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真的好了吗?”
十四阿哥怎么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啊?正打算回答他,却不料一道戏谑的嗓音传来,“我说十四弟怎么急着要走,原来是担心他的小情人咯!”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大嗓门的十阿哥了。
“我说十弟啊!这丫头可是十四的心头肉啊!可别欺负人家哦!”这道阴柔的声音是九阿哥,人妖就是人妖,十四阿哥被他们说得脸色讪讪的,轻放开了我的手,八阿哥倒是一脸笑容,但我却觉得是笑里藏刀。
这可是我头一次看到清朝的F4聚头,于是福了一身说:“奴婢给这么多位爷请安,爷吉祥。”这次倒是八阿哥开口了,“起来吧!”起来后,我低着头站在一旁,余光看到九阿哥和十阿哥想继续调侃,却被八阿哥一声“走吧!还有事情要办。”打断了。
“奴婢恭送这么多位爷慢走。”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嘴上淡淡地说,八阿哥看了我一眼,然后带头走了,九阿哥和十阿哥跟上,倒是十四阿哥一脸舍不得走的样子,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感觉到背后,他的眼光灼灼的,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逃离现场。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康熙要我带上南巡时收罗回来的各地名茶,跟着他去分发后宫,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色心起,想见一见他的大小老婆,好决定今晚谁来侍寝呢,人到中年,精力旺盛嘛!明白的。
先后去了惠妃的景阳宫、荣妃的钟粹宫、宜妃的翊坤宫、成嫔的咸福宫、良妃的延禧宫、佟贵妃的景仁宫,手上的名茶也送得七七八八了,仍然看不出康熙对那个妃嫔好一点,因为他都是一视同仁的。
最后,康熙进了永和宫,这印象中好像是德妃的住处,一进里面,便觉兰香四溢,原因这里到处都种着各种各样的兰花,吊兰、蝴蝶兰、君子兰……应有尽有,看来这种花之人定是爱兰之人。
进了殿内,果然看到了那个雍容华贵的德妃,行过礼后,康熙把最后的名茶君山银针赏给了她,我上前交给了那个接手的宫女,没想到她就是我进宫前的贴身丫环潭月,原来她到了这里当宫女。
潭月看到是我,一脸的惊喜,但由于现在有别人在,不好相认,我只好和她相视一笑,安静地退到一旁站着,身后是我俩紧紧相握的手,传递着温暖,感觉她也是我在这紫禁城里的依靠,一个对我好的人。
康熙和德妃在谈话家常,他诉说着南巡的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她身后站着两个宫女,一个好像是领头宫女的样子,另一个……我刚进来的时候没怎么留意,现在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竟然是和我同年进宫的秀女舒舒觉罗·妍雅。
也许是感觉到我在看着她,妍雅向我看了过来,并没有多大的惊讶,点头一笑,原来她早就发现我了,看来我真的是很迟钝,正在这时,外面的太监通报,十四阿哥来了,而我又想逃了,稍微向后退去。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额娘请安。”十四阿哥单膝跪下道,康熙笑着道:“起来吧!”十四依言站了起来,周围看了看,还是看到了我,直对着我憨笑,然后才坐下,可我怎么觉得他在对我奸笑。
此时,我看到十四阿哥在对德妃使眼色,又看了看我,我正莫名其妙,只听德妃轻笑道:“皇上,臣妾认为十四阿哥也该到有人管管他的时候了。”哦!这句话我明白了,德妃在暗示康熙,十四该结婚了。
“那也倒是,过了年,十四阿哥就十五了,早就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康熙取笑道,十四阿哥被他说得脸上微红,又向我看来,我立时看着妍雅,心里对他说,你不要看我,她才是你第一个老婆。
德妃也笑着问:“那皇上有人选了吗?”康熙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女人,目光落在妍雅的身上,开口道:“这丫头是明德之女吧?容貌端正,家世也配得上,朕看就她吧!”妍雅愣了一会,旁边的宫女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
“奴婢谢皇上恩典。”妍雅上前谢恩道,康熙“嗯。”了一声,看向十四阿哥,十四的脸色很不好,直盯着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的,旁边的太监提醒他谢恩,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
德妃也急了,劝道:“十四阿哥,谢恩啊!”康熙也不耐烦了,沉吟道:“看来十四阿哥是对朕选的儿媳妇不满意吧?”十四阿哥终于有动作了,上前跪下道:“皇阿玛,儿臣能否自己选媳妇?”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哪能你自己说了算,这事就这么定了。”康熙拍桌道,站了起来准备走,十四阿哥还想说什么,却被德妃阻止了,一帮人恭送着皇上起驾,我告别了潭月,也跟着要走了。
忍不住回头看了仍跪在地上的十四阿哥一眼,突然之间,觉得他很可悲,皇家的婚姻是不能自主的,还有很多不能自主的事情,何苦生在帝皇家?
南巡
正月,大学士诸臣祝贺康熙帝五旬万寿,进“万寿无疆”屏风,却之,仅收其写册。,阅视黄河。
转眼间,康熙四十二年就到了,在今年的除夕家宴上,最受人瞩目的莫过于十四阿哥和妍雅这对新鲜出炉的皇家新人了,据说十四很宠爱这个侧福晋,当初遭他拒绝婚事的康熙都眉开眼笑了。
家宴后几天,康熙又要南巡了,胤礽、胤禛和胤祥随往,我的名字又出现在随行人员的名单中,又可以免费旅游了,最重要的是又可以跟四阿哥天天见面了,不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原班人员启程南行,途经济南,参观珍珠泉、趵突泉,过泰安州,登泰山,路径沂州府蒙阴县,胤禛作《过蒙阴》诗,在宿迁县阅堤工,渡过黄河,经淮安、扬州,在瓜州渡长江,到达镇江,登金山江天寺,康熙为它书写“动静万古”匾额,胤禛作诗云:“
宿暮金山寺,今方识化城。雨昏春嶂合,石激晚渐鸣。
不辨江天色,惟闻钟磬声。因知羁旅境,触景易生情。”
继续南行,乘船至苏州,胤禛作《雨中泊枫桥遥对虎阜》诗记兴:“
维舫枫桥晚,悠悠见虎邱。塔标云影直,钟度雨声幽。
僧舍当门竹,渔家隔浦舟。茫茫吴越事,都付与东流。”
寻经嘉兴,到杭州,在演武厅,康熙同胤礽、胤禛和胤祥射箭,到此回还,道过江宁(今南京市),康熙命从行大学士祭明太祖孝陵,后经由江苏沛县、山东东平州(今东平县)、东昌府(今聊城)等地。
走了一天的路程,晚上在行宫处住下,吃过晚饭后,我在房间里练字,写的是四阿哥南巡一路上所作的诗,虽然他的诗不是很好,也许是为了讨好康熙而作,但用来临帖就刚刚好了,要是被他知道,我就死定了。
写着写着,脑海中浮现了两个月前,康熙出了永和宫之后的事情,他回乾清宫后,就立刻下旨了,赐员外郎明德之女舒舒觉罗氏为胤祯侧福晋,择日成婚,十四阿哥注定要开衙建府,搬出宫了。
当时,我心想事不关己,就不大多关心这件事了,没想到下旨后的第二天,十四阿哥就来找我了,劈头就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我懵懵地看着他,好像没有什么要跟他说吧!想了一会,想到他就要结婚了。
“那奴婢恭祝十四阿哥新婚快乐。”我认真地说,看了看十四阿哥,他脸上阴沉沉的,难道我说得不对,于是又说:“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差不多把所有的新婚祝福都说了。
十四阿哥的脸色依然很不好,然后他吼了一句“别再说了。”脸就突然压了下来,等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竟然吻住了我,我立刻挣扎,奋力地推开了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正想开骂,却被他的一句话截住了。
“我会如你所愿的。”十四阿哥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只能在原地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消失,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是康熙要你结婚的,又不是我,你找我发泄干嘛啊?神经病的怪人。
气冲冲地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的,委屈得哭了,来到古代以后,十四阿哥是第一个给气我受的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那一晚我竟然失眠了。
“当、当、当。”外面的打更声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原来已经三更了,毛笔上的墨水早已滴落在了纸上,化开了一摊黑色,连刚才写的字都已经看不清了,放下了笔,把纸揉成了一团,吹熄了蜡烛,躺回床上,闭上了双眼,心想,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把它忘了吧!
在行宫停驻了几天,我就工作了几天,这天,终于不用当值了,全身都轻松了,眼下,正在行宫的花园里溜达,感受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梅花香清新扑鼻,仿佛游淌在花海里,自由自在。
这样的良辰美景,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太监向我小跑过来,站定后问:“请问是萍舒姑娘吗?”我点了点头,笑着说:“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不会是又要我回去工作吧?
“这是主子让奴才交给你的。”说着,那个太监就把一张小字条交到我手上,转身就走了,我还没有问他的主子是谁呢?走得还真快,疑惑地打开了字条,上面只写着“午时,后门见。”但我已认出是谁的字了。
心情愉悦地走回房间,抚镜自照,来到这里以后,虽然学会了梳旗头,但还是觉得麻烦,就随意编了根辫子了,然后是描眉、涂腮、点绛唇,选了一件淡紫色的绣花衣服穿上,最后看了自己很久。
不知不觉,就快到中午了,女为悦己者容,花这么长时间是值得的,快步地向后门走去,门外早已停靠了一辆马车,旁边站着那个给我递纸条的太监和他的贴身太监高无庸,我由那个太监扶着上车。
马车里,四阿哥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他真得很喜欢看书,连车上都有几本书,我上来后,他竟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气煞我了,亏我还为他打扮了这么久,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后,马车就启动了。
看四阿哥不理我,就掀起了车窗帘,看向了窗外,窗外的景色从连绵不断的山水,变成了络绎不绝的人群,我不解地问:“要去哪啊?”他翻了一页书,答道:“城里。”哦,那他肯定是有事要办了。
让我还以为四阿哥是特定带我出来约会的,他这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浪漫,颠簸了一会儿,马车就进了城里,在一家客栈前停下,我率先跳下了车,深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回头对刚下车的他笑了笑。
四阿哥要了一间二楼的包厢,害我以为他要开房,接着点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让我先吃,他有事要出去一会,我一个人吃根本食不知味,吃了几口就停箸了,想等他回来一起吃。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四阿哥回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皱了皱眉头,我提议说:“酒菜都凉了,不如我带你去吃点别的。”看他没有拒绝,我催促着他出了客栈,来到了大街上。
车如流水马如龙,人头涌动,吆喝叫卖声此起彼落,这才是一个城市百姓生活的写照,吃什么好呢?当然是街边小吃啦!来到了山东,当然要吃山东煎饼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卖煎饼的小摊档。
周围挤满了要买的人,我只好排队了,这让我想起了高中的学校旁,有一家卖山东大饼的店铺,时常都会排着长长的学生队伍,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员,那时候的大饼还要三块钱一个呢,但因为它好吃,等也是值得的。
终于轮到我了,跟老板说要两个,老板就熟练地做起来了,古代的做法和现代的差不多,都是铺饼浆、下蛋、加葱花和酸豆角、起底、折叠、抹甜酱、放脆饼、再折叠和一分为二,老板都做得一气呵成。
付了钱给老板,拿着两个现成品挤出了人群,来到了四阿哥的身旁,把一个暖暖的大饼交到他的手上,我就自己吃自己了,嗯,味道比现代的还好吃,他看到我吃得津津有味,犹豫着吃了一口。
然后就是吃了一口又一口,可能是饿了吧!由于吃得太猛,甜酱都沾到他的嘴边了,我用手抹去了他嘴边的污迹,看到他竟然脸红了,我笑了,脸皮还挺薄的嘛!
吃过了午餐之后,我提议去逛逛街,原本四阿哥是不答应的,不过,在我左一句“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右一句“让我见识见识。”的软磨硬泡之下,他就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我心里乐开了花。
街头上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和现代的城市有得一拼,玩杂耍的摊担吸引了一大批的人群,街道的两旁摆了很多古玩和饰品的摊档,琳琅满目,物阜人丰,我挤在人群当中,好像高中的时候挤公车的情景。
我喜欢往那些小摊档靠近,由于人太多了,和四阿哥总是隔了一两个人的距离,看完了一个摊档,挤出来后往下一个出发,却被他突然捉住了一只手,回头看他,只见他脸色淡淡地道:“你笨,怕你迷路。”
丢下了这句,四阿哥就越过我,走在前头了,我被动地跟在了后头,虽然他的话语很刻薄,但看着那紧紧相握的双手,我的心却是暖暖的,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我没有选错了人。
走着走着,我被一个卖面粉娃娃的摊担吸引住了目光,拉着四阿哥走了过去,那些面粉娃娃有各式各样的人物,例如《西游记》里面的猴子、老猪,我指着唐僧对他说:“他像不像你啊?”
四阿哥盯了我一眼,我悻悻然地笑着继续看其它,看到了一对老公公老婆婆的娃娃,拿在手上看了又看,喜欢了很,那老板见我这么喜欢就道:“既然姑娘这么喜欢,就买下它们呗!让我开了今天的好意头。”
我笑了笑说:“虽然喜欢,但不一定要拥有的。”然后放下了那对面粉娃娃,拉着四阿哥去看其它的东西,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如果是我,既然喜欢,就一定要拥有。”他对我说这话,想表达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握着四阿哥的手紧了紧,放宽心,继续拉着他游走在大街小巷之中,其间还误打误撞地进了一条花街柳巷中,花楼上的姑娘不断地向他招手和丢手帕,我走在他身旁干笑,逃出来后,他成了黑面神。
就这样,一直逛街逛到了黄昏,我和四阿哥才回到了客栈,马车、高无庸和另一个太监早已等候多时,我跟着他上了马车,就往行宫的方向驶去,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突然感觉到大腿上一沉。
四阿哥把头枕在了我的腿上,我脸上霎时一烫,开始挣扎,只见他闭着眼睛道:“累了,让我靠会儿。”我才停止了挣扎,身体僵硬着,等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才稍微放松了身子,静静地端详着他。
手指轻轻地抚过四阿哥的剑眉、眼睑、高鼻、薄唇,停在他的额头上,轻声地问:“胤禛,你的心里可有我?”他的眉头动了动,我以为他醒了,紧张地看着,但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我把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顿觉手上一凉,低头一看,四阿哥握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窝处,他的心跳很平稳很温暖,好像诉说着无言的答案,我的心却跳得很快,但也是暖暖的,知道了想要的答案了。
马车就这样一直行驶着,我多想这段路可以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天涯海角,但每一条路都有它的终点,总有走到目的地的时候,而我现在只希望,我的终点会是现在这个和我在一起的人。
回到行宫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四阿哥适时地醒了,下马车后,他就一直握着我的手,把我送回了房前,我知道他要回去了,但握着的双手就是不愿放开,他低下头,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倒是我害羞地放开了手,四阿哥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一股冲动之下,我往他奔去,奔跑的声音令他疑惑地回头,电光火石间,我的唇覆上了他的,他万分错愕,睁大双眼瞪着我,偷袭成功后,不发一言地转身逃去。
礼物
美美地睡了一觉,还作了个好梦,醒过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两眼光光地看着帐顶,昨天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地涌来,如梦似幻,仿佛七彩的泡沫,一碰就碎,但我的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虽然今天我还是不用当值,但也不能这样赖床下去,一脚踢开被子,起床去打水洗脸,呜,这水还真冷,打水回了房,把自己弄了个干干净净之后,没事做,就拿起了笔开始练字。
练了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这时候谁会来找呢?疑惑地去开门,只见又是昨天那个跟着一起出去的小太监,他看到我,递上来了一个小锦盒道:“这是主子要奴才给姑娘送来的。”我接过后,他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是急着回去复命,还是人有三急啊?每次都这么快就走,让我多问一句都不行,关上了门,把锦盒放在了书桌上,自己在书桌旁坐下,里面是什么呢?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慢慢地打开了它。
一对栩栩如生的面粉娃娃静静地躺在了里面,竟然是我昨天看中的那对老公公和老婆婆,用手摸了摸它们,是真的,不是梦,没想到他还是买了下来,他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昨天,他的那句“如果是我,既然喜欢,就一定要拥有。”又回荡在我的耳边,他这话是对我说的吗?呵,我又在胡思乱想了,无论是不是对我说的,他能送我这对娃娃,我已经开心得要撒花。
拿在手上看了很久,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回锦盒里,把盒子放在了枕头边,这可是他第一份送我的礼物,得好好收着呢,又想到,人家都送了礼物来了,好歹也要跟他道谢一声的,不然会显得很小气。
出了房间,心想着他每天早上都会到康熙那里报道,就改变了方向,往他的住处走去,打算来个守株待兔好了,在他住处前的一棵树下停下,就开始等起他来了,无聊之际,摸到了树干上有个小洞。
想起以前无人倾诉的时候,我就会对着树洞说话,把心里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说出来后,心里就会舒服很多的了,想了想,就用手贴着树洞,口贴着手,说了起来,“我真的很喜欢他的,但却不知道他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