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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入多情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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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羞死人了,她怎么自顾自地想得这么乐?

灵月轻轻清了清喉咙,对着冯妈温柔笑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不过看样子你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我明白,我明白。”冯妈喜上眉梢,巴不得快点离开的样子。“我待会就让我孙子来载我。灵月小姐,万事拜托了。”

她一下子慌了手脚,红着脸嗫嚅道:“拜……拜托什么?你指的是什么?”

“我看得出先生对你很不一样,或许你真的就是那个可以把先生拉出悲伤的人。”冯妈安慰地笑着。

灵月眼睫低垂,心底说不出是何滋味。“我……尽力而为。”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冯妈兴匆匆地去打电话。

她们坐下来聊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喇叭声。

“那先生的晚餐就有劳你了。”冯妈笑咪咪的说。

“你放心,交给我。”

待冯妈离开后,灵月开始卷起袖子洗手做羹汤。

做好晚饭等待男人回家吃饭,这种感觉好幸福。

灵月傻笑着,突然觉得空气里充满着一种名唤幸福的粉红色泡泡。做好一桌美味的菜肴后,灵月兴奋地等待车声响起,可是左等右等,外头一直没有车声传来。已经八点了,难道开会会开到这么晚?

灵月努力说服自己他不会有事,因为到目前为止她感受不到什么危险的讯息,只是心底有些紊乱,不过或许是因为他的迟归吧!

八点半……九点……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灵月的心情已经从兴奋转变为坐立难安了。

她担心地走出厨房,站在落地窗前,但见银白月光洒落在树梢和草地上,就是不见他的人影。她转身走到一扇紧闭的门前——他的书房。

灵月左顾右盼,像个小偷一样,不过她随即意识到这栋偌大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何必偷偷摸摸的呢?再说她的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她走进里头。

不过她还是在心中交战了许久。探人隐私不是她的癖好,尤其是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她更无权窥探他的私密。

可是该死的手和脚自有意识,等到她回过神时,早就置身在安静清雅的书房里。他的书房就像他的人一样,干净又深富内涵,书柜里排满了书籍,粉白墙面上挂着几幅中国字画。元怀墨……难怪他的父母会为他取这个名字,看来他也很喜欢中国的书法与绘画。

其中一幅字画上,写的是杜牧的‘赠别’,龙飞凤舞的字迹隐隐透露出沧凉之意。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她的目光转到底下的落款,赫然发现上头写的是——元怀墨于妻逝怀笔。

她的心被狠狠一撞。墙上还有另一幅字,她明知是自虐,却还是忍不住望向那充满哀伤的字,上面题的是李清照半阕的‘临江仙’:

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

踏雪没心情杜牧的诗,写透了情深别离的痛苦;李清照的词更阐明了她对人世欢乐的看透与寂寞。

怎么可以呢?他现在还年轻,怎么可以有‘试灯没意思,踏雪没心情’的感慨?灵月轻轻碰触着力透纸背的墨迹,心底怅然不已。“他这么深爱雪眉,我……又算得了什么?”令她难受的是,明知深爱的男人心里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她却不能够吃醋,因为雪眉已经够可怜了,她有什么立场吃她的醋?

一阵车声由远而近地钻入她的耳朵,灵月悚然惊跳起来,她急急地跑出书房。匆忙间,她没有注意到桌上的纸被她急跑时带起的风吹落到地上。

她匆匆来到大门口,呼吸轻喘地开启门屝,预料会看见他眼底的惊喜。没想到怀墨看见她的第一眼却是眉头深锁,紧拧得吓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她倒退了一步,试探地微笑着。“该死!”他的低咒令她心里一惊,“我一忙,竟忘了通知你晚餐取消。”

她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勉强笑道:“你有事情吗?”“是。”灵月又摸不着他的心思了,她心慌地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都没空。”他径自闪过她走入屋里,神色淡漠得吓人。他怎么了?怎么又恢复昔日的冷漠无情?“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她咬着唇问道。

该死,她为什么又是这副怯怯可怜的模样?怀墨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冷声道:“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呢?”

“那还用说,你对我好冷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委屈。他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表情看不见丝毫温情,“那又如何?”

“发生了什么事?”她脸色苍白,急着想要理解他的心思。“没事。”“元怀墨!”她开始有一丝怒气,却有更多的心慌。

怀墨倏然转过身,脸上的表情阴鸷,“你开始令我感到厌恶了。”灵月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你在说什么?”“成天纠缠着我,你不觉得烦闷吗?”

“我……”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低吼吓得眼圈一红。“你不能让我松口气吗?难道非把我逼疯不可?”他无情地盯着她,口气充满讥讽。

“我没有……”她被他的目光看得后退了几步。“没有最好,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径自往书房走,“恕不送客。”

灵月深受打击,她站在原地发呆了几十秒,委屈和震惊在她血管里疯狂流窜着,她想大叫、想大哭,可是却发现什么声音都喊不出来。

因为她在他眼底看到一抹温柔,在刻意冷酷的表情底下,他的眼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残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再怎么说,她都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她挥开顾忌和担忧,脚步急促的追入书房,却看见他正弯腰拾起一张纸笺。“你来过我书房?”他的声音顿时变得危险。

灵月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量又溃散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并不是蓄意的,我只是……只是……”风暴瞬间笼罩在书房里,而怀墨眼底的愤怒正是暴风来源。

“只是什么?你以为你可以取代雪眉的位置吗?别痴心妄想了。”他眉头紧蹙得吓人,低吼一声,“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她拚命维持的平静瞬间瓦解,难堪像刀锋一样片片砍入她的心脏。灵月低泣了一声,掩面奔出书房。

她还祈求什么?还希望能得到什么?他彷佛是一块千年不融的寒冰,她怎么努力也融化不了他,再留下也只是徒增难堪罢了。

她狂奔出大门,在飘着微微细雨的夜晚中跳上机车,疾驰而去。雨水扑面她浑然不觉,因为她的心早已沦入酷寒地狱中。

看着她离去,怀墨心头紧紧纠结,他瘖哑地低语一声:“对不起……”因为他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剩余的爱可以给她了。

灵月回家后生了一场大病,肉体的伤痛再加上心灵的重创,这场感冒来势汹汹,迅速转成急性肺炎。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医院求诊,直到护士关切地扶住她时,才允许自己昏厥过去。之后的几天,她几乎是徘徊在高烧与昏迷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地掉眼泪。等到她自病魔缠绕中挣脱出来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下午了。高烧和病毒的侵袭让她原本纤小的身子更加清瘦,脸蛋也像失去了滋润一般,显得苍白而憔悴。

她疲倦至极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迷惘呆滞地环视着四周。她在哪里?灵月想问出口,却发现喉头干燥得像火在烧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在她耳畔响起。灵月努力凝聚眸光,这才发现出声者是一个白衣女孩。“雪眉?”她哑着嗓子,试探地问道。

“雪眉是你的家人吗?你昏迷了四天,要不要我们通知你的家人前来?”她看清楚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白衣护士,脸上带着一抹温暖的笑。

灵月勉强摇头,唇边浮现一抹可怜兮兮的笑。“不,我没事。我的家人在新加坡,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而且她能找谁呢?所谓的家人是父亲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孩子,根本没有她存在的空间,她也早就学会不去乞求什么。

她自食其力了这么久,没有理由在这时让她的‘家人’再介入她的生命中。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热闹快乐,这是她的生活哲学之一。

“小姐,那我们可以通知谁来为你缴住院的保证金呢?”护士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在你生病时还拿这些事烦你,不过这是本院的规定。”

“没关系,我有带皮包来,我把证件和保证金先给你,其它的费用……”“不要紧,你可以出院之后再回来缴交。”护士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不要通知家人或朋友过来照料你吗?”“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我究竟生了什么病。”“你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大半,只要你耐心的服药和好好的休息,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其余的等巡房大夫来,你可以再向他详细询问。”“小姐,谢谢你。”直到护士离开后,灵月才缓缓闭上眼睛,低低吁了一口气。

好累……她的心和身体都好累,累得她几乎不想再活下去。生平第一次,她有厌世的念头。

灵月永远忘不了元怀墨在赶走她之前所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都戳进她的心房,刺得她伤痕累累的。

是啊,她这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活在世上对世人也毫无贡献,这个世界有她无她好象也没有什么差别,更没有人在乎她是不是活着。

看来她这些年的积极进取与快乐,只是一种欺骗自己的行为,事实上她什么也不是!生命一旦没有了意义,活着是否只是一种多余?

她两眼空洞地望着粉白的天花板,心底愁肠百转。唉……赶走了灵月,日子却没有怀墨想象中的平静无波,相反的,他反倒觉得事事逆心,看什么人都不顺眼。虽然只失去了她的音讯一个星期,他却觉得整个人像头困狮一般,时时刻刻焦虑恼怒。

该死,她滚离他的生活,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会浑身不对劲?现在公司上下的员工都知道总裁的心情比以前更坏,每个要进他办公室的主管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他。唯有调查部的阿奇敢笑嘻嘻地走入总裁办公室,然后依旧笑咪咪的走出来。

“总裁,我想有件事情是你应该知道的。”阿奇穿着一套拉风的皮衣走进办公室,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怀墨自计算机屏幕前猛然抬头,脸色肃然冷漠。“什么事?”“上回的意外,我们已经搜集到一些有用的蛛丝马迹,现在正在加紧追查中,还有……”阿奇眨眨眼睛,别有会意地看着他,“有件事是我鸡婆去调查的,不过我想你一定会有兴趣知道。”“究竟是什么?”他不耐烦地瞪着阿奇。

“那位与你共患难的风小姐,此刻正躺在忠孝医院的病床上,病得奄奄一息了。”阿奇瞅着他的反应。

怀墨一颗心猛然抽痛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故作冷淡,“你怎么会以为我对她的事有兴趣?”

“没兴趣?那就算了,我弄到的病房号码也没有什么用了。”阿奇咧嘴微笑,“容我先告退去调查那件比较重要的车祸事件。”

“把你手上的文件都留下来。”怀墨陡然出声,横眉竖目地看着他,好象在看他是否有那个胆子敢质疑自己的命令。

阿奇无声一笑,乖乖地将文件放在桌上,“是。”“你可以下去了。”“明白。”

待阿奇晃离办公室后,怀墨立刻抓起桌上的资料,在看着的同时脸色渐渐泛白。阿奇呈上的报告十分详细,连灵月的病历表都弄了一份过来。但是里头的内容让怀墨既震怒又心痛,待看完后,他不禁仰天低吼一声。“该死!该死的我!”午后的阳光洒入虚掩着窗帘的病房里,灵月静静地沉睡着,面容平静而忧伤。

同病房的其它病人也正睡着午觉,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静谧的气息。怀墨悄悄走了进来,在见到一脸憔悴的灵月时,心痛得拧成一团。

他还是一脸的严肃,可是捧在身前的一束粉红色百合花却泄漏了他的满腔柔情。怀墨不敢多逗留,生怕她醒来见到他。将花放在她床边的柜子上,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离去。在他离去不久,灵月突然从梦中惊醒,陡然睁开了双眼。“怀墨!”她冷汗涔涔地低叫一声,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

她梦见怀墨家被装设了炸弹,然后坏蛋按下引爆装置,瞬间便把整栋房子和他一齐摧毁。

好可怕的噩梦!不过最令她痛恨的是,她竟在梦里为他流泪、为他着急,那个没有心肝的男人,她干嘛还要为他担心呢?

灵月自嘲地笑了笑,这才发现放在床边柜子上的一大束百合花。“咦,是谁送错了?”她腾出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略微迟疑地拨弄着柔嫩的花瓣。

好可惜,这么美的花却不是送她的。她拿过花束,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风小姐,待会要换病房喔。”护士走进病房,笑吟吟地对她说。

“换病房,为什么?”她低头看着手上的花束,“对了,护士小姐,这束花应该是送错了的,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问一下,是不是隔壁病床的?”

“花束?”护士微惑地道。“是啊,这束花……”灵月突然发现里头藏了张小卡片,她轻轻拈来展开一看。

上头只有几个龙飞凤舞、似曾相识的字——早日康复。没有署名,可是她的心却没来由地狂跳了一下。会是他吗?

她随即硬生生抹去这个可能性。不可能的,她永远不会忘记他要她滚,他说他再也不要见到她了。一颗心能承受多少伤口?

她嗅着百合甜蜜的花香,戚然地摇摇头。“风小姐,怎么了?”“没事。”“那等一下就换到五楼的病房。”她一愣,“为什么?”

“我方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要换病房了,而且还是换到头等病房。”护士欣羡地望着她,“对了,你男朋友长得好帅喔!而且对你真好……”

“啊?”等等,她究竟在说什么呀?灵月一脸有听没有懂的表情,让护士忍不住笑了起来。

“总而言之,待会我会送你到五楼,现在我先帮你把点滴拔掉,等弄妥了之后再帮你重新打点滴。”“可是我……我住头等病房?”她一头雾水的问。

“我想他会再来看你的,你问我这么多我也说不明白,还是等他来了之后你再问他吧。”护士边说边小心地拔起点滴的针管。

灵月稍微动了动因打点滴而酸疼的手,依旧满脸疑惑。“奇怪,究竟是谁?”她喃喃自语。“你究竟什么时候要行动?”

“喂,兄弟,要弄到威力强大的炸药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说还要时间组合炸弹。只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演出一场完美无缺的死亡火焰。”

“若你敢误了我的正事,我就……”“放心,我会跟钱过不去吗?”“很好,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一个瘦削的身影狠狠撂下话来,警告地瞪了对方一眼后,才匆匆地隐入暗巷内。“王八蛋,一副跩样子,当心老子以后也把你炸着玩。”男人吐了口痰在地上,满脸不屑地转身向不同的方向离去。暗夜,隐隐约约透着诡谲多变的气息。灵月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就是没等到那个神秘男人出现。其实她心底还是有着一丝希望,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怀墨。他会带着一脸懊悔的表情来到她面前,向她倾诉着他已经从阴霾中走出,明白了她将会是他今生的新娘……她陡然嗤笑一声,敲了自己的头一记,“还真会作白日梦,童话故事只是虚拟的世界,而浪漫的真爱告白也只是电影里的场景。事实是,元怀墨宁可活在过去也不愿意正视未来,他只不过是个懦弱的超级大混球!”“宾果,一句话正中红心!”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鼓掌声,灵月吓了一跳,瞪着倚在门口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的黑衣黑裤,耳垂挂了一只小小的银色耳环,唇边噙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请问你是……”“你是风灵月小姐吧,久仰久仰。”他大踏步走进来,热切地握住她的手摇动着。

友善、温暖,灵月在剎那间感受到了他的真切,她原本的疑惑也在瞬间化作安心的笑容。

“你好,我就是风灵月,可以请问你是谁吗?”他宛若看见熟人的亲切微笑,给了她不少安慰。“我叫阿奇,元氏的调查部负责人,请多指教。”

“你是来拉票竞选的吗?”他的表情逗笑了她。“事实上,我是来帮我那个硬头壳的老板当说客的。”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

“元怀墨?”她的表情瞬间黯然下来。“是的,很遗憾我最近才知道你的存在,否则我早就千方百计把老板哄到你身边来了。”他真挚地道。

她微偏着头,“为什么?”“因为我最近才见到他的笑容。”“我指的不是这个。”元怀墨有笑容关她何事?

“你指的是,为什么我要千方百计把他哄到你身边?”阿奇敏锐地问。“是的。”“因为他救了我一命。”

“我被你弄胡涂了。”灵月微蹙眉头,不解他话中之意。“不知怎的,我觉得我可以信任你。”他的笑脸蓦然闪过一抹深思。

“谢谢,这表示你终于要把话说清楚了吗?”她叹了一声,“我还以为我快要被这堆谜团给压死了。”“嘿,我喜欢你。”他快乐地指出,“你有绝佳的幽默感。”

“很高兴我在病中还能对人类有所贡献。”她自我解嘲道。“我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你,首先我必须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灵月微笑的指指床边的一张沙发椅,“我有预感你会在这里待上好一会儿,为了避免脚酸,你还是先坐下来吧。”

阿奇老实不客气地坐下,黑眸闪动着促狭的兴味,“难怪我家老板会喜欢你,你是个体贴又温暖的女人。”

她眼神一黯,有些泫然欲泣,“可不可以不要提到他?我不想听到他的事。”“他伤了你的心?”“我不想谈这个。”

“好吧,先让我们来弄清楚一件事。”他紧盯着她,温和地问:“你爱他吗?”灵月咬咬下唇,眼底布满痛楚,“我……我爱他,可是这并不代表什么,他根本不领情。”“所以我说了,他是个硬头壳,脑袋瓜比一吨的水泥还要坚固。”“你不是他的员工吗?怎么骂得比我还难听。”她哭笑不得的说。

“听过魏征这号人物没?”她呆了呆,“有,怎样?”“我就是现代魏征,不抱老板的大腿,反倒爱说忠言逆耳的话,而你,”他顿了顿,笑嘻嘻的说:“就是我最近常跟老板唠叨的话题。”“你把我越弄越迷糊了。”“OK,看来我还是一件一件的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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